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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失忆老婆(炕上嘘嘘)

 

深夜,柏油路上一辆维素灰色的路虎飞驰,在寂静的街道上闪过阵阵轰鸣。

林景书不知道自己开了多久,透过后视镜,发现刚才追他的两辆黑色大众车还在。

眸间闪过一丝冷气,后车副驾驶位的人手里拿着的东西泛着金属光泽,停下来必死,他不知道是谁要杀他,来不及多想,在一处十字路口转动方向盘,向斜前方的小路驶去。

终于甩掉了,林景书深呼一口气,神经放松,开始观察周遭的环境。车道很窄,只能容下一辆车,两侧一个路灯也没有,尽头到哪林景书并不清楚。

“嘭”

车身不受控制,来回摆动,地上响起的摩擦声在黑夜中异常刺耳。车身好不容易稳下来,林景书趴在方向盘上缓了好一会。下车看到瘪了的后轮轮胎,暗骂一声“艹”,林景书狠狠踢了一下轮胎,真他妈倒霉,这荒郊野岭的,上哪去换轮胎。

远处微闪车灯亮光,林景书以为他们又追上来了,给车子熄火,就往前跑。天太黑了,林景书看不清前面的路况,被一颗大石头绊倒,滚下去的林景书怎么也没想到是个坡,这下真的生死难料了。

在瓜田的地头,茅草和蓝色篷布搭建的草屋里,江天被窸窸窣窣的声音惊醒,以为又是哪个半夜来的偷瓜贼,拿起锄头就往瓜田里去。

越走近,声音越明显,透着月光江天看到一只血手往前爬,饶是江天胆子大,也不免咽了咽口水,拿起手电往瓜叶丛里照,满脸鲜血的苍白脸庞映入眼帘,江天差点被吓尿,准备撒腿就跑,真是活见鬼了。

不对。刚才那人的手在动,明显是个人。江天把周围的瓜叶挪一边去,果然。江天从他落的位置抬头往上看,不会是从上面的坡上滚下来的吧。

空气中除了瓜叶的清香,还泛起一丝苦橙香气,因为受伤的缘故,林景书体内会自动释放信息素安抚,但效果甚微。江天作为alpha能感受到他oga的信息素。

这人看样子伤得不轻,江天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好受,胡乱放着香根草味道的信息素,林景书受伤的身体无法接受突然涌过来的信息素,疼的他直打颤,瞬间昏了过去。

小时候见三大爷家的oga生产就是这么安抚的,咋不管用啊。江天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立刻把人抱起来,往家里跑去。安顿好后,马不停蹄跑去村头的老中医家,把睡梦中的老beta绑回来。路上老中医骂骂咧咧,骂江天这小崽子半夜不睡觉,媳妇要生了。

beta老中医本来还睡眼惺忪,看到床上的林景书,立刻严肃起来。

“天儿,去烧热水,拿两条干净的手巾进来。”老中医边说便打开药箱。忙活了半夜,血水一盆一盆得换。

天空泛起一层鱼肚白,屋外水汽缭绕。终于把血止住了,老中医用衣袖抹去额头的薄汗,把江天叫出去。

老中医把手中的焊烟点上猛吸一口,从鼻腔冒出白烟,“幺天,你是哪弄来的这个oga娃子,还好没伤中要害啊,要不然就咱这窝窝地,大半夜赶上县里就来不及了。”

江天坐在门口的桩子上,对老中医说;“二牛大爷,他是我在瓜田里拾来的,看样子是应该从羊脚坡上滚下去的,等他醒过来,我再问问吧。”

老中医点点头,过了一会又说:“我开了几副药材,按时熬给那娃子喝,喝完了再去我家里拿。”

送走老中医后,江天回到屋子里坐在炕边。发现床上的人似乎疼得眉头紧皱,这次江天有经验了,循序渐进释放安抚信息素。

香根草的气味弥漫四周,眉间舒缓。江天这才仔细审视起床上之人。晚上太黑加上脸上都是血,没看见林景书长什么样。现在余污不在,江天发现他长得好生俊俏,气质干净,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吧,皮肤白皙,睫毛修长,嘴唇虽然毫无血色,但是形状很好看。

江天喉结滚动,惊觉自己那一刹那的龌龊思想,扇了下自己的脸,骂自己没出息,慌慌张张跑出去喂鸡。

林景书醒来浑身酸痛,尤其是头和右腿。模糊的双眼逐渐清明,头顶是一个三角房顶,上面嵌挂着几根房梁。他转过头看见用石头和黄泥垒起来的墙面,以及正在门口劈柴的男人。

忍不住咳嗽了几声,他看见屋外的男人扔下斧头,着急忙慌进来。林景书气若游丝,像一只没有力气的兔子,嘴里一直念叨着“好渴”。

温润的液体滑过喉咙,顿时舒服许多。林景书靠在江天的臂弯,抱着他的人的信息素让他很安心。清澄的眼睛闪过些许无措,“这是哪?你又是谁?”

“这是台城的一个村落,澜水村,你已经昏睡两天一夜了……”江天把之前的事情讲给他听。

林景书的话让江天顿感不妙。“什么?你不记得昨天的事情吗?那你还记得你是谁,家是哪的吗?”

林景书神情茫然,眼神放空,使劲回想,最终还是摇摇头。江天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装的。

老中医过来仔细检查一番,侧身交流,“看这娃娃的症状,好像是得了失忆症啊。”

“失忆症!”,江天看了眼林景书,发现他眨巴着眼睛往这瞅,朝他尴尬笑笑,压低嗓音接着对老中医说:“那还能恢复记忆吗。”

老中医摸了摸胡子,啧了一声,“这不好说啊。”

老中医渐行渐远,江天在点了根烟,靠在大门口那颗老槐树上,吞吐几个回合,用脚把烟踩灭。心想,事已到此,先养着吧,毕竟自己一个人住,就当是搭个伴了。

回屋,床上之人瑟缩着,有些别扭对江天说:“我想上厕所。”

林景书腿脚不便,江天出门拿来尿壶,让他在炕上解决。林景书身上疼拽了半天裤子脱不下来半,感觉快要憋不住了。江天怕他尿床上,上炕给他褪下裤子,扶着他的柱体。

林景书害羞得尿不出来,浑身绯红。江天察觉异样,视线下移,他手中半天没尿出来的半硬下体微微泛红,旁边有几条稀疏的毛发,本来没想多的江天感觉一股燥热积聚一处,江天略微喘着粗气,假装威胁的语气对他说:“不尿我就走了,不管你了。”

林景书被吓得一抖,水流声像是电流触向彼此,在暧昧的氛围中结束。

就这样半个月过去,林景书可以下地了。手里拐着江天给他做的拐杖,小步子挪着出去。

照顾他的年轻男人叫江天,环视一周,这么多天了除了那个老中医就没其他人来过,看样子这老房子就他一个人住。江天告诉他,自己是从坡上滚下来,掉到他家的瓜田里的。

可是自己为什么会滚下来,还有自己是谁,完全记不起来。一想到这个事情,林景书脑袋就像刀割一样传来阵痛,捂着额头,直不起腰来。

江天刚才出去给家禽拔草,一进门就看见林景书弯腰痛苦的样子,背上的箩筐一扔,跑过去扶住他。“你没事吧,怎么不在屋里好好待着。”说完江天把他打横抱起往屋里走去。

林景书没有惊讶,这几天基本上都是被他抱着,他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最好不要动,林景书默默把脸埋在他的胸膛,小声说,“屋里太闷了,想出去晒晒阳光。”

这个农村来的年轻壮汉子,由于常年干农活,身上都是实打实的腱子肉,小麦色的皮肤在阳光下闪着耀人的光泽。虽然是糙汉子,但照顾人很细心,给他擦身子,换衣服,都不带马虎。

屋子里就一张床,他俩这几天都是同榻而卧。即使失忆他也能够感受到自己是高阶分化的oga,他颈部的阻隔贴掉被摘掉了,没有阻隔贴不仅会引起周围alpha的躁动,而且天性压制导致自己也很难受。

他俩第一天睡在一起,他明显看到江天脖子上因为忍耐冒出的青筋,眼睛布满血丝。他半夜去老中医那找了阻隔信息素的药贴,两人这才好受。

江天的怀抱让他很安心,他晚上不知不觉就钻入他的胸膛,第二天枕着他的胳膊醒来,刚上来会不好意思,但久而久之,二人心照不宣,一直搂着睡觉。

中午吃饭的时候江天提道:“我不能老是哎,喂的叫你吧,叫你什么好呢,你的信息素是橙香的,要不我叫你阿橙吧。”

林景书温柔一笑,“叫什么都好。”

江天觉得家里有了烟火气,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温暖的感觉了,心口悸动,“阿橙”

“嗯”

“阿橙”

“我在”

要是一直和阿橙这么相处也不错。

江天收拾好碗筷,对林景书说:“好几天没去瓜田了,得去瞧瞧,你刚才不是说待在家里太闷了吗,一会你跟着去吧,带你去散散心。”

林景书一听要出去,抬起头来,眸间星光点点,“真的吗。”

江天被他问笑了:“什么真的假的,说出去肯定出去,你呀脑子里想啥呢,一会我去邻居那借个平车,拉你过去。”

山野空气清新,鸟鸣虫叫,湿气中混合着泥土的香气。

林景书坐在平车上,身下垫着厚厚的褥子,即使走在乡间的泥泞小路也不觉得颠簸。前面的男人背着拉车的皮带子,穿着无袖汗衫,肩膀浑厚有力。

江天转过头,指了指前面,“阿橙,看到前面那个草屋了吗,快到了”林景书顺着他指的方向往前看。

林景书被江天搀扶着下车,本来江天还想抱他,他拒绝了,想自己掺着拐杖走。

林景书像小朋友发现新大陆一样,就近抱起一个墨绿色的大西瓜左看右看。

江天站在侧方,防止他摔倒,看他好奇的样子给他解释,“这是澜水的特产,瓜皮颜色深,里面是无籽的,皮薄瓤多,汁水丰富。”

林景书觉得自己好像从未来过这种地方,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很新鲜。

在瓜地里转了一会,林景书实在走不动了,被江天抱着去草屋,怀里还抱着一个大西瓜。

江天用力一锤,西瓜顿时变成两半,掰下一块递给坐在床上的林景书。

林景书咬了一口,瞪大眼睛,不禁感叹:“嗯~,好甜。真的没有籽。”

江天边啃西瓜边对林景书说:“你要喜欢吃天天给你摘,管够,咱家有一亩呢。等过一阵玉米成熟了,给你摘嫩玉米吃,特别香。”

“江天,你有纸吗,我弄身上去了。”林景书甩甩手上的汁液,胸口向前,怕弄床上去。

江天坐在下边的木头凳子上抬头就看见林景书白皙的胸膛流淌粉红的西瓜汁水,林景书穿的是他的衣服,比较宽松,圆润的肩膀露出来半截,锁骨分明。

江天咽了咽口水,起身拿起一块干净的布给他擦,从嘴角到胸口,布有些粗糙,略微划过红豆,林景书被刺激的“嗯”了一声。

怕被江天听到自己奇怪的声音,慌乱抬头。江天扶着他的肩膀,下身短裤中间鼓起。染着情欲的眼眸看着林景书,“阿橙,我想亲你。”

林景书来不及回答就被封住嘴唇,像深情的野兽一般,霸道却温柔。两人本能的伸出舌头和交缠,传来“啧啧”的水声。

林景书被他吻的浑身瘫软,他不抗拒江天的吻。相处这么久,他似乎迷恋上江天香根草味道的信息素,味道特别又让人沉醉。习惯被江天抱着睡觉,无微不至的照顾。

林景书像是决定什么一样,撕掉颈部的阻隔贴。苦橙香气瞬间从微弱变得猛烈。二人嘴间拉出银丝,江天震惊的看着林景书。他的信息素味道香甜,是alpha失去控制的味道。

“阿橙,快贴上,我会失控的。”江天尽力压制体内即将迸出的欲望。

林景书不语,抬起头吻住他的嘴唇,江天仅剩的一丝理智顷刻间瓦解。

他吮吸着林景书的腺体,然后一步步下移来到他的胸口,含住红色肉粒,反复撕咬舔舐,林景书的乳头是深红色的,被口水浸湿显得异常色情。江天嘴里含着,另一只手搓捏着。

“嗯,啊。”林景书刺激的呻吟,好舒服,乳头好痒,还想要更多,抬起乳房让江天舔的更深。

江天手指往在他的后庭处扩张,虽然是oga可以自动分泌出肠液,但穴口很紧,自己的巨根贸然进去,身下之人的小穴会受伤。江天拿起剩下半西瓜,挖出一块,榨出汁水往穴口出抹去,等到后庭松软的差不多了,拿起自己的鸡巴,龟头在穴口处摩擦。

“江天,快,快进去,阿橙的穴好痒。”林景书被磨的受不了,柱体的铃口渗出几滴浊液,然后一泄而出,他射了。只是被磨屁眼就激动的射出来,林景书觉得自己好淫荡,羞耻的捂住脸庞。

看着小腹处的浑浊液体,江天双眼猩红,巨龙全部而入。好紧,好热,肠道的褶皱紧紧吸附住他的鸡巴,把他的精液都快吸出来了。

江天摆动腰腹,直捣穴心,林景书被艹地双眼失焦,“嗯~啊啊啊,江天,好,好大,受不了了。”

西瓜汁加上肠液的润滑,股间发出“噗呲噗呲”声音。顶到一处地方的时候,林景书双臂紧紧抱着他的后背,牙尖咬着他手臂。

江天轻啄他的腺体,“阿橙,是这里对吗,顶这里阿橙就会舒服,阿橙告诉我。”

林景书被艹地说不出话来,只知道让他舒服的东西不动了,抬起屁股想让它进入更深。江天使坏,肉棒一步步往后退,只留一个龟头在里边。

“江……江天,阿橙想要,啊,,嗯……”林景书无意识的祈求。

“告诉我,是这里吗”江天朝着他的g点顶去。只一下就戛然而止。

“呜呜呜,啊啊啊,是,是这里,啊,只有顶这里阿橙才会舒服,快,快点。”

听到满意的答案,江天掐着林景书的腰,狠狠操弄着。

“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啊啊”,林景书爽的身体打颤,江天狠狠捣弄,西瓜汁淌的到处都是,腥气与甜腻的气味胶着。江天把林景书的双腿打开放在臂弯,这个姿势屁股抬起,既能进得更深,又碰不到他受伤的小腿。

“我,我不行了,要,要射了。”江天抵住他的马眼,吻着他的额头,“阿橙,等我一起射。”说完狠狠拍打数十下,滚烫的液体射入穴心,二人因为高潮纷纷失神。

林景书感受到江天刚刚疲软的下体渐渐抬头,顶着他的大腿,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江天亲亲他的小嘴,“乖,不做了”

江天趴在林景书身上,阿橙太香诱人了,虽然他还想要,可是阿橙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好。

给他清理体内的液体,在隔壁的井口浸湿毛巾给他擦干净身体后,“阿橙,你先睡一会,我去地里再看看,我们等会回家。”

林景书在被子里露出半个头,“嗯。”江天说完穿上衣服就出去了。

林景书看着江天远处的背影失神。江天没有标记他,他没有标记他,难道是不喜欢他吗,带着些许失落林景书渐渐沉睡过去。

江天走到瓜田中间,找一处空地坐了下来,点了跟烟,烟雾缭绕。刚才高潮的时候差点没忍住就标记了他,阿橙现在只是失忆,什么时候恢复记忆还不知道。如果自己标记了他,那以后他恢复记忆该怎么想。虽然他真的很想把阿橙完全占为己有。阿橙是喜欢他的吧,要不然也不会摘下阻隔贴,江天越想越烦躁,胡乱抓了几下头发。

江天转了几圈,几天没来,瓜地就显眼的地方少了几个瓜,还好。天快黑了,江天把平车上的褥子拿过来给林景书盖上,慢慢露水重起来,怕他着凉。

林景书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家里的炕上了,身上很清爽,穿着衣服,摸了摸脖子,颈后的阻隔贴被贴上了。外面墨色笼罩,江天不在。

“江天,今天晚上……”在家住吗,“阿橙,我今晚去看瓜。”然后江天像是脚底着火一样头也不回地向门外走去。

林景书期待的眼神瞬间变得失落,自从江天上了他之后,态度就变得很冷淡,连续好几天晚上都睡在瓜地。白天的时候也会尽量和他减少身体接触。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那时候自己主动投怀送抱了啊,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林景书越想越委屈,眼眶不禁红了起来。

失忆后,江天是他见到的第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村子,除了江天他谁也不认识。这几天江天不在身边睡,那种刚开始没有体会到的失忆的恐惧,充斥这个房间,沁入心底。

林景书决定亲口问问江天是什么态度。夜色凉薄,林景书靠着记忆中的方向去寻找。晚上太黑,他没有手电,只能一点一点摸索。

他记得是这个方向啊,怎么回事,这边明明有一条小路,自己怎么找不到了。林景书走了一会,又看到了之前路口处的那颗树。林景书意识到自己在兜圈子,他迷路了。

江天躺在瓜田的草屋里,辗转难眠。突然起身掀开被子,不管了,这几天他终于认清自己的心意,管他呢,他喜欢阿橙,他现在就要告诉他,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江天气喘吁吁跑回家,床上没人。“阿橙,阿橙你在哪。”家里找了个遍,都没有看到林景书。江天慌了,大半夜人会去哪,不会恢复记忆走了吧。

江天跑出去,拿起手电绕村子开始找。到底去哪里了,阿橙,千万不要出事。

江天饶了一圈没找到,突然身旁一处柴草堆传来声响,“阿橙,是你吗?”江天走近,一直狸花猫跑出来,江天收好失落的心情,继续向前找,刚走几步,旁边角落里有个黑影,江天以为又是野猫,直到听到有人啜泣,轻喊着他的名字。

阿橙!

江天过去猛地把林景书抱起来,像是把他嵌入身体放着他再丢了,手臂箍地青筋鼓起,“阿橙,你吓死我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林景书觉得自己要喘不过来气了,锤打江天的背,“我,我……”江天见状泄力,但仍然抱着,怕自己一松手人就消失不见了。

回到家后,江天倒一杯热水给林景书暖手,然后在他旁边坐着。林景书眼眶还有些泛红,低着头不说话,江天觉得他可能被吓到了,他先开口说话:"阿橙,我……"

林景书抬头质问:“为什么这几天都在躲着我,冷落我,你要是觉得那天我对你造成困扰了,可以告诉我,我走,你没有必要为了躲我睡在外面。”后半句声音哽咽着说完。

冷…冷落?江天知道自己这几天被他误会了,都怪自己没有顾及到他的感受。江天赶紧摇头抱着他解释,“阿橙,我这几天不是在冷落你,而是一直在质问自己,我自己到底配不配。我发现我喜欢上你了,我们第一次的时候我就想直接标记你,可是你现在失忆了,万一你都记起来了,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埋怨我。所以我是懦夫,一直不敢向你表明自己的心意。今天晚上我想着我们在一起相处的日子,我发现对你的喜欢不受控制,我一靠近你,就想拥抱你。阿橙,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

林景书眼光湿润,原来一直以来他是这样想的,江天对他有意,“江天,我也喜欢你,不管恢不恢复记忆,我都喜欢你。”

江天亲吻林景书泛红的眼眶,用手擦去眼角的泪水。二人气氛渐渐升温。

江天含住林景书的嘴巴,舌头撬开他的牙关,吸吮对方的软舌,林景书张开嘴巴接受他的袭击。江天手抚摸在他光滑的后背上,往下移动,把手伸向他的股间,林景书下身泥泞一片,随着黏腻的肠液,进入一根手指试探,慢慢增加到三根。林景书屁眼被扣得发麻,边接吻便发出阵阵呻吟。

江天觉得扩张得差不多了,肉棒直挺。林景书坐在江天身上,江天抬着他的臀部有节奏的律动着。

“啊啊,好深,艹到最里面了。”林景书双腿夹住他都公狗腰,昂着脖子,眼睛半眯。

江天咬着他的耳垂,边干他边呼气,林景书咬紧嘴唇承受快感。江天用嘴把他后颈的阻隔贴咬掉吐在一旁。浓郁的苦橙香气,酸涩过后泛出阵阵香甜。

江天使劲掰着林景书的屁股干着,林景书一只手安慰他前边翘起的硬棒,上下撸动着,律动越来越快,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嗯,额,……”腺体传来疼痛。

江天在他高潮的时候,用犬齿咬住他的腺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香根草的气味带有攻击性,这是对自己猎物标记的信号。

“阿橙,说喜欢我。”江天狠咬他胸前的肉粒,乳房微微鼓起,奶子涨大。

“我……我喜欢你阿橙,爱,爱你。”得到肯定的江天狠干着林景书的小穴,每一下都撞在对方的敏感点上,酥麻感激得林景书连连浪叫,汁水随着交合淌在江天的卵蛋上。

江天把林景书身体放倒,虽然情欲上头,但还是小心翼翼不碰到他的腿,江天玩弄他的肉棒,揉搓着他的囊带,一下又一下顶操着。

“江,江天,别捏我了,啊啊啊”,刚说完,江天就使劲套弄他的柱身,林景书被刺激到痉挛。

江天使坏,“阿橙,别捏你哪里。”

林景书被疼爱地眼角留下几滴泪珠,小声说:“就是下面。”

“下面是哪面,要不然不喂你小嘴了。”说完江天就停下,一动也不动。林景书一看他不动了,空虚感席卷全身,声音比刚才更小,“是鸡巴,不要再玩我的鸡巴了。”

听到心满意足的答案,江天不再捉弄他了,填满他身下的小嘴,里面的肠壁被他硕大的肉棒顶开一次又一次。

“骚穴要不行了,鸡巴好棒,阿天的鸡巴好棒。”这是江天第一次听到林景书叫他爱称,激动的干着他被摩擦的红肿后穴,“阿橙,我会对你好的,阿橙不要离开我,好吗。”

“嗯,,额,,不离开你,不离开阿天。”林景书先射了出来,江天就着底下的浊白液体顶弄几下,精液一股一股射入穴腔。

江天退出来,半张穴口缓缓流出液体,江天伸出手指混着精液在穴口出插动,“不,不要了”林景书摆动屁股。江天的肉棒抬头,诉说饥渴,不等林景书反应又插入进去。

林景书不知道被干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嗓子哑了,穴口也快被操得没知觉了,身上的人这才结束。

第二天林景书在江天的怀里醒来,身上一如既往的清爽,除了后庭还有些胀痛。“阿橙,你醒了。”江天带着浅笑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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