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糙开生/殖腔//成结//灌满宫腔

 

反胃感一阵阵从胸腔处涌出来,今天白修还没吃东西,只能吐出一些清液,他的眼眶因呛咳干呕而变得通红,唇角也满是狼狈的水液。

时青黛动了动被推出来的手指,在仍不住干呕的人下巴处蹭了蹭,oga的背脊不自主地弓起,紧紧贴向她,alpha也不客气,仍肆无忌惮地亲着敏感的腺体,追着那里吸。

白修很难受,含着肉棒的小穴缩得特别紧,却仍被发胀的性器大开大合地操开。

“呕……”时青黛仍握着他的脖颈,每次干呕时喉咙都在对方掌心滚动,钳制感让连呕吐都不尽兴,但他只是抓着被角,任自己被完完全全地掌控,并没有要挣开的意思。

喉咙有时会撞上掌心,沉闷的窒息感袭来,oga的眼睫剧烈颤了几下,呕得更加厉害。

连续几次剧烈的干呕后,白修喘着气艰难呼吸着,浅色瞳孔外满是潮湿的水汽,朦胧着脆弱的欲色,他慢慢地缓过来,恶心感没之前那么重了,但也不小。

他觉得肚子难受,松了手里的被子想去摸,在碰到alpha按在那的手掌后又收了回去。

时青黛按着他,肉棒次次都能顶到最里面,穴襞被蹭得又疼又胀,白修很想把自己的脸埋进被子里,这样便只用抬着屁股挨操,但他只是低头重新含进了对方的手指,湿润的眼睛被垂下来的眼皮遮了大半。

穴道剧烈地收缩,里面的水液越来越少,可性器还是能深深操进去,撞得腔口阵阵发麻,酸涩的感觉传遍里面每一道褶皱,烫得白修忍不住发出声音。

被手指堵着的呜咽流到了时青黛耳边,她下身动作依旧用力,凶狠地操开穴道里每一块软软的嫩肉,撞着深处瑟瑟发颤的肉口。

alpha的亲吻也变了调,她猝不及防地用牙齿咬住腺体,惹得怀里的人狠狠抖了下,更浓、更重的反胃感扑了上来。

白修眼里的水汽成线淌出来,他很用力地攥紧了被子,指节凸起,整个人都在颤。

他想去咬舌头,却被手指挡着,只能委屈地被欺负到口腔一角,发出类似兽类的呜咽。

……等做完就好了

臀部被撞得往前,腿根每次都被顶得发疼,性器次次捣着穴内,猛烈的操干让他前前后后地颠簸,恍若置身于摇床上。

时青黛沉默地操着紧窒的穴腔,次次撞入都去顶弄里面闭得很紧的小口,又压又磨。

酸麻的口道在多次抽插下骤然打开,性器操到了特别深的地方,龟头狠狠磨过周围嫩肉顶进了狭窄的宫腔。

“……呜呜!”

白修的喘息陡然变重,眼泪决了堤般往下掉,上半身的重量被他全部压在alpha手上,喉咙处传来的压迫感被身体里陌生的变化感染成了另一种反应。

alpha生殖器顶端胀大成结,死死地卡在细细的宫腔口,扯着周围软肉,严严实实地堵住了生殖腔的小嘴,还有越撑越大的趋势。

即使是这个时候,时青黛也没开口说话,只是又用了些力,让阳物进得更加深入。

结块撑开窄嫩的腔口,再次顶入一些距离,小幅度地操着柔软的腔襞。白修却被这感觉弄得快要疯掉,他的声带极快速地颤抖,却发不出任何哭喊,只能无助地喘着气,从外部进来的空气带着alpha的味道,在他身体里滚了圈又带着他的味道吐了出去。

他恍若间生出一种错觉,他体内alpha的味道越来越多,oga的味道越来越少……事实却是反的。

下体的结越胀越大,撑得宫腔又涩又疼,从未被顶入那么深的地方,白修徒劳地吞咽着口水,努力咽下那些反胃的感觉。

阳物抵着柔软的宫腔,射出了大股滚烫的精液,卡在口道的结严严实实地堵在那,浓稠的液体灌满了整个宫腔,因为没法流出去,只能自发地撑大,以容纳更多精液。

时青黛咬着腺体,源源不断地往里面注射信息素,alpha的味道几乎占满了整个腺体,原住民被强势的外来者压制,缩在角落里哀鸣。

霜雪被渡上火焰,熊熊燃起,肆意燎原。

白修掐破了手指,眼尾湿痕狼狈,激烈的感觉在瞬间便淹没了他,把思绪压得近乎崩溃。

射精仍在继续,oga的肚子都要被撑大了,生殖腔被灌得满满当当,似乎连一滴的空位也没有,但性器总是能把新的热烈的精液射进去。

白修被撑得难受,腺体和下面都疯狂地刺激着他的神经,呕吐感与快感狂欢共舞,牵扯着他本就不清明的思绪。

他想说要装不下了,却只能张着嘴,发出无意义的哼声,喉咙被alpha握着,那根手指从唇瓣抚过里面的舌根,挤出大片不受控制的涎水。

白修觉得自己仿佛被操成了生活不能自理的傻子,只能终日躺在床上,张着腿,上面下面都流着水。

手中的喉咙脆弱,轻轻一掰便能断掉,时青黛轻轻抚弄着,下身却不留情,即使是在射精过程中,龟头也要顶着腔襞碾,粗壮的结节卡着宫腔,一动怀里的人便抖得很厉害。

过了不知多久,白修觉得肚子下一秒就要被撑爆时,射精才停了下来。

他的视线朦胧,脖子很酸,下巴软趴趴地搭在时青黛手里。

alpha停下操干的动作,性器顶部被泡在温室里,又暖又湿,她松开嘴,离开前用舌尖舔了舔伤痕累累的腺体。

白修浑身无力,懒懒地动了下腿,他侧过头,想让脖颈上的钳制离开,才刚动了点,就被alpha摁着往下压。

他愣了愣,出口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急急喊道,“等、等——唔!”

白修的脸被压进枕头里,被咬得红肿的腺体暴露在外,颤颤地抖着。

白修紧紧攥着枕头角,艰难地抬起头,他的声音被撞散,抖得不成样子,“刚刚、已经做、做过一次……了唔啊——!”

时青黛没理,手指合拢掐着他的腿根,把oga的臀部又抬了抬,就着这个姿势,巨结还未消去的性器顶着宫腔撞了起来,里面的水液澎湃,用力撞击着宫壁,酸涩的腔道瞬间收得更加紧。

白修哭出了声。

过多的精液挤满了宫腔,软壁酸得要命,白修仿佛都能听见肚子里的水声,他想停下,可粗大的性器在腔口作乱,每次抽出时成结的顶端都会拉扯着脆弱的肉口,把那里弄得很疼,然后再用力顶到了里面。

也很疼。

生殖腔在被打开后再也没有合拢过,阳物没有完全退离,浅浅出去后又重重进来,oga被顶得不断往前,额头几乎要装上墙壁。

他无暇去擦脸上的眼泪,哭喊也总被alpha不加收敛的力道碾碎,白修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肚子,指尖不经意间碰上另一人的。

他的小腹微微鼓起,跪趴的姿势让水液压着肚皮垂下一些,要用些力才能托住。

“……好多”他边哭边说。

白修去碰时青黛的手指,动作很小心地握住了对方,轻轻晃了晃——骤然的一记深顶,他的手掉落砸到身下的被子上,白修眼睛更红了,他呜呜咽咽地再次伸手,这次用了更多力气去握,“休、休息一下好不好?”

时青黛仍旧没有回他,不知道是听不懂,还是没听到,或者单纯地不予理会。

生殖腔持续地被操着,那里并不能承受如此强烈的操干,alpha的性器却顶着那处,一下一下进得极深。

结节仍未消退,每次都能怼进黏稠的浓液撞到宫腔的肉壁,白修只觉得自己浑身感官都浓缩到了那一个位置上,发丝、大脑、四肢以及更多的部位都在承受着这样的感觉。

恍惚间,他似乎觉得自己被操遍了全身。

刺激越来越烈,涩然的疼意肆意地流,白修的手指搅紧了被角,让那柔软的布料死死陷进指缝里,他的眼眶越来越红,周圈几乎要被水淹了。

极少数精液被撞了出来,穴道里的滞涩感被黏液润走,越操越滑。

时青黛俯下身,呼吸凑近了后颈敏感的皮肉。

白修意识到什么,往后伸手去推,他被下身的感觉弄得近乎崩溃,根本无法再多忍受一个腺体的刺激,“不、不要了……”

他看不到脑后的情况,手也是胡乱推。

时青黛猝不及防地亲到了指尖,她眼底的目光沉寂又混沌,唇上是不同于腺体的触感。

在alpha低头将那截手指含进嘴里吸时,白修狠狠颤了下,又酥又痒的感觉在满是疼痛的性爱里特别奇怪。他还没来得及抽出,身后的人便松了嘴。

时青黛按住他两个手,腕部交叠一起压到旁边,另一只手紧紧压着腹部,性器狠狠顶弄着宫腔。

白修感觉到后颈再次被咬住,不适的感觉争先恐后地从神经深处涌出来,他想吐,忍不住地想吐。

被压着狠操的oga再也受不住了,白修只隐隐约约记得昨天时青黛说受不住的话喊出来,她会停下的。

“少、少校……”白修一开口就是哭腔,眼泪怎么也止不住,他的身体一直在抖,脸色总是很苍白,却被迫染上情欲的浅红,看着颇为格格不入,“我受、受不了……我不要做了。”

短短一句话被他说得断断续续,意思却清晰明显。

时青黛依旧没有回应,嘴上没有,身体更没有。别说停下,alpha连咬腺体的力道都没收住,操人的频率更是只快不慢。

白修被顶得发颤,胸腔里难受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偏偏他挣脱不开,只能无助地说着,“少校……少、校呜……”

他甚至直接喊了名字,可对方没有给予半分反应。只粗暴地钳制着他,性器一次次操到里面,精液兜不住般乱晃,撑得宫腔又涩又酸。

“我不、不要做了……呜啊——”白修腿根几乎要断掉,他跪在床上,臀部抬得很高,性器直挺挺地捣入穴道,几乎全部进了去,最深处的宫腔被凶狠地侵犯着,生殖腔被反复操干,龟头胀起的结口骤然滑出扯出一片剧烈的疼痛,很快又顶开那道肉口再次进入生殖腔。

时青黛叼着腺体用力咬着,信息素在嘴边乱晃,自发涌了进去,alpha最原始的本能占据着全部心神,易感期的野兽将交配作为了唯一的生存方式。

并把这种本能强势地加到了oga身上。

白修在一阵剧烈的干呕后无力地倒在枕头上,心理上的不适似乎达到了顶峰,偶尔回落一些后又被后颈和下体的感觉拉了回来。

熟悉的反胃恶心好似没有不应期般持续上升,难受又涌了出来,比刚才更浓更烈。白修哭着抓紧了枕角,身子绷得特别紧,却无法阻止什么,只能让那些感觉越发明显。

“会坏掉的……”

他的眼尾通红一片,脸上纵横着狼狈的泪痕,声音低得仿若要碎开来,“里面会被弄坏的……”

白修再次干呕的时候,穴道自发地剧烈抽搐起来,高潮来得又快又急,他只能无助地将侧脸埋在枕头里,喉咙滚动,抓着枕头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他要被操坏了……

在彻底成为一个oga之前。

白修嘴上在干呕,下身却硬生生被操到了高潮。生殖腔兜着满满的精液,也被刺激得不断抽搐,腹部传来阵阵绞痛,跟其余乱七八糟的感觉混在一起,宛若各种口味的营养液被搅和在一起,让人感到恶心。

可oga无法制止任何一个地方,膝盖、腿,后颈、穴道,生殖腔、大脑,这些都被alpha所掌控。可这些器官明明是他的。

后颈的皮肉被人不断含咬,上面一片浅淡的青青紫紫,白修以为他会在反复的撕咬里习惯,身体却总是涌起呕吐的欲望。

即使他快被操坏,属于alpha的性器一次次顶进生殖腔,即使他颤着腰跪好,腺体被叼进嘴里来来回回地咬,他仍然无法适应属于另一人的信息素。

“呕——咳咳!”白修呛得满脸通红,无数次的干呕让胃里的酸性液体冒了出来,刺痛利落地划过嗓子,跟其它地方的难受比却不算什么。

他嫌难闻,勉强咽了回去。

时青黛的手指陷在被褥里,掌心下压着白修的手,严严实实地把人禁锢在这个小小的空间内。

“不要了……”

这次白修的声音变得特别哑,有些字眼跟着泪水闷闷地掉进了枕头里。

刚高潮过的穴道仍被用力顶撞着,软肉瑟缩蜷起,又被狠狠挤开,不应期的难受被生硬地操出了新的快感,不上不下地卡在嗓子眼里,咳不出,咽不进。

“呜呃……”

时青黛揉了几把他的肚子,里面灌满了精液,一按便陷进去,那些液体甚至还会往腔口喷溅,热乎乎地浇在硬肿的龟头上。

alpha越发用力地咬住腺体,牙齿对着这处软肉反反复复磨,惹得白修哭得更凶,喉咙里溢出的呜咽宛若浸了最坚硬的沙石,哑得不像话。

“之、呜啊——之前说一天只做一次的……少校,我们不、不做了好不好?”白修又想吐了,这种感觉特别特别难熬,难受得他下一秒就能死过去,“我不想做了,我不要了……”

最后几句的哭腔很明显。

回应他的是更加蛮横的操弄。

白修无助地蜷缩脚趾,整个人被顶得直往前颠,他又哭又喊,“时、时青黛——”

即便听到自己的名字,时青黛也没有特别的反应,令性器又胀了一圈的是oga的哭声,这比需要理解的字句更容易打动她——操人的动作在短短的时间里又更猛了些。

她一言不发地次次顶入生殖腔口,把里面的精液操得胡乱飞溅。微鼓的肚子时不时被撞出一个小包,位点总是落在时青黛的手心,她感受着里面摇晃的液体,手指在oga小腹处用力按了按。

白修瞳孔微张,这次喊都喊不出来,背脊僵直,腿根扑簌簌地乱颤。

他的喉咙里沾了酸涩的液体,舌尖感受到的味道又麻又苦,他甚至连咬枕头都做不到,只能小幅度地张张嘴,哈出细碎的热气,倒在那等待下一次呕吐。

喉咙再次滚了滚,食道被涌上来的液体烧得又辣又酸,这次没含住,白修下意识全部吐了出去。

绿色的液体当即淌满了枕头,甚至流到了他们交叠的手上,但无人在意。

浓郁的信息素掩盖了那股酸味,只有嘴里满是胃酸的白修能闻到。

oga感觉到胃部在狠狠绞紧,不适感并没有因为这次呕吐而有所减缓,反而愈演愈烈,他眨了下眼睛,睫毛很轻很轻地颤了颤,喃喃道,“……难受”

刺激过了阈值,如无数根针密密麻麻地刺入了他的生命,那些苦痛在等他力竭,等他跌倒。

白修勉强开口,却只能发出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他的眸光沾了情欲与破碎的水雾,看着格外脆弱,“我会死吗……”

不知是在问时青黛,还是问他自己。

oga穴道里的水液早就干了,只有性器从生殖腔内带出的精液湿湿滑滑地润着可怜的穴肉,每一道褶皱都被猩红的阳物撑得极平,穴内也被堵得密不透风,似乎连空气都挤不进去。

时青黛松了压着他腕部的手,转而掐住了腰,性器在短暂的停顿后凶狠地欺负着小小的肉口,早就被打开的生殖腔又开始瑟缩,满肚子的精液被顶得乱晃。

白修动了动手指,慢慢地把被角扯过来塞进嘴里,然后用力咬住。他的身体被操得快散架,骨头的连接都是勉强,若不是有皮肉包裹着,白修想他怕是早就碎掉了。

“……”

oga垂下眼,没有了哼哼唧唧,他变得与alpha一样沉默,像一个任人处置的木偶,没有任何生机与活力。嗓子疼,下面疼,后颈疼,大脑疼,哪里都很疼。

身体却并没有因此变麻木。

时青黛只是稍微又往里操了些,oga便跪不住地塌腰,直到alpha掐着他的腰把人扯回来继续干。

腺体被对方的尖牙反复咬破,湿润的舌尖没过一会又舔舐着伤口,压榨着腺体涌挤出更多的信息素。

性器总是退到穴腔里,再蓄势狠狠撞进最里面的肉口,顶到软嫩的腔襞很重地操着。

白修又忍不住开始呜呜,他更用力地咬住被子,浑身都在颤抖,时青黛手上的力道也随之变大,他们贴得很近很紧,仿佛下一秒皮肉便会融化,不同的血与骨将混为一体。

利刃拓开紧闭的小口,反复地操,紧密的抽插落在裹着精液的腔襞上,生殖器顶端再次变大成结,卡着那道小口进进出出地顶弄,没一会便开始往里灌入大股的精液。

白修死死抓住被单,眼睫疯狂颤抖,后颈传来一阵疼痛,alpha咬破了脆弱的腺体,正在往里面注入信息素。

属于他的那一部分乖顺地挤在角落,轻微的叫嚣反抗被alpha的味道尽数压制。

性器顶端粗粝,即使在射精的情况下也对着里面猛操,在不停歇的捣弄中把生殖腔磨得直发酸,本就因为精液而又酸又胀的子宫室颤得越发厉害,里面的液体越来越多,撑得白修小腹隐隐发疼。

时青黛咬着后颈又磨了几下,眼底灰蒙蒙的暗色明明灭灭,她持续往里面注入着信息素,远远超过了安抚的剂量,肿胀的腺体极速升温,几乎要把白修整个烫化掉。

他意识到什么,却只怏怏地闭上眼,睫毛下交错着一片湿痕,混乱又狼狈。

反胃的感觉被他用被子堵在了嘴里,数次干呕都强行咽了回去,白修用力喘着,呼吸急促,眼眶被水汽晕满,逐渐看不清里面的神色。

漫长的射精过程中,生殖腔完完全全地对alpha开放,烈焰般的信息素强势地灌入并占满腺体,把霜雪也染上了自己的味道。

冷热交融,混杂着溢出,腺体在剧烈的刺激下催生出霜雪,新的信息素涌进,源源不断地与之交合。

白修生理性感到恶心,越来越恶心。后颈的变化一分不落地传到了神经,他不停干呕,却只能反出胃酸,把嘴里的被子弄得又湿又臭。

下身在没有快感的情况下硬生生被拉扯出高潮,被卡紧的肉口抽搐着,骤缩着,紧紧吸咬着肉棒,他也颤抖着腰,吐得更凶。

他的老师说过,终身标记会给oga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但医生也认真告诉他——他可能永远也无法感受到。

此时正被说话不算话的易感期alpha终身标记的oga特别随意地想,早晚又无所谓,反正这标记还没有他自己坐手来得舒服。

下一秒,他又难受地吐了。

时青黛舔去腺体被咬出的血,舌尖轻柔地拂去那几点妖艳的红色,牙齿很快又重新落了下来。

alpha信息素不断注入溢出,换血般荡涤了整个腺体,没有任何快感的oga眉头都不皱一下,只顺从地倒在那,时不时难受得吐些胃酸,吐完后又乖乖地倒着。

像医生所说的那样,终身标记的整个过程中白修并没有感受到任何快感,疼痛、反胃、神经牵拉各种其他的感觉萦绕在身体的各个部位。

他没再喊时青黛,也没再说要停下,目光软趴趴地落在床侧,眼睫挂着湿润的水液,眨动间晕开层层雾气。

白修温顺地趴在床上,肚子被精液灌满,穴口也流出装不下的浓白,成结的性器卡在生殖腔内,仍在持续射精。

愈发过分的疼痛没让白修更清醒,反而使思绪更加混沌麻痹,他迷迷糊糊地挨操,迷迷糊糊地被标记,呕吐时清醒会,被操得太深了清醒会,其余时间便含含糊糊地咬着被子,偶尔发出几句呜咽。

等时青黛松嘴,后颈的皮肉已经被咬得一片青紫,红痕遍布,alpha慢吞吞地又舔了所有细小的伤口,才伏起身。

性器顶端仍胀着粗结,抽离时卡着生殖腔口磨,oga哆哆嗦嗦地颤,整个人抖得很厉害。

时青黛抽了几次都没抽出来,反而让穴道搅得更紧,几乎要把阳物咬断。她顿了顿,用alpha为数不多的理智思考片刻,把肉棒重新顶了回去。

白修唔了一声,靠在枕头上喘气,手慢半拍地摸向后颈,腺体被欺负得很惨,轻轻一按便泛起密密的疼意,他不自觉地多碰了几下,在刺痛酸麻里有些恍惚地想——他被时青黛彻底标记了。

不是临时的,是终身的,一辈子的。

他用手背蹭了蹭嘴角,舌尖还能感觉到胃酸的黏稠恶心。

oga突然撑起上半身,很艰难侧了侧,时青黛盯着他的腰看了会,握着脚踝把人翻了个身。

性器在穴内转了个圈,咬着柱身的软肉疯狂地搅动抽搐,大有再高潮一次的架势。

白修上半身靠在床头,眼睛半闭着,手不由地捂住了胀得发酸的肚子,缓了好一会才抬眼去看alpha。

他伸出手指,把下巴处黏黏的胃酸尽数抹到唇瓣上。

时青黛看着他被磨红的嘴角,没说话,alpha与刚才一样沉默,声音都没有性器顶撞宫腔的声音来得大。

他们的下身仍紧紧连着,结口堵着生殖腔,把满满当当的精液尽数捂在里面,也不管对方受不受得住。

白修舔了下唇,又苦又酸,是很讨厌的味道。

他伸手勾住alpha的脖子,主动亲了上去,柔软的唇瓣压着对方,舌尖轻而易举地撬开钻入。

时青黛下意识环住他的腰,本就不清醒的大脑又是一片空白,任白修的舌头顶进来胡乱亲着。

oga乐此不疲地把那些奇怪的味道全送到alpha嘴巴里,他四处舔着,唇瓣、牙齿、上颚无一幸免。

他亲得自己喘不来气,又红着眼睛退开了。

缓过气来的白修发现时青黛正看着自己,目光专注得不像话,依旧灰蒙的眼底是他一人的脸。

他便又凑了过去,这次亲的是下巴。

“少校。”他的喉咙火辣辣的,声音哑得像古旧的发电机,即使用了最大的力气也只能吭哧吭哧地缓慢运作。这或许是因为胃酸,或许因为刚刚哭喊过,又或者两个都有。

白修一点点地亲着她的下巴,没抬头,眼睫耷拉着,嗓音轻得不用风吹就自发地散在了空气里。

“少校喜欢的也是温顺乖巧的oga吗?”像他父亲说的那样。

白修停下亲吻,扯了扯嘴角,用更轻的声音开了个只有他自己觉得好笑的笑话。

“如果我现在骂你一句,少校会拉着我去解除伴侣关系的吧。”

没人能忍受得了性格差劲的oga,对吧?

这个姿势累,白修便拉着时青黛坐在床上,自己跨坐过去,成结的性器还未消去,偶尔跳动着顶弄到宫腔,刺起一阵绵麻的酥意,他捂住撑得发胀的腹部,脑袋往alpha肩上一搁便开始休息。

他的手虚虚挂在对方颈侧,满眼都是疲惫,白修看了眼alpha的后颈,又把视线移开,随意落到别的地方。

房间内一时只有他们的呼吸声,后来又多了隐隐约约的水声,是从oga肚子里传出来的。

时青黛的瞳孔慢慢变亮,水润的晶蓝重新占据了眼眶,耳旁可以听到另一人浅淡的呼吸,这个姿势很容易便能想到刚才做了什么。

她扶了下额头,皱起眉。

今天又失去意识了。

察觉到alpha的动作,白修抬头看她,目光在那双泛着亮色的眼睛里流连片刻,他再次低下头,手臂收拢,脑袋在对方颈侧很轻地蹭了几下。

他特别坚强地用很虚弱的声音慢慢说道,“我不疼的。”

时青黛:“……”

她有些无措地松手,又试探性地隔着衣衫碰了碰那截腰,戳得白修痒痒的差点笑出来,“哪里难受吗?”

oga的脑袋左右晃了晃,身体却轻微地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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