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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嫂

 

孙悟空在洞里呆的无聊,想出去找些消遣,又有些犯懒,正犹豫间,忽然有一只小猴急急奔进来喊:“大王,牛大王来了!”

孙悟空一喜:“我正没意思,他就来了。”却见报信儿的小猴神色慌乱,孙悟空刚要问怎么了,忽然整个山洞震颤起来,孙悟空皱皱眉飞出洞口,正见牛魔王举着一块巨大的断岩朝水帘砸来,孙悟空迎上去一拳将石块打碎,四散下来溅起纷纷水花。

他眉梢挂着的那点喜色早消失不见,眉峰凌厉,面有愠容地望着来人:“兄长这是何意?”

牛魔王瞪着赤红的双眼,粗声吼道:“你何曾真心把我当做兄长!”

孙悟空挑眉,不知道这牛头吃错了什么药,来他这里发疯,强压下怒意高声问道:“兄长何出此言?”

“莫装糊涂,把你那猴头伸过来叫我砍上几刀出气!”

牛魔王叫喊着便擎刀劈来,孙悟空慌忙掣出金箍棒迎上,等近了身,才闻到牛魔王一身的酒气。

这泼牛头是在哪处灌多了黄汤,跑来他这里撒疯?

知道牛魔王是在撒酒疯,孙悟空反倒消了些火气,既然两人之间没什么解不开的仇怨误会,他也不愿与这醉汉再做多争斗,打了几回合,趁着两人一击之后被双双震退的空隙,朝观战的猴儿喊:“找个会驾云的,去翠云山芭蕉洞请铁扇夫人来!”他一侧身让开牛魔王砍来的大刀,接着吩咐,“说牛魔王喝醉了在我这里惹事,叫她速来!”

孙悟空有意叫人把牛魔王送回去,可这妖族第一大圣发起疯来谁能架得住,普天下还只有铁扇公主才压制得了这犯病的牛头。

没想到牛魔王听他说铁扇夫人的名号,更是狂性大发,骂道:“好个负心的泼猴!还敢去找铁扇!”

孙悟空横棒挡下他一击,两大妖王使力僵持着,俱是肌肉绷紧筋脉迸出。

孙悟空恼道:“你这叫什么话?!我何曾负了哪个?”

牛魔王更是怒气冲冲:“不是你先赚了铁扇的情谊,玩腻之后又弃了她?”

孙悟空看着逼近自己颈侧的刀刃,鼻尖又全是那牛头呼出的酒臭味,心里愈发不耐,发了狠性猛然发力将牛魔王逼退,接着不停歇地挥出一棒打在他腰侧。

牛魔王被那一棒击中,横扫出去,轰然砸入岩壁之中。

孙悟空知道他皮糙肉厚,也不甚担心,牛魔王说话不着边际,他没必要跟一个醉汉计较,便收了金箍棒打算回水帘洞去。刚转过身片刻,便感觉身后一阵强劲的威势如泰山压来,他猛回身抬起手臂格挡,还是被那蛮牛使狠力双拳砸下,狠狠的摔进瀑布下。

孙悟空这下也动了真怒,他从水里缓缓飞起来,浑身猴毛沾湿,水珠不停滴下。

脸色难看,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我、不、知、你、在、说、甚。”

牛魔王也怒气冲冲:“你若不是心虚,为何要躲?”

孙悟空气笑了:“你儿子才躲!”

他抹了把脸,招手道:“来来来,走来!”

牛魔王怒吼一声,掣起拳冲上去。两大豪强对阵,地动山摇,惊得那七十二洞小妖心惊胆战。

牛魔王说醉,也不过是有六七分酒意。

他知道铁扇中意这猴子,别说铁扇动心,他一见孙悟空也喜欢的很,否则怎会和没什么名头的猴妖结拜兄弟。

可铁扇如今已经是他的夫人,心里却还念着别的男人,对自己也十分的看不上眼。

他道妇人家心思缠绵,一时割舍不下心上人也在情理中,便好生哄着,铁扇与他使性儿,他也是笑脸依着,一身铮铮铁骨都化作绕指柔。却不想昨夜言谈间,从铁扇口中听到,她原与孙悟空相好,是那泼猴玩腻了她,才故作大方让与自己。铁扇嫁给他不过是践约,心里还念着那负心人,倒叫他闷声做了个王八。

牛魔王得知此事脸色便不好,他悍勇淳厚,也是极在意孙悟空这兄弟,只是挂不住面子,便扬言要教训孙悟空。谁知被铁扇冷嘲道:“你能赢了孙悟空,还不是因为他不肯出全力比试,还在沾沾自喜,不嫌丢人。”

被泼了这一桶冷水,牛魔王大跌颜面,喝了一夜的闷酒,却是酒陶真性,把这积年累日的不忿都引逗出来了。

他怎么就比不上那猴子?!

论地位名声,他是妖族公认的第一把交椅。

论本事,他有自信能和孙悟空抗衡。

论才情,那石头猴子怎比得上他风流标格,又体贴人心。

论样貌……论样貌,稀罕他这样的也大有人在!

他酒越喝越多,越喝越郁闷,终于忍不住去找孙悟空理论。

牛魔王与孙悟空打斗了十回合,从天上打到地上,从山头打进水里,二人都挂了彩。孙悟空觉得甚不痛快,这臭牛头,又打不过自己,又该死地抗打。每次把他撂翻在地,他又挣起来朝自己冲过来。

真是头倔牛!

孙悟空喘着气,心道派出去的小妖如此不堪用,怎么这半天了还没把铁扇请来?

他一只猴子,可没那么多力气和这个蛮牛耗。

干脆一棒子打死算了,孙悟空不耐烦的想。

见牛魔王趴在地上也像是累瘫了的样子,孙悟空抿下嘴角,转身朝水帘洞飞去。

马上要进洞的时候,背后忽然有重物猛地撞上来,巨大的冲力带着他一起穿过水帘撞入洞中,狠狠地摔在地上。

孙悟空被背上那重物压得额上青筋迸起,他拼命拧过身来,踢蹬抓挠着压在身上的人:“泼牛头!滚开!你压死我了!”

牛魔王蒲扇大手抓着他的脸用力按在地上,孙悟空后脑猛地磕上地面,巨大的撞击饶是他这石头脑袋也有片刻眩晕。

牛魔王粗喘着,打量着身下的人。

孙悟空眼中怒火生动。

他脸上沾着湿漉漉地水迹,面颊泛红,牛魔王与他打斗半日,忽然觉得有些口干。

很想俯身去舔一口他湿漉漉的脸。

和蓄了一汪水的眼睛。

他按在孙悟空脸上的手,不知怎的,手指摩挲了一下孙悟空的脸颊。

接着鱼际狠狠一痛,牛魔王猛地缩回手,原来是被那牙尖嘴利的猴子咬了。

孙悟空又要挣起,被他抓住手腕按在头两边的地上,牛魔王又压在他腰上,身体被制,孙悟空猛地扬起脖子狠狠砸了牛魔王一个面锤,牛魔王鼻子一酸,便见几滴鲜红滴答滴答的落在孙悟空脸上和脖颈间,染在金色的猴毛上,竟莫名觉得艳丽。

孙悟空见老牛吃了亏,正要得意,就被他接下来的举动惊得浑身猴毛乍起。

牛魔王怔怔看了他片刻,突然俯身亲了上来。

孙悟空被雷劈中了似的僵住,被那牛头啃得颈侧嫩肉生疼,才反应过来拼命挣扎嘶吼:“泼牛头……你……啊……发什么癫!”

牛魔王又一把捏住他的脸,或许是有了上回的教训,不再把大手覆在他脸上按着,而是捏他的脸颊,任由他捶打踢踹,牛魔王都受着,只是捏着他脸颊的手不松开。

孙悟空被他捏的酸疼,口水都要出来。

牛魔王打量着他,心说平时也未在意这猴儿的模样,怪道许多女妖明里暗里的倾心于他。

他吞咽了一下,另一只手便去剥孙悟空的衣服。

平日在洞中无事,也未着繁琐的铠甲,只是一身软服,牛魔王随手便扯了下来。

孙悟空惊叫,神色恼怒,牛魔王并不在意。

他的醉意本该随着一层层出汗退去的,此刻却像是刚得了一大坛烈酒下肚,脑袋晕乎乎的,丹田热流窜动。

为什么要剥孙悟空的衣服,他也不清楚,只觉得仗酒行事,哪管许多理由。

或是为了报复他对铁扇始乱终弃,或许是惩罚他不尊兄长……他看着孙悟空气得眼圈发红,双眼明亮如闪电迸裂,如烈火翻腾,却又透澈如溪水,看的心里砰砰跳,猛地抓着他又亲上去,堵住不停开合乱骂的嘴唇,舌头往深处探,被咬的伤痕累累也不退缩。

孙悟空呜呜闷吼着,身子在牛魔王的压制下挣扎扭动,忽然觉出一个抵着自己的硬物越来越胀大。他略一思索便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心内惊慌,力气顿时膨胀,猛地推开牛魔王拧着便要爬起逃开。

可他挣起几步,又被那泼牛抓住脚踝扑倒在地。牛魔王扯着他小腿将人往自己身下拉,同时覆身压上去。好巧不巧的一把抓住了在他脸上乱甩乱抽的猴尾巴,叫孙悟空顿时软了腰。

孙悟空顿时红了眼:“你这该天杀的泼牛!松了爷爷的尾巴!”

牛魔王分开膝盖压在他两边的大腿上,一手扯着他尾巴,一手去探他股缝。

孙悟空嗷嗷大叫,气得破口大骂,一时也忘了变化脱身之术。拼蛮力他又怎么敌得过牛魔王,更何况要害被他抓在手里,揉一把叫他半边身子都像是塌了。

牛魔王摸到他穴口便要往里挤,孙悟空晃着屁股躲闪,牛魔王着恼,一巴掌用力掴在他臀上,又不解气般,啪啪连扇了几巴掌,每次打出一个泛白的掌印,又被皮肤下的血液慢慢渲染成粉色。他一巴掌下来几乎盖了孙悟空整个窄臀。随着孙悟空往前挣扎,屁股拱起一个圆翘漂亮的弧度。虽然不像妇人家绵软,也是两瓣肉乎乎的,让人摸上去也上瘾。

猴子屁股本就敏感,牛魔王力气又大,一巴掌下来先是触电似的麻,从腰椎麻到大腿根,接着接着热度和疼痛感一同升起。直被他扇得一片通红,臀尖肿起,仿佛熟透了的鲜桃一般。

牛魔王停下来,喘着气咽了咽唾沫,粗声问:“你肯认错不肯?”

孙悟空拧过身啐了一口,红着眼吼:“老子没干过对不起你的事!”

“好!好!我看你能嘴硬到几时!”牛魔王冷笑着,一把扯下自己腰间的盘龙带,扯掉下裤撩起铠甲下摆,露出狰狞吓人的巨物来。

他一手揪着猴尾,一手捏住半瓣猴屁股掰开,露出紧闭的阳穴,便把鸭卵似的头部顶上去用力往里压。

“泼牛头你干什么!停下!啊……别顶了!”孙悟空惊慌气恼,挣扎得更加厉害。他只觉得底下被个巨物用力顶着,顶的他臀缝酸疼,却实在放行不得。牛魔王僵持了片刻,最终还是放弃了,将腰撤后,低头仔细去看那处。孙悟空后穴一圈的软肉被他挤得泛红,褶皱微微肿了,正不安地瑟缩着。

孙悟空正以为自己躲过一劫,忽然一条湿漉漉的物件贴上臀缝,那触感十分惊心,孙悟空拼命拧过身子,见牛头正掰开他双股,埋在中间用力舔舐着,舌头灵活又后实有力,破开小小的孔隙挤了进去。孙悟空被那异物侵入体内的感觉刺激的头皮发麻,声音里总算软下来有了示弱求饶的意味:“住口……别……啊出去啊啊啊啊……”

那东西活物一般在他体内扭动,退出去又顶进来,反复刺激着穴口和内里的敏感处。那感觉并不讨厌,甚至是舒服,但是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被动承受一波又一波从私处荡漾开来的快感让孙悟空无所适从,溺水一般扑腾着。

牛魔王撤出舌头,看着那穴被他舔得微微开口,挂着亮晶晶的口水抽搐着。他探入两根手指,倒也算顺利,孙悟空脸颊绯红,浑身瘫软着,恍惚间觉得那要他命的物件出去了,接着又有什么捅进来。牛魔王手指粗大又硬,好在猴子穴里已经服帖了,软绵绵湿哒哒的裹住他。牛魔王使力撑开一条缝,看着浅处鲜红的嫩肉收缩起伏,泛着淫靡水光。再忍不住将剑拔弩张的巨势抵了上去,猛一挺腰,便把巨大的头部捅进去一半。

孙悟空正迷蒙间,忽然身下撕裂般的剧痛传来。他啸吼一声,拼命挣扎着往前爬,牛魔王一手揪着他尾巴,一手按着他背,缓缓沉腰让那巨杵一寸寸挤进去。

孙悟空疼出泪来,嘶吼大骂,反手在牛魔王按着他的健壮手臂上抓挠捶打,叫嚣着要剥了他的牛皮,把他剁成肉馅。牛魔王浑不在意,继续往他身子里捅,好容易捅进去一半时,脑门已是一层大汗。

再往里实在艰涩,要真不顾忌强上,怕这猴子再厉害也要被他捅得肠穿肚烂了。

孙悟空也怕了,那泼牛的玩意儿也忒吓人,他只觉盆骨都撑得发酸,好像再也合不上了。肚子里撑得满满的,会涨破的恐惧感让他更忍不住绷紧了身子抵抗着。僵持片刻,他咬得实在发酸,刚一放松,那牛鞭就好似又要往里,孙悟空终于崩溃大叫:“不要进了!不要进了!”

牛魔王把猴尾绕了几下捏在手中,问:“肯服软了?”

“我操你的……”孙悟空额头抵着地面喘息着,咬牙委屈道:“你说什么便是什么罢!滚出去!”

“便算作你招认了,今日过后,我仍当你是兄弟。”

孙悟空还没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就被他一手伸入腹下捞起,摆作个塌腰翘臀的跪伏姿态。

牛魔王一手连着尾巴揪在他后颈,一手握住他的阳物套弄。

“你干什么……住手!住手呃啊……”

孙悟空的肉棒不知何时也早翘起来,顶端湿漉漉全是淫水,被牛魔王大手攥着,指腹粗糙的茧子摩擦着顶端嫩肉,爽得孙悟空受不住腰往后缩,可后面又被一根大杵顶着,徒劳难耐的扭动着。

牛魔王一边帮他撸鸟,一边缓缓动腰,一下下凿着那肉穴。巨物在肠道里小幅度捣弄,一下下挤压着内里凸起,前面又被撸得爽快,孙悟空不一时便叫喊着射出来。

牛魔王将手上的浊液胡乱抹在孙悟空背上,将他掀翻过来,两条长腿架在自己宽厚的肩上。

猴子脸颊通红,眼角通红,耳根通红。又都水汪汪的,溪潭里落日倒影般的潋滟。

牛魔王忍不住俯身去亲他,他上衣未除,孙悟空乳尖被凉冰冰的胸甲挤压着,刺激的呜呜直叫。

牛魔王嫌他哼声太骚,惹得自己心头火起,狠狠拧了他臀尖一把。孙悟空痛叫一声怒瞪着他,便听牛魔王道:“和嫂子不清不楚,现在连大哥也要勾引?”

“你说什么疯话……呜!”

牛魔王把着他大腿又往里挺进了一截:“怎么软成这样,我还以为你那心肠都是石头做的。”

孙悟空顾不得他疯话,疼痛已是其次,可那要被捅穿了的错觉实在令他恐惧。

孙悟空看见自己平坦紧实的小腹被撑得鼓起一块,双手覆上去拼命推阻着牛魔王,脸上分不清是汗是泪,哑着嗓子带着哭腔:“进不得了!进不得了!”

“你贯会嘴硬……下边、可不是、这么、说的!”牛魔王一句一沉腰,终于还是整根顶了进去。

他在孙悟空体内拓出那一块地方,便不再留情,一开始便大开大合地顶撞起来。牛屌抽出一截,肉壁还来不及合拢,又被猛地冲进来撑开,他变了个角度,巨大的顶端去捣孙悟空穴心,好像被个小锤头一下又一下捣着那块骚肉一般,出入间几乎溅出汁水来。捣的孙悟空叫喊声也变了味道。

牛魔王见他这就得了趣,心里骂着骚猴,又去撸他鸟棒,又去咬他胸前朱果。

孙悟空随着他摆弄,全把身子扔进了欲海浮沉。

两人渐臻佳境,怒吼声渐小了,只剩下喘息呻吟与咕滋水声。

本在洞中玩耍的小猴早吓得逃了出去,洞外的众精怪更莫敢靠近。

瀑布声响遮掩了洞内淫靡的水响。

孙悟空又出了一次,已是彻底没力气强硬了。

那老牛还在他身上耕耘不辍。他穴里又酸又胀,偏偏那处越捣越骚,刺激连绵不绝,忍不住讨饶。

牛魔王原本的醉意早随着发汗发出去了,不剩下一两分。这猴子平常都是高傲不驯,就算叫他一声“大哥”,又何曾这般乖巧过。

总算有了兄长的威严,便压不下做强的心思。

牛魔王一边捣弄,一边问他:“你上过她不曾?”

“啊……你……说什么……”孙悟空反应不过来。

牛魔王用力一捅,怒道:“铁扇!我问你上过她不曾!”

孙悟空狂乱摇头:“呃啊……没……呜啊啊啊……我没有!我没有!”

“那你可曾与别的女妖?”

“不曾……”

“男妖呢?”

“不曾……不曾……”

“乖弟弟。”

牛魔王心里总算满意,亲了他一口,把猴箍紧在怀里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他快感也积累到极限,不顾猴被干得受不住叫喊,猛操了百十来下,总算放开精关灌进他体内。

和铁扇成亲之后,日日受她嫌弃,还少有这般酣快的时候。

牛魔王甚至起了念头,若是铁扇一日念着孙悟空,便叫这猴子一日替他消火。

倒不如叫铁扇好好看看,她心上人在别人身下是个什么形状!

“你们……”牛魔王正搂着孙悟空喘息,忽听见身后洞口处传来熟悉的声音。

那声音极好听,却让他瞬间如堕冰窟,整个身子都冷了。

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这乌鸦嘴着实恨人。刚心说叫铁扇看看,她就来了!

他心怀侥幸地想:莫不是、莫不是爽过头幻听了?

原来那送信小妖法力不高,小半日才到了翠云山,寻见铁扇夫人时,她本不欲来。那猴子又看不上她,那蠢牛头昨夜与她拌嘴了几句,就要跑到外面去发疯现眼,她才不肯去丢这个人认领那疯牛。

可女儿家心思难猜,把人轰了出去,还未等那小妖沮丧离去,又差人来把他叫住,说让他稍等,奶奶整束了衣冠便来。

小妖在外一等便又是半天过去了,心急火燎的,又不敢催,又不敢走。

他哪里知道女人心思,见心上人怎能邋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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