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谓(四)
送水时老鸨看到了房间一片狼藉,她扇“他”一巴掌。
这么做是怕她再反抗,得罪自己这个大肥羊是吧。
他以为是幻觉,做了那么过分的事,巧儿只打了他一巴掌,他还觉得太轻呢。
大肥羊被气笑了,拔出了那碍眼的玉势。
“啵”的一声格外响亮,扯出的银丝垂在白白嫩嫩的腿间,看得他直咽唾沫。
他让她讨厌了,不可以……
失去了安慰的少女蜷起身子,缠得他更紧了,蹭着他的腿磨蹭,嗯嗯啊啊的叫着“姐姐”。
“他们用你姐姐威胁你了?”
樊巧儿没空回答不良帅的问题,她难受极了,穴肉蠕动着,勾人的痒,她想哭,发出的却是媚叫。
不良帅扣着她的肩把她推远了点:“先忍忍,我去配解药。”
知道她是真实的樊巧儿之后,他不想让她受一点委屈,舍不再绑着她。
她受不了居然要去捡那个玉势,这怎么行,他就在这里,巧儿不许渴望别的东西。
不良帅按着樊巧儿,脱鞋上床,将那讨厌的东西一脚踹下去:“这等无谓之物有什么意思,不想忍了就骑我。”
饶是樊巧儿中了药,听到这话也忍不住耳朵发烫。
不良帅上来之后到没怎么对她,只是拍着她的脑袋安抚她,不过樊巧儿知道这都是假象,她没忘记他昨天怎么欺负她的,如果他真的什么都不想做,上床干什么。
姐姐……
她没法反抗妈妈。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她试着抬头吻他,中午没细看,现在才发现他把胡子刮了,没有上一次那么刺挠了。樊巧儿心情平静了许多,希望他等会能温柔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