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配。
路以归想着,又回过头来对路南昌道,“你既然相信路时光的说辞,就等于把我推出去,既然不相信我,也没必要总是跑到我面前来说一些惺惺作态的话,也别扯什么父子情,这东西咱们应该是没有的。”
“毕竟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甚至没有陪我玩过哪怕是一天。”
路以归平静的说完就扯着陆单寒袖子离开了,徒留路南昌一个人在那里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他感觉路以归把他的面子踩在地上,还用脚碾得粉碎。
周围人的目光他不用看就知道他们会想什么,明天圈子里又会传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对于路南昌这么好面子的人来说,这是他不能接受的。
可是路南昌没有去想,若不是他自已凑上来,并且相信路以归不会下他面子的,想道德绑架路以归,也不至于如此。
“爸爸,哥哥他……”路时光不知道从那个地方冒出来的,温声安慰着路南昌。
路南昌被路以归气的要死的心瞬间治愈了,并且还有闲心去想,不怪他宠路时光。
路时光就是比路以归好,知冷知热,是一个有孝心的,不像路以归,硬得跟一块石头。
简直激不起他半点温情。
是路以归自已不讨喜。
两人在说话的时候,陈半月站视角盲区,看着这两个人,似有若无的“啧”了一声。
手指扣着身边的桌子,倒数,“三,二,一。”
话音刚落,那边路时光的表情就变了,痛苦的蹲下身,面色瞬间变得苍白,死死的揪住自已胸口的衣服,最后蜷缩在地面上。
路南昌吓了一跳,“时光?时光?”
一边说一边颤颤巍巍的打电话,周围看戏的人也看不下去了,都上前去帮忙。
把路时光安排在楼上的床上,路家的家庭医生用了最快的速度赶来。
路时光疼得冷汗直流,心口好疼。
半月,半月,你在哪里?
路时光被汗模糊的双眼疼痛的找着陈半月的身影,只可惜他注定失望了,陈半月不在。
路时光更疼了。
而此时陈半月匆匆跑出路家,他还以为路以归和陆单寒已经走了,追不上了,但是出了屋子才看见两个人不紧不慢的站在院子里的灯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