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做二不休,该革职的革职,要打压的打压,从上到下谁也别想跑掉。
费兆兴在任的这些年,始终以怀柔政策著称。
他本人也是随了哥哥费霄的性子,向来都是用温和宽厚的面貌示人,对谁都客客气气的。
因此此次反其道而行,突然变得咄咄逼人冷酷无情,打了大家一个措手不及,这下谁都不敢轻举妄动了。
中央政府一夕之间被清理干净,平息了来势汹汹的风波,名门权贵也跟着收敛不敢吱声了。
但唯独令人意外的是,费兆兴没动安
作为费家的亲家,又是当初带头闹事跳得最高的人,他们竟然能安然无恙躲过一劫,如往常那般该吃吃该喝喝,甚至连口头上责罚都免了。
强烈的反差下,安家立刻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众人心生怨怼,对费兆兴堂而皇之的偏袒感到不满,尽管没人敢明面上闹,但背后谴责必定少不了。
尤其那些受到严厉惩治的家族们,更是将安家视为眼中钉,同仇敌忾起来。
而安家的人却丝毫没有为此感到沾沾自喜,他们压根摸不准费兆兴的心思,不明白这究竟是捧杀还是真的不打算怪罪他们。
如此一来,安家处境变得骑虎难下。
外边人视他们为生死仇敌,恨得牙痒痒,他们自己也每天过得提心吊胆,任何风声都会令他们疑神疑鬼。
安家家主夜寐难安,在忧心忡忡中没等到迟来的罪责,却意外等来了一封邀请函。
一封费兆兴五十岁寿宴的邀请函。
大病初愈撞上五十岁寿辰,难得一见,费兆兴也因此破天荒高调了一把。
他挑选了热都最大的酒会厅,准备举办一场盛宴,广邀各方人士与权贵们参加。
当日到场的足足有几百人,费慎和费惕两人作为亲属,自然也是需要在场的。
只不过费柯澜尚在病中,父母家人在医院日夜轮守照顾,便没来出席。
宴会厅足足有普通的三倍大,场景布置得典雅高档,吊灯上每一块水晶都展露出辉煌夺目的光彩,叫人目不暇接。
科谟权利中心的大人物们,在一日之内几乎都聚集于此。
宴厅里觥筹交错谈笑风生,场面不亚于任何一场奢靡的上流宴会。
费兆兴领着费慎,不断穿梭于人群之中,与各个前来祝寿的宾客交谈慰问,顺带将费慎正式介绍给大
这也是费慎二十岁来头一次,以费家子孙的身份,公开在众人跟前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