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
【我是011号系统，由于检测到您的各项心理状态，为您匹配了该服务器。】
【系统不会与您同在，如有需要请唤我呦——】
【您的初始积分是100，可用此在商场中兑换物资。】
刚一醒来，脑子里就响起絮絮叨叨的机械音。
从那天落水到清醒后，我理清了一些思路——我脱离了高考的苦海。不知道这是福是祸，一时抓不住重点的我还有点窃喜。
系统将这个世界的情况传人我的脑中，感觉瞬时就被铺天盖地的信息淹没。
末了，系统再次提醒道
【这个服务器自由度很高哒，宿主可以完全按您自己的想法来，没有任何攻略哦～】
至此，我算是明白了，我接下来大概是要靠着自己和刚了解的记忆混迹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世界寻找出路。
这个我醒来后的第一个世界与我本来存在的那个世界有相同的一切，和我从前生活的地方没有什么不同，还算比较适应，唯一不同的是，我的身份变了，不在是一个苦逼的高中生。
现在的我已经是一个步入大三的学生，当然相应的，那个高中生的池将寒也不复存在。比起以前，有了足够多的休息和娱乐时间。我很快便适应了这里散漫的生活。
除去前一个月系统强迫般为我安排了高强度锻炼之外没有发生其他的事情。
高中时疏于运动的我乍一接触这非人的折磨，累得跟散架似的，在系统坚持到底的态度下，我别无选择只得继续加强练习。
它甚至给出了很好的解释【这是为了你强身健体，掌握好的身体素质以备不时之需啊】
虽然当时有些没听懂，但也懒得追问。系统贴心还得为我做了加持效果，依它解释，就是一个月能顶三年的效果。
“这也太夸张了吧”我在心里暗暗腹议。
被外力中断了高中的压抑生活让我在这里渐渐放纵，把之前没想过的事情都做了一遍。
室内亮起跳动的彩虹，弥漫着各色甜味的灯光打在形形色色的人们脸上，香气缠绕勾勒眉眼，无端升起暧昧气息。我站在吧台后边，看着来往的客人，觉得自己终于体验了一把别样的人生。
音乐环绕四周，鼓点节奏撞击耳膜，性爱般强烈又从容。
我伸着修长的手指把玩酒杯，爱抚般隔着布料擦拭，半长发丝束在脑后保持视线清明。
耳畔响起熟人音色，微微点头算作问候。来着这几天算是与这里的另外几个服务生混熟了，毕竟大家都是大学出来做兼职，虽然我并不缺钱。
有个人向着吧台走来，我的视线隐在晦暗不明的灯光下打量着来人，那人一头柔顺的黑发，前边几簇头发耷拉在眼前，浅棕色的眸子清澈透亮，此时正有些小心翼翼得查看四周，像是在寻找什么人。一袭风衣，似乎是刚刚下班或者别的什么。他与这灯红酒绿的场所格格不入，这是我注意到他的原因。
那人在我面前的椅子上坐下。
“一杯威士忌，谢谢。”温润的嗓音响起。
“好的，请稍等。”我回过神来。
收回视线，我按他要求开始调酒。戴上一次性手套后从手边果盘里取来柠檬，持一小刀细细削去皮放入盘中切成整片。转身在柜子里找出空酒杯以技巧性的手势灵活转动酒杯后放入水中清洗。开瓶器打开酒瓶后倒入杯里，后又捏着两块冰放入用小勺快速搅拌。最后将一片装饰性的柠檬放入。
我将酒杯推至人前，嘴角挂着礼貌性的笑容。
“先生，您的酒。”
他接过酒杯，抬眸看了我一眼，微微皱眉，有些欲言又止。
我递过去询问的眼神，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摇了摇头。
今晚人很多，我很快忙碌起来，将刚刚的小插曲抛掷脑后。
我擦拭着酒杯把他们归为原位。抬头看了眼钟——凌晨两点，我的下班时间到了，不过酒吧里依旧非常热闹，直到——一声沉闷的声音响起。并不响亮，却足以引起周围人的注意，那是酒瓶撞击肉体的声音。
在灯光找不到的角落卡座里，围坐着四五个男人，声音便是从那里传过来的。透过层层叠叠的人群，视力一向很好的我在那缝隙中瞥见了一抹眼熟的人影。
是刚刚坐在吧台的那个男人。
我向前走了几步，看清了他的全貌。初来时整齐的衣服此刻凌乱不堪，外套也不知去向，内里的衬衫扣子被解开歪斜着挂着身上，他的面色潮红，眼神略有些涣散，此时正歪在座椅上喘息。
他的眼尾显出一抹红，缓缓抬头看到了我。他手里还握着一个碎了的酒瓶口，指尖颤抖，他挣扎着似乎想要说点什么。
他周围的一圈人似乎也留意到很多人看了过来。其中一个穿着考究上了年纪的男人站了起来，他理了理衣服上不存在的褶皱转向围观的群众。
“很抱歉打扰到你们了，我们只是发生了一点小争执，请大家不要围观了。”他说着露出让人觉得很不舒服的笑容。当然，也可能只有我这么觉得。
斜倚着的那个男人剧烈得挣扎着，他似乎想要说话，却不知为何发不出声音。他身侧的两个男人很快将他压制，其中一个一直手臂还挂着鲜血流了整条胳膊。
众人看了看，很快散去。不过刚刚那些异常还是被我看在眼里。
仗着现在有系统这个金手指，我有些肆无忌惮。
“呼叫011，刚刚那些是什么人？”我在脑中呼唤系统。
【亲爱的宿主，我可以告诉你为首的那位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导演】
“导演？那其他人……他们这么就敢出现在这？”
【是了宿主，虽然他没什么名气，但不妨他有变态的心理呀，他最拿手的事情就是以导演的名骗到一些演员演戏……】
“骗？那……想必也不是演戏那么简单了吧”
我心里想着，身体已经开始行动。
我伸腿一只手拦在那人和卡座中间，丝毫不退让。
“吴启大导演”我开口刺他，因系统的功劳，我可以直呼出其名字。“您这样仗着权势和地位就玩弄人，不好吧？”我故意说得他地位很高，讽刺意味显而易见。
那人一开始并没有多在意我的举动，直到我说出了他的名字。
他惊怒得看着我，本来维持的面具裂开，露出底下面目可憎的嘴脸。
“这位工作人员，请你不要多管闲事。”他威胁道。
哦对，刚刚有些着急，酒吧统一的衣服还没换下，他大概以为我只是个普通的维持秩序的服务员吧。
我在心里冷笑。虽然他们人多，但我好歹练过。要不是因为以后还想在这酒吧工作，我大概此刻已经动起手来了。
既然这条路行不通。
我掏出了手机拨出报警电话举起来示意。
“如果你再不放开他，我就报警喽？你这样的小导演应该不想人生最火的一次是出现在公安发的通告上吧？”
那人闻言脸色僵了僵，没有再说话。他身后的人也放开了钳制。
看来有效，我快步走上前拽起了倒在座椅上的人，火速离开现场。
男人被我拽得踉跄，好歹站稳了，顺着我的力道吃力得跟上我的脚步。
迎着周围人的目光，我头一次慌张地走出了酒吧。
出了门才想起来衣服还没换。
“害，算了，明天换一件穿吧。”我心想着，毕竟现在再进去绝对不是个好时机。
只是……
那个男人被我一路拽到了这里，虽然我已经松开了手，但他还是脚步一深一浅跟在我身后。
凌晨两点的街道没有人，我把他拉到路边的长椅上。
“还清醒吗？家住哪？我送你回家。”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触手一片滚烫。
男人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他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我…我是外省的，这里没有住的地方……”
好吧，我认命得想。反正这离我家近，直接去我家得了。
有了金手指，我完全不缺钱，正好附近有出售的房子，就顺便买了下来。
暗叹自己奢侈的同时我站起身来，我俯身递过去一只手“你还能走吗？还有几分钟到我家。”
“啊…好的。”他有些迷茫得答应了。
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听清，不过也没其他办法了，我想着。
只是，他废力得想站起身，垂下眼眸避开了我的视线，他没有扶我那只手，却在站起来的时候差一点想后倒去。
我眼疾手快揽住了他的腰，温热的触感从手中传来
没想到看似瘦弱的腰肢还是有肌肉的力量的，我品味了一下刚刚的手感。只不过因为药物作用，在强壮的身体都会变得柔软。
终于到家了，我把那人安置在沙发上转身倒水。
再回来的时候，原本坐着的男人已经半躺在了沙发上。
此时身体正在一点点滑向下边的地毯。
我忙上前探探的额头，从温热到滚烫。他的衣服也因为动作而脱落，大片染着红晕的肌肤裸露在外，比刚才更甚，连胸前殷红的两点都露了出来。
我有点不自在得移开视线。“嘶——这让我怎么受得住，真是保不准会做出点什么”
他的身体并不像穿衣服后看着那样瘦弱。他的胸微微鼓动着，一看就是练的很好的胸肌。
“真是很想啊…”我移开的眼神不自觉又挪了回来。
“你怎么样？需要我做什么？”我看似平静地问到。
那人似乎已经神智不清，他开始撕扯自己的上衣，甚至将手伸向裤子打算脱下。
而我，竟鬼使神差地没有阻止。
“帮帮我，帮帮我……”他声音弱到只剩下喘息。
我面露严肃，实则心里已经波涛汹涌。
不知道他说的是帮他脱裤子还是别的。我的手已经伸向裤子边缘。
只是……手先被裤子的主人用力握住。
我连忙想把手抽回来，自证清白“我不是想做什么”不过这话毫无说服力。
在我震惊的目光下，他把我的手拉到了我一直肖想的地方。“帮我…帮我摸摸它。”
柔软还很有弹性。这是我脑海中闪过的想法。没控制住动手捏了捏。
“唔…嗯……”身下人立刻发出呻吟。
“帮我掐一掐……捏捏乳头…”他的一连串请求把我砸蒙。索性我也不再拘束。开始上手为他解药。
当然，这其中不知道夹杂着我多少私心。
我伸手肆无忌惮的对着那两团软肉揉来揉去，不时蹭过乳首，将它拢在手中把玩。轻轻扭动，掐过乳头。
这个时候，男人身体就会如同过电般抖一下。
“嗯……再…再重点”他握着我的胳膊，眼角那抹红衬得他越发勾人，一滴泪水划过，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其他。
我也逐渐得了趣。这还是理论派的我第一次上手实践，当真感觉非同一般。
我的指腹狠狠碾过乳头，把那两点玩得胀大通红。抓住奶子揉捏，甚至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红痕。
“嗯哼……”他吃痛哼道。不一会儿又睁开朦胧的眼睛看着我，他张嘴嘴喘息着。“轻点…不要了…”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又挺着那对奶子拱过我手心。
那柔软又紧实的手感真是让我爱不释手。
不过他的药效好像没减轻，我重新思考这个问题。
大概是要下边释放吧，正想着，男人就已经引着我的手移向下边。
他的裤子早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褪去，只留下一层薄薄的布料欲盖弥彰。
我的手隔着布料撸动了几下，手里的人差点弹了起来，好歹因为没有力气只是轻微的晃动。
手里的性器因为他的动作，龟头处蹭到了我手心。
“唔…想要”他又开始止不住的呻吟。
我撸动着性器，手指揉捏囊袋，指尖在马眼处抠挖。激得身下人练练颤抖。
他本来俊秀的脸此刻爬满潮欲。未吐着舌头，唾液从嘴角滑过滴在他的胸上。显得更为色情。
我手中动作着，手指灵活得绕着柱身，不是擦过马眼。
身下的人突然绷直身体，脚趾蜷缩，射了出来。
他吐着舌头倒在一旁喘息，久久未回过神。
我用纸巾擦去透过内裤沾到的液体。估摸着人应该清醒了，打算起身收拾残局。
不料衣角被人拽住。他眼神依旧不甚清明。“要…要用后边才能解决…”
后边？那岂不是……
要知道，我一直都是peggg爱好者。
我不再犹豫，扯下了他的内裤。“已经湿了啊”我瞧着后穴处黏腻的场景道。
男人似乎对这种话格外敏感，他的前边再次又挺立的趋势。
我试探着插入一根手指，没想到意外的顺利，甚至不需要格外的润滑液。
我的手指搅动着，感受着被软肉包裹。
“嗯……”他不太适应，下意识夹紧，我的手指被软肉吮吸着。我揉了揉他的臀部。一样的紧实有弹性。他的臀很大还很翘。我揉了又揉，拍一下的话还会激起臀浪。
“别……别那样”他似乎也感到了羞耻，开始试图阻止。
我的手又加到了三根，这一次，我找到了地方，三指并拢向那块软肉戳去。
“别……那里不能……”他的身体已经软成一滩水，只有嘴还是硬的。
我丝毫不理他的阻止。继续对着那一块发起猛烈的进攻。
“啊……啊啊啊”他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是翻着白眼叫。
他又一次攀上高峰，紧绷着身体颤抖着射了出来。
嘴里还发出细细的声音“啊……啊”。
我看着他倒在地毯上翻着白眼不住颤抖的样子，真像是一个被玩坏的娃娃，我在心里评价。
一把把他捞起来抱上沙发。“居然只用后边就射了，真是敏感。”我心里想着也就说了出来。
他应该回复了一丝清明，羞耻得用胳膊挡住了整张脸，任凭我动作。
此时我居然觉得他有些可爱。放下他后，我简单的打扫了一下。毕竟明天还有课，得赶紧睡。
我把水杯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看着他还保持刚刚的动作不露脸。
我转身回房，走的时候留下一句“我叫池将寒。”
背后传来轻轻的声音“宋阑。”
我坐在饭桌上扒拉着手中的饭还有些回不过神来，自从穿过来之后这是第一次吃到别人亲手做的饭。看着对面同样低头吃饭的宋阑，我陷入沉思。
今天早上着急去上课，又查看沙发上的人没有醒过来的迹象。索性把他一个人丢在家里，等他醒来自己离开。
没想到等我回来的却是漫屋饭香。
昨夜不巧见了人双眼迷离，情欲缠身的模样，不仅如此，还上手玩弄了人家。我看着眼前清醒后正襟危坐的男人。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虽然昨天是想着帮人解除药效，但也有趁人之危的嫌疑。
“那个……宋先生。”我开口打破了寂静的空气。
“昨天对你做了那种事情……我会负责的。”我盯着他认真道。
宋阑听到声音后抬头看着我，浅棕色的眼眸似盛着一湾水，平静无波。直到听到第二句，他的身体有些微不可查的僵硬，他缓缓将碗筷摆放整齐，垂眸隐去了。
“我不需要你负责，是我请你帮我……的”
说到这里，他的耳尖有些泛红。
看来他还记得昨天的事情。我观察了一下他的反应。
还挺可爱的。这个想法滑过脑海。
“谢谢你做得饭哦”我重新执起筷子夹着色香味俱全的饭菜。
————————
在和他聊到之后的打算时，他表示很喜欢演员这个职业，想继续试试。
当然我表示支持，并且祝福了几句，对一个刚开始熟悉的陌生人。
他离开了，没有告诉我去哪里，我也识趣得没有刨根问底。
————————
没想到我再一次见到他又是在一个夜晚。
今天没去酒吧工作，因为急着赶论文。回家的时候买了点菜打算自己做饭。
因为知道自己手艺很不好，我平时只在学校食堂或者点外卖解决。倒是很久没有亲自下厨。不过做简单的饭我还是会的，至少可以吃。
从电脑中抬起头，我揉了揉额角缓解疲劳。
门铃在这时响起来。不知道这么晚了会是谁，我心中疑惑，转身去开了门。
我没想到的是，宋阑站在门后，眼前的他比上一次遇见时更加得狼狈。
他的身上披着一件完整的外套，那衣服一直到他脚裸处，把他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
只是虽然遮住了大部分身体，但他裸露在外的皮肤却已经昭示了他的遭遇。
嘴角处有一处鲜红的伤口，紫色淤青挂在原本白皙的额头上。不知是水还是汗将头发打湿，一缕缕垂在眼前。
我震惊的看向他，短短几天内竟然成了这样。
视线下移，看到他脚腕处一圈刺目的红痕。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我侧身让出了路，他跌跌撞撞得进了屋子。
进屋后他下意识将衣服裹得更紧，有些局促地站着。
我关门后转身看到的便是这个画面，他的腿，应该是整个身体都在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即使这样了，他苍白的脸上还挂着一丝笑容。
“对不起又来打扰你，我在这边没有认识的人，请你再让我借宿一晚吧”
我虽心中疑惑，但也答应了。事实上他住多久都没什么问题，这房子比较大，有个合住伙伴也不错。
我在心里想着，从前我是个极有安全意识的女生，发生一点点事情都会像惊弓之鸟般。
大概是因为在这种金手指的光环下，我才能随心所欲的说或者做出这些。
宋阑听闻我愿意收留他，显得很惊喜，嘴角笑容更甚。
不知为何，看到他笑却并不能让我也同样高兴。心里像是堵了一块东西。
虽然我已经大致猜到了发生的事情，但在他自己袒露的时候我的心还是狠狠一抽。
在我带着关心和担心的目光下，宋阑缓缓松开了揪着外套的手。
外套敞开了缝隙，一点点从肩上滑落，他外套下什么都没穿，轻易露出了里边骇人的画面。
我无法想象我小心翼翼对待的人会被谁折磨成这样。
宋阑的脖子上有与脚腕如出一辙的勒痕和点点淤青。同样的淤青遍布了全身。他的乳头红肿着挂着胸前，胀大的殷红硕果被一左一右用银链连接的两个乳钉刺入。
我的手摁上乳头，那里明显是不久前暴力插入的，上边粘着干涸的血液。
“嗯……别”他没有任何防备哼出声。我知道这一定很痛，他却没有躲开我的手，任由我的手在他身上游走。
腹部有一道鞭痕，还在往外渗着血。
我想要抚摸那道伤，指尖颤抖着，最终还是握拳收回了手。
宋阑像是看透了我的想法。
“没关系，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说着便想拉过我的手代替他抚摸，被我条件反射般挣脱了。他的手在半空停了一会儿，最后垂在身下，再无动作。
宋阑软着的性器泛着深红，明显也遭受了同样的待遇。股间此时正有一道道白色的粘稠液体涌出，已经流到了小腿处，他像是想要制止这些东西流出来，却无济于事，穴口一张一合露出里边的肠肉。
“别……别看了”我注视他身下久久未移开目光，宋阑终于忍受不住自欺欺人般闭上眼。
我看着他这幅样子，心中烧起无名怒火，下意识回怼。
“刚不是还说什么都可以吗？”
他暮地睁开眼睛，瞳孔颤抖，苍白的脸色更加没有血色。
“对…对不起”
绕过那具身体，我看到了更是没被放过的背部，上边纵横交错着鞭痕，掌印，掐痕，烫伤……
他像是一个破碎的布娃娃，从头到脚没有一处是好着的。
即使这样了，对上我的目光后，他仿佛感受不到疼般冲我露出安慰性的笑容，语气也温柔道“我没事的，别担心。”还以为我是那个遭到折磨的人。
我沉默不语。
将浴室借给他，看他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走了进去。里边很快传来流水的声音。
我坐在沙发上等人，目光扫过那间丢在地上的外套。那明显和他体型不符合，不知道会是谁的，我在脑内思索。
不知道过去多久，浴室内水声依旧没停。
我有些担心发生了什么事，急忙向那边走去，敲门没人回应，我直径拉开门走进了里边。
宋阑靠在身后的墙上任凭水的冲刷，蒸汽缭绕让我有些看不真切。于是又上前两步。
他双手用力揉搓着身体的每一处，伤口撕裂流下鲜红的血液，他也无知无觉，依旧重复着这个动作。
“脏，好脏”
“为什么洗不干净”
“为什么不干净”
“我好脏，她会很厌恶的，不……我不想”
直到我站定在他面前，才看清他的状况。
宋阑双眼笼上薄雾，眼睛失神得盯着某处，口中自言自语，似在呢喃。
意识到他的情况不对，我已经行动快过思考伸手去推他的肩膀，试图让他清醒。不知道他究竟在这几天经历了什么才变成这样。
仿佛直到这时，他才注意到我。混沌的眼神有了一丝清明。
他故意动了动身体，我的手顺着他的动作下滑落在了柔软的胸膛上。那里还坠着那根乳链，他仰起头用力呼吸了几口。
“你……”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应该制止他的，可是话到嘴边却没有说出口。怀着自己隐密的想法。
宋阑低下头，眼中蒙着一层水雾，他红着眼眶露出一丝的笑容来，浅粉的薄唇如沾了雨露的花瓣一样娇艳。
“将寒……好脏……可以帮帮我吗，我不要他们……我想要你……想要你”他的声音越发低沉。像是快要受不住，有什么东西正在他心中分崩离析。
他的样子让我没法拒绝他的请求，我又一次乘人之危做出了这种事情。
我吻上刚刚窥视已久唇，薄而软，温软的触感让人留恋像他整个人一般，温和细致。
浴室的水打湿了我的衣服，它们一块块贴在我身上。不知是汽蒸得还是被他的情绪感染，只是接了个吻，我就觉得自己的脑子也变得昏昏沉沉，只想着遵循本能做事。
“给我好不好？让我只属于你……”语气中带着请求，他的声音响在耳侧，又似乎听不真切。
就着淋浴的水，我抚摸着他的身体，那些稀碎的伤口和疤痕让宋阑失去了本来光滑的身体。
我的指尖滑过他腹部的鞭痕，引得手下人细细得战栗。
“还疼吗？”我都可以想象那鞭子抽上去的力道。
“不…不了。”他没想到我会这样问，下意识答道。反应过来后又小声的补充了一句“摸摸就不疼了…。”
我的心在那一瞬变得柔软。他像一只受伤的小猫，等待主人的爱抚。
现在已经不知道是我不清醒还是他不清醒了。明明前几天在我面前还是正襟危坐的，想不到此刻展示了这般截然相反的模样。
我抬起他的下颚让他直视我，另一手揉捏他的胸肌而后滑过腰肢像下边探去。
“宋阑，我…你知道我是谁吗？就让我对你这样肆意妄为。”我有些怀疑，他感受到自己做的事情是否自愿。
他静静得看着我，如湖面般的瞳孔映着我的影子。
“将寒……阿寒”他一遍遍唤着我的名字，声音带着沙哑，用一个极其亲昵的称呼。
这行为勾起了我心中的愉悦，好歹他是自愿的。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这次我的手指已经自如的进出在后穴中，因为之前的凌辱和后边热水冲刷，他的穴口早已是准备被入侵的状态。
手指探入，感受到软肉的吮吸。随意动了动，我便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那温烫的肉穴中搅弄抠挖，不时蹭过敏感点又不久留。
“呃嗯……那里”身下的人不时传来喘息，这样反应似乎成了他条件反射。
“哪里？”
我看着他敏感的地方得不到关照时露出难耐的神情。不仅想要多逗逗他。
我调整成三手指进入一遍遍刮过那一点，又很快离开。这样反复折磨着身下的人，终于激得他受不了。
当我再次蹭过那点时，感受到包裹着的穴肉骤然缩紧，禁锢住我的手指没办法动弹。
“这里…用力……用力肏我这里……”他红着脸颊抵在我肩窝，俯在我耳边说出羞耻的话，不敢再抬头看我。
不知是他原本这样，还是这几天被粗暴调教的成果。这样难以启齿的话他也能说得顺畅。
我偏头舔了一下他的耳廓，看着羞红的耳垂，同样低声“你咬得这么紧，我怎么动啊？”
他抖了一抖，头埋得更低了。
我感受着穴肉重新变得松软，手指并起开始向那一点狠狠撞击。
耳边一开始只是闷哼，后来他大概实在控制不知自己开始淫叫。
“别…好爽…再快点……不要……啊啊”
他胡乱得叫着，沙哑的声音混着水汽。
我一边戳着后面，另一只手腾出来握上了他的阴茎揉搓撸动。那处早已挺立，马眼一滴滴挂着液体。
我估摸着他差不多要到了。宋阑红着脸喘着气，甚至连舌头都控制不了吐在外边。
坏心眼的想法突然出现。
我那只手马上停下了动作，另一边撸动了几下快速抵住了马眼。
这突入其来的变数让他受不了。高潮被截住，他口中仍在不停呻吟。
“啊啊啊…想要…射……让我射…”
他开始难耐得用身体拱着我，企图获得一点快感。一边蹭着一边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