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琛手心在空中来回挥舞,差点挥出残影来,“不是同一张床了!是再搬张床过来而已,我不会打呼噜,我也什么都愿意干。”
大出血就是南宫羽避免住狱的代价。
出来的监狱那一刻,他就向律师询问具体的情况,同时,他又派人去监视程鸿熙寻找漏洞,旁边的律师一字一句,将昨天发生的事一一说明,“你是说。夫人来过。”
南宫羽听完,原本着急回家的脚步也顿住,他再次强调,以期望听到的不是真的。
“是的。”
“他一个人过来的?”
“是的。”
感动吗?
并没有。
南宫羽的脑海开始渐渐恍惚起来。
无法想象墨墨找人帮他出狱这种事,他的身影也与过去不再重叠起来。
他思绪开始渐渐的迷茫,他认为乔墨不会这么懂的,他并不是什么都会。
他为什么会知道要贿赂别的家伙呢?
以前他对乔墨所有记忆是清晰的。因为自觉了解他很透彻,但现在觉得不对。
南宫羽现在已经决定要跟乔墨走近和携手度过这一生,可此刻,却像投入湖面的石子般,把所有的平静全都砸碎了。
记忆中的乔墨是软弱有点可怜的傻劲。那么现在,他为什么知道可以找别人呢?
他怎么会知道?
按理来说被保护的他也不该知道。
南宫阑不是觉得他变了,是觉得他并不是原来的那个样子,他不喜欢不掌控的感觉。
坐车回家。
此时搭上早晨。
别墅中已经准备好早饭,南宫羽坐在椅子上,旁边左手边的人是乔墨,他的面颊一副担忧未消的样子,有时还夹几筷子菜,示意他多吃点。
看起来其乐融融。
其实南宫羽直到现在都没有想通,因此在到吃饭中途时,他抬眸与他搭话,“你为了帮我做了那么多,难为你了,墨墨。”
“做这些都是我应该的。”
宋舒系仰脸乖乖巧巧的,眼眶也是一副很喜欢你的目光。其话语含的意思就是:我对你这么做完全都是应该的,因为我喜欢你。
但是南宫羽却猛然将筷子‘啪’的一声放到了桌子上,他的眉眼凌厉起来,手肘挨着桌面,虽然没有动手,只是表情却阴沉凶狠的瞥向他问,“你是谁?”
打破沉寂,寂静无声,气氛翻搅。
冷汗噌噌的从三花猫的额头上冒出来,虽然宋舒系并没有露馅,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错,但是看来主角攻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愚笨,不过,这也只是小问题。
“你在说什么?你怎么了?”
宋舒系面颊苍白起来,他眼珠在南宫羽的额上扫过,以为他意识不清,手中的餐勺径直跌到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不认识我吗?怎么可能,我是…”
他面上难过的看着他问。
可南宫羽几步走过去,一把踢走餐桌,并掐住宋舒系脖颈将他从凳子上提起来,他的手心越发用力起来,眸子也凝视着他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