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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便走:“臣去查查看。”
庾晚音与谢永儿面面相觑。
庾晚音:“太后难道有羌国血统?”
谢永儿:“原文里好像没提她的血统,倒是写到她毒死了老太后和先帝的元配皇后——也就是夏侯澹的奶奶和妈妈。如果她当时用的就是这种毒,那可太久远了,根本查不到她是怎么得到的。”
庾晚音皱眉思索起来。
好消息是,夏侯澹的头疼病因终于有眉目了。等萧添采分析出这种毒的成分,或许图尔能在羌国找到解药。
坏消息是……以夏侯澹如今的状态,这一切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夏侯澹是晌午醒来的。
庾晚音观察着他的神色,面露惊喜:“头不疼了吗?”
“基本不疼了。”夏侯澹对发病时的事情还有模糊的记忆,叹了口气,“让你受惊了。”
庾晚音:“……”
有点生气。
气他瞒了自己这么久,宁愿被捆成粽子也不让自己陪伴。
但转念一想,她即使在场,也帮不上任何忙。于是那点愤怒又化作了深深的无力感。
夏侯澹似乎能察觉她的心情,换了个语气:“幸好来得快去得也快,睡一觉就好多了。”
庾晚音丝毫没有被安慰到。
他发病原本就是一阵一阵的,下一次还不知什么时候就要来。
她将萧添采的推测说给他听:“你自己有什么线索吗?”
夏侯澹的脑子其实还在被钉子凿,虽然恶龙暂退了,疼痛仍然比平时剧烈。他思绪有些凌乱,努力回忆了一下,自己记忆中第一次头痛,是在老太后临终时。
但当时,那未来的继后并不在场。
至于老太后的衣发上、病床上,是否残余了红色的粉末,他却是完全记不起来了。
夏侯澹:“就算当时就有毒引……那毒种又是什么时候……”
老太后死前,那女人只是一介宫妃,从未接触过他。何况他深知宫廷险恶,从穿来的那一天起就一直处处小心提防着。
庾晚音:“什么?”
夏侯澹回过神来:“没有,我是在想太后是怎么埋下毒种的。”
庾晚音:“那就不可考啦。谢永儿说她毒死了你的奶奶和生母,你想想那都是多少年前了。”
哦,原来如此。
夏侯澹忽然福至心灵地领悟了。
据说他的生母慈贞皇后诞下他时便极为艰难,之后又一直多病,隻过了两年就英年早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