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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以后不要趁我睡着偷偷T我了”

 

八月十三是容攸宁被容渊带回家的日子,往后十七年就成了他的生日,每年这个时候容家老宅都格外热闹,什么李氏集团王氏集团,人多得数不清,但容攸宁知道这些人不是冲着他来的,他们真正的目的是他身旁面露微笑虚拢着他侧腰的人。

“爸爸,这里好吵。”

容攸宁有些不舒服的瘪了瘪嘴,这些人都太讨厌了,今天爸爸分明应该属于他一个人,现在被好多人围着,分走了爸爸给他的关心。

身旁的男人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都和年轻的容攸宁截然不同,作为容家掌权人的容渊年龄虽不算大,浑身却散发着不可忽视的威压感,因为是自己疼爱的养子成年礼,容渊的嘴角挂上了罕见的笑容,眼底却丝毫不显和悦,只是在侧头望向容攸宁时会有一丝波澜,从容攸宁的角度看,容渊眼尾的褶皱并不显得他憔悴,反而是增添了一丝稳重感。

容攸宁盯着容渊眼角多出来的细纹和整理得一丝不苟的领口打量了几番。

看着容攸宁明显不悦的表情,容渊的笑意也渐渐消失,能被邀请到容家私人家宴上的都是万里挑一的人精,眼见容渊的表情有变化,原本嘴里说着贺词阿谀奉承的一群人纷纷转身不敢再触容渊霉头。

去年喝多了酒在容渊眼皮底下大放阙词说容渊和容攸宁父子俩有一腿的人数月后在国外度假时失踪,到现在都没有个音讯,妻女连夜赶去国外寻人却也是渺无音信,没多久就听说他们妻女全家赴美移民,带不走的资产股份都被瓜分了个完全,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却再无一人再敢提及与容攸宁有关的事。

谄媚讨好的脸庞散开,识趣的给他们留出了一个方便低声交流的社交范围,潮热的空气散去,容攸宁的脸色终于恢复了常态,松开手,容渊笔挺有型的西装袖已经被攥得有些发皱,容渊却只是漫不经心的抚了抚皱痕,又把松开垂下的手搭回了自己的臂弯。

这里没有人不知道,容攸宁是容渊二十岁时突然多出来的养子,刚开始有人说容攸宁是容渊年轻气盛在外面搞出来的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可越到后来两人无论是长相还是身高都有了天差地别,容攸宁出落得愈发水灵漂亮,容渊却散发着成熟稳健的气质,私生子这一传言不攻自破。

自从有了容攸宁后容渊的事业扶摇直上,不到三十岁就已经凭借雷霆手段拿到了容家绝大多数的股份,容老爷子走后容渊就成了容家名副其实的新一代掌权人,现如今不过三十五的年纪,手下却掌握着这个庞大又繁荣的企业。

容渊对外宣称容攸宁就是他的福星,曾经那些诋毁的声音随之渐渐消散,容渊早已不是二十来岁的年纪,现在的容渊是容氏的掌舵者,也站在金字塔的顶端,说是一句众星捧月也完全不为过,话语中的分量感不容小觑。

连容渊都捧在心尖上的小少爷脸色有了变化,所有人都很自觉的退开把空间留给他们二人,转身寻找下一个攀谈的目标,没多久家宴又恢复了热闹,直到窗外路灯亮起,推杯换盏已是好几轮。

从未喝醉过的容渊在宴席接近尾声时也不免有些醉意,容攸宁从头到尾都像小尾巴一样跟在他的身边,此刻也感受到了身侧的重量,借口上厕所将容渊带离宴席正中央。

宾客门还在大厅,主角二人却不见了踪影。

走廊尽头的暗间里传来淫靡的声响,稍微低沉些的那个似乎是想要压抑的,但不知是正在经历什么磨人的事,时不时传来一声低压着的呵斥,而后又是接连不断的粗喘。

这还是容攸宁第一次在容渊意识还算清醒时做出这般大胆的事,他吐出填满了整张嘴堵得人几乎不能呼吸的伞头,转而用舌尖像羽毛一样轻挠着湿莹的马眼,这件他在梦里练习了无数遍的事也不像他想象的一样好做。

牙齿时不时会磕碰到充血肿胀的肉茎,但容渊却是像没有感觉般,他才解开容渊的西装裤时容渊因为醉意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直到最后一层底裤也被微凉的手指脱下,容渊方才意识到事情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等到容渊意识回笼,事情已然发展到了这一地步。

“爸爸,这样舔舒服吗,以前有没有人也这样帮你弄过。”

说完,容攸宁似乎是有些不悦,惩罚般含着鹅蛋般硕大的伞头重重吮吸,找到了这根肉柱敏感点的容攸宁像是抓住了重要的把柄,看着一向冷静自持的人露出了旁人从未见过的表情,容攸宁心底产生了一股强烈的快感。

爸爸的面具被他撕碎了。

原本还强忍着一言不发的人终于无法忍耐,手掌覆在瓷白的后颈上微微收紧,又像是害怕把人碰坏一般撤下了力度,选择了纵容自己不懂事的幼子。

“没有,宁宁,你先、嘶……起来。”容渊强忍着第一次被含弄的快意,理智逐渐被瓦解,曾经幻想过千万次的场景就这样在自己眼前出现,和深夜里被玩弄得潮红垂泣的脸庞一致,这是他独自抚养了十几年的养子,也是他无数个深夜里隐秘欲望的象征。

听到了想要的答复,容攸宁只是把口中腥膻的伞头含得更深,皱着眉沉下头,直到马眼抵到最深处的喉口,喉口第一次被东西入侵,不适的收缩着,容攸宁却没有退让,闭上眼感受着喉口温暖坚挺的触感和后脑勺逐渐失控收紧的大掌。

容渊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在放烟花,那些所谓的理智一时间纷纷瓦解,伴随着一个深顶和低喘,囊袋里积蓄了不知多久的浓精冲破了精关,窄小的喉管第一次受到这样粗暴的对待,还接不住这么大量的精水,呛了两声后稠白的液体顺着嘴角溢出。

生理性泪水和腥膻的精液在下巴尖汇合,顺着滴到了藏蓝色的西装裤上,晕染了一片。

一向疼惜幼子的容渊顾不上其他,把容攸宁抱起来顺着咳嗽的节奏给人拍背,原本还有些醉意的眼底一片清明,担忧的询问容攸宁现在感觉如何,是不是呛到了气管里。

“爸爸……以后不要趁我睡着偷偷舔我了,可以都喂给我的,就像现在一样。”容攸宁抬起蓄满了泪水的杏眼,初尝过情事的人眼睛里像有钩子一般引诱着容渊卸下伪装。

容渊曾经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容攸宁轻飘飘的一个眼神下溃不成军,眼前肖想了许久的肉唇被粗暴的含入嘴里蹂躏欺负,滋味竟是比他想象中好了千万倍。

容攸宁张嘴迎合他的动作,不受控制的发出诱人的哼唧声,忘情的投入这个深吻。

今晚发生的事情让他几乎欣喜若狂。

他知道他们的关系马上就要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但他却一点也不后悔,他只是做了自己幻想过无数次的事,他再也不想在隐秘的角落里对着自己的养子痴态尽显。

他的宝贝也想要他。

容攸宁很小的时候被亲生父母遗弃,原因无非是因为他身体和常人不同。

他天生就有男性和女性的生殖器官,是少见的双性,在那个年代的偏远山区被认为是不祥之兆,饶是亲生父母也受不了村里人异样的眼光,在断奶后就选择了抛弃他。

因为太过年幼,他早已不记得自己是在哪里被容渊捡回了家,容渊对他很好,从来都没有因为他身体的畸形而有过嫌弃他的意思。

只是随着自己成长,容家人异样的眼光表明了他并不受欢迎,甚至是被排斥的存在。

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更爱黏着容渊,容渊那时候怕这些流言蜚语会影响他成长,想要带着年幼的他分家搬出去,远离漩涡中心那些是非纷争,几乎是万事俱备,却不料他在八岁那年突发了一场高热,在家断断续续烧了三四天都不见好。

家庭医生给出的结论却始终是流行性感冒,让容渊不用太过担忧。

容渊起了疑心,偷偷带他去了医院,查出来居然是慢性中毒,不过好在剂量不算大,拖得不久,后面娇惯着慢慢也就养回来了,只不过有了病根后他的身体就一直不怎么比得过同龄的小孩,从小就比同龄人瘦小,在容渊旁边更是像只小鹌鹑似的。

自那以后这件事就成了容渊心里拔不出的一根刺,容渊那一刻放弃了想要带他分家远离这里的想法,明白了他这辈子从身为容家人的那一刻起就和平淡宁静的生活失之交臂,于是选择把容攸宁放在眼皮底下看得更紧。

容攸宁记得自己小时候黏着容渊,一天看不见人就要闹,于是后来容渊去哪里都带着他,那段时间容渊几乎很少有时间能亲自照顾他,每天忙得日夜颠倒,天南地北的到处飞,累病也是常有的事。

一直到几年后容渊成了容家家主,那时尚且年轻的容渊顶着铺天盖地的质疑声成为了几大家族里最年轻的掌权人,扫除了身前身后的一切障碍,向所有人证明了自己。

成为家主后容渊的生活也并没有轻松下来,不过却连带着他也没有再经历过那些身不由己的事。

容攸宁就像一条小尾巴一样跟在容渊身后慢慢长大了,直到高中主动提出要在学校住宿前都还是天天和容渊睡一个被窝。

被容渊娇生惯养长大第一次体验集体生活的容攸宁要多不习惯有多不习惯,有人半夜打呼磨牙,有人熄灯后讲话讲个不停,直到几天后半夜暴雨打雷被吓醒,他再也忍不住哭着给容渊打了电话,容渊沙哑的嗓音听起来也有些疲惫,但不过半小时后他就坐回了熟悉的副驾,躺回了熟悉的床,身侧是熟悉的脸庞。

容渊眼下有些青黑,看起来应该是最近睡眠不太好,悄悄打量的目光被发现,容渊握住了调皮的在自己眼下乱摸的小手,掖好另一侧透风的被角,把手扣在自己的胸前,做完这些动作后终于安心阖上了眼。

鼻尖是熟悉的香气,这是容渊失眠了好几天后睡的第一场好觉。

尝试独立迈出的第一步就以失败告终,容攸宁很快就想通了,只要爸爸不给他找个新妈妈,生个弟弟妹妹,他就可以一直黏着爸爸不放。

容攸宁从小到大占有欲都比其他小孩强,只要看见爸爸和其他女人单独走在一起,他回家肯定要哭一场,抱着容渊哭闹着说不想要新妈妈,容渊总会无奈但耐心的解释道那只是合作公司的业务经理,他们什么关系也没有。

他安慰自己只是太依赖爸爸了,毕竟他是捡来的小孩,容渊是他唯一的亲人。

一直到高二时容渊应酬喝醉了酒的那天晚上他才知道,原来爸爸想和自己做那种事情。

那是不是就说明,他不会有新妈妈了。

爸爸如果想要亲生的宝宝,那他也可以生,为什么要让其他人生,爸爸是他的。

容渊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对容攸宁起了那方面的心思,但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出格的和自己一手养大的儿子有了亲密接触。

或许是因为年轻时忙着事业和带孩子,他对感情方面一直没有需求,甚至生理需求也很少有,偶尔来感觉了最多也就在浴室里草草了事,连刷到色情片都觉得像在看动物交媾,急忙退出页面,更别说碰其他人。

限制级电影里两个人身上不知道从哪里流出来的水液脏兮兮的混合在一起,只让人觉得像是在下水道里滚了几圈,黏腻又腥臭无比。

他去医院检查过,医生说他的生理机能很好,只能是心理方面的问题,也就是所谓的性冷淡。

在接受医生心理开导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年轻时就已经把生活重心都放到了带孩子上去,忽视了自己的生理需求,因此会排斥性行为,医生说这样的心理不正常,需要及时矫正,容渊却没有放在心上,他不想和别人有什么亲密的肢体接触,也没有什么生理需求,觉得一辈子就这样过也不错。

免得带些猫猫狗狗回家要被小祖宗闹。

直到他那天回家取文件,听到容攸宁洗澡的声音,不小心从没有关严实的门缝里窥见了容攸宁洗澡时坐在马桶盖上双腿大开认认真真清洗自己紧闭的肉缝。

那处青涩得像朵花苞一样,紧紧合在一起,生怕被别有用心的人给拨开了。

浸湿了热水的毛巾不小心用力擦过了娇嫩的花蒂,容攸宁像是被烫到了一般合拢了双腿,惊讶的睁大眼睛,心虚的看了眼门口,氤氲的水蒸气阻挡了他的视线,自然没有看见门口伫立的身影。

容攸宁在心里犹豫了几秒,没多久就放下了毛巾,有些紧张的叹了口气,指尖轻轻按在敏感的花蒂上,慢慢的往下滑去。

没多久,坐在马桶盖上的容攸宁像是一只手撑累了,没有骨头似的靠在墙上,一只手把未经人事的粉穴掰开,露出和青涩的肉阜截然不同,比桃肉还要娇嫩红润几分的内里,另一只手在周围轻抚着,还不甚熟悉,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这样羞耻的事情像是第一次做。

原本被水蒸汽熏得微粉的脸更加红润了,似乎是把自己羞得连耳根都在烧,猫崽子一样的娇喘顺着门缝传进他的耳朵里,不过没一会儿里面的猫崽子就不再动了,听声音似乎是怎么也弄不到可以让自己失神浑身颤栗的那个点。

也许是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有淫荡的开关。

容攸宁的第一次自慰,是在他的全程观看下结束的。

容渊直挺挺站在门口,西装裤被撑起了鼓鼓囊囊的大包,隆起的弧度看着有些吓人,会让小宝贝看了就想跑。

他几乎是逃回了车上,第一次体会到怎么也消不下去的情欲,也是第一次在给自己解决生理需求时脑海里有了具体的画面。

他看到自己推门而入,发现容攸宁正靠在卧室的床背上双腿大开,淫乱的画面和自己在浴室里看到的如出一辙,看到他的容攸宁像是并没有被吓到,反而哭腔里还透着一丝欲求不满,容攸宁一边娇滴滴的叫他爸爸一边说自己下面好难受。

和那些前仆后继想要上他床进他家门的人不一样,容攸宁从小就是被他在一个家门一张床上养大的,容渊第一次知道原来被勾引是这样的感觉。

原本白里透粉的肉逼已经被它的主人欺负得通红,像是要被揉破皮了,听到自己疼爱的宝贝说难受,容渊再也按耐不住,接下来的画面就像不受大脑控制了一般脱缰。

他看到自己急切的把容攸宁抱到怀里,安慰着娇气的小宝贝,小宝贝却在他大腿上蹭来蹭去,容渊害怕粗糙的面料把娇嫩的那处蹭破了皮,手掌垫在了湿漉漉的肉穴下方,不准容攸宁再任性胡来。

容攸宁穴里的水越来越多了,粗糙的指腹没比裤子面料好到哪里去,容攸宁根本不知道那处应该怎么抚慰,只能任意肉阜在指尖一通乱蹭,不知是不是因为指尖自带的热度,容攸宁蹭着蹭着觉得小腹愈发酸胀,被指尖抚摸过的地方都痒得不行,像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要出来了。

越来越黏腻的浪叫声惹人疼得紧,容渊知道容攸宁这是马上要到了,原本放松任由其乱蹭的指尖忽然发难,找准了花蒂最敏感的顶端抠弄揉捏。

容攸宁从来没体会过这样的快感,叫声变得高昂,突然却又像被卡住了脖子,卸了力一般浑身颤抖着瘫倒在他的身上。

穴口像是没有吃饱般翕张着,一滴眼泪正好滴在他的左前胸,他的西装裤湿得彻底,他的小宝贝已经被玩得坏掉了,如果是要吃手指进去的话至少得是下一次,他想。

手指上满是爱液,他把手指放进嘴里嘬吸,色情的声响回荡在两人的耳边,第一下像是没有品尝出什么滋味,他又把混合着涎水和爱液的湿润指尖放在穴口刮蹭了一圈,惹得身上失力瘫倒的人又夹紧双腿。

是甜的。

伴随着脑海里容攸宁湿热的潮液和眼泪一起喷涌出来的是腥膻热烫的浓精,容渊看着自己被弄脏的裤子和手,趴在方向盘上喘粗气。

原来这才是欲望达到巅峰的感觉,他早该知道的。

容攸宁就像容渊的致瘾源,只是有了个开端就再也没戒掉。

表面上他们父慈子孝,实则每当容攸宁用干净纯洁的目光看着他,他浑身就像过电一般颤栗,脑海中不断轮播浴室里被水蒸气包裹得若隐若现的瓷白身躯,还有腿间那一点殷红的、像果实般的点缀。

他的小宝贝快长大了。

更出格的举动是从周末一个清晨开始,容渊做了让人面红耳赤的梦,梦里的一切都那么逼真,醒来时他的手掌不知什么时候覆盖住了身边小宝贝肉臀的臀尖,看着容攸宁呼呼大睡毫不设防的模样,他心虚的迅速抽回,但还是控制不住晨起时勃发的欲望。

走进卫生间,容渊洗了把冷水脸,水却像是倾倒在了岩浆上,一瞬间沸腾得更是厉害,炸开的水花在容渊胸口处飞溅。

太热了。

容渊扯开睡衣上面两颗排扣,又觉得不够般抓着领子左右扯了扯,容渊清楚这股燥热的源头是什么,却也只能撑着洗手台感受着手心瓷砖冰冷的温度,盼望着这点凉意能给自己降降火。

等到容渊终于收拾好了自己那些龌龊至极的想法,低头准备脱睡衣时眼前闪过的画面让他全身的血液又重新倒流回了腿间。

一条白色的内裤被揉成皱巴巴的巴掌大小躺在脏衣篓的最上方,容渊站定在洗漱台前,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手,等到理智回笼时,手上纯白的内裤已经被搭到了鼻尖。

他只闻一下,就一下。

容渊在心底默不作声为自己开脱,原本应该包裹住容攸宁肉臀的布料现在紧紧包裹住了他的鼻腔,那股混合着沐浴露香的甜腻味道在鼻尖萦绕,朝思暮想的味道就在自己面前,任谁来也忍不住想要抵在鼻尖深吸一口。

往日里沉着冷静棱角分明的俊脸上尽显痴态,他的鼻子生得好,微微隆起的驼峰原本给他增添些了古希腊雕像的神性,此刻却正好挂住那层薄薄的布料。

虽然心里想的只是想闻一下马上放下,然后立马洗漱完去公司,但左手虎口已经不受控制的卡在了睡裤裤腰上,稍稍往下带了些力,被包裹住的巨物就显露了出来。

容渊隔着紧绷的内裤用力揉了揉不听话的那处,发出一声不知是舒爽还是难耐的低叹,从前有多让人省心现在就有多让人操心,从前只是每天早上会有点反应,但是洗个脸的功夫就能消下去,现在是全天随时随地不分场合的起反应,而且往往不纾解就没办法消停。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到了三十几岁,性欲好像触底反弹了。

尝过情欲滋味的巨物自苏醒开始就叫嚣着想要释放,已经不仅仅满足于隔着一层布料的揉弄,容渊看了眼手机亮起的屏幕,闭上眼无奈般将被禁锢在笼中的巨物释放出来。

巨物解开了桎梏后几乎是一瞬间就弹跳出来,看着火气十足。

紫红的伞头被憋得发黑,散发出磅礴的生命力,茎身盘绕着像树根般虬结的脉络攀附着向上野蛮生长,容渊的大掌堪堪掌握得住一圈,似乎已经习惯了它沉甸甸的挂在身下,此刻像贪婪的野兽一样往下滴着黏稠的涎水。

容渊皱了皱眉,想起自己在门缝里窥见过的那粉粉嫩嫩的一根小柱,连硬起来都只有两指粗细,再看自己身下这个吃不够的东西,难免会有些嫌弃。

他移开视线,闻着鼻尖的香气,闭眼幻想着床上还在酣睡的人,如果此刻鼻尖的不是被换下来的内裤,而是穿在身上的呢。

纯白的布料被肉臀挤得微透,腿间的肉阜会把内裤夹出一条缝,深深嵌进最骚甜的花穴,脱下来时还会有一条银丝被拉长又断开,不用刻意的去挑逗,他的小宝贝每天都是潮湿的,等待着他来采颉。

无比粗暴的蹂躏了身下许久,腥膻的精水喷薄而出,不用刻意闻都散发着浓浓的荷尔蒙气味,容渊鼻尖动了动,闻到自己的味道,又把手上的内裤放在鼻尖下深深嗅了嗅,用嘴大口吐着浊气,像是获救一般。

都用一样的沐浴露,怎么容攸宁身上就这么香呢。

晚上睡觉香香软软的一小团依偎在怀里,怎么看怎么舒坦,像抱了个棉花枕头,连脏衣篓里的内裤也是香的,或许是因为双性的体质,和他射的东西的比起来,一点腥气也闻不出。

宝贝的逼是骚味,甜甜淡淡的骚味。

容渊转身打开排风扇,清理好残局,确保气味都消散后打开了卫生间门,手里紧攥着一团布料,有些做贼心虚般去了阳台。

被容渊手洗干净的一大一小两条内裤并排挂在阳台衣架上晾晒,随着微风飘了起来。

一向是公司最先到的董事长居然卡点才来。

前台有些诧异,往常容渊都是带头卷,早上雷打不动的七点半到公司,晚上雷打不动的不到八点不回家,就算是周末也是如此,如果有事要陪儿子会提前打招呼一整天都不来,这还是她上班以来第一次见容渊踩点。

容渊坐到办公室,沉默的反思了许久。

他又失控了,身体里被压抑了太久的东西像是座休眠火山,已经有将要喷发的预兆,炽热的熔岩从裂缝中喷出并慢慢冷却,火山口的温度已惊人的速度飙升至临界点,他却无法喊停。

直至夕阳的余晖布满了天空,容渊才抬起头,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起身拿起座椅后背上的西装外套走出办公室门。

还没走到门口,手机震动声响起,屏幕上显示[小乖宝]。

“放学了吗宁宁?我准备出门接你了。”容渊向专用电梯口走去,准备按下行按钮,却发现电梯已经被人按了上行,正从顶楼往下走。

专属电梯需要刷卡才能运行,他思索了一下今天好像没有约过谁来谈合同,正准备给前台打电话问是谁,却发现和容攸宁的通话还没结束。

电话里传来容攸宁的声音,没经历过变声期的人说话还带了些稚气,“爸爸,我今天放学很早,自己来了,你在办公室等我就好,我已经上电梯了,不用来接。”

“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一个人坐车不安全。”容渊站在电梯门口,看着越来越临近的楼层数,像是还没准备好,有些局促的往后退了两步,看着电梯门反光迅速整理着自己的着装,发现因为坐得太久衬衫有些皱了,于是只能拿起手上的西装外套穿在了身上。

原本他车上是放了套休闲装准备换的,穿上看起来和容攸宁的年龄差不会这么夸张,但是容攸宁今天这么早来完全在他意料之外。

头发有点乱,今天出门急了没怎么注意,领带歪了些,容渊一只手往下扯了扯,确保自己看起来得体后,又往前站了两步。

“没事没事,我都十七了,一个人也可以的……”话还没说完,电梯门就打开了,熟悉的脸庞映入眼中,容攸宁背着有些重量的书包,压得校服衣领都有些变形。

“爸爸!”

容攸宁笑着跑出电梯往人身上扑,电梯位置在走廊里,大声说笑也并不影响办公,容渊四周扫射了一圈,发现几个秘书都不在工位上,于是像往常一样托起容攸宁的屁股,怀里像抱了个活泼好动的小树袋熊一样往办公室走。

被圈进了熟悉的怀抱,一路上容攸宁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一会儿说书包太重要爸爸帮忙拖着,一会儿扭过身问那盆新的盆栽是什么时候买的,温热的气息吹过容渊耳侧,他发现自己的自制力又快游走在崩溃的边缘了。

把人抱进办公室放下时容渊扭头擦了把不存在的冷汗,手上的公文包从侧边放到了前面腰下,遮挡住此刻不该有的生理反应。

太黏人了也不好。

收拾好之后容攸宁说今天上了体育课太累了不想出去吃,容渊就点了餐准备在办公室吃,一边收拾桌面一边问以后要不要请个假,体育课就不上了。

“要上的,我们马上要开运动会了,我报名了个两人三足!和我们班体育委员一起,他说他缺个伴,最后就找上了我,我和他关系还不错,就答应了。”容攸宁瘫倒在沙发上娓娓道来。

容渊收拾桌面的手顿了顿,故作不经意的问了句:“体育委员?之前怎么没听你提过。”

“就是这一次换座位,他是我前桌,然后就认识了,他人还挺好的,之前还给我买早饭来着……但是我在家吃过了,就没收。”容攸宁笑着跟容渊分享自己在学校经历的事,看起来很开心。

容渊挤出了一个笑容,让容攸宁别和不熟的人走太近,转身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秘书。

收到秘书的回复时两人刚吃完饭,容渊正在收拾打包盒,看到手机弹出短信,把手机熄屏,扭头说:“宁宁,要不要去休息室睡会儿,不是累了吗?我处理完手上的文件就来陪你。”

容攸宁看起来有些困意,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揉了揉眼睛,说:“嗯……有睡衣吗,我去睡会儿,你处理完文件记得来陪我,不要关门,我想看着你。”

他从小到大胆子就小,没有容渊陪着就睡不着觉,现在要好些了,只要容渊在他周围他就能睡。

容渊点了点头,看着容攸宁进休息室换衣服。

容攸宁在家也从来不避讳,校服几下就脱了下来,露出纤细单薄的腰身,他踮起脚去拿挂在衣架最上方的睡衣,睡衣是容渊的尺码,穿在他身上太大了,松松垮垮的罩着,穿睡裤时更是觉得不合身,刚提上去就要往下掉。

“我只想穿睡衣,你的裤子太大了爸爸,我穿不了。”容攸宁光着腿钻进被窝,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紧裹着被子扭了扭调整了一下睡姿,丝毫没注意门外容渊危险的目光。

“冷?我给你把空调温度调高些。”说罢,容渊把空调温度往上调了几度,确保床上的人不会着凉。

容渊蹲在床边,刮了刮眼前挺翘的鼻尖,低声笑道:“小懒猪。”

温热的空气轻挠着容攸宁的面颊,很快他的困意袭来,勾着容渊的手也不知不觉放开,容渊在暗处举起刚刚被勾过的大掌,深深吸了口气。

甜的,香的,是宝贝的味道。

不知道埋头坐在办公桌前的动作维持了多久,容渊抬起头来准备扭扭脖子时,发现对面写字楼的灯已经熄了大半。

他习惯性望向左手的腕表,短的那根指针已经落到了九。

这块腕表他一天不落的戴了五年,就连出席特殊场合时也不会取,被他保养得像是刚从展示台里拿出来一样崭新,即便是反光也照不出一丝划痕。

这是他满三十岁的时候容攸宁花自己存了好几年的压岁钱又掏空小金库给他买的礼物,虽然价值在他那陈列的一抽屉腕表中都算不上起眼,但这块表本就不必和那些花钱买来的东西放在一起,这是应该时时佩戴在手上感受心意的礼品。

这块腕表他这辈子收到过第二贵重的礼物,第一贵重的是容攸宁,一个戴在手上,一个带在身边。

手机里的资料已经一字不漏的传到了电脑上,这些年他对容攸宁的衣食起居都无比上心,容攸宁在学校交的朋友、接触过的人以及任课老师都会再过一遍他的手,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体育委员,容攸宁口中人挺好的的朋友,毫无意外引起了容渊的注意。

杨和光的履历还算清白,甚至称得上是品学兼优,但容渊的心里却隐隐泛起一股不爽的滋味,总觉得怎么看这个人也不顺眼,却又挑不出错处,只能让人继续盯着,保护好容攸宁。

容渊起身,座椅静音的滚轮在如此静谧的环境里还是发出了一丝噪音,他微不可察的现出了一丝不耐烦的神情,心想着要是把睡着的人吵醒了那它明天就会出现在垃圾回收站。

不过还好,床上蜷缩成圆圆鼓鼓一团的人还是睡得很香,连他走到床边都没发现。

粗砺的指腹顺着额角细密的汗珠滑向蓬松的发顶,睡着的人啧了啧嘴,在容渊一度以为要把人吵醒了的时候,酣睡着的人只是踢了踢被子,两条纤细的腿从被子里伸出搭在床沿。

容渊习惯性的摸了摸眼前白得晃眼的腿肚。

几秒钟后容渊反应了过来,迅速收回没忍住揉捏的手,这才意识到容攸宁早已不是那个需要他半夜起来摸摸体温的小孩子了。

手心的余温有些烫人。

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领,准备叫容攸宁起床回家,目光却被一处隐秘的风光吸引,怎么也收不回。

幽闭的肉阜点缀在双腿间,在容渊眼里却像绵软细腻的棉花糖被装在不符合尺寸的包装纸里,不少白花花的糖衣都被挤了出来,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碰一碰,验证自己的猜想是对还是错。

容渊这样的正人君子也不例外,甜美软弹的小东西放在自己面前,说没有偷偷咽过口水那是不可能的。

意识告诉他不能再做任何事了,他已经出了格,但手却仿佛不受控制般越靠越近。

食指和大拇指提起正好卡在裂处的包装袋,稍稍一用力却让指节深陷在裂开的小口中,原本他是想把棉花糖塞回包装袋里的,现在却不小心连果酱都被弄得漏了出来,黏糊糊的沾满指尖,他记得自己动作分明已经很轻,指尖黏腻的触感却不会骗人。

触碰上后大脑里什么想法都没有了,一瞬间只会觉得,原来这里真的这么软,比棉花糖还要软上几分。

棉花糖被弄露馅了。

容渊不敢再挑战自己早已溃堤的自制力,连原本想要帮忙提回去的内裤也没提,胡乱的把手下的被子搭回人腿上便急匆匆迈向厕所。

手上湿漉漉的,泛着透亮的光泽,但那不是水。

他把手放在水龙头下,内心经历了一番天人交战,在打开水龙头的最后一刻把手指抽离了出来,放在了自己微张着喘气的下唇边,舌尖轻轻一裹,甜腻的果酱就被人悄悄含进了口中。

骚的,甜的。

安静的空间里回荡着他急促的喘息和快要失控的心跳,这是他失格的证明。

湿润的指尖被含在嘴里吮吸了一遍又一遍,像是为了确定自己刚刚尝出的味道是真的还是幻觉,直至指腹都被舔舐得有些发皱,容渊将手指抽出唇缝,垂着头沉思了许久。

厕所门又被轻声推开,昏暗暖黄的台灯投射出床尾的一大片人影,从门口看过去,结实宽厚的倒三角身材把在床正中间蜷缩着的一小团隆起遮掩得严严实实,不仔细看没有人能够发现房间里除了容渊以外的第二个人。

容渊克制住自己手上的力气,用最温柔的方式分开了夹着枕头的纤细双腿,还没等低下头,一股混合着沐浴露香的甜腻味道就萦绕在鼻尖。

容渊痴迷的将头埋进幽谷之中,隔着层内裤像痴汉般狠嗅着这股香气,又像嗅觉灵敏的猎犬一样用鼻尖靠近气味源头,软肉被坚挺的鼻梁拱得溢出裤边,但它的主人却只是哼唧了几声,听不出是舒服还是不适。

“我的宝贝……怎么这么香。”容渊双眼微眯,满足的汲取着面前诱人的气息,一向冷淡的俊脸上显现出别人从未见过的痴态。

香香软软的,吃的用的东西都一样,他一个糙男人怎么就养出只这么勾人的小绵羊。

容渊对甜食并不感冒,从小到大吃过的甜食用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此刻却完全无法拒绝眼前送到嘴边的甜腻小蛋糕。

不知道一口咬开里面的果酱会是什么味道,是宝贝最爱吃的草莓还是最爱用的牛奶味沐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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