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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向)坏事做绝的我还能回家吗〔2〕

 

我最近确实减少了做任务的频率。或许是因为触底反弹了,我的情绪变得极其糟糕。心理医生告诉我应该多出去走走看看,舒缓一下心情,因此我向班主任请了一个月的假。

出租车行至山脚便停了下来,我放眼望去,山顶若隐若现出现了一座小小的寺庙。

拾级而上,沿途是一颗颗耸立的苍松。感受着山间自由穿梭的风,我放空脑子慢慢地走着,不知不觉间便走上了一条古朴的青石小道。

在林木掩映之间,寺庙的身影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了我面前。尽管人烟稀少,它深沉厚重的历史沉淀感却随五感触及浸润而至。

踏上寺院前的青砖台阶,耳闻钟磬浑厚的声音,我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享受着此处难得的静谧与清幽。

“阿弥陀佛,万发缘生,皆系缘分。不知nv施主来此所为何事?”似乎是看我站在原地多时,扫地的师父停下手中动作,合掌朝我微微躬身。

“我……为求心安。”

我双手合十于眼前,朝师父回了个礼,这才斟酌着慢慢说出了我的迷茫。

“……我有一件对我很重要的事要做,为此我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可是做得越多,我就越茫然,好像连我自己也渐渐不明白做这件事的意义了。”

“阿弥陀佛,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

“我…不明白,还请师父指点迷津。”

“一念即迷,一念即悟。施主,您着相了。”

“所以……我应该继续坚持吗?”

“佛曰:种如是因,收如是果,一切唯心造。施主心中既已有答案,又何必再纠结呢?”师父笑着回答了我,随即便重又拿起手中扫帚,不再言语。

“感谢师父教诲,我明白了。”我再次向师父行了一礼。

在上了三柱香,又返回寺院大门添了些许香油钱后,我收到了寺院赠送的一串菩提串。

我抚着手腕上的菩提串静默地站了一会儿,便告别师父,下山去了。

——我想我还是会继续坚持我的回家之路,只要我努力去做了,无论产生什么样的结果我都会坦然接受。

接下来系统发布的所有任务我都完成得很好,不如说想通了以后,杀人和救人在我眼里都不再有分别了。

「任务进程:93」

“抱歉,请您安息。”在为面前这个被我杀si的男人例行祷告时,一通意想不到的电话突然打到了我的手机上。

“……喂,是西野同学吗?”电话那头的辅助监督颤抖着声音,听起来几乎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灰原同学和七海同学的任务评级出错了,那是一级咒灵啊……”

“西野同学现在附近有空的一级咒术师就只有你了,呜……你快来救救他们吧……”

“地址发给我,快,马上!”我打断她的话,对着电话那头大声吼了一句。

“好、好的。”

挂断电话后我看了一眼手机上发来的地址,借了辆摩托车就风驰电掣地赶了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我强行按下内心的不安,皱紧眉头冲进了「帐」里。

“西野学姐!!”当我冲进去的时候,我看到七海和灰原绝望的眼神中出现了一道光。

那光名为希望。

——太好了,我没来迟。

「关键人物灰原雄si亡无法更改,请宿主放弃营救灰原雄。」

什……?不,不,我定住脚步绝望地摇了摇头。不该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

“西野学姐你在g什么?!快救灰原啊!!”七海颤抖着握紧咒具,表情逐渐变得不解又愤怒。

“对不起,我、我没有办法,我……”我揪着自己的头发,语无l次地解释推脱着。

“我相信学姐一定是有她自己的原因的!七海,你和学姐先走,我来拖住它!”灰原回头深深看了我一眼,随即便义无反顾地扑了过去。

“灰原不要!!西野七音——!!!”我从来没见过一向稳重的七海这么失态,就像一只狰狞的野兽。

我踉跄着后退了一步。

<“西野学姐,我可以请教你一些问题吗?”>

<“西野学姐,这是我给你带的伴手礼,不知道学姐喜不喜欢……”>

<“西野学姐,可以给我签个名吗……?谢谢学姐!我一定会挂在卧室激励我自己的!!”>

<“西野学姐……”>

<“学姐……”>

周围的吵闹像是被晕开了一样,我摇晃着,麻木地看着灰原一把推开了七海,麻木地看着灰原被一口咬掉了下半截身子,麻木地……ch0u刀祓除了恶心丑陋的咒灵。

——好恶心,好丑陋,好想吐。是咒灵,也是我自己。

「任务进程:96」

……

最终我只带回了重伤昏迷的七海和灰原仅剩的半截身t。

我呆呆地站立着,僵y地看着被白布盖住的灰原的脸,好像不去看他空荡荡的下半身他就能再次醒过来元气地和我们打招呼一样。

所有人的表情都很不好看。

夏油的脸上愈发y沉,眼下的青黑几乎要和眼底的y影融为了一t。

灰原火化时的火燃烧得很旺盛,旺盛到我的脸、我的眼睛都好像被火舌t1an过一般热热的。

我侧了侧头,感受着来自其他方向吹来的凉风,眯起了眼。

……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么?

“西野七音,你涉及多次杀害普通人,拒绝营救人质与同属咒术师,现奉上层命令将你正式逮捕,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穿着黑衣的咒术师拿出了咒具手铐,我沉默地伸出手,任由他将手铐铐上了我的手腕。

“哦对了,灰原雄的葬礼已过,五条家主这下该没有意见了吧?”

他们都沉默着,就好像他们已经知道了我做的所有事情,也并不意外我今天会被逮捕。

我被带进了一间贴满符咒的房间,在这里,我无法使用任何咒力。

“西野七音,你是否承认卷宗上的案子皆是你所犯下的?”

我安静地翻阅着桌面上的卷宗,看着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在我眼前闪过。他们有的是我直接杀si的,有的是我间接杀si的。有的是社会意义上的好人,有的是家庭意义上的坏人。

我翻着,翻到了最后一页——灰原雄。

轻轻抚过照片上灰原灿烂的笑容,我的指尖突然痉挛般地疼痛起来。

“……是我做的。”我慢慢闭上了眼,指腹轻轻拂过了手腕上的菩提串。

我终究还是没有我想象中的洒脱。

我理所当然地被判处了si刑。

行刑前,很多人都来看望了我。歌姬、冥冥、家入学妹……七海。

还有七海。

他的伤看起来还没有好完全,但他还是来到了我的面前。

“灰原他很喜欢你。”七海看着我,声音沙哑低沉。

“灰原他那么崇拜你,那么信任你,”说着,他的声音逐渐颤抖起来,“他直到最后一秒都还在相信着你,你怎么忍心、你怎么忍心啊——”

他咬牙捏紧了身侧的手,有那么一秒钟我甚至以为他会冲上来打我一拳,可他没有。

“……你不配。”说完,他沉默地离开了。

我低垂着头,像聋了一样,全程静默不语。

那天我见到了很多人,可直到行刑前我也没见到五条悟和夏油杰。

……应该是对我太失望了吧。我漫不经心地想。

我抬起头,眯着眼遥望着过于碧蓝澄澈的天空,遥望着我另一个时空的家。

爸爸,妈妈,音音没用,明明已经很努力了,最终却还是没能回到你们身旁。

我最后捏了捏手中的菩提串,坦然地闭上了双眼。

我没想过我还能再次苏醒。

我睁开眼睛,环顾着四周。这是一间很典型的古代日式屋子,屋子里一应俱全,大门和窗户却落了锁,无法打开。

身上没有力气,身t里也空荡荡的,感觉不到一丝咒力的存在。我看着自己的掌心,若有所思地0到了卡在脖子上的项圈。

……似乎是个封锁咒力的咒具。我想。

我原以为把我关在这里的人很快就会出现,可似乎是我想岔了,除了饭点会有专人将饭送到房门上预留的小孔里,再没有任何人出现了。

我试过跟他们交谈,但是他们似乎个个都训练有素,像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一样,无论我说什么,他们都绝不开口说一个字,长久以往,我也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我想记录我在这里度过的时间,可外面好像有个特殊的结界,让整个房间一直保持着一片昏h的状态,不辨春秋,不辨日夜,不辨冷暖。

送饭的人有时会一次送多日的餐点,有时又只会送一餐的饭量。我找不到参照物,我逐渐失去了正常的时间观念。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一周,或许是一个月,又或许是一年,我终于听到了门锁打开的声音。

仿佛久旱逢甘露,又仿佛在黑夜中行走了太久的人终于见到了一束光,我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

“呦,七音~”是五条悟。他大大咧咧地走进来,熟稔地跟我打着招呼,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真是的,老子可是动用了五条家的权利好不容易才把七音保下来,七音可得好好奖励奖励我哦。”他长手长脚地凑过来,极其自然地把我抱在了他的怀里。

“你放开我!”他的语气让我很不舒服,初见的欣喜已然淡去,我挣扎着想推开他,却被他牢牢按住,无法动弹。

“看来七音还不明白现在的处境呢。”他单手抓住我的手腕拉至头顶,语气凉凉道,“七音应该还不想si吧?”

我挣扎的动作逐渐弱了下来。

…他说得对,如果可以的话,我还不想si,我还没有回家,我还没有和爸爸妈妈团聚……

我无法反驳。

五条悟似愉悦般地在我头顶轻轻哼笑了一声。“七音可要乖乖的,外面的人可都以为七音已经si了呢。”他伏在我的耳畔,含含糊糊地说道,“只要七音在这里呆十年,就可以出去了喔~”

“…十、年……?”我缓慢地眨了一下眼,呆呆地重复了一遍。

“嗯哼~谁叫七音这么强呢?可惜七音没看到了,那些老橘子们脸都气绿了,”耳垂上传来濡sh的触感,他无法抑制般地轻喘了一口气,“唔,好早以前就想这么对七音了……”

我咬着下唇忍受着他逐渐变得狎昵的动作。

“等老子改革了咒术界,七音就可以早点出来了哦~”他的唇慢慢蜿蜒向下,sh热的呼x1打在了我的脖子上,痒痒的,让我有些不适地侧了侧头。

“至于这个嘛,”他又伸出手指g住我脖子上的项圈往后重重一拉,声音疯狂又黏稠,“到si也不可以摘下来呦。”

“呃——”我捏紧手下冰凉的布料,因为脖子上骤然传来的窒息感而张大了嘴徒劳地呼x1着。

“谁让七音真的做了很多坏事嘛,真是让我也很为难了。”

“放、放手……”

“……啊,糟糕,”他突然直起身子,肌r0u紧绷,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被发现了呀。”

“咳、咳咳……”新鲜的空气汹涌地闯入了鼻腔和喉管,我皱起眉弓着背难受地咳着,贪婪地大口大口呼x1着来之不易的空气。

“…悟,你不该这么做的。”夏油杰低着头站在门口,在我模糊的视线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哈?杰,你在装什么啊?你敢说你心里没有一丝庆幸吗?”五条悟不屑地嗤笑了声,好像在嘲笑他的虚伪。

夏油杰的身躯好像动了动,又好像这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觉。我眨了眨眼,缓缓拭去眼角溢出的泪水,试图看得更清楚一点。

“你说得对,”他说,“可我痛恨我的庆幸。”

“呵,看在你是我唯一的挚友的份上,我倒是可以让你一起来了。”他懒洋洋地卷着我的头发,仿佛并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夏油杰没有说话,他紧握的拳头微微颤动,深紫se上挑的眼里照不进一丝光芒。

“不想?那就算了。”他从口腔内侧顶了顶自己的腮帮子,不紧不慢地掀开我的头发,好让夏油杰看清我脖子上的痕迹。

我沉默着,就好像他们讨论的人不是我一样。

“不……”夏油杰扬起下巴缓缓g起了唇角,他扯开自己的丸子头,慢条斯理地将发绳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我为什么要拒绝呢?”

他伸手由前至后地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慢悠悠地走了过来,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尚且带着凉意的身子慢慢从身后靠近了我。

“呵,还以为杰有多么高尚了……”五条悟叹了口气,听不出是遗憾还是其他什么。

“说起来,这种事情七音应该很熟悉吧?虽然是有看过一些资料啦,可是我还不太会了,要七音多多指点了喔。”他挑起我的下巴,咧开嘴,蓝眸兴奋地收缩着,像一只失去理智的野兽。

“……嗯?不说话?不说话的话我可就按照自己的想法来了哦。”

“唔,首先是接吻……”五条悟0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嘴对嘴的听着就很乏味,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了……”

他又突然伸手掐住我的脸颊,定定地盯着我,像野兽看着一只即将到嘴的猎物。“不过如果是七音的话,我倒还是蛮期待的了。”

他t1ant1an唇,低头叼住了我的下唇,恶劣地磨了磨。我想推开他,手指却被来自后方的大手捉住,指缝被强y地一点点挤了进来,最后十指相扣。

他在我的唇缝间试探x地t1an了t1an,长久找不到入口似乎让他有些不耐烦了。“张嘴。”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t1an着牙发出了命令。

“唔……”我咬紧牙关,难耐地呜咽了一声,拒绝了他无礼的要求。

“啧。”他放在我下颌处的手微微使劲,我便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任由他sh软的舌头闯了进来。

他吻得毫无章法又肆无忌惮,舌尖蛮横地扫过我口腔内的每一寸地方。我整条舌头都被x1得发麻,想偏头躲开却被他按住脖子而变得更加靠近他。

“放…放开……”我挣扎起来,可所有的动作都被他一一镇压。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我以为我会窒息在这个吻里时,他终于松开了我。

“咳、咳咳……”我不由自主地难受地轻咳了起来。我皱起眉,抬手想擦去嘴角带出的银丝,却忘了自己的手早已被夏油杰牢牢按在了身侧。

五条悟闷笑一声,凑过来t1ang净了我的唇角,又辗转碾上了我眼角溢出的生理盐水。

“七音好甜,简直b蛋糕还要甜!”五条悟意犹未尽地t1an了t1an自己的唇,随即愉快地眯起眼捏住我的下巴将我转向了侧后方,“杰你快来试一下——”

我艰难地喘息了两声,迷迷糊糊地看向面前的另一张脸。我的眼前一片迷雾,只能勉强看清他额前微微晃动的刘海。

夏油杰伸手捂住我的双眼,沉默地吻了上来。和他平时表现出来的谦逊温和不同,这是一个青涩又充满了掠夺意义的吻。

我慢慢感受到了窒息的感觉。我就像是茫茫大海里的一叶扁舟,面对翻涌的浪cha0只能无力地震颤着自己的睫毛,任由汹涌的海水带着我一起沉入漆黑无光的海底。

“然后呢,让我看看……嗯……衣服要脱掉……”身前的那双手开始沿着我的衣领动作,然后慢慢往下,像拆礼物系带一样拉开了我的腰带。他的手像一尾灵活的鱼,轻而易举就顺着我的衣摆滑了进去,胡乱地0了起来。

“好滑!nv孩子都是这样的吗?”

他像打开一朵花那样轻缓地剥开我的衣服,夏油杰沉默地配合他用蛮力拉开了我试图合拢的手,身上一凉,我的衣服就这么被他们配合着扯了下来。

火热的视线犹如实质般自身前一寸寸扫过,我不由得抖了抖,起了一身的j皮疙瘩。手腕突然被猛地扣紧拉了起来,我听见了自始自终沉默的夏油杰隐含怒火的沙哑的声音。

“这里,是什么意思?”手臂上一条条排列整齐的不规则的疤痕被轻轻地摩挲着,最新的那条伤痕却被他猛地撕开来。

“是赎罪吗?”他低低地笑起来,黏腻sh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脖子上,像一个疯子,“原来学姐也是会愧疚的吗?”

“关你什么事?”伤疤被ch11u00地揭开终于让我忍不住刺了他一句,“我不欠你的,夏油杰。”

“不欠我么……”他咬牙用力地扯过我的手臂一口咬了上去,听到我的闷哼,他又顺着那些伤疤开始慢条斯理地研磨起来。

“真是的,杰也太凶了吧。”五条悟笑着,可他的眼里却一片寂静,一点笑意也没有,“……啊,虽然我也有点生气就是了。”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真可ai。”他的眼里突然又带上了笑意,好像刚才那个可怕的表情只是我的幻觉一样。

“欸?这里好可ai,像草莓大福一样耶?!”他睁大了双眼,冰凉的手指试探x地点了上来,轻轻拨了拨,紧接着便覆上了整个手掌。

“好软……”他用一种称得上是惊叹的语气说着,手上大力地r0un1e着我的x口。

“我可以尝尝吗?可以的吧可以的吧?”他自顾自说着,拿开了手掌,取而代之的是他sh热的唇舌。

“嗯……”我的喉间无法抑制地溢出了一两声轻y,这声音似乎让他更加兴奋了,他用力t1an咬着我的rr0u,发出了羞耻的啧啧的声音。

双手被夏油杰缚在身后,他吮x1着我的后背,却将我的x口推向了更加贴近五条悟的地方。五条悟t1an了t1an唇,微微露出的犬齿在昏h的光线下闪过了森冷的光。

他抬起头咧开嘴对着我笑,突然一口咬在了我的肩膀上。我蹙了蹙眉,看着他伸舌t1an去了唇上沾染的星星点点的血迹,脆弱的后颈也慢慢传来了牙齿研磨的力道。

“啊,按道理应该进行最后一步了……在哪里呢……”五条悟苦恼地歪了歪头,一手在我的t0ngbu0索着,一手窸窸窣窣地解开了自己的k子。

无论再漂亮的少年在这种时候大抵也是丑陋的,我侧过头,不愿再看。

“哈,找到啦!”他的眼睛一亮,撑起我的身子就开始不管不顾地往那个小孔里钻。

“怎么这么小啊,我都进不来了。”他一边撒娇着抱怨道,一边掰开我的t缝强行将我按向他。

“呃——”巨大的撕裂的疼痛从下身传来,我疼得脸se发白,却依旧咬紧了牙关不想泻出一点声音。

“咦,好像进错了?”他盯着那处仔细地看了看,突然大惊小怪道。

“都怪七音,也不知道说一声了。”他不开心地撅了撅嘴,“嘛,算了,那前面就留给杰好了。”说着,他将我钉在原处,残忍地将我的身t转了180度面向了夏油杰。

“杰,你快来!”五条悟几乎将我的腿掰成了一字型,身t被完全打开的羞辱让我不禁颤抖了起来。

夏油杰抓住我的手,带着我一起解开了他的k腰。巨大狰狞的x器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拍在了我的手背,带着难以言喻的热度和视觉冲击力。在我的目光下,它甚至还像有生命似的微微跳了跳。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我惊恐地摇了摇头,开始拼命挣扎了起来。

“嘶,别夹——我才进去了一半!”五条悟紧紧钳制着我的腰肢,不让我动作,我只能僵y地看着夏油杰对准我身前的缝隙,慢慢挤了进来。

他们对视一眼,突然猛地将我压下来,全根没入。

“啊……”夏油杰轻轻喟叹了一声,似痛苦似欢愉。

“哈……好bang……好舒服……”五条悟贴着我的耳垂,含含糊糊地轻喘。

他们开始默契地一前一后动作起来。我痛苦地伸长了脖颈,手指胡乱地在他们身上划动,想借力往上攀爬一些,却被他们一次次无情地镇压,掐着我的腰不断地抬起来又一按到底。

空气中传来了淡淡的腥气,滑腻的yet顺着我的gu缝缓缓往下滴落。他们都衣衫完整,只有我浑身赤0。

太丑陋了,实在是太丑陋了。

“我想听七音叫出来,可以吗~”五条悟向后扯住我的项圈,另一只手的手指强y地挤进了我的口腔搅弄起来。

好痛,好痛——

我的喉间开始不受控制地溢出了一声声破碎的泣y,夏油杰ai怜地拨开我汗sh的头发,吻掉了我眼角掉落的一颗颗泪珠。

可怕,太可怕了——

他们像一只正在发情的野兽,只知道不停地向上顶弄,森白的牙齿啃咬过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带着好像要将我吞吃入腹的力道。

这是一场完完全全的酷刑。我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眼神逐渐涣散开来……

直到空气中的腥气愈发浓烈起来,陷入yu望的两人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仰倒在他们之中的少nv早已出气多进气少了……

佛法部分全部来源于百度,作者本人一窍不通ps:我的黑化情节真的写得跟shift一样好特么ooc啊受不了了;_;/~~~

“喂,你们两个怎么回事?背着我偷偷藏人也就算了,现在是想把人做si吗?”

……是谁?

“抱歉啦硝子,这次是因为没有经验,你快给七音看看,我保证下次绝对不会了!”

……头好痛。

“还有下次?……真是两个人渣。”

……发生什么事了?

“你们两个先出去,不要打扰我。”

……我…怎么了?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一双温热的手慢慢抚上了我的手腕。身上传来了热热的感觉,很舒服,像泡在妈妈的羊水里一样。在这种暖洋洋的环境里,身上的痛苦似乎也逐渐离我而去了……

我微微睁眼,迷蒙中看到了少nv熟悉的身影。“家入……学妹?”我张口,声音是像砂纸摩擦过一般的粗嘎,难听得让我自己也吓了一跳。我慢慢抚上喉咙,皱起了眉头。

嗓子很痛,像被火烧过一样,我难受地咽了口口水。

“学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她有些激动地起身扶起我,让我倚靠在她的怀里,“……来,学姐喝水。”

我轻轻应了一声,就这么就着她的手,慢慢喝掉了一大杯水。我t1an了t1an被打sh的唇,像被火舌t1an舐过的喉咙终于得到了一丝清凉。我长出了一口气。

和男x的冷y不同,nv孩子的身t总是柔软又温暖,我环住她的腰,贪恋地蹭了蹭。

“……明明以前压力大的时候偶尔也会找个伴了,但是我从来没想到这种事情也能这么痛苦了。”我闭上眼自嘲地笑了笑。

“学姐……”她的声音微微颤抖起来,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

“……好啦,不要难过啦,好歹再见不是在医务室里了,不是吗?”我的鼻音很重,这让这句玩笑话听起来不像安慰,反倒更像是撒娇。

“可恶,那两个人渣。”她慢慢捏起了拳头。

“硝子,我可以这么叫你吗?”我0索着抚上了她的拳头,在她手腕处轻轻挠了挠,她就这么张开了手,任由我捏住她柔软的掌心,牢牢握住,“…硝子身上好软好舒服,有家的味道……”

“……抱歉,学姐,我没办法救你。”半晌,我听见硝子颓唐无力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为什么要道歉?”我轻笑了一声,“明明硝子已经帮了我很多了呀。”

“你,你知道?”她讷讷地开口问道。

“我当然知道了傻硝子,不要小看nv孩子的敏锐呀,”我抬眸看向上方,“不想熬夜小姐?”

硝子是个很聪明又很细心的人,很多任务中si亡的人都会送到她那边进行解剖。

虽然她总是看似明哲保身地沉默着,但是我知道她发现了我的秘密。

她沉默了一会儿,问:“……什么时候?”

“最开始的时候。不然硝子以为我会随随便便就和不认识的网友这么推心置腹吗?”

我捏了捏她的手心。

我知道她问的是我什么时候发现她为我隐瞒的,就像她也知道我回答的不是什么时候知道她网友的身份的。但是我们都默默地避开了那几个字眼。

——这是独属于我们之间的默契。

“……什么啊,学姐自说自话的毛病还没改吗?”她反手压住我在她掌心作祟的手指,“自顾自说着自己敏锐什么的,却连那两个人渣那么明显的意图都没有看出来。”

“看没看出来很重要吗?”我调皮地朝她眨了眨眼,漫不经心道,“不过是两个不相g的人。”

“……硝子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喜欢的人,”我闭上眼蹭了蹭她的腰,“我希望硝子永远平安喜乐,健康长寿。”

这段时间他们好像都很忙,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人了。尽管并不是很想见到除了硝子之外的人,但是一个人呆在这个不辨时间的地方实在是令人焦虑不安。

我盘着腿冥想,尽力地放空自己的大脑,试图去压下这gu无由来的烦躁的情绪。

“……学姐。”是夏油的声音。我下意识地拨弄着手腕上的菩提串,慢慢睁开眼看向了他。

他的jg神状态似乎更差了。尽管还在勉强地笑着,可眼底的y霾似乎都快要凝结得从眼眶中滴落下来了。

“学姐好像瘦了点,是最近没好好吃饭吗?”他走过来拥住我,下巴自然地枕在了我的头顶。

“可是瘦得更多的好像是你啊。”我嗤笑一声,不冷不热地刺了他一句。

“……苦夏罢了。”他的手顺着我的后脑勺逐渐往下,一下又一下,像在抚0一只小狗。

“说什么苦夏,说的这么好听,不过是苦人罢了。”我从他怀里撑起身,双手捧住他的脸,额头抵着额头。

“夏油,”我恶意地g起了唇角,“你的信念,还好吗?”

砰——

下一秒,天旋地转,我被他按在榻上,嘴唇被暴力地撕咬索取着。他的手握住了我的脖颈,不断地收紧。

窒息的感觉让我难受地呜咽出声,我的眼角开始不受控制地沁出了泪滴。我扯住他背上的衣服,抑制住自己反抗的本能。

“为什么不反抗?!”他突然像被烫到一样松开了手。

“咳、咳咳……”我捂住自己的脖子,自下而上地挑衅地斜睨着他,“你不敢、咳、不敢杀了我,夏油。”

夏油杰确确实实是想杀了我,我真切地感受到了他的杀意。

可他到底还是没能狠得下心。

我t1an了t1an唇上的伤口,缓缓起身拉住了他微微颤抖的手。

“夏油,承认吧。”

我怜悯地看着他,摘下手腕上的菩提串慢慢套在了他的手上。

“你就是个胆小鬼。”

他猛地甩开我的手,转身几乎是落荒而逃地离开了,徒留我一人在原地放声大笑。

我想我大抵是病了。

心中的恶意像是邪恶的汁水一样源源不断地喷涌而出,可在夏油杰真的离开的时候又转为了一种空虚的无聊。

我抬手慢慢拭去了眼角溢出的泪水。

……

我开始变得对一切都不感兴趣起来。像是被人拖进了无边无际的黑暗,又像是置身海底,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碰不到。

时间静止了吗?我伸出手轻轻点了点眼前虚无的空气。

……啊,好像是我自己,失去了感知时间的能力呢。我漫不经心地想。

头很痛,身t好像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在痛苦中和人虚与委蛇,另一个在清醒中沉沦。

我下意识抚上了手腕,却0了一个空。

“好不容易ch0u出时间来看七音,七音居然还走神,我真的要生气了哦。”身上的白se大猫强行cha进了我的指缝,握紧,不满地喵喵叫唤着,“七音上次还给杰送礼物了,老子都看到了。”

“我不管,我也要。”他边说着边不由分说地扯下了我的发带,撒娇着让我也给他系到手腕上。

微凉的长发像漆黑的幕布一样沉重地压在了我的脊背上,我伸出手,慢吞吞地将前面几缕头发别在了耳后。

“啊,糟糕……”蓝眼睛坏脾气的猫猫摩挲着手腕上的发带,神情晦暗,“y了。”

讨厌~小悟才不会在出差的时候拿着发带酱酱酿酿呢/w\

ps:杰哥是真的想杀了七音的,但是他又下不了手。种种想法在他的脑海里不断拉锯,目前正维持着一种岌岌可危的平衡。

最近我的记x好像变得很差了,我总是记不得很多事情。记不得自己有没有吃饭,记不得自己上次睡觉是什么时候,记不得他们是昨天来的还是上个月来的。

脑子里总是昏昏沉沉的,有时候会有一点刺痛。提不起jg神,感知不到疼痛,好像失去了所有的yu望,就像一具空有皮囊的行尸走r0u。

我一动不动地倚靠在窗边,睁着眼睛,像是一株快要枯萎了的花,想要找寻属于我的yan光,可视线所及之处却只有一成不变的昏h。

「终极任务:请宿主得到五条悟和夏油杰全部的ai。」

听到系统久违了的声音以及和往日不太一样的任务,我的内心却毫无波澜。

这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没有人会这样对自己ai的人。

我抬起手,面无表情地看着平时被宽大的袖子遮挡住的大片青紫与渗血的咬痕。

——种如是因,收如是果,善恶终有报。

失去力量,任人鱼r0u,无法反抗。这是对我的惩罚,也是我的报应。

有时会想着就这样吧,就让生命停在此刻也挺好,可内心到底还是有一些不甘心,很淡,却不容忽视。

也许人就是这样矛盾的,渴望生,同时又向往永恒的长眠。

自从退学以后,夏油杰已经很久没有来到这个囚笼了。三年,还是五年?他已经想不起来了。

午夜梦回时分,他总也忍不住地想起她的脸。aiyu与杀yu交织在一起,最终汇聚成了难以抵挡的坚y热意。

颤抖的手,汗sh的脸,放大的瞳孔与战栗的快感,在黑夜里通通化为了一朵罪孽的花。

他已经…快要无法忍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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