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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深处被磨着勾着的无可形容……只顾往里狠(丞相)

 

“现在就打翻这烛火,会烧成一片火海,我们死一块儿……”

“没人能把我们两个分开。”

夏沙悚然一惊,紧接着持续不断的快感滚滚涌来。穴道止不住的绞紧,热烫的液体灌入,夏沙无意识地浑身发抖,幻觉自己身处烈烈火海,一点火星子就溅得他双眼发痛。

“救命……救我……有没有人……来……”

他在火海中呼喊求救,又被丞相的亲吻拉回现实,可是这现实于游戏而言也是虚幻的,不存在的镜子世界。

于是他遇到另一个无解的命题,他不知何时就同那个男人缠成了一团,下面的淫状无法可想,上面的嘴也被堵住发不出声音。不同于床事上的生疏,丞相似乎擅长亲吻,他利用这与生俱来的天赋攻城略地,用怀抱这方寸之地把猎物牢牢缠住,继而让一切反对之声消失,咬住猎物的咽喉,含着那寸白嫩的皮肉细密的品尝。

在朝堂上没人能拒绝曾末的提议,这位年纪轻轻便青云直上的青年丞相做事总是无可挑剔,别人找不到一点错处,行为处事亦是谦谦君子的范本。就算私底下有人传说他有某些特殊癖好,大臣们也只当谣传一笑了之。无人能想象到这位为人处世无可挑剔的好丞相和他们陛下的痴缠隐秘,就像一日之内太傅和陛下的风流艳事风似的传遍了整个皇宫一样不可思议。

“您说,他们能分辨出我们两个的尸骨么?”

纱帐外烛台上的火柱忽地跳动了一下,夏沙发觉他这次被另外一个男人肏弄的彻底。小皇帝的身子过于容易动情,情毒的作用体现出来,使他抛弃一切追求欲望又让他存留了部分理智。他明白游戏设定不可违背,但依旧不想给丞相好脸色。

回答他的只有皇帝不置可否的一声嗤笑,夏沙不经意间又换来了再次被压倒的结局,身上寝衣与庄严官服一起被扔出纱帐,纯然的肉体交缠。

肉穴连同阴蒂一起被长柱蹂躏,开出一朵柔软糜烂的淫靡花朵,撞出汁液黏连的缠绵景象。丞相要夏沙睁眼看他们的结合之处,眸光灼然迷乱像着了火。

夏沙被迫看了一眼,无法想象的淫靡场景出现在他眼前,惊得他立刻闭眼,引的丞相一阵发笑。下一秒丞相的手就被夏沙狠狠咬了,腕侧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

以丞相的性格自然要咬回去,可他咬得夏沙并不疼,把夏沙转了个位置更亲密的贴近。一手按着夏沙腰找往里入得更深的发力点,另一手撑开口腔,指尖探入,夏沙顷刻间又被逼出泪水,不自觉张大嘴巴,克制不住的喘息呻吟。

“啊,啊——”

他几乎承受不住,泪水与口水齐流,下面水声不断,身体在粗暴的交合中本能地寻找快感。意识也变得混沌空茫,脑子里只剩方才夏沙看到的,那根塞在他两腿间的深红肉棒,正是这东西让夏沙不断失态,变成一个没有理智只剩本能欲望的漏水容器,可夏沙觉得他连灵魂也被欲望污染的脏乱不堪了。

终于成功让余镜羽把他睡了,夏沙已经觉得太超过,此刻他居然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被另外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肏弄的失神情动的结果。他想他可以回档,做完一天的公务后在寝宫守株待兔等丞相来,然后果断拒绝他的求欢,这样他就不会被引得犯情毒,也就不会和丞相苟合……但是这么做有什么必要呢?这个游戏本来就是个18禁黄油,它的主要剧情不就是主角和各种男人涩涩么……

被咬着后颈,夏沙仰着脖子,身子一阵抽搐,再生不起什么咬人的心思。丞相抽出了探入口腔的手指,上面满是水光光的唾液。

“还会咬人,真不错。”

对床上情趣曾末向来了解不多,也不懂,前面和小皇帝做的时候大多会遭到强烈的反抗,或是毫无反馈。至于他那个早逝的妻子,娶她是为了她背后的母家权势,名门闺秀教养好,事事从夫,曾末未曾薄待她,也没给予过多的感情。

今夜小皇帝的反抗声音异常激烈,可身体包裹住他的时候那样软,好像一揉就会碎掉。叫声也说不出的甜腻勾人,紧缠着他的东西不放,明明都已经被他操得爽的不行,还不死心的反咬了他一口。

“他教你这么勾人的么?我的陛下。”

丞相一边问着奇怪的问题,一边抚上夏沙胸前的两粒凸起。夏沙禁不住呼吸一重,脑子里除了欲望没剩别的东西,丞相身下不停,却忽然起了别的心思,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怎么去讨好夏沙似的,碰的都是他喜欢的地方。

粉色乳尖受刺激在原本的基础上更加硬立,丞相顺势把夏沙调换了体位,咬上一侧乳尖。这举动明显是在讨好他,一改前面你死我活的架势,横冲直撞的动作也慢了下来。不抽出来,就在里面一下一下的往深里顶。里面完美包裹住肉柱,那形状长又直,偏偏顶端带了点回弯,把里头磨得没脾气。丞相试探着顶弄才被肏开不久的深处入口,那点弯勾弄层叠的深红内壁,把夏沙折磨的泪淌了满脸,不住的推拒丞相咬他乳尖的头颅。

“哈,滚……”

那种脆弱深处被磨着勾着的快感无可形容,夏沙忍不住缩紧身子。这分明正中丞相下怀,他喘息不由得粗重了些,抓住夏沙推他的手腕,只顾往里狠肏。夏沙手指尖都是抖的,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把丞相背上抓出了好几道血痕。

被折磨得又去了一次,前端在无人看管的情况下蹭着丞相硬实的小腹射精了,夏沙这回连拒绝都懒得拒绝,精神麻木的接受了所遭受的一切。

不同于太傅的慢条斯理,张弛有度,夏沙这次是实实在在的被丞相干了个透。他很奇怪自己精神为什么还没崩溃,一翻记忆发现原来看见火海幻觉那会已经崩过一次,现在已经崩无可崩了。他只想指着从前大言不惭想当纯爱战神的自己狠狠嘲笑,通关都不容易了还当你妈纯爱战神!操,操操操他妈的为什么是他穿进这傻逼游戏!

“陛下,就这么看不惯我?”

……两只手都被抓住了。

夏沙闭上眼睛不看男人的脸,给你最亲爱的陛下下情毒的不就是你么,夜半不请自来不经人同意就把人干得只能雌伏在你身上哭叫的不就是你么,一直自说自话还想被欺负的人回应讨好你?

做你他妈的春秋大梦!

夏沙未答,那双盈满情欲的水眸一冷,“丞相在意这些?”

“……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被擒住双手,压在他人身下,夏沙笑的不能自已,前面不断的性爱让他的喉咙干涩声音嘶哑,他用这一把嘶哑的嗓子嘲笑丞相,“我从来不能自己选,丞相你以为呢?我对你的看法?”

曾末面色没有任何改变,似乎陛下的反应在他意料之中,他很珍惜这来之不易的交流机会,可开口又带给夏沙更深的绝望。

丞相冷静又绝情地答出实话:“我并不会因为您的看法而改变自己的行为,您的朝堂也需要一个能力强大而头脑冷静的贤臣,我认为朝中一时无法出现替代我的位置的人才。”

“等那个人出现,您当然能自己选。”

对于辛苦打拼多年才得到的如今权位,曾末自然不可能放手,但是他仍不忍心告诉他的陛下真相。雏鸟的羽翼脆弱不堪,轻易就能剪除,可是陛下这只幼小的雏鸟却比任何人都要惹人怜爱。

“再者,您如今……总也要个暖床的人,之前是臣考虑不周,才让人钻了空子。”

曾末抚过夏沙被玩得红肿的乳尖,夏沙咬紧牙齿,胸口剧烈起伏,他的身体现在经不起任何挑逗了。

奶白的乳肉微鼓,嫣红乳尖被二指反复蹂躏,胸前敏感处又痒又痛,却又带着无法形容的快感。夏沙舒服得忍不住绷紧身体,身子后仰,像是不堪承受又似讨好一般把自己往身上人怀里送。

“嗯……你又想干什么?我……我……你心里其实清楚的很吧。”

本就是丞相下的毒,丞相怎么会不清楚其中利害?

意识乱成一团,夏沙半张脸埋进被褥里,不住地喘。曾末扣着他的手,陛下似乎闹够了,方才爆发过后情绪稳定了许多,多水的穴口温顺地吸含着他的东西。

“令您中毒的使臣在牢中自尽了,解药太医院已在暗中寻访研究。”

“待您的身体不需要男人,我自当守礼克己,不动您发丝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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