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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攻受重生到晋江

 

万幸的是,之后看媒体留下的视频和照片,当时自己的表情动作似乎没出什么纰漏。欧阳松了一口气。

但不管什么时候去回想那些记忆里无法抹去的时刻,最终,欧阳都只能坐在桌子后方,看着面前这个苍白又美艳的青年。

“叛国是重罪。”欧阳不知道自己的嘴唇为什么在动,又怎样用冰冷的表情说出一句毫无起伏的话。

那个在他午夜梦回中魂牵梦绕的影子终于有了一张清晰的面容,正被死死地绑在面前的刑架上,而他可以对对方做任何事。

没错,就是任何事。

***

小王子的房间里搜出了与联邦私自联络的通讯器,里面找到了大量涉及帝国内部重臣良将的情报,甚至还有一部分军事情报,虽然不是什么重要的军情。

皇帝得知后震怒,密令欧阳即刻提审小王子和负责看守小王子的侍卫,务必一举拔除联邦潜藏在帝国的情报网。

就在欧阳领命准备离开王宫的时候,皇帝叫住了他,“欧阳。”

“陛下。”

“你还记得你的祖父,老元帅是怎么死的吧?”

“因为联邦间谍走漏军情,力竭战死。”

“你会恨我吗?明知道他身体已经不是很好,依然让他领兵迎战……”

“怎么会。能够战死疆场是祖父的毕生夙愿。我只恨联邦贪得无厌,还有那些奸细……”

“……好孩子。记得,这次的刑讯,我只要结果,不要过程,能明白我意思吗?想做什么放开手去做,子翼……已经病逝了。”

“是。”

***

“我没有叛国,啊!”贺子翼矢口否认,旁边得令的兵士抽出鞭子在他身上狠狠抽了一鞭。信息素的芳香混合着血液的腥甜弥漫开,交叠的鞭痕终于渗出血来。

“我提醒过您了,我的小王子。”哪怕受过专业的对抗训练,但梦中情人的信息素依然让欧阳有些意动,“证据确凿,您没办法抵赖。请告诉我您的上线和下线,我可以向陛下为您求情。”

“欲加之罪……哼……”又是一鞭,小王子紧紧抿着唇,不愿意再叫出来。

大约是为了顾全这位oga小王子的颜面,刑讯的时候并没有脱掉他的衣服。但被鞭子来回抽打,被撕破的布料里已经能看到鞭痕累累的白皙皮肉。

欧阳挥了挥手让其他人把东西放下之后出去,关掉了外部监控又打开了带过滤功能的换气扇。

小王子盈着水光的眸子看向欧阳,“欧将军,你这是要做什么?”

虽然在帝国待的时间并不多,但贺子翼很清楚正常的提审是需要保留录像以备日后审查的。观察室也会随时有医生等候,以免犯人撑不过刑讯死掉。

欧阳没有回答他,只是站在手推车旁边,拿起里面的注射器,从一个没有标签的药瓶里抽取了一针药剂看向小王子。

“小殿下是纯血oga,我没记错吧。”欧阳轻轻弹着针管,把里面的空气排出去。

“你要干什么?!”从进入囚室就无比镇定的贺子翼表情终于破碎,他想起被打开的排风扇,心底有了一些可怕的猜想。

“没什么,换一种方式来问一问殿下。”欧阳把注射器放在一边,然后拿着匕首靠近贺子翼,“听说小殿下一般洗澡都不让下人服侍,更衣也要自己穿好里衣才准佣人进门,很害羞。”

“欧阳!你这是违规操作!”冰凉的匕首贴着贺子翼的皮肤,一点点把他身上的衣料割开,但也因为贺子翼不配合的挣扎,在他胸口和大腿划了几个小口子。

甜美的奶香随着血液溢出来,欧阳忍不住半跪在地上,低头在贺子翼腿根的伤口处深吸了一口,舌尖舔了舔伤口上渗出的血丝。

“没有监控,也没有其他人看见。”匕首挑断最后的衣料,脸侧就是子翼沉睡的性器。欧阳轻轻冲那根小东西吹了口气,然后就看到那根性器微微有些要勃起的架势。

“小王子,身体这么敏感啊?那就难怪了。”欧阳用冰凉的刀面拍了拍面前的肉棒,直起身看向贺子翼的双眼,“您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欧阳……谁给你的胆子!”贺子翼瞪着面前微笑的男人怒吼。

“我这样忠君爱国的人,当然是听命行事。”欧阳从旁边扯了一根水管,冰凉的水冲在贺子翼身上,“既然您不愿意说我想听的信息,我就只能做点您不喜欢的事了。”

“你!唔……”贺子翼目眦欲裂,但刚张嘴水柱就朝他的脸上冲了过来,他被呛了好几口水,低头拼命想要咳嗽,但是那道水柱就是不肯放过他的口鼻。

等到欧阳终于移开水枪开始冲洗他身上的那些伤口的时候,贺子翼几乎只能向外呕着清水,完全说不出来话。

“如果不是我想听的,您就不要再说了。”冰凉的高压水柱打在身上很痛,更别提上面还有很多鞭子抽出来的痕迹、刀划伤的痕迹,或者是被针轮扎出来的细密伤口,被水一泡都有些发白,贺子翼的表情也更苍白了几分。

就剩下贺子翼腿间的部分,欧阳终于关小了水压,然后温柔地一点点搓洗着贺子翼因为疼痛疲软的肉棒。

贺子翼哑着嗓子,“你松开手!”

“嗯?小王子平时不洗这里吗?这可不行。”欧阳更加得寸进尺地推下包皮,然后仔细清洗着每一处褶皱,很快手里的性器就再次挺立了。欧阳用力搓着前面的马眼口,“这里我们的小王子会洗吗?”

贺子翼偏过头不理他,因为性器上的刺激,他苍白的脸上泛起一抹潮红。

“看来是没洗过了,没关系,都会洗到的。”欧阳放开了贺子翼的性器,转而开始一点点清洗他腿间的皮肤,最后指尖到达了那个紧致的入口,“这里会清洗吗?”

贺子翼糟糕的猜想被欧阳的动作证实了,他看向欧阳,咬着牙说,“欧大将军,你会后悔的!你敢……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嗯,好啊。”欧阳满不在乎地关掉水龙头,用旁边的毛巾擦擦手,把那支注射器拿起来走到子翼面前,“不过在此之前,还是殿下先想想怎么招供……或者怎么求草吧。”

贺子翼头发被欧阳死死地抓住,被迫低下头,注射器就扎进他后颈的腺体里,“oga诱导剂是违禁药品!”贺子翼想要挣扎,但是被锁链和欧阳的手紧紧定在了原地。

“是不能合法售卖和流通,但是并没有法律规定不可以用于刑讯。这是刑讯室正常配备的药品,我的小殿下。”欧阳慢慢推注着注射器里的药品。

“什么?权益保护法不是……”冰冷的药剂被注入脆弱的腺体,剧烈的疼痛让贺子翼的声音都有些变了调,“法律的尊严不容践踏!”但随着冰凉的药液扩散,贺子翼感觉自己的身体逐渐火热起来,他自己都能闻到自己浓郁的信息素味道,弥散到整个空间。

“傻得可爱,我漂亮的小殿下。”药液尽数推进了脆弱又敏感的腺体,欧阳拔出注射器放在一边,勾起小美人的下巴端详着对方恐惧、愤怒和无措纠缠着的表情。“当权的是alpha,办事的是alpha和beta,你为什么会觉得oga权益保护法可以约束到监狱呢?就算有一天被传出去,民众也会说:‘那是罪犯,活该。’”

“你……唔……”身体完全被点燃了,贺子翼感觉自己的大脑似乎都已经拒绝思考了,腺体分泌出了过多的激素逼迫着这具身体为性爱和生育做好准备。灼热的皮肤需要一些清凉来消除这种难耐的渴望,他几乎是本能地蹭着手腕上冰冷的镣铐。双腿被锁链扯着无法合拢,没过多久就有晶莹的粘液顺着他的大腿向下流着。

“是不是很舒服?想要什么呢,小殿下?说出情报,或者好好求求我,我就让小殿下舒服。”欧阳拿着一条短鞭,用鞭梢扫着贺子翼挺立起来的乳尖。

“混蛋……”用短短的惊鸿一瞥挺过了在联邦的十余年,但此时却要被这个让他魂牵梦绕的人如此侮辱,贺子翼不想求饶,也不想说什么狗屁情报。

“这就是小殿下求人的态度啊?”贺子翼的傲骨欧阳早有猜测,但实际遇到的时候还是超出了欧阳的想象。他把水管前段换上了柔软的细管,然后慢慢把那根软管送进贺子翼像是发了洪水一般的软穴,打开了水流,“学不乖就继续。”

冰冷的水冲进滚烫的甬道,贺子翼本能地颤抖了一下。可是他不想求饶,他根本没有什么情报好说,更不可能在这种场景下像一个荡妇一样敞开身体向别人求欢,哪怕这个人他已经暗自喜欢了十余年不止。

嘴唇都要咬出血,贺子翼瞪着面前的欧阳,“混蛋!我没有叛国!我也不可能求你,死了这条心吧!”

欧阳挑挑眉笑了起来,“小殿下不如告诉我,是不可能求我,还是不会求饶?”他伸手去按面前美人被水流灌到微微鼓起的小腹,“如果是后者,我教殿下怎么求饶就好了……如果是前者。”欧阳的眼睛微眯看着贺子翼泛红的双眼,“我会把发情的小殿下草烂,然后扔进军营里当军妓……这样大约总有一天,小殿下会被你喜欢的那个人上一次的。”

贺子翼的脸上血色褪去,大约是被灌进身体里的水太冷,所以连心也冷了。他哆嗦着唇说不出话来,只是这样看着欧阳,嘴里都是血腥味,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呛水咳伤了嗓子。

欧阳看着贺子翼脸上神色不对,隐约有两个猜测,一个让他欣喜,一个让他狂怒。“小殿下这是什么表情?是怕被我扔进军营里轮奸吗?”

贺子翼没有回答,他眼前都在发黑,之前的刑讯已经消耗了他太多体力。身体里的管子终于被抽出去,但体内的水依然在剥夺着他的体温。

好累啊。

这个念头突然出现让贺子翼都吓了一跳,这是发情的感觉吗?那种脆弱和敏感,还有无助与悲伤逐渐把贺子翼的思想拖进漆黑的海底。

想要放弃,放弃什么呢?不知道。

逐渐狭窄的视野里只有一个人,一个爱无可爱,也恨无可恨的人。

他似乎在说什么,他的嘴唇似乎动了,但贺子翼的脑子已经无法处理更多的信息。

想哭吗?是的,想哭,可是哭不出来。

贺子翼甚至开始回忆自己到底做过什么要落到如今的地步。

半个脑子在想,你在坚持什么,你不是喜欢他吗?

另外半个脑子在说,只要你不喜欢他,你就能放开了。你知道的,为了活下去,你什么都做得出来。

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一个帝国的质子在联邦过的是什么日子,其实想想也能知道。

贺子翼一直很清楚,不管那些人有多么虚伪地试图向他解释他是“和平的使者”,感谢他为帝国作出的“牺牲”——他都只不过是一个弃子而已。没有人会在乎一个纯o在异国他乡做一个俘虏会遇见什么事情,甚至也许他们乐见其成。

联邦当然知道帝国打的什么算盘,但与帝国不同——联邦更加平等,更加繁荣,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被接到联邦的质子得到了非常“尊重”“包容”“平等”“友好”的对待,包括但不限于他戒备森严的住所还有探访登记制度——政府大楼的访客登记都没有他住处的登记严格,甚至连总理的儿子都需要被严格审查。

优点是显而易见的——比起那个据说在帝国期间被人强奸怀孕又流掉孩子的联邦“质子”来说,贺子翼不需要担心自己会莫名其妙地在还未成年就被强奸怀孕。但无聊的又下流的笑话、被刻意弄脏的水杯和内裤、还有更衣洗漱时肆无忌惮的目光依然难以避免。

缺点也不算严重,只是没有正常和人沟通的渠道,比起在帝国会被人随意“探视”的质子来说,他更“孤独”。他可以收看联邦对全体未成年提供的免费网络课程,甚至连付费的大学课程都允许他免费收看以展现联邦的慷慨和自由——但唯独,没有人会和他正常交流,他也无法离开他戒备森严的住处。

每当深夜无人的时候,贺子翼会偷偷回忆自己学会的绘画技巧,然后尝试勾勒那个跟在元帅身后的小孩。和欧家其他人给人的感觉不同,那个小家伙似乎没有那么死板,明明是整肃的送别队伍,但他却在偷偷地打量自己,还不知道在做什么口型。可惜了,太远没看清。

贺子翼知道帝国和联邦的边境冲突就没有停下过,卫兵时常需要帮他清理宅邸附近被泼的油漆之类的,还有想要翻墙进来杀他泄愤的人。不过总统总是笑眯眯地跟他说,“没事,你就安心住着,好好上学,我们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

腹部被抽了一鞭,大约是太涨了,又或者是因为太累了,腿间微凉的水流冲了下去,类似于失禁的感觉唤回了贺子翼的神智。

“在想什么呢,我的小王子?”欧阳上前用鞭柄挑起贺子翼的下巴,“在等谁来救你吗?可惜了,除非你真的等到了救兵,或者你好好把情报交代出来,今天你必然会被我草。”

贺子翼感觉自己真的很想说点什么,想问问他那年那个古灵精怪的男孩哪去了,想问问他当年他是否也像自己一样为了一个眼神魂牵梦绕,想问问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被陷害的,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但终究所有话都堵在嘴边,又慢慢咽了回去,随着落在身上的下一道鞭子变成痛苦的呜咽。

接连不断的高强度审讯掏空了对方的精力,欧阳看着眼前的人,“这么倔?”

苍白而瘦削的人被吊在刑架上晃晃悠悠地站不稳当,因为药剂的原因颤抖着低声抽泣,但眼泪却没有掉下来。

欧阳想起当他向皇帝暗示也许贺子翼无辜的时候,皇帝扫过来的视线。

他当然不可能再说下去。

再一次,在他离开前,那人这样开口对他说,“欧阳,欧家的根就在你身上了,我相信你能像你的祖父一样忠诚且值得信任。”

那个人还留下了一句,“不要把子翼当成是我的儿子,他已经,病逝了。”

男人锐利的眸光扎在欧阳身上,他当然不可能还不明白——不管贺子翼到底是不是无辜的,他都必须死。

欧阳抚摸着对方的腰际,他把手套扯掉扔在一边。掌下的皮肤和他梦里的一样柔嫩,凝脂般的温润,因为伤口变得有些发烫,却刚好契合欧阳微凉的体温。

面前的人每一处都踩在了欧阳的喜好上,尤其是这幅脆弱得不堪一击,似乎下一鞭就让他变成像水晶摆件摔在地上破碎的样子,让欧阳格外想让它染上自己的颜色,然后摆在家里好好欣赏。

欧阳微凉的指尖触摸到腰际的时候,这具被迫“发情”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然后本能地迎合上去。

贺子翼唾弃着这具没有骨气的身体,也唾弃无法割舍的心。

他还是放不下面前这个人,似乎看向他,打听他,喜欢他都成了习惯的一部分,就算是被羞辱,被迫害,被杀死也无法割舍的“习惯”。

他其实想明白了,也许只是想从这人嘴里听到一个最终判决而已——他不可能活着离开这里。

但不知道为什么,在贺子翼悲伤而绝望的情绪中还有一丝诡异的喜悦,至少欧阳没有直接杀了他,而是用这种方式羞辱他……那是不是在临死之前,也有机会和自己的执念有一夜的露水姻缘?

他随着对方的抚摸不由自主地颤抖着,那双手从他的腰间抚摸到胸口,用拇指揉按着他红艳挺立的乳尖。

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迷离着水雾的双眼抬头看向那个一身笔挺军装的人,他的表情模糊在了泪水和光影之下,看不清楚。

贺子翼在脑子里慢慢勾勒着对方痴迷的深情,欺骗自己他们是相爱的情人,而不是刽子手与囚犯。

他想要伸手去拥抱他的爱人,但现实依旧是冰冷的镣铐、无尽的痛苦和廉价的性欲。

贺子翼从未如现在一般憎恶自己的性别,从小不被重视的时候没有,被当作质子送走的时候没有,被骚扰调戏的时候没有……但现在他开始讨厌了。

如果他是个beta……

也没有如果。那样他们也就不会有这段缘分了。

那双漂亮而空洞的双眼望过来的时候,欧阳几乎都要怀疑对方看到了他眼中烧灼的痴迷和爱欲,但对方只是用一种悲伤而迷茫的表情看着自己,欧阳就知道他没有看到。

他把他那赤裸的小囚犯搂在怀里,用指尖去探着那处紧致的穴口。

分泌过量的激素让这里松软多汁,他刚把指尖探进去,就有无数穴肉谄媚地绞上来,邀请着冷酷的入侵者做出更加恶劣的事情。

怀里的人颤抖着发出甜美的呻吟,呼吸的气流吹在欧阳耳侧,然后是一双有些干裂的薄唇吻在欧阳耳尖。

一触即离,欧阳的动作停了片刻,复又把第二根手指探进那处蜜穴,慢慢抽送扩张。

被进入,被使用——被欧阳的手进入了。

过分敏感的身体把每一处感受夸张了千百倍地告知已经被繁杂的思绪填满的大脑,似乎不烧断它不肯罢休。

对方的怀抱,比那个人本身还要冷一些,军装的面料很硬,上面的金属配件扎得贺子翼很痛,可他依旧甘之如饴。

因为足够靠近后颈,贺子翼才闻到了那被收敛好的百香果气息。像是被蛊惑般地,他朝那个方向偏了偏头,亲了一下那个接他下飞船的俊美青年。

不该这样做。

他抿着唇收回了自己的吻。

嘴唇上都是干裂的死皮,大概是个很糟糕的吻吧?

这里——欧阳的肩膀——会有其他人趴过吗?

会有其他人用柔软的唇瓣亲吻吗?

他舔着唇瓣这样想着,用牙撕下上面的死皮,很痛,有血流出来,但是也足够让他回想起自己的处境。

哪有什么缠绵的爱?只有……怨恨和欲望吧。

鼻尖的奶香里又混上了新鲜的血腥,欧阳微微转头,看见他的小囚犯闭着眼睛,嘴唇上好几道血口,正随着他手上的动作轻哼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个吻,欧阳说不出什么话来继续逼迫这个小美人了。

他叹了口气,三根手指已经把那处软穴调整到最适合进入的状态了。他勾起贺子翼尖细的下巴,舔掉他嘴唇上的血,然后吻住了对方。

像是被吓呆了,齿关轻易地被突破,小舌傻傻地任由入侵者探索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欧阳用舌尖勾着对方甜软的小舌,像是在抢对方嘴里那块甜香的奶糖。

他一直都知道如果他这样做,他的小美人不会反抗……但他有自己的计划。

被吻了。

贺子翼瞪大了眼睛,面前是欧阳放大的俊脸。

这个吻很温柔,温柔到他想要更深地堕入自己的幻想,也许他们此时不是在冰冷的囚室,而是在柔软的床铺上。

敞开自己任由对方随意取走他的所有东西,温度、水分或者呼吸。

手上的锁链解开,肩膀被拉伤了,双手依然拷在一起,所以只能把双臂环在对方颈后。

那个人的声音很温柔,他的唇松开自己的唇瓣,落在唇角轻啄,“怕疼吗?我的小王子……我可以帮你减轻一点第一次的疼痛,还可以解开你的脚镣。”

怎么可能呢?

贺子翼太清楚这个人的恶劣,明明可以给予这样温柔的吻,之前的刑讯却从来没有手软过。

这个诱惑太大了,每一寸肌肤都叫嚣着想要感受对方,想要被占有——哪怕代价也许是他无法想象的。

身体比理智更快作出反应,他说:“解开吧……我怕疼。”

我怕疼,这句话是真的。

不管之前的刑讯里贺子翼表现得再坚强,他还是很怕痛。

疼痛是危险的警示,如果你的身体哪里痛了,要不就是它受伤了,要不就是它生病了。

贺子翼不喜欢疼痛,因为他不想死。

贺子翼其实经常会想为什么要活着,明明活着没有什么价值,没有什么意义,也没有什么快乐。

但他就是不想让那些人满意,那些饱含恶意的视线,写满了恶毒和危险的视线。

曾经在他身边还有关心他的人,后来那个人死了,是被受宠的王子活活打死的。

子翼在他精致又冰冷的小院听了一晚上的痛呼和呻吟,然后那个房间里再也没有传出来声音。

等到终于有其他人注意到的时候,那个人已经死透了——贺子翼就趴在尸体旁边,安静又麻木地注视着最后一个“爱”他的人死去。

欧阳如何看不出来贺子翼在走神,但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一把扯过旁边的推车,然后用注射器重新抽了一管依旧没有标签的药液,“很好,稍微忍一下,再疼一下就好了。”

针准确地扎进贺子翼腰后,随着药液的推注,欧阳听到贺子翼难以忍耐的惨叫。

当然会痛。

欧阳慢条斯理地趁着药效还没完全发挥作用,从旁边拿出一根尿道棒,抹上润滑慢慢推进贺子翼窄小的马眼当中。

太痛了,疼痛感从脊柱一路燃烧到大脑。再多的倔强都变成了尖锐的痛呼和夺眶而出的泪水。

勃起的性器被握住,一根微凉的金属物体慢慢捅了进去。

贺子翼完全没有精力去阻止对方的任何动作,即使针头已经被抽了出去,但是那种烧灼般的剧痛依旧蔓延向全身。

双腿逐渐变得无力,不管他如何努力想要让自己站稳,双腿都像是消失了一样完全不听使唤。

体重压在双肩上,贺子翼扑在欧阳身上,然后腰身被托住,“看来是起效了。”

欧阳的手触碰到自己无力的下身,和贺子翼猜想的并不相同——他的双腿非但不是变得麻木,而是变得比之前更加敏感了数倍。

只是在大腿上轻轻摸过,贺子翼就无法自控地发出一声呻吟。

脚镣被解开,被抱到审讯的桌子上躺着,双腿无力地搭在桌沿。

“你对我做了什么?”贺子翼无法很好地控制哭腔,“好痛啊……欧阳……好痛……”

“别担心,只是下肢的骨骼肌没办法使用了而已,这样我可以解开你的脚镣不用担心你逃跑,你第一次也能少痛一点。”欧阳给出了这样的回应,脸上的表情甚至带着一丝接近得意的狡黠。

贺子翼惊恐地瞪向他:“你说什么?”

“我的小王子站不起来了而已,哦,有些不准确,勃起还是可以的,只不过站立行走不可能了。”欧阳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把内裤扯下去,那根勃发的巨物就这样挺在他身前。

“哦,忘了,还有一点其他的小困扰……不过没关系,我会照顾好你的。”欧阳的手指粗暴地再次捅进子翼身体里,水液充盈,他扶着性器进入了那处温热柔软的水穴。

没有外括约肌的阻拦,欧阳长驱直入十分顺畅。

桌上伤痕累累的美人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带着手铐的双手挥舞着想要阻止欧阳的进入,但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无力的双腿让他连坐起来都做不到。

“水真多啊,这么兴奋吗?”

欧阳进入的动作粗鲁,哪怕贺子翼的肠道已经用手指扩张过,依然被他的动作弄得很痛。

“欧阳!太快了……疼!”贺子翼挣扎着想要阻止欧阳,让他慢一点,但完全不能响应他动作的双腿依然软软地被欧阳抓在手里,他只能被迫接受欧阳的进入。

“嗯?”欧阳依言放慢了速度,让变得敏感的身体感受他的动作,阳具怎么一点点把收紧的肠肉挤到两边,怎么碾压着肠道的敏感点,擦过有些松软的生殖腔口,进入肠道深处。

“不要……”陌生的快感和无法控制的身体,强烈的失控感让贺子翼濒临崩溃,“不要,欧阳……好奇怪……你出去啊……”

“出去?不可能……”入侵者的动作凶猛起来,甚至盯准了内侧那处快要失守的小口,每一次都用力撞上去,“怕什么呢,我的小王子?”

“不要……不要!”用力冲撞生殖腔入口带来的快感让贺子翼难以忍耐,他呻吟着尝试用双手扣着桌面,微微侧身,拖着无力的下身想要向桌子另一端逃离。

欧阳低笑了一声,任由贺子翼慢慢在桌上爬行,等到自己的性器快要从那处温软的水穴里脱出的时候,抓住贺子翼的腰,用力把他拖回自己胯下。

粗壮的性器全力撞向生殖腔口,随着一阵极致的疼痛与快感,贺子翼感觉到那根入侵的肉棒突然进入了比肠道更敏感数倍的位置。

桌上的人尖叫着扭动,欧阳也感觉到自己闯进了那处隐秘的开口。狭小柔软的腔体被迫被撑开,接纳巨大的入侵者,柔软多汁的内壁紧紧地裹着欧阳的性器,狭小的开口卡在龟头下方。

欧阳抓住贺子翼的腰朝自己胯下用力撞击,就像是抱着一个超大号的飞机杯在套弄性器一样,不管贺子翼怎样哭喊咒骂或者求饶,得到的都只是欧阳凶狠地抽送。

因为发情期而更加“好客”的腔体分泌出更多水液来讨好这个入侵者,但无一例外成了润滑剂,一股股水液顺着欧阳粗大的阳具流下。

欧阳从两人交合处抹了一把被他的性器带出来的水液,涂在已经失神的贺子翼唇上,“尝尝自己的味道?”

身下的人只能用颤抖和哭泣来做出回应,欧阳的手被贺子翼胡乱挥动的手抓住,“……唔……不行了……太过了……嗯啊……”

欧阳扯着贺子翼的手摸向他的小腹,“摸摸吧,你的生殖腔就在这个位置。”

贺子翼能够感觉手掌下的腹部被什么东西顶出微微的隆起,这种被完全占有的感觉让他已经被性爱冲昏的大脑更加模糊,“好大……要被顶破了……”

身体开始享受性爱的快乐,但无力的双腿让他连缠紧欧阳的腰身都做不到。

“抱……”他开始遵循着直觉向欧阳撒娇,抱着对方的胳膊不肯松手,“抱抱我……”

“好。”欧阳的声音里有什么,但是贺子翼已经无法思索更多。

身体被抱起,但却是背对着欧阳的姿势。无力的双腿朝地面笔直地垂着,随着欧阳抽送的动作前后晃动着,alpha的呼吸喷在后颈是,贺子翼只能勉强撑着桌面才能让脸不至于撞在桌面上。

“还想要什么?”乳尖被掐住捻转拉扯,疼痛和欲望纠缠在一起变成了更加情色的氛围。

沉默弥漫开来,贺子翼咬着嘴唇不肯轻易开口,而欧阳继续着他的暴行,等待对方的回答。

“标记我……欧阳!标记我!”终于随着生殖腔的高潮,贺子翼尖叫着再次哭出来,“标记我……我不想死……如果我一定要死的话求你标记我吧!”

“为什么?说出来。”欧阳低头轻轻舔着贺子翼的颈后,但却迟迟不肯亲吻那处发红肿胀,散发着足以将人溺毙奶香的部位。

“我爱你!我爱你……求求你……在我死前,给我一点……好不好……”贺子翼的体力被高潮一点点带走,视野也隐约暗了下去,视线里只有面前冰冷的桌沿,“标记我……求你了……欧阳……老公……”

哭喊尖叫的声音逐渐沙哑下去,变成只有自己才明白的疯狂而错乱的呢喃。

死亡的恐惧和高潮的快感让一切的理智和倔强都烧灼殆尽,闭合的壳张开,中间柔软的嫩肉暴露出来——是贝齿间的软舌,是吐露着爱意的话语,是那个在无眠的夜里蜷缩在房间里,在纸上小心画下心上人的小少年。

欧阳听不清贺子翼在说什么,他也不需要知道他在说什么。

颤抖的身体把其中的侵入者软软地缠绞着,甜美的生殖腔像他明澈狡黠的双眼一样,痛哭着,但充满着不可言说的感情。

欧阳把面前的人紧紧地搂紧怀里,咬上了红艳诱人的果实,奶香溢了满嘴,混合着血丝变成了风味独特的甜点。生殖器在狭小的腔体里成结,精液灌入已经被膨大的顶端填满的生殖腔,仿佛在试探着这处小小的空间到底能有多大的延展性。

面前的人连呜咽声都发不出来了,他被哽在喉头的尖叫生生憋得闭过气去。

痛苦而疯狂的性爱结束之后,遍体鳞伤的人陷入黑沉而甜美的梦魇。

柔软的,脆弱的,美好的肉体。

欧阳的衣服都没有怎么被弄皱,只有裤子上被贺子翼的骚水弄湿了不少。

他小心地把昏迷的猎物塞进了狭小的隔离箱里,用水管把审讯室冲洗干净,穿上风衣,带着隔离箱离开。

他身上还残留着些许清浅的奶香,在酸香的百香果信息素下,藏匿在最深的空隙里。

***

贺子翼昏迷之前还在庆幸不必清醒着面对死亡,但当他再一次清醒过来的时候,他的脸变得煞白——比死亡更可怕的是,未知的生活。

比起之前深情表白的羞耻,幸存着的未来更值得现在的贺子翼恐惧。

痛是附骨之蛆,欧阳只对他进行了最低程度的医疗,那些皮肉伤愈合了,但是腺体、后穴、生殖腔和后腰蔓延到双腿的折磨依然困扰着贺子翼。

脖子上扣上了漂亮的项圈,手腕上是一对宽手铐,虽然现在没有链子相连,但随时想要这么做的话会很方便。

虽然在尝试,但不管怎么努力,双腿只能很轻微的颤动一下,似乎这个部位已经不受大脑的控制了,可偏偏,它的触觉却加倍敏感,连床单上布料的布纹都能感受到。

门被打开,推门走进来的是欧阳。

贺子翼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个人,他想往远侧挪一挪,但双腿完全不听使唤,贺子翼只能把上身往里躲了躲。

“早上好,我的小王子。你已经昏迷了两天了。”欧阳似乎完全不在意贺子翼逃离的动作,他坐在床边摸了摸贺子翼的腿,腿的主人因为过分敏感的触觉神经颤抖了一下。

“你……”贺子翼张了张嘴,但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有什么想问的吗?”欧阳把人扯进自己怀里,拉着项圈吻了上去。

贺子翼被撬开齿关,任由对方随意索取。等到欧阳放过他的时候,贺子翼苍白的脸已经飞上了薄红。

“这是哪?”贺子翼努力措辞之后选择了最安全的问题,他暗自打量着这个房间——简单,却很明显能看得出来家具的品味档次都不算低。

“我的住处,因为担心影响王子殿下休息,加上主卧那边需要进行一点调整……这是次卧。”欧阳把怀里的人抱起来往厕所走去。

贺子翼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很多地方都不对劲——最不对劲的是身前的性器。之前被插入过尿道棒,但现在看起来似乎被取出了,却依然能感觉到奇怪的异物感。颈后被咬伤的腺体除去之前被注射的怪异感之外还多了一些微痛的不适。

“我的腿……”

“我之前说过了,不能用了。”欧阳抱着人放在马桶上,“还有一些其他的小困扰,不过我会帮殿下处理好的。”

贺子翼伸手就要对着欧阳挥拳,“你混蛋!”

但他虚软的拳头又怎么能打到经过战场洗礼的欧阳,他的拳头被欧阳截住了。

“我说了,会对殿下的起居负责。”

欧阳在贺子翼的拳头上落了一吻,然后向后退开半步,欣赏着贺子翼狼狈的样子。

在这时候贺子翼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虽然坐在马桶上,但是他却发现自己似乎没有办法控制排尿,不管是尝试收缩膀胱,或者轻轻压迫胀满的小腹,没有一滴尿液流出来,反而在性器里似乎有什么奇怪的异物感。

欧阳在旁边抱臂轻笑,“子翼,别费劲了。因为你下半身瘫痪,会导致失禁——所以我帮子翼装了一个人工括约肌,可惜,控制权在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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