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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家长

 

李四醒来时,浣清已经给他上完药,凉幽幽的,让他有些不适应。

这时,丫鬟叩门传话,说家主叫少爷你带着少奶奶去用晚膳。

浣清应了声。转头吩咐丫鬟把母亲给李四准备的衣服尽数拿来叠放在衣箱中。

浣清让李四换上那橘红色的一套。这锦绸罗缎的料子自然是与李四之前的麻布衣大不相同,这料子光滑韧,软紧紧的贴在李四的皮肤上。那衣服显然是有写小了,将他胸前挤的鼓囊囊,浣清越看越觉得像下腹发热。他便伸手去捏了两把,活偷偷的像个流氓。李四的低叫一声,下意识往后退一步。被浣清一把拉住,“躲什么不就捏捏?自己生的奶大屁股肥的还不让人摸了?”

饶是多听过那粗俗话的李四此刻也被浣清那下流的话惊呆了。他吃了自己豆腐还…还倒打一耙!好不要脸!李四当即胀红了脸看着浣清那充满戏谑的眼睛:“你……你!”浣清调笑着:“你什么?你整个人都是我的,还不能摸一下了?”说着又往李四那肥软的屁股上掐了一把。

李四埋着头,窝在浣清怀里。他虽比浣清健壮不少,但浣清竟比李四高上一点,一个强壮的汉子趴在一个相较之下细瘦青年怀中,这画面无端怪异。可浣清只觉得心口都酥麻了。他让李四等着,亲自去找了一件大氅来将李四那“凹凸有致”的身子遮了个严严实实。

到了食府浣老爷与浣母早已坐在主席上了。侧席坐着浣清他哥——浣家大公子,与他的妻子王氏。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亲戚。此宴席并不盛大。

浣清一到便恭敬地向人一一问好,那儒雅温和的模样,真是让李四惊掉下巴。他想起浣清叮嘱他不要多嘴的话,只得强装作面上平静。

李四屈下腿,给浣老爷与浣母磕了头,又叫了老爷夫人。哪料被浣清拍了拍,“该叫什么?”

李四连忙叩首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是我一时糊涂……”

浣老爷神色如常,平静的让让李四背后发毛,倒是浣母笑着说,:“无妨,新婚犯迷糊很正常,以后记得改口就好。”

李四千恩万谢过浣母的饶恕后,怯懦的叫了公公婆婆。他一个大男人又是这家的下等人,叫着之前的主子公公婆婆,心中甚不是滋味。既害怕又悲戚。

浣清满意的点点头,拉着李四入座。

这宴设的也不大,全是浣家自家人。旁系外支都通通未请。

目的是为了让自家人认一认李四,自家人关系来往多,以后打了照面也不会疑惑。浣家自知这事大不光彩,所以只告诉了自家人——口严。以免遭人乱嚼舌根传出去败坏浣家的名声。

李四从未见过如此多的山珍海味,可他一举一动都被注视着,尽管有浣青给他夹菜,可那些目光却让他像被剥开外皮,露出内里一般任人打量嘲讽。

他一个奴仆不该坐在这儿,他食不下咽,面前的好茶和砒霜一般,滑过食道火烧火燎的疼,让他胃中翻滚着痉挛,腐蚀烧灼着胃部,难受的他出了一身冷汗。他低着头闷头僵硬,反复的往嘴中送饭,一言不发。浣清看出他的不自在,便低声对他说:“你吃不下可以先离开,待会儿我找个由头带你回去然后再命人送到厢房中。”

李四望着他,眼中满是无措与紧张。浣清笑了笑,捏了捏他的手,在外人看来甚是亲密。李四心中生出一股感激之情,想着,原来二少爷也并不那么坏。

“哎呀,看来小清与……四儿感情不错啊……”

这一声四儿惊白了李四的脸。这……这

他只是个奴仆,怎能被叫得如此亲?但他忽的又明白了,不过是摆个排场罢了。浣清在外装的温润如玉,可私底下尽说些污言秽语,还如此欺辱自己,他的家人能好到哪里?

熟不知,浣清只是被养歪了。

李斯的心又渐渐凉下来,他以后便会更加生活在这水深火热当中,想想就令他绝望。只见浣清笑着说,:“既是父母安排的,那必定是好的,我定也要好生对待。”李四听着这番冠冕堂皇的话,心中委屈。在这虚伪的气氛中越发不自在,想逃离开来。

他听浣清的法子,跟着他早早退席。但李四习惯于节约,吃完了碗里的饭,才眼巴巴的望着浣清。浣清被他那眼神看的舒畅,勾了勾唇。

浣清拉着他站起来,对着在用餐的浣家人说到:“抱歉诸位,晚辈,早上病了一场,身体还是有些难受,便是带着四儿先回厢房了,还请诸位慢慢享用。”说完便向大家行了礼,随后手顺势搂着李四腰,带他回房。

“走吧,四儿。”浣清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李四脸颊,痒痒的,让他忍不住想躲。

回到略让李四安心的厢房,浣清终于是松开了搂着李四腰的手。戏谑的看着他,“怎的?在外人面前就蔫了?在我面前便敢拿乔?呵,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刚刚还温和有礼的人,转头便一副讥讽恶劣的嘴脸,那狭长的眼微眯着姣好的唇吐出刀子般的话语。贬的李四想钻到土里去。

上不得台面……是啊,他这一个卑劣奴仆定是上不了台面的,想要过的好生活。便是要努力讨好少爷。

他低着头,半晌跪了下来。

“是奴错了,奴给少爷谢罪,还请少爷原谅……”

浣清不知为何十分看不惯李四这懦弱逆来顺受的模样,一把将他拉起来,狠狠的拧了他那鼓出的乳肉一把,这让李四痛呼一声。

“谢罪?我看你没什么错,你若真的想谢罪,便是张开腿乖乖让我肏!”

李四气极!这人怎能这么过分?他虽是个奴仆,但在外院时应受着李管家照拂也并未有许多人对他吆五喝六,日子过的还好。但那被灌输的思想还在持续着,却在现实的苦难前摇摇欲坠,那名为尊严的念头如嫩芽破土般,探出个尖。这导致李四单愣的站在原地,眼前一片模糊,浣清看着他的胸膛起伏几下,接着几颗泪珠滴在衣襟上渐渐晕开一片深色,被染湿了。

只见那汉子又委屈的哭了。幻听这时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他是知道自己那一番话有些许过分的,毕竟奴仆不是狗狗,气急了还会咬人呢。而李四只是掉点眼泪。可他不知怎么了,管不住自己的嘴。看着他对自己与自己家人诚惶诚恐的那个胆小样儿就来气。有如此隔膜惧怕吗?明明那种亲密的事都做了,他难道不知道有多少人妄图爬上他的床做浣家的二少奶奶吗?而李四却避如蛇蝎一般抗拒着自己,这让浣清气闷急了。他浣清何时被人如此嫌弃过,李四哭也不发出声,只是流着泪轻轻的抽着气,一个汉子哭得如此隐忍可怜。

着实令人心软。

“咳,别哭了,今日我身体抱恙,便不要你谢罪了”浣清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便匆匆出去了,徒留李四独自呆呆站那儿抹眼泪浣清来时身后跟了几个丫鬟,手中都端着食盘。

李四本就未吃多少,那饭菜香味儿勾的他不禁口中分泌唾液。但他脸上的泪痕都未擦干,实在是有些丢脸。

浣清看他那眼巴巴的样子,笑了。这馋虫终是让他找到好制约的法子了。

他吩咐人把食盘摆上案几。

“想吃?”浣清故意问道,李四不愿开口说话,他是实在不好意思。浣清看他那固执变扭的劲儿像头小牛犊,心中痒痒,也不好把人真惹急了,“行了,想吃就不许哭了,快过来。“

浣清叫他坐在案台边,上面摆了两副碗筷。浣清原是站着,看李四一直不动筷,就在那呆愣愣的坐着,坐过去紧挨着李四。

“快吃,”他手环上李四劲瘦的腰肢,“多吃点儿,长肉了好给我怀个崽。”

“你你说什么胡话!”李四脸颊绯红,执筷子的手都抖了。

浣清笑笑,夹一块虾球堵住了李四的嘴。那虾球不知是怎样炸的,又蓬松又酥脆,裹着酸甜的酱汁在李四口中漫开。李四从来都是粗茶淡饭,除了除夕,平时鲜少能吃上几顿肉。他终于是品味到了美酒佳肴这一说法。

浣清看他吃的香甜,便给他夹菜,盘碟中垒起一个小尖。李四红着脸说自己吃不下这么多,方才放下筷子。李四自是不敢浪费的,吃完后所有几乎把他撑的走不动道。浣清便调笑他是个饿死鬼。

李四脸羞红了,不好意思的抿抿嘴。浣清命人将碗筷撤下去。吩咐人放了水在浴池,又往屋中暖盆添了木炭。

屋里烧的暖烘烘的,浣青将李四拉进怀中问,“现下吃得如此香甜,为何在宴席中却食不下咽?”

李四嗫嚅着:“我……我自是没有身份参加这种宴席的……”

浣清一听,果然如他所想,李四是觉得身份格格不入而自卑,从而吃不下饭。

“虽然你与我只是因为调养身体而成亲,但你在浣府中的身份便是二少奶奶,若是谁冲撞了你,便也是冲撞了我,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但你现在总归是我的夫人,你可明白?”,浣清向他说道。

李四愣住了,他奇怪的很,这人一会儿骂自己上的台面,一会又让自己别如此想,真是阴晴不定。

浣清忽然意识到,自己不久前那气头上的话,与自己想要与李四讲的是相悖的。他一看那傻汉子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有一些羞恼的拍了一下李四的肉臀。却拂下面子来解释,“我那些话总归是在气头上的,若是你不气我,我怎会说出那些戳你心窝子的话?你那态度避我家人如蛇蝎般,真是有如此惧怕了?

我俩是有过夫妻之实的,怎就对我家人如此隔膜了?对上我,看你却没多大反应。还是说你拈轻怕重,只觉得怠慢我无事,净欺负我这个老实人?”

天呐,浣清这一番话,想说的是说了,但硬是为了找找面子,还要嘴硬说几句李四的不是,颠倒黑白。

李四看着他,动了动唇,又低下头,“我……不是……是少爷……我总归是没那么怕少爷的……”,浣清这一番话,让李四悟出些什么,他心中一动,不禁思考就语无伦次的说出自己的心中话。

是了,浣家家主权势更大,对他这个下的人要杀要打发岂不是一句话的事,若是做错事,惹恼了他,自己或许小命不保,这双儿天下又不是独他一个,而浣家实力怎么会找不到代替品,只不过是麻烦了一些。浣清虽然脾气不大好,除了狠操自己后还常说难听的话,但也没有真的对他如何,只不过是吓唬吓唬他。

浣清一听这些话,心中没由来的欢喜,但按耐住自己,强作淡定的说,脑袋晕乎乎的,“咳……为何……算了咳,这便甚好,甚好。”

他满是欢欣的,拉着李四去沐浴,屏风后的浴池水还冒着热气。

浣府当真奢侈,那厢房外屋。顶上的琉璃瓦,在阳光照射下熠熠生辉,流光溢彩,里面又是一番幽雅不俗的景象。挂着的字画皆是出自名震天下的书画大家之手,字写的遒劲有力,画画的惟妙惟肖,有翠羽明珰装点着。

那屏风助内墙遮挡着视线,留出更衣沐浴的地方,那内室地下嵌着一个气派的浴池。浴池醉里的墙壁上还有着一扇大窗,往外望,便是后花园,种着翠竹潇碧,围绕着后苑,一派清幽平和。李四看着不禁咂舌装潢的精致,他一个下人若不是因着机缘巧合,嫁给浣清,怎会有如此机会看到,用到这些。

李四心中愤忿命运不公,随即坦然接受自己的命运,如以前一般。李四生活在偌大的浣府,虽并未太多人对他吆五喝六,但也不是顺风顺水的过。也被欺凌打压过,什么小姐的贴身丫鬟,食府的炊夫,那些人将手中一点点权利发挥到极致,以来欺压比自己身份地位更低的下人。这让李四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身份地位的低微轻贱。

浣清看他愣住,拍了拍他,“愣着做什么?帮我宽衣。”

室内的水汽蒸腾着,升起氤氲的雾气。李四回过神去拉浣清的腰带,帮他褪下衣裳。

许是浣清身量太高,又总病在床上躺着,身子由于常年不见光,透出病态的苍白,但不过分瘦弱,身上附一层薄肌。

李四脸红的似乎要随着浴池中的水一起冒出热气,他羞赦的别过头去,不让自己的目光放在浣清的肉体上。

待李四帮浣清脱完,就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垂着眼。

见状浣清只觉得无奈,就去拉李四的衣带,被李四急忙却小心的扯回来说自己来。

浴池很宽敞,但浣清非要让人坐在自己旁边,甚至依偎着他,说什么热水刺激皮肤,挨在一起更好融合了两人的阴阳格,他就可以更好的调养身子。

李四听不懂他这些歪理,也反抗不了,自然就随他去了。

只不过浣清的手十分不老实,在他身子上摸来摸去。最后更是掐着他脸,去嘬他的嘴。李四因紧张牙齿咬着,浣清拍一下他屁股,喘着气:“把牙齿松开!”

李四不敢忤逆,乖乖的半张开了,下一秒就被对方湿滑的舌头钻了进来,被浣清狠狠的嘬吸着舌头,汲取着津液。亲的火热,口水啧啧作响。李四被他狂热的吻弄的舌根发麻,抑制不住的偏头躲开,却被扣着后脑勺,作为躲避的惩罚,下唇还被啃咬上几口。痛的他直冒泪花。

浣清看人被纠缠的要喘不上气才放开,以命令的语气要人面对面,坐到自己腿上来。李四无力反抗自然也是照做。

但他不敢坐实了,害怕娇贵的浣清被自己一屁股坐骨折,只能在腿上微微使力。浣清却将人往下摁,“给我坐实了,我没你想的那么虚弱。”无奈,李四只能坐着,不过他心有戚戚的看着浣清,是因为那人的手触到了自己那隐秘的穴儿处,“少爷……您不是说……身体不舒服……”

“我现在舒服了,不行吗?”浣清理直气壮的回他,他知道李四在想什么,嘴边荡开一抹淫笑,他的手揉捏着肥软的臀肉,顺着那深深的沟壑,摸到了那个闭的严严实实的小口。李四身子一抖,身子不自觉的像前挺,肚腹被浣清那坚挺的性器硌的有些痛。“少爷……”,李四声音颤抖着叫他的名字。

“知道你穴肿了……我给你后面这小嘴儿开开苞,嗯?”,浣清淫邪的抓揉着李四两瓣软实的臀肉,嘴上的话也没个正经,“或许你不乐意,咱们还是可以用前面。”

“不……不”李四听闻,惊慌失措的抓住浣清手臂,“少爷……就用后面吧……前面肿了…不好肏的……”李四这害怕的模样真是勾了浣清的魂儿,小心翼翼的望着人,嘴里说些讨饶的话,木讷清纯的话反而让人有一种欲盖弥彰的骚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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