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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哄骗神明、激怒神明

 

这几天刘丧努力想跟张起灵搭话,但是他还是那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刘丧有些气馁还有点难过,整个人焉了吧唧的特别可怜。

其实也不是爱搭不理,主要是张起灵一和他走近,就会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这味道是什么张起灵也不知道,也不知道是否跟上次墓里有关,想来想去张起灵还是决定再去找刘丧问问情况。

张起灵走到刘丧帐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几声粘腻水声,垂帘半掩,透过狭窄的空隙一眼就能看到刘丧躺在行军床上,裤子半搭在腿弯,自己用手指玩他腿间那道水光暧昧的穴,张起灵刚要转身离开,却嗅到从里面传出来的香味,比起平常凑近了刘丧才会闻到的那种若有若无的香味来说,这次的味道浓了不少,裹着冷空气变得暧昧又浓郁。

张起灵蹙了眉,他进去的时候刘丧竟还未发觉,他怀疑刘丧有些不对劲,一把就把刘丧按住了,这时刘丧才回过神来,他才高潮完,女穴里头的软肉不住痉挛,正是爽的时候,冷不丁被偶像按倒在床,他人都傻了。

“偶、偶像……你怎么来了?”

刘丧愣住,甚至有些大舌头,后知后觉自己自慰被偶像看光,小脸通红,甚至觉得批里更痒了,对,更痒了,除了被撞破的窘迫外,刘丧心底其实隐隐还有些期待,他更像是个痴汉变态,竟然期待会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发生。

“你在干什么?”

张起灵的脸上还是那么正经严肃,哪怕现在刘丧衣不蔽体的露着屁股,他的眼睛里都不曾有一丝淫邪,正直得像是那庙里的庄严宝相的佛。

刘丧一时色心起,朝着张起灵掰开被自己玩得红艳色媚的女穴,可怜兮兮的皱巴着小脸:“上次跟偶像你……那个、那个后,里面总是会痒……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痒起来的时候就会出这种奇怪的水……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一样,我总是够不到……”

刘丧说着,还用指头去抠挖,还大胆的将自己的淫水抠给偶像看,他面不改色的扯着鬼话,其实心底也暗暗打鼓,怕张起灵发现他的小心思。

张起灵的眉头越皱越紧,也不知道是在思考刘丧话的真实性还是在思考自己上次看到的是不是幻觉,于是张起灵决定自己探探,对,自己探探。

偶像的指尖探进穴里的时候,刘丧愣住,他没想到对方真的就“上当”了,刘丧的脸变得更红,连耳尖都变成粉红色,张起灵的手指一插进去,里头的软肉就自己吸附上来,甚至还会自己收缩吮吸,湿湿热热的,感觉十分奇妙,随着他手指搅动里面不断发出粘腻暧昧的水声,滑腻的骚水流得刘丧满屁股都是,刘丧捂着自己的嘴,生怕太爽会叫出来:“唔、偶像……”

张起灵没摸到什么活物,但他指头一探进去就摸到里头凹凸不平的软肉,像是有无数吸盘小嘴,不停的将他的手指往里头吸,再看刘丧,媚眼含春、身体不住颤抖,像是强忍着什么巨大痛苦,张起灵指尖再往里探就摸到了刘丧小小的宫口,可是张起灵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啊,毕竟刘丧在他眼里应该算是个男性,但是谁能想到有哪个男性会长一套女性器官呢?

于是张起灵摸了半天,指尖顶了几下,稍用力就顶开了刘丧的小宫口,刘丧只觉得滔天快感堆积在腹中,他忍得十分辛苦,终于在他的偶像用那两根奇长的手指顶开他宫颈口的时候高潮了出来,一大股淫汤从他体内喷涌而出,猝不及防喷了张起灵一手不说,他前头的性器也射了不少出来,场面可是十分精彩。

张起灵显然也没见过这种场面,一下子就给愣住了。刘丧高潮完还想得寸进尺,于是装模作样的问:“偶像、怎么样了……我这是怎么了?唔偶像……里面更痒了、怎么回事啊偶像……救救我吧偶像……”

张起灵抽出手,捻着指尖的淫水闻了闻,甜甜骚骚的味道混着那股奇异的香味,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这时刘丧小心翼翼的看向张起灵,唔偶像在闻他的水,好色情。

刘丧眼尖瞅见张起灵胯间顶起的大包,偶像硬了?这是不是说明偶像也不是完全排斥他呢?

于是刘小丧心底暗暗给自己打气,拿出上次在墓里主动骑偶像鸡吧的勇气,手颤颤巍巍的握住了对方胯间肉什,并且手脚超快的把对方的性器掏了出来。

嗯?偶像的内裤是小鸡内裤?

在性器被掏出来的同时,张起灵反应过来,一把按住刘丧想要舔上去的脸:“你干什么!”

刘丧的脸被按的死死的动弹不得,但是他的手还是十分不老实的撸着偶像鸡吧,刘丧发出几个含糊不清的音节:“偶像你好硬啊……”

“放手!”

“偶像、你就当救救我吧…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呜…只要精液射在里面就不会痒了…偶像帮帮我吧!”

张起灵将刘丧按着转了个方向,勾着刘丧射在自己肚子上的精液往他穴里抹,刘丧委委屈屈的继续哄骗他的偶像:“我自己的不行的…”

张起灵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太好看,他撤手转身:“我去喊胖子。”

刘丧手脚能活动了,立马抱上去,他也有些破罐子破摔,声音也不避讳的大了起来,刘丧的哭腔里带着几分慌张:“不要!不要喊胖子——求求你了偶像,都是他强迫我的……我都不是自愿的,不要喊胖子来、我害怕——”

刘丧又轱辘下了床,脸贴着张起灵的性器讨好对方:“别让别人操我好不好……我不会破坏你和吴邪的感情的,偶像,我很好操的……你试试嘛、吴邪也很喜欢操的……啊!”

话还没说完,刘丧就被张起灵抓起来按在床沿狠狠的贯穿了,张起灵的性器整根没入几乎要将刘丧的穴顶烂,轻而易举的就顶进了刘丧的宫口,刘丧疼得说不出话来,这比上次他主动骑上去还疼。

“疼……偶、偶像?”

刘丧眼泪流了一脸,扭过脸来看到张起灵眼里的……愤怒?

刘丧愣住了,甚至忘记了哭。偶像为什么会生气?是因为他说吴邪也喜欢操他吗?

还不等刘丧开始伤秋悲月,张起灵马上就开始动,龟头撵着刘丧穴里软肉凶狠顶撞,顶得刘丧呜呜直哭,他扒着被褥就想跑,可惜被张起灵的鸡吧钉得死死的,根本逃脱不了。

神明染了情绪,就会下堕,神明看起来有些愤怒,是愤怒还是嫉妒?因何愤怒?又因何嫉妒?

“好大…偶像、偶像轻点…呜呜”

张起灵将刘丧翻了个面来操,媚肉裹着鸡吧生生在里头旋了一圈,他低头紧盯着刘丧的眼睛,似乎想从其中看出点什么来。

刘丧无力的抵着张起灵小腹喘息,细细弱弱的呜咽,反应青涩得像是刚成年的小处女,如果是胖子,他肯定会一边顶撞操穴,一边骂刘丧装处装得跟真的一样。

刘丧面对偶像,实在是害羞的不行,浑身红得像是煮熟的虾,每次迎合偶像抽插的同时都忍不住绷紧腰身来,他这个姿势甚至能清楚的看到偶像是怎样进入自己的、自己脆弱的花穴又是怎样被蹂躏到发红的,刘丧眼尾湿漉,微张着唇喘息,他感觉张起灵的性器要把他五脏六腑都捣碎。

张起灵连衣服都没脱,刘丧的手攥紧偶像的衣服,往下拉拽的力道让那炽热的麒麟从领口攀出,还未来及露出更多,就被张起灵握着手腕压在了他们交合的地方,张起灵蹙着眉,眉眼却带上几分情欲:“自己扒开,夹太紧了。”

刘丧好委屈,也不知是偶像太大了还是怎么着,鸡吧把花穴撑得满满的不说,里头紧紧的寸步难行,刘丧觉得比破处还疼,刘丧只能一边忍着疼,一边乖顺的自己扒开女穴,双腿大敞摆出字,偏偏淫荡色情还不自知。

张起灵平日话也不多,他现在闷头操穴的样子令刘丧无端的有些恐慌,张起灵用拇指帮刘丧掰开穴口,媚肉外翻裹着鸡吧不松口,张起灵觉得有些神奇,不动声色的又将性器往里头顶了顶,刘丧小声的惊叫了一声,跟着张起灵就感觉里面喷出一股热流,扑到龟头嫩肉上,他将鸡吧抽离出来,那热流就跟着滋出来,甚至弄到了他的衣襟上。

刘丧好骚,明明很疼,但是还是会被偶像操到高潮喷水。

空气里的香味好像又变得浓郁,张起灵突然按住刘丧的脸仔细端详:“你到底是谁?”

刘丧还在高潮,意识迷散还不清醒,他愣愣的接了一句:“…我是偶像的鸡巴套子。”

张起灵:…?

性器的突然抽离让刘丧变得有些躁动,他扒拉着媚红的女穴,又开始主动蹭胯求欢,蹭着蹭着将张起灵的鸡吧又吃进去,大着胆子去搂偶像脖子:“偶像、偶像操我啊——我是偶像的鸡巴套子…怎么玩儿都可以…唔、好深…好舒服啊偶像的鸡吧……”

属实是上头了,连骚话也变得口无遮拦起来,高潮几次后淫水越来越多,抽插间便变得顺畅起来。

张起灵不知道刘丧说的鸡吧套子是什么,但是他听得耳朵发烫,总觉得也不是什么正经话,于是抬手捂住刘丧骚话连篇的小嘴,跟着本能动作将刘丧往行军床上操。

这时吴邪撩开厚重的垂帘进来,他拿着一支膏药来的,毕竟他还惦记着刘丧的批,想看看消肿了没有,谁知道一进来就看到小哥在操刘丧,视觉暴击直接给他看蒙了,甚至一时间都不知道是谁绿了谁。

“你们——”

刘丧倒是眼尖看到了吴邪,还没等张起灵想要再次拔出来,刘丧就死死的再抱上去,趁机将张起灵按在身下,将对方性器如何插在自己穴里的样子展现给吴邪看,刘丧回头看着门口的吴邪,他眼尾湿漉漉的透着一股子媚态的情:“唔——嗯啊、偶像操得好深——吴邪,偶像拿鸡吧操我……你不会生气吧?”

“对不起啊吴邪、你不要怪偶像……都是我的错,我没有想拆散你们的……”

“要不……”善解人意的小绿茶想出了两全其美的好方法,他朝着跟自己发生过关系的情敌,掰开屁股、露出里面粉嫩嫩的后穴,“要不一起吧?”

大概是色欲熏心,换做是平时的刘丧,绝对做不出这种事,但是他现在只想吃鸡巴,在情敌面前耀武扬威不说,扭臀主动吞吐偶像鸡吧的同时还要掰开屁股勾引情敌。

吴邪没动作,刘丧也看不清吴邪的表情,他自己骑爽了就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高潮,还当着吴邪面喷水,骚得简直没边了。

正当刘丧要缓一口气的时候,吴邪突然顶上他臀缝,硕大的龟头就挤着肠肉直接顶了进去,隔着一层薄薄的隔道和张起灵的性器紧紧相贴,刘丧没想到对方真的会来“加入”,他承认他只是想嘚瑟一下,这下真吃了两根鸡巴他就有些受不住了,张了张嘴正要叫,就被吴邪掐着脸蛋扭过来亲嘴。

“吴邪、我开玩笑的……”

吴邪冷笑一声:“是小哥操你爽,还是我操你爽?”

说着吴邪和张起灵对视一眼,张起灵立刻将刘丧抱起来按到吴邪怀里去,三个人就像夹心面包一样紧紧的贴在一起,刘丧前后夹了两个鸡巴,欲哭无泪。

大概是吴邪突然发现刘丧真的不简单,某种意义上自己还受到了欺骗,加上被撬了、但没完全撬走的墙角,吴邪攥住刘丧的性器撸动,指尖勾着马眼扣弄,又疼又痒的让刘丧扭着身子想要逃开,无奈被两根鸡吧给钉得死死的。

“刘丧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你胖子也睡过了?”

刘丧呜呜咽咽喘着,骚屁股也开始流水,被两根鸡吧操得叽咕直响,他摇着头否认,委屈的给自己辩解:“我没有——是胖子强迫我、啊你上次……操我、他就……他就……”

“嘿丧背儿你怎么睁眼说瞎话呢?”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胖子已经进来了,他看了一眼抱在一起的三个人,下流都吹了个口哨,看着衣不蔽体的刘丧,啧了一声,“哟,玩儿这么大呢?厉害啊丧背儿,勾着小天真和小哥跟你玩3p?怎么着?就你俩爽了?不给我胖爷留个地儿?”

说着胖子就开始解裤子,掏出鸡吧就往刘丧嘴上杵:“给胖爷嗦嗦。”

“死胖……唔!”刘丧还没来得及说出什么,就被胖子的鸡吧强行捅了进来,口鼻间尽是对方的气息,浓密的阴毛扎得刘丧脸痒。

“哎胖子你干什么——别欺负刘丧啊,别拿你那臭鸡吧往刘丧嘴里怼,一会怎么亲啊?”吴邪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着说的,而且也没有半分阻止的意思,任由胖子玩弄刘丧。

这下刘丧是真的“加入”他们了,上下三张嘴被堵得满满的不说,到后来吴邪生闷气还跟张起灵比谁操得爽,刘丧哭了一晚上,声音都哑了,满身精液的样子像是被铁三角轮奸了一样。

事实确实也差不多如此。

刘丧醒来的时候脑仁还有些疼,江子算就阴沉沉的看着他,刘丧揉了揉发疼的后脑勺,他还记得江子算追上盘山公路想要枪杀吴邪,他其实一眼就认出江子算了,但是他还要追星嘛,吴邪要是死了他怎么跟偶像交代啊,要是他不在场,江子算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是不凑巧啊。

“你怎么和吴邪在一块?”

这是一间杂物房,狭小的空间让人越发压抑。这下事情变的糟糕了,他可能会以为刘丧跟吴邪他们是一伙的了。刘丧听着江子算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像是压抑着满腔怒火、风雨欲来的反常平静。

刘丧扯了扯嘴角,他的嘴角好像有个小口子,扯着的时候有些发疼:“算哥,你听我解释。”

江子算死死盯着刘丧,像是从后槽牙里挤出来的克制:“我姐是因吴邪而死。”

刘丧敛眸没说话,倒是胸腹部又开始作痛,江子算看他不说话以为他是心虚了,默认了他和吴邪在一块就是忘恩负义、忘了阿宁的仇了。

刘丧想该要怎么稳住江子算的情绪的同时又听了一下四周,外头有不少的人,听起来像是什么非法的地头抓了一些什么人采矿。

刘丧有些局促不安,他试图起身,江子算可不会这么轻易的让他有所动作,他个头比刘丧都大上许多,轻而易举的就把刘丧拉了回来抱在怀里,江子算的确在生气没错,但是他的心跳异常平稳,周遭静得很,刘丧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因紧张而越发的快。

“睡过了?”

刘丧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又听见江子算在他耳边说:“吴邪就这么好?”

江子算的手臂愈箍愈紧,好似要将刘丧揉入自己的身体里,他揣着一腔遭人背叛的恨意,刘丧下意识感到恐慌,手脚并用的挣扎起来,这种压迫感让他觉得自己是陷入沼泽泥泞的猎物,沉重粘腻的泥浆子自他口鼻耳中不停灌入,势要叫他窒息而无力反抗,乖乖让他被吞没得一点不剩。

刘丧太明白江子算这幅样子了,当初阿宁死亡的消息传回来的时候,江子算也是这样,刘丧几乎是立马转过身子去抱他:“算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就着刘丧抱他的姿势,江子算一把就把刘丧的裤子扒拉了下来,摸到他湿漉漉的腿间冷笑了一声,江子算粗粝的手指毫不怜惜的摩挲着刘丧肥嘟嘟的花唇,又几乎是瞬间暴起将刘丧按在一堆杂物上,他握着刘丧苍白纤细的脚踝,侧首咬了一口,刘丧被这样直白的看着有些害羞,他试图将腿并拢,红着脸磕磕巴巴的:“算哥,别……”

“这么骚?”

江子算的手指按住刘丧性器下的水穴,两指就给撑得大开,他看着刘丧破裂开来的处女膜,目光更冷:“早知道你这批要给别人操,还不如当初在你勾引我的时候操死你。”

刘丧耳尖发烫,他和江子算什么亲密的事情都曾做过,就差真的做到最后了,当初确实是江子算心疼刘丧年纪小,怕刘丧受不住,一直都没真的吃下嘴,刘丧心里慌,但是却在江子算的目光下变得更加湿漉,光是被他掰开穴就湿了一屁股了。

“算哥……我没有。”

刘丧有些委屈,算哥明明知道他爱干净,怎么能把他按在这堆杂物里呢!

“你没有什么?没有挨吴邪的操?”

江子算拽着刘丧的腿将人拉到自己这边,他按着刘丧精致的面孔,目光紧盯对方,刘丧说谎的话,他是能发现的。

“……是吴邪强迫的我。”刘丧把南海王墓里的事情跟江子算说了,只不过他省略了自己后来勾引吴邪的事,他也没说假话,所以委屈也真心实意,他湿漉漉的眼神勾着江子算:“算哥,我不是自愿的……”

刘丧没说谎,江子算信了,但也没完全信。

江子算的表情比起刚才算是缓和了一点了,但还是阴沉沉的,刘丧缩了缩脖子,大着胆子去勾他脖子讨亲,可是江子算偏头避开了,他掐着刘丧肉嘟嘟的松鼠腮:“拿被吴邪亲过的嘴亲我?”

“我、我又不是自愿的。”

江子算按着刘丧翻了个面,一巴掌掴得刘丧臀肉晃荡:“自己掰开。”

算哥好凶。刘丧心里嘀咕,但是他好喜欢可恶。

于是他乖巧听话的将穴掰开,最近他被铁三角开发的大,连后穴也能很好适应别人的东西,甚至能自己分泌出水来,他承认他是有在期待江子算接下来可能会对他做的事情,于是他身体开始兴奋,连衣服里的奶头都翘了起来,他甚至掰开了两个穴。

江子算看到他的反应后,脸色却更加难看,咬牙切齿的看着刘丧掰开自己两个水淋淋的穴:“看来你给吴邪调教得很好?”

“唔……不是、啊!”

刘丧正要解释,江子算就直接顶了进来,可是进来的不是他的性器,而是一截冰冷的枪管,温暖的穴肉变得紧张,随着呼吸的频率将枪管夹着一缩一缩的,看起来涩情的很,江子算的手指抚进刘丧的长发里,又猛地收拢五指将他拉拽起来:“吴邪怎么操你的?”

“唔算哥……”

刘丧疼得眼角泛泪,又因江子算压上来的姿势,后面的枪管不得不更加往里头顶了些,他生怕枪会走火,所以整个人变得紧张起来。江子算将手探进刘丧的衣服里去揪他的奶头,从前在床上都是他哄着刘丧,现在一下子落差这么大,刘丧虽然有些不适应,但是他身体好诚实,后穴里夹着一把随时会走火的枪,前头的软穴却因此更加兴奋湿漉,甚至把江子算的裤子都浸湿了。

“像我这样捏你奶头吗?说啊。”

“呜、算哥……你别这样。”

刘丧摸不准江子算什么意思,刘丧还没来及说些什么,江子算就起身拽着刘丧的头发将他整个人拖到墙角靠着,刘丧看着江子算把皮带解开,他心里觉得不妙,下意识想要逃离,却被江子算拉回来用皮带捆住了双手。

“算哥……”

江子算滚烫的性器贴着刘丧脏兮兮的小脸上,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刘丧:“吴邪没教你怎么舔男人鸡巴吗?”

刘丧含住江子算硕大的龟头,委屈得直呜呜,他才没给吴邪舔过鸡巴。

江子算好像并没有因为刘丧的乖顺而被取悦到,反而更加蹙紧了眉头,他脸色臭得不行,刘丧误以为是自己的口活不够好,于是舔得更加卖力了,因为双手被皮带限制着他只能脖子前探去维持这个动作,吃得又涩情又狼狈,蹭得满脸都是江子算的前列腺液。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情欲的缘故,江子算的眉头终于缓和下来,刘丧听见他呼吸急促,心率变快,正要抬眼去看江子算的表情,猝不及防的、就被射了满口、满脸。

“咳、咳咳……!”

刘丧被他的精液呛得满脸通红、不住咳嗽,或许是因为沾染上自己的体液,江子算的心情才算好些,他将刘丧穴里的手枪拔出来时,枪口净是刘丧滑腻淫水,那穴口更是被手枪撑出一个小口,江子算将手枪上的体液剐蹭在刘丧的小脸上:“现在是不是要两根鸡巴才能满足你?”

“除了吴邪,还有谁操你了?”

刘丧将将才吞下对方的精液,人还没听清他说什么,江子算又继续接话:“张起灵?还是那胖子?或者是吴二白?”

刘丧贴着江子算的性器,脸上还沾着不少乳白色的东西,刘丧哽咽着没说话,一下子气氛有些凝固,江子算无法从他嘴里得到他任何答案,但这无关紧要,因为在江子算看来,不管刘丧说什么他都不会信,刘丧的沉默反而就是默认了背叛。

这样的猜想似乎让江子算的暴怒到达了某种极点,他眼里尽是血色的怒意,他拉拽着刘丧过来挨操,以前不是蹭蹭不进去就是用手解决,今天真的插进来了,反而不是亲密的缠绵,他一把扼住了刘丧的脖子,刘丧的脖子苍白又纤细,他甚至不需要用太大的力气就能将它折断。

江子算掐着刘丧的脖子操得又凶又狠,刘丧呼吸困难、双目都要凸露出来,再美丽的人这幅鬼样子也不会好看到哪里去,刘丧现在的样子甚至还有些恐怖。

江子算叫恨意冲昏了头脑,滔天怒火混着情欲,他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不是想要掐死刘丧。

情欲勃发射入刘丧身体里的同时,江子算到底还是松开了手。

刘丧死里逃生,捂住喉咙不住咳嗽,他挣脱江子算的耄耋稍有修改

仿佛雷声就仅仅是为了给刘丧传递什么信息,在刘丧结束听雷的时候,雷声也停了,看着真他娘的邪乎,要不是刘丧漂亮的脸蛋跟电视剧里的雷公电母搭不上半点关系,胖子都要怀疑刘丧是不是雷公转世,不然这雷怎么搞得跟为刘丧服务似的。

听雷结束后,吴邪还在看刘丧,刘丧像是才注意到吴邪,突然朝他笑了一下,然后收拾完自己东西回了酒店房间,倒是吴邪愣了半响,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怎么好像刚才刘丧变得更加妩媚了?

“天真儿,刚才丧背儿是不是对我笑来着?是不是暗示我今晚去他房间?”胖子一脸’他对我笑,他心里有我’的表情,说完还觉得就是这么回事,嘿嘿了两声还挺开心。

“胖子,你要是上年纪了,我就给你配副老花镜吧?我去找小花借钱给你买副好的。”

吴二白的队伍行程还是不变,只是计划中得少几个人,吴邪不能再跟着了,胖子和王盟也跟着吴邪一块被留下,成为照料吴邪的那个人。

刘丧这趟下来好像之前更加洁癖爱干净,但刘丧本来就是个难伺候的人,倒也没人注意到刘丧的不对劲。张起灵沉默寡言的走在队伍前方,刘丧倒是反常的没上去贴贴,他漂亮的眉眼里还有些不耐烦,似乎对这狭小的甬道里跟他挨得近的人十分不满意。

黑黢黢的甬道里只有坎肩的大白胳膊嘎嘎晃眼,他一路都跟刘丧贴贴,殷勤的给刘丧递水递湿纸巾,还给刘丧揣好垃圾,惹得刘丧倒是多看了他一眼:“你老这么殷勤干嘛?你喜欢刘……”突然刘丧顿了一下,像是想起什么又继续说道,“你喜欢我?”

坎肩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点点头又立马摇摇头,磕磕巴巴的半天没说出一句来,刘丧笑了一声:“大傻个儿。”说完就走了,坎肩有些不明白刘丧的意思,费解的挠了挠头,又马上拿着东西跟上,这下他可不敢跟太紧了,老实巴交的走在刘丧后面。

长长的甬道里,只有火把噼里啪啦的燃烧混着人们稀碎的脚步声,以及偶尔几声吴二白和贰京的交谈声。

黑瞎子察觉到什么,不动声色慢下脚步,和刘丧并走一排。刘丧看了他一眼,黑瞎子凑近刘丧神秘兮兮的掏出一个竹筒:“你要不要来一盒青椒肉丝炒饭?”

刘丧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齐爷几时爱吃玩意儿了?”

黑瞎子顿住脚步:“你叫我什么?”

刘丧哦了一声,唇角的笑意在昏暗的空间里显得有几分让人瞧不真切:“怪我,忘了齐爷如今不叫齐爷了。”

“你——”

刘丧作了个嘘的动作,他们的声音不大,离队伍的人又不算近,刚才的话应该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但刘丧好像没有想要继续交谈的意思,黑瞎子在石壁转角的黑暗里将刘丧抱进怀里,恨不得将刘丧整个人都揉进骨血里,箍得刘丧都要觉得这幅身躯会因为这个人的力度而折断时,他听见黑瞎子喉咙里滚动的颤音和胸腔的心跳声交缠共鸣。

黑瞎子说:“桑桑,我好想你。”

“刘丧”嗯了一声,手按上黑瞎子的裤子:“那,打一炮?”

黑瞎子还没来及从故人重逢的情绪里缓过来呢,被人一句给说哽住了。

“……?啊,也不是不行。”

“现在可不行,这里不是做爱的地方。”‘刘丧’把黑瞎子摸得鸡儿梆硬后却摇摇头,并且一本正经的说道,“不可以色色。”

黑瞎子:?

‘刘丧’的目光投向队伍,他们和队伍其实已经拉开好长一截,只不过大家都忙着就地扎营,没有注意到他们两个,黑瞎子还有好多话想要问他,却不知道从哪一个开始问,‘刘丧’从包里拿出一包湿纸巾开始擦脸上的汗水和灰尘:“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刘丧从我这里得到了一些东西,我自然也要向他收取一些报酬。”

黑瞎子嗯了一声也没细问,他挨着‘刘丧’坐下,看了一眼人群前头的吴二白,又低声问道:“二爷知道吗?”

‘刘丧’笑了一声:“二爷?他怕是把刘丧老底都调查出来了,不过他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刘丧’回答了又好像没有,他已经太久没出来活动了,这会子有些闲不住,他用胳膊杵了一下黑瞎子,在黑瞎子耳边扯八卦:“我瞧着那傻大个可能跟刘丧有一腿。”

黑瞎子听着‘刘丧’的话,注意力却没在话题上,他垂眸看着凑近的面庞,这张年轻的皮囊和他印象中妩媚的模样像也不像,他忽然想起刘丧的传闻,半开玩笑道:“幸好刘丧没什么亲人,不然人把你当孤魂野鬼给驱咯,大名鼎鼎的黑蔷薇小姐怕是受不了这样的委屈吧?”

被叫做“黑蔷薇”的‘刘丧’也跟着笑了笑:“齐爷惯会开玩笑,这世上有几个人能伤得了我呀?”

黑瞎子看着用着刘丧身体的黑蔷薇,他有些想亲亲他,但是这只是一张相似的皮囊和被借用的躯壳,躯壳本身却不是他记忆中的人,黑蔷薇说了半天得不到回应,扭头发现黑瞎子正看着他发呆,黑蔷薇悄悄在底下捏了一把黑瞎子的掌心:“犯什么傻呢齐爷?”

黑瞎子回过神:“哦在想你没以前好看了。”

黑蔷薇伸了个懒腰:“这副身体勉勉强强吧,就是体力差了点。”

听起来跟借尸还魂似的,黑蔷薇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

黑蔷薇将目光投向四周,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一旁的张起灵,他愣了一下,张起灵察觉到这边的目光也看过来,黑蔷薇顺势朝他笑笑:“偶像。”

张起灵却没搭理他,不知道是还在生气还是怎么着,黑蔷薇疑惑的挠了挠头,刘丧怎么把这小哑巴惹到了?他不是很喜欢小哑巴嘛,按理说应该不会做什么让小哑巴不高兴的事才对。

坎肩弄完仪器就看到刘丧和黑瞎子坐一块,看他们挨得近,心里觉得酸了吧唧的,委屈大狗觉得更委屈了,细细想来,一开始也是高人先主动的啊……

——

是夜。

入夜的地宫甬道温度变得格外的寒冷,里面地形崎岖没法扎露帐篷,只能就着睡袋将就,黑蔷薇睡在黑瞎子和张起灵中间,有感觉到安全感爆棚。

沉浸下来的夜晚变得异常安静,这双灵敏的耳朵听着不同的呼吸声都觉得有点吵,黑蔷薇将刘丧特制的耳机戴上,一头扎进了睡在左边的黑瞎子怀里,他将黑瞎子眼睛上的墨镜取下来,一面又将手贴着对方背心摸上胸膛,凑近去亲吻黑瞎子的异于常人的眼睛,黑蔷薇的声音染上些许情色:“齐爷,来插着睡。”

黑蔷薇发号施令惯了,语气特别的理直气壮。黑瞎子将他抱在怀里咬耳朵:“旁边可还睡着哑巴张呢。”

黑蔷薇摸到了对方的乳头,不轻不重的揪了一下:“那就一起。”

不得不说,刘丧的身体确实与黑蔷薇很是契合,除了力量弱点、体力差点吧。

黑蔷薇算是刘丧请来的,因为当初刘丧向他求了一项本事,所以就用身体作为容器将这位“前辈”请到了身体里,在听雷过后,偶尔会借用这副容器出来活动,这是刘丧除了身体秘密之外的

“唔、齐爷……”

这副身体十分敏感,几乎是被人一碰就开始泛水儿,黑瞎子的手指上有一层厚茧,触碰到黑蔷薇的时候,他都感觉有些刮着疼,黑蔷薇蹙眉,嘴里半嗔半怪的哼哼:“轻点……”

黑瞎子算是黑蔷薇情人里前戏做得比较到位的一个了,他摸到这副身体下边那条没毛的嫩批,耳朵发烫,觉得怪怪的,虽然现在是桑桑没错,但是他却有种在3p的感觉。

黑蔷薇动情的哼哼了两声,眼神都开始变得涣散起来,加上身体本身就容易情动,黑瞎子的指头才将将顶进女穴,里头的软肉就开始缠得紧紧的要高潮了。

“桑桑、放松点……我不想弄疼你。”

黑瞎子摸了一手水,还在耐心哄着黑蔷薇,不过黑蔷薇素来偏爱直白激烈的情事,反而觉得黏黏糊糊的前戏麻烦,黑蔷薇眼底带笑,情欲染红眸光,气息却仍是沉缓不见半点急促喘息,他翻了个身,将臀部贴上黑瞎子的性器,腿张得开开的,拉着黑瞎子的大手来帮他拨开女穴:“快点,插进来。”

黑蔷薇面向朝着张起灵,张起灵是平着睡的,手脚老实,睡得像个躺进棺材的人一样。黑蔷薇紧紧盯着张起灵的侧脸,突然笑得更加开心了,他的语气妩媚又勾人:“就这样插、我喜欢被填得满满的……”

黑瞎子哪能顶得住这个,龟头蹭着女穴外头滑腻的骚水,顶开软缝一入到底,黑蔷薇娇娇的啊了一声,这个姿势其实挺疼的,但是顶得特别深,疼痛裹着快感直逼神经,稍抬腿方便对方触碰,腿间湿濡声响暧昧,在四下无人说话的夜里变得格外清晰。

黑蔷薇的黑眸湿漉,倒映出张起灵耳尖发红的模样,他依旧是平躺不动的睡姿,呼吸也很平稳,如果不是他耳尖红的滴血,可能真的信了他睡得很熟吧。

可是,他可是张起灵欸。

刚才发生的一切,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黑蔷薇像只要吸男人精气的妖精,夹着黑瞎子的鸡巴还不够,还要偷偷把手伸进张起灵的睡袋去摸张起灵的鸡巴。

张起灵警惕性高,身子一僵,他抓住黑蔷薇的手腕,侧过头来,黑黝黝的眸子直盯着他。

入目是“刘丧”满脸情态的骚样,“刘丧”呼吸急促,声软调长高高低低喘了几声:“好深……操到了、啊……”

黑瞎子的性器抽动探入,里头软肉也吸附得紧紧的,一来二去绞得又紧,媚肉层层蠕动自觉吮吸吞吐对方茎身,小口贪吃嗦得又欢,两人交合的地方一塌糊涂,黑蔷薇好似不在乎张起灵满眼的震惊,他甚至还拉着张起灵的手来揉捻乳尖。

装什么纯情小处男呢?又不是你抱着刘丧和你小男朋友还有兄弟玩4劈的时候了?

黑蔷薇的身子被黑瞎子操得前倾,他就顺势去勾张起灵的脖子来亲吻:“唔、黑爷的鸡巴顶到子宫去了,好胀……啊偶像揉揉嘛。”

他学着刘丧的样子,一口一个偶像,又拉着张起灵的手往小腹按,黑瞎子觉得很怪异,因为黑蔷薇的小腹被黑瞎子的大鸡巴操得隆起,又被张起灵炽热的大掌按着,黑瞎子有种隔着一层皮肉在操张起灵手掌的感觉。

突然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黑蔷薇姿势大胆,还敢把腿搭在张起灵身上,侧开一面的睡袋虚掩着他的身体,正侧方的坎肩却能看得一清二楚,他是起夜想要尿尿才醒的,醒来就被这一幕给看傻了。

黑爷抱着高人居然在干那种事!

他捂住嘴不敢说话,眼睛却死死顶着“刘丧”挪不开视线,他看着黑爷射了高人满满一穴,抽离出来的时候精液腻了高人一腿,转而又顶开高人后穴,前头被操开的女穴含着一汪滚烫精液,穴口翕动,并着方才的高潮快意,热流复至,春潮淫水喷得张起灵裤子上到处都是。

坎肩这个角度看不见他们的表情,他想起什么似的,紧张的往周围看了一圈,大家好像都睡得很死的样子,坎肩觉得自己今天知道的太多了,木然的躺回自己的睡袋,强迫自己不去听那边的动静。

黑蔷薇媚眼半阖,淫欲大开,身体都叫情欲暖上一层粉意,薄汗浸着衣服紧贴身体,轻吟喘息破碎,红唇微启不住唤他名字,那调又是糯糯软软的,又是媚意沙哑的:“偶像、唔……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是黑爷突然操进来的、啊嗯……”

黑瞎子听见他喊张起灵,愤愤的咬住他的肩头:小骗子睁眼说瞎话,还装成刘丧颠倒黑白!

张起灵:你看我像不像那个大冤种?

动作间,身体快感到达顶点,一股股潮水喷涌而出,黑蔷薇的眼神迷离又涣散,喘息声不由自主的提高,黑瞎子赶紧将他嘴捂住:“桑桑,别叫。”

刘丧意识半天才回笼,他看着眼前的张起灵,半天反应不过来。

对,刘丧。

刚才还是黑蔷薇跟黑瞎子颠鸾倒凤,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间刘丧就清醒了过来,这倒像是黑蔷薇爽过之后的恶趣味。

刘丧感觉身体里好像插着一根鸡巴,他扭头一看居然是黑瞎子!

吓得他一下子夹紧了腿,他被黑瞎子捂着嘴又说不出话。夭寿了,黑爷的鸡巴怎么会在他屁股里???还被偶像盯着的???

怎么回事??

刘丧的脸色变得煞白,可是眼尾媚意未散,脸上惊惧的模样却是更加勾人,他扒开黑瞎子的手刚想说些什么,张起灵就按着刘丧搭在他身上的腿,将刘丧半抱进怀里,顺着他叉开的腿一顶到底。

张起灵本就带着怨气,鸡巴一顶进刘丧被人射满精液的、黏糊糊的批里,就动得更加凶残了,张起灵沉着一张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偶像?唔好疼……别、嗯啊……”刘丧不知所措的推着黑瞎子的小腹,试图把他的性器拔出去,又慌忙来推张起灵的小腹,张起灵的眼神似乎有些不解,甚至有些委屈,好像在说你都给他操了,为什么不给自己操。

操!刘丧觉得自己好委屈!稀里糊涂被黑瞎子操了不说,偶像是什么情况啊???他只记得听雷前的事情了,难道是那个前辈用他的身体做了什么吗?

刘丧的女穴刚被黑瞎子的鸡巴狠狠疼爱过,现在又肿又红,黑瞎子和张起灵的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好似要争个输赢似的,在刘丧两个穴里动得一个比一个激烈,刘丧未说出口的话也被这样刺激的快感堵入腹中。

黑瞎子拉着刘丧想要重新抱回来,却发现张起灵抱得死死的,他根本拽不动,黑瞎子无奈的笑笑:“你别把他弄疼了。”

刘丧浑身红得像一只煮熟的小虾米,被黑瞎子和张起灵像夹心饼干一样夹在中间,刘丧的身体难以容纳两根这么大的性器,所以其实黑瞎子和张起灵退出来后,还有一截没进完。

刘丧年纪小不禁操,身体还不咋地,要是再凶点明天都别想起床了。黑瞎子将性器往里面顶了顶,贴着刘丧后背哄:“不是要插睡吗?好了,我和哑巴张给你插了两根,快睡吧。”

刘丧睁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小耳朵,偏偏张起灵也这样说道:“睡吧。”

刘丧:我不是我没有我没说过这种话!

说来奇怪,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大家都好像没睡好,哦那也是,毕竟刘丧挨操叫了一晚上,这他妈谁睡得着啊???

而且,在通铺玩三人行……于是大家看刘丧的眼神也变得精彩起来,不过刘丧是吴二白请来的高人,他们有闲话也不敢当面说就是了,只是大家的目光都忍不住落到刘丧的屁股上,可能在想男人屁眼子怎么能吃下两根牛子吧?

还是张起灵和黑瞎子的牛子,总感觉……是很了不得的屁股呢……

刘丧其实到后半夜就累得睡着了,两位几把架子还是很贴心的在大家起床之前给刘丧简单清理了一下的,毕竟现在物资什么的也不是很方便。

刘丧何其敏锐的人,当然也察觉大家看他的眼神,连吴二白的目光也变得有些难以言喻,他对昨夜的记忆只有一半,在“前辈”占据他的身体之后的记忆一点都没有了,虽然对对方拿着他身体胡作非为的事情很生气,但也无可奈何,毕竟是自己答应的,对方拿他的身体做什么也不能拒绝。

可是,从前前辈也没有过用他身体和被人发生关系的这种事啊……难道这位黑爷和前辈是旧相识?不会吧……?黑爷看起来这么年轻……

刘丧是没有见过黑蔷薇的,从他“请神”到身上以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身上这个前辈是男是女。

刘丧尽量不去注意周围人看他的目光,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一个人跟在队伍后面,孤零零的、还有点可怜。

“高……高人。”坎肩拿着一盒什么东西靠近刘丧,刘丧有些疑惑的看向他,坎肩接触到刘丧的目光就想起昨晚看到的事,又被刘丧看着,便几分不好意思,傻大个像是情窦初开的大男孩甚至有些紧张局促的捏了捏手里的纸盒,他将盒子递给刘丧,刘丧打开看发现是一盒巧克力。

“高人,我、我看你脸色不好,吃点糖缓缓吧。”坎肩的眼里流露出一些刘丧看不懂的情绪,刘丧突然有些手足无措,他有些慌张,刚想回绝,又听见坎肩说道:“我没别的意思高人,我就是怕你经不住高强度工作,那什么……我先过去了,你记得吃几块昂。”

“谢谢。”刘丧拿着这盒巧克力抿了抿唇,他的印象里他和坎肩其实也不算熟,他很难不去想会不会又是前辈做了什么,毕竟,他这样的人,怎么会有人对他流露出那样的神情呢?

什么样的呢?像是一颗鲜嫩多汁的青桔,被人一手抓爆后,沾染了一手浓烈的苦涩,又因为本身,变得有几分甘甜美好。

刘丧看不懂,也不想看懂。

他把巧克力收起来,没有再去想这件事。

——

刘丧发现从昨晚后,张起灵看他的时候好像变多了,可是那眼神让刘丧觉得心里堵得慌,因为刘丧觉得偶像在看他、又好像不是在看他,这让平日里一有机会就跟偶像贴贴的刘丧生怯了,刘丧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

倒是张起灵察觉他低落情绪,十分难得的过来询问:“怎么了?还在痛?”

刘丧:?

本来正准备eo的刘丧,听到偶像关心的话,突然就哽住了,脸红着支支吾吾:“不、不是……啊、是还有一点。”

张起灵点了点头:“抱歉,下次早点拔出来。”

刘丧:?瞧瞧,这是偶像会说的话吗?是不是我没睡醒幻听了??

张起灵看着脸红红的刘丧,抬手薅了把对方发顶,也没再说什么了。难得的增进感情机会,让刘丧的大脑有些晕眩,什么eo都eo不起来了。

黑瞎子远远地见了,没过来,他好像知道现在的是刘丧不是黑蔷薇了。

民国三十三年,在张家孤儿庭院里多了一个沉默寡言的孩子,不过张家沉默寡言的孩子多了去了,也不是什么稀奇事,这个孩子其实老早就被带回来了,被忽视、被利用又突然被重视起来。

在教导这个孩子的老师里也有一个古怪的人,他看上去年纪不大,却是瑞字辈的前辈,他每次出现总披着不同的人皮面具,声音也做伪装,甚至在族里也没有人见过他真正的样子,只晓得他的眼睛妩媚多情,却傲慢又轻蔑,将谁都不放在眼里,他同其他老师说话时永远都是不耐烦的,像是早就将这些人看腻了,但族中长老却对他很是纵容,好似也忌惮着他。

张瑞桑却对这个“从周穆王墓里苏醒的孩子”很好奇,他好像什么都知道,又不多提一句,他时常按着这个孩子的脸细细观看,看完就啧啧啧但什么都不说,这个孩子也不知道反抗,任由他为所欲为,要不是这个孩子实在太小了,其他的教导长老还以为张瑞桑连孩子也不放过。

年幼的张起灵还未成长,难当大任,张家内部训练残酷又繁重,好似急切的想将这个孩子培养成真正的一族之长来,于是对他的教导更加的严格。

张家会对每一个即将成年的孩子进行一个考验,在没有成年人的跟随下去倒斗,拿回墓里最珍贵的明器,张起灵最为下一任族长继承人自然放野的难度要比其他孩子大很多。那个时候的张起灵,还是特别瘦小的一个孩子,他的力量也没有特别突出,甚至走路时都还是弱不禁风的样子,张瑞桑也跟在了这群孩子之中,在众多张家小孩中毫不起眼,但他不是来帮助他的学生的,也不会提供任何帮助,他将一切都观察在眼,好像就单纯看看这个孩子会不会死在试炼中似的。

张起灵放野回来,并且取到了代表族长信物的青铜铃铛,此后他在张家里的地位就会越来越高,但是张瑞桑却没有跟着张起灵回来,等张家发现这件事之后,张瑞桑这个人已经完全消失在了张家的络脉下。

在张瑞桑消失之前张起灵其实是见过他的,张起灵被蝎子墓里的尸鳖咬了,那时候的他体内的麒麟血还不能真正的百毒不侵,他被咬的那口足以致命,其实他把信物带回去了,张家自然会救他,只是跟在他身后的张瑞桑像是突然改变了主意,将他救下,张海客看着突然出现的人没来及阻止对方近身,就已经被张瑞桑的血糊了一嘴一脸。

张瑞桑喇开一条老长的口子,那血跟不要钱一样往张起灵脸上拍:“我救你们可不是因为张家。”

“你们知道为什么张家似乎特别纵容我吗?因为我是怪物,一旦我不为他们所用,我的存在就是祸害,那些老东西肯定也在想着最好我也死在这趟斗里哈哈哈哈哈哈——我可不如他们愿!”张瑞桑像是终于等到这一天,他像一只久困于牢笼的雀,即将要投入了天空的怀抱,连声音都变得畅快起来。“所谓麒麟血、所谓长生,不过是千百年来的枷锁,张家乐意将枷锁当秘密,我可不愿意。”

“我今日就要逃离这枷锁,为自己而喘息。”张起灵的眼睛好半天才聚上焦,身体上的痛楚也终于缓解一些,他被张瑞桑按着脸,他看见张瑞桑总是高傲冷漠的眉眼终于软下来,耳边响起他温和又戏谑的声音:“小东西,你可别死了。”

张海客在一旁听着,心里猜出七七八八这人的身份,甚至猜出他的意图,他听得胆战心惊,一旦张瑞桑出逃,整个张家就会视他为叛徒,张家是在某些方面很开明,但某些习俗却非常传统黑暗,不守族规那是要用私刑的,他听着张瑞桑对张起灵说的那些话,心里正有几分动容,突然听到张瑞桑接下来说道:“我还想等你长大了睡你呢。”

张海客:?

张起灵:?

这道曲折幽深,越往里去,道路便越被墓下的浓霾掩没,黑瞎子眉头一皱,沉声:“小心,这雾有古怪,都挨紧点,别走散了。”

话音刚落,张起灵的眼前一暗,虹膜上头像是蒙了一层白雾,他看不见周围的人了,突然,他隐隐瞧见一个高挑的人影,对方的模样却是模模糊糊,只能勉强瞧着对方好像穿着一身翠绿色的旗袍,那人像是踏着一双细长的高跟鞋,空旷的洞穴与她鞋下的哒、哒、哒声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和谐感。

张起灵下意识后撤半步,对方却悄无声息贴进他怀里,双臂虚虚环住他腰身,声音模模糊糊的、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传到张起灵的耳膜里。

“小东西。”

张起灵的耳道泛起一股酥麻的痒意,这声音,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还不等张起灵做出反应,眼前的白雾就越发的浓,连带着那个身影一齐被雾吞噬,张起灵的眼前白茫茫的,什么也看不见,他下意识伸手前探,抓住的却是黑瞎子的胳膊。

“哑巴,你怎么了?”

张起灵短暂的在雾里看清自己抓住的是黑瞎子的手臂,说不上来心里是个什么情绪,他松开手,觉得心里有些发闷,他抿着唇没说话,他常年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也叫人看不出来个什么。

张起灵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也看不清对方的脸,但总觉得很熟悉,他觉得自己应该是认识的。

可是他不记得了。

在这个极其狭小的空间里头,弥漫着一股子珊瑚腐烂的味道,突然,甬道剧烈震动起来,人群被震的四仰八开,被迫隔绝成了几路,张起灵刚想拉住刘丧,却抓了个空。

雾,又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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