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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搞什么?白日宣淫?”孙策凑过去看,画面上赫然就是今晚要见面的主角,脱光了之后肌肉线条更加明显,正掰着两条健壮的大腿一边自撸一边朝镜头展示下面光溜溜的穴口。
陆逊奇怪道:“做背调啊,不看他的作品我没法有一个初步的印象。”
“大白天的,带个耳机吧你。”孙策纯直男,只感觉辣眼睛,连忙掏出耳机甩给陆逊。
颜良一进屋,坐在床上的男人还未发话,那股压迫感就令他不由自主得两腿一软,跪在地上。
文丑调教了他几年,规矩早就刻在骨子里了,连跪姿都有严格的标准,大腿分开,脊背挺直,双手背后,这些是无论何时颜良都不会忘记的。
“我闻到豆浆的香味了。”文丑微微一笑,他便不敢怠慢,俯下身借助手掌的力气膝行到床边。
如此卑贱的姿态,连头也低低垂下,露出后脑修理平整的发茬。文丑抚摸那里和他后颈的位置,这是表示夸奖。
“昨晚哥答应要陪我吃早餐的,为什么现在还穿着衣服?”
温柔的手掌收了回去,颜良浑身一颤,慌忙把衣服脱干净叠好放在一旁,连内裤也不例外。
两腿间的东西已经跳动着勃起了,似乎是听见文丑的轻声嗤笑,颜良双眼逐渐失神,下面更是冒出了前液。
随后文丑下达的指令,他一概只能机械性照做,譬如跪趴在文丑腿上,充当茶几承托餐盘和早点的重量。男人的手指从他因姿势舒展的肛口划到阴茎尖端,或是坏心眼的握住那根搏动的性器上下撸动,又或者用筷子夹着他的乳头摩擦,颜良都只敢溢出略微的颤抖,因为餐盘内上宽下窄的豆浆杯正摇摇欲坠。
连最后射精的时候,他都只能依靠屏住呼吸来减少身体痉挛的幅度,控制不住分泌的唾液滴滴答答染湿了床单。听到文丑要以此为借口惩罚他,颜良自责地咬紧嘴唇。
明明是自己的请求,他却总是做不好。
晚上,等了两个小时的陆逊面无表情地起身就走,生蚝热第五遍的时候已经不成蚝样,谁也没动。
一个小时前他还在为吕蒙放他俩鸽子生气,索性就直接开吃了,就这么又过了一钟头--
“哎哎哎,”孙策拽住好友,“不太对劲吧,是不是出事了,连消息都没回复。”
陆逊:“用你说吗?我听见警笛声了!”
岛上就一幢派出所,之所以他俩下意识就联想到出事,也是有原因的。
这座小岛的旅游开发前年刚刚启动,因此大部分地貌还保留着原始形态,这也是陆逊选择这里作为拍摄地的原因。弯道角度刁钻还是小事,有时候上下坡刹车一松兴许就命丧悬崖;另外,岛民受教育程度低,性格火爆,光是陆逊他们在岛上这几个月,意外或他杀的命案少说也有四五件了。他俩虽然不当活雷锋,本质上还是善良的,制作组这几个人谁失联个把小时都会赶紧报案,否则真出了事,稍一耽搁这片海域的洋流就早不知把尸体带到哪儿去了。
看到吕蒙活生生地站在警局里挨民警的骂,陆逊攥紧的拳头也随之一松。
原来吕蒙赴约路上经过一片沙滩,正巧看见有个民宿老板也是喝多了,兄弟几个把音响拖出来围着篝火唱卡拉ok,谁也没想到电线在海水里漏电,当即那老板便抽搐起来,吕蒙想也没想冲上去救人,要不是漏电的瞬间电路彻底报废,他现在也一起躺那儿了。
陆逊一忍再忍才没有发火,这种蠢事真是一个活了二十几年的人干得出来的吗?
吕蒙看起来也有些后怕,神色郁郁,转过头看着陆逊,缓慢吐出了一句话:“好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