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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指交

 

被拳头操了许久的后穴已经没法立刻合上,甚至留着两指宽的洞,能清楚的看到里面骚动的肠肉。

江集彻底没有力气支撑自己,两条腿耷拉到石桌下。

锦衣男子感觉到身体里气血翻涌,他如今也顾不得对凡人肉体的嫌弃,手忙脚乱地解开裤子,掏出了早已硬得发紫的阳物。

他扶着丑陋粗壮得阳物对准江集的后穴,龟头顶到那仍未合拢的洞口,用拳交江集后穴的那只手撸了撸硬挺的阳物,一股股液体便直冲入江集的后穴。

“骚母狗!欠干的骚逼!接好老子的尿!老子要尿满你小母狗的骚屁眼!”

“骚母狗!欠干的骚逼!接好老子的尿!老子要尿满你小母狗的骚屁眼!”

“救救我!”

葡萄藤下的江集猛然坐起。

因为动作得急,他脑袋天旋地转,连眼前也是一片杂乱。

疼痛和屈辱似乎还残留在身体上,让江集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随风摇摆的葡萄藤,吹在脸上的和煦微风,都告诉江集,他已经逃离了那个恐怖绝望的石室。

还没有收拾好脸上痛苦情绪的江集抬眼便看到了楚辞。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江落庭院的,他抱着剑靠在葡萄藤上,正微微侧头看向做噩梦的江集。

江集慌忙抬手擦了擦嘴角,准备从躺椅上站起来,却没想腿脚发软险些摔倒。

楚辞用剑鞘拦在江集的腰间,似乎没有什么力气便将江集扶稳。

“谢师父。”江集只怔愣了几秒,飞快整理好了自己的表情,平静地向楚辞行礼。

楚辞收回剑,抱臂在江集面前站定。

江集想让楚辞坐下,但是院子里除了一张躺椅,没有放其他的椅子。

正当江集纠结的时候,楚辞却先动了。

他走到了躺椅旁边的石桌上,伸出修长的手指按住了江集放在桌子上的典籍上。

“师父……”

江集眼皮一跳,他没有想到楚辞会突然来,借阅的典籍还没有来得及收起。

楚辞似乎看得很认真,江集也并没有从他脸上看到任何厌恶和不屑的表情。

江集有些忐忑不安,他想上前收起自己的书,却又不敢惊扰楚辞。

只好惴惴不安地站在一旁,像是等待审判的犯人。

“这是……”楚辞飞快看完一页内容,合上典籍,便看到了典籍封面的字。“《双修杂录》?这是双修功法?”

江集心中虽然忐忑不安,却还是诚实地开口:“是,师父。”

楚辞不再开口,一时间两人之间寂静无言,只能听到风声簌簌。

“你是‘极阴之体’,能修炼的功法有限。”楚辞转身看向身后的江集,开口道。“师兄以前都教了你什么功法?”

教了什么功法。

插着尾巴摇屁股算吗?揪着奶子学狗叫算吗?

江集说不出口,便只好低头抿唇不言。

楚辞见他没开口也不恼,忽然向他走近一步,握住了江集的手腕。

江集被吓了一跳,忙缩手。

“别动。”楚辞冷硬地开口。

江集便忍住想要逃开的情绪,乖巧的任他处置。

“你修为有精进。”楚辞又道。“上次见你还是筑基初期,不过几天,已是中期了。”

其实以楚辞的修为,不需要握住江集的手腕,也能够感知江集的境界。

可是一看到江集乖顺地站在自己面前,他便没忍住伸出了手。

“师父教导有方。”江集任他握着自己的手腕。

教导有方?

楚辞可不记得自己教了什么。

他想起必行自己的目的,面色微沉,开口道:“你能感知到我的修为吗?”

江集忍不住瞄了楚辞一眼,思索楚辞是不是在开玩笑。

楚辞腰间一缕绿色缎带,一眼便知晓他如今乃是元婴。

如果靠感知,他们两人之间隔了两个大境界,江集只能感知楚辞修为深不可测,却不能知晓具体境界。

“弟子愚钝。”

楚辞忍不住在江集细腻的皮肤上摩挲了一下,才收回了手。

“我三日前已化神。”

化神?

江集瞪大了眼睛。

前些日子未名峰的确电闪雷鸣,他还以为是变天,没想到是楚辞境界。

“恭喜师父突破化神境。”江集单膝落地,目光却又忍不住撇过楚辞腰间。

楚辞察觉到了江集的目光,伸手扯下了腰间缎带,丢到了石桌上。

“你可知我上次突破是多少年前?”楚辞问。

江集自然不知。

楚辞似乎也没有想要得到江集的回答,自顾开口:“二十年前。我从元婴中期到后期用了二十年,而从后期至大圆满,乃至如今化神,不过寥寥几月。”

江集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他似乎明白了楚辞今日为何到此。

“我回顾此生修行,这廖廖几月,若有特别之处,便是与你,有过情事。”

说到此处,楚辞的目光落到了江集的发顶。

“你如今修为也有所精进,‘极阴之体’,当真……神奇。”

江集一直知道楚辞是个聪明人,他能想到此处,江集一早便能想到。

何况,温酒死前不可能不同楚辞交代过。

“炉鼎修炼虽进步神速,却多有弊端。或是境界不稳,或是修为不纯,然而‘极阴之体’修为纯净,没有半分弊端,也难怪世人趋之若鹜。”

说完这些,楚辞便不再开口,似乎是在等着江集说话。

江集闭了闭眼睛,放下了另一条支起的腿,双膝跪地,仰头看向面前丰神俊朗的楚辞。

他脖颈纤细,嘴唇抿得发红,眼眸水光潋滟。

“弟子如今,是师父的人。”他想了想,又补上了一句。“我会听话的。”

江集摸不准楚辞的想法,可是他必须想办法留在楚辞的身边。

他想起靳理对自己说得事。

江集膝行到楚辞脚边,伸手拉住了楚辞的下摆,仰着头看向楚辞。

“师父,我愿意做师父的炉鼎,愿意助师父修行。”他卑微地开口,像是乞求不被抛弃的流浪狗。“别把我送给别人。”

楚辞僵立在原地,没有动。

江集见楚辞纹丝不动,心中更是忐忑难安,他害怕楚辞会厌恶他,更害怕楚辞会将他送到别处。

他不能离开楚辞。

江集像是暗自下了什么决心,将手缓缓伸向楚辞下身,眼中更是带着悲戚和自我奉献的神色。

他能想象到自己在楚辞眼中是什么一副自甘下贱的模样,可是他只能赌。

赌楚辞心怀天下,愿意为了压制新魔尊而选择一个百利而无一害的办法。

他的脸是冷的,目光也是冷的,可是硬挺的阳物却火热滚烫。

江集收起牙齿,放软舌面,将他火热硬挺的阳物纳入口中。

楚辞早已辟谷,因此下身并没有那些难闻的气味。

江集许久未做,有所生疏,却注意到每当他舌尖扫过尖端,放在自己头顶的手便微微用力。

他将舌头伸出口腔,双手捧着粗壮的阳物,舌尖打着圈吮吸着紫红色得龟头。

后脑的手更加用力的将他的头压向对方下身,他便顺从的张口,将舌头放软,嘴唇也拢成一个洞,任由阳物快速摩擦着他的嘴唇。

江集努力放松着喉咙,感觉到阳物逐渐塞入自己喉咙,撑得他纤细的脖子都鼓起。

他忍不住干呕,收紧的喉咙却为楚辞带去更刺激的快感。

江集以为楚辞会射到他嘴里,却没有想到楚辞会猛然抽出他口中的阳物,抵在他的脸颊上。

“你里面,也被人插透了?”

“你里面,也被人插透了?”

江集听到楚辞如此开口,慌张地摇头:“里面……里面没人插到那么深的。”

他仰着头,双手摸着脖颈,无助卑微地看向楚辞。

“里面还是干净的。”

“师父……”

“师父可以插进来……”

“师父……师父也可以……射进来……”

江集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手臂被扯得生疼,他害怕楚辞会动手,便紧张的闭上眼睛,被迫接受着可能会落在身上的暴力。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落在身上。

楚辞半坐在藤椅上,将江集按在自己的腿上。

他抬手捏住江集的下巴,拇指摩擦着江集的下唇。

“把嘴张开。”楚辞道。

江集眼眶泛红,眼角带着不安的泪滴,却顺从的张开嘴。

“把舌头伸出来。”

江集压下躁动不安地情绪,舌尖像是受惊一样,缓慢颤抖地探出口腔。

捏着江集下巴的楚辞却眉头拧起,奇怪的看向江集的舌尖。

他之前没有注意过,江集的舌尖有块阴影,像是疤痕。

楚辞伸出手指轻点江集的舌尖,却见那段舌尖受惊的小蛇一样缩回了口中。

“这里怎么会受伤?”

楚辞捻了捻指尖的湿润,又用拇指按住江集的嘴角,迫使他张开了嘴。

“不是……不是受伤。”江集下意识咬住了楚辞的手指,又慌张的开口。

这点力道和小猫咬人差不多,除了让楚辞心痒,没有半点伤害。

“继续说。”

江集抬手握住楚辞的手腕,用柔软的舌尖轻舔楚辞的指尖,刻意用那块阴影磨蹭着他的指腹。

楚辞的手常年握剑,相比江集柔软滑腻的舌尖,他的手指算得上粗糙。

“是舌钉。”

“舌钉?”近百年来沉迷于修行的楚剑仙并没有听说过这个词。

江集点头,解释道:“就是用钉子穿过舌头。”

楚辞一僵。

江集假装没有注意到楚辞的异样,继续开口道:“可以用宝石或者珍珠装饰,不仅好看,舔起来的时候……也会更舒爽。”

除了装饰,舌钉带给他的更多是侮辱。

极细的链子穿过舌头,他只能如同狗一样伸着舌头,又因为嘴里塞着的粗大阳物,只能仰着头大张着嘴。

浑浊腥臭的液体灌入口腔,一些从嘴里,一些从鼻腔里溢出。他满脸污秽的液体,却让凌辱他的人更加兴奋。

强迫自己回神,江集似乎承受不住一样闭上眼睛,掩去眼中复杂的情绪。

“禁言。”楚辞打断江集的话。

江集不再言语,只是怯懦一般闭着眼睛,既不敢起身离开,也不敢推搡楚辞。

能够把自己的徒弟囚禁为自己的炉鼎和禁脔,温酒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楚辞都不觉得奇怪。

楚辞不再继续玩弄江集的舌尖,单手解开江集的腰带,手便探入江集的衣衫内,缓缓地抚摸。

他从未与人有过肌肤之亲,上次更是匆匆逃开。

这具身体干净的样子、盛开的样子他都见过,却还是第一次如此认真的触摸。

感受到身体被温柔抚摸过得地方逐渐热起来,江集却有些难挨得扭动身体,脸颊上也出现了些许潮红。

他察觉到自己身体淫贱的变化,忍不住抬手挡住了脸。

“挡什么?”

楚辞却拉下了江集的手,将他脸上的变化尽收眼底。

“师父……对不起……”江集不敢阻挡楚辞的动作,两只手只敢抓着自己的衣襟。“对不起……”

他像是也说不出所以然,只好重复的道歉。

挂着泪的长睫,泛红的鼻尖,抿紧的嘴唇……

江集身上的每一处都让楚辞挪不开眼睛。

他伸手压住江集的后颈,将他压向自己。

察觉到楚辞动作里含义的江集却如同炸毛的猫一样,一只手撑住了楚辞坚硬的胸膛,一手捂住了自己颤抖的嘴唇。

“不可以!”

扶着江集后颈的手捏紧他的后颈,楚辞眸色不善地注视着江集抗拒的脸。

“拿开手。”

江集从来没有如此剧烈的抗拒过。

“不可以,师父,不可以……”

压下心底泛起的烦躁,楚辞稳住声音开口:“为什么?”

江集飞快眨了眨眼睛,蓄在长睫的泪珠落到衣襟上。

“不干净。”

他是一个泄欲的玩意儿,是用来讨好的雏妓,是交换功法的货物。

江集只感觉到后颈一痛,两只手便被反制在了腰后,紧接着便是被撞痛的嘴唇和牙齿。

嘴唇被分开,牙齿不敢合上,只能任凭陌生的津液钻入口中。

舌尖被缠住,那块阴影也被反复的玩弄。

含不住的涎液从嘴角流下,他像被圈养的小宠,只能柔顺的露出柔软的肚皮。

相连了太久,两人分开时甚至扯出一条银丝。

江集抿紧了嘴唇,眼睛像是兔子一样红着。

楚辞依然没有松开手,探入江集衣襟的手不断抚摸着他的身体。

江集的皮肤细腻柔软,被粗糙的指腹划过,泛起一片痒意。

像是把玩着剑柄一般,楚辞爱不释手地揉捏着手中的软肉。

忽然,他感觉到自己手中柔软的皮肤变成了一道鼓起的疤痕。

江集赤裸的后背他看过很多次,包括他后颈那颗小小的痣。

然而他几乎没有见过江集前面的样子。

询问的话还没开口,江集鲜少有人光顾的小院里竟然想起了脚步声。

江集修为不高,对方特意掩饰的境界个脚步声他并没有听到。但是他依然从楚辞的眼神变化中察觉到了有人来。

徒弟衣衫不整的跪坐在师父腿上,师父手还在徒弟的衣服里摸来摸去,这幅“师徒和睦”的场景可算不上是正常。

不过江集倒是不担心。

果然,楚辞微微捏了捏江集腰间的软肉,再一伸手,一道结界便将两人笼罩。

楚辞如今化神期,他的结界并不是旁人能随意觉察的。

来人一身锦衣华服,腰间挂着五光十色的配饰,手里握着一把金丝折扇。

“修瑞?”楚辞像是没有羞耻心般冷静开口:“你怎么会认识他?”

还没等江集回答,这位名叫修瑞的锦衣男子先开了口。

“咦?这小婊子怎么不在?”

“咦?这小婊子哪去了?”

被称作修瑞的锦衣男子不像是其他修道者一般素净低调,反而打扮张扬。不仅穿着一身华服,身上更是装扮着各色配饰,宝石、玛瑙……应有尽有。

这样华丽的堆砌放在别人身上是灾难,但他貌若好女,傲气矜贵,这些琳琅满目的配饰倒也相得益彰。

他在江集的小院中踱着步,慢慢扇着手机的扇子。

修瑞并没有压低自己的音量,因此楚辞听得很清楚。

小婊子?

这三个字背后意味着什么楚辞很清楚。

修瑞的父亲是门派中的长老,母亲是名门望族里的大小姐。他从小娇生惯养,即便是送到门派里,也是有名的纨绔子弟。

但是除此之外,他本身教养很好,即便出身不错,倒也不曾仗势欺人。

而且不说伶仃的江集,便是温酒生前也和修瑞无甚来往,他又怎么会找到江集?

更何况会说出这句话?

可是楚辞此时却没有办法细想这其中的关系,因为他怀中的江集,抖得不同寻常。

江集的脸上带着恐惧的神色,双目紧闭,嘴唇也用力抿在一起。他双手抓住前襟,头用力抵住楚辞肩膀。

这个时候应该是温柔的安慰,轻柔的抚摸,可是楚辞却控制不住的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了江集的臀。

楚辞两只手分别放在江集的臀上,手指一用力,裂帛声传来,江集的裤子便被撕出一个口子。

江集没有想到楚辞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会有兴致对自己下手,羞耻和恐惧充斥在他的胸口。

还未等他说出反抗的话,微张的薄唇便被楚辞吃到了嘴里。

楚辞似乎对他舌尖的疤痕极有兴趣,反复舔舐吮吸那块痕迹。

那裤子上的裂口不大,楚辞便伸出手指像两边一扯,江集桃子一样的臀肉便从裂口漏出来。

楚辞爱不释手地揉捏着江集的臀肉。

他见过这颗桃子很多次,哪怕只是用手指触摸,他也能够想象出这颗桃子的晶莹圆润、芳香四溢。

玩够了桃肉,他终于是忍不住掰开桃肉,手指摸到了桃核上。

“不要……”江集咬破了自己的唇角,唇上染着殷红的血色,卑微乞求地看向楚辞。

然而修瑞却像是听到了江集小猫哼唧一样的两个字,收起折扇侧身倾听。

江集慌忙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唇,害怕修瑞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

以楚辞化神境的修为所设置的结界,自然能够无声无息。

可是江集不知道楚辞是不是故意漏出破绽,为了让他更加难堪羞耻。

几乎没做什么扩张,江集便感觉到后穴塞入了一根粗大火热的硬物。

他觉得自己和被撕裂的裤子无二区别。

如果眼泪能做润滑,江集觉得自己或许不会这么疼痛。

万幸,血也可以润滑。

他害怕自己发出声音引起修瑞的注意,更害怕会被楚辞厌烦。

江集发现楚辞喜欢亲他,他便连嘴唇也不敢咬,只好狠狠咬住手心的软肉,把痛呼和喘息一同堵在嘴里。

修瑞没有在这里找到江集,却也没有第一时间离开,反而在江集的小院里踱着步欣赏起来。

毕竟已不是娇嫩的处子,便是如此痛苦和折磨,江集还是从楚辞粗暴的抽插中感觉到了些许的欢愉。

江集的后穴渐渐分泌出了黏腻的液体,让楚辞的动作更加大开大合。

他两只手握住江集的臀肉,将江集狠狠地按到自己的阳根上,火热的阳物在江集的身体里乱撞。

感觉到小腹传来的胀痛,江集被楚辞的动作甩的上下摇晃,他恍惚间觉得自己的肠子快要被戳烂了。

他就像是一个套子,套在男人身上承受着欲望。

楚辞没有什么床第之间的技巧,全凭本心行事。

在连续操弄了江集一段时间后,楚辞伸手握住江集的腰,将他转了过去,背对着自己。

而这个姿势,让他在江集的身体中进入的更深。

他感觉到自己操弄的地方柔软乖顺,顺从的贴着自己的阳根,微微用力便能顶到更深的地方。

并不是操得越深越爽,可是这种穿透了怀中人的感觉令人着迷。

尤其是他怀中抱着玩弄的人和自己是一个性别,同时还是他的徒弟。

占有徒弟身体的禁忌感没有让他萎靡,反而让他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征服感。

楚辞感觉到自己几乎要舒爽的发出声音。

他没有注意到江集弓起的后背,交合处殷红的血丝,以及迟迟没有发出声音的嘴。

看着江集光洁雪白的后背,楚辞想起温酒用鞭子抽打他的时候。

江集的后背错落着肿胀的鞭痕,却情色的让他挪不开眼。

想到这里,他便忍不住抬起手,抽向了江集的屁股。

江集浑身一激灵,后穴更是猝不及防的收紧。

楚辞像是得了趣,一只手捏着江集的侧腰,一只手抽打着江集的屁股。

虽然被抽打的力道不大,江集的屁股上却还是泛起红晕,更显得可口多汁。

听着身后响亮的巴掌声,江集很怕两个人会被修瑞发现端倪。

而原本在小院中闲逛的修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江集却还是没有放下手。

他害怕楚辞看到他手心的血不喜,更害怕楚辞听到他带着痛苦的呻吟。

他必须要接受、习惯楚辞粗暴的性事,尽管他不知道这是否是楚辞故意对他的折磨和羞辱。

为了让他时刻清楚自己只是他泄欲的玩意儿。

他需要做的,是听话随时随地对他张开腿。

在不知道被操弄了多久,只觉得后穴几乎失去了知觉和弹性之后,江集才感觉到有液体涌入了后穴。

楚辞再次射在了他的体内。

江集自虐一般从中得到了稀薄的快感,尽管他的阳物从始至终都是软趴趴得藏在裤子中。

在江集后穴里射完的楚辞也没有放开江集,阳物依然插在江集后穴,将他揽在自己怀里。

江集被撕碎的上衣在地上团成一团,裤子也被扯出一个大洞。他后穴含着楚辞的精水和半硬的阳具,有些呆愣地靠在楚的怀里。

“舒服吗?”

江集听到楚辞地询问,身体战栗地抖动了一下。

小腹微微胀痛,撕裂的穴口和肿起来的屁股都有些麻木,手心的咬伤握成拳便看不见了。

他侧头,脸上挤出讨好温驯的笑。

“谢谢师父。”

修瑞倚靠在铺着金丝软垫的长椅上,一只手撑着下巴,垂着眸子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人。

跪在面前的人身上只穿着了一件散开的里衣,除此之外未着片缕。而他像是没有感受到任何羞耻和不适一般,不仅没有任何遮掩自己的身体,甚至还沉下腰,高高翘起屁股,微微摇晃。

修瑞觉得有趣,抬脚在对方头上踩了踩。

“江集,你这是饿狠了吗?”

跪在此处的人不是别人,真是江集。

此时他脸上不见此前在居处见到修瑞时的慌张和畏惧。

江集感觉修瑞的脚踩在自己头顶,他没有发怒和气愤,反而双手紧紧抱住了修瑞的脚,脸颊蹭了上去。

修瑞啧了一声,踢了江集一脚才阻止了江集舔上来。

“公子……”

江集像是痴醉一般,声音带着痴缠,双手撑在地上又向修瑞爬了一步。

修瑞好笑的看着在自己面前像狗一样的江集,开口道:“你都做了楚剑仙的徒弟了,怎么还是一副畜生样子?”

江集像是没有听到修瑞的话一样,依然慢慢爬向了修瑞。

他见修瑞没有再踢自己,大着胆子把手搭在了修瑞的膝盖上。

“也是,楚剑仙是什么人。”修瑞也不介意江集没有回答自己的话。

他好笑的看着江集,又道:“你怎么越来越像狗了?”

江集没有觉得侮辱,脸上反而挂满了春情,眼中更是水波潋滟。

修瑞将手中折扇在手中拍了两下,便有一位极为壮硕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身上穿着修瑞峰中杂役的服饰,走到内殿中见到修瑞和浑身赤裸的江集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的表情,如同见怪不怪一般。

不仅没有惊讶,他脸上还出现了隐晦的快意。

“公子,请吩咐铁奴。”粗壮汉子半跪在地上行礼。

修瑞懒得开口一般,冲着江集抬了抬下巴。不过仅是这一个动作,铁奴便心领神会,迫不及待一般将江集抱起,放到一侧。

江集脸上出现了些许不满,却也没有反抗,目光却一直追随着修瑞,没有丝毫移开分毫。

“公子……”语气里出现了些许委屈。

似是嫌江集的里衣碍事,铁奴一把撕开了江集的里衣,见面前露出两瓣白皙圆润如桃子一般的屁股,像是受到引诱一样忍不住伸手抽了上去。

“啪!”

清脆的巴掌声想起,铁奴被这声音激得一个激灵,像是不明白自己为何忽然鬼迷心窍的动手。

他立刻转头看向身侧的修瑞,见他的目光依然饶有兴致的放在江集身上,便也放下了心。

“啊~”

江集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动手,挨打的白皙屁股抖了抖,纤细的腰却塌得更低,露出了中间隐秘粉嫩的穴道。

粗壮汉子不是第一次替自家主人做事,自然知道这些娈童看起来千娇百媚、深得宠爱,实际上修瑞根本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如此想着,他看向江集的目光便也更加淫邪。

展露在面前的淫穴泛着水光,像一朵挂着露水的粉嫩花苞。

铁奴将粗粝的手指抵上娇嫩的穴道,便感觉到这口淫穴在指腹下翕动,像是一张饥渴的小嘴。

“唔……”江集感觉到触碰后穴的陌生手指,混乱不清的脑子还没做出判断,身体便先动作。

他将腿分得更开,翕动的后穴也露出一丝缝隙,还没等江集再动作,便感觉到后穴被分开,那根在后穴处蠢蠢欲动的手指便探入穴道中。

“啊!被手指插了!”

快感像闪电从后穴爬过脊柱直达脑海,江集身上无法控制的一抖,最终不断发出各种淫言秽语。

“好痒~骚屁眼里面好痒~想被手指扣屁眼呜呜呜……”

仅仅一根手指并不能满足他饥渴的淫穴,他像是喂了发情药的母狗一样摇着屁股,希望身后的人能狠狠捅开他瘙痒的淫穴。

铁奴吞了口口水。

他玩过修瑞很多淫奴骚狗,可那些婊子即便是卖屁眼,也要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故作清高,实际上被他手指随便捅捅就骚得满地流水,舌头都掉在外面。

相比江集算得上是诚实,嘴里淫语不断,屁股更恨不得直接吃了他的手指。

而江集也的确是这么做的。

他趴在地上,两只手掰开自己肥软的屁股,将淫乱的屁眼露得更开,后腰也不断用力,想要把身后的手指吃得更深。

铁奴也没有犹豫,一只手在江集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另一手的中指便直接全部塞入江集的屁眼里。

“骚逼!自己把骚屁眼掰开!”

“骚逼掰开了~骚屁眼露出来了!”一根手指便让江集爽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忍不住翻白眼,却坚持着用手用力掰着屁股,骨节都因为用力泛白。

铁奴的中指在江集的屁股里狠狠捅了几下,便又将食指也一同塞了进去。

他的手指在江集的后穴里探索着,逐渐摸索到了江集后穴里微微凸起的地方,两根手指狠狠一夹,便感觉到江集像是鱼一样弹起。

铁奴眼中欲火满盈,裤裆里的屌硬得仿佛要冲破裤子。

“母狗屁眼的骚点找到了,干烂你的贱逼!把你干成烂逼!骚母狗!”

“啊啊啊啊里面好爽!骚母狗屁眼里面好爽!我是烂逼!干烂我的骚逼!”

“烂屁眼!骚狗逼!老子捅烂你的贱逼,妈的骚货!”

江集爽得像是真正的母狗一样,翻着白眼流着口水,两只手几乎握不住颤抖得屁股。

“啊啊啊!我是骚母狗!我是大烂逼,求您捅烂我的贱逼!求求您用大鸡吧操死我!操我的骚逼!想要大鸡吧操逼呜呜呜”

铁奴两眼泛红,几乎忍不住要脱了裤子把硬得铁一样的鸡吧操进江集流着淫水的屁眼里。

可是听到身后修瑞加重的喘息,硬生生忍住了自己喷薄的欲望。

压抑的欲望让铁奴面目狰狞,他脸上表情恐怖,将两根手指狠狠从江集屁眼里拔出。

江集还未爽够,撅着屁股不断追逐着铁奴的手,嘴里也是淫语不断。

“不要拿出去!手指操进来!呜呜呜骚逼想要被操烂……”

铁奴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他搓着手上的淫水,将四根手指并在一起做锥子状,一手握住江集的腰,然后狠狠捅进了江集饥渴的屁眼里。

他毫不留情,丝毫不顾江集的屁股有没有扩张好,竟直接操到了虎口。

原本满口淫语的江集忽然失去了声音,两只手脱力的松开,支撑身体的双腿也失去力气,整个人死了一样趴在了地上。

可是铁奴看得清楚,江集压在身下的阳具零竟然在淅淅沥沥不断射着阳精。

江集竟然爽晕了过去。

铁奴见江集的屁眼吃了四根手指也只是微微露出血丝没有直接崩开,便也不在收敛,即便是江集晕过去,他的手指也如同捣浆糊一样狠狠捣着江集的后穴。

他粗粝的指腹在穴道里摸索着,时而张开,时而曲起,可就在这残忍的动作里,江集的后穴不仅没干燥,反而不断流着淫水。

天生的淫种!

铁奴不再顾及,在江集脸上甩了几个巴掌将人打醒,便卖力的玩弄着江集的后穴。

“啊啊啊!”江集爽晕过去又被打醒,嘴里仍然不断发出淫叫,只是吚吚呜呜听不出在哭叫什么。

吧唧吧唧!

江集的后穴被四根手指操得水淋淋,穴肉也像是失去弹力一样。

铁奴想把拇指也塞进去,试了几次未果,便也想不管不顾操进去,操烂他的肠子算了。

可还没等他动手,便听到了主人的声音。

“出去。”修瑞的声音带着强烈的欲念。

铁奴不敢犹豫,立刻起身,手指却还留恋得勾着江集的穴肉。

他硬着下体走路有些奇怪,到门口又忍不住回头。

修瑞半蹲在江集屁股后面,一只手捞起江集的腰,一只手解开裤子对着江集被玩得软烂红肿的后穴操了进去。

铁奴感觉到裤裆里得玩意儿一跳,他赶紧收回目光,一走出去便拽住了门口打扫的婢女,扯着裤子便操进了婢女娇嫩的逼里。

“啊啊啊啊!”

婢女的哭叫和内室里江集的声音重叠在一起。

修瑞坐在长椅上神色玩味的表情不复存在,他让铁奴离开,自己却急色的凑到意识恍惚,嘴里胡言乱语地说着下贱淫语的江集面前。

“被操烂了……呜呜呜屁眼被手指捅开了……”

他流着口水,眼神涣散,像是不知道身后作恶的人换了一个。

修瑞只觉心如擂鼓,他将手中折扇换到另一只手,右手迫不及待扶上了面前如烂花一样的肉臀。

那小口外翻着,鲜红的穴肉不复粉嫩,淫荡得耷拉在穴口外面,被粗壮汉子四根手指粗暴蹂躏的后穴无法完全闭合,露着两指宽的洞。

那肉洞血肉翻滚,深处又是看不清的暗色,惹人遐想。

修瑞养尊处优,一双手纤细如好女,骨节匀称,连指甲都带着玉色。

铁奴手掌粗粝宽大,江集只吃四根便已经勉强,但是换成修瑞的手,手腕都能塞进去。

修瑞感觉到柔软暖和的肠道裹着他的手掌,他便忍不住张开手指,撑开了肠道。

江集许久未曾被人用拳头捅开后穴,只觉得肠子里一股一股的传出酸麻的快感。

被迫撑起身体的两条腿抖成了筛子,两腿间无人在意的性器却淫贱的硬挺着,尖端还滴滴答答流着淫水。

“骚屁眼被拳头操了……”

江集嘴里的话粘糊成一片,在修瑞听来只有浪荡的娇喘。

肠道中的手撑开又握拳,修瑞将手缓缓向外抽,感觉到手腕处传来的,肛口的紧致,又猛地将手送入肠道深处。

越是深处,却越是松软。

修瑞玩过很多人,他喜欢的总是会被他玩坏,可是江集不同。

他本就是一块破布,一块烂泥,踩不烂,玩不坏,更没人会报复。

修瑞不觉得自己在施虐,江集嘴里传出的快乐声音让他感觉自己成为了江集的主宰。

他双目赤红,嘴里也毫不斯文的发出喘息,手臂更是逐渐加快速度。

江集两条细白的腿几乎要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他哭叫着哀求修瑞,却也控制不住的发出淫乱的喘息和呻吟,

“呜呜呜够了……救救我……”

“好爽啊!屁眼里面好爽啊啊啊啊!”

“救救我!救救我!放过我吧。”

“要被玩烂了呜呜呜!肠子要烂掉了……”

……

修瑞猛然抽出手臂,双目赤红地紧盯着江集红艳外翻,露出一个无法回缩的洞的肛口,他脸上露出了残忍的、满足的笑容。

他也不在意手臂上的粘液会弄脏衣服,伸手解开了裤子,将早已经硬的发紫的性器送入江集的身体。

江集双腿已经支撑不住身体,几乎要趴在了地上。

他的脸蹭在柔软的地毯上,感觉到自己之前流下的口水又蹭回了自己的脸上。

江集有些恶心和难受,却又无法躲开。

已经被手臂捅过的身体再次被撑开的感觉并不强烈,但是他还是依然配合的发出淫荡的声音,更是在液体注入身体是时,发出了高亢尖锐的叫声。

“烂婊子!贱货!”修瑞紧抓着江集的要,手指陷入他的皮肤。“你这条母狗,换了个主人也是个只会发情的贱货!”

“烂屁眼!骚狗逼!老子捅烂你的贱逼,妈的骚货!”

修瑞将精水射入江集肛穴后依然没有拔出来,他嘴里不断辱骂着江集,不见往日的矜贵。

“骚母狗被人操了那么久,你那仙人师父知道吗?他知道你背着他找男人吗?他知道你和温酒上床吗?”

“啊啊啊啊!屁眼好满!被射满了……好喜欢……喜欢被射进来……”

“他知道温酒把你送给别人玩吗?他知道你从小就会张开腿用贱逼勾引男人吗?”

修瑞像是忽然想到了好玩的事。嘴角勾出一个残忍的笑容。

他将江集翻过来躺在地上,从储物戒中取出一颗玉石一般的珠子,塞进了江集流着白浊精水的屁眼,又用手指撑开他的屁眼,将依然肿胀紫黑的性器塞了进去。

“想来时不知道的,他如果知道你这条骚母狗给他师兄下过小狗崽子,怎么还会留你在身边?”

修瑞一手按在江集腹部鼓胀的疤痕上,感觉到自己浸泡在温暖的液体里,舒爽的长叹出声。

“被尿了……屁眼被尿了……骚逼里面被灌尿了……好喜欢被人尿进来……骚屁眼……我是骚屁眼……”

“藏好自己吧,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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