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功法(结尾一点儿)
“骚母狗!欠干的骚逼!接好老子的尿!老子要尿满你小母狗的骚屁眼!”
“救救我!”
葡萄藤下的江集猛然坐起。
因为动作得急,他脑袋天旋地转,连眼前也是一片杂乱。
疼痛和屈辱似乎还残留在身体上,让江集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随风摇摆的葡萄藤,吹在脸上的和煦微风,都告诉江集,他已经逃离了那个恐怖绝望的石室。
还没有收拾好脸上痛苦情绪的江集抬眼便看到了楚辞。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江落庭院的,他抱着剑靠在葡萄藤上,正微微侧头看向做噩梦的江集。
江集慌忙抬手擦了擦嘴角,准备从躺椅上站起来,却没想腿脚发软险些摔倒。
楚辞用剑鞘拦在江集的腰间,似乎没有什么力气便将江集扶稳。
“谢师父。”江集只怔愣了几秒,飞快整理好了自己的表情,平静地向楚辞行礼。
楚辞收回剑,抱臂在江集面前站定。
江集想让楚辞坐下,但是院子里除了一张躺椅,没有放其他的椅子。
正当江集纠结的时候,楚辞却先动了。
他走到了躺椅旁边的石桌上,伸出修长的手指按住了江集放在桌子上的典籍上。
“师父……”
江集眼皮一跳,他没有想到楚辞会突然来,借阅的典籍还没有来得及收起。
楚辞似乎看得很认真,江集也并没有从他脸上看到任何厌恶和不屑的表情。
江集有些忐忑不安,他想上前收起自己的书,却又不敢惊扰楚辞。
只好惴惴不安地站在一旁,像是等待审判的犯人。
“这是……”楚辞飞快看完一页内容,合上典籍,便看到了典籍封面的字。“《双修杂录》?这是双修功法?”
江集心中虽然忐忑不安,却还是诚实地开口:“是,师父。”
楚辞不再开口,一时间两人之间寂静无言,只能听到风声簌簌。
“你是‘极阴之体’,能修炼的功法有限。”楚辞转身看向身后的江集,开口道。“师兄以前都教了你什么功法?”
教了什么功法。
插着尾巴摇屁股算吗?揪着奶子学狗叫算吗?
江集说不出口,便只好低头抿唇不言。
楚辞见他没开口也不恼,忽然向他走近一步,握住了江集的手腕。
江集被吓了一跳,忙缩手。
“别动。”楚辞冷硬地开口。
江集便忍住想要逃开的情绪,乖巧的任他处置。
“你修为有精进。”楚辞又道。“上次见你还是筑基初期,不过几天,已是中期了。”
其实以楚辞的修为,不需要握住江集的手腕,也能够感知江集的境界。
可是一看到江集乖顺地站在自己面前,他便没忍住伸出了手。
“师父教导有方。”江集任他握着自己的手腕。
教导有方?
楚辞可不记得自己教了什么。
他想起必行自己的目的,面色微沉,开口道:“你能感知到我的修为吗?”
江集忍不住瞄了楚辞一眼,思索楚辞是不是在开玩笑。
楚辞腰间一缕绿色缎带,一眼便知晓他如今乃是元婴。
如果靠感知,他们两人之间隔了两个大境界,江集只能感知楚辞修为深不可测,却不能知晓具体境界。
“弟子愚钝。”
楚辞忍不住在江集细腻的皮肤上摩挲了一下,才收回了手。
“我三日前已化神。”
化神?
江集瞪大了眼睛。
前些日子未名峰的确电闪雷鸣,他还以为是变天,没想到是楚辞境界。
“恭喜师父突破化神境。”江集单膝落地,目光却又忍不住撇过楚辞腰间。
楚辞察觉到了江集的目光,伸手扯下了腰间缎带,丢到了石桌上。
“你可知我上次突破是多少年前?”楚辞问。
江集自然不知。
楚辞似乎也没有想要得到江集的回答,自顾开口:“二十年前。我从元婴中期到后期用了二十年,而从后期至大圆满,乃至如今化神,不过寥寥几月。”
江集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他似乎明白了楚辞今日为何到此。
“我回顾此生修行,这廖廖几月,若有特别之处,便是与你,有过情事。”
说到此处,楚辞的目光落到了江集的发顶。
“你如今修为也有所精进,‘极阴之体’,当真……神奇。”
江集一直知道楚辞是个聪明人,他能想到此处,江集一早便能想到。
何况,温酒死前不可能不同楚辞交代过。
“炉鼎修炼虽进步神速,却多有弊端。或是境界不稳,或是修为不纯,然而‘极阴之体’修为纯净,没有半分弊端,也难怪世人趋之若鹜。”
说完这些,楚辞便不再开口,似乎是在等着江集说话。
江集闭了闭眼睛,放下了另一条支起的腿,双膝跪地,仰头看向面前丰神俊朗的楚辞。
他脖颈纤细,嘴唇抿得发红,眼眸水光潋滟。
“弟子如今,是师父的人。”他想了想,又补上了一句。“我会听话的。”
江集摸不准楚辞的想法,可是他必须想办法留在楚辞的身边。
他想起靳理对自己说得事。
江集膝行到楚辞脚边,伸手拉住了楚辞的下摆,仰着头看向楚辞。
“师父,我愿意做师父的炉鼎,愿意助师父修行。”他卑微地开口,像是乞求不被抛弃的流浪狗。“别把我送给别人。”
楚辞僵立在原地,没有动。
江集见楚辞纹丝不动,心中更是忐忑难安,他害怕楚辞会厌恶他,更害怕楚辞会将他送到别处。
他不能离开楚辞。
江集像是暗自下了什么决心,将手缓缓伸向楚辞下身,眼中更是带着悲戚和自我奉献的神色。
他能想象到自己在楚辞眼中是什么一副自甘下贱的模样,可是他只能赌。
赌楚辞心怀天下,愿意为了压制新魔尊而选择一个百利而无一害的办法。
他的脸是冷的,目光也是冷的,可是硬挺的阳物却火热滚烫。
江集收起牙齿,放软舌面,将他火热硬挺的阳物纳入口中。
楚辞早已辟谷,因此下身并没有那些难闻的气味。
江集许久未做,有所生疏,却注意到每当他舌尖扫过尖端,放在自己头顶的手便微微用力。
他将舌头伸出口腔,双手捧着粗壮的阳物,舌尖打着圈吮吸着紫红色得龟头。
后脑的手更加用力的将他的头压向对方下身,他便顺从的张口,将舌头放软,嘴唇也拢成一个洞,任由阳物快速摩擦着他的嘴唇。
江集努力放松着喉咙,感觉到阳物逐渐塞入自己喉咙,撑得他纤细的脖子都鼓起。
他忍不住干呕,收紧的喉咙却为楚辞带去更刺激的快感。
江集以为楚辞会射到他嘴里,却没有想到楚辞会猛然抽出他口中的阳物,抵在他的脸颊上。
“你里面,也被人插透了?”
“你里面,也被人插透了?”
江集听到楚辞如此开口,慌张地摇头:“里面……里面没人插到那么深的。”
他仰着头,双手摸着脖颈,无助卑微地看向楚辞。
“里面还是干净的。”
“师父……”
“师父可以插进来……”
“师父……师父也可以……射进来……”
江集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手臂被扯得生疼,他害怕楚辞会动手,便紧张的闭上眼睛,被迫接受着可能会落在身上的暴力。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落在身上。
楚辞半坐在藤椅上,将江集按在自己的腿上。
他抬手捏住江集的下巴,拇指摩擦着江集的下唇。
“把嘴张开。”楚辞道。
江集眼眶泛红,眼角带着不安的泪滴,却顺从的张开嘴。
“把舌头伸出来。”
江集压下躁动不安地情绪,舌尖像是受惊一样,缓慢颤抖地探出口腔。
捏着江集下巴的楚辞却眉头拧起,奇怪的看向江集的舌尖。
他之前没有注意过,江集的舌尖有块阴影,像是疤痕。
楚辞伸出手指轻点江集的舌尖,却见那段舌尖受惊的小蛇一样缩回了口中。
“这里怎么会受伤?”
楚辞捻了捻指尖的湿润,又用拇指按住江集的嘴角,迫使他张开了嘴。
“不是……不是受伤。”江集下意识咬住了楚辞的手指,又慌张的开口。
这点力道和小猫咬人差不多,除了让楚辞心痒,没有半点伤害。
“继续说。”
江集抬手握住楚辞的手腕,用柔软的舌尖轻舔楚辞的指尖,刻意用那块阴影磨蹭着他的指腹。
楚辞的手常年握剑,相比江集柔软滑腻的舌尖,他的手指算得上粗糙。
“是舌钉。”
“舌钉?”近百年来沉迷于修行的楚剑仙并没有听说过这个词。
江集点头,解释道:“就是用钉子穿过舌头。”
楚辞一僵。
江集假装没有注意到楚辞的异样,继续开口道:“可以用宝石或者珍珠装饰,不仅好看,舔起来的时候……也会更舒爽。”
除了装饰,舌钉带给他的更多是侮辱。
极细的链子穿过舌头,他只能如同狗一样伸着舌头,又因为嘴里塞着的粗大阳物,只能仰着头大张着嘴。
浑浊腥臭的液体灌入口腔,一些从嘴里,一些从鼻腔里溢出。他满脸污秽的液体,却让凌辱他的人更加兴奋。
强迫自己回神,江集似乎承受不住一样闭上眼睛,掩去眼中复杂的情绪。
“禁言。”楚辞打断江集的话。
江集不再言语,只是怯懦一般闭着眼睛,既不敢起身离开,也不敢推搡楚辞。
能够把自己的徒弟囚禁为自己的炉鼎和禁脔,温酒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楚辞都不觉得奇怪。
楚辞不再继续玩弄江集的舌尖,单手解开江集的腰带,手便探入江集的衣衫内,缓缓地抚摸。
他从未与人有过肌肤之亲,上次更是匆匆逃开。
这具身体干净的样子、盛开的样子他都见过,却还是第一次如此认真的触摸。
感受到身体被温柔抚摸过得地方逐渐热起来,江集却有些难挨得扭动身体,脸颊上也出现了些许潮红。
他察觉到自己身体淫贱的变化,忍不住抬手挡住了脸。
“挡什么?”
楚辞却拉下了江集的手,将他脸上的变化尽收眼底。
“师父……对不起……”江集不敢阻挡楚辞的动作,两只手只敢抓着自己的衣襟。“对不起……”
他像是也说不出所以然,只好重复的道歉。
挂着泪的长睫,泛红的鼻尖,抿紧的嘴唇……
江集身上的每一处都让楚辞挪不开眼睛。
他伸手压住江集的后颈,将他压向自己。
察觉到楚辞动作里含义的江集却如同炸毛的猫一样,一只手撑住了楚辞坚硬的胸膛,一手捂住了自己颤抖的嘴唇。
“不可以!”
扶着江集后颈的手捏紧他的后颈,楚辞眸色不善地注视着江集抗拒的脸。
“拿开手。”
江集从来没有如此剧烈的抗拒过。
“不可以,师父,不可以……”
压下心底泛起的烦躁,楚辞稳住声音开口:“为什么?”
江集飞快眨了眨眼睛,蓄在长睫的泪珠落到衣襟上。
“不干净。”
他是一个泄欲的玩意儿,是用来讨好的雏妓,是交换功法的货物。
江集只感觉到后颈一痛,两只手便被反制在了腰后,紧接着便是被撞痛的嘴唇和牙齿。
嘴唇被分开,牙齿不敢合上,只能任凭陌生的津液钻入口中。
舌尖被缠住,那块阴影也被反复的玩弄。
含不住的涎液从嘴角流下,他像被圈养的小宠,只能柔顺的露出柔软的肚皮。
相连了太久,两人分开时甚至扯出一条银丝。
江集抿紧了嘴唇,眼睛像是兔子一样红着。
楚辞依然没有松开手,探入江集衣襟的手不断抚摸着他的身体。
江集的皮肤细腻柔软,被粗糙的指腹划过,泛起一片痒意。
像是把玩着剑柄一般,楚辞爱不释手地揉捏着手中的软肉。
忽然,他感觉到自己手中柔软的皮肤变成了一道鼓起的疤痕。
江集赤裸的后背他看过很多次,包括他后颈那颗小小的痣。
然而他几乎没有见过江集前面的样子。
询问的话还没开口,江集鲜少有人光顾的小院里竟然想起了脚步声。
江集修为不高,对方特意掩饰的境界个脚步声他并没有听到。但是他依然从楚辞的眼神变化中察觉到了有人来。
徒弟衣衫不整的跪坐在师父腿上,师父手还在徒弟的衣服里摸来摸去,这幅“师徒和睦”的场景可算不上是正常。
不过江集倒是不担心。
果然,楚辞微微捏了捏江集腰间的软肉,再一伸手,一道结界便将两人笼罩。
楚辞如今化神期,他的结界并不是旁人能随意觉察的。
来人一身锦衣华服,腰间挂着五光十色的配饰,手里握着一把金丝折扇。
“修瑞?”楚辞像是没有羞耻心般冷静开口:“你怎么会认识他?”
还没等江集回答,这位名叫修瑞的锦衣男子先开了口。
“咦?这小婊子怎么不在?”
“咦?这小婊子哪去了?”
被称作修瑞的锦衣男子不像是其他修道者一般素净低调,反而打扮张扬。不仅穿着一身华服,身上更是装扮着各色配饰,宝石、玛瑙……应有尽有。
这样华丽的堆砌放在别人身上是灾难,但他貌若好女,傲气矜贵,这些琳琅满目的配饰倒也相得益彰。
他在江集的小院中踱着步,慢慢扇着手机的扇子。
修瑞并没有压低自己的音量,因此楚辞听得很清楚。
小婊子?
这三个字背后意味着什么楚辞很清楚。
修瑞的父亲是门派中的长老,母亲是名门望族里的大小姐。他从小娇生惯养,即便是送到门派里,也是有名的纨绔子弟。
但是除此之外,他本身教养很好,即便出身不错,倒也不曾仗势欺人。
而且不说伶仃的江集,便是温酒生前也和修瑞无甚来往,他又怎么会找到江集?
更何况会说出这句话?
可是楚辞此时却没有办法细想这其中的关系,因为他怀中的江集,抖得不同寻常。
江集的脸上带着恐惧的神色,双目紧闭,嘴唇也用力抿在一起。他双手抓住前襟,头用力抵住楚辞肩膀。
这个时候应该是温柔的安慰,轻柔的抚摸,可是楚辞却控制不住的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了江集的臀。
楚辞两只手分别放在江集的臀上,手指一用力,裂帛声传来,江集的裤子便被撕出一个口子。
江集没有想到楚辞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会有兴致对自己下手,羞耻和恐惧充斥在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