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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现任丈夫是前男友他爸

 

和江文彦重逢的那天,还是他父亲带着我出席他担任公司总经理的会议上。

我也是那天才知道江文彦并不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也不是什么一穷二白的穷逼。

还有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三年前嫁的这个男人就是他父亲,所以在他父亲带着我出场时,我想找块空地把自己活埋的心思都有了。

但是转念一想,要不是江文彦这家伙从来没和我说过几句实话,我摸不清他的底细,严重缺乏安全感的情况下,我才会选择一声不吭的离开他身边。

再说了这个世界也没有哪条法律规定了,分手后还要给前男友守身如玉,终身不娶或者终身不嫁的。

而且我从小就贪图虚荣,不仅好吃懒做还妄想空手套白狼。

我叫林谨言,刚过完二十六岁生日。

怎么说呢,我有过一个前男友,他叫江文彦,是我老公的独生子。

我们分手后在,我们都不知情的情况下,我和他父亲在一起了。

高二那年答应他的追求和他交往,纯属是因为我想提高我的英语成绩,这家伙经常考年纪第一,说得好几门流利外语。

而我呢,小县城出身的贫困生,要不是写过的几篇作文拿过奖,被初中班主任拖关系才进了这所重点高中。

说不定我和他十八辈子都不会扯上关系。

因为我是农村山区里出来的,我那个破学校,整个小学阶段压根就没有英语课这个概念,就算有,老师也只是让我们自己瞎看着玩,不然就当成体育课来用了。

初中后,也差不多,一周只有两节英语课,还都是自学,导致我升上高中后英语要从头学起。

但是高中里的学生们都很忙,我高一勉强自学完了整个初中英语知识,在高二预备分班的月考里勉强以76分的成绩过了及格线。

分班之前的班主任就找过我谈话了,我英语成绩要是再提不上去,学校这边就有可能会断掉对我的学习补助金。

毕竟高中又不属于义务教育范围内,而且我家穷,我读高中的学费有一半还是初中班主任帮我临时垫付的。

生活费基本没有,因为我爸妈嫌弃我身体畸形,明明是个男孩,却长了个女人才有的器官,是个怪胎。

为了弥补遗憾,他们在我六岁那年掏空家底做了试管婴儿,可是我弟出生后没几年,又得了病,为了给弟弟治病,欠下几十万外债。

所以他们不同意我读那么多书,他们本来的打算就是让我读完初二就跟着远房亲戚一起去外地打工给我弟挣医药费的。

还好我遇到了一个很好的班主任,他指导我参加市里的作文大赛,拿过好几个二等奖和优秀奖。

我妈看我读书也能给他们赚个一两千的奖学金份上,才同意我继续读完初中的。

可是到了江市重点高中后,能来这个学校读书的人,不是天赋异禀的人中龙凤就是家里有矿,而我这个山区出身的贫困生在他们眼里完全不够看的。

为了保住我的助学金,然后能顺利读完高中去考大学,我学会了怎么去讨好他人,趋炎附势。

每次开家长会,江文彦的父母总是不来,老师问,他就说他是孤儿,爸妈都不要他了。

不管冬天还是夏天,就穿着一双洗得发白的旧布鞋,班上的同学们和我在内都觉得他家庭条件应该挺差的。

吃饭的时候也是吃最便宜的白面馒头家咸菜,我起码还有初中班主任的零钱救济,吃得比他好点,中午能多个咸鸭蛋或者炸鸡腿。

我们高二的班主任是个嫌贫爱富的老东西,他看我俩家庭条件都不咋地,就把我们安排在了同一个宿舍里。

同宿舍的还有一个不学无术的富二代,富二代看不惯他的清高自傲,三天两头找他麻烦。

因为我会拍他马屁,加上又长得好看,那个富二代对我还挺好的,有什么好吃好玩的也会分我一份。

当然了,我也不是白拿,他逃课的时候我经常帮他写笔记和作业,有事没事就帮他跑跑腿,周末有空就帮他补一些他不擅长的语文和历史这两个科目。

可在江文彦眼里,就是这个富二代就是仗着家里有钱欺负我,他看不惯这个富二代,富二代也看不惯他。

我还是舍长,不想因为他俩的关系影响我拿不到月末的最佳宿舍称号,因为每个月的宿舍卫生评分第一的宿舍舍长能拿到100块钱的卫生补贴。

这100块钱对我来说就是一笔巨款,因为我是真的穷啊,为了不让他两吵架,我没少掉头发。

再说了,讨好那个富二代也是我心甘情愿的事,起码人家真的经常带我出入一些大场合,让我这个土包子涨了不少见识。

因为我老是拍那个富二代马屁,还帮他说好话的事,江文彦好几次的劝说无果下,一气之下就从宿舍里跑了出去。

害得当天晚上宿管部的同学过来查岗时,发现我们宿舍少了一个人,导致我们宿舍被扣了五分。

五分什么概念,意味着我这个月的优秀宿舍长评不上了,少了那100块钱,每天中午最喜欢吃的大鸡腿也吃不上了。

那会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我要是吃不好,睡不好,容易心情低落,本来就失眠,被他这一折腾我也翻墙从学校里逃出去了。

我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闲逛,还想着这个破书还是不读了吧,天天受这帮人鸟气,骨气又不能当饭吃,有个屁用。

就这么逛着逛着,就在我们学校不远的公园河边看到他在那,那时候是梅雨季节,刚下过半个月大雨,河水暴涨得厉害。

我还以为他是被那个富二代骂得伤了心,怕他想不开,急忙忙冲过去,然后看见他只是在河边钓鱼而已。

妈的,大半夜的从宿舍里跑出来就是为了钓鱼,还有这大洪水的哪来的鱼给他钓?还害得我损失了100块钱的卫生补贴费。

我一时间委屈就和他吵了起来,我又不像他学习成绩很好,不管做什么事都有学校老师给他兜底。

我偏科严重,家里又没钱给老师送礼,高中的班主任也不喜欢我,经常拿我英语不及格的事出来给班上的同学当反面教材。

还说我拍班上富二代马屁都是为了傍大款,找靠山,哪里像他,各种竞赛动不动就拿第一的天才。

吵着吵着我就哭了,他一时慌乱,想哄我还找不到办法,最后没办法,只能跟我道歉,然后还赔了我100块的卫生补贴费。

但是那100块钱还是他给小学生补了一周末的课换来的,我觉得也挺不好意思的,毕竟他也是顿顿吃馒头咸菜的贫困生。

也是从那以后,富二代那边给了我什么好,我折算成现金后都冲进饭卡里,富二代不喜欢在学校吃饭,中午的时候一般见不到人影。

我就趁这个空隙偷偷给他买好吃的饭菜,怕他因为自尊心不肯接受我的好意,我还是装作自己不喜欢吃或者吃不下的样子分给他。

青春期嘛,饭量都大,就吃那些咸菜馒头是吃不饱的。

在我精心投喂下,他高中越长越高,高三下学期时已经比我高出了整整半个头,还拥有了一身健硕的腱子肉。

气质也越发阳光了起来,没有刚认识时的那么阴沉了。

至于那个富二代,高二还没结束,就被家里送出国深造去了,他妈嫌我上不得台面,我们两个早就断了联系。

不过我还是挺感激他的,虽然他这个人鸡毛了点,大少爷脾气了一些,但人不坏,需要有人惯着他,他也会给别人一些好处,还挺单纯的一个人。

高考结束当天,江文彦再次我表白了,我本来不想接受的,因为他没啥钱,我想买几件贵一点的衣服他也买不起。

但是我脑子就是有病,看他长得帅的份上居然答应他了。

我是压着分数线勉强考上了江市本地的一所二本师范学院,而他就在隔壁的理工大学,江市的理工大学也是国内顶尖的学府了。

两所学校都在同个大学城里,我们想见面其实不难,后来大一军训结束,他就找了几个他们同校的学长学姐搞什么自主创业,租了店铺成立了自己的公司。

白天忙到晚,怕他不好好吃饭会把自己的身体弄垮的,我还特意从宿舍搬出去,陪他住在漏水的地下室里。

不管他忙不忙,都给他洗衣做饭,累的时候就帮他做一些肉体按摩,安抚他神经,他也从来没有因为我身体畸形的事嫌弃过我。

我们确实热恋了一段时间,但是他创立的公司好像是得罪了同行业的某个大佬,我那会还不知道他得罪的就是他的亲生父亲,所以导致他公司起步阶段就被各种针对和封杀。

投进去的钱就像打了水漂,捞不回来就算了,还欠下不少外债。

我那时候还没想着离开他,哪怕课余时间打几份工借钱给他,让他先给公司里的其他员工发工资我也愿意。

就这么支持了他两三年,我大学快毕业了,我家里突然传来我母亲重病的恶耗。

我以为我妈快死了,所以才急忙忙跑回老家看她的,没想到她四肢健全生龙活虎的。

对外称病说自己快死了,也全是因为从别的亲戚嘴里听说了我在江市读书的事。

怎么说我离开家也有七八年了,还在江市读了四年多的书,肯定有不少钱的。

他们记着弟弟肾脏不好的事,就想让我拿出50万给弟弟做个换肾手术。

但是我那会真的没什么钱,打工赚的工资都花在江文彦身上了,我知道他会还我的,等他公司危机解除的那天。

只可惜我爸妈等不起,趁着我不注意,就把我当成一只畜牲那般抵押给一个有特殊癖好的大老板。

出价刚好是五十万,我爸妈还放出狠话,要是我拿不出这个钱,就让这个大老板把我玩残废了扔山沟沟里喂野猪。

我老家还真是那种有野猪的山沟沟,我太了解我爸妈的脾气了,要是我真的拿不出这50万块钱,换做那个老板把我买了也差不多。

而且他们就没把我当成人看待过,为了防止我逃跑,还把我锁在废弃的阁楼里。

不给吃不给喝,就想让我饿到不行了然后和他们认错。

幸亏那个阁楼不算高,我趁我爸妈带着我弟去市区新开的游乐园玩的时候和楼下路过的小学生求救,让他们去学校找我初中的班主任。

因为附近这几个村就只有一所学校,小学和初中连在一起的,班主任也没调去别的地方,我这才从家里逃了出来。

但还是晚了一步,要怪就怪那个县城实在是太小了,就只有一个客运站,贫困县嘛,高铁和火车都没通。

我在客运站等着拿离开的时候被他们看到了,我爸带着几个熟人二话不说就把我压下了,还说我有精神病。

路人报警了也没用,因为我爸敢带我弟从市里旅游回来,随身还那些证件,上面写着我就是他儿子。

路人也不好插手了,我大吵大闹过,手机和身份证都被没收了。

挨了一顿毒打后,就被那个大老板用面包车载着走了。

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江市,就在他们把我从车里放出来透气时,我趁这个机会跑了。

因为跑得太狼狈,就连我脚上的鞋子什么时候飞了都不知道,生怕他们追上我,直奔公安局,两只脚跑得都是血。

可是那个大老板有不少势力的,我怕到时候我爸妈和那个老板沆瀣一气反咬我一口是偷了家里贵重的东西才着急抓我怎么办?

他们是那种为了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人,而且就算回去了,江文彦那边肯定拿不出这50万替我脱身了。

所以才到门口,我就退了回去。

应该那天人挺多的,那帮人在我逃跑后就没找到过我,我就这么光着脚在街上闲逛。

傍晚的时候下起了雨,我别说伞了,连打车回江文彦身边的钱都没有。

迷茫之际,是江文彦的父亲从车上下来给我打了一把雨伞,我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我。

只问了我一句是不是和家里人吵架了?

我摇头又点头的,就把家里那五十万的事和他说了。

说我爸妈为了给弟弟治病,打算把我卖给一个有特殊癖好的坏人,可我还想回学校读书,起码拿到本科毕业证吧,不然以后找工作怎么办?

因为哭得太伤心了,他还把身上的外套脱了给我穿,带我找地方躲雨,知道我不敢报警,还帮我安排了一个旅馆先住着。

我那时候觉得不管他是不是坏人,也好过被我爸妈卖给那个又丑又肥的老板强,谁让我看脸呢。

江黎安知道我是江市师范的学生后,不仅帮我办理了新的身份证,还把我送回学校那边,我不知道怎么报答他的好处。

还想着请他吃饭来着,奈何那时候忙着帮江文彦的事,真的没几个钱,我也没什么才华,就是做饭好吃。

然后亲手做了几份便当送给他,他和江文彦一样都很喜欢我煮的饭菜,可是他没告诉我他对虾过敏。

我做的便当里有白灼虾,他吃完肉眼可见的起红疹了,这可把我吓坏了,连忙送他去医院。

没想到治过敏的时候还查出了胃病,到了要做手术的地步了,但是他却跟我说他初恋死后一直没结婚,初恋和他生的儿子也不亲近他。

身边没什么可靠的朋友,我想着他好歹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有空就经常来医院陪他。

那时候刚好毕业季,我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我和江文彦都没钱,房租都拖欠了三个多月。

那时候快要到我生日了,我看到江文彦为了给我买我一直想要的名牌衣服和曾经看不惯的死对头低声下气的样子,我是真的心疼。

恋爱脑发作,对他满满的好男人滤镜,此生非他不可。

后来江文彦父亲的手术成功后不久,我又去看他,他父亲说为了感谢我这段时间的照顾,想请我吃饭。

他父亲叫江黎安,我遇到他的时候,他已经41岁了。

我本来是不答应的,在他住院期间照顾他也是为了报答他帮我和家里人断绝来往的恩情。

不然我爸妈能闹到学校去,我也不想让江文彦知道我家的那堆破事,他管理一个负债累累的公司已经够累了。

要是还能因为我的事再让他分心,我怕他会撑不住的。

我只是没钱而已,家里的事都是小问题,后来没几天,江文彦的公司遇到了更大的危机,和他一起创业的合伙人是他大学室友。

虽然江文彦不住学校,但是他俩关系还挺不错的。

江文彦从来不和我说他公司里的困难,也只有这个室友抱怨的时候偶尔会和我提一两嘴。

我知道他这个公司开了两三年,一直处于亏损状态,大批量的新产品也卖不出去,他们压力都大,和我吐槽一两句心里话也算正常。

他室友和我说,圈子里针对他们公司的还是某个大佬下的指令,我这时候才知道江文彦本事那么大,却一直被打压得直不起身原来是得罪了人。

我还想着能不能帮他和那位大佬搞好一下关系,别让他活得那么累了。

没想到思考的时候,被江文彦的父亲察觉了,他问我是不是有什么难事,我还是没跟他说。

就说没有,他也没继续问了。

继续询问我什么时候有空答应和他吃个饭,或者说毕业了有什么打算。

我也迷茫得很,看不清自己想要的,他就主动邀请我去他公司逛一逛,看看有没有什么喜欢的岗位。

他能给我安排,可是我连江文彦的公司都不去,怎么可能会去他的?

还有我是真的不喜欢工作,还想着如果江文彦的事业起来了,能保我衣食无忧一辈子,我才愿意跟着他住地下室里,陪他吃苦,陪他度过难关。

可是江文彦那边我实在是看不到任何希望了,而且男人有钱后再也看不上当初陪他一起吃苦的伴侣也是常有的事。

因为紧着江文彦的事业,我从他公司有危机以来就没穿过超过20块钱一件的衣服。

鞋子,衣服,全都是99包邮,白天打工,晚上送外卖,还要照顾他的饮食起居,为了省钱,护肤品都不买了。

两年下来,脸色都憔悴了不少,我虽然是个男的,但是我也爱漂亮啊,我还虚荣呢。

眼看着班上的同学们毕业后都找到了出路,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好,衣着光鲜亮丽,说不羡慕那是假的。

而江文彦呢?想给我买几件好看的衣服还要跟别人借钱,他不累,我都累了。

而且就算没了我,他也会努力生活,天天向上的。

思来想去,我还是在生日当天答应了江文彦父亲对我发来的邀请。

江黎安订了江津区的一家高级餐厅,能看见整个江市夜景,这里消费动辄好几千起步。

我这土包子还真没来过这种地方,吃完饭后江黎安看见我身上的衣服有些破了,还舍不得换,主动带我去买了几套新衣服。

全都是我一直想要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影响下,我确实没那么喜欢江文彦了。

一开始也是冲着他是个学霸能帮我提高学习成绩份上才愿意和他交往的,大学四年陪他吃了那么多苦也是够够的了。

所以就在他公司危机解除后,我趁他不注意,偷偷收拾好了行李离开了他身边。

换了新手机和所有联系方式,去江文彦他父亲给我安排的公司里实习,一开始同事们也挺热情的。

但是后边知道我只不过是一个不入流的低端二本大学毕业生,靠着和公司高层有关系,才能有这样的岗位和那么高的工资后,没少被同事们排挤。

又偏偏,我还没那个工作能力,搞砸了不少事,给同事们拖了不少后腿。

我又是心思敏感的人,被说了那么多坏话,不管怎么努力总是做不好事,心情肯定难受啊,又找地方偷偷哭去了。

又被江文彦他爸发现,他倒是会安慰人,说谁年轻的时候不都这样过来的吗?

我也想忍,我也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让别人对我刮目相看,可我就是没那个能力。

躺又躺不平,卷又卷不赢。

我还老喜欢给自己增加压力,一来二去,焦虑症复发,整天整夜的失眠睡不好觉。

没休息好,工作也做得更烂了。

犯了好几个原则性错误,组长再也忍不了我,和上级反馈了一些事情。

江黎安知道后,他把这件事压了下去,那些损失也不准那个组长再怪到我头上,不然就让他离职。

虽然说有人罩着的感觉很爽,但说实话,我心里也很不是滋味,郁闷之下,和同事聚餐就喝多了。

脑袋迷迷糊糊的,被江文彦他父亲扶着,我太想念被江文彦抱着呵护的滋味了,一时间没忍住就勾引了他父亲上床。

而且和江文彦年轻的肉体不一样,成熟可靠的老男人安慰人特别有一套,我被他弄得湿了身,他对我还额外纵容。

好多东西都是江文彦给不了的,缺少的父爱,细腻的亲昵,都甜到心里去了。

那个晚上,我和他做了好多次,身体软成一摊水,我喜欢被他全程掌控的感觉,好像能减轻我内心的焦躁不安那般。

事后清醒,他还问我还记不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我记得,不仅一清二楚,好多事还是因为我想被他凌虐掌控而主动的。

我也知道这样不对,可是对这种多金帅气活还特别好的老男人我是无法拒绝。

可做了就做了,江黎安要是不想,把我当成萍水相逢的一夜情也行,反正把我开除后记得给离职补偿就行。

这话没少把他气笑了,当天早上,我和他又来了几次,把我弄得都失禁了,小逼在他粗糙的手掌照顾下通红一片,我们才结束了那场欢愉。

恢复了没几天,逼老是痒,我很喜欢他手掌上的肉茧子抚摸我阴户的感觉,一想起总会偷偷湿了内裤,回去后也是淫水泛滥。

太想念的结果就是我试着用手指安抚自己的小逼,没想到诀窍,越弄越空虚,发骚发到拍了私密照发给他看。

他果然如我所望,当天晚上就来找我了,因为他年纪比我大的缘故,我老是喜欢喊他黎叔叔。

一边喊着一边看他是怎么抽肿我小逼的,等逼口被他巴掌照顾得合不拢后,再扶着他鸡吧坐到他身上一点点研磨子宫口。

我总是会舒服到脸颊通红,做爽了子宫口打开,把他整根鸡吧都吞噬进去,撑着他身体扭动腰肢追求快感。

江文彦也不是没操过我子宫,但是他鸡吧太大太硬了,而且经验稀少,所以没做几下就疼得厉害,但是和他爸就不一样了。

什么动作都顺着我心意来,对我永远都是夸赞欣赏的模样,最主要的是他有钱。

我要是能做他情人,光是他平时打发的零花钱,也够我下半辈子就算不上班也衣食无忧一辈子了。

然后我们就这么确定关系了呗,还有江黎安给我的零花钱也真是大方。

多到我都有底气不去上班了,他知道后也没怪我,还多给了我两张附属卡还有家里的钥匙。

我想着他可是我的金主爸爸,我这个被包养的小金丝雀也应该给他提供基础的情绪价值。

我主动学了不少东西,比如画画,一些简单的乐器,还报了烹饪班进修厨艺。

交流次数多了,为了方便就住到他家里去了,和照顾江文彦的时候一样照顾起了他的饮食起居。

只是洗衣做饭打扫卫生,然后等他有兴致时撅着屁股乖乖艾草而已,他爽我也爽,还能得到不少零花钱和各种名牌衣服。

一来二去,我习惯了被江黎安包养的生活,还有我从来不在社交平台上炫耀我和他的关系,闷声发大财的道理我还是知道的。

而且我要的不多,只要他每个月的零花钱准时到账就行,我也没想过和他结婚。

是他自己被我伺候得舒服了,在我二十五岁生日那天他自己和我求的婚,我图他有钱,我图他能给我父亲一般的关爱,在他身边永远是那么无忧无虑,我就同意了。

只是他和我说,他怕他一个四十好几的中年人了,儿子都出来工作很久了,突然娶一个和他儿子差不多大的人回家,只会让他和江文彦的父子关系变得更糟糕。

所以领结婚证的时候,我很懂事的没有要求办婚礼,他为了补偿我,就带我去国外旅游了一段时间。

也刚好他儿子在外边吃了不少苦,在社会的毒打下,总算学会和他服软了。

所以江黎安也想趁这个机会锻炼锻炼一下他的儿子,好将来继承他的公司还有资产。

我想着我都衣食无忧了,就算离婚,或者江黎安比我先死了,就靠着江黎安自从确定关系后给我发的工资,也够我富裕两辈子了。

我心不贪,过好当下就行。

然后陪着江黎安在国外游玩,一玩就是一年半,再次回国时,我和江文彦的重逢没想到这么尴尬。

这两人居然亲生父子关系,他气我也气,妈的这狗东西,怎么一开始就不和我说他其实不是真的孤儿来着。

果然是嫌弃我笨,什么事都不愿意和我明说。

算了,反正我也不欠他的。

所以我站在他父亲身边时也很理直气壮,他一贯的表情就是没有表情,所以我也猜不出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而且我们都不是当时初出茅庐的黄毛小子了,他有他的事业,我也有我的生活要过,各不相欠最好。

我也不太确定,江文彦的父亲知不知我们之间的事。

如果他知道的话,那他是用什么样的心情来和我求婚的?

莫非是想看我笑话?可是他也没那么闲吧,而且结婚证都和我领了,难不成只是想气一气他这个叛逆离家的儿子?

回想起来,好多细节真不能追究,我还是装傻吧,毕竟这两人看起来都不是一个喜欢聪明人的家伙。

反正我在江黎安身边十分乖巧,没有他的命令,我是一句话都不会和他说的。

会议结束后自然是回家了,回谁家,当然是江黎安他家了,既然江文彦选择了和父亲服软,按着江黎安的意思继承家业。

就说明了他俩的父子关系断不了,在没有分家之前,儿子当然也是回父亲家了,不然能去哪?

所以江文彦也跟着一起回来了。

因为是刚从国外回来的缘故,时差都没缓过来,江家的家务事不用我来做的。

所以一进门我和他爸就回房休息了,我帮江黎安脱了脏衣服,还和他一起去浴室洗了澡。

没做太多出格的事,就是照常让他给我揉了一会逼解解馋而已,更深入的事我们也没做。

毕竟他年纪上去了,非必要我们做爱的频率都是一周一次,其他的时候,都是他用手或者各种各样的小玩具满足我的。

更何况舟车劳顿的,上床后我特意给他做了一轮按摩,帮他缓解肌肉疲劳。

还有他临睡前有喝一杯热牛奶的习惯,补好钙,预防骨质疏松,给他按摩完我就下楼给他热牛奶去了。

没想到这么晚了,江文彦也没睡,他刚洗过澡,裸着上半身,发梢还带有水珠,没有全开的灯光十分暧昧。

不过我的目光没有在他身上停留太久,我清楚我目前的身份。

我好歹也是他爸领过结婚证的正经夫夫,充其量,我算得上他半个长辈。

但是他目光一直停留在我身上,看得我很不舒服,只能尽量无视了。

他睡前没有喝牛奶的习惯,他焦虑症犯的时候总喜欢把我搂在怀里亲吻,鸡吧顶着顶着就做了。

那时候真的很少节制,但是他也会高估了他自己的身体状况,有时候他累到不行了,做到一半还能趴在我身上睡着。

或者说我还没爽到深处,他就这么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我逼里还插着他鸡吧,然后坐在他怀里束手无策。

一开始还不知道怎么解决,后来习惯了,也会自己清理身体,扶着他上床睡觉。

有时候他睡得太突然,我都要以为他是白天工作太累,加上晚上还要被我压榨取精,导致身体扛不住而猝死了呢。

后来知道是他太累了,而且白天上班累死累活。晚上还要一夜好几次满足我需求,给我灌一肚子精液,时间长了,猝死的风险也挺大的。

为了他的身体健康,我也是把肉体交流频率降低到一周一次,或者是他想和我做的时候再做,这样也能减轻他的负担。

但是他有些性冷淡,如果不是我主动要求,他能好几个星期甚至是两三个月不碰我,至于分手后,他的生活作息是怎样,我也管不着了。

说真的,我确实没多少话要和他讲,热牛奶期间一直很沉默,也没看过他视线,做自己的事就好。

反而是他,习惯话少的人,居然也会主动和我说话了。

他也没问我离开的理由是什么,反正他性子如果不是我主动,他都很冷淡的。

“他对你很好?”他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毫无波澜,仿佛我也不是他前男友那般,应该是放下了吧。

我也没什么藏着掖着的了,也和他实话实说:“嗯,黎叔叔是个很好的爱人,我这几年跟着他很开心,没有受过任何委屈。”

很明显,他这次的语气里带了一丝轻蔑:“你还真是傻得可以,他这种老狐狸,你能在他身上讨到什么好处?”

我不疾不徐的倒好牛奶,然后去洗锅,才回他的话:“得了两辈子的养老金。”

“当时的你给不了,我也不敢问。”

“但是黎叔叔这边就没有顾虑了,而且我要的不多,也不会和你挣什么家产,更不会有任何负担。“

“你也知道我不聪明了,我懒得思考那么多问题。”

“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睡,晚安。”

我不带一丝感情的说完,就上了楼回房。

江黎安临睡前还有一个看新闻报纸的习惯,他见我回来,就把眼睛摘了放在床边,我把牛奶递给他。

他吹了吹才开始喝,喝了大概两口的样子,才想起来问我江文彦的事:“那孩子对你的态度还好吗?”

我平常心回答:“挺好的,并没有什么厌恶的情绪。”

江黎安:“那他有没有说一些难听的话给你难堪?”

我笑了笑接过他喝完牛奶的杯子收拾好,“没有,只是问我习不习惯家里的生活而已。”

江黎安这才放心些:“难得这臭小子没跟我唱反调,忙了一天你也累了吧,上来休息吧。”

“嗯,”我替他收好被子角才爬上床进他被窝里,他知道我缺乏安全感,也乐意让我在他怀里睡的。

我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开始有些犯困了,刚动了一会腿,他手揉着我后腰上的痒痒肉问道:“是不是压力大了,要不要再给你揉一揉,能睡得好一些。”

我点点头轻轻应了句:“嗯,好。”

然后就任由他的手探进我裤子里,摸索到我腿心中间,他的指尖先是撩了一会我阴蒂的位置,等我稍微湿润了一些才从逼口探进半截手指。

可毕竟有被子盖着,有些妨碍他动作了,我主动起来脱了裤子张开腿供他亵玩。

粗糙的手指研磨着就这么插进去了,勾着里面层层堆叠的软肉,我乳尖也开始发烫,他注意到后让我拉上衣服。大手抚摸着我胸膛,把我乳尖夹在他手指缝里,有时候也会用大拇指用力碾压,带来更多刺激的感受。

在他呵护下,我开始红了脸颊,小逼出的水分更多了,比往常都要热情些,他也没什么顾及,一下子插入两根手指扣弄我的小逼。

我舒服了也会发出一两声轻叹,短暂的小高潮结束后,我逼口大开,分泌出来的淫水染湿了他手指。

我的状态也有些不一样,他以为昨天上飞机前没把我喂饱,导致我又在思春。

让我把腿彻底张开,开始用手掌给我安抚,安抚好了就是一下重重的巴掌,之间把我扇爽了。

尽量把小逼打开,让他能照顾到外圈的一层嫩肉。

他刮了刮我敏感的阴蒂,按着打圈问:“想做?”

我红着脸点头:“嗯,小逼想念黎叔叔的巴掌了。”

他揉了我阴户两圈才舍得给我小逼扇第二次巴掌,我自己无法忍耐了,浪荡着请求着他好好照顾。

我需要被他更粗鲁的对待,小逼不被扇肿得话,估计我也睡不着,不过他考虑到别墅里还有他儿子在,就没敢弄太大动静。

手指继续插着我,抽插三下拔出来,然后扇一下,力度控制得有些小了,虽然也很舒服,但是少了很多放纵感,卡得我不上不下的。

最后还是让他掐着阴蒂才勉强达到了高潮,喷了一小滩淫水,他用手指抹平,抹得我大腿根都是。

然后从床头柜里拿出一颗新的跳蛋,拍了拍我腿根,就让我掰着逼他帮我塞进去。

“真是小馋猫,先含着睡忍一忍,改天我们出去过二人世界,叔叔再好好满足你。”

我乖巧的点点头:“嗯。”

等待跳蛋被他塞入深处,开关被打开,他还往我腿心塞了一个枕头,让我夹着获取快感贴着他睡。

这是他调教我的常用手段了,反正我喜欢在他掌控的范围下变成只想吃男人鸡吧浪货的样子。

如果是跟江文彦,我可不敢这么淫荡,他这么高冷的一个人,能放下身段操我小逼我是他底线了。

他从来没跟我搞过这些花样,纯粹是靠肉体满足我。

而且我是真的不敢要求他给他太多,免得我嫌弃我不够矜持,但是和江黎安就没这方面的烦恼。

愿打愿挨的事,我就乐意了。

就这么夹着跳蛋睡了一夜,等第二天清晨,跳蛋震撼明显加大,我从和江黎安缠绵的睡梦中清醒。

被他带出来的习惯,第一时间就对他张腿袒露私处,江黎安给我的胸膛摸了摸,弹了弹我的乳尖夸赞到:“小馋猫奶子好像又变大了一些。”

我红着脸点头回答:“都是叔叔调教得好。”

清晨温柔的安抚结束了,也是他主动帮我把跳蛋拉出来,抚平我的逼口后才允许我穿衣服。

因为昨晚小逼被伺候得很好的缘故,导致我起来后脸颊上的红晕一直散不去,心也痒痒的。

老是期盼着家里赶快没人,好让江黎安狠狠教训我小逼一顿,最好是把我子宫肏到肿,高潮不断,失禁连连的骚样去。

可是江文彦还在,我还要给他们俩煮早餐,越想冷静,心思却不在边上。

理智都快被满脑子的黄色废料冲到太平洋去了。

我还要装模装样的多问一句江文彦喜欢吃什么早餐,他和他爸一样,早餐都喜欢吃现煮的馄饨和现烤的各种面食。

他冷淡的回我:“都可以。”

看似说了,却什么都没说。

我想他应该是不乐意和他爸吃同个口味的馄饨的,就弄了一个鲜肉玉米的,和一个香菇鸡肉的。

他爸吃玉米,他吃香菇的。

我吃原味。

幸亏是三个人都不怎么喜欢吃辣,调味以鲜咸口为主,除了馄饨和煎饼,还有白煮蛋和煎香肠。

只是我不喜欢吃蛋白,总觉得有股腥味,蛋黄还需要弄碎了混合在粥里,不然空口吃太噎了。

一般剥掉的鸡蛋白都是这两人帮我解决掉,以前有江文彦,后边有江黎安,我这个鸡蛋白刚剥出来还没打算动呢。

江文彦条件反射就想拿过我那小碗刚剥出来的鸡蛋白,然后江黎安看了他一眼,江文彦立马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吃他的馄饨。

鸡蛋白还是让江黎安拿走了,不过他也把报纸放下了,笑了笑才调侃我说道:“你小妈的脾气就是娇贵。”

意识到气氛不对,只能换了语气:”既然不喜欢吃蛋,下次就别煮了。”

我只好小声应了句:“好的。”

我真怕他看出什么端倪来了,心虚得厉害,但是江黎安的手段我又不是没见识过,我怕是我和江文彦交往的那几年他了如指掌。

不过担心这些也没用啊,都发生了,除了顺其自然,我也没别的办法。

早知道就不该贪图江文彦是个学霸,让他给我补课了。

他的人生有没有我插手,他都是江黎安的儿子。

而我如果没有他,连大学都读不上,说不定就因为成绩下降的太厉害被劝退了呢。

还有江黎安,实打实给我帮助过的人,人不能既要又要,所以我这几年一直很安分,对他的话唯命是从。

只要他开心,要我做什么都成。

所以我又看了他一眼,心里带着感激,他注意到了,手轻轻握住了我的手背温柔的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我心情复杂:“可能是昨天坐飞机太累了。”

“哦,“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等会吃完早餐就好好休息,以后的家务事就停一停。”

我回答:“好。”

江文彦手指紧了紧,最后还是什么瓜都没说,吃完就说了一句:“吃饱了,你们慢用。”

江黎安态度冷淡应了一句:“嗯。”

然后他就走了,他刚从江黎安手上接过那些权利不久,公司里那般董事都不是善茬,应该有得忙了。

他离开后,我就迫不及待的靠近江黎安的身边,抓着他的手放在我胸膛上摸了摸。

他打趣笑道:“就这么迫不及待?”

我把衣服撩起来了,他指尖就这么捏住我乳尖拧了拧,随后脱下想两条裤子。

手指插进我小逼里随意搅动了几下,弄得都是淫水,抹了几下,我主动配合抬起屁股,他抚摸完后对准穴口就是狠厉的几个大巴掌下去。

臀肉被扇打时发出的声响格外响亮,我搂着他脖颈喊了一声黎叔叔,逼肉被他抚摸着,又挨了几巴掌,淫水出的更欢了,我咬着嘴唇一脸难耐想和他接吻。

他倒是会亲我,霸道又压抑的,连续的巴掌声响起,我被他亲着,逼口再巴掌的伺候下渐渐肿胀,快感直达宫口,又酸又涨,被扇得受不住时,失禁的潮水就这么哗啦啦的喷流了出来。

弄得他手掌上都是,接着他把我抱到桌上,我习惯性张着腿对她袒露私处,被他调教得太浪荡了,我在他面前没什么羞耻心了已经。

只见他拿过一颗刚剥完蛋壳的鸡蛋,尖的那头磨着我逼口,“这是不吃鸡蛋白的惩罚。”

我咬着嘴唇把阴唇掰开,鸡蛋被他轻轻一推就进去了,异物入侵的感觉有些冰凉,但是很快就被我体温传染了,大约能感应到一个形状。

逼口刚刚闭合,又被他巴掌压上来,揉着带来巨量满足感,让我忍不住拥抱他和他贴近。

小逼又被他狠狠蹂躏了一番,我阴蒂被他手上的肉茧子弄得都有些痛了,他才停手。

让我在餐桌上张着腿把那颗鸡蛋排出来,排不出来他就要狠狠磨一下我阴蒂,又痒又痛的,阴蒂都被扣红了,我痛得哭出声,一边哭一边把这该死的鸡蛋生了出来。

他总算夸赞了我一句好孩子,然后掏出他那根硬起来的紫红色鸡吧分开我两片红肿的肉唇插了进来。

我确实喜欢被他玩到痛哭后再挨肏,这次也一样,他进入的那一刻我很热情的贴着他,直到他龟头贴到了我子宫口的位置。

他缓慢按着入口打转,我脸颊一阵红一阵烫的,贴着他喊黎叔叔肏我,等他兴致够了才会强势破开整个宫颈闯入。

我也在那瞬间到达高潮,又痛又爽的,压根停不下来,被他圈在餐桌上肏弄了几下,宫颈口彻底敞开了,我咬着嘴唇身体颤抖,淅淅沥沥的流出大量潮水。

很快又主动贴上去追求他安抚,酸痛感会散不去,快感淹没着我,我抓着他衣服被干得痴迷极了。

像个饥渴的妓女对他诉说着情话,他也会抚摸着我的脸颊和我亲吻,等做得差不多了把我卡在他身前,结束这个亲吻才问我问题:“爽吗?”

我满心欢喜的点头应答:“嗯,最喜欢黎叔叔操我了。”

“有多喜欢?”

我眼神迷离,掰着被他用鸡吧死死堵住的穴口,亲了他一口说道:“喜欢到要黎叔叔操坏我的小逼和子宫去。”

果然如我所愿,他压着我的大腿根开始发力,噗嗤噗嗤的肉体拍打声,摇晃的餐桌,绷紧的肌肉线条也从未松开过。

直到我被他干得浑身潮红,额头出了一层热汗,大量尿液积累,愣是没忍住,被他肏的过程和潮水一起爆发了。

反应实在是太大了,我有些慌了神,还想和他道歉来着,不应该毫无预兆的就尿了他一身。

但是他也没责怪我,扶着我的腰身继续发力,把我干到了神志不清,都数不清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

只要他不停歇,我愿意一直受着,模糊几十下,他也到了巅峰,搂着我低吟一声,鸡吧深深插进我子宫里,我受力双腿夹紧他腰身浑身愉悦的接受着他的精液。

冗长的射精结束后他离开了我身体,我还沉浸在情欲里,小逼肌肉抽搐,逼口大开流淌出他射进去的乳白色精液和淫水。

淫荡到了极点,缓和了大概两分钟后,他又亲着我把鸡吧插进来,不过这次比较软,要我配合挪动身体贴近才能插进我子宫里。

然后他就单手撑着桌子,一手搂着我的姿势开始往我子宫里放尿,我被这热浪的潮水再次冲上了巅峰,脸颊也紧紧贴在他肩膀上容纳着他给我的一切。

等他尿完,再拔出鸡吧,我就像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下半身一塌糊涂,小逼肿烂着排出他刚才尿进来的脏东西。

他抚摸着我胸膛询问我:“你给别人的男人放过尿壶了?这么享受?”

我连忙摇头解释,生怕他不要我了那般说道:“没有,小骚逼和骚子宫只给黎叔叔当过尿壶。”

我说的都是实话,江文彦那家伙性子是真的冷淡,我和他做爱都中规中矩,让他操下我子宫,我都害怕他嫌弃我淫荡,大部分都是速战速决。

更不可能和江黎安一样,被灌完精液,还要被尿水灌溉充当尿壶。

没想到他又说:“怎么,总算和我承认你有过男朋友了是吗?”

我忍不住抽泣道:“没有,我以为你都知道的,别因为我不是处子了,您就不要我了。”

”都是年少时期不懂事,如果有来生,第一次一定给叔叔留着,您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害怕。”我委屈巴巴的抓着他手臂衣服,当初和他发生关系的时候,他一摸就知道我不是第一次了,处子膜都没了。

他都说没说,我也跟他说过我谈过男朋友的事,这几年也没见他问啊,怎么就突然之间提起这个。

弄得我十分愧疚,生怕他觉得我骗了他,要跟我分手离婚。

他安慰的擦去我的泪水:“就是好奇问问,怎么害怕成这样,我也谈过,还有了儿子。”

“好啦,就当是叔叔的错,不气不气。”他把我搂进怀里安抚着,过了好一会我才停了眼泪。

逼还肿着,这次做得有些过了,我逼肉稍微碰一下就疼,特别是阴蒂。

他带我去浴室清理干净后把我抱到沙发上,然后找了药箱过来给我涂药。

可是不知怎的,逼肉明明已经很痛了,可是他稍微一碰,烦人的淫水老是出个不停,仿佛被玩坏了一样,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我都快不好意思了,红着脸想自己来。

但是他不准,固执的要给我上药,毕竟我是他的人。

又看我胸膛实在不行寂寞,随手抓了一把夹子过来,我才对他挺了挺胸膛,乳尖立马被一个小夹子夹住了,冰凉带着痛感,乳头发酸发胀。

他捏住乳肉揉了揉,接着把我另一侧的乳头也给夹上夹子,指尖扣弄着亵玩。

快感也是密密麻麻的,十分绵长,动一下快感就稍纵即逝,直到我的两颗乳头也被他用夹子痒肿了,他才甘心放过我。

弄得我身体又敏感了好几倍,贴身衣物的布料碰一下就有明显的感觉,完全压抑不住。

休息了大半天,才勉强恢复正常。

但是如果他需要,稍微一碰,就能让我瞬间溃不成军。

休息了一天,刚好江黎安身为董事长,董事会那边有个会议要开,需要去一趟总公司。

他说我没事干,也可以跟着去,给他送送饭端端茶,什么都好。

还有为了不让他看出我对他儿子有意见,饭菜我是多准备了一份的,除了给江黎安送,也要给江文彦送。

只是我去送饭的时候,江黎安还在和董事会的两个高层谈话,我对他们公司的事不熟悉,我也没资格掺和。

给他们上完茶水和点心后,江黎安就让我先去给江文彦送吃的了。

去他总经理办公室时,最开始跟他合作开公司的合伙人也在,他合伙人看到我也是愣了一下。

他知道我们早就分手了,而且江文彦看上去也不是一个会吃回头草的家伙,而我呢,爱慕虚荣,嫌贫爱富。

我这时候出现给他献殷勤,不是摆明了我和他分手后后悔了吗?

所以他的合伙人也是笑笑,语气分不清是阴阳怪气还是真心实意的喊了我一句:“江夫人?”

没想到江文彦开口了:“你这样喊也没毛病,我爸三年前新娶的小老婆,不过在那之前他不知情。”

他合伙人一脸惊讶的看着我:“不是、你、你们。”

接着他啧了一声,万分无语的模样:“你爸也真敢。”

我知道他什么意思,他合伙人并不是说我在江文彦危机时刻和他提分手,相反那几年我对他可是死心塌地。

他公司危机解除后,我才走的。

算不上落井下石,而且我付出的时间已经够多了,从高二开始陪到他大学毕业,六年,真不算少了。

我没理会他合伙人的脸色,自顾自的把东西放在茶几上,保温盒打开,我煲了两个小时的鸡汤还有一些下饭菜。

招呼他两人说道:“忙了一上午,应该都饿了吧,先过来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他合伙人从来不和我客气的,也不管我是江文彦他爸的小老婆,还是江文彦他前男友了。

屁股一坐,等着我给他盛了一碗鸡汤。

他语气惋惜的说道:“我就念叨这一口汤,只是你和他断了联系后就再也没喝过了。”

“阿言你哪天有空把配方发我一份得了,唉,那都是哥回不去的青春啊。”

他倒是挺感慨的,然后又转头安慰他:“俗话说得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嘛,你看,这不兜兜转转你们又在一起了嘛。”

又知道他这话说得不对,连忙给我道歉:“嗨,你看我这嘴,江夫人你别往心里去,你那几年对我兄弟几个付出的努力已经够多了。”

“既然他都不说,应该是放下了,我这做兄弟的也没什么资格提那些,不过还是谢谢了,看在文彦的面子上帮忙照顾我妹那么久。”

我也笑了笑:“没事。”

温见山确实有个比他小十五岁的妹妹,他们刚创业的阶段,忙得人影都见不着。

他妈生他妹妹的时候血崩抢救不过来就走了,他爸没几年就另娶了一个老婆,温见山他后妈不喜欢这兄妹两,所以他妹只能他亲自带。

工作忙不过来,没办法只能把妹妹带到公司里,我怕这小姑娘一个人呆着不放心,就主动帮忙照顾了一段时间。

他妹妹跟我也熟,很听话的一个小女孩。

其实我离开后他们的公司并没有倒闭,不过江文彦因为家里的事,早就把公司的控制权都交给温见山了,他只拥有一些股份罢了。

而且他的公司还在发展阶段,规模哪里比得上他爸这些有着几十年历史的老企业了,权当是积累经验值了。

这有钱人家的孩子就是厉害,随随便便有钱自主创业,失败了还有个富贵老爹给他兜底。

就是这家伙叛逆,非要和他父亲过不去,直到挨了几年毒打后才知道有个富贵老爹帮着的重要性。

虽然我也没否认过他的能力。

惋惜归惋惜,日子还是要过的,我才不管他怎么看待我呢,谁让他不和我说实话,不然我也不会跟他爸结婚了。

温见山喝完汤又和我提了一嘴:“对了阿言,你还记得我和江文彦同校的学弟关若不?”

他一说,我也想起来了。

关若是他两小三届的学弟,有事没事就喜欢往我们面前凑,其实不止。

他和江文彦其实早就在高中时期就认识了,他隔壁初中部的学生,晚自习下课后他被几个高年级的欺负。

那会刚好放假,我拉着江文彦陪我出趟学校买东西,路上遇到了,就帮了他摆脱那几个混混。

好像是从那件事以后,关若对江文彦有好感吧,为了能和江文彦拉近距离,他埋头苦读,好不容易和江文彦考到同个学校甚至是同个专业。

我觉得他是真的厉害,关若平时有空,也爱往江文彦的公司里跑。

关若长得很可爱的,白白软软的声音也甜,要不是我那会恋爱脑发作得厉害,说不定也会喜欢他那种小男生。

只是我和江文彦分手后,我和他也没见过了。

不知道温见山这时候跟我提起他有几个意思。

“我记得。”我问道:“那个叫若若的小男生是不是?”

温见山:“对,亏你还记得也不生气。”

我好奇道:“又怎么了?”

温见山:“你这几年很少看国内的娱乐新闻吗?”

我点头:“对啊,我和他爸交往后没多久,他就带我出国旅游玩去了。”

“有一段时间没怎么关注过国内的事。”

温见山:“嗨,原来是这样,不过也是,关若他爸妈花了不少钱把他安排进娱乐圈当艺人了。”

“这两年炒得最火热的就是各种cp粉,关若因为是我俩学弟的事,圈子里都在流传他是文彦心里的白月光。”

“这些事,也就我们这几个心里清楚。”

我还以为他想和我说什么呢,原来是这个,关若对江文彦有好感的事我也心知肚明,江文彦拒绝过他的示好很多次了。

还在当时的朋友圈里公开承认过我的身份,当时的男朋友就只有我一个,从那以后关若才消停了一段时间。

但是我们分手后江文彦恢复了单身,他看机会又来了,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是人之常情。

而且都分手了,他和谁在一起我也管不着,更别说我现在还是他爸的小老婆,更没有资格了。

我也看得开,他对谁都冷冰冰的,能额外承认我对他的感情已经是意外了。

所以我就是讨厌他这点,和他在一起太容易患得患失了,

除了高考结束那天的表白后,他敞开心扉和我诉说爱意的次数少的可怜。

两根手指头都数得清,要不是他焦虑症犯的时候会让我陪在身边,要不然很多时候我都以为他其实没那么喜欢我,全都是我一厢情愿罢了。

我就是猜不透,也懒得猜了。

“所以呢?你喜欢他?”

温见山立马反驳:“开什么玩笑!我又不是见异思迁的那种人,我还有妹呢,特殊时期我得看着她,免得她被别的男人拐跑了,哪有那么多心思谈恋爱。”

“主要是你,分手一声不吭,什么联系都断了。”

“我知道这是你的自由,但是你也要考虑一下江文彦这家伙自从没了你以后到底有多难受,生活都快不能自理了。”

我也反驳他:“他一个成年人,没人照顾了又不是活不了。我是他免费保姆吗?倒贴钱给你们投资,还要照顾你们一大帮人的饮食起居。”

温见山也觉得说不过我,连忙止住了这个话题:“行行,我的问题,我老是说错话。你们之间的事我也不好插手。”

“就是我也想不明白,你和文彦他爸谈的时候真不知道他俩的关系吗?”

我看了一下还在办公桌处理工作的江文彦,心里只能默默叹气,谁让他不长嘴。

而且他自尊心强的要死,他爸的事我哪敢问,他一直说他爹妈早死了,那副冰山脸,我能不信嘛?

而且江黎安和他明明是父子关系,但是这两人的脾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谁知道能把这两人扯上关系。

我没说话了,到头来那一锅鸡汤和小菜全都进了温见山的肚子里,从头到尾江文彦他就没和我说过一句话。

我能干嘛,等温见山把东西吃完我就收了要走,温见山送我出来时刚好遇上楼上讨论结束的江黎安下来。

温见山很有礼貌的喊了一声江董,其他也没做,就看着江黎安带我离开了。

才上车,系安全带的时候不小心被江黎安碰了一下乳尖,我不由自主的夹了一下胸膛。

他看见后轻笑了声,“小馋猫这又是不舒服了?”

我也没否认,应了一声任由他解开安全带,让我把衣服撩起来,露出他今天早上亲手给我缠上的裹胸,他指尖挑逗着我乳尖的位置,粉色的乳晕明显。

逗弄了两三下,他就把整个裹胸布给我扯掉了,大手用力揉捏起来,揉得我呼吸急促,神色难耐,很快就湿了腿心。

他亲了亲我,然后拿出一副金属夹子,分别给我两颗挺立起来的乳尖都夹上了,开关打开还有微弱的电流。

我忍不住发出暧昧的呻吟声,把胸挤得更紧了。

我最开始的时候是没有胸的,和江文彦交往后有了精液的滋润后才慢慢长了一点,微微凸起。

只是江文彦很少会抚摸我的胸膛,导致我和他交往的那几年里,乳房发育得很慢很慢,不仔细看个高中时期比起来压根就没什么变化。

和他分手后,江黎安喜欢各种抚摸我的身体,特别是接受他调教后,乳尖也变得越来越敏感,再加上他调教我确实有一套。

把我制服得服服帖帖,对他唯命是从,乳房在他温柔的调教下一天天变大了。

到了现在,足足有西柚大小,而且我注重保养,皮肤也白,乳头乳晕到了现在还是淡淡的肉粉色。

因为要脸,我还不想让江黎安以外的人知道我长了这么一对乳房,所以出门前,江黎安总是会给我缠上紧紧的布条遮掩胸型。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外边给我按摩乳房,虽然是在地下停车场的车里,车上除了我和他也没别人。

而且他手法老练,越是被他抚摸越是停不下来,好一阵折腾,我都发情了他才听了动作。

让那对金属夹子一直夹着我的乳尖缓慢放电,我从乳尖处,从内到外仿佛被火苗燃烧那般,情欲蠢蠢欲动。

好不容易熬到家了,才进门,他就迫不及待的压着我亲吻,那金属夹子也被他狠狠扯掉了,淡淡的吃痛,更多的是被他凌虐的舒爽感。

他粗糙的手掌额外用力,把我雪白的乳房揉捏拉扯成各种形状,不一会就遍布粉色手痕。

我喘着粗气对着他挺起胸膛,他厚重的掌纹碾压我的乳尖,都研磨红了我才心满意足的搂着他索吻。

可是亲到一半,我突然又想起这比不得国外酒店,更不是我和他两个人一起住,肯定不能他想和我在哪里做就哪里做了。

还有一个江文彦在呢,这又是门口,估摸着我这种状态能和江黎安纠缠好久,我怕事情才做到一半,万一江文彦下班回来了,推门而入就看到他爸压着我在地板上发泄情欲的画面。

想想就可怕,我借着最后的理智阻止了江黎安想和我做的下一步动作,欲言又止的看着他。

“小馋猫又怎么了?”

我抓着他手臂的衣服回答:“黎叔叔,我们还是回房间做吧。”

他轻笑一声,点了点我鼻头:“难不成你这小荡妇害羞了?”

我只好咬着牙点头:“嗯,而且地板上凉,我怕感冒了还要你照顾。”

他只好亲了亲我嘴唇把我从地板上抱起上楼去了卧室,回房间后确实没了顾忌,三下五除二就脱了个精光。

张腿掰逼让他用手指玩到了潮喷,才和他换了姿势,半躺在床上,让我在上面扶着他鸡吧缓慢坐入顶着子宫口研磨。

我发出满足的叹息:“嗯、黎叔叔的鸡吧真大,磨得小逼好舒服。”

等阴道适应后我开始上下晃动,压着鸡吧上下深蹲着,直到我子宫口被彻底打开了,鸡吧插入宫腔里狠狠挤压着敏感的宫颈。

我夹紧小腹鸡吧硬挺,只是紧紧吸附着这根鸡吧,没几秒钟就被舒服得射出了一股精液。

高潮过后就被他翻身压过,双腿大开着任由他肏干,疼得头皮发麻,可身体却十分愉悦,追求着快感不知疲倦。

他也会抓着我手腕发力进攻,每次撞击都撞进我心里去了,我身体颠簸着,肌肉颤抖,快感一浪高过一浪。

怎么也停不下来,直到浑身出了一层热汗。他紧绷着的线条也格外性感,我又想和他接吻了。

所以主动让他抱着我,一边亲一边干,前所未有的舒爽,他状态起来后也是很痛快的在我子宫里射精。

射完也抱着我亲吻着我脖颈,抚摸着我头发询问道:“好孩子,要不要给叔叔生个和你一样乖的小宝宝?”

我红着脸蹭了蹭他脸颊,我也想,只是他早就结扎了,不然我们做爱的时候也从来不带安全套,事后我更不会吃药,这么多年了,我都没怀孕。还不能说明事实吗?

我想,他也不给啊。

估计是害怕我怀了孩子后会跟他的大儿子抢遗产抢公司。

而且就我那智商,也玩不过这父子俩。

我怕是这老狐狸再给我下套,考验我对他是否忠诚呢,我拿钱办事,我也没那么傻,肯定要有职业操守了。

所以我摇了摇头回答:“不要,万一黎叔叔不要我了,你让我们孤儿寡夫的怎么生活?”

“而且这样做对你的大儿子不公平。”

他笑了笑亲吻我脸颊:“明明是个后妈,真会替他着想。”

他起身抬起我的大腿根,让我靠近他怀里:“来吧,让叔叔把你操到怀孕去。”

我红着脸点头,任由他把我抱起来,鸡吧深深插入大开大合得操我,只是这个姿势维持了不到十几分钟,他明显的喘着粗气,把我放回床上,动作缓和了不少。

要是在三年前,他能用这个姿势把我肏到小逼肿胀,子宫发痛去。

只是他年纪真的上来了,再勉强下去,我怕他会伤了自己的腰,也没要求太多。

不被抱着肏也很爽的,我们很快就进入了状态,继续缠绵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停止了这场欢愉。

我子宫里都是他射进来的精液,小逼外边随手清理了一下,他就这样把我圈在怀里,我们两人就在床上躺着休息。

只是我睡了半个小时,因为身体养成的生物钟影响,立马就从睡梦中清醒了,他搂着我抚摸着我小逼询问道:“怎么了?舍不得多睡会?”

我点头回答:“嗯,要去做晚饭了,怕黎叔叔不能按时吃饭会饿肚子。”

他这才松开我:“好,那我们起来吧。”

穿好了衣服,我的胸太明显了,我怕江文彦回来了看见,于是又拉起衣服和他请求道:“叔叔,能不能帮我把胸裹起来?”

因为乳房还在发育阶段,不管我想做什么,都需要询问过他的意见。

没想到他只是捏了捏我乳尖,然后安抚道:“没事,家里就我们两个人,只有叔叔会看的。”

我还是不甘心:“那文彦呢?毕竟我只是他小爸,总要避嫌吧?”

江黎安继续不以为然到:“他看了就看了,我老婆的事,他能管吗?”

“而且这形状多漂亮,”他替我拉下衣服,因为没有布条的遮挡,灰色的休闲衣布料下,我那两颗乳尖顶着布料额外明显。

他还好死不死的捏住那凸起拧了拧,害得我身体一阵激颤,耳根发红。

连忙拍掉他恶作剧的手:“您别弄了,我怕到时候消不下去,又想骑您鸡吧榨精。”

他放肆笑了笑:“来嘛,叔叔很愿意为你精尽人亡呢。”

我最怕他说这种话,连忙让他住嘴:“别开这种玩笑。”

我亲了他的脸颊:“我还想和叔叔白头偕老一辈子呢。”

他搂着我:“好,只要你想,我都可以。”

我们贴了一会就没继续玩了,都下床穿好各自的衣服,收拾了一下乱糟糟的房间,打开窗户透气。

他有工作处理,我才下楼去给他准备晚饭。

才下楼,我就见江文彦回来了,没意识到我有胸的问题,还抱了抱手臂,那乳尖蹭到布料更明显了,我才意识到不对劲。

立马把手放下,收了收没有拉链的外套,他已经彻底看到了,我有胸的事实。

他神色不善的叉着腰,这是他生气的标志。

他气归气,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我和他爸还是夫夫关系,他再看我不爽,因为江黎安的关系,他也不能把我赶出家门。

最后还是妥协了。

我没太在意他的反应,自顾自去了厨房,按他爸的意思照常询问他想吃什么菜。

没想到他也跟过来了,就站在橱柜门口看着我,良久才问出了一句:“他弄的?”

我没否认:“嗯,他照顾我养的。”

他气不打一处来,拽过我手臂让我和他面对面:“你喜欢这样?”

我猜他应该是不知道我是真的很需要男人安抚这件事,他给我的次数太少了,还老是做不到点子上,所以长不出来。

我下意识捂着胸,不想和他拉拉扯扯了。

“你爸还在,少碰我,还有我选择怎么做也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

他手抓得更紧了,愤恨的喊了我名字一声:“林谨言!”

我努力挣开他:“谁让你不和我说实话,还骗我说你是孤儿!”

“嫌我傻就直说。”

他忍着脾气,额头上起了青筋,眼神死死的盯着我,仿佛要我必须给他一个交代那般。

我真的束手无措,谁让他不和我说他其实还有个父亲。

我就是嫌贫爱富怎么了?我就是在他身上看不到希望离开了他又怎么了?

尽心尽力的照顾了他一整个大学时期还不够吗?

我也没问他要过什么钱,我还倒贴了那么多年的青春,还不准我找别的男人过上好日子了?

我也不肯服软,僵持不下之际,江黎安居然下来了,问了一声:“你们两个有什么矛盾吗?”

他才松了手。

我说:“没有,我只是想问问文彦今天想吃什么菜罢了。”

江文彦看了我一眼,却什么话都没和江黎安说就自顾自回房了。

倒是江黎安过来安慰我说道:“我儿子就那臭脾气,你别往心里去,那小子没什么忌口,你看着来就好。”

我点点头,乳尖越发痒了,没忍住拉着他的手呼唤道:“那个、叔叔你再给我揉一揉好不好?”

他当然是欣喜接受了,隔着衣服捏着我的乳肉,恨不得把我捏出奶水那般,好一会才停止。

“有什么和叔叔说,别委屈了自己。”

我点点头:“我会的。”

然后在他注视下开始清理蔬菜,他也会过来帮忙,帮我择一些简单的青菜,备料什么的。

他看了一眼我今天上午出去采购回来的食材,语气悠悠的说了一句:“都是我们父子两喜欢吃的东西,你也是有心了。”

“对了还有下周就是清明了,要回一趟他爷爷家祭祖,到时候收拾收拾东西,提前有个准备,可能要去那边住上几天时间。”

“嗯、好,都听叔叔的。”

他擦干净手,过来最后亲了我一下:“那你煮饭注意点,别烫了手,我有个临时会议要开,忙不过来你们也可以先吃,不用叫我。”

我还是乖巧点头:“好。”

他都帮我切好所有菜了,我只需要煮而已,倒也不难。

何况他给我发工资,每个月20万零花钱,衣食住行都是他负责,我做这些不是很应该吗?

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隔天下午,也就是去江文彦他爷爷家的前一天傍晚,我看他白天连开了好几个紧急会议,怕他把自己累着了,就炖了补汤给他。

刚把汤端进他书房里,就被他召唤道他身边,汤他说先不喝,反而是把我搂进怀里给我乳房一阵按摩。

把我揉得起反应了,才把我转移到他书桌上,我两条裤子也被他脱了,光着下半身。

细腻的肌肤让他抚摸着,我很快就硬了,小逼微微湿润,他手指探进去勾着里面的褶皱询问我:“想要怎么做?”

我摇着头,没和他对视,这周频率都超了,从国外回来到现在不到一个星期时间里,几乎天天做。

为了他身体着想,我婉拒了他一下。

没想到他只是亲着我脸颊呢喃细语额和我说道:“既然你不想我进来也行。”

他手指继续抠挖着,拇指按压过我的阴蒂,按完指甲弹了一下,我的身体有些猝不及防的颤抖了一阵。

他很是满意我这反应,“真是可爱,让叔叔好好疼爱你一番。”

我没什么拒绝的权利,只见他从书桌上笔筒李拿过一根十五厘米长的黑色钢笔,让我舔湿就拿到我逼口处刮弄着我逼口附近的软肉。

阴蒂也被他用钢笔挑着暴露在空气中,轻轻一碰就能让我达到一次小高潮,敏感极了。

他刮弄着我阴蒂好几回,害得我想尿尿了,可我还在他办公用的书桌上,边上有不少重要文件呢,我哪敢,只能忍着。

希望他快些玩腻吧,阴蒂被他玩了好一会,虽然不痛,但是都红了,他拇指又过来碾压着问道:“喜不喜欢?”

我咬着嘴唇点头,尿意越发强烈了。

只好抓住他手臂上的衣服缓解注意力,被他磨了好几下,那根钢笔就被他用指尖顶着推入。

异物入侵的感觉不是很难受,因为钢笔也不是很粗,手指粗细,只是他真的很了解我的身体结构。

都不用事先观察,那根钢笔的头部精确无误的按压在了我子宫口的位置上,并不是完全愈合的,而是有一个小指头大小的圆形空隙,如果耐心扩张就能插进我子宫里。

他就是这样做的,压着钢笔一直在我子宫口的凹陷处打磨刺激,我身体忍不住发颤,大腿肌肉绷紧,脚趾蜷曲。

咬着牙承受着,过了好一阵他突然发力,把大半截钢笔推着插了进去,完美卡住我整个宫颈。

我受不了这种刺激,剧烈颤抖还差点在他桌子上喷水失禁了。

他插完就把手指退了出来,替我抚摸着。

我不喜欢他这样,只能小心翼翼的询问:“黎叔叔,可以把钢笔拿出来吗?我难受。”

他亲吻着我,不知道按了什么开关,卡在我子宫颈的钢笔猛然跳动,我忍不住惊呼一声:“嗯啊、”

立马合拢腿挤压着阴道,我最怕他往我子宫里塞跳蛋了,那该死的震动要是不关起来,我无时无刻都会处在情欲里。

“黎叔叔?”

他却把我压着在书桌上:“好好受着。”

我拒绝的摇头,没想到子宫里的钢笔震动又提升了一个档次,嗡嗡的侵蚀着我的理智,我死死抓着他衣服都要哭出声了。

“不、不行、小逼想尿尿了。”

他这才把我抱到床上,但还是不准我拿出那根钢笔,掐着我的大腿根结实的手掌覆盖上来安抚我的阴蒂。

我脸都红了,体温迅速上升,这种做法太刺激了,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双腿合了又开,反复几次后他让我转过身,趴跪的方式抬起屁股,我脸贴在床单上,他粗糙的手掌抚摸着我阴户上的媚肉。

然后转换成厚重的巴掌,清脆的一声扇在我逼口上,我抑制不住发出呜咽:“唔、嗯……黎叔叔。”

他接着扇了第二下,我彻底被打服了,邀请他那般摇了摇屁股,果然换来更多巴掌。

扇打声和我的淫叫声混合在一起连绵不断,钢笔的震感再次被加大,每隔一段时间还有细微的电流释放。

我一边哭着一边请求他扇打,连续二十几次巴掌落下来,硬生生把我扇到失禁了。

我颤抖着身体流尿,子宫里还时不时被电流刺激着,竟然是连控制自己的口水都做不到。

红着脸颊呢喃呻吟着:“嗯、最喜欢叔叔了。”

“小逼被叔叔照顾得好棒,好喜欢……”

电流好一会才停止,我身体早就软成了一滩水,被他翻过来抱着腿张着。

他手指探进去把那根钢笔拿出来,又拿来一条特制的贞操裤,上面有一根狰狞的黑色假阳具。

目测都快二十厘米长了,肯定能狠狠插进我子宫里。

我眼神迷离的喊了他一声:“黎叔叔?”

他拿着那根阳具抵押在我穴口附近和我解释道:“乖,叔叔要出门一趟,不能带着你,穿上去,会让你舒服的。”

我已经完全被他带偏了,拒绝不得,让他扶着,缓慢坐在这根假阳具上,宫口经过刚才的教训没那么容易打开的。

研磨了好一阵子才松了口,阳具插入后上面满是颗粒的痕迹磨蹭过我宫颈处的每一个敏感的地方。

让我忍不住抓着他的手腕让他用这根假阳具狠狠抽插了好一会,快插到底了,对准我阴蒂头的地方还有一块带颗粒的凸起。

大半截阳具被插入我子宫里,我发出满足的呻吟:“嗯。”

他拉起贞操裤的带子让我穿好,还是橡胶材质的,能彻底贴合我的皮肤,不让阳具轻易的从我小逼里退出去。

什么都被塞得很满,我脸上的红晕一直退不下来,每次夹紧双腿就有巨量的快感袭来,根本站不稳。

都这样了,他还是让我穿好其他衣服,贴在他怀里。

我稍微一动,就会触发假阳具的震动开关,爽得我头皮发麻,完全不能自理了。

等江文彦回来,他也没让我脱了这该死的贞操裤,吃饭时因为坐着的缘故,阳具一直顶着我的子宫震动,我浑身难耐又不得不保持镇静。

免得被他看出端倪来,好不容易熬到江文彦吃完饭,我想回自己的房间,那贞操裤又被他远程控制启动了电流开关。

电得我身体发软,要不是江文彦手疾眼快扶了我一把,我能从楼梯上摔下去。

我实在是忍不了了,咬着牙一脸难耐,双腿不自觉夹紧,鼻尖都热出了一层热汗。

江文彦眉头都皱了起来,“到底怎么回事?”

我摇着头勉强道:“没什么,就是身体不太舒服。”

他肯定不信啊,我这幅表情他也很熟悉,带着怒意质问道:“他对你到底做了什么?”

“让你如此死心塌地。”

我被电流刺激得只想往他怀里靠,我急需男人的安抚,“痒、”

“哪里?”

我咬着嘴唇和他解释道:“小逼痒。”

他连忙扯下我裤子,果然看到了江黎安给我穿的那条贞操裤,气得脸都发绿了,直接把我抱了起来去了他卧室。

贞操裤又没上锁,拿把剪刀剪了边缘就能扯下来拔出那根假阳具,被折腾了一下午,我逼口剧烈收缩着,怎么合也合不起来。

我不想让他看到我这幅骚样,连忙用手挡着,他却阻止我的动作,强迫我把腿张着。

完全和他爸一个德行,我急了,我不想让江黎安回来的时候看到我身上有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

毕竟我舍不得这每个月二十万的零花钱。

只能拉着江文彦的衣服哀求道:“你、你别看了、是我自愿的。”

“我就是喜欢他这样对我。”

他气归气,也没做出太多出格的动作。

却再也不愿意让我穿回那条贞操裤去了,我双腿被他掰着,乳尖发烫,他也不顾我阻拦往我腿心处埋头。

柔韧的舌尖撇开那两片肥厚的阴唇,温柔又细心地替我缓解着我重重不满。

我仅存最后的理智再告诉我,我不能这样做,都分手了,还让前男友给我舔逼这种事。

我试图推开他,但是越推他贴得越紧,我被他死死禁锢着,别无他法,我把他身上的衣服都抓皱了,

他的舌头就想一条灵活的小蛇纠缠着我,体温降不下来,尿意越发浓烈了。

我还在试图挣扎:“别、你别舔了,脏。”

他不为所动,我急得都快哭了,挣扎着往后退,他犟不过我才停止了对我的折磨。

我早就哭红了鼻子,委屈极了:“我想尿尿了。”

他鼻尖喘着热气,把我抱进浴室里,他体格强壮,也比他父亲有劲。

只是我真不想和他做了,对他不公平。

没想到他却让我光着下半身,然后把他硬挺的鸡吧从裤子里拿出来的,撞击磨蹭着我的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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