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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怎么养狗

 

裴苑的眼睛虚虚落在我身上,似乎过了许久才聚焦。他理解了我的意思,眸子开始沁出水意,又慢慢的摇摇头。

我皱眉不说话,看着他动作有些生涩的脱了衣服,正对着我缓缓分开双腿,他的腿分的很开,似乎想让我看的更加明显。

糜烂。

也许只能用糜烂形容。他的男根被阴茎环禁锢着,始终无法发泄,如今被我撩拨的情欲高涨,肿胀的厉害,大腿根微微颤动。仔细看去,上面还有被鞭打的痕迹。他后面的穴口有些松弛,不止是红艳,甚至微微发黑,是不知经历了多少次轮奸才会如此。

是想让我愧疚吗?愧疚对这样凄惨的他扇巴掌,我握紧了手中的拳头,第一次痛恨起时礼的手段。

见我情绪如此外放,裴苑似乎也没什么反应。他慢慢的将手指插入早已湿润的后穴,露出见到我后的第一个笑,他说话一字一顿,“时羡,玩,开心,好不好?”

裴苑有一张很适合笑的脸。

每当笑起来,秋水眸弯起,卧蚕勾勒出浅浅的弧度,像是从没有任何烦恼的贵公子。可他在高中时不常笑,总是面容冷淡,甚至透着阴郁,为此吓跑了不少暗恋他的女生。

我以前和他做同桌时,喜欢逗他,给他讲笑话,看见他笑出声,心里也很开心,冰美人的笑多难得啊。

可如今,我看着他嘴角的弧度,漂亮的卧蚕,似乎还带着从前的影子,心里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裴苑似乎终于发现我的神情,他停了一会动作。忧郁的看着我,又有些不清醒的将手指插的更深,甚至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他面颊发红,眼睛含着水,看着我说:“很好玩的,时羡玩好不好?”

我看不惯他这么淫荡的样子,凑到他后穴前面将他手指拿开。

他很顺从的让我动作。

怎么又让我碰了?

我想了想,在床头柜拿了一根按摩棒,没经过润滑就径直往他后面塞。

按摩棒尺寸很大,就算他有很多水也容纳的艰难,裴苑开始忍不住呻吟,却还是没有任何反抗。

“放松。”我手下动作不停,看他忍受的难过,却还是狠狠一推,将按摩棒硬生生的捅了进去。后穴被撑的太满,已经有些撕裂。

裴苑脸色发白,但他仍语调柔软的应声,眸子水汪汪的看着我,似乎含着笑意,我竟然诡异的瞧出喜欢。

不不不,裴苑怎么会喜欢我?我高中可是向他表白了三次,他都拒绝了!

见我许久不说话,他似乎又有些不安,睫毛不停颤动,下意识流下泪水,似乎想了很久才组织了语言:“我很好玩的,时羡不要哭好不好?”

他还记挂着我哭不哭呢,我觉得有些好笑,刚想说什么,却突然明白他刚刚----是想让我这么玩他?所以轻轻推拒我之后,将衣服脱了,姿势敞开,让我玩的更开心。

可他的表述怎么乱七八糟、词不达意的?我看向还在等待我回应的他,方才亮晶晶的眼神此刻又像是没有聚焦的样子,神志也不清醒。

我开始怀疑,时礼不会给他用了过分的药吧。

自那天我奉父亲的话抓时礼回家后,那些人就收敛了不少,且裴苑被驯服后,实在淫荡,上起来也没什么趣味,大家也不太爱理睬他,更遑论用药了。

所以是在我发现之前用的?我想到他高中时冷冷清清的样子,实在很难想象别人是用尽了什么惨烈的法子才让他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裴苑啊…我心里忍不住发出轻叹,看着神情懵懂的他难得生出一些怜悯。

我动了动按摩棒,想将它抽出来,未曾想它在裴苑的体内贴合的过紧,抽动起来只会引起他皱眉,我放缓动作,简单的抽插。

“疼不疼?”半晌,我听到我自己这样说。

裴苑疼出了冷汗,腿忍不住绷紧,腰腹不断起伏,好似有尖刀在他下体不断搅动,要将他劈成两半,但他在听到时羡这样问之后,还是忍不住提起精神,扯出笑容,轻轻的说:“很舒服。”

裴苑在我的公寓里彻底住了下来。

他果真如我说的这般,每天都会打扫卫生,洗衣做饭。在得知我只有晚上会回来吃饭后,也会在我到家前为我准备丰盛的晚餐。

他看上去是如此的适应良好,好像先前的事情对他没有造成一点影响。

如果忽略掉他时常的发呆和长到令人发指的沐浴时间。

我时常在夜晚看见他坐在房间的落地窗上,背后靠一个靠枕,发呆一整夜。

也许睡了,也许没睡,谁知道呢?

我也会在这个时候去找他,让他用学到的技巧取悦我,让我开心。每到这个时候他就格外脆弱,眼中所含的泪似花瓣上的露珠,轻轻一碰便滚落下来。

他全身的伤口鞭痕其实已经好了不少,只留下浅浅的、嫩粉色的印子。

可是那敏感的身体、熟红的穴口却是无法复原了。

我以制高点的角度俯视他,看他白皙的脸颊染上红霞,看他秋水眸里印出我冷漠的脸。

我是标准的娃娃脸,个子也不高,高中的时候常被人认为是初中生,工作了好几年也被人误会是小年轻。为此我经常苦恼,只能把妆容一遍遍调整。

夜晚的我自然要卸妆,我伏在他身上动作,与之前并无不同。可此时的我杏眼无辜,脸腮粉嫩,长发披散着,与颇有气势的样子截然相反。

倒是很像高中时问他题目的样子。

少年总是穿着白衬衫,微风吹过,勾勒出他清瘦的身体,他总在为我讲解题目时与我对望,兴许只是让我认真听讲。

可每当我们对视时,我便感觉四周都静止了。

好像天地静悄悄的,只有我们两个。

想到过去的裴苑,再看向现在的人,我总是止不住恼恨。他这副逆来顺受、仍我动作的样子,倒真像是过往前尘全部忘却,只留个现在的空壳。

我恨他,却也恨自己。

我知道是我毁了那个他。

可他全数接受。

转机在一个中午。

我不喜收捡,在裴苑住进来之前,每天都会有阿姨过来打扫,如今我便全权交给裴苑负责。他也因此获得进出书房的权利。

那天我因公事需要回家一趟,刚到门口便听到书柜倒下的声音。鞋都没换,我赶紧走向书房。脚步不自觉加快,似乎我自己也没有注意到。

裴苑做事一向谨慎,不会如此粗手粗脚,定是发现了什么,可我一向不会把机密留在那里。

可当我推开书房的门,我愣住了。

面前的裴苑以一种极其缺乏安全感的姿势跪在地上,旁边是散乱的书,他手中拿着一张粉红色的信纸,从我的角度能看到些许墨痕被泪迹晕染。

只一眼,我就了然了。

中二时期的事,我大多都忘了,可那天失望地将情书塞进《飞鸟集》的心情却记得一清二楚。

我将它摆在书柜的正中间,以便每天写作业时都能看见它,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习惯。

"你不必感到抱歉,高中喜欢你,"我声音停顿了几秒,"是我的事。"

裴苑抬头,看上去又哭了,除了来这里的第一天他精神高度紧张答话较快,这段时间里和裴苑说话时他反应一直很慢,但我不怎么和他说话,也就没有特别的体会。

可现在,他好像用了很长时间才把眼神聚焦在我身上,犹豫着开口,"对、对不起……对不起!"

声音已经沙哑了。

我以前很喜欢听裴苑念诗,和他坐同桌时总让他念诗给我听。他嗓音低沉,又带着变声期特有的沙哑,读诗时缓慢而庄重。阳光抚摸他的侧脸,真是如玉雕般的人儿。

"我一直不知道,他们,没有人告诉我,我在外面打工,没有人告诉我……没有人……"他说这话的时候难得鼻尖红红,眼眸带泪,嘴巴向下弯着,想来是极委屈的表情。

他语序混乱,没有条理,我却听懂了。

高中我一共和他表白三次,前两次是托人转送礼物的,最后一次是送情书。后来全被还回来了,我以为是他自尊心作祟或者没有那么喜欢我,没想到是压根不知道。

可现在也晚了,我想。

看着他脸上难得出现的情绪波动,我还是组织了一下语言才道:"你真的不必懊悔,这也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已经释怀了。"

撒谎,又在撒谎,我攥紧手心,努力克制住内心的话。

"而且,我是个慕强的人,你知道的。"

语毕,我便开始收拾地上的书本,不再与他聊这些事情。

裴苑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一向聪明,对这些弦外之音也十分清楚,即使现在思考迟钝,也能理解我说的话。

他现在沦为玩物,自然失去了被我喜欢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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