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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清醒的阿佛洛狄忒以及阿波罗对厄洛斯的报复

 

从那日阿佛洛狄忒被厄洛斯的爱情之箭射中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往对赫菲斯托斯的不喜都转换为了甜腻如蜜糖般爱意,将惴惴不安的赫菲斯托斯包裹起来。

曾经梦寐以求的爱情就这样轻易的实现,赫菲斯托斯也想过就此沉溺下去,可他并不能就这么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不属于他的爱意,而这如镜花水月一样的爱真的能持续下去吗?

厄洛斯的种种传闻也让赫菲斯托斯不得不怀疑起他的居心。当年阿波罗和达芙妮的悲惨结局闹得是人尽皆知,在知道了这样的事情之后,他不会抱着侥幸的心理去期待着厄洛斯只是想报答他,而不是玩弄他。

“我亲爱的赫菲斯托斯,你在想什么?”坐在斯提克斯河岸边绞尽脑汁地思考着要怎么解决这件事,并没有注意到后方有人脚步轻盈地走到了他的身后。

“没什么……啊,阿佛洛狄忒?”正当赫菲斯托斯想要回头时,阿佛洛狄忒用手抵住了他的后颈,将一顶红色玫瑰编织而成的花环放在了赫菲斯托斯的赭红色的头发上。

赫菲斯托斯低头看向平静清澈的河水,河面倒映出了他此时头戴鲜艳花环的样子,衬托得他英气的面容上也多了一丝可爱。

“谢谢你,阿佛洛狄忒。这还是我第一次收到别人送给我的花环。”赫菲斯托斯转头看向阿佛洛狄忒,嘴角微微上扬。

“那么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会为你送上最鲜艳美丽的花朵。”阿佛洛狄忒笑着注视着赫菲斯托斯,拿起他的手轻轻一吻。

赫菲斯托斯听到这句话表情不免露出一丝黯然,旋即又转为了欣喜,“我很期待……对了,这是我为我们二人打造的婚戒,之前忘记了给你。”

玫瑰编织而成的花环让他想起了婚礼那天忘记送出去的婚戒,他从长袍内掏出两枚暗红色的对戒,拿出雕刻着玫瑰的那一枚递给了阿佛洛狄忒。

“好美丽的戒指,赫菲斯托斯,能请你为我带上吗?”阿佛洛狄忒将戒指递还回去,又拿走了放在赫菲斯托斯掌心上另一枚戒指,“你的这一枚也由我为你戴上。”

二人相视一笑,为彼此带上了这对早该戴上的婚戒。

他们两人都没有发现,在远处森林的一颗高耸大树上坐着一个黑发紫眸的少年,正有滋有味地看着河边的这一幕。

这人正是厄洛斯。

厄洛斯当然不是为了报答赫菲斯托斯帮他修弓的事而射出的那一箭。

他只是听说了这场不是出自本人意愿的婚礼,出于好奇隐藏在阿佛洛狄忒神殿附近观察,等到二人接连出了神殿之后,他一路尾随着满身狼藉的赫菲斯托斯,利用赫菲斯托斯跛足,提前在他家门口装作等待他。

从他观察的这段时间来看,阿佛洛狄忒并不愿意与赫菲斯托斯结为夫妻,而赫菲斯托斯却满怀期待,但赫菲斯托斯第二天的惨状也说明了这场婚姻的确不是幸福的。

作为爱与欲望之神的他怎么能袖手旁观呢,当然是要给予这对并不相爱的夫妻友善的帮助,让他们成为一对情投意合的佳偶。

厄洛斯这样想着,不由得抹了抹自己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怎么办,我真是太善良了,简直要为我自己的善良行为感动到落泪了!”

抹着干涩眼角的他却不由得噗嗤笑出声来,清朗的少年音色在枝繁叶茂的树林中回荡。

“不过,赫菲斯托斯能心安理得的享受阿佛洛狄忒本不应该存在的爱意吗?我真期待阿佛洛狄忒清醒过来的时候,那张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厄洛斯想到之后能够见到的好戏轻声哼起了快乐的小调。

远处一无所知的赫菲斯托斯打了个冷颤,他还不知道自己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

阿佛洛狄忒刚才收到阿波罗的乌鸦带来的口信便先行离开了,赫菲斯托斯凝望着他颀长优美的背影,他终于下定决心,不能再继续贪恋这虚假的爱意了,不然等到这场幻梦破碎之际,他不敢想象自己会有多痛苦,而那时阿佛洛狄忒脸上的神情也会是那样的让他难以面对。

赫菲斯托斯下定决心后,便独自一人前往塔耳塔诺斯寻找厄洛斯。

他不知道厄洛斯什么时候才会回到塔耳塔诺斯,只好在塔耳塔诺斯附近等待着厄洛斯的归来。

厄洛斯在天空中飞行着的时候,看见了塔耳塔诺斯附近的一个眼熟的人影,他缓慢地降落在了大地上。

赫菲斯托斯这时也看见了落在地上的厄洛斯。

“厄洛斯,请求你,解除你射在阿佛洛狄忒身上的爱情之箭吧!”赫菲斯托斯对厄洛斯这个性格恶劣的家伙十分发怵,但为了解除爱情之箭,他还是压下了对其的畏惧。

“哦?我好心报答你,你现在却一副怪罪我的样子,这可是让我很是伤心呢。”厄洛斯一脸含冤受屈的委屈神情,不知道人还以为是他在被人欺负。

“对不起……但我真的不想要这样虚假的爱意,一切就都当做是我的错误吧,求你解除爱情之箭,求你……”赫菲斯托斯不敢与厄洛斯争论,只能哀求着他的放过。

“好吧,既然你都如此恳求我了,我也只好答应你的要求了。”厄洛斯停了停,满是恶意道,“只是阿佛洛狄忒清醒之后,会怎么样,我可不保证哦。”

“……我知道的,这是我应该承受的。”赫菲斯托斯低垂着头回答道。

“既然这样,那我现在就带你一起去找阿佛洛狄忒吧。”厄洛斯耸了耸肩,无所谓地回答道。

“不用,我自己能……”赫菲斯托斯话还没说完就被厄洛斯接下来的动作打断了,厄洛斯直接抱起赫菲斯托斯飞向了天空,从未体会过在天空飞翔的他僵硬地被厄洛斯抱在怀中不敢挣扎,生怕摔落地面。

“厄洛斯……我……我……”

“别说多余的话,我带你飞很快的,不然凭你瘸了的腿要多久才能到?我才懒得等那么久。”

提起瘸掉的那条腿,赫菲斯托斯自卑地垂头不再说话。

等他们找到阿佛洛狄忒时,对方正在与阿波罗品尝着酒神新酿的美酒。

阿波罗正在好奇着之前宁死不愿意与赫菲斯托斯结婚的阿佛洛狄忒近日来跟赫菲斯托斯甜蜜不已的原因。

“阿佛洛狄忒,你怎么突然就不讨厌赫菲斯托斯,反而跟他如胶似漆起来了?”阿波罗趁着酒意试探道。

“因为我已经爱上赫菲斯托斯了,之前或许只是我太反感赫拉的缘故吧。而且我和赫菲斯托斯的身体十分契合,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让我有一种安宁的感觉。”阿佛洛狄忒面带红晕,似是有些醉了。

阿波罗听见这番话后若有所思。

就在这时,一只银色的利箭从侧面再度射向了阿佛洛狄忒,微醺的阿佛洛狄忒并没有注意到,再一次地被利箭射中。

“阿佛洛狄忒!”阿波罗瞳孔紧缩,他本想阻止却已来不及,只能看着那只银色利箭射中阿佛洛狄忒。

“这是……厄洛斯的箭!”阿波罗沿着利箭射来的方向望去,正好望见那个黑发紫眸的貌美少年笑容满面的注视着他们。

“该死的厄洛斯,你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阿波罗一见到厄洛斯便勃然大怒,想起当初与达芙妮被他戏耍的痛苦回忆。

“我有什么不敢的呢?可怜的阿波罗。”厄洛斯笑着嘲讽起阿波罗,随手将身旁的赫菲斯托斯往前一推,“行了,快去见你心爱的阿佛洛狄忒吧。”

赫菲斯托斯被厄洛斯推得一个踉跄,抬起头时正好看见清醒过来的阿佛洛狄忒看向他的冰冷眼神。

“不……阿佛洛狄忒,我不是故意……对不起……”赫菲斯托斯想要辩解些什么,但面对阿佛洛狄忒饱含怒火的眼眸,他只能无力地闭上了嘴。

阿佛洛狄忒冷冷地看了赫菲斯托斯和厄洛斯一眼,什么也没有说便起身离开了。

赫菲斯托斯被阿佛洛狄忒这一眼看得如坠冰窟,身体颤抖着快要站立不住。

厄洛斯则是失望的发现没有看成好戏。

“什么啊,这也太无聊了,真是浪费我的时间。”他摇着头也准备离去了。

就在这时,沉默下来的阿波罗突然暴起,从背后偷袭将还在分神的厄洛斯打晕在地,一旁的赫菲斯托斯没能料到这样的发展,惊讶地看向阿波罗,也被其一掌劈晕,倒在了地上。

阿波罗冷笑着将他们二人转移到了塔耳塔诺斯附近。

他拿出厄洛斯背后箭筒里的金箭,狠狠地扎在厄洛斯的胸口处,疼痛让厄洛斯在昏迷中皱了下眉。

阿波罗又将昏迷的赫菲斯托斯绑起来放在厄洛斯的眼前。

“厄洛斯,你不是最喜欢用你的箭去玩弄他人吗?现在也该让你自己尝尝这种滋味了。”阿波罗冷笑着不再管地上两人,转身离开了。

昏迷的厄洛斯在此时,蓦地睁开了那双美丽的紫罗兰色眼眸。

赫菲斯托斯做了一个晦暗的噩梦,梦中的他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被一条浑体漆黑的巨蟒用柔韧有力的身体紧紧缠绕起来,他似乎是害怕极了,苦苦挣扎起来,却怎么又挣脱不了巨蟒,反而让其缠绕得越来越紧。

赫菲斯托斯猛然惊醒了过来,一个人正压在他的身上,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了起来,映照出那张令他畏惧的秀美面容。

“厄、厄洛斯?!”赫菲斯托斯回想起昏迷之前,阿波罗将他和厄洛斯打昏的场景,心下满是不安。

“你好啊赫菲斯托斯,你终于醒过来了。”厄洛斯笑着冲他打了个招呼,而他纤长的手却揉捏着赫菲斯托斯因为害怕绷紧的大块胸肌。

“你,你在做什么……”赫菲斯托斯呆怔地看着玩弄着他胸肉的厄洛斯,心中那个不祥的预想几乎要成真了。

厄洛斯一手撑在赫菲斯托斯的身侧,侧躺下来用冰冷的指尖夹住他胸肌上的那颗乳头,棕红的乳头被冰凉的温度刺激得挺立起来。

“你觉得呢?你看,我现在正在和你的小奶头打招呼呢。”厄洛斯饶有趣味地夹起赫菲斯托斯变得硬挺的乳头,乐此不疲地揉弄。

“不行……你放开我!”赫菲斯托斯想要摆脱厄洛斯的亵玩,早有准备的厄洛斯已经给他的四肢都套上了禁止活动的束缚环具。

“不行呢,可怜的赫菲斯托斯,你现在只能乖乖待在这里,哪儿也去不了了。”厄洛斯似笑非笑地说着让赫菲斯托斯畏惧到颤抖的话语。

“厄洛斯,这是阿波罗在用你的金箭做的!你身为爱与欲望之神难道不知道吗?”赫菲斯托斯想到自己的猜测,劝说着厄洛斯,“你用你的银箭再刺一下自己就能清醒过来了!”

正当赫菲斯托斯以为自己这样说了之后,厄洛斯会用银箭让自己清醒过来。

可他没想到的是厄洛斯不仅没有任何起身去寻找银箭的动作,甚至一只手顺着他的胸膛沿着肌理分明的腹肌摸到了他紧实的小腹上,再差一点就要触碰到他软下的阴茎了。

“你在做什么……你难道不想清醒过来吗厄洛斯?!”赫菲斯托斯的大脑一片空白,不可思议地看向正在做着下流举动的厄洛斯。

“这是阿波罗的报复。用金箭刺中了我,再把你放在我的眼前,让我醒来的第一时间就能看见你的脸,从而迷恋上你。”厄洛斯不甚在意地说着,“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我从前从没有中过自己的箭,但我现在觉得,这种感觉很美妙,是我以前从来不曾体会过的感觉。”

赫菲斯托斯愣愣地看着厄洛斯,只觉得他简直是不可理喻。

“可是……可是……”赫菲斯托斯像是想到了什么,森绿的眼瞳亮了起来,“我已经和阿佛洛狄忒结婚了!你不能这么做!”

“赫菲斯托斯,你可真是天真得可爱。”厄洛斯怜悯地摸了摸他的脸庞,却被赫菲斯托斯侧头躲了过去,不愿让厄洛斯触碰他。

“唉,你真是不识抬举。”厄洛斯故作可爱歪了歪头,赫菲斯托斯只是憎恶地看着他。

“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些吗,你是阿佛洛狄忒配偶的身份反而更让我觉得兴奋呢。”厄洛斯伸手揪住赫菲斯托斯温热的脸肉,不让他闪躲过去,“而且我看阿佛洛狄忒好像并不在乎你是不是会被我肏干呢,说不定他在这的话还会愉悦的看我怎么肏你的。”

赫菲斯托斯无言以对,只能闭上双眼以示反抗。

厄洛斯看着赫菲斯托斯闭着眼逃避的样子不由得微笑起来,自从醒来后,他便因为金箭的魔力迷恋上了赫菲斯托斯,从未体会过的情感充盈了他的心房,戏弄赫菲斯托斯也令他乐在其中。

厄洛斯扒下赫菲斯托斯身上所有的衣服,一丝不挂的赫菲斯托斯羞恼地睁开眼。

赫菲斯托斯愤恨羞恼的眼神反而让厄洛斯兴奋起来,连下体也瞬间充血滚烫,带着弧度的阴茎向前挺立。

“赫菲斯托斯,深爱你的我决定解开你手脚的束缚环具。”厄洛斯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好似他全无恶意一般。

赫菲斯托斯却难以相信,他警惕地看着厄洛斯解开了他的束缚。

即使知道这只是厄洛斯对他的玩弄,他依然在束缚解开的一瞬间用完好的那只脚朝着厄洛斯踹去,不出意料地被厄洛斯抓握住了脚踝。

赫菲斯托斯试图缩回被紧紧握住的脚踝却没能成功,“你放开我!”

“善良的我好心放开你,可赫菲斯托斯你竟然想踹我。你真是太坏了!所以,我决定要惩罚你。”厄洛斯终于露出了他的獠牙。

厄洛斯将赫菲斯托斯的双手吊在了高立的床头,拉扯着他的上半身跪坐在柔软的床面上,紧绷背部线条分明,微微凹陷的脊线连接着浑圆的臀丘,手臂被高高吊起的姿势让赫菲斯托斯不自觉地将臀部向后撅起,本就肥厚的臀肉在这种淫荡的姿势下更显几分情色。

“瞧瞧,我的赫菲斯托斯身材真是完美啊。”厄洛斯抚摸着赫菲斯托斯紧张到微微发抖的身体,“如果不是跛足,在人界赫菲斯托斯也能做个英雄吧?”

厄洛斯感受着身下躯体倏地一震,微微一笑。

“惩罚要开始了哦?”厄洛斯倾身向前趴在了赫菲斯托斯的背上,一只手往下探去,顺着臀缝摸到了一口紧张收缩的穴,指尖揉弄了几下穴口柔嫩的肉褶,不怎么费力地就把手指捅了进去,绵软滚烫熟练地吸吮起那根陌生的手指。

“你身后的这口穴还真是熟练啊,好像都被阿佛洛狄忒玩成一口烂穴了,什么东西都往里面嘬呢。”厄洛斯在身后吃吃的笑起来。

赫菲斯托斯不愿理会他,沉默着一动不动。

“不过我就喜欢别人的妻子被玩得熟透了的穴。”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厄洛斯两臂向前环抱住赫菲斯托斯的胸膛,把他紧紧地箍在怀里,下身滚烫粗长的肉茎陡然向前一撞,大半个粗壮的肉棒挺进嫣红的肉穴,塞得穴口处的嫩肉都微微发白,像是要撕裂了一样。

“唔……!”赫菲斯托斯被厄洛斯不做扩张直接插进去的动作痛得发出了一声闷哼。

“唔……不愧是熟练度很高的肉穴呢,我这么直接捅进去都没有流血呢。”厄洛斯低头看了下他们两人的交合处,没有出血的痕迹。

厄洛斯搂住赫菲斯托斯的身体,将剩下的半截肉茎缓缓地插了进去,直至他的小腹紧贴着赫菲斯托斯肥嫩的臀肉。

“呃……呃啊……”赫菲斯托斯跪坐在床面上的大腿肌肉随着整根肉茎的插入,被刺激得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厄洛斯在肉茎整根插入赫菲斯托斯的小肉穴后,丝毫不给赫菲斯托斯适应的时间,飞快地前后抽插起来,逼得赫菲斯托斯发出痛苦难耐的呻吟声。

“……不……停下……厄洛斯!……好难受……呜……”赫菲斯托斯面带痛苦地哀求着身后的男人。

“不行啊,这可是我给你的惩罚呢。”厄洛斯片刻都不停,用他微微上翘的硕大龟头在柔嫩肉道内找寻着那个能让人感受到巨大快感的敏感点。

“啊,找到了呢。”厄洛斯终于停下了抽动的肉茎,还没等赫菲斯托斯恢复过来,他便用硬挺的龟头在那个微微鼓起的敏感点上不断地研磨起来。

“……不……不要了……太舒服了……我,我受不了的……唔嗯……”赫菲斯托斯被肏得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敏感的穴肉被布满青筋的肉茎磨得痉挛不已,透明的淫液顺着交合处不断流下,弄得厄洛斯的小腹和他的臀肉都湿哒哒黏糊糊的。

“惩罚要结束了哦?我淫荡的赫菲斯托斯。”厄洛斯跟之前比起来没有什么差别,只是白净如玉的面颊上多了一层淫靡的血色。

他加快了耸动的速度,肉茎飞速在肉穴里抽打着肉壁,赫菲斯托斯被厄洛斯的肉棒肏得肉穴痉挛,两眼翻白着到达了高潮,肉道尽头也喷出一股淫液在厄洛斯的肉茎龟头上。

厄洛斯被淫液当头一洒,最后大力抽插了几下,将滚烫的白浊射进了软烂抽搐的熟穴之内,抱住了身体还在因剧烈快感而时不时抽搐一下的赫菲斯托斯。

赫菲斯托斯在这场痛苦而又欢愉的性爱结束后便昏了过去,餍足的厄洛斯看着维持着跪坐姿势昏迷了的赫菲斯托斯,心中些许不满。他没能料到赫菲斯托斯的体力如此不足,只做了一场下来就承受不了。

“真是娇气。不过不要紧,我会好好帮你的。”厄洛斯的语气宛如裹着蜜糖一样甜腻,手抚在赫菲斯托斯紧实皮肉上不住摩挲着。

倘若赫菲斯托斯还清醒着,听出这句话里蕴含的意思,怕是要吓得面如土色,六神无主了。

——————

赫菲斯托斯消失并没有引起奥林匹斯山上人们的注意,他们并不关心平日就毫无存在感的赫菲斯托斯的死活,就连他的母亲赫拉也是如此。

而阿佛洛狄忒在那天被银箭射中清醒之后,想到这些日子以来自己对赫菲斯托斯的大献殷勤的痴迷模样让其他人都看去了,颜面扫地的他也懒得去管赫菲斯托斯的死活,只将他抛在脑后不再去想了。

然而几天后,赫拉想寻找赫菲斯托斯为他打造一顶精致华美的发冠时,才发现赫菲斯托斯已经许久没有出现了。

赫拉念头一转,想到这不正好是千载难逢的给阿佛洛狄忒找麻烦的好机会吗?

她想到这里,也不再想着要做什么发冠的事了,直接找去了阿佛洛狄忒的神殿,准备一见到阿佛洛狄忒就质问他关于赫菲斯托斯的事情。

阿佛洛狄忒神殿所在之处,地面上投映出华美神殿的阴影,犹如盘踞在大地之上的巨兽。神殿主人近日来的心情一直不是很美妙,一个人呆在神殿里哪里也不曾去过。

只是这正好方便了赫拉上门来找他的麻烦。

“阿佛洛狄忒!你把我可怜的赫菲斯托斯弄到哪里去了?!”赫拉走进神殿大呼小叫起来,试图指责阿佛洛狄忒的过失。

“赫拉,别在我这里发疯。”赫拉聒噪的声音使得他不甚美妙的心情更加糟糕。

“你可不要推卸责任,你们结了婚之后你有保护我的赫菲斯托斯吗?你没有!”赫拉自顾自地在这里表演起了母子情深的戏码,阿佛洛狄忒瞥见这个女人脸上虚伪的神情只觉得厌烦。

“别在这里闹了!我等下就去把赫菲斯托斯找回来。”阿佛洛狄忒俊美的眉眼间一片阴翳,他拂开挡在眼前的额发,漠然地看着还在表演的赫拉。

阿佛洛狄忒眼中的冷意看得赫拉心中一跳,转念一想,既然已经成功刁难到了阿佛洛狄忒,也不用在这多留了。

赫拉转身向神殿外走去,身后纷然飘飞的白色披风就如她离去时美妙的心情。

阿佛洛狄忒冷眼看着赫拉得意离开的背影,心中愤懑。

都怪可恶的赫菲斯托斯!让他在奥林匹斯丢尽了脸,现在还要受赫拉的羞辱去找他。阿佛洛狄忒咬牙切齿地想着,然而他心底的最深处却隐藏着一丝阿佛洛狄忒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想法。

羞于看清自己内心的阿佛洛狄忒想到自己今天也没有什么事可做,“现在就去塔耳塔诺斯找赫菲斯托斯好了,也好早点解决完这件事。”

上次他离开阿波罗那里之后,阿波罗派了一只乌鸦告诉他,厄洛斯带着赫菲斯托斯去了塔耳塔诺斯。

阿佛洛狄忒听完虽不在意,内心却有一些疑惑,那个恶劣贪玩的厄洛斯难道和赫菲斯托斯这个奥林匹斯的透明人是朋友吗?可是上次他去赫菲斯托斯家里寻找他的时候,他们二人好像在之前并不认识。

阿佛洛狄忒犹豫了下,准备去阿波罗那里,叫上他一同前往塔耳塔诺斯。他与厄洛斯并不熟稔,只能称得上是认识的关系,阿波罗跟厄洛斯的关系却是大家都知晓的。

到时候要是厄洛斯犯浑不愿意交出赫菲斯托斯,就只好让阿波罗去吸引仇恨,他自己趁乱潜入塔耳塔诺斯带走赫菲斯托斯就行了。

待在神殿里传下神谕的阿波罗不明所以地打了个喷嚏,“怎么回事,是有谁在想我吗?”

一无所知的阿波罗并不知晓,他的好朋友阿佛洛狄忒已经把他安排得完完整整了。

————————

阿波罗知晓阿佛洛狄忒的来意后,做贼心虚的他当即答应了阿佛洛狄忒的请求,驾着华丽的黄金太阳马车携着阿佛洛狄忒驶向了塔耳塔诺斯。

他们远远地就看见了那条横贯在大地上的巨大裂缝,通过下方的幽暗深渊就是塔耳塔诺斯所在之地。

阿波罗扯住了缰绳,停滞在塔耳塔诺斯附近的半空中。

阿佛洛狄忒轻盈一跃,从黄金马车上落在了硗埆干裂的大地之上。

阿波罗停伫在马车之上,俊美的音乐之神拿出一把金色的里拉琴,指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里拉上轻轻地拨动起来。轻柔纯净的琴声从他的指尖拨弹而出,阳光穿过洁白云层倾泻而下,细碎的缕缕阳光碎落在弹奏着里拉琴的阿波罗身上,伴随着带有野花芬芳的清风一同落入幽暗的深渊之中。

塔耳塔诺斯内的生灵都好似被这空灵的悠扬琴声唤醒,他们抬头似是望向头顶的大地,沉浸在其中。

厄洛斯静默地聆听着外面传来的琴音,平日里总是带着笑意的俊秀脸庞沉静下来,透出一种生人勿近气质。

被琴声唤醒的赫菲斯托斯在睁开双眼的那一刻,映入他眼中的就是这样不同于平常的厄洛斯。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厄洛斯……赫菲斯托斯这样想着,对上了那双含笑的紫罗兰色眼眸,身体僵硬了一瞬。

“外面好像有人找过来了呢。”厄洛斯又恢复了平时的模样,嘴角微微翘起,紫罗兰色的眼瞳中却是晦暗不明。

“是阿波罗?我曾经听过他的琴声,他是来……”

阿波罗是来嘲讽中招的厄洛斯吗?赫菲斯托斯默默想着,希望厄洛斯在被阿波罗嘲讽之后,就用银箭解除金箭的魔力。

“你先在这里待着,不要乱跑。我出去看看阿波罗想做什么。”厄洛斯温柔笑语中却含着一丝警告,“可不要被我发现你敢逃跑哦?”

赫菲斯托斯垂着赭色的头颅,没有说话。

厄洛斯见他这幅不合作的模样也不生气,撸动了几下赫菲斯托斯毛茸茸的脑袋,似是没注意到他惊讶的眼神一般,大步流星地转身离开了。

赫菲斯托斯适才没有点头,但他也是不敢逃跑的,毕竟就算他跑掉了,厄洛斯也能把他再次抓回来。

这样想着的赫菲斯托斯并不知道,马上他就要见到他的丈夫,阿佛洛狄忒了。

厄洛斯姿态散漫地来到了塔耳塔诺斯的入口处,两位俊美的神只正在那里等候着他的到来。

“高贵的太阳神阿波罗怎么在塔耳塔诺斯弹奏起了赫尔墨斯的里拉琴?”厄洛斯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阿佛洛狄忒也来了呢,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好日子,你们两位还有时间一起来塔耳塔诺斯寻欢作乐?”

阿波罗看见厄洛斯脸上那种装模作样的笑容就觉得怒从心起,“不用琴声吵着你,你会出来见我们吗?恐怕胆小的厄洛斯只会龟缩在塔耳塔诺斯里,装作不知道我们在找你吧?”

厄洛斯满不在乎地摊了摊手,阿波罗想用这些话来刺激他,于他而言,阿波罗这些不痛不痒的话等于没说。

阿佛洛狄忒余光觑见阿波罗眉头紧蹙,担心阿波罗现在就和厄洛斯在这里冲突起来,连忙开口打断,“厄洛斯,赫菲斯托斯在你这里吗?赫拉让我来找回赫菲斯托斯。”

“赫菲斯托斯?他怎么会在我这里呢,我跟他可是一点都不熟啊。”厄洛斯故作惊讶,“而且他不是你的妻子吗,连你这个丈夫都不知道他在哪,还需要来问我这个外人呢。”

阿佛洛狄忒眉头微蹙,湛然有神的蓝色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厄洛斯,“厄洛斯,上一次你用金箭故意作弄我的事我不和你算账,你把赫菲斯托斯交出来就行了。”

阿波罗在一旁忍不住开口冷嘲热讽道,“不熟?上一次你不是跟他一次出现的吗?”

“原来跟一个人同时出现就代表很熟啊,想必我们风流的太阳神一定有很多熟人了。唉,看来上一次不该浪费金箭帮阿波罗你找到爱人呢。”

“你!厄洛斯,你找死!”厄洛斯一席话点燃了阿波罗潜藏在心中许久的怒火,他灿金色的眼中仿佛有太阳在燃烧着,古朴优雅的金色弓箭出现在他的手中,肩臂起伏的肌肉随着太阳神的拉开长弓的动作舒展开来,燃烧着金色火焰的锋利箭头对准伫立在原地的厄洛斯。

“阿波罗你的脾气可真差啊。”厄洛斯眯了眯深紫色的眼眸,淡色的唇吐出挑衅的话语,“不过你可以试试,是你先射中我,还是……我再次射中你?”厄洛斯的尾音越发轻柔起来,巨大洁白的羽翼从厄洛斯的背后扬起,纯白的羽毛随着扇动的羽翼飘落在四周。

手持弓箭的爱与欲望之神,鸦羽似的眼睫低垂着,瘦削的手腕拉开乌黑的长弓。

对峙着的两位神只没有注意到,有一个高挑的身影趁着他们争执的时候安静地离开了他们打斗的范围,偷偷前往塔耳塔诺斯深处。

——————

赫菲斯托斯百无聊赖地躺在厄洛斯的床上,思考着近日来发生的一切荒谬事情。

不过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怎么才能让厄洛斯放过他,不然凭借厄洛斯那种恶劣爱玩的性格,他恐怕会吃数不尽的苦头。

也不知道阿佛洛狄忒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消气……

倏地,一阵急骤的脚步声传来,离赫菲斯托斯越来越近。

赫菲斯托斯惊愕失色地看见脚步声的主人出现在眼前。

“阿佛洛狄忒?!”

赫菲斯托斯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他不知晓阿佛洛狄忒怎么会出现在厄洛斯的神殿内。

“是我,你先跟我走,我们出去再说。”一只滚烫的手钳住赫菲斯托斯的手腕,将他从床上拉起身。

赫菲斯托斯望着阿佛洛狄忒瘦削的下颌线条,他不知应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阿佛洛狄忒为何会纡尊降贵来找他,但赫菲斯托斯知道这是逃出厄洛斯神殿的最佳机会。

赫菲斯托斯没有多说什么,听话地跟在阿佛洛狄忒的身后走出了塔耳塔诺斯,温暖的阳光洒落在他的身上,一种久违的幸福感充斥在他心中。

那一头的阿波罗和厄洛斯打得昏天黑地,干裂的地面上插着或躺着箭支的残肢碎屑。

阿佛洛狄忒眺望了一下他们的战况,见二人都没有注意到他们这边的情况,赶紧踩着一朵洁白的云朵带着赫菲斯托斯飞速逃离了塔耳塔诺斯。

等到厄洛斯和阿波罗打到彼此精疲力竭的时候,两人颇有默契的放下了手中的弓箭。

阿波罗朝着厄洛斯冷哼一声,没有多说一句话,转身驾车离去了。

厄洛斯拂开汗湿的额发,慢条斯理地走回了自己的神殿。

当他回到神殿时,果不其然,原本躺在他床上的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厄洛斯不怒反笑,心平气和地抚过床上杂乱的痕迹。他喃喃自语道,“赫菲斯托斯还是没有听我的话,跟阿佛洛狄忒跑了。”

“真可惜呢,原本……”未完的话语湮没在厄洛斯柔软微凉的薄唇之中。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冁然而笑,清朗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神殿深处。

另一边,赫菲斯托斯跟着阿佛洛狄忒成功回到了美神的神殿之中。

“谢谢你,阿佛洛狄忒。如果不是你将我带出来,我自己是无法逃出来的……”

赫菲斯托斯此时此刻十分感激阿佛洛狄忒不计前嫌的帮助。如果单靠不擅运用神力的自己,根本无法从厄洛斯那里逃出来。

“不用感谢我,是赫拉过来指责我没有保护好你,我才会去厄洛斯那儿找你的。”阿佛洛狄忒背对着赫菲斯托斯咍笑道,一丝多余的目光也没有赏给他。

“无论如何,还是多谢你……我会尽力报答你的。”赫菲斯托斯听见阿佛洛狄忒冷漠的话语也没有其他的想法,毕竟高傲的美神一向如此。

阿佛洛狄忒这次没有回答他的感谢之语,只是安静地斜卧在床上,好似睡着了一般。

赫菲斯托斯以为阿佛洛狄忒准备休息了,便没有继续说话打扰他。他放轻了脚步,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神殿。

身后,原本阖目的阿佛洛狄忒缓缓睁开了湛蓝地眼眸。

感受到神殿里此刻已经没有其他人的气息存在,阿佛洛狄忒撑着床边徐徐起身,纤长的手掌抵在他的心口,浓密的眼睫低垂着在眼下投下一层暗色阴影。

阿佛洛狄忒找到赫菲斯托斯的时候,就察觉到了他和厄洛斯之间已经发生了什么。不知为何,他按住胸口跳动的心脏,感觉到有一种不快的感觉在心底萌生发芽。

“为什么……金箭不是都已经解开了吗?”已经没有魔力再来操控他的情感,阿佛洛狄忒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会为赫菲斯托斯和别人发生关系而不愉。

沉郁的气息围绕着阿佛洛狄忒,为美貌的他更添了几分忧郁风情。睡意远去的他起身下了床,准备去附近的森林平缓一下难解的复杂情绪。

夜幕低垂,只有如水的月光照射在万籁俱寂的森林里。

阿佛洛狄忒没有目的随意行走,静谧的环境仿佛就能平息他心中纷杂的情绪。他无意间走入了山谷之中,湍急的瀑布从上奔泻而下,潺潺流水声中隐约传来熟悉的磁性男声。

“阿波罗?”他试探着问了一句,

“阿佛洛狄忒?你怎么在这儿?”阿波罗从水帘后穿过,诧异地看着阿佛洛狄忒。

“我……出来散步,没想到遇见你了。”阿佛洛狄忒没想到出来散心也能碰见其他人。

“我刚才去见狄安娜妹妹了,正准备回神殿。你似乎看起来心情不怎么好?要去我那喝一杯吗?”

“走吧。”阿佛洛狄忒没有拒绝,他确实需要用酒来清醒一下了。

二人结伴回到了阿波罗的神殿,对酌起来。

酒至半酣,阿波罗才想起询问阿佛洛狄忒心情不佳的缘由。

“我……今天从厄洛斯那里把赫菲斯托斯带回来之后很迷茫。”阿佛洛狄忒举起精美的琉璃酒杯,静静看着杯中倒映出的明月倒影。

阿波罗将酒杯放下,单手撑着线条流畅的下颌聆听着。

“我发现赫菲斯托斯和厄洛斯发生了关系,明明我不应该有什么感觉的,可我的心里却觉得有些奇怪的感觉。”阿佛洛狄忒娓娓道来。

阿波罗却听得醉意全失,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愉悦地想着厄洛斯也有今天,不过……他擦了擦鬓角的冷汗,“可能是因为刚刚解除金箭的魔力,还没有适应?”

“是吗……”阿佛洛狄忒怀疑地瞥了一眼阿波罗。

做贼心虚的阿波罗飞快地点了点头,情真意切地说:“当初我被厄洛斯那家伙暗算之后也是这样的。你可能只是还没适应。”

“况且赫菲斯托斯也是你结了婚的伴侣,就算你不喜欢他,他跟别人上床也是把你的脸面踩在了地上。”

“所以,你现在心里面觉得不快都是正常的。”阿波罗说着说着自己都快要相信了。

阿佛洛狄忒乍一听觉得阿波罗说得很有道理,但总感觉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喝到半醉的他不愿再多想,一杯接一杯的喝着狄俄尼索斯酿造的美酒,不一会儿便醉倒趴在桌子上陷入了梦乡之中。

阿波罗此时也终于长吁了一口气,想到厄洛斯栽了的样子,愉快地品尝起桌上的美酒。

第二天一早,酒醒的阿佛洛狄忒抚着因宿醉而晕眩的头部回到了自己的神殿里。

而赫菲斯托斯正在神殿里等待着他。他担忧地看着宿醉未消的阿佛洛狄忒,欲言又止。

“你有事吗?”阿佛洛狄忒想到昨晚为赫菲斯托斯心烦意乱的自己,语气不免得有些僵硬。

赫菲斯托斯从怀中拿出了一只银中掺蓝的手镯,上面雕刻着复杂精美的图案,“这是我送给你的手镯,希望你能喜欢。”

阿佛洛狄忒作为代表着美的主神,平日里最爱拾掇自己,也爱各式各样的饰品。赫菲斯托斯打造的手镯样式很是符合他的审美。

只是……“我去厄洛斯那里带回你,并不代表我对你有任何好感。就算你天天给我送我心爱的饰品,我也不会对你动心的。”阿佛洛狄忒瞥了一眼赫菲斯托斯,漠然提醒道。

“不是,这只是我报答你的一点心意,我没有别的意思。”赫菲斯托斯连忙挥了挥手解释,将手镯放在掌心上捧到阿佛洛狄忒的面前。

阿佛洛狄忒注视着赫菲斯托斯,英气的脸庞上满是期盼的神情。他喉结滚了滚,没有再说出拒绝的话语,收下了那只手镯。

他看着赫菲斯托斯脸上浮现出惊喜的笑容,嘴角也忍不住轻轻上扬起来。

自从那天之后,奥林匹斯山上的生活仿佛又回归到了平静。

赫菲斯托斯原本有些担心厄洛斯会再度找上门来,只是十几天过去,都没有发现厄洛斯的行踪,他提起的心稍微放下来了些。

只是他也有些怀疑厄洛斯在酝酿一些更大的恶作剧,毕竟从他和厄洛斯相处的短短几天里,厄洛斯的性格便可窥一二。

想到这里,躺在床上的赫菲斯托斯辗转反侧,睡意都好似一瞬间飞走了。

赫菲斯托斯双手压在头下,侧头看向打开的窗外,月白风清的静谧夜晚,熠熠星光铺洒在黯色的广阔天空之中,看得他躁动的心逐渐平静了下来。

倏地,一只在月光下白到几乎透明的手放在了窗口的边缘,骨节分明的手指蜷缩起来,轻敲了几下窗台下沿。

“笃笃——笃笃——”

敲打窗台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异常明显,已经阖上双眼的赫菲斯托斯吓得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紧张地看向窗边。

厄洛斯俊秀的脸从窗边冒了出来,含笑的深紫色眼瞳看向僵立在床上的赫菲斯托斯。

“怎么不说话?是看见我惊喜得说不出话了吗?”厄洛斯像是没有察觉到赫菲斯托斯的紧张不安,手掌撑着窗台翩然一跃,在空中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从容地跳进了屋内。

“……厄洛斯,你为什么来这里?”赫菲斯托斯猜测厄洛斯或许是来报复自己的。

“当然是因为,我难以忍受对你的思念之情,所以就来找你了。”厄洛斯走进赫菲斯托斯,跛足的火神不安地往后退,直至后背贴在冰冷的墙面上。

“……你为什么不用银箭呢?”赫菲斯托斯困惑地看着俯视着他的厄洛斯,他不明白厄洛斯为什么不使用银箭,明明这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我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了,不是吗?”厄洛斯优雅地坐在了赫菲斯托斯的床上,抬手抓住他跛掉的那只脚,清瘦的手臂用力一拽,将缩在床头的赫菲斯托斯硬拽到了他的身侧。

赫菲斯托斯挣扎了几下没能挣脱,只能顺着厄洛斯被他拖到了身旁,“你……”

“嘘,听话。这是对你上次不告而别的惩罚。”

厄洛斯揽着他紧绷的腰,摁着他的头埋在了胯下,淡雅的冷香传入赫菲斯托斯的鼻腔之间,温热的面颊却隔着柔顺的长袍感受到更加滚烫的温度。

赫菲斯托斯双唇紧闭,挣扎着想要爬起身,可按压在他后颈的那只手却容不得他撼动,“赫菲斯托斯,乖一点不行吗,这次我本来不准备把你绑起来的。”

闻言,赫菲斯托斯安静了下来。

厄洛斯轻声笑了笑,掀开了挡在下身的长袍,粗壮的殷红阴茎弹了出来,打在赫菲斯托斯的嘴角旁边。

“你该含进去了。”他抚摸赫菲斯托斯柔软的赭发,提醒着他下一步该做什么。

赫菲斯托斯知晓自己是根本无法反抗厄洛斯的,听话点或许能让他少吃一些苦头。他沉默着将厄洛斯阴茎顶端含进了嘴里,厄洛斯的下体没有什么难闻的气味,只有淡淡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让整个脸部都埋在厄洛斯下身的赫菲斯托斯没那么难受。

滚烫的茎身过于粗长了,赫菲斯托斯腔内用力蠕动着,尽量不让牙齿磕碰到厄洛斯的阴茎,缓慢地将大半根肉茎吃进了嘴里,直至顶端龟头抵在了狭窄的喉咙口处,他感觉自己已经吃不进去了。

“赫菲斯托斯,你知道吗?这是惩罚。”厄洛斯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赫菲斯托斯用嘴吞进大半便没有在前进,他知道那是赫菲斯托斯的喉咙口,而后他按住了赫菲斯托斯的后脑勺,缓慢地用力将其往深处捅入。

赫菲斯托斯被这种强制塞入喉咙的恐怖感觉弄得痛苦极了,无法合拢的口腔控制不住的溢了出来,沿着滚烫的茎身滑落浸湿了床面。

厄洛斯缓缓开始抽动起阴茎,温热的口腔紧裹住前后耸动的肉茎,他仰头阖目,神情快意。

只是可怜了含着他阴茎的赫菲斯托斯,随着厄洛斯抽动的速度加快,赫菲斯托斯的双手痛苦地在四周胡乱抓挠起来。

厄洛斯没有理会赫菲斯托斯的痛苦,快速抽动着将精液喷洒在他的喉管处,顺着食道流入了赫菲斯托斯的胃里。

“啵”的一声,厄洛斯射过一次后软下些许的肉茎被收缩着想要排出其中异物的口腔挤了出来。

赫菲斯托斯在厄洛斯的阴茎脱出口后,挣扎着从厄洛斯的双腿上爬了起来。之前被肉茎撑得鼓起的脸颊肌肉酸痛发麻,嘴角也有种撕裂开来的疼痛。他摸了摸有些红肿的嘴角,上面还沾着粘稠起泡的津液。

还在搓揉放松下颌的赫菲斯托斯肩上落下一只手,他僵直了身体,不知所措地侧头看着那双多情的紫罗兰色眼瞳。

厄洛斯揽住他的肩,顺着肌理分明的大臂一路滑了下去,带有薄茧的掌心覆盖在赫菲斯托斯向下撑在床铺上的手,指尖插入他手指间十指交缠。

被紧紧缠绕住的手掌顺着厄洛斯的动作转移到了他的胯下。

滚烫的温度传入温热的掌心,微微跳动的肉茎彰显着厄洛斯再度苏醒的欲望。

赫菲斯托斯手足无措地把手盖在厄洛斯翘起的阴茎上,战战兢兢地握住,他看了一眼厄洛斯并无不满的表情,上下撸动着粗长的肉茎。

常年铸铁的手掌带有一层薄茧,摩挲着布满青筋的茎身,青筋一鼓一鼓地在掌心跳动摩擦着粗糙的掌纹。

厄洛斯仰头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发出一声惬意的喟叹。赫菲斯托斯握住厄洛斯阴茎的想要加快速度,令这根胀热的肉茎早点喷射出来。然而厄洛斯抬手拂开了放在他胯下的那只手,只剩阴茎高高昂首,挺立在带有一丝凉意的空气中。

“现在,我们应该开始正餐了。”厄洛斯转过头,深紫色的眼眸在昏暗的深夜里散发着幽深的光芒,宛如一条潜藏在黑暗处观察着猎物的毒蛇。

赫菲斯托斯嚅嚅地想要推拒,厄洛斯却已经侧身压近,纤长的手臂绕过他的背部撑在后方,一个散发着紫罗兰香气的吻便落在了赫菲斯托斯阖着的唇瓣上。

他下意识地抵在厄洛斯凸起的锁骨处,推拒着他逼近的身躯,还没等他推开,唇肉上就传来一阵被啃咬的刺痛感觉,如珠贝一样的牙齿咬住了丰润的下唇肉,留下一道浅浅的齿痕。

厄洛斯施然揽住赫菲斯托斯挺直的腰身往胸前一拉,殷红的舌尖趁着他因为疼痛微张的唇瓣钻了进去,缠住赫菲斯托斯僵硬的舌头舔舐起来,被舔弄的腔内软肉不自觉的分泌溢出透明的津液,从他们的唇舌交缠处溢出,顺着下颌流到凸起的喉结之上。

骨节分明的手顺着隆起的背肌一路下滑,停留在鼓起的臀丘上方,握住肥厚的臀峰肉尖,打着圈揉弄着滑腻吸手的臀肉。

他被厄洛斯吻得昏昏沉沉,湿润的森绿眼眸朦胧地望着近在咫尺的俊秀眉眼,深紫色的瞳孔宛如有着巨大的魔力,摄住被其神秘吸引的猎物。

一吻落毕,赫菲斯托斯已是茫然地趴在了乱掉的床单上,厄洛斯双手撑在他的腰侧,蓄势待发的阴茎已经抵在了他赤裸在空气中的臀缝中央。

赫菲斯托斯被滚烫的肉柱一激,清醒了过来。

“不……我现在不想做……”赫菲斯托斯撑起上半身转头看向厄洛斯,惶然看着他。

“为什么呢?赫菲斯托斯,你刚才好像都没有推开我呢。”厄洛斯歪了歪头,似是不解。

“可是阿佛洛狄忒……我已经和他结婚了。”赫菲斯托斯喃喃道。

“阿佛洛狄忒还会在乎你和谁上床吗?”隐含嘲讽的疑惑让赫菲斯托斯说不出反驳的话语。

赫菲斯托斯一言不发地用力起身,厄洛斯倒是顺着他的动作,撑起身体的赫菲斯托斯四肢撑在床面上,准备坐起来。

一只手不容拒绝地握住了他的后颈,将他的头压在床面上,只剩孤零零的屁股高耸着。赫菲斯托斯整个人像是母狗求欢的姿态,背对着厄洛斯高高撅起臀部,引诱着人去鞭笞肥厚的臀肉。

“赫菲斯托斯,你还记得吗,我说过要惩罚你的逃跑。”厄洛斯苦恼地叹了一口气,“你怎么会觉得你的拒绝会有用呢?”

爱神轻柔的语调令被刚才温柔的吻迷惑的赫菲斯托斯清醒了过来。他颤抖着身体,迎接着粗长阴茎径直冲入了紧涩后穴。他的脸贴着床单,随着厄洛斯猛烈的前后肏弄重重地在床面上摩擦着。

这一次厄洛斯并没有提前帮他扩张,像是要让他记住不听话的痛楚般,直接贯穿了他干涩的后穴,撕裂般的痛迫使他呜咽着想要挣扎着把穴里粗长的肉茎甩出去,厄洛斯却不放任他的动作,把他整个人骑在了身下,扭住他的双手背在后腰上,让想挣脱的赫菲斯托斯挣脱不了他的桎梏。

“呜……唔……痛……好痛……”哭喘着的浑厚嗓音诉说着身后的疼痛,神只紧实的下腹猛烈撞击着赫菲斯托斯肥软的臀肉,淡红紧致的穴口被肉红的阴茎抽打成淫靡的殷红色,快速进出时茎身上带出丝丝血迹。

厄洛斯俯下身压在了赫菲斯托斯宽阔的背上,瘦尖的下巴抵在肩窝,潮热的喘息打在他的耳后。

“……放过我……我错了……呃…嗯…”厄洛斯粗暴的性爱让赫菲斯托斯昏昏沉沉着说出求饶之语。

硕大的龟头顶在他身体里最深最脆弱的地方,厄洛斯伸手抚摸着赫菲斯托斯小腹被肉茎顶出的形状,在他耳边低声笑着,“是吗……”

迟来的快感让大脑昏昏沉沉,赫菲斯托斯已记不清身后的人在后穴里抽插了多久,那根火热的肉茎才抽搐跳动着在麻木的肉穴中喷洒出欲望的白浊。

第二天清早,万物初醒。

习习晨风,拂过床上人疲惫的面庞。赫菲斯托斯睁开惺忪的睡眼,恍恍惚惚地呆坐在床上。

刚醒来的他感觉全身像是被石头来回碾压了一夜,昨晚性事带来的疲惫酸痛还停留在身上,而昨晚压着自己干到半夜的厄洛斯已经不见踪影了。

赫菲斯托斯正准备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洗掉身上残留下来的情欲痕迹,却愕然发现身上一片干爽。陷入昏睡之前所附着在皮肤上黏腻体液都已经被人清理干净了。

“厄洛斯……”赫菲斯托斯下意识地唤出那个名字,嘶哑的声音几乎听不出原本的低醇音色,肿痛的嗓子却提醒着昨夜厄洛斯的所作所为。他倒了一杯温热的水润了润发干发痒的嗓子,呆坐在床边,思绪飘向了远方。

自从和阿佛洛狄忒结婚以来,奇怪的事就接踵而来,他却束手无策,只能硬着头皮去接受。厄洛斯的兴趣要什么时候才能消退呢?赫菲斯托斯并不知晓。

今日他本来准备给阿佛洛狄忒带去新做好的首饰的,但此刻身心交瘁的他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讨好美神了,只想好好在家里休养一天的身体。

况且……赫菲斯托斯想到近来总是在阿佛洛狄忒的神殿周围看见他的弟弟,阿瑞斯的身影。之前就有听奥林匹斯山上得神仆们在私下讨论起阿瑞斯心仪阿佛洛狄忒,一直在苦苦追求美神的传闻。

高大俊美的战神阿瑞斯和代表美的神只阿佛洛狄忒一定更为相配吧,只是赫拉却不喜阿佛洛狄忒,逼迫他嫁给了自己……想到这里,赫菲斯托斯心口涌现出密密麻麻的酸疼感觉,那既是他求而不得的酸楚,也是他从不曾停止的自卑。

灰心丧气的他甚至已经失去了面对阿佛洛狄忒的勇气。

接下来好几天赫菲斯托斯都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天天去阿佛洛狄忒的神殿给他带自己做的首饰,而是独自一人在家颓废着。

神殿中的阿佛洛狄忒早在赫菲斯托斯第一天没来他这里送他那些自己打造的小玩意儿时就注意到了。

第一天的时候他只是以为赫菲斯托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所以才没有准时来他这里,可是接下来的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往常一向殷勤粘人的火神都没有出现。

拉不下面子的阿佛洛狄忒一开始还稳坐在自己的神殿内,可是之后的几天他时常忍不住自己胡思乱想起来,怀疑赫菲斯托斯是不是又被厄洛斯给掳走了,或是赫菲斯托斯是不是背着他和厄洛斯偷偷给他带了绿帽子。

直到第六天的夜晚,阿佛洛狄忒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复杂情感,准备去赫菲斯托斯家里看他是否还安好亦或是……

阿佛洛狄忒告诉自己,正如阿波罗那夜开导他的话一样,他是为了自己的脸面才去看赫菲斯托斯,并不是因为其他什么的东西。

然而此时此刻的赫菲斯托斯,正与出现在自己家中的不速之客对峙着。

“赫菲斯托斯,我来了。好几天不见,你有想念我吗?”神出鬼没的厄洛斯突兀地出现在赫菲斯托斯的床边,吓得正准备入睡的他差点从床上滚了下来。

“厄洛斯你……你这几天去哪了?”厄洛斯种种恶劣的行为和他之前的惩罚让赫菲斯托斯如今学乖了很多。他不想说些什么抗拒的话语换来厄洛斯再一次的惩罚。

“没什么,只是去找阿波罗切磋了一下。”厄洛斯抚摸着线条柔和的下颌,露出了像是在回味一些趣事的愉悦笑容,看得仰视着他的赫菲斯托斯一阵恶寒。

厄洛斯垂下眼眸,直直对上仰头看着自己的那双森绿色眼瞳,突然伸手捧住了那张呆呆看着自己的脸,弯下腰凑近赫菲斯托斯,“我们来做吧。”俊秀的脸上挂着令人目眩神迷的灿烂笑容。

厄洛斯单膝跪在床边,伸手想要将赫菲斯托斯往后推去,这几日已经想好准备不再反抗厄洛斯的他顺从地躺倒在了床上。

正当厄洛斯要做出下一步的动作时,他侧头倾听着远处传来的脚步声,若有所思地看向门口。身下躺倒的赫菲斯托斯不明所以地看着停下动作的厄洛斯。

随着脚步的越发逼近,厄洛斯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兴致盎然了起来。

听到脚步声变得不安的赫菲斯托斯想要推开身上的厄洛斯,身上的少年只是一动不动地保持着撑在他身体上方的姿势。

还没等到他成功推开厄洛斯,脚步声的主人就出现在了门口。

是阿佛洛狄忒。

赫菲斯托斯的脸上的血色褪尽,变得一片惨白。厄洛斯倒是不慌不忙地跟出现在门口的美丽神只对上了眼神。只是一个眼神中尽是挑衅,另一个也是充斥着灼人的、难以掩饰的怒火。

“你们,在做什么?!”一阵静默之后,阿佛洛狄忒开口了,眼中满是冰冷和厌恶,死死盯着在床上挨得极近的两人。

阿佛洛狄忒怎么也没能想到,这一幕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他之前为自己前来所找的理由竟然就这么成了真实的一幕。

“我们在做什么,你看不出来吗?阿佛洛狄忒。”厄洛斯在阿佛洛狄忒的死亡注视下,仍是面不改色,甚至还伸手抚上了赫菲斯托斯结实的大腿。

赫菲斯托斯挣扎起身,惶然地看向他,阿佛洛狄忒眼中噬人的怒火仿佛要将他燃烧殆尽。

“你,赫菲斯托斯,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然后,他听见阿佛洛狄忒这样问着他。

赫菲斯托斯舔了舔干涩的唇,始料未及的事态发展,让三个人都静止在原地。

阿佛洛狄忒面上冷色随着赫菲斯托斯的沉默不语愈发冷凝起来。

等到赫菲斯托斯终于鼓起勇气想说些什么,厄洛斯突然开口打断了他原本想要说出口的解释。

“阿佛洛狄忒,何必生气呢?所有人都知晓你并不喜欢赫菲斯托斯,只是受赫拉的逼迫才和他成婚的。”厄洛斯搭着赫菲斯托斯平阔的肩膀,装作很是疑惑的模样,无辜道,“既然如此,你何必在乎赫菲斯托斯跟我有什么关系呢?反正都是名存实亡的婚姻,你也可以去找其他人,比如阿瑞斯?”

赫菲斯托斯呼吸滞了一下,神色复杂地看向阿佛洛狄忒。

“你们两个背着我搞在一起,是想让我在奥林匹斯众神那里丢尽脸面吗?”

“厄洛斯,你又凭什么觉得我需要你来教我怎么做?”

一道金色闪电骤然划破夜幕,照亮屋内表情各异的三人。

阿佛洛狄忒嘴角抿成一条冷硬平直的线,定定看了赫菲斯托斯一眼后,径直地向坐在床上的两人走了过来。

“你现在就跟我回去。”阿佛洛狄忒攥住他的手腕,一把将他拉扯起身,赫菲斯托斯被拖得踉跄了一下,下意识看了一眼旁边毫无动作的厄洛斯。

阿佛洛狄忒注意到了他的眼神,还以为他要向厄洛斯求助,表情又难看了几分。

“你以为你的奸夫会帮你吗?别天真了!”阿佛洛狄忒冷笑,“而且你还记得你母亲赫拉的神职吗?如果不想让她惩罚你,你现在最好老老实实跟我回去。”

赫菲斯托斯听见赫拉的名字不由得浑身一颤。赫拉是婚姻的守护神,绝不会对自己这个不喜的儿子留情的。

“阿佛洛狄忒,我怎么会抛下我的赫菲斯托斯不管不顾呢?”厄洛斯起身抓住火神的另一只手,“你不会也误会我了吧,赫菲斯托斯?”

“厄洛斯,你……你先放开我吧……”赫菲斯托斯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先跟阿佛洛狄忒回去。

阿佛洛狄忒轻蔑地看了厄洛斯一眼,带着赫菲斯托斯离开了。

只留下厄洛斯独自一人停留在房中。

阿佛洛狄忒带着赫菲斯托斯回到神殿后,赫菲斯托斯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表情,见他秀眉紧蹙,火神更是不敢开口说话。

“赫菲斯托斯,把衣服脱了。”乍然听到这句话,他几乎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还是你要我来动手?”阿佛洛狄忒冷声说着,见赫菲斯托斯仍是一动不动,他不耐地伸手往只披着一件清凉短袍的火神一身一扯,长袍便飘落在暗金色的地砖上。

赫菲斯托斯赤身裸体地站在神殿中央,低垂着头不敢去看阿佛洛狄忒。

常年锻铁的身体没有一丝赘肉,每一块肌肉都是紧实分明的。阿佛洛狄忒仔细打量着他的身躯,发现上面并没有什么其他人所遗留下来的痕迹。

阿佛洛狄忒面上冷意消退,神色和缓了些许。

他拿出了一枚戒指,站在了赫菲斯托斯身前。赫菲斯托斯茫然地看了一眼那枚戒指,是之前他为婚礼所做的给阿佛洛狄忒的那枚。

“这是……”

“这是你之前做的那枚戒指。”

赫菲斯托斯不解地看着那枚戒指,不明白阿佛洛狄忒这个时候拿出来的用意是什么。

“把这个穿在你的左侧乳头上。”

“为、为什么……”

“为了让你记住自己是个已婚的,要恪守忠诚婚姻的人。”阿佛洛狄忒神色清淡,嘴里说出的话却是让人不容置疑之意。

赫菲斯托斯嘴唇翕合着想要说些什么,可是他心中本就又愧又怕,不敢反抗阿佛洛狄忒得决定。

他双手颤颤悠悠地接过了那枚戒指,上面的接口处已经被阿佛洛狄忒变成可卡上的钉扣。

赫菲斯托斯感受到阿佛洛狄忒催促的目光,咬了咬牙,揉捏了几下凹陷进去的乳头,迫使它变硬挺立起来。那些暗红戒指的卡扣靠近硬挺的乳头,用力一按。

“啊———唔………”

剧烈的刺痛让赫菲斯托斯忍不住惊呼出声。当卡扣合上的时候,他清楚的感觉到胸前的肌肉一跳一跳地释放着难受的感觉,被穿刺的乳头在一开始的剧痛之后,又浮现出一种难耐的痒意,他不自禁地想要去抓挠瘙痒的乳头,手刚碰上胸前就人一巴掌拍开了。

“刚穿上别去碰它。我已经在上面施加了一部分我的神力。”

“记住,你要恪守自己已婚的本分。以后如果你脱下衣物和别人乱来的话,我会知晓的。”阿佛洛狄忒警告着赫菲斯托斯,“到时候就不是像现在这么简单就能结束的了。”

丝丝血迹从乳头的伤口里溢出,赫菲斯托斯听见阿佛洛狄忒的话之后并不敢自己擅自去动它,只能沉默着点了点头,从地上捡起长袍披在身上,小心的避过了胸前的伤口。

二人各怀心事,没有再进行多余的交流。

——————

接下来几天赫菲斯托斯都老老实实地待在阿佛洛狄忒的神殿处,厄洛斯也并没有再来找寻他。

“赫菲斯托斯,你怎么还在这里?!”青年张扬的声音传来,赫菲斯托斯想要跛着脚想要快速走出声音主人的视线,那个人见自己向来看不上的火神竟然敢不回自己的话,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牢牢抓住火神的手腕不让他离去。

“嘿,我说赫菲斯托斯,你竟然敢不回我的话?”阿瑞斯对赫菲斯托斯这个残疾兄长毫不尊敬,以前鼻孔朝天,看见也从来当没看见火神。但自从火神和美神结婚之后,他这个阿佛洛狄忒的追求者就开始针对起赫菲斯托斯了。

“你这个家伙可真是不知羞耻,明明知道阿佛洛狄忒厌恶你,还要像条哈巴狗一样缠着他不放,也不瞧瞧自己配不配?”阿瑞斯的冷嘲热讽他已经听过许多次了,赫菲斯托斯早就对其产生了免疫。

“该死的,你究竟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阿瑞斯攥住他的衣襟,身侧的拳头已经蓄势待发。

“这是母亲的要求,你可以去问她。”赫菲斯托斯也不想平白无故就挨一顿打,终于对阿瑞斯开了口。

“真不知道母亲怎么想的,竟然让美丽的阿佛洛狄忒嫁给你这么个家伙。”阿瑞斯听见赫拉的名字,悻悻然地收回了手。

“阿瑞斯,你怎么来了?”阿佛洛狄忒从神殿外走进来,疑惑地看向阿瑞斯。

“哦!我美丽的阿佛洛狄忒,阿波罗让我来请你去参加他举办的宴会呢!”阿瑞斯一见到阿佛洛狄忒,就一脸痴迷深情的模样。

“阿波罗又举办宴会了?”阿佛洛狄忒沉吟了几秒,“赫菲斯托斯,你这次跟我一起去。”

“什么?!”两声重叠的惊呼传来。阿瑞斯嫌恶地看了一眼同样惊讶的赫菲斯托斯。

“阿波罗可没邀请他,不请自来不太好吧。”阿瑞斯并不想破坏他自以为的二人世界。

“没关系,我会和阿波罗说的。”阿佛洛狄忒决定好的事也不会再听从他人的意见,他瞥了瞥身后的两人,示意他们快点跟上他的脚步。

阿瑞斯狠狠瞪了赫菲斯托斯一眼,快步走上前和阿佛洛狄忒并肩而立,赫菲斯托斯默默地跟在后边,不发一言。

一路上阿瑞斯绞尽脑汁,东拉西扯的说些好话想讨阿佛洛狄忒的欢心。

阿佛洛狄忒今日心情不怎么好,也没有跟阿瑞斯交谈的兴趣。于是一路上三个人,只有阿瑞斯在那里喋喋不休。

阿波罗的宴会这次在四季常青的克里特岛上举行。三人乘着奔腾的海浪到达了克里特岛沿岸,顺着枝叶繁多的树林往中心处漫步而去。

树影轻摇,草木芬芳,只见好几位主神正在一起杯酒言欢。

阿佛洛狄忒看着前方聚集在一起的主神们,眉峰微敛。他没想到这次竟然还有赫拉和宙斯的到来。

他刚想转身走到另一边,身边那个没脑子的阿瑞斯却直直地向赫拉那边挥手呼喊。

“嘿!母亲,你怎么也来了!”阿瑞斯傻不拉几地将赫拉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赫拉听到阿瑞斯的声音,素来高傲严肃的表情慢慢地温软下来。直到她转头向阿瑞斯那边看去,却看到两个让她看见就觉得心生厌烦的人,她脸上温柔的笑容一下子消失无踪,两道细长的秀眉皱成了川字型,咬牙切齿地看着阿佛洛狄忒和他身后的赫菲斯托斯。

“阿瑞斯,你怎么和他们两个在一起?”

“我去阿佛洛狄忒那里找他,结果他说要带赫菲斯托斯一起来,就……”阿瑞斯耸耸肩,侧头瞥了赫菲斯托斯一眼。

“阿瑞斯,我们去找阿波罗了,你就先在这里陪赫拉吧。”阿佛洛狄忒不咸不淡地说了两句,便准备走人,不想再看见赫拉这张脸。

“可是……喂!”阿瑞斯看见阿佛洛狄忒转身离开,急忙想上前拦住他,却被赫拉从背后拉住。

“阿瑞斯,留在这!”

那对母子二人的声音渐渐远去,阿佛洛狄忒和赫菲斯托斯二人都不禁松了口气,他们心有戚戚焉地对视了一眼,倒是打破了他们这几天来的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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