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上了口腔钳。
岑清眼圈红红的,摇着头去躲,“我张嘴让你看……”
但埃尔维斯却并没软下心肠,显然他也意识到岑清对他的情绪影响有些大。
魔怔了似的。
于是清清好不容易说一次软话,聪明人都不信了。
他单手托着造型奇怪的口腔钳,上面的酒精气味才刚刚散开,新开封的塑封气味还没散去。
指腹还留存着少年口水的触感,令苍白修长的指骨按得用力,青筋凸起。
似乎在压抑着什么似的,亦或者是期待什么,颇有些凌厉可怖。
“你刚才看见了,有消毒。”
埃尔维斯的声线越发低哑,好像在平稳的音色下克制着兴奋。
岑清确实看见了。
埃尔维斯就在他旁边,把每一根手指认认真真消了毒,擦干净,这会儿才来碰他,动作竟然显得有些急切。
但岑清以为是清理手来碰他,谁知道男人又拆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医学器材放进去浸泡……
宽大的掌心捉住他的下巴。
指腹扼着他的颧骨,用力。
“呃呜……”
红唇一下微张开,唇珠被指腹揉按了下,似乎终于忍耐不住这么做了一般。
口腔探入凉凉的器具,下巴也抵上稍沉的塑料。
岑清被迫张开了嘴巴,舌尖一下子缩到最里面,却还是连着深粉色的舌根都叫人看清了。
口腔内壁深深红红,在窄小的空间里颤动。
津液沿着牙齿的外沿,遏制不住地向上漫,舌尖连着内壁粘膜一起抖,一片湿红水意,光泽潋滟。
“呜…唔嗯……”
强光将口腔照出来,任人观看。
因为无法形容的羞赧,岑清吞咽困难,只觉得羞耻难过极了。
连最小角度,口腔似乎都有些承受不住的样子。
嘴角泛着红,好像要裂开。
埃尔维斯没有再调整,他凑得极近,几乎将光挡住。
吞咽声响起。
却不是从岑清的口腔中,而是俯身靠得极近,像是站立起来趴在主人肩头的大犬一样的男人喉结内传来。
“我说了……让我看看你的口水。”
他眼神中聚着黑压压的欲,临爆发前,还沉沉地拢着兴奋缩小的瞳孔。
“红的好湿润。”
他轻轻抚摸着岑清的脖颈,食指扣着下颌,眼底的薄凉变得深邃难测。
笑容优雅,却显露出吊诡的疯癫。
“好像要溢出来一样……可怜的样子。”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