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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扫墓(交代背景攻受出场)

 

“瓦戴着这个怎么给李用嘴巴要开?李是哈皮吗?”说着林寰还没忍住笑了两声,臊得南安松开了林寰的手,林寰便捂着合不上的嘴笑了一会儿,才把手接着伸向南安的胯下。

“你干什么?”南安有点恼羞成怒地抓住林寰作乱的手。

“给你口角!”林寰也理直气壮地回应。

“我警告你,你别给我动歪心思。”南安有些犹豫地松开了他的手,说实话他并不认为此时的林寰会心甘情愿地给他口,但林寰若是真的愿意给他口,那便意味着林寰开始愿意屈服于自己了,再说……

他还是挺介意林寰说他没胆的。

林寰直接用手拉下了南安的西装裤,挺立已久的性器便迫不及待地弹在林寰的脸上,林寰有点嫌弃地用手把它拨开,手就被南安抓住。

“你到底口不口?”

“口口口,给李口个大的。”林寰翻了个白眼,用手在南安性器上干撸了两下,南安差点没被撸脱下一层皮,他又抓住林寰的手,皱着眉头骂道。

“不会撸别撸,哪儿有你这么干撸的?你要再这样我也让你尝尝干撸的滋味。”

似乎是觉得南安确实是那种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人,林寰抓着南安性器的动作轻柔了许多,还开始尝试伸出舌头舔了,看上去乖顺很多,但是他的技术实在是糟糕透顶,舔得有一下没一下的,还嫌脏不肯含进去,只愿意抓着南安的性器上下撸动,用唾液润滑。

而且一边撸着,林寰的腰也一边不安分,只见他跪在床上,脑袋埋在南安的胯间,但屁股却扭来扭去,像是在挤压着刚刚才被狠狠操过的小穴一般,而他自己却像是还没发现自己无意识做出了什么一样,还在一脸嫌弃地消极怠工。

南安看着林寰这副德行,想到了一个让面前这家伙屈服的办法。

他从旁边的抽屉里面拿出了两根按摩棒,而看着他这动作,林寰便吐出了嘴巴里的性器,哇哩哇啦地说了一通,大概意思就是我都给你口了你别拿这个再弄我之类的话,南安听着林寰口齿不清又沙哑的声音就觉得心烦,直接把口枷扯了下来,把按摩棒丢在林寰的面前道:

“自己看看这是什么尺寸的。”

林寰定睛一看,被丢在他面前的按摩棒的确说不上是什么凶器,和之前的性玩具相比,其尺寸堪称迷你,他没懂南安拿出这两个玩具给他的意思,一脸迷茫地看向南安,于是南安解释道。

“我会把这两个东西涂上可以帮助恢复的药,塞到你里面,你会觉得爽,但不会爽成刚才那个样子,只是很温柔的,很舒服的爽。”南安俊美至极的脸上浮现出笑意,看得林寰有些目眩神迷,而他温柔又极具诱惑力的语气则让林寰完全忘记了他曾在南安身上吃过多少苦头,尽期待着南安接下来会给他什么甜头去了。

“毕竟被操成刚刚那样,快感过去了剩下的可都是疼了。”

“这不都怪你吗?”林寰习惯性呛了一句。

“要和我算账吗,你再说一句试试?”

“当我没说。”

“那就姑且当你没说好了。”南安捏着林寰已经有些开始泛起红意的脸,逼着他看向形状纤细,功能却一目了然的“小玩具”,从床头的抽屉里掏出药液,记在粉色的按摩棒上,乳白色的液体顺着按摩棒一路往下滴落,在南安漆黑的西装裤上留下淫靡的痕迹。

“乖,自己塞进去,它这么小,伤不到你的。”南安在林寰的耳边轻声道:“刚刚你被操得很疼吧,不上药的话,你会疼一宿的,只要把它插进去,你就舒服了。”

被南安难得的温柔哄骗,林寰犹豫着岔开双腿,忐忑地将纤细的按摩棒插进自己的花穴,药膏的效果立竿见影,清凉的感觉立刻让林寰皱紧的眉头舒缓下来,整个人颤抖了一下,被操的大开的穴口甚至潮吹出一点透明的粘液。

“很舒服吧,还有第二根呢,把它插到你后面去?”

林寰照做了,但坐着岔开双腿的姿势很难讲自慰棒插进后穴,于是他趴在南安的身上,在南安的帮助下翘起屁股,将自慰棒插入了后穴。

“啊……舒服多了。”林寰感叹道。

“那你想不想更舒服一点呢?”南安将自慰棒的遥控器拿在手上,展示给林寰看,他没有多说什么,但是林寰一眼便看出了那小小按钮的功能,他抿了抿嘴,丢脸的话却还是没能说出口。

“好好让我舒服一下,我就也让你舒服,你也不想里面一直很疼,一整天都岔着腿走路吧?”

“不就是给你口吗?”林寰抿了抿唇,把脸埋进了南安的胯下,或许是将南安的性体验与他身上源源不断缠绵的快感结合起来,这次他舔的认真多了,不仅是用舌尖挑逗敏感部位,亲吻和吸吮睾丸和囊袋,更是愿意将性器含入,偶尔还抬头看南安一眼,这招式南安闭着眼睛都能猜到是和什么人学的——舔过林少爷那根鸡巴的人可不少。

但这样软绵绵,仅仅能称得上爱抚的刺激可无法满足南安的欲望,他抓着林寰的脑袋,将性器一捅到底,同时启动了按摩棒的振动模式。

林寰的喉咙深处被他逼出一声闷叫,牙齿却不敢真的咬下去,只得发出呜呜的声音,声带带动着喉咙的震颤,是口交这种性交方式极妙的一点,然而更妙的地方是……南安看向林寰因快感和轻微窒息而憋红的脸,仔细品味着那张俊朗的脸庞上所流露出的屈辱和沉溺于欲望的神情。

“爽吗,林寰?”

南安问道。

林寰没能回答他,只是喉咙深处吞咽了几下,像是渴求着他的精液一样,他的双手死死地抓住南安的西装裤,在漆黑的裤子上留下又深又湿的印记,但却不敢撒手,只是紧紧地抓住。

南安将性器深深地顶入林寰的喉管,将按摩棒的挡位提高了一档,林寰的屁股便扭得更欢了。

“看来你是很爽的样子。”

“真贱那。”

南安一边骂着,一边抓着南安的头发在他的嘴巴里狠狠地进出,完全把林寰的嘴巴当作了一个鸡巴套子,而林寰只是紧紧地闭着眼睛,任由南安施为,像是耻于面对正在给男人口交的自己,而和他的羞耻相反的是,他英俊阳刚的脸上却浮现出明显的快意,就像是被男人用鸡巴捅喉咙都能捅出什么快感一样。

南安在即将射出的最后一秒将性器抽了出来,粗壮的肉棒颤抖了几下,一股白浊便喷射在林寰的俊脸上。粘腻的精液从林寰的短发上滴落下来,顺着棱角分明的轮廓一路往下,在眼窝与生理性咳嗽而积聚的泪水混作一团,流进为了呼吸而张大的嘴巴里,被林寰吞入腹中。

而林寰的下体处,按摩棒还在嗡嗡地响着。

南安发现自从林寰给自己口过之后,他的底线是越来越低了。

“你给我像狗一样跪下吃饭。”

“哎好好好,什么怪癖好,诶呀今天又吃和牛啊,能不能整点海鲜吃吃,我好久没吃海鲜了。”

“海鲜你怎么剥壳?”

“我用手剥啊,我剥海鲜很厉害的,单手就能剥。”

南安:………………

自从南安意识到,把林寰当狗来对待,其实并不会给面前这位完全没有尊严的家伙带来任何屈辱感之后,他就再也没把饭放在狗食盆里给林寰吃过。

因为林寰会偷偷用手抓着吃饭,并且把油揩在床单和地毯上。

很脏,而且很麻烦,因为林寰的一切他都不能假手他人,所以他只能自己处理林寰弄脏的东西。

毕竟总不能指望林寰有什么帮人做家务的意识,这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可是油瓶倒了都不会动手去扶的家伙,他甚至还会在南安默默把被弄脏的床单和被褥拿走收拾的时候开始说风凉话。

“你说你不把我关起来,你是不是就不用像个小媳妇一样给我收拾这些了?”

“你给我闭嘴。”

这就是为什么南安不想给林寰准备什么蔽体衣物的原因,反正室内开着空调也不会感冒,不穿衣服也方便他挨操。

倒是林寰曾经说过让南安给他几件衣服,当时的南安为了羞辱林寰,也准备了几套“情趣服装”,但还没等他开口呢,林寰就非常“自觉”地提议道:

“情趣服装也可以,让我看看你的品味怎么样哈。”

“我把你抓来不是为了和你玩情趣的。”

从那之后南安坚定了不给林寰任何衣服穿的决心,而林寰对此也接受良好,现在已经习惯不穿衣服到处走了。

“还有,给我整点娱乐呗,毕竟你去上班之后我除了自慰就没事干了,但是你整天这样高强度操我,我是真没力气自慰,不如就给我找点事做,这样你不来找我操的时候,我也有事情干。”林寰不依不饶,还试图和南安讨价还价。

南安无奈道:“…………我给你整点书看。”

“我要游戏机!”

“你想得美。”

“求求你啦,南老板,老大,老公,我给你口行不行啊?就让小骚货玩一会游戏嘛,求求你啦?”

南安被林寰的臭不要脸给震住了:“你还要不要脸?”

“不要的。”全裸的林寰脖子上还戴着项圈,此时整盘着腿坐在地上,刚刚经历过性事的两穴还有些合不拢,混杂着白色的透明液体自缝隙里缓缓流出,但林寰好像丝毫不在意似的,仍在端着碗吃饭。

“你以为你的技术好到可以用这个来和我谈条件?”南安换了个斗嘴的切入点:“口交技术这么烂,每次被你口都得被搓掉一层皮,给你口过的人不少吧,看着学这种事情都做不好吗?”

“我技术再烂,也总比某个号称会把所有塞进嘴巴里的东西都咬碎吞掉的疯狗强多了。”

“你说什么?”

“我什么也没说,你听错了吧。”

南安冷哼一声:“那我就当你什么都没说吧……嗯,你可以想个法子取悦一下我,我心情好的话没准会给你弄个游戏机来。”

“想不到,你想怎么操我你直说,我尽量配合。”

南安实在是拿这样的林寰没辙,本身他抓林寰来也只是为了把林寰曾经强行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痛苦都返还给对方,如果用其他方式的话,就没有复仇的意义了。

但如果林寰不仅没有觉得痛苦,反而能从中获得乐趣的话,那么南安的复仇也没有意义了。

想到这里,南安叹了口气。

与其毫无目的地在林寰身上发泄欲望,沉溺于过往的痛苦之中,不如好好专注于现在。因为林寰的事情,南安已经耽误不少公司的工作了,他得好好处理一下这段时间挤压下来的事情。

看着一言不发离开房间的南安,林寰挥了挥手,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

“性格完全没变,和以前一样啊……”林寰感叹道:“过分正直又吃软不吃硬,只要顺着他就拿你毫无办法……就算把我抓来,也只是为了报复,因此绝对不会做出超出限度的事情。而从现在来看,想必是有点厌倦了所谓的复仇吧,毕竟他可讨厌我了,肯定也不愿意整天和我待在一起。”

想到这里,林寰突然觉得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啊对了,该想想办法出去了。”

毕竟他之前可是欺负了南安三年,鬼知道南安准备把自己关多久,要是也打算关个三年的话,他可受不了。

林寰靠着顺从从南安这边获得了一定程度自由行走的权利,因此也大致得知了这座别墅的大致结构。

居他所知,林寰所能够自由行动的区域位于地下一层,没有窗户,进出地下的大门紧锁,只有南安的指纹才可以解锁大门,墙壁的转角处被包了软垫,区域内也没有任何尖锐的物品过于沉重的物体全部被焊死在地面,完全杜绝了林寰拿什么东西来当做武器的可能性。

不过林寰也没想着偷袭或者收集什么武器来反抗南安,毕竟他只要想到高中时的南安,那副就算被揍得半死都要想尽一切办法报复自己的狠辣劲,就有点发怵。现在自己打不过南安,要是动真格的使用暴力进行反抗的话,南安是真的不会对自己手下留情的。

但是就算是再严密的监狱,也有可以突破的漏洞,整个地下一层采用了新风系统来确保空气清新,自然有所谓的通风口,而且其宽度竟然足够让一个人通过。

或许是因为觉得自己根本不会尝试钻脏兮兮的通风管吧,南安根本没在通风管上下什么功夫这倒是给了林寰可以钻的空子,电影上不都是这么演的吗,只要主角被困住,那么去钻通风管道就是最好的选择。

而且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林寰已经弄清楚南安的日程了,据他所知,今天晚上南安一般不会回来,也就是说,只要通过通风口,林寰便可以离开这里了。

由于南安没准备什么像样的衣物,林寰就用床单在自己身上裹了裹,又用南安送来给自己解闷的书籍垫脚,钻进了漆黑狭窄的通风口。

但是林寰所做的一切都被角落里的监控摄像头拍了下来,而南安通过手机看到这一切之后,将手头上的工作暂时放在了一边。

“倒也真是不出我所料,果然是电影看多了,只知道往通风口钻。”

只见监控里的林寰打开了通风口,然后立刻就被安装在通风口处的电击麻痹装置电倒在地。

南安关闭监控,回到关着林寰的房间里,看着倒在地上,人事不省的林寰,有些犯难。

“嘿,不要脸的东西,我该拿你怎么办呢?”南安拍了拍林寰的脸,想到对方在被自己操弄时不经意间露出的,痴迷的表情,南安便叹了口气。

“就好像你很乐意被我这么对待似的,结果还是想逃?不是说喜欢我吗,结果你的喜欢也就这样而已?”

不知为何,南安突然觉得有些生气,虽然他绝对会亲手完成他的报复,绝不会让其他人插手其中,但是……

“如果不是“人”来参与的话,应该就没什么问题,就在他身上试试之前系统里兑换出来的全息装置吧。”

林寰的意识像是沉进水里,或许是因为刚刚逃出通风口,没走两步就遇到一群蒙面的歹徒,还没等他说什么便被砸晕的缘故吧。

此刻他的眼前模糊一片,只知道自己被绑在一张椅子上,而把他带来的蒙面歹徒此刻正嘀嘀咕咕地说着些林寰听不懂的话。

“这家伙是谁?”

“这附近只有南安那混蛋的庄园,其他地方都是荒山野岭,这么个只披着床单就到处乱跑的性奴隶还能是从哪儿来的,自然是从他家跑出来的了!”

“没想到表面上光鲜亮丽南总还有这么个变态的癖好,要是这家伙的存在曝光的话,南安的名声可就完蛋了。”

“但是我们现在也没有什么证据来证明这家伙就是南安养的性奴隶,而且我们也只是想敲诈一下,他名声完蛋又不能给我们赚什么钱。”

“很简单,让南总自己的反应来证明就好了。”

他们要做什么,用自己来威胁南安吗?

南安会被威胁到吗?不可能吧,林寰心想,自己对于南安而言不过是复仇的对象,无论肉体上再怎么亲密无间,他们的关系也仅仅止步于复仇对象与被复仇对象而已。

胸口有些闷闷的感觉,但此时保命才是最重要的,于是他咬了咬牙,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南安绝对不会来救我的,也不会对我的遭遇做出任何反应。”林寰无所谓似的笑了笑:“我高中的时候欺负过南总,他只是为了报复才把我抓过来的。”

“到底是什么报复才会让人把复仇对象囚禁起来,还不让人穿衣服啊,别说瞎话了。”

当然是为了报复自己之前强暴过他的事情……但是林寰不想将这些事告诉面前的人。

他不想让南安被面前的这些人用什么特殊的眼光看待。

“剁掉一两根手指送过去……好像有点太极端了,我们只是想敲诈点钱财,可不想惹上重罪。”

“那么,拍个性爱影像给南总看看怎么样?”

“给他戴顶绿帽子吗,好主意。”

“反正这家伙看着是个男的,侵犯他也没关系吧,话说你们对男人硬得起来吗?”

“我还行,这家伙的脸和身材都不错。”

说着,林寰身上蔽体的床单也被猛地扯掉,腿心的秘密彻底地暴露在几人面前。

“我说呢,原来这家伙是个双性人。”

“难怪南总要把你养起来,双性人可少见了。”

强烈的羞耻感让林寰忍不住开始挣扎,但腿上的绳子被绑得很紧,他拼尽全力的挣扎也只是让椅子挪动了几寸,而他无用的挣扎也让他付出了代价。

“啪。”或许是因为意识不太清醒的原因打在他脸上的耳光说不上痛,但是侮辱性极强,林寰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

“老实点,你也不想受苦吧。”男人将平板电脑放在林寰坐着的椅子前面,打开了“直播”。

不一会儿,南安的声音自平板电脑里传出:“你们是什么人,找我有什么事?”

“南总,看看我们抓来了什么,你可要好好地看好养的宠物啊。”

不知道为什么,视频里南安的表情在林寰眼里显得极为清晰,只见南安皱了皱眉,毫不犹豫地否认了自己与林寰的关系。

“我不认识这个人,也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哈哈,南总嘴可真硬,也就是说,我们随便对他做什么都没问题咯?”

那蒙面的男人将林寰的腿掰得开了些,粗糙的掌心狠狠地碾过林寰的阴蒂,手指则插入了林寰的女穴内。

“啊……呃……”没有经过合适润滑的女穴被强行插入,痛觉其实更大于快感,林寰被激得呻吟一声,随后他又紧紧地闭上了嘴,不让任何声响发出——或许是他多余的羞耻心作祟,他不想在南安的面前展露出脆弱的一面。

“叫啊婊子。”又是一个耳光扇在林寰的脸上:“被关出感情了吗?”

林寰没吭声,但是蒙面的男人可不喜欢看他这副不愿出声的样子,他伸手抓住了林寰的阴蒂狠狠地拉长,插在林寰穴内的两指也狠狠的振动了起来。

过了电一般的快感和刺痛感让林寰整个人开始剧烈地挣扎,脚趾都蜷缩起来,脚掌也奋力地小幅度蹬着地面,像是要逃离这粗暴的凌虐一般,但他能做到的也只是让粗糙的麻绳在他块垒分明的肌肉上勒出道道红痕。

此时他雌穴上方疲软的阴茎已经被这快感激得完全充血勃起,直挺挺地立着。

“看,这婊子得趣了。”正在用手指奸淫着他的男人笑道:“这鸡巴看着不小,可惜以后都没用处了。”

林寰没有回嘴,如果是南安这么弄他,他能想出八百句话来怼过去,但面前的这些人不一样。他相信南安不会真的把他怎么样,但是对于这些人会怎么对待他,他心里是一点底都没有的。

渐渐地,插在他身体里的手指增加到四指,直捣黄龙,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被留在穴口的大拇指也狠狠地碾在林寰的阴蒂上揉捏起来,而在一旁看着的其他蒙面男人也没闲着,或是伸出手来摸上他的阴茎开始撸动,或是揪着他的乳头往外拉扯,又或是借着他雌穴流下来的淫水的润滑,将手指狠狠地插入他的后穴。

而其他的歹徒,则被这副淫靡至极的场面激起了性欲,掏出丑陋的性器对着林寰撸动起来。

这群看不清面目的男人将林寰的身体当成了发泄性欲的玩具,但是对于林寰而言,现在最重要的是……南安会怎么看他?

林寰包含期待地,用像是即将溺死的人看向浮木的眼神死死地盯着面前屏幕里南安的表情,但那张让他魂牵梦萦的俊美脸庞上没有流露出半分动摇和痛心,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在林寰身上发生的一切,表情冷漠刺骨,冻得林寰不知所措。

“南安……救救我。”林寰喃喃着。

但是比南安的反应来得更快的是林寰的高潮,不管他怎样反抗和不情愿,身体的反应总是骗不了人,强烈的性刺激顺着他的脊柱蔓延到他的四肢百骸,但他心口萦绕着的难过却盖过了这即将将他意识淹没的恐怖快感,像是一块立在海浪之中的,顽固的礁石。

如果真的能沉溺入这如海浪般残酷的快感之中就好了,但南安对自己的厌恶和冷漠却维持着他最后的一点理智,恍惚间他觉得自己的理智被快感完全吞没,但南安的话在他耳边却又那么清晰,清晰得好想要盖过他耳边的所有杂音,成为他所能感知到的唯一的东西。

“随便你们怎么处置他,我不在乎。”

“毕竟我讨厌他,也玩腻了。”

对啊,南安一直都很讨厌自己,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是他自己搞砸了一切,如今沦落到这种地步也是他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毕竟南安一直都很优秀,比自己好上千万倍,也绝不会喜欢上除了父母给的东西之外一无所有的自己。

除了将对方拉下云端,用卑劣的手段毁掉对方,让对方和自己一起落入尘埃中之外,卑劣又无用的自己根本没有其他的办法留住对方。

为什么自己还沉溺于幻想之中,不肯认清现实呢?

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没有半点温情可言,只不过是南安在报复他而已,因此南安绝不会关心在他身上发生的任何事情,因为这与他的“复仇”并无干系。

“可是我喜欢你啊……南安。”

“求求你,救救我。”

“我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而此时在全息舱之外,南安皱着眉头看着满面潮红又还在哭个不停的林寰。

“……这个全息场景的设定应该是让使用者见到他所期望却又完全合理的场景才对,我只是设计了最开始他被一群人抓住的初始场景设定。”

根据南安的推测,林寰最期望的场景应该是他的父母和兄长从歹徒手中将他救出,而南安就可以可以在林寰以为自己完全逃离南安的控制,松一口气的时候将对方的全息头盔拿下来,告诉他其实刚才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假的,想逃出自己的手掌心是不可能的这件事。

“但是这家伙到底梦到什么了……怎么还夹起腿来了?”

南安看到林寰满面潮红扭动身体的样子一阵不爽,一会想着可别给这家伙爽到了,一会想着他在梦里到底梦到谁和他做了……想到这里他就觉得十分烦躁,只想快点结束林寰的全息体验,告诉他刚才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假的,只有他面前的自己才是真的。

而他草率地将这种烦躁归类为……不想再让林寰爽到的心理,毕竟他最近好像一直在让这不要脸的家伙爽到,这样下去可不行。

但是林寰带着哭腔的喃喃低语却让南安的动作停住了。

“我喜欢你……南安……别抛下我,求求你了……”

“……你在说什么呢?”南安听到这话之后冷笑道:“你不是还有父母,还有家人,还有家财万贯,情人成群吗?怎么就只剩下我了?”

“真是满口谎话,好会骗人。”

他粗暴地扯下林寰脑袋上的全息头盔,看着林寰棱角分明的英俊脸庞上难得流露出的脆弱神情,他抿了抿嘴唇,小心地掩饰住自己内心的动摇,高声道:

“爽完了吗,是时候该面对现实了。”

“你疏漏百出的逃跑计划从一开始就没有成功,失望了吗?”

但是让南安没想到的是,林寰没有露出他一贯的笑容向他求饶,也没有因为美梦被打扰而对他破口大骂,他只是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缓缓地靠近南安,小心地将自己的嘴唇贴上了南安的嘴唇。

首先是用嘴唇充分的摩挲,舌头自两唇的缝隙挤入,灵巧的舌尖绕过对方舌下可以说的上有些敏感的系带,像蛇缠绕猎物一样缠绕着另一条舌头。

随后便是吮吸,像是要吸尽每一滴唾液一般的,贪婪地吮吸,缠绕着对方的舌头可不能在这个时候休息,要往更深处探索,轻轻地挤压对方的喉咙,带来轻微窒息的感觉。

双手也要紧紧地抱住对方,嘴唇也好,身体也好,乃至于下体也好……必须要最大限度地和对方紧紧贴合才行,不然的话……

……真是炉火纯青的吻技,被林寰抱着接吻的南安有点不爽地想着,到底是和多少人练出来的?

想到这里,他粗暴地推开了林寰。

“你干什么?”南安皱着眉头质问道:“还没睡醒吗?”

出乎南安的预料,林寰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嘴或是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只见他英俊阳刚的脸上竟然露出有些惶然的表情,随后他低下了头,早早蓄在眼眶里的泪水便落了下来。

林寰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跪下,脸颊蹭在南安的西装裤拉链上,随后,他抬起头看向南安,眼中带有询问。

林寰的意思很明显,态度也很乖巧,但南安心中的烦躁却预发繁盛起来。

“不是……我是说你发什么病,我再说一遍,刚才那些是假的,是我们公司新推出的全息技术,我自己也看过测试版,假得很,你……”

但是林寰没有说话,此时的他像是被鬼上身了一样,既不吵闹,也不消极反抗,只是把脸隔着裤子挨蹭着南安的下体,眼睛还是直勾勾地往上看着。

“你……”南安将即将脱口而出的关心咽了下去,毕竟以他的立场也没资格说这种话,于是他只是问道。

“知道听话了?”

这回林寰听了之后倒是有了些反应,他轻轻地点了两下头,但脸还是埋在南安的下体处。

………什么时候这家伙还爱上口交了不成?不过既然他愿意,那自己也没有拒绝的道理,于是南安挑眉道:

“………你想舔就舔吧。”

之前林寰给他第一次口交的时候,因为一些原因没能实现的“用牙齿咬开拉链”,这次倒是实现了,林寰乖巧顺从地用牙齿咬着拉链往下拉,蓄势待发的性器便从缝隙中弹出,耸立在林寰的脑门上。

林寰先是从睾丸下方的褶皱开始舔起,再一一吮过两枚丰满的睾丸,同时手也没闲着,林寰一只手顺着系带和青筋的脉络上下撸动着南安的巨物,另一只手则用粗糙的掌心温柔地摩挲着马眼。

态度可谓是毫无挑剔,手法和技巧也体现出对方充分的服务精神和身经百战的经历,想必林寰是把从那些数不清的床伴身上学来的性爱经验,通通都用在这里了吧。

对方明明表现出极为顺从的态度,但是不知为何,南安心中烦躁的火焰愈烧愈旺,他弯下腰,捏住林寰的腮帮子,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粗暴地将性器连根插入对方的喉咙中。

说实话,被毫不留情地插入口腔的感觉并不算好,林寰几乎是习惯性地要咬下,被南安捏着下巴的力度所提醒,才开始尽可能地长大着嘴,在这个过程中难免有磕碰到的地方,但是被强硬地插入的林寰似乎并不在意,只是一个劲地往深了吞入,好像要呛死在他南安的阴茎上才肯罢休死的,直到林寰的喉咙深处开始因为被完全堵住而开始反射性地作出吞咽反应,气管处也发出刺耳的气流通过的声音为止——南安的性器已经被林寰整根吞入,正毫不留情地压迫着气管。

——这个过程绝对不算舒服,但是林寰像是不在意似的,甚至开始主动吞吐起来,他满面潮红,不知是因为窒息还是因为兴奋,眼泪像是开了闸一样地顺着他被性器顶得凸起的腮帮子流下,显得可怜巴巴的。

“倒像是我在欺负你一样,有这么委屈吗?”南安暗啐了一声,按理说林寰这样完全屈辱,顺从于他的态度正是南安想要的样子,可是南安却没有像想象中那样获得满足,他隐约察觉到,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正在发生微妙的变化,但他只是将这份烦躁的来源简单地归咎于自己对林寰常年来的执念被轻易满足的不甘,并未多想。

在林寰的喉咙里抽插几下之后,南安将性器抽了出来,而不出南安所料,林寰在吐出性器之后开始跪在地上剧烈地咳嗽,时不时还捂着肚子干呕,含不住的口追啪嗒啪嗒地掉在地上,显得极为狼狈。

没有再继续下去是对的,南安心道,林寰现在的状态很明显的不正常,或许和他进入的全息系统有些关系。出于隐私设置,全息系统里的数据是无法被他人调取的,因此南安也并不知道林寰在全息系统里经历了什么,或许全息系统出了什么问题,让林寰遭遇了很可怕的事情,但无论如何,南安也不想再继续折磨林寰了。

以南安的立场没法说出什么关心的话,于是他只是故作冷漠地道:“不想做就别做,看着你这副样子真扫兴。”

说完,便打算转身就走,但出乎南安意料的是,林寰却抓住了南安的裤角。

“别走……再陪我一会……求求你了。”

林寰的脑袋低垂着,看不清表情,但他动作的意思却相当明显。

这是他想要的吗?南安抓着林寰的手蹲下,看到林寰低着头,泪水从通红的眼角流下,滴在地上。

“还真是……很久没看到你这副狼狈的样子了呢。”南安感叹道:“就这么想要啊?”

林寰点了点头。

或许是因为在系统里受了什么刺激吧,南安冷静地想着,但是他的心里某块缺失的空白却被面前林寰完全依赖于自己的姿态所填满,于是南安将林寰拥抱在怀里道:

“好啊,那就给你吧。”

随后,粗硕的性器对准林寰因为动情而变得湿润的肉穴,一捅到底。

林寰被南安整个人抱了起来,压在墙壁上,大腿被铁箍似的手掌紧紧按住,韧带传来被拉扯的刺痛感,但林寰已经顾不得那些了。

南安的性器正在他的小穴里疯狂地抽插着,每次都整根插入整根抽出,绷得有些红肿的穴口被打出一圈白沫。

被侵入过许多次的宫口自然不能幸免,在最开始的几下便被毫不留情地插入,林寰的腹肌上都被顶出了明显的形状。

而在这之后如同狂风骤雨般的性爱之中,林寰几乎有种他的内脏都要被扯出来的错觉,但是他心里却完全没有恐惧,只有最纯粹的喜悦。

如果在这里被南安操死,他是不是会一辈子忘不了我呢?他不由得这么想着。

肯定会吧,因为他是个好人,如果自己真的被他杀掉的话,他就一辈子都走不出来了。

这种心理状态他并不是没有经历过,在十年前他被南安几乎杀死的时候,他也是这么想的,没有对即将杀死自己的南安的恐惧和怨恨,不如说他最开始选择将他们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一点点关系和信任全然破坏掉的时候,他就预料到了这点。

南安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也不会喜欢上他。

他亲了亲南安的嘴唇,或许是因为正在干他,南安并没有拒绝他的亲吻,任由他紧贴着,像一只八爪鱼一样挂在自己身上。

那么至少南安不排斥他的身体,为什么之前就没有想到呢,如果最开始是他长了女人的穴,如果最开始是他用逼来强奸南安,或许结果会有所不同?

不,不会的,在他们之间的关系没有沾上性这个方面的时候,南安也够讨厌他的了,甚至在高中的时候他们关系变得好了一点的时候,林寰也提出过让他操回来这种提议,当时的南安是怎么回答的?

“我对你没兴趣,别恶心我了,有这种时间多看点书充实一下你那空空如也的脑子吧。”

快感的海潮一波接着一波地袭来,林寰已经不知道自己被干得高潮了几次了,意识有些模糊的同时甚至都有点被干得有点想要干呕的感觉,话说现在的他能怀孕吗……?

“不能,别想了,我们之间的事情和无辜的孩子无关,更何况,你不记得之前的事情和你曾经说过的话了吗?”

似乎是他把刚才的疑问说出了口,又或许是南安看穿了他的心思,对方的声音明明就在林寰的耳边响起,却又好像自更遥远的地方传来。

于是林寰笑道:“我当然记得,那个时候我说裹,我们之间不需要什么其他人,只需要你和我。”

“我还说,和我一起下地狱吧,南安,我不能没有你。”

“不要去我看不到的地方,不要去我去不了的地方,我要怎么留住你呢,用这些铁链够不够,用无休止的性爱够不够……把你操成我的形状,你是不是就离不开我了呢?”

“当年我是这么说的,对吧。”

回应林寰的是一记重重的顶击。南安将性器的头冠钉在林寰的子宫里,抖动着射出了热烫的浓精,射得那已经合不拢的肉壶再次喷出水来,浇灌在体内的雄根上。

子宫里满满当当地装着的精液和爱液被雄根死死地堵在里面,原本不该被侵入的宫口不仅被操得稀烂,甚至在被那样的巨物肏着的同时,还有些合不拢地流出淫液和精水,一副完全被肏松,操坏的模样。

但把林寰操成这副模样的始作俑者却还是一副极为冷静的模样,和一丝不挂,狼狈不堪的林寰不同,南安西装革履,表情冷静,甚至只是掏出了性器在狠狠地干着林寰,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像是藏了不化的冰,和让他一见钟情的那个南安几无二致,可能唯一的不同就是……现在看着他的这双眼睛里多少还带着点浓稠的情欲。

“你不如看看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再来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南安拍了拍林寰的脸,力道不重,却足以让人清醒:“现在是我在干你,蠢货。”

林寰当然能看到自己,此时的他脸上满是意乱情迷的潮红,生理性的泪水丢人地流了满脸,狼狈不堪,一无是处。

林寰也很清楚,此时倒映在南安眼眸里的,是一个生下来就是父母的玩具和宠物,没有成长的资格,不需要有向上的想法,也没有变得优秀的能力,只知道拉着自己唯一能抓到的,闪闪发光又积极向上的人一起堕落的废物。

“我真的很喜欢你,南安。”

如果爱没办法栓住南安的话,那么……身体呢,至少南安现在是沉溺于自己的身体的。

林寰无助地,讨好地攀紧了南安,想一株没了宿主便无法生存的槲寄生。

在林寰失了神志的痴缠下,南安很快便射了第二次,和高潮数次的林寰不同,南安还保持着充分的体力和理智,在被肏得没了力气却还是执意要把南安的性器吃进穴里的林寰再次贴上来的时候,南安便推开了他。

“我不知道你已经蠢到连自己的身体状况都弄不清楚的地步,满足自己的欲望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吗?”

“可是南安你还硬着吧。”双腿都站不稳,只能跌倒在地的林寰干脆坐了下来,两腿张开,被肏得合不拢的雌穴里,白浊的精液混着爱液一团一团地流出来,几乎在身下聚成了一个水坑。

“不想弄前面的话……今天后面的小穴你还没有用过,要不要肏这里?”说着,林寰痴痴地笑了两声,借着女穴流出来的过多的爱液,竟然又开始开拓起了后穴来,很快,他便用双手扒着屁股,身体后仰对南安张开了大腿,腿间被操得合不拢的女穴还在汩汩流出精水,而这些精水缓缓往下,甚至流进了后方翁张着的后穴里。

“再肏一下这里吧,南安。”

“你发什么骚病?”回应林寰的是南安冰冷的骂语:“你知道你高潮多少次了吗,还要做爱,你的脑子里除了做爱是不是就没地方放别的东西了?”

“对不起。”林寰歪了歪脑袋,眼角蓄着的泪水流溢出来:“我错了。”

“知道错了就好。”南安叹了口气,或许林寰刚才的表现只是出于愧疚,想要补偿却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一个劲地索求着性虐待吧。

但是南安所不知道的是,林寰其实并不是这么想的,如果现在再给他一个回到过去的机会,他可能还是会重蹈覆辙。

被理解为愧疚的行为是林寰为了束缚南安所打造的枷锁,因为除了身体,他已经没有任何可以栓住南安的东西了。

当权利,金钱,力量都无法束缚住志存高远的飞鸟,那么至少地上的泥巴可以将身体化作困住鸟的泥沼。

南安不知道,有些人永远不知悔改。

在之前那次全息体验之后,林寰的态度就有了很大的转变。

不再顶嘴,平常显得十分安静,如果南安不在他身边,那么他就什么也不做,偶尔居然会看一看南安给他送来的各种书籍,而不是闹着要什么游戏机之类的东西,而南安在他身边的时候便总是会缠着南安做爱,甚至到了完全不顾及自己身体的地步,像是精神上出了什么问题一样。

南安知道林寰的意志并不是很坚定,但是他没想到林寰这么快就变成了这副模样,看着这样的林寰,南安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而除了这种感觉之外,还有一种说不明白的愤怒和……恐惧感萦绕在他的心头,仿佛他正在恐惧着林寰真的被他所摧毁一样。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是既然他这么想了,那么他就会去执行,优柔寡断并不是他的作风。

造成林寰如此异状的全息装置上市的计划自然被暂缓,南安也对这个装置进行了全面彻底的检查,但由于内置隐私程序的原因,南安没能查出什么东西,只知道最开始设计的场景:林寰出逃,被一群人抓住。

不过原本这个全息装置就是他从系统里兑换出来的,他只是掌握了其生产和制造方法,对于一些细节性的程序问题本来就没有研究明白,查不出来也实属正常。

所以他准备带林寰出去逛逛,看看这个宅子外面的地方和全息系统内的差距,或许这样林寰就能意识到他在全息系统内所经历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虚假的梦境了。

在让林寰自己换上可以用来出门的衣服之后,南安给林寰的手腕上戴上了手铐,把另一端抓在自己的手上,南安带着穿着宽大外套的林寰踏出了这座囚禁了他数月的宅子。

为了隐蔽和工作方便,南安购入的宅院是高架桥下方,环境其实说不上好的别墅区,周围的别墅大多较为荒废,物业也疏于管理,虽然是工作日的晚上,但偌大的别墅区内一个人也看不见也足以证明此处的偏僻。

南安拉着林寰在小区的林荫道上慢慢地走,一言不发,心里却已经做好了林寰会说些怪话的准备了,比如说明明这么有钱怎么选的小区环境这么差,连其他住户都没有,物业都荒废了,像个暴发户,那个时候他就可以回嘴说因为这里离高架桥比较近,他可不是像林寰那样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干的大少爷,他是要上班的人,自然要考虑交通因素……

但是林寰什么都没说,出乎意料地沉默,被南安握着的手甚至有些发抖……按理来说步幅比南安要更大的林寰今天却一直落在后面,还是要南安拉着才能缓缓往前走。

……是不是这段时间太勉强林寰,导致他生病了?

南安有些疑惑地回头,只见林寰满脸潮红,汗水自额角流下,身体也有些在打晃的样子。

于是南安开口问道:“你怎么了,生病了?”

林寰摇了摇头。

看着林寰这副哑巴样,南安啧了一声,抓住林寰的手怒道:“你看你这像是没病的样子吗,哑巴了,身体不舒服不会说吗,我也不是那种会拖着还在生病的人非要往外跑的混账吧?现在和我回去。”

说着,南安就要拉着林寰往回走,林寰被拉得踉踉跄跄,几乎算是一步一喘地挪动着,当南安正在考虑要不还是把林寰抱回去比较快但是这么做有点丢脸的时候,林寰却拉住南安直接钻进了一旁无人的毛坯别墅里。

“你干什么?”

“南安你好温柔哦。”林寰吐出的话语像是带着热度:“这么温柔的话会被骗的。”

“你什么意思,我没有心情在这里听你胡说八道,你……”

林寰直接抓着南安的手贴近了他的下体。

明明隔着一层宽大的外套,手上传来的震动感却相当强烈,南安几乎能想象到那东西在林寰的身体里面是怎样强烈地震动着,挑逗着穴内的每一处肉褶,又是能带来多少的快感。

“遥……遥控呢?”

“被我扔在家里啦。”林寰笑了笑,如炽热糖浆一样浓稠的爱欲几乎要从林寰弯起的眼角滴落下来。

……所以他在换衣服的时候就从衣柜里面翻出这个,一直带着一路走过来的吗?想到这里,南安俊美的脸上难得露出茫然又呆滞的表情。

但是这还远远不是结束,趁着南安大脑一片空白的间隙,林寰抓着束缚着自己手腕的链条一路向上,带着南安不肯松开手中锁链的手一起,沿着大衣最上面的扣子开始一颗一颗往下解,被隐藏在宽大厚重的大衣之下的,诱人的肉体也随着林寰的动作一点一点展露出来。

林寰在宽大的大衣下面几乎什么都没有穿,只有薄薄的黑色蕾丝紧紧地勒在他那身健美的小麦色肌肉上。

等南安稍微回了点神之后,他才想起,现在正被林寰穿在身上的黑色女式蕾丝内衣,正是他自己之前为了羞辱林寰而购入的情趣内衣。

但是在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之后,他认为穿上这些衣服并不会让林寰觉得有多羞耻,现在一看果然如此。

只见那些繁复柔软的织物在更加柔软的肌肉上勒出些微的凹陷,让没有被束缚住的部分显得更加地丰满,比如说情趣内衣设计上不该被遮住的地方——被玩弄得有些肿大的乳头……以及鼓鼓囊囊的下体。

林寰的阴茎早在之前就已经完全被唤起,在南安的注视下甚至流泻出些许浊液,而在那挺立的阴茎的下方,一个红色的光点自半透明的蕾丝布料下方透了出来,正在狂乱地晃着,南安知道,那是入体式跳蛋在启动时会亮起的灯光。

而在那摇摇晃晃的红色光点的下方,粘稠的爱液正沿着林寰丰腴的大腿缓缓流下。

最后一颗扣子被解开,用于遮蔽林寰身体的大衣也完全地落在地上,月光洒落在林寰几近赤裸的身体上,让南安想起那些缠绕在废弃雕塑上的黑色藤蔓,它们在阴影里尽情地滋长,在雕塑的裂缝里生出根系,死死地包裹住原本无瑕的雕塑,最后将它绞死,变成一地碎块。

南安突然觉得自己无法呼吸,像是被谁勒住了咽喉,沉进漆黑的泥沼之中。

叮当……是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好像是南安手中,林寰手上手铐的锁链掉在了地上。

“哈……哈啊……南安,你慢点……唔……”

就算林寰此时都都在求饶了,但和以往不同,南安完全没有听见,也并不理会。

像是本性中暴戾的一面被完全激发出来一样,南安温柔的一面被欲望彻底扯碎,在林寰的身上恣意地释放着所有被世上的礼义廉耻所限制的一切,此时的他比起一个人类,更像是一头野兽。

直到今天林寰才知道南安平时在操他的时候到底收了多少力,此时他整个人都被几乎无可违逆的力量死死的钉在地上,赤裸的背部在南安激烈的动作下在粗粝的沙石地面上狠狠地摩擦,留下可怖的血痕,但他已经无心关心那些。

此时林寰的喉咙被掐着,嘴唇被凶狠地咬住,因缺氧而吐出的舌头被南安狠狠地撕咬,毫无用处的阴茎挺立着,颤颤巍巍地喷着淡黄色的尿液,而下方的女穴早就被操得一塌糊涂了,红肿的穴口被操得无力地张开,几乎要渗出血来,就连子宫都被龟头拽扯得颤抖不已。

但在其中蠢动的性器完全没有怜惜这可怜的小逼的样子,以寻常男人根本达不到,几乎可以和高速运行的炮机相媲美的速度和力道,整根操入又抽出,让林寰有一种要被操死在这里的错觉。

但是林寰向来不缺乏在牡丹花下死的勇气。

林寰拽着南安的衣服,和他忘情地深吻着,间或漏出几声呻吟,明明是和受刑差不多的可怖性爱,林寰英俊阳刚的脸上露出被情欲浸透的痴迷情态。

又一股热液射入,林寰的小腹被射得微微鼓起,子宫已经被射满了。

这已经是第四次了,一般来说南安一般会在他体内内射一次之后就会结束,当然南安比较持久,一般在南安射精的时候,林寰早就射过三四次了,而今天的性爱里,南安就像是完全失去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一样地任由林寰射了多少次,怎么求饶都没有心软,甚至还嫌他吵似的掐住他的脖子,将他的呻吟和哭喊扼在喉咙里,接着在林寰身体的最深处射出浓稠的精液。

废弃别墅里光线昏暗,眼前被泪水模糊的林寰看不清南安的表情,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南安大力翻转过来,整个人又趴在地上,南安性器从被操得合不拢的女穴里抽出的下一秒,便对准了尚且还有些干涩的后穴插入进去。

随后他跪在地上,承受着南安第二轮的后穴性爱。

这次受苦的变成了林寰的膝盖和后颈,南安像是野兽一样咬住林寰的后颈,双手则按着其实根本不想逃离的林寰的双手,下体耸动着,狠狠地贯穿着林寰的后穴。

快感和疼痛感纠缠在一起,林寰的意识被操得有些模糊,迷迷糊糊地想着,如果他的灵魂能在更高的地方俯视着他和南安的性爱,会不会觉得他们现在和两条正在交配的流浪狗没什么区别呢?

想到这里,他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啊……”

像是风箱漏气的声音,沙哑得让林寰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于是他想再说些什么,来听听自己的声音是不是真的沙哑成了这副模样,念头一到嘴边,便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你看,南安,我们两个好像两条狗啊……哈哈。”

南安没说话,只是安静地操他。

但林寰像是来了兴致,像是话匣子和穴一起被捅漏了似的,开始胡言乱语:“公狗在操母狗,我要被操死在这儿了,哈哈,也挺好的。”

“好像我这辈子一直都在给别人当狗,好像我就不该有人类的悲欢和梦想,只需要有畜牲的欲望就足够了。”

“你会像以前一样骂我吗,骂我脑子坏了,骂我好好的人不想当去把自己当狗,然后你会说我从来就把你当作是个有点讨厌的人来看,然后你会说什么?”

“然后你会说没有人天生就低别人一等的,说我明明什么都有为什么要这么悲观……可是你不知道……我……”

“我毁了我们之间的曾经有的一切,不对,我们之间从未有过任何东西,我从一开始,就是个只忠于自己的欲望的畜牲。”

“人是不会喜欢上畜牲的。”

南安没有回答,像是没有听到他说的任何话。

他没有听到吗……林寰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已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连肺里的气都被操得吐出来,原来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都只是自己脑子里的想法,在说出来的时候只变成了毫无逻辑又浸满情欲的呻吟。

林寰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了,于是他只能吠了一声:

“汪。”

像是某种魔咒一样,万里之外遮挡着月亮的乌云散尽,清冷的月光洒落在林寰赤裸的,伤痕累累的背上,南安像是才恢复了理智,一般,把性器自林寰的后穴口抽出来。

渗着些许血丝的白浊液体自没了东西堵住的两个洞口汩汩涌出,林寰捂着肚子干呕着,脸上遍是情欲和泪水,他仰着脸看向南安,眼睛里居然还是带着笑的。

没等南安说出一句“对不起”来,林寰便先开了口。

“南安,让我来当你的狗吧,我会很乖的。”

林寰第一次与南安正面接触的时候,他正在作弊。

其实老师一般不怎么会管他作弊,毕竟在他入学的时候,他家里给学校捐了一栋楼,工期三年,这栋楼就是他在这座学校里的护身符,

正当他正抄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敲了敲他的桌面。

林寰抬起头,阳光自玻璃窗外慷慨地洒在站在他桌前的男孩洁白无瑕的脸上,在形状完美的眉骨处留下浅浅的阴影,一双清凌凌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像是要看进他的心里。

此时林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真好看。

就在这时,美人展颜一笑,接着轻声问他:“呀,同学你好,刚才抄得爽吗?”

他被美色迷晕了眼,茫然点点头,完全没考虑到这个人明明和他一样都是学生,却为什么会站在考场里问他这种问题。

然后他藏在抽屉下面的手就被面前这美人扯出来,手机也被夺走,美人仔细地翻着手机,一边翻一边冷笑道:“嚯,还拉了个群,团伙作案啊。”

“你是叫林寰吗?你完蛋了。”

他真的完蛋了,这个聊天群里一共五十个人,全都被面前这个美人一锅端了告了老师,家长会一共开了三波,四十九个家庭当天晚上便吃上了竹笋炒肉。作为这起惨剧的罪魁祸次首和唯一一个昨天晚上吃土豆烧肉的人,面对着被打成猪头的狐朋狗友们,他必须表个态。

“我们去揍那小子一顿吧。”

“你说真的吗寰哥,那可是全校第一的大学霸,老师的眼珠子,谁敢碰那小子一下,第二天老师就能把他给吃了。”

“那我还是老师的钱袋子呢,谁要是敢碰我一下,明天学校东边还在建的楼没准就会由于神秘原因突然倒塌!放心,出了什么事,我一个人承担就好了。”

有林寰兜底,这些人便胆子大了起来,第二天,南安就被他们绑着抓来器材室了。

“倒也不用塞着他的嘴做得这么过分吧……我是说责任我来承担没错,但是你们也别做得这么过分啊,想着坑我啊。”说着林寰伸手便准备把堵在南安嘴巴里的抹布扯下来。

“不是寰哥,这其中是有原因的……”

没来得及提醒,在抹布被扯下来的瞬间,南安就狠狠地咬了林寰的手一口。

“你松口!”林寰痛叫着给了南安一拳,被揍了一拳的南安嘴巴松了些,林寰一边倒吸着凉气一边把手从南安嘴里抽出来,看着手上深深的血痕,他忍不住骂道:

“你小子属狗的吗,怎么还咬人呢?”

“我属牛的,傻逼,我们这三届学生里就不可能有属狗的人在。”南安毫不客气地回嘴,只见他俊脸微侧,斜着脑袋用像刀子一样的眼神愤恨地看着林寰,那样子是真的狼狈,也真的漂亮得要命。

林寰被气得说不出话,又不知道怎么回击,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

“难怪兄弟们还得给你上嚼头!”

他这句话把大家伙都给整乐了,阴暗的器材室里一时间洋溢着欢乐的气氛,但作为被嘲笑的对象的南安自然是笑不出来,他冷声问道:“抓我来干嘛?”

“还能干嘛?”林寰嗤笑一声:“上次你打的小报告可是把我们害惨了,我们五十个人回家全都挨了揍,大学霸你可真是功德无量。”

“没错,我就是功德无量。”南安还振振有词:“你们今天能作弊,你们高考的时候难道也能作弊吗?虚假的成绩只会让你们错误地估计自己的实力,最后吃亏的还是你们自己,你们又不像是那边的大少爷一样,就算他高考的时候考得像屎一样,他的人生也有他那有权有势的父母给他擦屁股!”

“你小子……”听了这话之后林寰心里一阵烦躁,连带着因为那张漂亮的脸生出的些许好感也顿时化作了不爽:“和他废话什么,兄弟们揍他,出了事我担着!”

听了这话之后,其他几人一拥而上,把南安踹倒在地,身材纤瘦的南安一时间被围在中间,连个影子都看不到了,林寰见状怕他们揍得太过分,又连忙补充道:“别打脸,也别打得太重,容易被老师发现的。”

“哈哈,你们这群傻逼还知道怕老师是吧?”可算逮到机会的南安又骂道,只不过中气没有之前那么充足。

“你少说两句吧!”林寰忍不住喊道。

于是南安就真的不说话了,只是蜷缩成一团,抱着脑袋忍受着众人的殴打。

打了好一会儿,出完了气的众人才散开,林寰简单地远远查看了一下,确定南安身上没有什么很明显很严重的伤口之后才招呼其他人:“下次别招惹我们,我们走吧。”

而就在他们准备离开器材室的时候,走在最后的林寰突然觉得背后一凉,转过头一看——只见刚刚还像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的南安毫不犹豫地抄起一把铁椅子就往林寰的脑袋上砸去,躲闪不及的林寰只觉得脑门一痛,便失去了知觉。

……从结果上来看他也算是承担了所有后果吧。

当林寰从医院里醒来的时候,门外传来争吵的声音。

“他们霸凌我。”这理直气壮的语气,肯定是南安没错。

“南安啊,林寰他被你打到脑震荡了。”

“我这是反击!”

“林寰他脑震荡了,你要赔医药费的。”

“我也被打了呢,你怎么不让林寰赔我医药费!”

“所以我让你去检查一下身体啊!”

南安的声音难得地小了些:“不要……”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呢。”

“我又没错!他们因为我举报他们集体作弊而一起揍我!四五个人一起揍我,这不公平!还有,老师你难道就坐视他们这么干?林寰就算了,他是大少爷家里有钱不用高考,但是其他人呢,跟着林寰一起闹,把自己的人生都闹成一团糟!而且其他认真学习,考试成绩还不如他们作弊之后成绩好的同学看到他们这样的行为会怎么想,跟着林寰那混账一起浪费自己的人生?”

在病房里面的林寰抿了抿嘴唇,侧过身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想听南安的话,但是南安似乎是情绪相当激动,不一会儿又在外面喊道:

“老师你这样是没有师德的行为!”

不一会,提着一篮水果进门的南安和正直勾勾盯着门口的林寰撞了个正着,似乎是知道对方听到了自己刚刚在走廊上说的话,南安难得显得有些局促,由于了好久才问道:“你……吃苹果吗?”

“不吃,太便宜了。”林寰皮笑肉不笑:“我是家里有钱的大少爷,向来不吃便宜东西。”

“你爱吃不吃!”南安把手里的果篮往林寰脑袋旁边的床头柜上一砸,表情看上去更像是想把水果砸林寰脸上。

“这就是你道歉的态度吗?我被你砸出脑震荡了欸,好疼啊。”

“……对不起,但是我错,只是没控制好力道而已。”

“你要道歉的地方可多了去了!”林寰不满道:“刚才你在病房外面说我坏话了吧,大学霸背着人说坏话的时候就没有一点愧疚之心吗?”

“那不是坏话,那是实话,而且不是背后,我当着你的面也要这么说。”南安双眉微微蹙起,冷声道:“你就是个仗着自己家里有钱就随便堕落放纵自己的混账,不仅如此,你还为了自己开心,用金钱和自由来勾引那些根本没有堕落资本的同学和你一起堕落,你真是个自私自利的人渣……”

“可是他们明明是自愿的,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也很开心,你不知道我为了维持和他们的关系耗费了多少心血……”林寰争辩道:“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那我刚才的话有哪里说错了吗?”

“你这家伙……”林寰刚要起身,却被南安按在床上。

“你别动,好好静养,脑震荡的人不能乱动,大概两周左右就可以恢复,你漏下的课程我会过来把笔记带给你,毕竟你躺在这儿虽然是因为你自己,但是我下手确实重了。”

“你就不能说点人说的话吗,脸长得这么好看说话怎么这么讨人嫌啊?”林寰崩溃道:“你别来,我怕我看到你就忍不住揍你。”

“那我让老师给你带来。”

“你……”林寰深吸一口气:“你小子,给我等着。”

“好,我等着,另外医药费我会想办法给你的,你放心。”

“谁缺这点钱啊!”

听了这话之后南安的脸上闪过些许窘迫,但还是重复道:“不管你缺不缺,我都要给你,我不欠别人东西。”

“说完了吗?说完了给我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于是南安留下一句“好好静养”就离开了医务室,这段时间林寰真的收到了南安托老师带来的学习资料,不过都是近期课程的内容,他完全看不懂就是了。

不过这段时间,他倒是稍稍了解了一些关于这位名声在外的学霸的事情,而这之后,他则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报复”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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