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就只看到独坐在罗汉床上的惠嫔,正在面色不善的看着她,面前还摆着一杯清茶。
茶水悠然的冒着热气,而闯进来的几人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齐妃不由皱着眉头的看着祺贵人。
这是在耍她们?这殿里冷清的哪有男人进来过的样子。
祺贵人脸上闪过慌乱。
这怎么可能呢?
不敢相信自己的推断和眼睛的祺贵人,眼下也顾不得惠嫔对她的怒视,自己亲自动手,这也翻翻,那边也找找的。
看着祺贵人的动作,惠嫔的脸色越来越黑,厉声斥责道:“祺贵人,你这是在做什么?”
祺贵人眼看什么也没找到,只得在言语上试探了一下。
“娘娘,傍晚的时候,见到太医院的人来娘娘的宫里问诊,那么长时间没出来,还以为你能得了什么大病呢,齐妃娘娘担心,这才一块来看看惠嫔姐姐。”
翊坤宫告状
惠嫔一向端庄的面孔露出冷意。
“好一个担心,祺贵人的口齿可真是伶俐,我看都能把白的说成是黑的。”
祺贵人也破罐子破摔,反正今晚过后,这惠嫔也是被她得罪透了,直接继续上手搜着。
将已经放下的幔帐了扯开,还往被子卷里面翻看。
惠嫔忍无可忍,手重重的拍在桌子,怒道:“祺贵人你别以为你拉着齐妃来给你撑腰,这延禧宫就真的可以任你胡作非为了。”
看祺贵人只冷哼一声,还不停手,惠嫔气恼的就要向外走。
“走!要是真以为我往主殿里藏人了,何不将皇上、华岚皇贵妃娘娘都叫来,将这主殿里上上下下都搜查一遍,以此来证明我的清白。”
“走啊,和我去翊坤宫找皇贵妃娘娘评理!”
齐妃眼看事情闹大了,只得出声打圆场道:“哎呀,惠嫔妹妹我们都是一番好心,不必如此。”
惠嫔原本不想与齐妃计较,只是眼下已是顾不得了,出言讥讽道:“好心?好心往嫔妾床上搜什么?
齐妃嫌弃的看了一眼祺贵人,又看这殿里能藏人的地方都被祺贵人翻了个遍,只好从中打圆场道:“祺贵人,还不快给惠嫔赔个不是,人家是延禧宫主位,你这般行事,也是太不把惠嫔放在眼里了。”
祺贵人不甘心的放下已经被她整乱的锦被,一边走过来一边还在殿里上下打量着。
等漫步走到惠嫔跟前,这才不紧不慢的行了一礼,说道:“是嫔妾冒失了,还请娘娘恕罪。”
惠嫔却是端坐在小圆凳上,冷笑道:“可不敢当祺贵人的礼。只是一个贵人都敢如此行事,等到将来封了嫔位,还不把我踩到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