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被秦煜调戏,现在被这个赵长舒出言侮辱,他看起来真的那么无聊吗?来者不拒?
赵长舒的心思其实十分简单,他想代替李意容,让李意容免受一些身体痛苦,对于那档子事,他自认为,李意容并没有想象中的喜欢。
至少她身子弱,柳时霜知道,赵长舒也知道。
所以赵长舒的意思就是,你柳时霜若是一个好色鬼,你来玩我呀,我长得也不错,能替主子一部分,就替主子一部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柳时霜登时面色铁青。
李意容身边的人都是些什么人,他看起来像是那种□□色鬼吗?他赵长舒长得再好,跟他柳时霜又有什么关系?
他忍不住冷嘲热讽道,“哦。你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分你主子的宠。”
赵长舒睁大无辜的美目,“什么分宠!我主子是主子,又不是你的妃子。反正主子也不喜欢你。”他反唇相讥道。
柳时霜听完更是怒气填胸,他向来心平气和,只是每每遇见李意容的事情都忍不住抓狂,厉喝道,“你说什么。”
赵长舒被他的一脸威严吓得后退了一步,小声道,“你不愿意就算了。反正我就是希望你少碰主子,主子身体不好,禁不起你这样折腾。”
柳时霜听完反而怔然良久,“她身体不好,什么时候?”
赵长舒道,“我不知道,反正我只知道,她吃不消的。史君未免有些纵欲。”
柳时霜俊脸一红,这样被人提醒,还真是颇为尴尬,怪不会会被人认为是色鬼,“不用你来说。你做好你自己的事情罢。”转身就走。
赵长舒立在桃树边,手扶着桃树。
春喜看柳时霜离开,笑嘻嘻到赵长舒身边,见他生气,拿起手给他扇风,示意给他降火。
赵长舒道,“春喜,你说这个人,看起来像个谦谦君子。之前我也是这样以为的。可是你看看自从主子被困在这里,他都变成什么样子。天天纵情声色,根本就是个昏庸史君!”
春喜只是傻傻地笑着,指指里面,示意主子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赵长舒道,“我是为主子鸣不平。主子嘴上不说,其实心里委屈呢。她是何等骄傲的人物,被困在这里。想一想,就觉得委屈。”
到了夜间,柳时霜又来了。
他一来,李意容就做不了任何事,缠缠绕饶总是一回。他的精力惊人的好,而且又像讨债一样,不断地索取。
但这次柳时霜进来,只是在案边仔细地看她作画,什么都没有做。
李意容放下笔,问道,“你今天?”
“怎么?”柳时霜道,“不能看你作画?”
李意容大约也知道了午后的事情,“你听他的话,那听不听我的?”
柳时霜一听她要说话,心中还反复回响着赵长舒所说的,反正主子也不喜欢你,心中一阵落寞,“你要说什么?”
“我吃得消。”她放下毛笔,转过头看向他。
我吃得消。有什么比这个更好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