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好”(h)
“对,你再不做我不如找个玩具好了。”
“你有吗?我只在床头看到了眼罩,连指套也没翻出来一个。”
“你在吃什么?”都什么时候了!
“你裤子口袋里掉出来一个纸盒,突然烟瘾犯了。”
“但那不是烟是糖啊!!!”没剩多少了,春节都不发货的那种。
“嗯,”白原似乎可以想象得到她在认真点头,“我尝出来了。”还砸吧着嘴,搅着舌,卷弄着硬糖磕在牙齿上。
“噗……原来你真急起来是这样的。还给你,好啦……”
含到一半的糖猝不及防被渡到白原嘴里,舌尖还贴心地把糖往里顶了顶,好像不小心顶到她的上颚那样又离开了。
“ri--,你这个糖的包装挺黄的。”
“人家本来就是黄的!”从包装到糖果都是黄的!白原循着声音忿忿地按着她的后脑勺贴到自己阴阜。嘴巴猛地贴上阴唇,还在砸吧着糖味儿的人甚至还没来得及包裹好牙齿就撞在唇肉上,白原深吸一口气,差点叫出来。
“你也挺暴力的。”
舌尖温柔地覆上让白原呼痛的地方,画着圈儿舔舐。
痛是不痛了,就是有点儿痒。手指插在发丝里,白原按着她的头更紧地贴在自己的阴部。反正她也看不见。都到这一步了。来都来了。
舌尖识趣地沿着已经打开的阴唇戳刺进去,在穴肉急切的收缩中探得更深,不断涌出的黏液也让舌头深入得更加畅通顺滑,仿佛早已为这一刻亟不可待。眼前看不见听觉就更加敏锐,白原仰头大口喘气,耳边回荡着的都是唇舌和体液搅弄的水声。隔壁的电钻声早已停下,白原惊觉会不会被隔壁陌生人听到这淫糜的声音。
“你小声一点儿……好不好……”不知道是被舔爽了还是怕,白原的声音染上了一丝哭腔。
“可是,这都是你的水啊……”
白原的膝盖打颤,双腿开始发抖,被舔弄得快要站不住,只好扶紧了双腿间的那颗脑袋,却改善不了任何跌落之势。
“腿勾住我的背。”
白原可以想象这个姿势有多么羞耻,阴户大喇喇地袒露在对方视线之内。但是阴唇翕张着,穴肉绞紧了舌头,还在渴望着更凶狠的一轮挞伐。眼角无声地垂下,对上一片黑暗,又无声地移开了,仰头靠着门寻找平衡不让自己下滑。
“好像有人在叫你。”
白原惊得一哆嗦,带出了下体更多的黏液,腿心间的头抬起来一阵咳嗽。师傅什么时候开始叫她的她完全没有意识,在不住的咳嗽声中却又分辨出师傅说,电话写在说明书上了,有售后问题再打,然后是大门关上的振动传来。
“好可爱。”
白原勉力站着,咳嗽完的人又急切地贴上来,把她另一条腿架在自己肩颈上,不知餍足似的继续舔舐着。
也许是知道隔壁的人走了,腿心间的人也越来越放肆,唇舌勾弄间牙齿也轻轻地咬上挺立的阴蒂,刺激得白原扶不稳她的头,一手慌乱地掐在她的背上才不至于在濒临失衡中滑落在地。
“站好。”刚才还急切得用唇舌差点灼伤她的人却冷淡开口。
白原意识稍稍清醒,调整身姿,在这样羞耻的体位里维持着可怜的自尊,憋着一口气不让自己匍匐投降。
双方在这样无声的角力中对峙着。
白原不再克制,毫不怜惜地掐紧了她的发丝紧紧按着她的脑袋,那人也发狠地在穴肉中继续抽插着。
“有人在敲门。”
“在喊你的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