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衣衫和长发,随水漂流,池边花树有落英飘零,一瞬间的岁月静好。
楚微凉:“您对师娘,实在是至死不渝。”
温疏白睫毛痛苦掀动了两下:“什……么……?”
小骗子,你可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楚微凉:“其实,您藏在耳后的印记,我不小心看到啦。”
温疏白灰蓝色的瞳,骤然一缩,“你看到了?”
“是啊,她是不是叫绵绵?”楚微凉安抚地替他顺了顺长发,“她为什么丢下您跟眠儿,这么多年不管?”
温疏白:……
楚微凉:“您一定很爱她,才会给眠儿用了与她谐音的名字。”
温疏白:……
虽然取了“温柔同眠”之意,但是,却是忆及往昔与你的种种,才信手拈来的。
与别人有什么关系?
楚微凉:“虽然,我很不喜欢多一个师娘管我,她若回来了,我就不能跟您这么随意了,但是……”
要吸,也要吸死师娘,不死徒儿!
“但是,您都这样了,还要为她守节,她就不可以弃你不顾。你说,她是谁,在哪儿?我这就带人去,帮你把人抓回来!”
她一番“孝心”,感天动地,温疏白差点就信了。
“不必了。”他抱着她的腰不放,“她已经死了,死得渣都不剩。”
楚微凉心里一凉。
吸得渣都不剩?
她忽然想到,在复生之前,这木偶傀儡人就已经盘得油光水滑……
难道,温疏白他真的……与木偶人……有……不可描述的秘密?
正脑补间,唇齿间一阵呼吸被堵截,他的唇已经吻了上来。
“不要……唔……”
楚微凉想要推开他。
可却不知道他居然可以这么大劲儿,箍着她的腰,将她摁到温泉池边,身躯强悍如牢笼一般,完全无法撼动。
我的宝贝徒儿啊
水乳交融般地吻,如蜜里调油的温存。
楚微凉这几个月来,已经被这种感觉悄悄浸染,一旦被触及,就只有沉沦,根本毫无力气拒绝。
直到她不再挣扎了,温疏白才稍稍放开,唇却依然轻轻摩挲她的唇,低声问:
“你怕什么?”
“我怕……我怕你吸死我……”
她眸子湿漉漉的,呼吸未平,声音还有些发颤,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吻的。
“那现在,你觉得呢……?”
他重新吻入。
这一次,是温柔的侵略,攻陷城池的掠夺。
手掌,开始不再克制,不再局限箍着她的腰。
他想把她的每一寸都重新宣示主权,据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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