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后,一条短信在上方浮起。
助手:刚才萧齐拿的酒有问题
许砚辞还没看完,手中陡然一空。
他疑惑抬头:“你拿走我手机做什么,还我。”
沈修卿冷淡地扫了眼短信内容,而后徒手捏碎屏幕。
短信后半段赫然写着:
——他早就知道了沈修卿现在容易暴走的易感期,故意在酒里下了诱情剂,想自己用,但没想到泼你身上了,现在沈修卿在往你的方向走!!!
许砚辞抢过手机,但它已经黑屏死机了,完全重启不了。
自然也就没看到短信的后半部分。
他:“”
这人有毛病吧?
许砚辞刚想发火,后颈却止不住地痒。
他是beta,丝毫没有意识到房间的信息素已经浓到一个几乎恐怖的程度,足以让任何一个oga发情。
“我手机上有很多内容。”
沈修卿嗓音寡淡:“是吗?可是你有备份。”
许砚辞本来想敲诈一笔,但听出了对方语气中的笃定,愣了下:“你怎么知道?”
他没有把手机上的信息全部备份的习惯告诉其他人。这个刚见面不久的元勋,又是从那里知道的?
沈修卿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逐步靠近,将许砚辞逼到角落,伸手一推,让人跌坐在旁边床头柜上。
他伸将许砚辞的下巴钳住,往上一抬,低头吻了下去。
许砚辞:“?”
他再迟钝也意识到不对劲了:
“你还知道我是谁吗?”
沈修卿:“老婆。”
他眼神平稳,嗓音出乎意料的冷静,就是说出的话不怎么对劲。
许砚辞:“你是单身,没有老婆,放开我。”
沈修卿嗓音勾着点不快:“你很快就是了。”
许砚辞:“”
他现在有两个方案。
一是弄死沈修卿,但这是不可能的,因为这个濒临暴走的alpha的战斗力恐怖到能孤身屠城。二是对外求助,可他的手机坏了,没有其他联络外界的方式,要是强行跑出去的话,还可能惹怒对方,死得更惨。
许砚辞心底设想了无数可能性,发现顺从才是受伤最小的办法。
顿时绝望。
得存进尺
许砚辞跌坐在床头柜上,被对方臂弯卡在墙角,无处可逃,只能不停地往后缩,直到背脊抵在冰冷的壁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