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
月影摇晃,烛光微动,墙面上是影影绰绰的倒影。
洁白的床褥上,漂亮的银发青年柔软的身体不着寸缕,陷在床单里,银色长发缠绕在他的身体上,像是蜘蛛的网。莹白纤细的腿不自觉的摩挲着,腿间那物半挺着,却得不到释放,只能可怜兮兮的吐着清水。
脚踝被锁在床头,不自觉分泌的爱液从白软的臀间溢出,一直流淌下去,腰肢难耐的扭着。他里面已经湿透了,却得不到男人赐予的满足。
美人满脸潮红,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咽声,像是脆弱无助的猫儿,眼泪和诞水汗水混合着一同顺着脸庞流淌,打湿了被褥。
“殿下……嗯……主人救我……”
他艰难的喊着此处唯一一个能够给予他极乐与解脱的人,声音沙哑,却又带着勾人的媚态。
这次的药量比平常多了半倍,他下面饥渴的要命,已经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可他的双手也被铁链锁着,铁链的长度不足够让他安抚自己,嫣红的乳尖挺立着,难耐的蹭着床单,才能得到一点施舍的快感,但也只是杯水车薪。
作为夜国权势滔天的摄政王,闻笛对他的哀求置若罔闻,安静的坐在案前在竹简上写着什么,俊朗的面容在昏黄烛光间看不真切,他对一抬头就能看见的好春光视而不见,仿佛真的是清心寡欲。
帷幕间灯火幽微,被下了那样多的春药,却长时间没能得到疼爱,月恒哭的几乎崩溃。他不受控制的脚背绷直,脚趾蜷缩起来,后面被调教的敏感至极的那处收缩着想要吃东西,想要吃下男人那根尺寸极其优秀的粗茎,但只有空虚在蔓延。
也不知忍了多久,月恒连意识都模糊起来,慢慢的昏死过去,男人才处理好的卷宗,缓缓站起身,慢悠悠向他走过来。
白发美人不着一物的躺在塌上,身体柔软如云团,上面红痕点点,是之前未曾消退的痕迹。
他伸手抚上美人的大腿,内侧是一片湿润,这大腿白皙修长,他忍不住捏了捏,换来床上人不自觉的颤抖,把他的手夹在两腿之间,穴肉欲求不满的蹭着他,流出更多的淫水来。
真是浪荡不堪的妖啊。年轻的摄政王一边想着,一边解开束缚着月恒的铁链,手腕和脚腕都已经被磨破,红色的印记短时间内是不会消失了。
他从专门收妖的缉妖司保下了这只半妖,月恒身上流着一半狐妖的血,留在身边养了十几年。
缉妖司的妖分为三种,第一种是非常强大的妖,他们可以选择签订魂魄契约为皇宫服务,不同意就死。第二种是普通妖怪,没什么好利用的,直接杀。第三种便是狐妖,猫妖这类没什么攻击力,却生的很美的妖,送到军营里去犒劳那些打仗有军功的将士。
月恒便是这第三种,那时他还年幼,才七八岁。但他实在是生的漂亮极了,比阅美人无数的摄政王见过的所有妖和人都漂亮,长大了必然有一副祸国殃民的好皮囊。这样的姿色,若是丢到军营里被那些憋了不知道多久的粗野壮汉活活干到死,倒也太可惜。
毕竟漂亮的皮囊的用处,有时候甚至能胜过千万雄军。
他在月恒十六岁那年给他开了苞,当时的少年初次青涩的不像话,但身下那处穴属实是极品,几乎让他魂都爽没了,紧致柔软的不像话。少年哭叫着,受不住的腿脚并用想要爬出宫殿,却被他拉回来硬生生做足了一个晚上,被肏晕又被肏醒,射完精水后直接失禁了,然后被迫像雌兽一样用后面高潮,穴口最后满的闭不上,肚子被灌的鼓起来,淫荡的像不知道被多少人轮过一样。
似乎是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月恒从昏睡中醒来,映入眼帘的便是闻笛俊朗的一张脸,鼻梁高挺,漂亮的桃花眼的瞳仁是罕见的纯黑色。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