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辞因为肌肉松弛剂变得有气无力:“你在气头上,连话都不肯跟我说,提了这些又有什么用?”
他的话就像是一把刀子刺进沈修卿的心脏,掏出一个血淋淋的窟窿,疼得全身上下都在发颤。
沈修卿抿唇没应话,见他呼吸变得困难,从主驾驶位探过身来,一手拢着对方的后颈,低头亲住他的唇,不停地渡过气。
他怜惜地摩挲着许砚辞的轮廓,也不管身下人的僵硬,就强势地控着他的呼吸,让许砚辞能得到足够的氧气。
等许砚辞能恢复点力气,已经是半个多小时后了,他小幅度地喘息着,被亲得薄唇有点疼,眼尾含泪地看着他。
沈修卿指尖沿着他的轮廓,停留在对方颈间的动脉上,检查许砚辞的呼吸状态,见他恢复了正常,这才松了口气。
他把丢掉的领带捡起,这次是缠在对方的眼睛上,绑得松松垮垮,怕再勒到对方。
许砚辞没有力气再去挣扎了,干脆闭着眼睛感受车子行驶的方向,在脑袋模拟路线,看看对方到底要带自己去哪里。
车子在一个多小时后停下,沈修卿帮他将眼罩摘下来的时候,对方涣散着眼神,迷离地看着他。
沈修卿压下去问他为什么不睡的冲动,揭开安全带,打开车门走出去。
许砚辞衣物凌乱,衬衫半敞,露出精致的锁骨,手臂无力地搭在小腹上:“怎么带我来地下城了?”
他没有因此放松警惕,以为对方是忘了拿东西,怕把他一个人在车上跑了,这才带着自己。
许砚辞没有得到回答,又见沈修卿走了,用尽全身的力气开了车门,解开安全锁就要逃出去。
他腿一软,差点就摔在了地上,好在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扶住了自己。
沈修卿睨着他,见许砚辞并不安分,微蹙着眉头,眼神勾着不耐,但什么都没有说。
许砚辞忍不住问他:“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真的被沈修卿这个一生气就不讲话的毛病折腾死了,迟早得给对方戒掉。
沈修卿指尖探过他腿弯,将人横抱起来,往昏暗的走道走去,最后踏入一个密室。
他想通了,既然许砚辞总是在外边招蜂惹蝶,那不如就干脆囚禁起来,这样对方就是自己一个人的了。
沈修卿身后的门自动关上了,将人扔在柔软的床铺上,单手掐着对方的脖颈,压着嗓音警告道:“好好待在这里。”
许砚辞被砸得晕了脑袋,眨巴了下狐狸眼眸,好一会才发现对方这是把他囚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