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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别再让我失望”

 

,听不懂顾漓在说些什么。不过这都不重要吧,宋致染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看着顾漓那亮晶晶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盯着她,仿佛如果听到拒绝的话语下一秒就会哭出来,宋致染鬼使神差地点头答应了。

见宋致染点头同意,顾漓轻轻在宋致染的脸颊上啄了一口,甜甜地说道:“宋姐姐人真好。那宋姐姐等我一下,我跟纯肆说句话就回来。”

宋致染看着顾漓欢快的背影,这才注意到纯肆就站在房间门口,刚才她的注意力全在顾漓身上,一点儿也没注意到门口的那个身影。

纯肆……她和顾漓到底什么关系啊?感觉像是顾泠给顾漓配的保镖,嗯,不对,是保姆。纯肆又是秦妙歌的人,称呼秦妙歌为老板……好复杂……顾漓在跟纯肆说什么呢?

宋致染觉得自己的头有点晕,她努力撑起身子半靠着床头,脸上被顾漓亲过的地方似乎还残留着顾漓嘴唇的余热。

也许是酒精的原因,也许是顾漓那副让人提不起防范的样子,宋致染现在特别想放纵一次。她还挺期待顾漓接下来会做什么的,让她舒服?宋致染不确定顾漓说的舒服到底是不是她所理解的那种舒服,都怪顾漓的脸,让她没办法把顾漓和任何不洁的事情联系在一起。但不管顾漓要干什么,她的直觉都在告诉她,顾漓不会伤害她,所以,自己为什么不能满足这只可爱小猫的小需求呢?至于其他的,至于放纵的后果,管她的呢……明天的烦恼就交给明天吧!

顾漓小跑去房间门口,拉着纯肆的手摇了摇,声音里透着焦急,小声地对纯肆说着:“阿肆,我……我忍不住了,我,我想……”

听到顾漓这话,纯肆皱起眉头,伸手捏住顾漓的下巴,扣着她的下巴左右看了看,又挥手扇了她一巴掌。顾漓的脸被扇歪过去,但她没叫疼,一声甜腻的呻吟反倒是从她鼻腔溢出。

“阿肆,帮帮我嘛……”顾漓好像没有觉得自己刚被纯肆毫无顾忌地扇了一耳光,继续可怜兮兮地看着纯肆。

纯肆有些为难道:“你知道你不能到的,最好还是……要不我们去忘情?”

顾漓摇头,“不要嘛,我不想去忘情。我想和宋姐姐……我,呜呜……求你了,阿肆……嗯……不到也没关系的,我真的,真的忍不住了……”顾漓的声音逐渐带上了哭腔。

“……好吧。”纯肆还是妥协了,又问道:“你想用那种?还是用以前的那个吗?”

“嗯。”顾漓见纯肆答应下来,点头道是,又伸手抱住了纯肆,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谢谢你,阿肆。”

“我知道了,哎,还好你背上没伤。”纯肆无奈叹了口气,“那我去准备。”说着便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只有床头的台灯亮着,宋致染半睁着眼,看不清纯肆和顾漓在干什么。耳朵里是两人模模糊糊的对话,但她们说话声音太小,宋致染听不真切。

顾漓是在跟纯肆说什么呢?和她睡觉也要先跟纯肆打报告吗?宋致染不明就里。算了,不管了,顾漓的事情哪里轮得到她去操心。

耳边突然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宋致染猛然睁开刚刚闭上的双眼,看见纯肆好像给了顾漓一巴掌,但顾漓好像也没有生气,最后还抱住了纯肆……

啊?

宋致染更迷惑了。

为什么纯肆敢扇顾漓耳光?她不是顾漓的保姆吗?额,也可能是保镖……不管怎样,哪有打工人扇雇主耳光的?还是说她们其实是情侣?也对,今天一整天下来,纯肆对顾漓的照顾可谓是无微不至,而且顾漓说想干什么就带她去做什么,不叫苦不叫累,任劳任怨,可谓是当今二十四孝好女朋友。那他们这是吵架了?是因为顾漓想和自己睡觉,所以纯肆吃醋了?等等,那自己这算是插足情侣的小三吗?天啊……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那不行,原则问题,不能做小三,绝对不能……

顾漓爬上床,跨坐在宋致染身体两侧,摸了摸宋致染的脸,上前去吻上了宋致染的嘴唇。

宋致染侧过头,躲开顾漓的吻,推搡着顾漓的肩膀说道:“停,我不做小三……”

“啊?小三?”顾漓先是被宋致染的话搞得一愣,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宋姐姐不会以为我和阿肆是情侣关系吧?没有没有,我向宋姐姐你保证,我清清白白的!”说着又吻上了宋致染的侧脸,边吻边说道:“宋姐姐你放心,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你的,也不会给你找麻烦的。你只需要躺着享受就行了,阿漓会让姐姐舒服的……”

宋致染抵在顾漓肩头的手卸了力,顾漓暖暖的吻一个接一个落下来,额头,眉角,耳垂,下巴,颈侧,锁骨……亲得宋致染舒服地小声娇喘起来。

宋致染已经很久没有过亲密关系了。上一段感情真要追溯到很早以前了,那是在刚上大学的时候,她交往过一个男友,但两人也只是拉拉小手亲亲嘴,没有更进一步,大概是那男人觉得她太无趣,两人在一起没多久就分手了。而自从毕业踏入演艺圈以后,宋致染就再也没有谈过任何恋爱了。每天都在为事业和生活而奔波劳碌,让她觉得自己没有心情和精力去恋爱。她也知道圈子里最常见的就是片场夫妇,毕竟在拍戏时的封闭环境里,想要找个伴儿发泄一下欲望是很正常的需求,但宋致染不喜欢。她也是个正常人,也有欲望需要被满足,但现在的娱乐产品很发达,她选择自己慰藉自己,省力省时还安全。

不过宋致染不得不承认,前几天她不巧撞见高锦和秦妙歌,两人在她眼前上演了一场真人s表演后,她像是身体的某个机关被打开了一样,突然变得比以往饥渴了很多。而今天,她就觉得挺想做爱的,也许是自己心里的疲惫需要被缓解,也许是酒精上头刺激了她的神经,她就是想不顾后果地放松一下。

顾漓帮宋致染脱掉衣服,又脱掉自己的衣服。吻还在持续,宋致染也被顾漓的热情所调动,她急切地回吻着。两人热吻了好一会儿,直到宋致染被吻得气喘连连,顾漓的吻才离开宋致染的嘴唇,一路向下,舌头先是在宋致染的乳房上流连忘返玩闹了好一会儿,才又踏上路程,在宋致染的肚子上留下一串水渍,最后终于抵达目的地。

宋致染微眯着眼,抚摸着顾漓的脑袋。顾漓的口舌功夫实在了得,宋致染只觉得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冲上大脑,让她迷失了自我,在快感的水流里随波飘荡。恍惚间,宋致染突然看到一个黑影出现在床尾。

宋致染吓得一抖,放在顾漓头上的手紧张地用力狠狠攥紧,顾漓被宋致染突如其来的一扯给直接提起身来。宋致染本能地惊呼一声后才有勇气睁大眼睛,这才看清了站在床尾的黑影,正是刚刚消失的纯肆。

顾漓倒是没有叫痛,脸上泛着红晕,嘴角还挂着一丝享受的笑意,也没让宋致染放开抓着她头发的手,只是向她凑近,双手捧着宋致染的脸,轻声安抚着她,“别怕,别怕,别管纯肆,宋姐姐就好好享受好吗?相信阿漓,阿漓不会让姐姐难受的,阿漓会让姐姐舒服的……”

顾漓的声音很温柔,像是带着魔力,宋致染紧张的情绪很快就得到安抚,手劲儿也卸了下来。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也许把顾漓的头给跩痛了,正准备跟她道歉,但却被顾漓按上她嘴唇的一根手指打断。

顾漓比着嘘,宋致染看着笑眼盈盈的顾漓,眼里满是真挚,她缓缓点了点头,决定相信顾漓。好吧,也许更真实的想法是她现在身体发软,完全使不上劲儿来,就算顾漓要强奸她,她大概也没什么力气反抗,就算她能推开顾漓,纯肆还在床尾虎视眈眈呢,她不觉得自己能打得过纯肆……既然反抗不了,不如享受。

“宋姐姐你躺下,我给宋姐姐带个眼罩好不好?”

眼罩吗?宋致染想了想,其实只要不限制她的人身自由也不是不行吧……到现在,她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猜测了,如果她的猜测属实,那她确实不想亲眼去看纯肆即将做的事情,那不如戴上眼罩,眼不见为净。

宋致染本来头就有点晕,便顺着顾漓推自己的力,躺下了身来,任由顾漓给自己带上眼罩。顾漓跪回宋致染两腿间,撅着屁股,再一次埋头在她的下体舔舐着,舒爽的感觉像潮汐一样再次将宋致染淹没。

在宋致染看不见的视线里,顾漓高撅着屁股,从后腰到大腿,全是暗紫色的可怖的鞭痕。她一边卖力地舔着宋致染的下体,一边急切地扭动着屁股,光滑得没有一丝毛发的阴部有些肿胀充血,正如同泉眼一样,一股一股地冒着淫水。

纯肆还穿着刚才的上衣,只是现在的她下半身只穿了条内裤,跨间佩戴着一个绑带式假阳具。那假阳具的尺寸很客观,有婴儿手臂粗细,阳具表面上还有各种尖刺凸起,看起来像是什么外星生物的触手,让人见了就心生不适。

纯肆爬上床,跪立在顾漓身后,一手扶着顾漓的屁股,一手握着假阳具在顾漓的小穴上蹭了蹭,便直径一插到底。

宋致染先是感受到好像有人上了床,然后就听到顾漓发出一声长长地淫叫,像是一只被驯服的雌性动物。但仅仅停了几秒,顾漓又在她的阴蒂阴唇上耕作起来,只有时不时从她嘴角漏出的呻吟声让宋致染知道,顾漓正在被纯肆从背后操弄着。

宋致染虽然戴着眼罩,但她也不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学生,娱乐圈鱼龙混杂,她也听到过很多离奇的故事。听到的声音和动静证实了她先前的猜想,现在的她终于搞清楚了。

顾漓和纯肆原来喜欢这种做爱方式啊?那她们两个算是炮友吗?还是说是什么开放式关系的情侣?……不对,顾漓说过她和纯肆不是情侣关系……好乱……不过这些和她有什么关系呢?她现在被顾漓照顾得很快乐,这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顾漓没让她不舒服,没有伤害她,没做任何她不能接受的事情,那还有什么好拒绝的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癖,众生平等,评价不得他人……啊,真的好爽啊……女人的舌头能这么舒服的吗?还是说顾漓的技术太好了?

宋致染在快感中放弃了思考,很快就被顾漓的口技推上高潮,爽到宋致染觉得自己看到了白光。顾漓还特别体贴,哪怕在宋致染高潮后,还轻轻吻着她的下体,给她做着高潮后的安抚。

宋致染一手搭在脑门儿上,微喘着气,享受着高潮后的美妙余韵。大抵是出了身汗,这一通高潮下来后,她先前晕乎的头反倒是清醒了很多,就是身体还有些发软,懒洋洋地,只想躺着不动。

刚给宋致染做完高潮安抚没多久,顾漓就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她将脑袋枕在宋致染的大腿根上,全身都在紧绷发抖,呼吸也越来越快,淫叫声越来越大。

就在顾漓快要发出最后的嘶吼,陷入极乐的白光前,纯肆突然停下了自己不停耸动的胯骨。巨大的假阳具从顾漓的小穴中拔出,一大股淫液也跟着被带出来。就算没有了阳具的抽插,顾漓的穴口还在不停收缩蠕动,更多的乳白色液体不断涌出洞口。顾漓不停扭动着身体,把头埋进床铺,叫声变得凄厉,如同正在经历什么生不如死的酷刑,好似一只知道自己即将被屠杀的家禽,正在为着自己的生命而做着最后的挣扎哀嚎。

纯肆没有理会顾漓的惨叫,她利索地跳下床,快速解下跨间的假阳具随手扔在地上,然后拉起顾漓的手臂,一把把顾漓扯下了床。

顾漓在被纯肆拉拽中从床上跌落到地上,但她貌似有些神志不清,一边哭哭啼啼一边嘴里嘟嘟啷啷地说着什么,双手扒着纯肆的腿想要把纯肆给扑倒在地上,但手又使不上劲儿。

纯肆没有呵斥顾漓让她停手,只是迅速拿起之前就放在软塌上的短鞭,然后一手束缚住顾漓胡乱巴拉的双手,单膝跪下压制住顾漓的头,手里的短鞭朝着顾漓伤痕累累的屁股上挥去。

高潮后有些困倦的宋致染脑子正在放空,她听着顾漓的淫叫,感受着顾漓喘出的热气喷洒在自己的大腿根,潮潮地,让她突然又有点被勾起了欲望。

要不再来一场?既然决定要放纵,那不如放纵到底?宋致染有点被自己的这个想法所震惊,她的底线怎么就一次又一次被突破,现在已经有了一种破罐破摔的想法了?

不过还没等宋致染开口,她就先是被顾漓突然的惨叫给吓了一跳,着急忙慌解下自己的眼罩,就看见纯肆粗暴地将顾漓给从床上拽到了地上,然后拿起鞭子就开始抽。

听着鞭子在空气中划破,最后啪地落在皮肤上的声音,宋致染的心也跟着这声音在猛烈的跳动。她太清楚这样的声音等同于怎样的痛,本能地就想要阻住纯肆。

房间的灯被打开,不再昏暗,宋致染这才看清顾漓的屁股和大腿全是血痕,像是才受过什么严刑拷打,可怕极了,她上次被顾泠抽晕过去的伤口看起来都没有顾漓的严重。而纯肆的鞭子还在故意往这些伤口上抽,看得宋致染心惊肉跳。

宋致染跳下床去,一边喊着住手,一边试图拉住纯肆挥动的手臂。

纯肆没有分给宋致染过多的关注,看到她拉住了自己的手,顺着力道一推,将宋致染摔了出去,还好房间里的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宋致染不至于摔伤。

宋致染见一次不成功便再次扑上前来,想要把纯肆从顾漓身前拉开,纯肆干脆一手横搂住宋致染的腰,把她整个人提溜了起来,给宋致染扔出了房间,还锁上了房门。

宋致染光着身子站在门外,有些发呆。也许是这一扔让她清醒了,又或是看不见鞭打的场景让她冷静了下来,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实在是可笑。

她刚刚是在干什么?!脑子是在高潮后也跟着一块儿出去了吗?这说不定就是人家的情趣,她自己就是人家py中的一个玩具,自己还在这里想去拯救顾漓,有病吧!真是个小丑。

宋致染有点忧伤,有点尴尬,在其他客房里找了件睡袍披上,然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呆着。她虽然也很想现在就悄悄溜走,但是她的包还在那个房间,而包里有她的钱包和手机……

办公室里,顾泠看着发愣的宋致染,有一点不耐烦,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不想在这件事上浪费更多的时间了,“纯肆跟我说过了年底那晚的事情,是她失职,由着阿漓胡来,这样的意外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额,没有没有,我也……额……”宋致染有点说不下去,但她听得出顾泠现在好像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阿漓的事情你也清楚了,我这么说不是想给你施加任何压力,但是你也知道她有多不容易,所以,能不能请你有时间陪陪她,陪她说说话就好。她跟我说过,那天你陪她去游乐园,她玩得很开心。”

宋致染点点头,那晚顾漓从房间里出来后,坐到了她的旁边,缩在她怀里,给她讲了很多,关于自己,关于顾泠。

宋致染知道了顾漓十六岁被绑架,被下药,明明及时被找到,但却因为自己的亲身母亲想在自己的父亲面前卖惨,故意不英的主意,这不是她一贯的手法吗?洗白了这么多年,还是改不了原来的性子。”

顾净被顾泠和杨梓的对话所吸引,但两人的对话像是加了密码,她听得一知半解。可是听着顾泠如此轻松的谈论起一个人的生死,仿佛这名公司员工不过是一颗螺丝钉,坏了就换掉。虽然她不认识这个周志中,也不了解他和顾泠有什么恩怨,但顾泠的冷血还是让她内心微颤。

顾洺?章英?顾净蹙眉又想了想,看来这个叫周志中的人不过是顾家权力内斗的附带损害而已,顾泠说人没死,给点慰问金……一个活生生的人,全部的价值就是一些钞票吗?那她在顾泠的眼里,能值多少张钞票?自己也不过是一颗可以随时被置换掉的螺丝钉吗?

顾净看着顾泠,第一次心生寒意。

顾泠轻轻瞥了一眼看着她出神的顾净,问道:“都记完了?”

“啊……嗯,嗯嗯,记,记好了,记完了……姐姐。”

顾泠只是轻嗯一声,便闭目养神。

以为要被顾泠抽查背诵成果的顾净,愣在原地,看了看顾泠,又看了看前座专注于手机的杨梓,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闭嘴,低头再一次翻开手里的文件。

不多久车就开进了地下停车场,三人上楼,刚出电梯,就碰上了顾洺。

“你怎么来了?”顾泠的出现明显在顾洺的意料之外。

“今天召开董事会,作为集团董事之一,我不该来吗?”顾泠的母亲去世后,把自己在谷善集团的百分之八的股份全部留给了顾泠。而作为谷善集团的执行副总裁,顾洺只拥有百分之一的股份,并不是董事会的常任董事之一。

顾泠看着顾洺,嘴角挂着淡淡地讥笑,“而且,我不是今天会议的重要角色之一吗?我不来,你不就不能当面向董事会指责我的滥用职守了,难道你不想看到我颜面丢尽,被逐出董事会的样子?”

看着顾洺的下颚越绷越紧,恶狠狠地盯着她,说不出一个字,顾泠嘴角的笑裂的更开了,眼里还带上了一丝轻蔑,继续说道:“还是说你也知道你的检举是无稽之谈,就为了这点小事儿闹得沸沸扬扬,你这是故意给董事会成员找不痛快呢?你说万一这周志中的事情被哪个不长眼的记者曝光了,会不会对公司股价有影响啊?”

“……顾泠你!”

顾泠看着顾洺离自己脖子只有一寸手指,皱了皱眉,想要给他直接撅折了。顾泠搓了搓手指,抬眼看着顾洺,轻笑一声:“还临时改动会议时间,故意不通知我。你这次是被谁睡了?蒋秘书?还是何秘书?你以为你的那点小把戏能骗得了谁?”

顾洺知道顾泠这是在故意激怒他,虽然他想要一拳砸在这个女人的鼻子上,但他也很清楚自己不能这么做。造谣他被男人睡,不就是恶心人吗?谁还不会了?

“哈,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是个变态啊?这没通知你,你不照样准时来了吗?那你这又是爬了谁的床啊?”

“笑话,我想要知道的信息需要和你一样爬床才能得到?不过你倒是可以猜猜,是谁告诉我的。”

顾洺眯了眯眼睛,盯着顾泠的眼睛,一连说出好几个人的名字。他知道不是所有的董事都希望他这个长子来继承家业的,他要把这些可能站在顾泠身后的人一个一个揪出来。

顾泠听着顾洺说出的名字,面不改色,待顾洺说完,笑眯眯地看着他,“你怎么猜的都是董事啊?可别忘了,也有可能是你身边的啊?”顾泠随即说出了几个人名,全是顾洺的亲信,说的时候眼睛还在顾洺身后的女助理身上玩味地停留了好一会儿。

“你不用挑拨离间,我自己的人我很清楚,我信得过,倒是你,这是带谁来了?”

顾洺目光越过顾泠,打量起站在她身后的顾净,片刻后双手一拍,叫道:“我可差点没认出来啊,这是丑小鸭变白天鹅了?你叫什么来着,嗯……哦,对,顾净?”

顾洺的目光又在顾净和顾泠来回转了好几圈,勾起一抹邪笑,语气带着下流:“我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呢?我就说,周志中不过就一个小经理而已,你搞他是在干什么?是我把你想复杂了,还以为你有什么放长线钓大鱼的计划呢,原来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啊?”顾洺像是知道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放声大笑起来,“老爷子知道你现在不光搞女人,还搞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了吗?”

“你说什么疯话呢?”顾泠脸上的笑没了,微眯着眼,冷冷地看着顾洺。

“哈哈哈哈哈……”顾洺笑得格外夸张,都快要直不起腰来,看着顾泠身后的顾净听着他们的话,脸上挂着迷茫和困惑,更觉有趣。

“顾泠啊顾泠,没想到你也会有这一天?就为了个婊子养的,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就把自己置于这种地步?啊?到底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顾净是我妹妹,现在也是我的助理,你的嘴巴最好给我放干净一点儿。”顾泠的声音沉沉的。

顾洺停下笑来,认真看了顾泠好一会儿,这才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顾净也是我妹妹,对吧?”说着还对顾净笑着挑了挑眉。说完顾洺看了看表,“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进去?啊,阿净妹妹还没有被董事会验证身份的吧,那要不要我叫人送她去休息室?”

顾泠需要杨梓跟她一起去会议,也知道顾洺说的规矩,便没有反驳,转身对顾净轻声嘱咐了两句便和杨梓进了会议室。

顾洺看着顾泠离开的背景,又看了看站在原地一脸清纯懵懂的顾净,笑得更灿烂了。

今天看来也不是没有收获的嘛,顾净,自己居然把这人给忘了,顾冰这条不中用的狗怎么没跟自己提起这事儿呢!还好今天让自己给撞见了,有意思啊有意思。不知道这位小妹妹,知道不知道她叫着姐姐的那个女人是个怎样的变态呢?

“来来来,阿净妹妹,我把顾冰那小子叫来,让他陪你去休息室,你还记得顾冰的吧?”顾洺对顾净招招手,笑得格外宠溺。

刚到家,等顾净伺候着换完鞋,顾泠就吩咐顾净去调教室等着。

去调教室等着,自然不只是干候着就行。顾净迅速将自己里外清洗干净,早上上班前带上的肛塞也在清洗后又回到了她的后穴里,主人没有特别说明,顾净觉得自己还是带到晚上睡觉前再取更为妥当,如果主人想等会就玩后穴,那肛塞也算提前余热了。

接着,顾净又戴上项圈,还特意检查了下体的毛发,确保不会影响主人玩乐的心情。在回来的车上顾净就感觉到了,顾泠心情很不错,还让杨梓把今天后面的行程全部空出来,这是不是意味着主人想要放松一下?忙了一周,是不是终于有空闲好好调教她了?

背手跪立在黑色单人沙发前,顾净心里有点小激动,她不知道等会主人会怎样调教她。已经开发了一周,今天主人会使用她的后穴吗?还是其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个个画面,全是以前看过的影片……其实只要能看着主人,顾净心里就是开心的,想到能被主人使用,不管是让她做什么,她都觉得兴奋。从里到外,由心到身的兴奋。

顾泠换了身居家衣服,把手里的平板放在身侧,坐在沙发上问道:“顾冰一直在休息室陪着你?”

对于顾泠的问题,顾净早已准备好。上午在离开公司前,顾泠就对顾净说过以后有任何人问起,都说是她主动联系的顾净。

顾净想,主人这是为了保护她,毕竟当时顾洺可是让顾冰明确拉拢过她。如果是她主动联系的顾泠而故意放弃特意拉拢她的顾洺,顾洺会不会因此心生恨意,故意针对她?顾净没和顾洺接触过,不了解顾洺的为人,不过从顾泠的嘴里听到的结合她自己对顾洺的第一印象,她觉得顾洺应该不是一个宽容大度的君子。她这样的想法也在今天和顾冰的周旋中得到验证。

现在想到这些,顾净心里又是一阵温热。主人总是在这些方面让她觉得自己是被照顾着的,被保护着的。

顾净眼里带着光,浅笑着开始对顾泠复述她和顾冰在休息室里的对话。她自认为她给顾冰透露出的信息应该符合主人的想法,顾洺那蠢货或许觉得她年纪小,一脸懵懂,什么都不明白,但其实在他和主人对话开始的一瞬间,她的大脑就已经在疯狂运作了。

“是,主人。他先是和奴客套了几句,然后就开始旁敲侧击奴和您的关系,还有这段时间的经历。”

顾泠轻嗯一声,示意顾净继续。

“奴按照主人的意思,跟顾冰说……”

“认祖仪式那晚,是二小姐主动联系我的,然后让直接我去公司见一面。我当时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二小姐对我感兴趣,但想着也不敢直接拒绝,就还是去了。”

“等我到了公司,二小姐就跟招呼客人一样,带我参观了一下公司,然后拉着我坐下,问起我之前的生活,听到我母亲已经去世后,就又问起我现在的学业和住处。我都一一实话实说,有问必答。然后二小姐就二话不说安排我搬去了首都大学附近的梧桐苑,还因为我对管理学的课程感兴趣,给我专门安排讲师。”

“还说了周俊祥的事情,说是您帮我和学院领导联系,帮我出了气。”顾净在和顾冰的对话中,搞清楚了在车上听到的那个叫‘周志中’的人到底是谁了。她还记得,自己在得到答案的那一瞬间,差点落泪。虽然顾冰以为她是因为想起了她差点被强暴的事情而害怕委屈,但她心里其实是在被一种名叫愧疚感的东西所折磨。

她以为主人最多就是为她给校方施压,让校方以公正的态度去处理周俊祥的事情。没想到,主人竟然会为了她,专门调查周俊祥的父亲周志中,在发现他的一些违规操作后利用董事身份给公司施压,迫使公司对他开展调查。

顾净虽然还不太懂总公司内部的权利结构,但她知道,主人这样做无疑会在总公司里树敌,主人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但为了她,主人还是选择这样去做了。而这件事也让顾洺抓住把柄,才会说要向董事会检举主人滥用职守。虽然看着主人游刃有余的样子,相信主人能把这件事情的后续处理妥当,到最后看主人心情不错的样子大概也的确没有造成什么大的损害。但是还是让主人忙前忙后辛苦工作了不少吧,怪不得这一周主人每天都那么忙。

在得知整件事的全貌后,顾净都不知道该如何去感谢顾泠。她唯一想到的就是,她一定要完成她自己最开始对顾泠的承诺。

【做主人最忠心,最护主,最会咬人的狗】

顾净说道这里声音有些哽咽,她吸了吸鼻子,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继续复述道:“还说了,二小姐在得知我要参加校庆酒会后,给我准备礼服。校庆后的一周假期里,二小姐请我去她母亲亲自设计建造的山庄里度假。在之后因为我需要实习经历,二小姐便又安排我到谷善娱乐里做她的实习助理。”

说完这一切,顾净小心翼翼地抬眼,看着顾泠。她心里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她觉得自己对顾冰透露的消息,正是主人想要的效果,但在听到主人的认可前,心里无论如何都还是会有一丝不确定。

“不错。”

看见顾泠笑着点了点头,顾净提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也跟着笑了起来。

顾泠看着顾净腼腆害羞中又带着点得意的笑,觉得甚是有趣。光是靠着她的一句话,还有她和顾洺之间的短短几句对话就能推想出她想要透露给顾冰的信息。这琢磨人心的天赋,理解人际关系的能力,再到九分真一分假的描述,真是,让人喜欢啊!不过,就是这规矩还没学好,还需要多些训练,多些调教才行……

顾泠起身,示意顾净跟上。顾泠走在前面,顾净跟在她身后爬着,两人最后停在了一个三角木马前。

这三角木马是金属制的,木马的各个部位都镶有金属环,两侧还内嵌着束缚带,用于固定腿脚。木马顶端不过一指宽,中间还有一个镂空的圆洞。此时,圆洞里伸出一只假阳具,如同树立的一杆旗帜。

“站起来。”顾泠让顾净在她身前站好,将顾净的双手用手铐束缚在身后。顾净有些起鸡皮疙瘩,不光是看到眼前的调教器具,还是因为在顾泠的手触摸上她的皮肤时,顾净只觉得一股电流窜过她的身体,小穴里涌出些什么东西,阴唇有些发痛,阴道深处却开始发痒。

顾泠无视了顾净小声的呻吟,一手捏住顾净的耳朵,把她按到木马上的假阳具前,无波无澜吐出一个字:“舔。”

顾净闷哼一声,没有叫喊出来,忍着右耳根火辣辣的痛,张开嘴含住了假阳具。假阳具不算小,比上次在白兰轩带过的阳具口塞粗了至少两圈,还特别长,裸露在木马上的部分就有半个手掌的长度,再有多少隐藏在木马下,顾净不得而知。一想到等会这个又粗又长的玩具就要插进自己的小穴里,顾净心里紧张地直发抖,她的小穴还从来没有被扩张到这个程度过,突然撑开,真的不会撕裂受伤吗?还有自己后穴里还带着肛塞,这前后穴同时被塞入,真的不会坏掉吗?

最让顾净担心的是,刚才坐在沙发上的时候,主人的心情都还不错,怎么现在突然就感觉不怎么美妙了……对待自己的态度,更像是责罚,而不是调教……顾净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多想了。

“你这样做润滑,是希望自己等会更疼吗?”

没等顾净吐出嘴里的玩具回话,顾泠的手贴上顾净的后脑勺,说了句放松,紧接着就用力按了下去。

顾净只觉得嘴里的阳具摩擦着她的舌头和上颚的皮肤,像是有了生命一样,呲溜一下钻了进来,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她的嘴唇就感触到了木马金属的凉意。还没等她脑子反应过来,她的胃条件反射般的一紧,想要呕吐,喉头又痒又痛,泪水迅速在眼眶里蓄积起来。

呼吸因为嘴里被塞满而受到阻碍,顾净本能地挣扎着想起身,但她的手被锁在身后,无法借力,不管她怎么晃动脑袋,根本挣脱不了顾泠手的控制。鼻涕泪水四处横流,顾净呜咽着,试图在缝隙中争取到一丝呼吸的空间。

“唔……呕唔……嗯嗯……唔……”就在顾净觉得她要被自己的鼻涕口水呛死的时候,后脑勺的手终于松了力,然后头皮一痛,头被拽了起来,假阳具脱离口腔发出啵的一声,自己也终于从窒息中解脱了出来。

顾泠松开顾净,插着手,看着顾净狼狈的样子一言不发。等顾净平复下来后,才开口说道:“就算没练过也见过深喉吧?现在你自己来,每次插到刚才的深度。”

顾净在顾泠的脸上见不到一丝笑意,眼里也尽是冷色。她内心开始恐慌,她还从来没有见到主人这副模样,就算在白兰轩,自己因为不愿意进小笼子而抱着主人的腿撒播打滚的时候,主人也没有现在的样子凶狠……呜,她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让主人这样生气啊?是她对顾冰讲了什么不该讲的话吗?不应该啊……那自己到底犯了什么滔天大错呢??

就算害怕,顾净也不敢不服从主人的命令,或是说她更不敢再惹怒主人。调教室的规矩,主人的规矩,她记得清楚。

假阳具上还挂着她的口水和鼻涕,顾净已经顾不上恶心不恶心了,她现在只是在庆幸,自己早上没什么胃口,早餐吃的不算多,到现在胃里基本空了,不然等着她的就不只是鼻涕口水了。

一下,两下……顾净尽力压抑着想吐的感觉,放松喉咙,一上一下鞠着躬,按照顾泠的标准吞吐着假阳具。好在因为口水的缘故,假阳具润滑了不少,反而没有最开始那样难受了。

顾净闭着眼,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克制呕吐感,控制舌头和喉咙的肌肉上,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来来回回吞咽了多少次,只知道等顾泠喊停让她站起来的时候,再次睁眼的她有些头昏眼花。

“既然润滑好了,那就上去吧。”顾泠歪了歪头,示意顾净自己跨上木马。

顾净颤颤巍巍站上平台,看着自己身下泛着寒光的金属木马,吸了吸鼻子,压抑着自己越跳越快的心脏,仿佛只要自己看得够久,心里的害怕就会减轻。她虽然还没有亲自尝试过,但之前纯肆让她通过影片了解过三角木马的威力,影片里奴隶那声嘶力竭的哀嚎此刻犹在耳畔。

顾泠见顾净僵在原地,只是呆呆地看着木马,不见行动,抬眉问道:“你这是需要我帮忙吗?”

顾净被顾泠的声音吓得一抖,差点没站稳,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不不不……不用了……主人……”说着便往下蹲,不敢再继续站着发呆。

“唔……”不知道是因为口水的润滑还是她身体本来就兴奋了起来,假阳具很顺利地插入了阴穴内,并没有顾净想象中的那么痛。

阴道深处有种被撑开的胀满,顾净甚至感觉阳具和后穴里的肛塞抵在了一起,隔着她的血肉相互摩擦着。虽然这种感觉有些陌生,但也不算难受,顾净心里地害怕和紧张也就稍微消退了一点。但当然试图坐上三角木马后,她才知道自己想得太简单,放松得太早。

坐上去的一瞬间,顾净就没忍住,啊地叫出了声。就像是不小心被火苗烫到了手,顾净条件反射般地想要用双手撑在木马上,手腕皮肤被金属手铐划伤的痛提醒着她异想天开,她只能急忙稳住身体,双腿用力撑起自己,让下体只是轻微触碰到木马峰顶。

阳具在体内滑动,因为疼痛而紧张的下体用力收缩着,倒是让阴穴里的异样感更加明显了,在疼痛的缝隙里,一丝丝快感像是一缕烟雾一样,飘散开来,无影无踪。

顾净当然也想直接站起身来,而不是想现在这样,阳具插在体内,蹲着马步。但她知道,顾泠现在正看着她呢,就算她双腿直打颤也不敢直接站起来。主人已经发过话了,如果让主人亲手来帮忙,那她到时候一定会后悔为什么现在的她不能老老实实受着。

见顾净半蹲着身子,既不敢往下坐上木马,又不敢站直让阳具从她阴穴里滑出来,顾泠没了耐性,走过来,一脚揣在顾净的小腿骨上。又是一声惨叫,顾净右脚被踢歪,不过她顾不上自己小腿上的疼,失去平衡的她向右侧倒去,却又被深深插入体内的阳具困在木马背上,一屁股坐在了木马上。

娇嫩的下体硬生生撞在尖锐的木马顶峰,肛塞也被狠狠地顶了顶,顾净疼得浑身直冒冷汗。假阳具直直的插在阴穴内,刚刚这一遭,顾净只觉得这没有生命的玩具突然活了起来,在自己的体内横冲直撞一番。也许是有快感的,但下体的疼痛如同波浪一样,冲刷着她身体的每一寸,快乐,痛苦,顾净已经分不清了。

顾泠看见顾净又蹲起身,脚还踩实在平台上,冷笑道:“呵,非要我说出口你才能懂?”

顾净当然知道顾泠的意思,她也不是故意无视主人的命令,只是这种痛她真的还需要一点时间去适应,“呜……主人,奴错了,错了……呜……主人,真的痛,太痛了……啊……”

顾泠没有理会顾净的哭喊,蹲下身在顾净的脚踝上扣上脚铐,把她的脚向后提了起来。脚铐是纯金属的,尖锐的边缘割得骨头生疼,就算顾净知道抬起脚就意味着下体的痛苦,她也根本不敢用力反抗。不光是因为脚踝上的刺疼,更重要的是,在顾净的意识里,反抗顾泠是一件不应该,不能做,也不可能成功的事情。她已经很清楚了,任何形式的反抗,都只会给自己招来更多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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