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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春梦后晨B/用儿子换下的内裤捂脸/儿子小B

 

容攸宁就像容渊的致瘾源,只是有了个开端就再也没戒掉。

表面上他们父慈子孝,实则每当容攸宁用干净纯洁的目光看着他,他浑身就像过电一般颤栗,脑海中不断轮播浴室里被水蒸气包裹得若隐若现的瓷白身躯,还有腿间那一点殷红的、像果实般的点缀。

他的小宝贝快长大了。

更出格的举动是从周末一个清晨开始,容渊做了让人面红耳赤的梦,梦里的一切都那么逼真,醒来时他的手掌不知什么时候覆盖住了身边小宝贝肉臀的臀尖,看着容攸宁呼呼大睡毫不设防的模样,他心虚的迅速抽回,但还是控制不住晨起时勃发的欲望。

走进卫生间,容渊洗了把冷水脸,水却像是倾倒在了岩浆上,一瞬间沸腾得更是厉害,炸开的水花在容渊胸口处飞溅。

太热了。

容渊扯开睡衣上面两颗排扣,又觉得不够般抓着领子左右扯了扯,容渊清楚这股燥热的源头是什么,却也只能撑着洗手台感受着手心瓷砖冰冷的温度,盼望着这点凉意能给自己降降火。

等到容渊终于收拾好了自己那些龌龊至极的想法,低头准备脱睡衣时眼前闪过的画面让他全身的血液又重新倒流回了腿间。

一条白色的内裤被揉成皱巴巴的巴掌大小躺在脏衣篓的最上方,容渊站定在洗漱台前,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手,等到理智回笼时,手上纯白的内裤已经被搭到了鼻尖。

他只闻一下,就一下。

容渊在心底默不作声为自己开脱,原本应该包裹住容攸宁肉臀的布料现在紧紧包裹住了他的鼻腔,那股混合着沐浴露香的甜腻味道在鼻尖萦绕,朝思暮想的味道就在自己面前,任谁来也忍不住想要抵在鼻尖深吸一口。

往日里沉着冷静棱角分明的俊脸上尽显痴态,他的鼻子生得好,微微隆起的驼峰原本给他增添些了古希腊雕像的神性,此刻却正好挂住那层薄薄的布料。

虽然心里想的只是想闻一下马上放下,然后立马洗漱完去公司,但左手虎口已经不受控制的卡在了睡裤裤腰上,稍稍往下带了些力,被包裹住的巨物就显露了出来。

容渊隔着紧绷的内裤用力揉了揉不听话的那处,发出一声不知是舒爽还是难耐的低叹,从前有多让人省心现在就有多让人操心,从前只是每天早上会有点反应,但是洗个脸的功夫就能消下去,现在是全天随时随地不分场合的起反应,而且往往不纾解就没办法消停。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到了三十几岁,性欲好像触底反弹了。

尝过情欲滋味的巨物自苏醒开始就叫嚣着想要释放,已经不仅仅满足于隔着一层布料的揉弄,容渊看了眼手机亮起的屏幕,闭上眼无奈般将被禁锢在笼中的巨物释放出来。

巨物解开了桎梏后几乎是一瞬间就弹跳出来,看着火气十足。

紫红的伞头被憋得发黑,散发出磅礴的生命力,茎身盘绕着像树根般虬结的脉络攀附着向上野蛮生长,容渊的大掌堪堪掌握得住一圈,似乎已经习惯了它沉甸甸的挂在身下,此刻像贪婪的野兽一样往下滴着黏稠的涎水。

容渊皱了皱眉,想起自己在门缝里窥见过的那粉粉嫩嫩的一根小柱,连硬起来都只有两指粗细,再看自己身下这个吃不够的东西,难免会有些嫌弃。

他移开视线,闻着鼻尖的香气,闭眼幻想着床上还在酣睡的人,如果此刻鼻尖的不是被换下来的内裤,而是穿在身上的呢。

纯白的布料被肉臀挤得微透,腿间的肉阜会把内裤夹出一条缝,深深嵌进最骚甜的花穴,脱下来时还会有一条银丝被拉长又断开,不用刻意的去挑逗,他的小宝贝每天都是潮湿的,等待着他来采颉。

无比粗暴的蹂躏了身下许久,腥膻的精水喷薄而出,不用刻意闻都散发着浓浓的荷尔蒙气味,容渊鼻尖动了动,闻到自己的味道,又把手上的内裤放在鼻尖下深深嗅了嗅,用嘴大口吐着浊气,像是获救一般。

都用一样的沐浴露,怎么容攸宁身上就这么香呢。

晚上睡觉香香软软的一小团依偎在怀里,怎么看怎么舒坦,像抱了个棉花枕头,连脏衣篓里的内裤也是香的,或许是因为双性的体质,和他射的东西的比起来,一点腥气也闻不出。

宝贝的逼是骚味,甜甜淡淡的骚味。

容渊转身打开排风扇,清理好残局,确保气味都消散后打开了卫生间门,手里紧攥着一团布料,有些做贼心虚般去了阳台。

被容渊手洗干净的一大一小两条内裤并排挂在阳台衣架上晾晒,随着微风飘了起来。

一向是公司最先到的董事长居然卡点才来。

前台有些诧异,往常容渊都是带头卷,早上雷打不动的七点半到公司,晚上雷打不动的不到八点不回家,就算是周末也是如此,如果有事要陪儿子会提前打招呼一整天都不来,这还是她上班以来第一次见容渊踩点。

容渊坐到办公室,沉默的反思了许久。

他又失控了,身体里被压抑了太久的东西像是座休眠火山,已经有将要喷发的预兆,炽热的熔岩从裂缝中喷出并慢慢冷却,火山口的温度已惊人的速度飙升至临界点,他却无法喊停。

直至夕阳的余晖布满了天空,容渊才抬起头,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起身拿起座椅后背上的西装外套走出办公室门。

还没走到门口,手机震动声响起,屏幕上显示[小乖宝]。

“放学了吗宁宁?我准备出门接你了。”容渊向专用电梯口走去,准备按下行按钮,却发现电梯已经被人按了上行,正从顶楼往下走。

专属电梯需要刷卡才能运行,他思索了一下今天好像没有约过谁来谈合同,正准备给前台打电话问是谁,却发现和容攸宁的通话还没结束。

电话里传来容攸宁的声音,没经历过变声期的人说话还带了些稚气,“爸爸,我今天放学很早,自己来了,你在办公室等我就好,我已经上电梯了,不用来接。”

“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一个人坐车不安全。”容渊站在电梯门口,看着越来越临近的楼层数,像是还没准备好,有些局促的往后退了两步,看着电梯门反光迅速整理着自己的着装,发现因为坐得太久衬衫有些皱了,于是只能拿起手上的西装外套穿在了身上。

原本他车上是放了套休闲装准备换的,穿上看起来和容攸宁的年龄差不会这么夸张,但是容攸宁今天这么早来完全在他意料之外。

头发有点乱,今天出门急了没怎么注意,领带歪了些,容渊一只手往下扯了扯,确保自己看起来得体后,又往前站了两步。

“没事没事,我都十七了,一个人也可以的……”话还没说完,电梯门就打开了,熟悉的脸庞映入眼中,容攸宁背着有些重量的书包,压得校服衣领都有些变形。

“爸爸!”

容攸宁笑着跑出电梯往人身上扑,电梯位置在走廊里,大声说笑也并不影响办公,容渊四周扫射了一圈,发现几个秘书都不在工位上,于是像往常一样托起容攸宁的屁股,怀里像抱了个活泼好动的小树袋熊一样往办公室走。

被圈进了熟悉的怀抱,一路上容攸宁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一会儿说书包太重要爸爸帮忙拖着,一会儿扭过身问那盆新的盆栽是什么时候买的,温热的气息吹过容渊耳侧,他发现自己的自制力又快游走在崩溃的边缘了。

把人抱进办公室放下时容渊扭头擦了把不存在的冷汗,手上的公文包从侧边放到了前面腰下,遮挡住此刻不该有的生理反应。

太黏人了也不好。

收拾好之后容攸宁说今天上了体育课太累了不想出去吃,容渊就点了餐准备在办公室吃,一边收拾桌面一边问以后要不要请个假,体育课就不上了。

“要上的,我们马上要开运动会了,我报名了个两人三足!和我们班体育委员一起,他说他缺个伴,最后就找上了我,我和他关系还不错,就答应了。”容攸宁瘫倒在沙发上娓娓道来。

容渊收拾桌面的手顿了顿,故作不经意的问了句:“体育委员?之前怎么没听你提过。”

“就是这一次换座位,他是我前桌,然后就认识了,他人还挺好的,之前还给我买早饭来着……但是我在家吃过了,就没收。”容攸宁笑着跟容渊分享自己在学校经历的事,看起来很开心。

容渊挤出了一个笑容,让容攸宁别和不熟的人走太近,转身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秘书。

收到秘书的回复时两人刚吃完饭,容渊正在收拾打包盒,看到手机弹出短信,把手机熄屏,扭头说:“宁宁,要不要去休息室睡会儿,不是累了吗?我处理完手上的文件就来陪你。”

容攸宁看起来有些困意,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揉了揉眼睛,说:“嗯……有睡衣吗,我去睡会儿,你处理完文件记得来陪我,不要关门,我想看着你。”

他从小到大胆子就小,没有容渊陪着就睡不着觉,现在要好些了,只要容渊在他周围他就能睡。

容渊点了点头,看着容攸宁进休息室换衣服。

容攸宁在家也从来不避讳,校服几下就脱了下来,露出纤细单薄的腰身,他踮起脚去拿挂在衣架最上方的睡衣,睡衣是容渊的尺码,穿在他身上太大了,松松垮垮的罩着,穿睡裤时更是觉得不合身,刚提上去就要往下掉。

“我只想穿睡衣,你的裤子太大了爸爸,我穿不了。”容攸宁光着腿钻进被窝,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紧裹着被子扭了扭调整了一下睡姿,丝毫没注意门外容渊危险的目光。

“冷?我给你把空调温度调高些。”说罢,容渊把空调温度往上调了几度,确保床上的人不会着凉。

容渊蹲在床边,刮了刮眼前挺翘的鼻尖,低声笑道:“小懒猪。”

温热的空气轻挠着容攸宁的面颊,很快他的困意袭来,勾着容渊的手也不知不觉放开,容渊在暗处举起刚刚被勾过的大掌,深深吸了口气。

甜的,香的,是宝贝的味道。

不知道埋头坐在办公桌前的动作维持了多久,容渊抬起头来准备扭扭脖子时,发现对面写字楼的灯已经熄了大半。

他习惯性望向左手的腕表,短的那根指针已经落到了九。

这块腕表他一天不落的戴了五年,就连出席特殊场合时也不会取,被他保养得像是刚从展示台里拿出来一样崭新,即便是反光也照不出一丝划痕。

这是他满三十岁的时候容攸宁花自己存了好几年的压岁钱又掏空小金库给他买的礼物,虽然价值在他那陈列的一抽屉腕表中都算不上起眼,但这块表本就不必和那些花钱买来的东西放在一起,这是应该时时佩戴在手上感受心意的礼品。

这块腕表他这辈子收到过第二贵重的礼物,第一贵重的是容攸宁,一个戴在手上,一个带在身边。

手机里的资料已经一字不漏的传到了电脑上,这些年他对容攸宁的衣食起居都无比上心,容攸宁在学校交的朋友、接触过的人以及任课老师都会再过一遍他的手,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体育委员,容攸宁口中人挺好的的朋友,毫无意外引起了容渊的注意。

杨和光的履历还算清白,甚至称得上是品学兼优,但容渊的心里却隐隐泛起一股不爽的滋味,总觉得怎么看这个人也不顺眼,却又挑不出错处,只能让人继续盯着,保护好容攸宁。

容渊起身,座椅静音的滚轮在如此静谧的环境里还是发出了一丝噪音,他微不可察的现出了一丝不耐烦的神情,心想着要是把睡着的人吵醒了那它明天就会出现在垃圾回收站。

不过还好,床上蜷缩成圆圆鼓鼓一团的人还是睡得很香,连他走到床边都没发现。

粗砺的指腹顺着额角细密的汗珠滑向蓬松的发顶,睡着的人啧了啧嘴,在容渊一度以为要把人吵醒了的时候,酣睡着的人只是踢了踢被子,两条纤细的腿从被子里伸出搭在床沿。

容渊习惯性的摸了摸眼前白得晃眼的腿肚。

几秒钟后容渊反应了过来,迅速收回没忍住揉捏的手,这才意识到容攸宁早已不是那个需要他半夜起来摸摸体温的小孩子了。

手心的余温有些烫人。

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领,准备叫容攸宁起床回家,目光却被一处隐秘的风光吸引,怎么也收不回。

幽闭的肉阜点缀在双腿间,在容渊眼里却像绵软细腻的棉花糖被装在不符合尺寸的包装纸里,不少白花花的糖衣都被挤了出来,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碰一碰,验证自己的猜想是对还是错。

容渊这样的正人君子也不例外,甜美软弹的小东西放在自己面前,说没有偷偷咽过口水那是不可能的。

意识告诉他不能再做任何事了,他已经出了格,但手却仿佛不受控制般越靠越近。

食指和大拇指提起正好卡在裂处的包装袋,稍稍一用力却让指节深陷在裂开的小口中,原本他是想把棉花糖塞回包装袋里的,现在却不小心连果酱都被弄得漏了出来,黏糊糊的沾满指尖,他记得自己动作分明已经很轻,指尖黏腻的触感却不会骗人。

触碰上后大脑里什么想法都没有了,一瞬间只会觉得,原来这里真的这么软,比棉花糖还要软上几分。

棉花糖被弄露馅了。

容渊不敢再挑战自己早已溃堤的自制力,连原本想要帮忙提回去的内裤也没提,胡乱的把手下的被子搭回人腿上便急匆匆迈向厕所。

手上湿漉漉的,泛着透亮的光泽,但那不是水。

他把手放在水龙头下,内心经历了一番天人交战,在打开水龙头的最后一刻把手指抽离了出来,放在了自己微张着喘气的下唇边,舌尖轻轻一裹,甜腻的果酱就被人悄悄含进了口中。

骚的,甜的。

安静的空间里回荡着他急促的喘息和快要失控的心跳,这是他失格的证明。

湿润的指尖被含在嘴里吮吸了一遍又一遍,像是为了确定自己刚刚尝出的味道是真的还是幻觉,直至指腹都被舔舐得有些发皱,容渊将手指抽出唇缝,垂着头沉思了许久。

厕所门又被轻声推开,昏暗暖黄的台灯投射出床尾的一大片人影,从门口看过去,结实宽厚的倒三角身材把在床正中间蜷缩着的一小团隆起遮掩得严严实实,不仔细看没有人能够发现房间里除了容渊以外的第二个人。

容渊克制住自己手上的力气,用最温柔的方式分开了夹着枕头的纤细双腿,还没等低下头,一股混合着沐浴露香的甜腻味道就萦绕在鼻尖。

容渊痴迷的将头埋进幽谷之中,隔着层内裤像痴汉般狠嗅着这股香气,又像嗅觉灵敏的猎犬一样用鼻尖靠近气味源头,软肉被坚挺的鼻梁拱得溢出裤边,但它的主人却只是哼唧了几声,听不出是舒服还是不适。

“我的宝贝……怎么这么香。”容渊双眼微眯,满足的汲取着面前诱人的气息,一向冷淡的俊脸上显现出别人从未见过的痴态。

香香软软的,吃的用的东西都一样,他一个糙男人怎么就养出只这么勾人的小绵羊。

容渊对甜食并不感冒,从小到大吃过的甜食用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此刻却完全无法拒绝眼前送到嘴边的甜腻小蛋糕。

不知道一口咬开里面的果酱会是什么味道,是宝贝最爱吃的草莓还是最爱用的牛奶味沐浴露。

容渊此刻已经几乎完全失去了理智,颤抖着手指剥开了小蛋糕的最后一层包装纸,所有视线都被肉粉色暄软的蛋糕坯吸引,表皮看起来油润细滑,中间夹着的果酱隐隐透出一股水红,像是要被温热的呼吸融化了一般,裂开的缝隙里汁水已经浸湿了蛋糕外层。

寻常的蛋糕是不能泡在水里的,但他的小蛋糕不一样,他的小蛋糕是水做的,明明只是第一次尝到甜头,就已经无师自通的欢迎食客来品尝到热情得过了头,饶是自制力极强的容渊也无法抗拒。

比呼吸炽热百倍的唇舌只是轻轻一含就包裹住了整个肉阜,那处被可怜兮兮的挤在腿间的小花苞发育得并不成熟,此刻却被贪婪的唇舌强制分开,想要吸吮出深处的蜜液。

舌头和手指是他的餐具,粗鲁的食客只是剥开了正中间的裂缝尝了尝味道就把第一次把自己乖乖送进客人嘴里的小蛋糕弄得一团糟。

透明的淫液顺着往下流了些出来,容渊用舌面刮蹭过,有些心疼的看向床单上不小心浪费掉的水渍,惩罚般重重吮了口顶端的花蕊,口齿不清的嘟囔:“都浪费掉了,宝贝第一次流这么多水,爸爸要都舔光。”

沉睡着的身躯抖了抖,腿不安分的想要并拢,却被人紧紧桎梏住,只能在肩头不安分的乱蹬,一只腿不小心顺着男人的手臂滑了下来,本能的寻找着落脚点,却不小心踩在了导火线上。

无处纾解的欲望隔着一层西装布被温热的小脚包裹住,容渊顿时青筋直冒,手和嘴上的力气也没控制住,不复往常的温柔,重重的咬在花蕊上,想要留下惩罚的痕迹,却没想过初尝情欲的人能不能承受得住。

肩上的小腿像是抽筋一般剧烈颤抖了几下,脚尖绷直,嘴里发出类似猫儿叫一样惹人怜爱的垂泣声,竟然是被刺激得直接喷了出来。

“宝贝喜欢被咬吗,是不是喜欢爸爸这样咬?”容渊急切的低声询问着,虽然知道自己的问题根本不会得到回答。

嘴上的动作更加卖力,甚至加上了一个指节浅浅的在穴口进出,延长着容攸宁的第一次高潮,直到青涩粉嫩的小穴都被欺负得烂熟通红。

容攸宁人生中第一次高潮在睡梦中达到了顶峰,浑身都止不住颤抖,水多得像是连尿关都闭不住似的往外喷涌。

“水怎么这么多……骚宝宝,这样是不是比自己乱摸舒服多了,以后爸爸天天帮宝宝舔好不好。”

高潮过去后,容渊终于不舍的抬起头,用指腹抚摸着依旧湿润的穴缝,看着自己留下的痕迹,满意的用撑开肿胀的花瓣,才吃过一根指节的穴眼已经又紧紧闭上,想要给这里留下些专属痕迹估计要费些心思。

“都肿了,太娇气了。”容渊埋头轻轻印上一个吻,准备给这一次的意乱情迷收尾,埋在坚挺处的脚心却微微收紧,让他有些吃痛,像是要罚他失控欺负了自己最疼爱的小宝贝一般。

不过容渊不会觉得这是惩罚,只要是容攸宁给的,都是奖励,短暂的疼痛后换来的是更加澎湃的欲望,他自知理亏,捧起乱动的小脚亲了亲,任命般解开了西装裤扣,把软嫩的足心抵在有些潮湿的内裤上。

情动的人何止是容攸宁。

被憋得紫红的肉屌被隔着一层布料纾解着尤觉不满足,想要和容攸宁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都亲密的接触,毫无距离的交缠在一起。

原本开始前是打算浅尝辄止的,但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也低估了容攸宁有多诱人。

腥热的腺液涂满了容攸宁脚踝以下的每个角落,因为害怕把人弄醒,容渊只能握住因为发痒想要往回缩的小脚,挺腰将自己的肉屌往前送,他从未有过这样上瘾的感受,硕大的伞头碰到软肉的那一刻,容渊才知道了原来性欲得到满足的感觉是如此让人上瘾。

“好爽,宝贝的脚也好软,哼嗯……”

“射在宝贝逼上好不好,爸爸会帮宝贝擦干净的。”容渊自说自话,却一点也不觉得枯燥,在足心不舍的冲刺了最后几下便抽离开,将伞头抵在紧闭着的穴口,精关一松,水柱般的精液就强力冲进了穴口。

容渊害怕容攸宁会吃不下,贴心的跪坐在床上,把容攸宁的屁股轻轻一提抬到了自己的大腿上,不过因为没有开过苞,窄小的穴道只是被强灌了两三口精水就满得往外溢,容攸宁的眉头也皱在一起,似乎是胀得有些不舒服了。

最终容渊也没舍得强灌,只是给花苞打了个小小的标记就从穴口退开,穴口被精水泡开了个小孔,容渊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不舍得让这里再恢复原样。

红肿的小花苞含着精水变得更漂亮了。

容攸宁醒来时,只觉得这次睡得格外的沉,像是做了场梦一样,怎么都醒不过来,他有些害怕的望向门口寻找容渊的身影,发现人不在办公室后想要马上从床上爬起来找人。

还没等容攸宁有什么动作,身前就横过一只手,看着熟悉的手臂,容攸宁心底的空洞一瞬间被难以言喻的安全感填满,连忙抱了上去。

或许是因为他从小到大只有一个亲人,他对容渊的依赖性早就成瘾般泛滥。

“爸爸,我以为你不见了……”刚睡醒的人声音有些瓮瓮的,把脸深埋在男人的臂弯里寻求着安慰,奶猫似的蹭来蹭去,“喜欢……”

爸爸身上有香味。

容渊努力了许久才平静下来的心又如擂鼓般开始振动,连带着尾椎骨都有些发麻。

眼看着容攸宁黏上来后又要心安的陷入梦乡,容渊及时揉了揉手下触感极佳的顺毛,被扰了清梦的人有些不听话的小情绪,伸出两根手指举过头顶,像是在比剪刀手。

这是他们的暗号,意思是要多睡两分钟。

手下摸头的力度和频率立马放缓,似乎真的是在抚摸自己心爱的小猫,听到满足的哼唧声后唇角扬起微微的笑意。

容攸宁总是能让他身体过电颤栗后又带给他一股直达深处的暖意。

如果以后床侧没有了熟悉的脸庞,他要失眠多久才能入睡,或者说要像容攸宁短暂的住校那段时间一样大把大把吞安神药。

他能做的却只有好好珍惜现在的时光,接受自己一手带大的宝贝总有一天会离开自己丰满羽翼的现实,他不想让自己的爱成为束缚,容攸宁还太年轻了,没有见过外界的诱惑,真的到了那一天,还会心甘情愿的乖乖留在自己身边吗。

两分钟很快就过去了,容渊却不忍心吵醒睡得正香的人,看了看腕表,决定直接把人抱回家了。

容攸宁这段时间学业太紧,即便是瓷白无暇的脸上也免不得有些青紫的眼圈,容渊伸手摸了摸,心疼无比。

他从不在意容攸宁的成绩如何,只想要容攸宁平平安安开开心心过一辈子就好,不过容攸宁自己好学,他也就不拦着,反正不管怎样他都有能力庇护容攸宁的。

他唯一的盼望只是容攸宁在他身边越久越好。

通体漆黑的车在黑夜里疾驰,没多久就开到了家门口,把钥匙交给管家泊车后容渊就抱着熟睡的人回了卧室,一路上无比平稳,怀里的人毫无要醒来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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