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被勒令不准出门打怪的女人,各自悻悻,百无聊赖,进门的时候,碰到了一起。
安南婵本就心情不好,见了楚微凉就火大,拔剑一记杀生印。
楚微凉反手从后腰抽出降魔杵,轰地一声!
将她刚放出来的杀生印给砸了稀碎。
“在我面前动千机宗的功法?嗯?”
她用降魔杵,压着她的拈花剑,坏笑。
“楚微凉,你陷害我!”安南婵红了眼。
楚微凉笑得更开心,“是啊,我是陷害你,好不好玩啊?刺不刺激啊?快去揭发我啊,看看有没有人相信你?”
安南婵的拈花剑虽然不是凡品,却在十方劫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她不吃眼前亏,将她推开,收招回剑,“你不要得意太早!”
楚微凉吊儿郎当,抬腿跨过门前回廊的凭栏,放肆骑在上面:
“你打也打不过我,骂也骂不过我,既没我坏,也没我好看,拿什么跟我斗?”
“你到底要怎样,有胆子给个痛快的!”安南婵的脸一阵疼,自从大婚那晚到现在,已经快憋屈死了。
“我没想把你怎样。”
楚微凉弹了弹指甲,都不正眼瞧她:
“算起来,你不过是个小角色,当年……,你也不过是与我说了些‘体己话’,怂恿我落兵解甲,上了洗罪台;你不过是当众挑破了我的衣裳,说了几句废话;而最后,你也不过是给方寂雪递了剑……”
她蓦地转眼,目光凌厉凝视而来,盯着安南婵的领口。
安南婵被吓得一抖,下意识地抱住自己,护住衣裳。
每个女人的心底,都有一座剑山
安南婵:“你想怎样?这里是千机宗,你不要胡来!”
楚微凉长腿一迈,从护栏上收下来,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
她站在台阶上,比安南婵略高一截。
俯视的目光,深不见底,仿佛地狱深渊。
片刻的对峙,安南婵从头到脚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她想起,这个人临死时,已经一念成魔!
而眼下,千机宗的高手都不在家……
然而,楚微凉就这么看着她,默不出声,也不动手。
就在安南婵要被看得崩溃时,她忽然咧嘴一笑,转了画风:
“你想不想去魔域之门看看?我们一起呀。”
“你……你干什么?”安南婵已经完全琢磨不到对方要干什么了。
“哄你啊。”楚微凉笑,“你不是说,如果我哄你开心,你就告诉我一些我不知道的秘密吗?”
她靠近她一步,偏着头,眸光更加浓黑,“比如……,当年的事,还有谁参与其中?以免……我找错了仇家……”
安南婵:……
她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招惹了不该招惹的恶鬼,现在,想摆脱掉,已经没可能了。
“我……,我那是瞎说的。”她矢口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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