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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道长X菡萏花

 

他愤怒的爬起来,刚一推门,木板就轰然倒在地,“你们是想活埋我嘛!”

谢鹤衣转头看向气势汹汹的傅蕖,傅蕖的愤怒卡壳,毛骨悚然的看向两个一模一样的谢鹤衣。“你双胞胎兄弟?”

“哼。”赤瞳白发,眉心一线红痕的谢鹤衣妖异邪魅,“这还不是多亏傅大夫让这无用的废物将我分离出来。”

被骂的另外一个谢鹤衣,黑发褐眸,一身凛然,好像从来没有入魔的迹象一样,“这关傅大夫什么事,明明是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恶徒屡次用我的身体侵犯傅大夫。”

“说的你好像没爽一样,我卑鄙无耻不都是你心有恶念?”现在一人分离成两个,谢鹤衣恶念难道就不是谢鹤衣的了?

谢鹤衣一剑就劈了上去,杀了他好了,杀了自己好了,全部都去死。

傅蕖隐隐约约听出来这两个都是那个讨厌的谢鹤衣,自己把自己分离成了两个,完了,被他治的更疯了。

山谷被剑气震荡,浩荡的雪崩掩埋下来,两个谢鹤衣同时拽起傅蕖。

山谷虽设有阵法,不波及到山谷外,掌门人还是被里面的动静惊动了,等他赶到,已经没什么山谷了,附近的山头都被谢鹤衣的剑势削成了平地。

傅蕖挡在二人中间,再不拦着就真的要死了,血滴滴答答的从剑尖垂落,白衣染血蜿蜒在雪地上。虽然他恨谢鹤衣侵犯他,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看见他受伤就难受的憋闷。明明之前他可以拿剑杀了谢鹤衣的,可是最后松开了握剑的手,他对不起阿鹤,傅蕖坐在地上掩面哭泣,让谢鹤衣不知所措。

“别哭了。”眉心一线红痕的谢鹤衣扔下剑,“我不打了。”

“对不起。”谢鹤衣垂下头,无力的道歉。

掌门人赶到,“这是发生什么了?”

被白发红瞳的谢鹤衣怼了一通,“你自己没有眼睛不会看。”

“掌门。”比较正常的那个谢鹤衣施礼,“我用了禁术。”禁术之所以被称之为禁术,就是会很容易造成极大的不良影响,但又没有毁去传承下来,终归是使用之人的问题。

“我看出来了。”李机玄想问的不是这个,谢鹤衣发疯可太正常了,他都见怪不怪,上前欲搀扶伤心哭泣的傅蕖。“我想问的是傅大夫怎么了?”

被谢鹤衣拦住,“傅大夫的事不用你管。”他自己会扶。另外一个谢鹤衣虚揽住傅蕖,拍拍他的肩,不太会安慰人,“你别哭了。”

傅蕖抽噎着擦眼泪,“我要回万花。”

“不行!”谢鹤衣反对,“你不能离开我。”只要一想到傅蕖离开,他就心里感觉烈火灼烧般。

“你。”傅蕖左看右看两个谢鹤衣一同看向他,“你们一起跟我回万花。”他得回万花问问谢鹤衣这种情况还有没有得救。

傅蕖带着暂时鸣金收兵的两个谢鹤衣在掌门人的陪同下回了万花谷求助,秦岭七十二峪山野精怪极多,倒是有办法将两个谢鹤衣合魂。只是给的办法却要两个谢鹤衣愿意,“他们既然将自己分离成一善一恶两个,彼此憎恶,相恨相杀,要合魂几乎不可能的。”建木摸了摸泫然欲泣的小莲花,被两只神魂残缺的鹤凝视。

他不仅要摸小莲花的头发,还抱了抱小莲花,附在他耳边问:“你伤心什么,喜欢他?不找你的道侣了?”

“没有。”他心里永远只有阿鹤一个。“我只是想救他。”

恶趣味发作,看到谢鹤衣蠢蠢欲动拔剑的手,更是亲昵的捏捏脸,反正谢鹤衣要是敢动手也打不过他。

掌门人赶在谢鹤衣拔剑前插进来,捞住建木前辈和傅大夫分开,“前辈不要刺激别人了。”

建木换了掌门人捏脸,“或许你们应该先解开他的心结问题。”这些人年岁还不足他活过的时间零头,在他眼里都只是稚子。“他的心结是什么?又为什么入魔?”

掌门人:“我听我师父讲过一些。”

上一代纯阳掌门已得道飞升,现任掌门入门的时候,关于谢鹤衣的事情也只听说过一些。“好像是死了老婆。”

“你才死了老婆!”说话间,拂尘已经甩了出去,正中掌门人发冠。

掌门人只觉得头一沉,发髻被打偏了,其中一个谢鹤衣愤怒的要来打他赶紧躲到前辈身后。“谢老息怒!”

傅蕖幽幽的发出一句,“你有老婆…”还强迫他做那种事,山野精怪没什么规矩,伦理和节操,看对眼就滚一起便罢了,“没想到你们人都是这样的,嘴上制定礼义廉耻,个个禽兽不如。”

沉默至今的那个谢鹤衣只能抱歉,“对不起,是我没控制住自己,我没有办法让事情回到没发生,我只能把命赔给你。”

“我要你的命做什么!”他只想找到自己的道侣,想问问他的阿鹤是不是还活在人间,这么多年去了哪里,受了多少苦。

那边的谢鹤衣已经被建木困起来了,掌门人大呼冤枉,“谢老他不是人啊!”

“他原形是丹顶鹤。”建木想起什么来,“能变个原形看看吗?”

“变不了,谢老当年被我师父抽了妖骨。”不是他师父残忍,谢鹤衣当年的事闹得很大,那时候的入魔状态可远比现在严重,根本听不进人话,只是一个要屠光生命的杀戮机器。

“一般人和妖魔哪里受得了天雷之刑?我没亲眼见过,听说是天道有感,降雷霆万钧以示惩戒,谢老受了二十道雷刑但还活了下来。我师父后来去谢老生长的大泽看过,说不定都和天上的神有关。”也许包括谢鹤衣的出生和他所犯下的杀戮都是被安排好的,“谢老死不了,迟早有一天会关不住,他的功力没有涨停过。我师父怕他飞升后没人能控制住谢老,谢老再有一天控制不住魔性堕入杀戮中,两个人商量将魔性封存在部分血骨之中分离出来。”事实上,谢鹤衣把自己分成两个的禁术就是当年师父用过的,但是没想到他会第二次用到这个禁术。“妖骨分离后,谢老就再也没办法变回妖,他现在只是道骨。”

“你们人可真喜欢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建木觉得混乱极了。

“丹顶鹤…”傅蕖死死的盯住谢鹤衣,不会那么巧吧,心里的希冀却不受控制的升起,“你老婆什么样?”

“不知道。”谢鹤衣黯然,菡萏离开他的时候都没化形,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纯阳掌门所说还活着。“我就记得他是一朵花,我们一直都在一起,突然有一天他不见了,我就没有一天不痛苦,就像花失去阳光,鱼离了水,鹤失去了伴侣。”

傅蕖有点想哭,鹤一生都只有一个伴侣,要是伴侣离开只会悲鸣到死为止。建木把被困住的谢鹤衣放出来,“妖骨在哪里?”

“就在我住的山谷里万丈雪深下。”

“去看看妖骨吧,说不定你的疑问就解答了。”建木把合魂术与条件要求都传给了傅蕖。

三人又赶回纯阳宫,傅蕖一路都在问谢鹤衣以前的事,谢鹤衣虽然奇怪到也没什么不能说的,知无不言。傅蕖含着一包泪,越听越觉得像,只恨不得立刻赶回山谷中确认。

妖骨是第三个谢鹤衣,或者应该说是第一个谢鹤衣。那是一只被符文锁链捆缚住,双眼无神瘦骨伶仃,白羽都沾满了血迹,灰扑扑的丹顶鹤。傅蕖一见就抱上去哇哇大哭,“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肯定出事了,我的阿鹤…”

丹顶鹤感觉到眼泪掉到身上,好像这么多年受得苦楚煎熬,怒火恨意都终于随着这些眼泪熄灭。“你还活着,就好。”是他没有用,引来猎人捕捉他不成,却被散发七彩荧光的菡萏吸引,偷走菡萏卖给大官。等他找到大官家,菡萏已经不见了,“我听到那个人说你在他家化形了,要把你捉来炼药吃掉。”不知道后面菡萏怎么逃走的,逃走路途上又有没有被人所害。

“我没事,我逃走路上被建木救了,他带我回万花谷,那里的人都很好,山精野怪同类也很多,我一直都在找你。”根本抹不干的眼泪,他抽抽噎噎的讲自己很好,“可是我好笨,不知道怎么找你,我听说纯阳宫算卦很厉害,就想找纯阳宫帮我算卦找你,他们说帮我算卦可以,酬劳是想请我救一个人。”

“是菡萏先找到我,菡萏比我聪明。”谢鹤衣当年也请上代纯阳掌门算过菡萏的下落,只说菡萏还活着,天机遮掩算不到其他,他一直觉得菡萏可能不在了,就是纯阳掌门骗他的,吊着他保持清醒去找菡萏,却又忍不住抱有希望。心愿已了,他也不过是一道执念,一道所有谢鹤衣刻骨铭心的执念,“我很想你。”执念一消散,魔性已除,符文锁链和一块鹤骨掉落在地上。

傅蕖抱着鹤骨哭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掌门人被这一神转折惊讶,傅蕖就是谢鹤衣那个被人偷走下落不明的老婆。“傅大夫,你别哭了,谢老没事,这不是还有两个。”

傅蕖一听哭的更大声了,掌门人被谢鹤衣打出去了。还待在原地的谢鹤衣一碰鹤骨,鹤骨就被收回谢鹤衣身体里。

没想到自己要救的人就是自己分别多年的阿鹤,傅蕖不禁一阵后怕,要是那天他拿剑杀了谢鹤衣,他就没有阿鹤了。他泪眼朦胧的寻找,“阿鹤呢…”

“我在这里。”阿鹤抱着他,给眼睛都哭肿的人擦眼泪,却不禁自己也潸然泪下,“我在这里,再也不分开了。”

谢鹤衣赶完掌门回来,看到两个人抱在一起气炸了,“我也是谢鹤衣,你怎么那么讨厌我?”

“也没有…讨厌…”傅蕖心虚的低头,谁让每次都是白发红瞳的那个样子侵犯他。

“我也要抱。”谢鹤衣张开手臂,傅蕖走过去被揽在怀里,问他,“那你们能不能先合魂啊。”

谢鹤衣异口同声,“不。”

玄色的衣物散落了一地,傅蕖白皙的双臂被交错的红绸吊起,阿鹤从背后拥住他,一双手掌贴在裸露的肌肤上,他忍不住颤了颤身子,有些害怕。

前面的谢鹤衣一手摸他的脸,暧昧的摩挲,一手滑过傅蕖的锁骨,在双乳间打圈揉捏,让傅蕖又痒又麻,挺立的胸膛被含着吸吮,手向下往光裸的腿间摸去,傅蕖忍不住夹紧了腿,夹住谢鹤衣做乱的手。

阿鹤竟然从身后帮另一个自己掰开傅蕖的腿,任谢鹤衣作乱的手摸进从未有人拜访过的禁地,傅蕖急促的呻吟起来,“别,别摸那里。”

谢鹤衣拉扯着肉唇,黏糊的汁液涌出,同时间脊背被阿鹤湿热的亲吻吮过一路向腰脊,感觉到臀丘软肉被湿热的唇舌碾磨,“阿鹤,你也别舔…”股间一片湿滑,渍渍的水声羞得他难以启唇。

“啊。”阿鹤的手指推进后穴,在被破开的身体里碾磨,谢鹤衣低下头来舔弄着花穴舌尖戳刺,空出来的胸乳又落到阿鹤手里揉搓成一团,他是怎么会答应这两个混蛋的?竟然用愿意合魂做条件一起玩弄他,还要一同玩弄他的雌体。

傅蕖摇着头受不住这一波快过一波如浪涌的快感,“不要吸,不要按那里~”双腿被架起搭在谢鹤衣肩上,臀肉被阿鹤揉捏着豁进尘柄,后穴的酸麻令他忽视了前面作孽的谢鹤衣,“痛!”

初次被开拓的花穴仅是伸进一个指节就受不了,谢鹤衣只能抚慰着傅蕖的根茎,揉捏着花蒂涌出更多花液来适应,傅蕖蹬着腿想要逃离撑开的花穴的手指,太痛了,可无论谢鹤衣还是阿鹤都觊觎着这具花穴,怎么可能让他躲开,哀叫求饶只会让两人更加情热玩弄起他,谢鹤衣手指取出来揉着他的臀肉,“要是你怕痛不用这里也可以,我们要一起进后面。”

“不行,不行!”那怎么可能进得去两根,傅蕖含泪害怕的摇头,来自身后的撞击颠弄将他推到身前挺立的器物上,谢鹤衣的尘柄顶进一个头,傅蕖就受不了的哭喊,“好涨,阿鹤。”

阿鹤停下来苦恼的亲亲他耳后,“菡萏,我还没全进去呢。”他忍得也很难受,谢鹤衣却忍不了,又往花穴里挺进,傅蕖痛的身子向后缩,带动身子吞进阿鹤一寸,傅蕖崩溃大喊,“谢鹤衣你不要动!”

谢鹤衣不动了,阿鹤又在身后蠢蠢欲动进攻,带的傅蕖的身子往前吞入谢鹤衣的尘柄,傅蕖快被两个谢鹤衣搞疯了,又涨又痛的两口穴被跳动着筋络的尘柄侵犯,“你们坏,你们都是骗子…”

阿鹤后穴里顶到傅蕖的阳心,一碰到那傅蕖就脚尖都绷直起来,狠命的向那一点戳刺,酸胀的花穴被入到极致,一抽出来就下体汁水淋漓湿的滴滴答答滴落淫液,谢鹤衣也顺滑的鞭挞起来,“啊~不要顶那里,不要!”宫口被侵犯,娇媚的呻吟都甜了几个度,肉缝却恬不知耻的含住谢鹤衣的性器吮吸。

“可是你一直咬着我不放。”谢鹤衣碾着被撑开变形的肉唇,“好像不止是痛。”和傅蕖身后的自己对视一眼,傅蕖哭喊着被前后同时抽出抵入。

谢鹤衣用红绸蒙住他的眼睛,“你不是想我们合魂?如果你猜得出来我们哪个是阿鹤,哪个是谢鹤衣我们立刻就合魂。”

眼前被黑暗覆盖,前后穴的性器抽离出来,一只手摸进了花穴抠挖,下体肿痛的轻轻一碰就会颤抖着出水,“分不,出,分不出来…呜呜…”

“那就一直做到你能猜出来为止。”花穴又被侵占到深处,谢鹤衣在后面抱住傅蕖,“现在是谁在你的前面顶你的小花穴?”

“呜…阿鹤?”

阿鹤捏了一下肿立的蓓蕾,花穴缩紧差点将他绞出精,“错了哦。”

手掌包裹着翘挺的乳肉在掌心揉搓,另一边的乳肉被吮吸到肿立,越发涨大肿胀的筋络撑开宫腔,后穴也再一次被撑开。“啊,可是你们长得一样啊…”就连习惯,思想,器官都一模一样。

“傅蕖你不专心。”被说中的谢鹤衣吻住他的嘴唇,不让他再说话,未尽的话语都被吞没,沦为呻吟。

满室莲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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