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哥哥餐桌下皮鞋磨B 被丈夫发现
他压着安芝初的后脑勺,示意她往下看,鞋尖除了晶莹的淫水还粘上了几抹白灼。
安钰厌用膝盖抵上妹妹吐出更多欢水的小穴,他捧起女人的脸,朝着嘴唇咬了上去。
“嘴巴也还是那么软,你的小情人也吃了嘴吗?骚逼脏死了,出这么多水是指望着哥哥压着别人的精液操你吗…真贱。”
安芝初泪眼朦胧,在几年前她就知道对于哥哥的抵抗从来都徒劳无功,她也较劲似的回吻着安钰厌。
“唔啊…哈…要进来就进来吧,唔…操完赶紧滚。”
一个耳光毫无征兆的甩在她脸上。
“操,你真他妈想我用别人的精液当润滑液是吗?”
男人脸上的温情荡然无存,用冰冷刺骨的眼神向下扫视安芝初,她被调教多年的身体却因为这份轻蔑更加兴奋。
“跪着。”
安芝初犹犹豫豫,这样的小游戏之前倒是常玩,可放在新婚的家里真的合适吗。
“那不是我们精心给你选的丈夫吗?哈,我比你更了解他,就算我现在把你扒光了拖出去当着你老公的面干你,他也只能乖乖在旁边看着。”
“别他妈畏手畏脚了,现在不跪,我过会有一万种方法让你后悔。”
安芝初妥协的跪下。
“舔。”
一个字也能让她条件反射的乖乖用嘴拉开拉链,扯下内裤的那一刻,熟悉的阳具啪的一下打到脸上。她被那股强烈的气息逼的娇喘微微。正欲开口去含,安钰厌却握着鸡巴避开。
他用几把不断怼着安芝初娇俏的小脸,时不时放下来让鸡巴再次于那张脸上弹跳,安芝初抵抗不了,张着小嘴跟着鸡巴的方向去迎。
“嘴穴和你下面两个洞一样骚,有一个离了几把就发疯的妹妹,真为难。”
安钰厌鸡巴硬的发疼,压住女人的脑袋狠狠一插到底。
“呃…全部吃下去了,妹妹,真厉害啊。”
“你的确很了解哥哥,这次本来是准备把你压在你们新婚的床上狠狠玩你的骚逼。可我怎么能想到才过了几天,我的妹妹就又找到其他鸡巴吃了。”
男人如打桩机一样扶着安芝初的头飞速抽插,生理性的泪水涌出她的眼框,这样的频率明明粗鲁的吓人,疼痛亦难忍,可不知为什么又喜欢的很,逼里的水滴滴答答的涌到地板上,安钰厌自然也注意到了,他又翘起皮鞋尖抽插着安芝初的小穴。
“别顾着你那发情的贱逼,好好给哥哥含鸡巴。上下都是鸡巴套子,只不过一个被别人用了,脏了。”
安芝初被刺激的喉头一紧,小舌也颤抖着舔的更欢。
安钰厌爽的头皮发麻,终究忍不住交货投降,大量精液顺着喉管直接滑向胃部,安芝初没有被晚饭填饱的肚子被哥哥的精液喂食。
她轻咳着摊倒在门上,安钰厌蹲下去捧起她的脸。
“刚刚打耳光疼不疼?脸都红了。”
她撇了一眼面前惺惺作态的哥哥。
“做完了就滚。”
“啊呀,真是无情。还疼的话就擦点药,放你家床头柜了。不过我觉得最好的治疗方法是下次和别人做的时候跟哥哥说一声,也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不是吗?”他装模作样的叹口气“以前专属我的妹妹长大了,可我的鸡巴仍然专属于你。”
安芝初头疼欲裂,她闭上眼盘算自己接下来如何解决逼穴死而复生的瘙痒。
“嗯…时间有点久了,我们是不是该出去了?”安钰厌的语气变得轻轻的,他的音量近乎呢喃
“你喜欢偷情吗?我不喜欢。”
“但以后至少我们不用偷情了,看看门框下面,再猜猜你的小丈夫听了多久。”
安芝初惊恐的站起身开门,江以衍安然自若的端着一盘饼干,他脸上仍旧是一成不变的温柔笑意。
“终于做完了吗?我烤了饼干,可是如果在刚刚进来的话,小初和哥哥都会困扰的吧。”
安芝初抽搐着嘴角往后退了两步,还是那样乏味,却挑不出错的笑,可这一次她却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