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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冲吟声骤然尖锐,宫口又麻又痛却不开口制止,自虐一般叫的越来越媚,“再重些、再重些——啊……!哈、啊……”

他撑在被褥上伏腰抬臀叫东海王肏干,月份已大的肚皮却紧贴着被褥,已经被少年压的有些变形,双腿间不停进出的粗挺肉棒耀武扬威地顶撞着裹着羊水的子宫,慕容冲果真察觉到腹中孩儿醒了,不停的扭动、挣扎、抗议着。

东海王显然已经动情难耐红了眼,眼睛看着翻红的骚肉被自己抽插时淫荡地喷水、溅出汁液,手里握着慕容冲孕前尚且细瘦的后腰,已经全然忘记身下美人身怀六甲,正孕育着他的子嗣。

腹中剧烈的动静与肉体被男人滚烫阳具侵犯的满足叫慕容冲得到了更加诡异的快感,他双手抓紧了床褥,抬臀去更加主动迎接少年的进入,肉体激烈的碰撞声音听起来几乎疯狂,高潮来临的小穴痉挛抽动,夹的东海王额上青筋乱跳,发怒一般肏得更加凶狠。

慕容冲爽的双目失神不住流泪,嗓子一场便叫哑了,腹中胎儿不得安生动的更加剧烈,慕容冲不得不像一头雌兽,一边交配,一边捂着自己的肚皮示威。

东海王是被苻坚拍醒的,一掌甩在后脑,耳朵也嗡嗡作响:“你是想把他肏到流产么?”

东海王捂着后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秦王便将慕容冲搂进自己怀中,颇为怜惜地揉着他的腹部。

慕容冲尚还在情欲中无法自拔,听见是自己男人的声音便迷离着眼睛,伸脸去与秦王亲吻,主动张口勾着男人的舌头吮,右手则拿起男人的手往自己身下去,“嗯……王……陛下……”

秦王因他有孕近来很是体贴,到底是对慕容冲这一胎执念颇深,顺着他的手便摸到花唇里头,捏着娇嫩蒂珠拉扯。慕容冲嗯嗯哼哼的娇喘被男人封在唇齿间,双腿因刺激的快感打抖蜷着闭合。可东海王的视角却正好能瞧见秦王大掌把玩着的花穴,自己方才肏过的小穴闭合不住,还在一翕一张地等着肉棒插呢。

东海王第一回还没射出去,硬的要命,掰开慕容冲的腿又将自己送了进去。秦王揪着的花蒂微微颤动,变的又硬又肿,慕容冲被吻的喘不过气,嗯嗯直哭。

慕容冲在战场上用兵阴毒,平日里不装模作样时就像一只张牙舞爪的野猫,可一到了榻上便任人欺负,爽了哭、疼了也哭。被男人调教地太好,也学不会推开男人,跟小时候一成不变的娇气娇纵。

东海王挺动下身,听着慕容冲被秦王捏着后颈亲的啜泣声中也带股勾人的骚劲儿,便抵着他鼓起的肚皮也凑脸过去讨吻。慕容冲刚喘过气,见少年的脸蛋儿过来,便对任主动伸出红舌,叫少年人卷着自己舌舔,秦王见状也亲过去。慕容冲便只得被迫张着唇齿任两个男人在自己口中来回进出,下边儿小穴也被肏得淫肉抽搐不已,阴蒂亦被玩弄的肿大敏感,已经躲不回花唇中,他失了神,也不知自己叫的有多骚:“还想要……想要……嗯——要喷了……”

苻坚看着他仨人玩的动情,便接过秦王的胳膊,从后抱住慕容冲臃肿的腹部,已经勃起的性器隔着衣裤抵在他的后穴,低头问去:“还想要?”

慕容冲察觉到另一个穴口的男人阳具,便扭动屁股去用穴口蹭来蹭去。他叫两个男人吃着舌头,已说不出话,可邀请却已再明了不过。

苻坚抹了一手他雌穴被奸弄时溅出的淫液,潦草扩了扩便将自己肿胀的肉棒插进去。

慕容冲高昂地呻吟一声,喘的上气不接下气,浪叫连连,觉得自己被男人们插的满满当当,只是想一想两根肉棒在自己的两穴中抽插律动便情动地高潮了:“好满——!好——哈啊……好喜欢……”

东海王将他吹出的淫液都堵在了宫口,整根性器叫抽搐谄媚的淫肉裹得满头大汗,生怕自己精关失守,叫两个老男人看到笑了去,便抽出阳具,眼瞅着慕容冲爽的浑身发抖,大敞双腿露着女穴潮吹。

手里雪白的肉体因为频繁高潮浑身泛粉,嗓子却还哼哼嗯嗯地媚喘勾引男人嫩继续奸玩自己。慕容冲漂亮的碧蓝眸子叫泪水氤氲的极多情,被少年再次插入后便又蹙眉卖娇,叫人又怜又爱。

两根粗挺的肉棒合作着一进一出,将夹在中间的慕容冲肏得晕晕乎乎,爽的两口穴一同流水,恨不得日日都被男人们塞得这么满才好。

秦王瞧他这勾人模样也是叹了口气,哪儿有男人不爱这样的娇娃?便拿着慕容冲得到左手撸动自己已经涨硬的阳具。

慕容冲嗓子哑了,这会儿叫的软塌塌的,眼睛却没办法聚焦,手里骤然被塞了根男人的阳具,便下意识拿着往嘴边放,伸舌舔弄,闻着独属男人的腥膻味道,渴望地浑身发烫。

苻坚从后捏着他的下巴,叫他吞咽秦王的棒子,感觉到吸着自己的穴道近乎愉悦地收缩便忍不住啧了一声:“这是多久没吞过精了?”

苻坚粗大的欲望不断深入,狠狠插入慕容冲的湿软肉穴里,原本合不拢的菊穴被粗大的阳具填的满满当当,东海王见他进的深自然不甘示弱,再次重重肏进去,碾着人儿宫口顶,像是要把囊袋也塞进去。

胎儿被双面夹击闹得极不安生,动来动去,三个男人眼见着慕容冲浑圆的肚子不停晃动,肚皮上也时不时鼓起一个一个被胎儿顶起的包。

慕容冲吃着秦王的阳具,喉咙也被进进出出地肏着,顾着这根爽,下头那两口骚穴却被肏得要烂透了,漂亮的眼珠子不住往上翻,挣扎着从喉咙发出逼仄的呻吟。

苻坚几乎要将自己送到结节处,完全不管慕容冲的哭叫,只是不断的深入。但是慕容冲叫的声音愈来愈发尖锐,看着慕容冲歇斯底里、要窒息的模样,他才终于停下。

东海王被他叫的实在受不住,射在了慕容冲宫口处,狠狠呵了口气,而后拔了出来。

秦王见状便示意他换了位子,少年刚射过,慕容冲闻到男精味儿便夹着腿流水流的更厉害,眯着眼对少年伸出红舌。

东海王哪儿在榻上见过这么骚浪的?心道熟妇到底不一样,擎着自己那物往慕容冲唇上去,果真直接被他张口吮住,将上头精水舔了个干净。秦王见他刚被内射过一回还不知足,便举着自己的阳具掰开慕容冲的小穴,将穴口的浓精再次顶了进去。

慕容冲下头吸着穴伺候两个男人,上头还不忘舌尖顶着少年的马眼,讨要更多男精吃。

这两根肉棒实在太粗太大了,慕容冲努力扭腰摆臀去伺候,可到底有孕已久,身子笨重,支撑不住的软了下来,软呼呼的肉臀坐在大鸡巴上,被三个男人一起奸玩的身子起起伏伏,没一会儿因孕鼓起的双乳都摇出肉波,他双手撑在男人胸肌上,失神地看着自己的双乳,有一瞬间会埋怨自己为什么没有乳水,倘若可以被肏到喷奶,定会被奸弄地更舒服……

秦王似是看出他心中所想,手指勾着穿着他乳珠的金环狠狠一拉,开始凌虐他的双乳。苻坚也从后捏着他的乳肉玩弄,叫他舒服地舔着少年的阳具还不住发出媚叫。

腹中的孩儿还在胎动,两口小穴隔着一层薄膜插满两根男人的阳具,他的身子被男人们不停的进出。没等到男人们的第一次内射,慕容冲已第四次潮喷了……

刚结束一回合,慕容冲已经体力不支。秦王与苻坚抱着他喂了些水,东海王则趴去看慕容瑶,“他怎么长的同我不像?”

慕容冲已经没什么力气说话,依在苻坚怀里教男人揉着肚子:“他还小呢……没长开……”

秦王也瞧了瞧这个没见过的大儿子,又看去慕容冲腹部:“这老二总得像朕一些吧。”

慕容冲声音还是轻轻的,顺着男人:“嗯……老二一定会更像陛下的……”

苻坚心绪复杂,说不出什么话,便一直默着听慕容冲与他二人虚与委蛇,倒也体面。

东海王本要去捏慕容瑶的脸,却瞅见被自己扔在枕上的玉势,咦了一声拿过去给几人:“这玉势形状不似玉势啊……?倒像是剑柄。”

慕容冲听到连忙扭头:“给我!”

苻坚看过去,觉得那玉极是眼熟。秦王却笑了,捏着慕容冲的下巴道:“凤皇,那不是朕的神术么?怎么叫你做成了玩具?”

慕容冲伸手夺过来,理直气壮道:“到了孤手里头再塑过,那便是孤的纹玉。”

他刚落音,几个男人都愣了下,苻坚眯了眼睛,一手将他又捞回去在怀里:“你的什么?”

慕容冲突然蹙眉,又不说话了。

苻坚不着痕迹笑了一下,撩开他被揉的乱七八糟的红纱,照着他几人刚蹂躏过的肥穴一掌打了上去。

慕容冲哼咛一声,猛地抓住男人衣襟,似是没想到男人会打他。秦王见他模样又心软又好笑,瞧见一旁木架上的搔杖,伸手拿过来:“既是要罚他,朕来掌罚。”

慕容冲一见这模式便红了双颊,东海王向来辩不过他们,凑过去怕慕容冲跌了,从后抱住他分开双腿。

慕容冲的女穴很是漂亮,又肥又白,吮起来口感像是鲍鱼。男人一次又一次扇上去,藏不到阴唇里头的花蒂吃了好些鞭笞,合着整个肥鲍都颤颤巍巍的发肿,慕容冲咬着嘴唇,这会儿跟男人们杠上了,不肯叫,可每一杖下去,敏感多情的身子总是要爽的流一股水儿。他实在受不住,瞪两个男人一眼,主动抱住双腿,艰难地给肚子找了个舒服姿势,掰开肥穴给几人看去:“……插吧。”

慕容冲在桌边叫他们一齐上下疯狂奸了个遍,又叫抱去寝殿外头的龙椅上肏玩,直到被三人轮流内射后,腹中胎儿已经活动的无比剧烈。

三个男人缠绵地吻他,卯时一到便又消失地无影无踪。慕容冲大张双腿无力倒在自己宽大的龙椅上头,本该叫男人射满男精的女穴被用玉势堵了住。

慕容冲不知道什么时候整个燕宫能醒来,但他几乎连手指都动弹不得。腹部的不适感在所有快感消失后愈发强烈,他蜷在龙椅上按着巨大的肚子呻吟。

直到疼痛渐渐微弱,慕容冲便不得不撑起身子,一步一步挪到床榻边上。双腿软的可怕,他不过刚碰着榻边,便重重跌在地毯上头。

慕容冲这一脚摔得麻木了,许久都没缓过神来。直到剧烈的疼痛再次袭来,伴随着下腹一抽一抽的感觉,他才将头抵在床榻边,无力地笑了一声。

建元十八年时候他流过胎儿,就是这么个感觉。他伸手去摸自己的肚子,愣了愣,叫了两声自己的儿子。

“瑶儿……瑶儿……?”

慕容瑶没有醒。

他爬到榻上,抱着儿子亲了亲对方额头,便躺在一侧用宽袍裹住自己,一动不动了。

杨定晨里来接慕容冲时,母子俩躺在榻上似是好梦正酣,听到他来,慕容冲有气无力地吩咐道:“将太子抱走……回他的殿里……”

杨定皱眉,走近去问:“你怎么回事?”却看到慕容冲身下的床褥是湿的。

慕容冲反问:“你见过女人生孩子么?”

杨定看着他的目光怪异起来:“疼吗……?”

慕容冲满头的汗水,闭眼答:“疼的要命。”

“那你为什么要生下苻坚的孩子?苻坚已经死了,你不用再受制于他。”

慕容冲按着自己的肚子,已经元神涣散,冷不丁叹息似的笑了一声:“你想要什么答案?因为我爱他?”

燕帝诞下了一个不足月的死胎。

近身的宫娥内侍对此讳莫如深。慕容冲将这个已成形的孩子来回看了看,对杨定说道:“你瞧他像不像苻坚?”

杨定没有说话。

被长发覆着的皮肤比新开的茉莉还要洁白,秾艳的眉眼带着生产完后的倦怠,慕容冲就躺在床榻上,宛如一朵行将枯萎的山茶花。

“已死之鬼的孩子,合该是一枚鬼胎。”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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