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彘客 4完

 

陈涸变成了隋清欢的玩物,只能整日待在床上,张开腿承受欲望。

小少爷年轻貌美,正是欲望鼎盛的时候,先前只知道一个劲挺腰猛干,回回都把陈涸折磨得痛不欲生。

而现在,隋清欢极是钟情于男人残破的身体,甚至还会轻柔地亲吻他的嘴唇和伤口的新肉,连情事都温柔了几分。

但是陈涸对隋清欢怕得厉害,对他柔和的态度感到发自内心的恐惧。

“别躲嘛,为什么要躲?”隋清欢看着怀里发抖的男人,眉头微蹙。

陈涸咬着下唇,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身体。他刚刚被射了一肚子精水,而那根鸡巴还塞在屁股里没退出去,稍稍一动,就搅起满腹的浓精,被体温捂得温热的液体从缝隙里涌出一点,几乎被捣烂的穴眼半翻出来。

隋清欢凑近了亲吻陈涸的颈侧,用愉快的语气说:

“我今日给你带了件礼物,你应当会喜欢的。”

一边说着,隋清欢一边退出自己。

“呃——”五脏六腑像坠出去了一般,陈涸仰起头,面色发白,几乎没有血色的下唇上印着一弧牙印,从喉咙深处发出破碎的呼喊。

靡艳烂熟的穴口没了阻塞,从深处淌出大股粘稠的精水来,夹也夹不住。颤抖着并拢的残肢之下,缓缓蔓延开一滩浊精,液体在腿根的肌肤蒙上一层淫猥的水光,衬着密密麻麻的伤痕,看得隋清欢心头直发痒。

隋清欢取出一副打得极细的铁链,链子两端各结着一只环,可以打开扣紧,他埋进陈涸饱满的奶子里,舔湿了他的乳头,用牙叼着轻轻拉扯,直到高高肿起,连乳晕都鼓了起来。

小少爷捏着细环刺破乳粒,将其穿在了男人胸口,等两边都做好,陈涸的奶尖已经肿大了一圈,像是被嚼烂了的红果,从伤口处渗着细细的血丝。

手指在细链上绕了两圈,隋清欢勾勾手指,乳粒立刻被拉扯起来,男人发出吃痛的呻吟。

陈涸胸口被隋清欢吸得有些敏感,拉扯下,一时间刺激感比疼痛更甚。

乳尖被扯得太疼了,陈涸忍不住连连抽气,双臂撑住身体,包着纱布的残腿抵在床褥上,狼狈地缓慢挪动着身体,向小少爷靠去。

隋清欢托起男人的乳肉,掐住奶尖,指甲抵在伤口的红肉处刮剔着,问他:“喜欢这个吗?”

陈涸只是垂着眼睫,没有回话。

“反正你的枪以后也没有用武之地了,我把枪尖拆下来融掉,叫人给你打了这幅饰品……还挺配你这对骚奶子的。”隋清欢自顾自地说道。

掌下的躯体霎时抽搐起来,男人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眼底无尽的绝望几乎满溢出来,宽厚的胸膛开始剧烈起伏。

他发抖的指尖握住链子的根部,向外拉扯,乳肉翘得更高了,奶尖被扯得像几欲爆开的浆果,红色的液体浸透了没入体内的乳环。

“呃!!你……你这!!”陈涸双目充满血丝,像一头力竭的猛兽那样喘息着,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更多的话。

连汁液泛滥的穴眼也因为男人的激动,敞着甬道嫩肉,失禁了似的大股喷着浊精。

纤细的铁链被陈涸用内力震碎了,只剩两只被血湿润的环,缀在乳首上。

隋清欢的脸色一沉,有些不悦,但又觉得陈涸这样也挺好看,二度舒展了眉头,没有计较。

小少爷得了个称心如意的玩物,心情舒畅,对陈涸还算有耐心,甚至还会抱着男人亲吻耳尖,压着声音说一些让人听了心惊胆战的悄悄话,可总被陈涸的求饶或者哭泣搞得说不下去。

晚上,隋清欢抱着他,埋进柔软的胸膛,睡着了。

几个月毫无尊严的折磨教陈涸根本无法安稳入睡,即便睡着了,也会很快被隋清欢折磨惊醒。

他脑子空空的,像个玩具似的被隋清欢固定在怀里。盯着小少爷的发顶,男人忽然意识到,武器被融,双腿也被砍了,自己向往的那种恣意生活一去不返,已经成为彻头彻尾的废人,这辈子也无法从隋清欢掌心逃离了。

浓烈的绝望扎得他心口剧痛,喉咙堵着一团散发着血腥气的东西,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滚烫的液体从眼眶滑出,陈涸发出一声呜咽,他被自己吓到,下一瞬紧紧地捂住嘴,不让泣音泄出半点。

“呜……呜呃……”

可越是这样,大哭的冲动就越发强烈,终于,陈涸支撑不住,健壮的身体发着抖,在隋清欢怀里失声痛哭,被强行分开的双腿搭在隋清欢腰侧哆嗦不止。

热泪打湿了小少爷的脸,隋清欢被哭声吵醒,一场好梦就这样消散殆尽,心情很差。

“大半夜的,吵什么?又发骚了?”隋清欢眯起眼睛,看清了陈涸脸上的泪痕。

他还在气头上,才不会管陈涸怎么了,仅剩的耐心荡然无存,把男人压在床上掐着腰从后面进入,报复性地肏进那只软烂的肉洞里,逼出他的泪水和哭泣,撕咬吮吸残腿半愈合的创口,在陈涸的接连不止的干呕中射进他的肚子里,等到男人力竭昏睡过去,才心满意足抱着人安详入眠。

之后的日子里,依旧如身处地狱一般。

某天,陈涸像是忽然开了窍一般,竟知道学乖了,一反常态地讨好起隋清欢来。

他会咬紧嘴唇,主动用残腿去磨隋清欢的鸡巴,夹着那根东西竭尽所能地抚弄,大腿内侧的皮肉挤压着湿润的龟头和柱身的青筋,几乎搓到皮肤红肿渗血。

等到小少爷畅快淋漓地射了自己一身白精,陈涸才会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央求他肏自己的时候轻一点。

一般这种时候,隋清欢的心情都很好,再进到陈涸身体里时,也会如男人所愿,动作轻柔一些。隋清欢会啃吻着陈涸后颈的皮肤,扶着男人的小腹缓慢贯穿到底,然后前端抵在敏感处,甚至不需要太多动作,就能逼出男人的喘息。

果然够骚的。

隋清欢轻轻舔舐男人的颈侧,牙齿隔着皮肤抵在动脉上,稍稍一使劲,就能将这里咬破似的。

陈涸浑身透着情欲的淡红,体内的敏感点正被小少爷的鸡巴挑在顶端,陌生而浓烈的快意从下腹涌现。

隋清欢做爱一直很粗暴,让陈涸鲜少攀上高潮,更多的是痛苦,这回他破天荒地轻柔了许多,龟头抵在腹内的那一团敏感的腺体上,把男人的性器都捣得胀红勃起,翕张的肉眼儿坏了似的噗噗冒水。

陷入高潮了瞬间,陈涸紧紧抱着隋清欢,双腿夹着他的腰,穴肉绞紧那根鸡巴,喉咙深处泄出的呻吟竟然带着几分宛转和媚意,囊袋抽搐着,射得一塌糊涂。

隋清欢似乎是有点喜欢这样的陈涸,压着人轻柔地肏弄了好几回,把陈涸逼到一次次陷入高潮,直到他通红的性器再也射不出来东西,即便陈涸求饶示弱,也充耳不闻,非要抠着尿眼再生生将人弄尿出来,才肯罢休。

小少爷最近喜欢将自己埋进陈涸体内午睡。

男人的屁股已然变成了泄欲的精盆,那只肉洞早就被肏得靡艳烂熟,穴内每一寸褶皱已被淫汁和精水泡得软烂,扒开穴眼都能将里面湿润的红肉瞧个通透,教人看上一眼都会口干舌燥。

陈涸累到了极致,意识陷入半梦半醒之间。

没过许久,某种强烈且真实的下坠感惊醒了他,男人猛地睁开眼,又重又急地喘息着。

他攥起身上的薄被,发觉隋清欢还留在自己体内,鸡巴堵住满腔浓精,双臂将自己抱在怀中,睡得正熟。

“呃……”陈涸想将他推开点,抵在小少爷胸膛的手却蓦地顿住了。

他呼出一口气,手掌不禁贴着隋清欢的衣襟向上移去,圈住咽喉,甚至试探性地用指腹摩挲了两下,确定人还睡着。

人睡得很熟,而且全无防备。

脑中的想法愈发清晰,陈涸内心深处对此感到一种惧意……即便他杀了隋清欢,也不可能凭一己之力爬出隋府。隋腾之爱子如命,自己在隋清欢寝屋中待了那么多时日,也无人过问,他身为一家之主,想必是心知肚明,默许了的。

但是陈涸觉得,一定把这个祸害掐死,自己就是事后被隋藤之杀了也心甘情愿!

屁股里还塞着隋清欢的鸡巴,陈涸爬不出对方的怀抱,干脆就这样骑在他身上。

虎口掐住隋清欢的喉咙,手指渐渐收紧,这几个月陈涸的身体和武功都亏损得厉害,他用尽全身的力量,压在隋清欢身上,双目中凶光毕露,连面容都微微扭曲了。

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那张漂亮的脸因为呼吸不畅而泛起红色,隋清欢骤然从睡眠中惊醒,睁着一双桃花眼瞪着陈涸,扼住了男人施力的手腕!

隋清欢看上去惊愕不已,显然没意料到陈涸还有反抗的心思。他发出含混的声响,似是在试图尽力地呼吸。

陈涸默默告诉自己不要撒手,杀了他,杀了他!

忽然,那张陷入濒死却悦目的脸上绽开一抹笑意,嘴角的弧度勾得人心头发痒。这让陈涸如坠冰窟,他连呼吸都暂停了,最后一丝勇气都被那抹笑容骇到消散殆尽,手上的力道骤然消失了大半。

“哈哈……没吃饭吗?”话刚落,隋清欢直接捏碎了陈涸的腕骨,一把将人掀翻,死死钳着破碎的手腕,压在身下。

完了。

陈涸绝望地闭上眼睛。

这件事后,隋清欢有些不悦,他削去了陈涸的双臂,让男人彻底变成一个可以满满抱在怀里的乖巧玩具。

陈涸的断臂断腿上套着防止磕碰磨损的皮具,被后入的时候肏得狠了还能像笨拙的小狗似的用残肢撑起身体,摇晃着屁股,踉跄走上两步。

没有了双腿双臂支撑,陈涸次次只能被隋清欢掐着腰一捅到底,抑或着被小少爷揽在怀里,拢着双腿,接连不断地顶弄会阴和卵囊,从腿根湿漉漉的肉缝里挤出一只紫红的龟头来,用大腿内侧的肉颤抖着摩挲凸起的柱身,直到射出来。

陈涸已经陷入绝望了,他整日双眼涣散着,意识混沌,奶子和臀肉又红又肿的,浑身散发着一种被精液沃灌出来淫靡气息,显然连芯子都被隋清欢玩坏了。

小少爷似乎更喜欢抱着陈涸了。

他摆出一副大人有大量的模样,不再计较陈涸先前想要杀自己的举动,一转头就面容阴沉地掐住陈涸的喉咙,把男人逼到双眼上翻,生生失禁,才肯放手。

但更多时候,他还是喜欢将男人当成暖手的搂在怀里,若是来感觉了,直接插进那只紧绷的屁股里,享受穴肉的吮吸服侍。

时间久了,陈涸尤其害怕被隋清欢抵在墙上,抱在怀里肏。他根本无法支撑自己,而且鸡巴进得太深,甚至捅穿肚子里的一圈肠结,给他一种内脏都要被搅烂了的错觉,常常一边流泪一边干呕,若是被逼起淫性了,男根还会高翘着,在求饶声中断续喷出浑浊的腺液。

真是个可爱的玩具。

隋清欢舔舐着陈涸断臂处愈合的伤疤,他看着男人这幅乖巧又顺从的模样无比满意,而残损的肢体让他欲望高涨,常常是舔着舔着,身体有了反应,便直接压着人来上一发。

隋清欢二十一诞辰那日,隋腾之广邀老友亲戚,为自家儿子庆生祝贺。

那天有不少人来捧场祝贺,隋清欢一身华服锦衣,衬得容貌更是漂亮,被几个人团团围着,半推半就地喝了不少酒,回到卧房时意识已经不甚清醒了。

陈涸静静地在床上躺着,呼吸很轻。

隋清欢醉得厉害,他翻身上床,双臂搂过陈涸,嘟哝了一句什么,语气像是撒娇一样。

没过多久,因为喝了太多酒,尿意浓烈,隋清欢不愿下床,将头埋进男人颈窝,分开他的腿,把自己鸡巴塞进了热乎乎的肉穴里,直插到底,马眼一张,滚烫的尿水倒灌进腹中,把小腹都射得微微鼓起。

“我以前还是太仁慈。”隋清欢含混着说,“让你当个尿壶就足够了。”

“……”

隋清欢仍没觉得不对劲,寻到陈涸的嘴唇吻了吻,舌尖却尝到了一丝血腥。他闭着眼,眉头拧起,似乎不确定似的,又覆上去吮了一番。

一大团温热的血浆从陈涸口中渡到了隋清欢嘴里,把小少爷呛了一下,霎时让他清醒了。

隋清欢猛地睁眼,窗外月亮很亮,斜斜投射到陈涸的侧脸上,能让隋清欢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的心颤了一下,赫然发现怀中的男人正直勾勾看着自己。

不知什么时候,陈涸咬断了自己的舌头,液体呛进肺中,口鼻全是涌出的鲜血。

他已然没有了生息,双目之中神采尽失,嘴角却噙着一丝解脱时才绽放出来的笑容。

大概是变成性爱僵尸的断头骑士和他破产的死灵法师老鸨。骑士双性会接客注意。

亚瑟生前是个骑士,在十八岁那年受封,并向国王宣誓效忠。

二十六岁的时候,他已经成为了国王护卫队史上最年轻的队长;三十七岁时因为被贵族之间的权利纷争波及,含冤入狱,七日后被砍头示众。

死后一年,他复活了,并且腿间多了一个屄。

亚瑟很确定这玩意之前自己并没有长过。

因为在行刑的前一日,亚瑟还在被国王护卫队的年轻骑士们轮流享用,插满身上的洞,往肚子射满精尿。直到上刑场时,他屁股里的液体都还没流干净,并且在头颅落地后,众目睽睽中当场失禁,腥臊的液体喷湿了整条裤子。

若是他当时长了这幅雌穴,那事情就没有那么单纯了。

如果真是这样,亚瑟或许能免除一死,但代价是被囚禁着捅烂雌穴,被无数鸡巴一次又一次操进子宫,灌到下腹膨胀,直到怀上某位爵士的孩子。

亚瑟想低头看看自己腿间的器官,刚俯下身,没有脖颈连接的头失去支撑,直直掉在了地上,脸着地。

他的头翻滚了半圈,正巧往腿心的方向歪了过去。

亚瑟看见自己性器下的阴囊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两瓣肥软的肉,中间含着一道湿乎乎的肉沟。

手指分开那两片肉唇,露出了顶端颜色鲜红的肉蒂和下方细小的尿眼,再往下则是一张收缩不止的肉屄,深处还渗着水。

“别看了。”

亚瑟的头一个人被拎了起来,重新放回肩膀上。

面前站着位身着黑袍的卷发青年,二十来岁的年纪,身形消瘦,容貌俊秀,一双眼睛更是如黑曜石一般深邃迷人。

从衣饰来看,青年应当是一位法师,可他的胸口却没有别学院毕业后授予的银鸮徽章,估计是个中途退学的半吊子。

他指了指亚瑟身边的牌子,说:

“从今天开始,给我好好接客挣钱。”

亚瑟扭头一看,才注意到手旁立着块木牌,上面写着一长串的价目表:

双性僵尸男妓,强壮的荣誉骑士长,身首分离,浑身可调节敏感度,满足你的多种需求!

头部10银币/小时无论是嘴巴还是断口的洞,双龙+100%;

喉咙15银币/小时肩颈断口;

两处尿道15银币/小时小型客户特供;

阴道50银币/小时子宫+100%;

肛门40银币/小时。

全身包夜仅需250银币,

若有内射需求将收取10%的清理费。

“……”

亚瑟的声带在砍头时被破坏了,他说不了话,只是直勾勾看着青年,希望他给个解释。

对方有些不耐烦,但还是耐心给他说明了一通。

青年叫莫尔斯,法术学院的荣誉退学生。他决定穷极自己一生,探索魔法的真谛,于是触碰了关于黑暗和死亡的禁忌之术,成为了讲述的是,通过与淫邪的恶魔媾和,而达成愿望的仪式,其中甚至还详细描写了种种姿势和一些具有特定效果的纹身。

莫尔斯不淡定了。他刚要合上书准备缓一口气,指尖停留的那幅图画却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图画的右下角上写的是:于胸口绘此图者,无论男女,皆可泌乳。

“……”

莫尔斯忽然想到了一个新的赚钱法子。

他又仔细查了查这个图案的由来和使用方法,确信没有什么过分的副作用后,最终决定今天就给亚瑟画上。

不过这一次,莫尔斯决定先替客人们试试奶水的质量。

到了晚上,莫尔斯揉揉酸痛的眼睛,伸了个懒腰,上楼去看看亚瑟怎么样,如果结束了就去给他做清理。

楼上很安静,客人已经走了。莫尔斯掀开纱帘就看见毛毯上瘫着一个赤裸的身体,脖子断口处翻涌着精水,胸口红痕遍布,腹部微微挺起,腿根几乎都被磨红破皮了,阴阜肥软,缝隙中夹着两片缩不回去的唇肉,臀部下面是一大滩浓精。

莫尔斯左右看了一圈,没发现亚瑟的脑袋,皱起眉,问:“你的头呢?”

骑士理所应当的没有反应,因为他听不见。

青年找了一圈,确定脑袋真不在屋里,估计是缺心眼客人把头带走了。

莫尔斯有些生气,扶着亚瑟的肩膀,把男人摁在椅子上,冲他肩颈的断口大喊道:

“坐好,不要乱跑!我去给你找!“

……

偷走亚瑟头颅的是几个路过这里的流浪骑士。

他们听闻这座镇子里有一个双性僵尸男妓,就凑了点钱一起光顾了一回。

其中一个栗发骑士看见亚瑟后吃惊地大叫起来。

那人原本是国王护卫队的成员之一,两年前因为偷窃和滥用职权被亚瑟亲自罢免了爵位,赶出王城。

后来,栗发骑士知道亚瑟被斩首的事,也知道男人死后含着一屁股精尿在众目睽睽之下失禁了,心中大感痛快,已经把他嘲笑讽刺了千遍万遍。

这件事无数次成为了栗发骑士的谈资,他对着自己现在的同伴,把亚瑟描述成一只整日发情的骚狗,骚到每天都要轮流吸一遍国王护卫队成员的屌才能入睡。

看到亚瑟的一瞬间,栗发骑士惊喜地叫喊着,一边大笑一边对同伴说:“瞧,我说的没错吧!这个人即使是死了,也不忘吃男人的鸡巴!”说完,第一个脱下裤子,肏穿了亚瑟的屄,囊袋撞得啪啪作响。

亚瑟还记得这个栗发骑士,不过对他来说,所有踏入这间屋子的人都是顾客,亚瑟需要做的就是提供服务、收钱,然后目送他们离开,无一例外。

在栗发骑士提起他的脑袋,对着他恶狠狠地说了几句报复性质的污言秽语时,亚瑟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这让栗发骑士恼羞成怒,他趁着没人注意,悄悄偷走了亚瑟的头颅,用布包好,再拿麻绳捆着挂在腰上,在所有人休息时,自己躲在树后用这颗头自慰。

他的手指从颈部断口摸索到亚瑟的柔软的食管,毫不犹豫地插进去,一点点把那处拓开,然后扶着自己硬挺的性器,一贯到底!

亚瑟的喉咙处传来咕啾的声响,他瞪大眼睛,一只饱满的龟头碾过舌根,刮过上颚,把下颌顶开,生生从齿舌之间钻了出来,直接肏开他的喉管,变成了一只紧致又轻便的肉套子。

栗发骑士这样发泄了两回,很快被起夜的同伴发现了。同伴骂他“怎么好东西不一起分享”,提起刚擦干净的性器,揪住亚瑟的头发就往他嘴里塞。

亚瑟上下两处都被死死堵住,两只龟头在他嘴里碰撞挤压着彼此,顶端分泌出来的粘液糊在舌根处,泛起浓浓的腥气。

精液射入内部时,亚瑟的口鼻和食道断口不受控制地齐齐喷涌出大股白精,双颊都被浓精灌得鼓胀起来。

“咕……”

很快,又有几人听见动静,从睡梦中醒来,兴致盎然地加入其中。

亚瑟的只有一张嘴一处食管,服侍不了太多人。有的人等得不耐烦,便扶着鸡巴在亚瑟脸上蹭来蹭去,触到眼皮时,忽然停住了。

“嘿嘿,我忽然想试试这里……”那人顶了顶胯。

“试就试呗,多少给他留一只眼睛,到时候让他看看自己是什么骚样。”栗发骑士用亚瑟的嘴巴射了个爽,正敞亮着软下去的性器,满是趣味地看其他人操弄亚瑟的嘴。

那人应了,淫笑着用手指扒开亚瑟的眼睑,扶着自己的鸡巴,抽动且湿润的马眼压在男人的瞳仁上,一个挺腰,撞进了眼眶内!

“噗。”脆弱的眼球应声破裂,碎片和透明的汁水随着性器的挺入从缝隙中涌出。眼眶不深,鸡巴直接一撞到底,却连半根都还没埋进去。

“还挺暖和,就是太浅了,凑活用吧。”那人抱怨了一句,拔出自己还挂着眼球碎片的鸡巴。

亚瑟的眼睛被捅成了一只黑漆漆的洞,里面的液体还没流尽,就又被贯穿到底。

三根阴茎同时在亚瑟的头颅中耸动不止,射精时,他的口鼻眼眶变成了一只精液做成的泉眼,汩汩白浆从所有的洞里涌了出来。

亚瑟感觉这一股股精液几乎灌进他的脑子里,连思维都在精浆中凝滞了。

“……”

莫尔斯找到亚瑟的头时,亚瑟已经被这些人玩弄了两三轮,不但食道松弛,鼻腔、眼眶内满是浓精,连下颌也脱臼了,舌头垂在嘴唇外,裹满了淫秽的乳白色,模样看着倒像是犯了淫性,自己吞了满口浊液犹不满足似的。

内含产乳、开腹改造、给自己口交

莫尔斯头一次感到如此愤怒,他冲着这群人大吼道:

“你们这群盗贼杂碎!敢偷我的东西?!”

黑色的卷发在夜风中摇摆,莫尔斯手执法杖,身型不矮,却比流浪骑士们瘦弱了一圈,似乎他们的一根手指就能打趴下。

流浪骑士似乎也是这么想的,他们丝毫不把这个年轻法师放在心上,慢悠悠提起裤子,连剑都不准备拔,决定赤手空拳教训一下不识好歹的莫尔斯。

若是正统出身的寻常法师,他们可能还有能力教训一番,殊不知面前这个青年可与魔鬼做过交易。

莫尔斯秀气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他挥起法杖,口中念叨着几句无人能听懂的亡灵之语。

骑士们脚下传来窸窸窣窣轻响,土壤开始松动,绵软得像是踏入了泥沼。一只只森白的手骨破土而出,擒住这些人的脚腕、腿部,甚至是鸡巴,把他们一个个拽入土中。

纤长苍白的指骨划破流浪骑士的裤子,刺入腿中,抠挖着温热的血肉,划出长长的血痕。

“啊啊,这是什么?!”

“是亡灵!这个人是死灵法师!快跑!”

他们大叫出声,可手中长剑根本劈不断这些亡灵的肢体,只得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拖入地底,血肉内脏顷刻间分食殆尽。

不过片刻功夫,被血浸透的土地再度翻涌,散发着惊人的腥气,若是俯身摸上去,甚至还能感受到那些曾经残留在内脏里的体温。

骑士们沾血的护具和私人物品被亡灵抛弃,堆积到莫尔斯面前。

一双刚刚被啃噬干净的手臂破土而出,关节处甚至还残留的碎肉和筋膜,不知道是来自那位骑士。

那双手高举着亚瑟被玩坏的头颅,摇摇晃晃献到莫尔斯面前。青年接过后,一脚将沾血的骨头踢到稀碎。

“哎……眼睛都碎了……”莫尔斯用指腹蹭过亚瑟变成空洞的眼眶,语气心疼。

当然,他是在心疼维护的费用。

不过好消息是,这些骑士们的马匹和私人财产虽然不多,加起来还算值钱,抵消修复眼睛的成本后,甚至小赚了一笔。

回到家不久,莫尔斯就把那只眼球修好了。

他决定今明两天歇业,结束今天的清理任务后,好好研究研究如何给亚瑟用上那些奇特的纹身。

莫尔斯睡了一个好觉,醒来后神清气爽,把亚瑟拉过来做实验。

男人胸膛宽厚,两只手根本包不住那对奶子,软而圆润,难怪那么多客人喜欢玩。

莫尔斯用针沾着墨,在亚瑟锁骨下方文了副一指长的花型纹身,却没有在尾端将图案闭合。

他用墨水涂在皮肤上,将最后一点图案连起来,如果图案可以生效,那么未来只要擦掉尾端的墨迹就可以控制奶水的分泌。

“里面胀吗?”莫尔斯等了片刻,问。

亚瑟点头。

青年捻了捻男人深红的乳尖,见这里还没什么反应,吩咐道:“自己托着奶子揉一揉。”

亚瑟乖巧地托起乳肉下缘,手指掐住根部,缓慢按摩挤压起来。

“……”

渐渐的,随着胸肉愈发饱满紧绷,亚瑟的动作也缓慢了下来,浆果似的乳头越来越饱满泛红。

莫尔斯感觉时候差不多了,叫亚瑟停手,自己凑过去含住乳粒,还没开始用力吮吸,一股浓郁香甜的奶水就从奶头顶端的小孔激射而出,奶香在口腔中爆开。

喉结一滚,莫尔斯吞咽下一口乳汁,看起来十分满意纹身的效果。

“真不错。”他用指腹擦去纹身尾端的墨痕中断泌乳,心情似乎很不错。

这是莫尔斯头一次拥抱亚瑟。他将鼻头埋进香气四溢的乳缝中,叼起红通通乳首大口吮吸起里面的汁液。

亚瑟看起来有些无措,他只是轻轻抚摸着莫尔斯的后脑,便没有了其他动作。

……

“上来躺好。”莫尔斯拍拍面前的床。

亚瑟听话地照做了,莫尔斯戴着手套,手中拿着一柄小刀,在男人小腹比划了一下,确定位置后,割开了他的肚皮。

皮肤、肌肉被莫尔斯一刀刀切开,直到腹腔中湿润的内脏袒露出来。他从创口处伸入一只手,轻易摸到了柔软的膀胱和子宫。

预见到未来客人的口味会变得越发多样,莫尔斯才做了几次,就已经疲于给男人清理,决定改造一下他的身体,给自己省些事情。

禁书上详细介绍了几副有意思的淫纹,甚至有可以把身体改造成以精水为食的图案,他看胸口的图案颇为好用,决定也试试这几个。

莫尔斯鼻梁上架起一副特制的镜片,可以让人透过皮肉看清人的内脏和骨骼。他轻轻托起男人的子宫,将其拉出来些许,用笔尖大小的刻刀在子宫外壁的正中刻下了一副纹路和咒语。

咒语完成的瞬间,亚瑟颤抖了起来。

但这还没结束,莫尔斯的手在内脏之间穿梭,发出腻人的咕啾声,他掏翻了一阵,握住直肠将同样的纹路和咒语复制到了肠道外壁。

“……”亚瑟虽然说不了话,但他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开始泛起情欲的粉色,翘挺饱满的乳尖也因激动蓄起了乳汁,蜿蜒淌下两道奶香四溢的白痕。

腹内仿佛有什么在灼烧,亚瑟莫名生出到一种巨大的饥饿感,进食的欲望从未如此强烈过。

男人还不等莫尔斯将伤口复原,就自觉地分开双腿,朝莫尔斯露出自己绽开的雌器,甚至难耐地扭了扭屁股,渴求青年插进来。

这么快就有效果了。莫尔斯心中惊叹,他却只是用手指挖了挖骑士的腿心,把液体抹在男人腿根上,在亚瑟茫然的视线中,将对方留在一楼,独自返回了地下室,准备把刚刚的小手术记录下来。

肚子咕噜直叫,现在,被刻上淫纹的亚瑟真如栗发骑士所说,变成了时刻发情的狗,每天要吃够鸡巴,吞够精水,他体内的瘙痒和饥饿才会缓解。

可是今天莫尔斯关门歇业,没有客人前来。

亚瑟颤巍巍下了床,刚站直,就腿软地跪了下去,腿间涌出一滩温热的水,顺着大腿曲线一直落到地毯上。

他将手指探入抽搐不止的阴道,几乎没到指根。缝隙之间挤出又一滩粘液,内腔密密匝匝的皱嬖吮吸着他的手指,一点点往深含,直到指尖勾住尽头的宫颈,把湿淋淋的肉眼稍稍扯开,深处又失禁了似的泄出大股淫水。

“咕啾……”

骑士张开嘴,无声地呼出一口气,刚弯下腰,他的头颅就掉了下来,一骨碌滚到软枕旁。

“……”

亚瑟顿了片刻,似乎在思考。

身体拾起自己的头颅,男人却没有选择安回肩膀,而是斜靠在层叠的软枕上,扶着自己那颗脑袋,摁在不停流水的腿心,难耐地用齿舌吮住厚软的阴阜,自慰起来。

穴心痒得令人心惊,亚瑟半张脸几乎都埋进了那幅熟红的器官里,他用舌头刮开湿透的阴唇,自下而上舔舐,用舌尖褪去唇肉上方的包皮,含住肿胀敏感的阴蒂,用牙齿极小心地啮咬。

托着脑袋的手因为尖锐的快感颤抖了一下,亚瑟的牙直接撞上了充血的肉粒,向下狠狠刮过尿道。男人战栗着,喷出更多汁水……

莫尔斯回到楼上时,看到的就是亚瑟正给自己自慰的情景。

男人胸口还分泌着残存的乳液,他双目半阖,鼻尖顶进蚌肉似的缝隙中,红色的舌头卷起阴道口分泌出的黏液囫囵吞入口中,吞不下的液体糊在唇边脸颊上,吞下去的则从食道断口处稀稀拉拉淌下来。

“咕咕……”

亚瑟忘情地吮吻自己的肉屄,被莫尔斯打断时,过量的清液在阴唇和口鼻之间拉出淫猥的黏丝。他像是缺氧了一般,双目迷离,吐着舌头,生生被饥饿和欲望催生出了一种别样的媚态。

“你在干什么?“莫尔斯从来没见过亚瑟这种样子,他抢过男人的头,举到与自己视线齐平,拧眉质问道。

亚瑟这才如梦初醒似的掀起眼皮,透明的液体从下颌一直流到莫尔斯的手上。

“……”

见男人没什么反应,莫尔斯又问了一遍。

哪知道亚瑟赤裸的身体忽然站了起来,直接压倒青年坐到了他的身上。

“该死!你干什么……操!!”

亚瑟撕开莫尔斯的裤子,扶着他那根软软的鸡巴抚弄起来,技巧很是娴熟,手指摆弄两下就让那里充血勃起了。

已经被吸肿的雌穴从腿心鼓了出来,亚瑟的大手扶着性器对准自己的穴口,干脆地吞到了底!

“操!操!!”莫尔斯连骂了好几声,扔开那颗脑袋,抵在亚瑟的大腿想把人推下去。

鸡巴被含住的一瞬间,他脑子里嗡一下,变得无比空白,所有的动作都停滞了,推搡的力道当场泄个干净,十指反而深深陷进了亚瑟大腿内侧的皮肉里。

莫尔斯惊住了。他活了小半辈子,头一次尝到肉屄的滋味,一种极度诡异舒爽的感觉从下腹蔓延到全身,愉悦得想呻吟出声。

“呃!怎么这么紧!你轻一点,轻点!”他越叫,亚瑟吮得反而越紧。

男人下面的肉嘴儿又热又会吸,汁液充沛,夹上两下简直要把人的魂都给嘬走了,难怪他有这么多回头客。

跳动不止的阴茎还在紧窒的穴道内勃起胀大着,慢慢拓开整副性器,一直顶到子宫口。

“呃……呃啊!!你,你!”

莫尔斯双颊通红,好看的脸因为快感稍显扭曲。

他被夹得连完整话都说不出来了。亚瑟很有技巧,臀部稍稍一抬,穴眼收缩,青年就像上瘾了似的,胯情不自禁地向上顶,刚退出来小半截的鸡巴又捣回绵密湿滑的软肉里,穴口榨出一圈汁液,饱满的囊袋拍在会阴上,发出噗呲的闷响。

亚瑟以强硬的姿态压着莫尔斯半晌,终于,青年颤抖着射了出来。狰狞的龟头钻破宫颈的肉环,硕大的顶端抵在抽搐的内壁,马眼一松,全部射进了子宫里。

男人扭着腰,将莫尔斯吃到底,承受下这一次畅快的内射,腹部被顶出了一个不明显的形状,臀部低到翕张的后穴几乎都要吮到囊袋上的皱皮。

本以为射过一次就能结束,莫尔斯抬臂挡住眼睛,大口喘着粗气。感觉到亚瑟起身,一根裹满黏液的鸡巴从阴道退了出来,耷拉在莫尔斯小腹。

哪知道亚瑟只是去捡回了自己的头安回原处。

他复坐回莫尔斯胯间,扶着那根逐渐软下来的欲望,塞入了后穴。

前面的雌屄敞着一只合不拢的肉洞,莫尔斯能清楚看见内里蠕动的肉壁,甬道里没泄出一点浑浊。

原来,满腹精水已经牢牢锁在宫腔,成为亚瑟饱腹的饭食。

而现在,亚瑟正准备填饱另一只贪婪的嘴巴。

莫尔斯心知肚明,自己这一回,属于是自讨苦吃了。

第一次就这么激烈,莫尔斯几乎被榨干了,亏虚到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鸡巴疼得要命。

亚瑟在床边乖乖守了整日,莫尔斯吩咐什么他就做什么。一天后男人又饿了,他钻进被子里想给莫尔斯口交,被后者严厉拒绝。

下面太疼,莫尔斯命令亚瑟自己去开门揽客,不要觊觎主人的鸡巴。

等亚瑟离去,莫尔斯攥着被子,脑袋陷进枕头里,才开始仔细咂摸昨晚的第一次。

爽,真的很爽。

一想到那只又热又软的肉眼紧紧包裹吮吸着自己,啜着龟头和青筋的纹络,莫尔斯情不自禁的四肢发热。他一边回味,一边洋洋自得,心中感慨自己真是天赋异禀,不是学院里那群老蠢货能欣赏的来的。

做爱真是舒服,要不是现在某处疼得要死,莫尔斯可能就把亚瑟叫过来再来上一发了。

卧室在树屋二楼,莫尔斯又躺了片刻,忽然觉得口渴,趿着鞋下了楼去厨房喝水。

路过前厅亚瑟接客的地方时,他听见了一点不寻常的动静。

那个流浪骑士团体,莫尔斯没有杀光,当时有个人脱离队伍拉屎去了,提着裤子回来时正好目睹了青年的所作所为和同伴的惨死。

那人躲在暗处,等莫尔斯走后,悄悄返回镇上,向当地的法师协会说明了一切。

协会并没有查到莫尔斯的相关信息,他们决定派人去到树屋查探情况,试图搜找出一些黑魔法的证据,有了证据,协会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将这个触犯了禁忌的法师逮捕。

很快,协会派出了经验最丰富的调查员前往莫尔斯的树屋。

因为亚瑟还没摆出牌子,调查员来时不知道这里其实是男人接客的地方。他见门口有一位骑士装扮的男人,上去很有礼貌地旁敲侧击屋主人的身份。

亚瑟以为调查员是嫖客,主动把人拉进了屋内。肚子里的精水消化差不多,他现在饿得不行,还没趁对方反应过来,将其推倒在软垫上,熟练地脱下裤子,张开湿淋淋的腿心把性器直接含到根部。

调查员先是吃了一惊,随即意识到亚瑟的身份。那张柔软多汁的肉嘴简直要把脑仁儿都吸走了,他说不出话来,很快全身心地投入其中,忘情地抱住亚瑟挺腰耸动。

对男人来说,一旦有个洞可以插,其他事就要通通往后站了。

莫尔斯在楼梯口听到了开始的问话,得知是法师协会的人来调查自己,这个地方已经不能久留了。若是那五本禁书被发现,鬼知道他要受什么惩罚。

莫尔斯趁着调查员还在亚瑟身上卖力抽挺,用刀划开了他的脖子,并施了一个简单的法术,让尸体继续射精直到填满亚瑟的胃口。

晚上,青年决定再干一件大事。

亚瑟被莫尔斯拉着来到小镇金库门口,用沁乳的奶子和身体勾走金库守卫的注意力。

兢兢业业的守卫第一次遇见送上门来的肉体,他毫不客气地全盘接受,直接将亚瑟压在地上,用欲望贯穿了他的下体,缝隙中挤出大股大股的粘液来。

“啊……啊,好爽……”守卫似乎爽到神智不清、口不择言了,抱紧亚瑟的腰,含住男人喷奶的乳头,下身捣得啪啪作响。

等喝够了乳汁,守卫哼哼着舔干净乳晕附近的奶渍,忘情地将头埋进亚瑟奶子缝里,含混嘟囔了好几声“妈妈”,双臂情不自禁地收紧,语气充满着依赖与深情。

一旁听着的莫尔斯皱起眉,把这个恋母癖交给亚瑟,从那人身上卸下钥匙,打开最外层的门,又施法让周围的警报术失效,最后割开半米厚的钢门,钻入金库内,偷走了整整一麻袋的金币珠宝。

提着沉甸甸的麻袋往外走,莫尔斯没有了贷款的压力,顿时一身轻松。

他反思自己以前还是太保守低调了。

临走时,莫尔斯打昏守卫,直接让对方敞着下体仰躺在金库旁,腿心一滩湿乎乎的痕迹。

第二天,金库的失窃引起轩然大波。

而与此同时,那个在镇上男人之间广受欢迎的双性男妓从此消失无踪了。

……

年轻的旅人在一个偏远小酒馆惨遭讹诈,手臂比旅人大腿还粗的酒馆老板指指自己头顶的天价招牌,蛮横地说:“我们这都是正规生意。”

最终,是一个黑发青年帮他解了围。

青年一身法师装扮,身后跟着个高大而沉默的护卫骑士,就是这个骑士,一剑劈开了酒馆老板面前的木桌,让对方彻底软了脾气。

旅人感激涕零,却不知该如何报答。青年只是笑着摆摆手,没有索求任何回报,带着骑士先一步离开了。

夜晚,旅人沿途没有寻到旅馆,却正赶上下大暴雨,他只好头顶着行囊,四处找避雨的好地方。

很快,他找到了一个山洞,只是洞穴中已经有人了。

正是白天帮助过他的法师和骑士。

洞穴深处燃着柴火,透过火光,还没有走近的旅人已经能看清那两幅交叠在一起的躯体。

走得越近,旅人看得就越清明。一个人正赤裸着下身,跨坐在另一个人身上缓慢耸动,显然是正做着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旅人很想就此离开,可越发凶猛的暴雨已经淋透了衣衫和背包,他迫切地需要取暖,这逼着他不得不踏入山洞。

洞穴中传来一阵肉体碰撞的轻响。

即便很不想冒犯,旅人的目光仍是不由自主地向两个人望去。

他看见一只屁股,臀缝潮湿,两团肥厚的软肉吮住一根青筋怒张的鸡巴,吃得正带劲。性器抽捣之时,肉阜边缘的红肉翻卷开来,碾出细密的水沫,发出噗噗轻响,而这副湿穴后面,还夹着一只充血肿起的穴眼。

前面正在被使用的是什么器官,也就不言而喻了……

旅人有些难以置信,他看得清清楚楚,伏在那吞吃性器的分明是那个做护卫骑士的健壮男人。

“亚瑟,有客人了。”

火光照亮了下面那个人的面容,果真是那个友善的黑发法师。他表情平和,嘴角甚至挂着一丝笑意,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身上人有力的腰,语气很轻。

青年身上的男人听罢动了动,他扭动着屁股,肉穴乖乖吐出那根硕大的性器,压低上身,把臀部高高翘起来。

莫尔斯小声夸了一句“真乖”,手指分开亚瑟湿乎乎的臀缝,向旅人露出骑士那只靡艳的后穴和软烂到几乎能望到宫口的肉屄。

一只指节塞入后穴缝,扒开那张肿胀喷精的小嘴,把一腔嫩红的肠肉拓开,浑浊的汁水从肉眼里淌了出来,浸润前面的雌穴,混着尿孔里泄出的液体,汇聚到前端嫩红的阴蒂尖,滴滴答答落了下来。

旅人从没见过这种场面,盯着那两只熟烂的肉洞移不开眼,无声吞咽了好几口唾沫,口干舌燥得不行。

他胯下的玩意不知什么时候有反应了,激动得几乎要冲破裤裆,哪还管勃起的对象是不是男人。

看浑身湿透的旅人目不转睛地盯向那道湿红的臀缝,莫尔斯拍了拍亚瑟厚实的屁股,像是展示自家货物的老板,笑着对对方说:

“怎么样,要试试吗?五十银一次。”

主角穿进受苦游戏变成9智莽夫,被各种怪物/npc肏死

文内游戏就是半个换皮魂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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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熬到周末,周哲终于有机会打开自己最期待的《深渊至宝》续作。

他焚香沐浴,坐在电脑前虔诚地打开早早安装好的游戏,游戏公司logo出现在屏幕的一刻止不住地激动。

游戏刚发售的这两天,周哲强忍好奇心,断绝社交网络,一个实况视频都没有看过,就为了将所有惊喜都保留到今天。他要用周末两天时间,一口气通关这个游戏!

游戏首次启动时,会播放一段cg,旁白苍老的女音用大量不知所云的话语,隐晦地交代了背景故事。

《深渊至宝》一代周哲已经通关八周目了,他盯着电脑屏幕,无比投入。

旁白话音刚落,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cg结束,接下来应该是起名、选职业和捏人的环节。

周哲盯着眼前的黑暗,沉默了几十秒,感觉到不对劲。

“……嗯?!”

原来是自己没睁眼睛。

周哲如梦初醒,掀开眼皮,抬起头,眼前环境已经大变。他甚至还没意识到不对劲,环视一周,发现周围光线晦暗,最多只能看清脚下破裂的地砖,砖缝中生着大丛杂草,视野一米外就只有无尽的黑暗。

前方有一团微弱的光亮,像即将熄灭的烛火一般脆弱。

骨子里的趋光性驱使着周哲朝光亮走去。

耳边能听到水往下滴淌的叮咚声,连绵不绝。周哲挠了挠头,视线所及,是一片黑暗,唯有那白色光源是那么与众不同。

他走过去,迫切想要看清那处光团的本体。

忽然,周哲感觉自己踢了一颗石头,石子滚出半米,咚一声后,没了声音。

周哲心中警铃大作,猛然止住脚步,他的身体由于惯性向前倾倒,最后拼了命地才稳住。他呼出一口气,看清了脚下的巨大缺口。

下方是个隧道一样的巨大空洞,深洞尽头泛着诡异的蓝光。

“草!”

下面起码有几百米深,周哲恐高,吓得汗毛竖立,双腿发软,急忙后退。

这种在有坑道路尽头放置物品吸引玩家掉入坑中的陷阱,是《深渊至宝》里经常拿来迫害玩家们的诡计。

以前经常落入这种陷阱的周哲,用无数次的死亡才摸透制作组的险恶用心。他咽下一口唾沫,压下内心的慌张后,猛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这不对啊,我本来在家打游戏,怎么会在这里?”

他向四周望望,本想退回原处更安全的地方,冷静地思考,哪知道,后背遽然贴上一只手,对着他重重一推。周哲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推到了断路的缺口之中。

他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从自己原先站着的地方传来,语气中满是讥讽:

“哈哈,蠢货!哈哈哈哈哈……”

……

姓名:请输入。

周哲一个激灵,发现自己还坐在电脑前,屏幕上的角色已经捏好了脸,就差起名字、选出身和选择初始携带物了。

他从来不会好好起名字,这回更是偷懒直接把自己真名打了上去。

作为一个大剑莽夫爱好者,前作一二周目都是大剑通关的,周哲必然会选择经典骑士出身,之后在力敏上加点。

点击骑士选项后,屏幕前跳出一个弹窗,问:“是否确认出身?”周哲想也不想,点了确定。下一刻,同样的窗口又弹出了一遍。

如此反复三次后,周哲才终于来到了初始携带物的选择环节。

大致看了看各个物品介绍,周哲自认为玩这个游戏的技术不错,什么开局都不会有太多影响,于是选了个最无用的磨刀砂带在身上。

点击“开始“的瞬间,周哲眼前又一次陷入了黑暗。

……

再度醒来后,周哲发现自己正趴在潮湿泥泞的地面上,身上穿着骑士破破烂烂的初始铠甲,手里攥着一只生锈断剑。

“这是哪儿?”他带着满腹疑惑爬起来,看了一圈。

头顶漆黑一片望不到尽头,周哲隐约记得自己是从上面掉到这的,而他身处的这片地方只向前蜿蜒出了一条窄路。

手边落着一团细弱的白火,周哲捡起来,光芒在他掌心散去,变成了两粒圆圆的东西,旁边浮出一行小字:

“水滴种子。自渊底白莲上剥落,无论饥饿与否,只要吃下它,便可获得更多力量。”

周哲当场愣住,这分明是《深渊至宝》里的道具之一。

他难道掉进游戏里了?!

带着满腹疑问,周哲把种子收进怀里,手持断剑踏上小路。

在黑暗中走了大约五分钟,在看到《深渊至宝》上一作中就有的渊底回廊时,周哲彻底傻眼。

“这、这是怎么回事?”周哲慌了,他冲向回廊中唯一一个人身边,抓住对方的肩膀摇晃,“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明明刚刚还坐在电脑前……”

那是一位身材高挑动人的蒙眼女性,额头正中刻着只瞳仁形状的花纹,肌肤雪白,长发飘飘,灰蓝色的衣裙绣着繁复的银边,姿态端庄而优雅。

即便看不清面容,从下巴和嘴唇的轮廓也能彰显出她是何等美丽。

“啊,是您。”女人朝周哲俯身行了一礼,“恭候多时了。”

“什么?你快回答我的问题,我为什么会在这!”

女人的话却答非所问:“索利尔特王的子嗣们响应召唤而来,在这污海之下的……”

周哲听着听着,就听不懂了,他问的什么问题,女人一概当作没听见,滔滔不绝地在讲什么晦涩难懂的东西。

最后,女人说:“……我是您的提灯人多莉娅,会指引您一步步走向王座。”

周哲又耐下性子听她讲了两遍,这才彻底了解。

话中大致意思就是,这里的国王索利尔特王活了太久太久,经过千年时光,他的子孙已经繁衍了几十代,竟有千人之多。现在国王已死,宝座无人继承,更有污秽之物趁虚侵入其中。无数索利尔特王的子嗣站出来希望争得王座,而提灯人便是指引他们寻找冠冕的帮手。

谁最终找到了老王藏匿起来的王冠,谁就能成为下一位国王。

周哲无声吞咽了一口唾沫,问:“只要我得到冠冕就能离开这里了?”

“登上宝座加冕为王后,您便是这个世界的主宰了。”

这样的提示已经很清晰了,周哲静下心来,情绪也随着平缓的呼吸趋于稳定。

这样看,唯一能离开这里的方法,就是通关游戏,周哲别无选择。

不过他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现在只是变成真人体验罢了。

周哲盯着视野上方自己的状态条,很信心满满。

“现在,就请您先在泉眼边休整一下吧。”多莉娅指在回廊正中的白焰泉眼上,温声说道。

周哲在冒着白气的泉眼旁边坐下,四肢百骸传来了一股暖意,疲劳和饥饿顿消,整个人精神了许多。

泉眼是这个游戏的存档点和传送点,分布在地图各个角落,只要在泉眼边休息片刻,角色状态就会回满,并且地图上除精英怪和boss以外的所有小怪都会刷新。

“现在,我的王嗣,顺着银砂小径去到最近的泉底村看看吧。”

周哲顺着小路一直走,拿断剑砍翻了两个小怪,抢走了其中一个的武器。

这游戏的基本操作,周哲都是很熟悉的,他熟练地背刺了几只怪,捞了些钱和材料,半小时就把不大的泉底村大部分地区探索完了。

泉底村正中是一座教堂,与村落的破败不堪相比,它异常的雄伟富丽。周哲在外面绕了一圈,爬上楼梯,在楼顶找到了一处入口,从顶层顺利打到一楼时,周哲发现楼梯尽头是空旷的大厅。

这么空的场景,应当是boss房了。

周哲一路没有发现捷径可开,而且路上也没有任何一只泉眼可供他休息,要是死在这,他可能就要从回廊再花半小时走到这里。

男人咽了一口唾沫,做了几秒心理准备,便踏入大厅,触发了剧情。

大厅正中的主教用苍老嘶哑的声音呢喃着:“争夺冠冕的王嗣呀……”

话未说完,主教发出惨叫,身体爆开巨大的脓包,一点点变大变多。最终这些自内而外生出的脓瘤撑破了皮囊,主教彻底化身成了一只肥胖而畸形的丑陋怪物。

“吼——!”怪物摇摇晃晃走来,生着十几根手指的巨大手掌朝周哲挥拍而下。

大理石地板登时四分五裂,凹陷下去一大片。男人连着翻滚两下,躲开攻击,趁着空档在怪物脚上砍了两剑。

周哲眼前的boss血条只减少了可怜的一点点,并写着“-27”。

他将单持改为双持,又一剑下去:

“-41”

这跟刮痧没什么两样!

不过这样打也不是不行,周哲已经在前作积累了丰富的经验,boss的一般攻击都打不到他,偶尔那只肥胖肉足在原地一踏,会把周哲震得失衡摔倒,但他也靠翻滚成功避过了接下来的攻击。

血条过半后,boss就要开启二阶段了。

浑身脓肿的怪物再次发出发出嘶吼,长尾裹着劲风横扫一圈,周哲根本躲不开,被重重地拍在墙上,疯狂吐血。

“咳!咳咳……”周哲从来没这么痛过,视线里都是血,一时失去了行动力。

从那之后,周哲的节奏就乱了,血条还剩三分之一的时候,他就被boss一巴掌拍死在了地上。

周哲甚至连一句尖叫都来不及发出,胸膛塌陷下去,破裂的骑士盔甲深深刺进肉里,被怪物挤爆了的内脏碎片混着血浆直接从嘴里喷了出来!

接着再无意识。

这游戏的触感和痛觉反馈太真实了,周哲在渊底回廊复活后,那声嚎叫才迟迟地从他喉咙里泄出来。

“啊啊啊——!”

身上似乎还残留着刚刚死亡时遭受的痛苦,他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嘶吼,面色惨白,浑身都被汗水浸透。

这游戏着实太过逼真,周哲感觉自己跟真死了没什么区别。

可绝望的是,在经历过这等死亡的痛苦以后,他仍然活着。

周哲在地上不知躺了多久,他似乎睡了一觉,睁眼发现自己仍在游戏中,不久前所经历的确实不是梦。

“……”周哲望着端坐在不远处的提灯人多莉娅,彻底认命了。

反正自己也不会真正死亡,只要拿到冠冕登上王座,就能离开这里了!

这么想着,周哲重新踏上了银砂小径。

再度来到教堂大厅前,周哲忽然想起了什么,掏出怀里的水滴种子,吃了一颗。

体内生出源源不断的力量,他顿时感觉耳清目明,神清气爽,浑身充满了力量,连血条都猛涨了一截。

吃下种子后,他也能在boss房门口召唤能够帮忙的npc了。

楼梯口果然画着一个金符,周哲摸了一下,符上投影出一个身姿挺拔、身穿轻甲的男人。

头顶上写着“隆德霓斯的纳斯迪尔”。

不认识。但是是能帮忙的好哥哥,召唤了!

虽然摇人之后,boss各项数值都会提升,但是周哲觉得两个人挨揍总比一个好,带上了这位好哥哥。

不过他没想到,这是直接抱了根大腿。

好哥哥纳斯迪尔不负众望,不但长得漂亮,还勇猛无比,在周哲被揍到频频吐血时,他站在远处用法术和祝福咒语疯狂输出,在周哲残血死前,成功把boss干掉了。

浑身脓肿的怪物发出一声尖叫,身体炸裂开来,滚烫的脓水泼洒了地板上。大厅正中裂开一道冒着白烟的缝隙,裂痕中有泉水涌出。

boss死后,这里就会刷新出一只白焰泉眼。

周哲长吁一口气,浑身都在疼,他瘫在地上,冲好哥哥所在的方向竖了个大拇指,表达感谢。

“谢谢!”

因为一直在吸引仇恨,周哲靠着水滴种子承受下了大部分伤害。他的肚子被怪物长长的指甲划破,热腾腾的内脏流了一地,但幸好血条没有见底,只要他在泉眼旁休息一会,就能恢复如初。

周哲呼哧喘着气,手臂拢起腹腔流出来的内脏,正一点一点往泉眼处挪去。

在即将碰到泉水的刹那,周哲感觉自己被什么拽住了裤子,转头一看,竟然是好哥哥纳斯迪尔。他还没有走,剔透美丽的绿色眼眸直勾勾盯着地上的周哲。

“你、你这是要干什么?!”周哲惊诧不已。

纳斯迪尔跪在他身后,一脸理所应当:“索取报酬。”

然后,纳斯迪尔从后面扯烂周哲的裤子,扶着男人的腰,狰狞的性器直直捅进了他干涩紧窄的后穴,撕裂了肠壁!

“啊!!”周哲根本无法抗拒,爆发出一声惨叫,濒死的身体痉挛不止。

这样一撞,好不容易塞回腹腔的五脏六腑全滑了出来,周哲搭在下腹的手几乎能隔着自己湿热的肠壁摸到那根鸡巴顶端的形状。

艳红的肠肉裹着男根在抽出时翻带出一小截,穴口血流如注,濡湿臀缝,饱满的阴囊拍击在那只屁股紧绷的会阴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别,求你!让我休息一会,就一会,我会死的……”周哲低伏在地上,一边哀求,一边仍坚持不懈地想要伸长胳膊触碰泉眼,却因为太过虚弱,身体刚有动作,立刻就被纳斯迪尔死死摁回原处,屁股里的性器恶狠狠地杀进深处,挑开褶皱,钻出满腔带血的黏汁来。

“呃!”

而周哲本就见底的血条正因为后穴的撕裂伤一点点变短。

一点,就差一点,马上就能碰到泉眼了……

最终,周哲眼睁睁看着那点红条先流干了。他的手在离泉眼几厘米的地方颓然垂下。

与此同时,纳斯迪尔狠狠一顶,精关大开,灌了周哲满腹的浊液。

残血的周哲就这样流着一地血糊糊的内脏,被纳斯迪尔活活肏死在了泉眼边。

被怪物肏死注意,比较血腥

周哲睁开眼,猛吸一口气,从地上坐了起来。周围的景致十分眼熟,他又回到了渊底回廊。

“您醒了。”多莉娅双手交叠在腹前,笔挺地站在泉眼旁,声音温柔。

骑士心有余悸地捂着肚子,确定自己的内脏都还在原位,这才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多莉娅扶着他,柔软干燥的掌心轻轻握住周哲覆着铠甲的手指,将人拉起。

周哲活动活动筋骨,没和多莉娅说两句话,就急急忙忙再次踏上银砂小径。

一路砍瓜切菜,周哲又一次来带教堂大厅,厅内空无一人,纳斯迪尔早已离开。

周哲撇撇嘴,很想找到那位好哥哥质问一番,究竟是什么原因,索取报酬非要走后门,给钱不好吗?

厅内正中的白焰泉眼旁,有一堆金色的粉末。

那是周哲上次死亡时,掉落的所有金索。

这种东西可以用来购买各种装备、材料,积攒到一定数量后还可以用来升级加点。

一旦角色死亡,便会在其死亡地点掉落所有金索,直到复活后回到原处捡回来。若在捡拾之前再度死亡,那么上一次掉落的所有金索都将会消失。

算是不轻也不重的死亡惩罚。

周哲捡起金索,在泉眼边休息了一会,状态恢复后他也没急着继续探索,而是先在教堂大厅里四处探索,用武器敲敲墙壁,看看有没有隐藏门。

果然,巨大的管风琴后有一间隐蔽的小屋,他抬脚一踹,魔法破除,露出了黑漆漆的屋子。

小屋深处放着只破旧掉色的宝箱。周哲没直接上去掀,而是围着宝箱左看右看,检查一下有没有陷阱。

确定这是正常宝箱后,他才放心地打开。

宝箱中凝着一小团白焰,周哲拿起白焰,火光骤散,化作了一柄寒光闪闪的双手剑,旁边浮现出一行小字:

“大剑,双手持用的沉重武器。”

周哲眼睛一亮,握着剑柄左看右看,爱不释手。

众所周知,最趁手的兵器往往只会起一个非常朴素的名字,比如他手中的这把“大剑”。

周哲觉得自己之前受这么多罪,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武器太不趁手了,从小怪手里抢来的短剑又锈又破,伤害还低,遇见boss只能刮痧修脚。

前作里,周哲用的最顺手的就是双手大剑类的武器,莽穿前两周目应该不是问题。

他掂了掂武器,十分满意,把短剑收进背包,肩上扛着新武器,抬脚刚要走,就原地摔了个狗吃屎,头盔重重磕在墙壁上,发出“咚”一声。

“哎!”周哲骂骂咧咧站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负重超了。

也幸亏现在就发现,不然等到拉怪开打,就晚了。

他在武器护甲栏里挑了半天,最终把腿甲卸了,光溜着下半身,只剩个裤头,这样虽然看着不美观,但翻滚起来起码会太笨拙。

周哲揣着一大包金灿灿的负担,总觉得惴惴不安,直接从泉眼传送回渊底回廊,决定先消费一波。

多莉娅见周哲带着足够的金索返回,主动走到他身边,轻声道:“我的王嗣,看起来您已经收集到了足够的金索,如果您愿意,我可以把它转化为您的力量。”

周哲点点头答应,单膝跪地,双手捧出自己怀中的金索,举送到多莉娅面前。

提灯人将手覆在周哲的双手上,额间的瞳仁纹路发出微光。

周哲眼前跳出角色状态的窗口,各个属性一览无余。

等级:10

活力:15

记忆:10

耐力:11

力量:13

敏捷:12

智力:9

信仰:9

幸运:9

等级限制:15

那个脓包boss给的金索不少,足够他升两级的。

周哲想也不想,反手全加活力上了,血条猛涨一截。

他刚要离开,忽然在余光中发现一个人影。重生后离开得太急,周哲根本没有注意到回廊里多了个人。

那人坐在暗处,背靠着走廊的墙壁,墙壁上方有圈浅色的正方痕迹,昭示着此处曾经挂过一幅画。他手边放着一只细长法杖,顶端嵌着一颗绿色宝石。

正是好哥哥纳斯迪尔。

周哲走过去和他打了个招呼。

纳斯迪尔看到没穿裤子的骑士,微微一笑,温柔道:“啊,是你。”

周哲嘴角抽搐了一下。

“我们又见面了。”纳斯迪尔将手摆到膝盖上,将他上下打量一番,面露惊讶,“原来你是王嗣之一啊。”

纳斯迪尔看周哲没说话,发现他脸色不好,又是一笑:“你不用担心,我并非王族后裔,不会与你争夺宝座的。”

周哲想听的完全不是这些!

他咽下一口唾沫,问:“你在教堂里为什么要那么做?!”

纳斯迪尔正经道:“先办事,后支付报酬。”

听着十分合情合理。

周哲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就不能用别的支付吗?”

“用金索恐怕你付不起。”纳斯迪尔顿了顿,报了一个数。

周哲一口气没提起来,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一次十万?!

“你这奸商!滚一边去吧!”周哲扛起武器,一剑砍在纳斯迪尔头顶的墙壁上,“锵”一声,剑被弹开了。

这游戏的npc都不能杀,走完他/她的支线剧情后,获得的报酬通常都很丰厚。要不是为了那点奖励,周哲早就把他宰了。

纳斯迪尔的脸色沉了下来,但看上去并不生气,只是问周哲:“你不想与我合作了?”

“不想!滚蛋吧!”他宁愿多死几次,也不想拜托这个奸商帮忙。

纳斯迪尔颇为遗憾地叹了一口气,对周哲轻声说:“好吧。前路艰险,后会无期。”

话落,他便消失了。

周哲泄愤似的对着纳斯迪尔消失的地方又砍了几剑,这才气冲冲地继续探险。

很快,周哲发现,好哥哥果真就不在boss房前留符了。

而那句轻描淡写的“前路艰险”,也恰恰印证了周哲即将面对的无尽苦难……

周哲告别多莉娅,传送回教堂,打开教堂的正门,沿着大道一直走下去,直到一处岔路。

没穿裤子,胯下凉飕飕的,周哲挠了挠光溜溜的大腿,挑了右手边的小路,看见小怪先二话不说举剑重击。

沉重的大剑将浑身脓肿的四足怪物劈倒在地,怪物死亡后后背青色的脓包慢慢鼓胀破裂,滚烫的脓液四溅开来,直接燎伤了周哲的腿。

“啊!!”周哲大叫一声,感觉到疼痛才迟迟地向后退去,眼睁睁看着自己血条掉下去一截。

这些小怪会爆炸,还是小心为妙。

周哲舍不得喝血瓶,随意嗑了粒缓慢回血的药草,扛着大剑沿小路往深处走,一剑一个小怪物,等到它们的尸身炸裂开以后,再不急不忙地上前捡掉落物。

右边道路尽头,是一栋高耸的木屋,地基窄小,越往上越是庞大,看起来头重脚轻,摇摇欲坠,甚至还在风中摇晃着。

周哲试图开门,发现大门上锁了,与此同时,屋内传来一个烦躁的年轻男声:

“不要打扰我!”

嗓音听着有些耳熟,周哲在脑中搜刮片刻才起来,那是游戏第一部里法术老师的声音。

头一次遇见老熟人,周哲简直要热泪盈眶了。

他哐哐拍着大门,嘴里喊着对方名字,结果把屋主给惹恼了。屋主直接隔门放出了一个法术,把周哲弹开几米远。

周哲惨叫一声,在地上滚了好几遭才停下,血条也是蹭蹭直往下落,只剩了不到四分之一。

浑身疼得像碎了似的,周哲这回可长记性了,嘬了一口血瓶,悻悻扛着武器原路返回。他打算先去探左边的小路,之后再回这里看看。

左侧小路连通一座巨大的迷宫,周哲先在迷宫入口处的泉水歇息了一下,才鼓起勇气继续前进。

迷宫中处处体现着游戏制作组的恶意。一个看似无害、背对着你的妖怪,在举剑砍向它的刹那就会有所感应地回身,配合着从头顶落下的同伴,切断玩家的后路,前后夹击,令人无比痛苦。

不过这些诡计周哲已经摸透了。他抬头一看,由绿植和围墙组成的迷宫墙壁高处,果真攀着一个小怪。他不急不慢地踏出一步,然后快速翻滚后撤,将头顶的小怪引下来,趁它跳劈的僵直空档,一剑毙命,接着再收拾那个“钓鱼”的。

周哲笑呵呵捡起掉落物揣进口袋,暗嘲制作组不懂人心!

偌大的迷宫里值钱宝贝不少,一趟下来应该也能升好几级了,周哲估摸着自己似乎把这处大概探索完了,扛着大剑进了迷宫出口前的最后一个小通道。

周哲没想到,这么狭窄的一个空间,竟然有一场boss战。

三眼牛头怪的肩宽几乎就占据了这里一半的宽度,手中长斧拖在地上划出一道道凹痕,劈砍之间迅猛无比,已经把周哲逼到无处遁行,更可怕的是,它身侧竟然还带着两只狗。

周哲被那两只浑身腐肉的恶犬抵在墙角轮番撕咬,每每打算出招时就被立刻打断。

趁机踢翻一条狗,周哲举剑刚要朝狗的腹部刺去,牛头怪的斧头便急速砍下,直接将他的右臂连着左手和大剑,一齐斩了下来!

“啊啊啊!!”周哲瞪着自己的断臂和飙射而出的血浆,发出凄厉惨叫。

两只野狗一拥而上,左右叼住周哲的小腿,发了疯似的向外撕扯。

周哲跌在地上,浑身都在疼,若是直接把他咬死还算干脆,可偏偏那两只狗的伤害实在太低,无限延长了他的痛苦。

牛头怪腥臭的鼻息喷在周哲的面甲上,它高举起斧头,摆出挥劈而下的预备姿势。周哲本以为它会直接一斧头砍死自己,尽早结束这场战斗。哪知道牛头怪收回了动作,竟然丢下斧头,手轻易拎起周哲被狗撕咬着的一条腿,俯下身,滚烫的气息扑在周哲光裸结实的腿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不是,等一等!”周哲当场就慌了,他瞪着牛头怪胯下半勃的玩意,立刻猜出来对方的想法。

那根东西,绝对会当场要了他的命!!

“别、别这样,呜,直接杀了我吧,求你……”周哲连手都没了,更别说拿起剑,他只能拼了命地求饶。

然而说什么都无济于事。牛头怪拉开周哲的腿,足有手腕粗细的手指轻易撕开了他的破烂盔甲,露出男人颤抖不止的肉体。

一对饱满的麦色奶子暴露在空气中轻颤,骑士这副身体高大结实,健硕有力,可在庞大的牛头怪手心中却现得如此脆弱,仿佛一只手就能捏碎。

牛头怪用手扶住周哲,不顾他的痛骂、求饶,粗壮狰狞的牛鸡巴直接捅进了那只紧窄的屁股里!

牛的阴茎上尖下粗,等到茎身全部埋入周哲体内,穴口已经撕裂得不成样子了。

周哲被贯在一根性器上,身体僵硬到痉挛不止,他发出哀鸣,双眼上翻,无法控制地自口中喷出一口血,脏腑已经被那根鸡巴捅穿,顶端在腹部顶出一个尖尖的形状,下体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青筋纠结的性器缓慢退出骑士的身体,带出一大股混着肠液的血浆,稀稀拉拉从两腿之间泼在地上,被两只贪婪的野犬舔走,还不等周哲的下体收缩夹紧,便重重埋进去,从抽搐的腿心再度挤出一大滩液体来。

狗挤在牛头怪身下,两颗脑袋凑在一处,舔舐着周哲吞吃牛鸡巴的穴缝,把周围的血渍淫液全部卷走,软滑的舌头甚至几次挤进那处被撑到极限的缝隙里像,是在啜饮什么琼浆。

“呃…呃……”周哲垂着头,像是插在鸡巴上的一根玩具,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只能随着牛头怪耸动的动作发出断续的气音。

周哲死的时候,那只怪物还在忘情挺腰。

他重生在了迷宫入口前的泉眼,牛头怪湿而厚重的舌头舔舐自己的触感似乎还残留在身上。周哲抱着膝盖,身体仍在发抖。

他心有余悸地缓了许久,才平复下内心,再度鼓起勇气,踏入迷宫。

第二次,周哲提前吃了水滴种子,可是boss房门前没有任何金符。

纳斯迪尔果然不来帮他了。

这回,两只狗将周哲抵在墙角轮奸射精。

烂肉遍身的野狗用野兽交媾的姿势,趴在周哲身上,腹部湿腻冰凉的内脏全部糊在了男人后背,而排排外翻的肋骨则直接向内扣拢,刺穿铠甲,扎入肉中,把周哲死死固定在身下,迫使他承受下所有精液。

第三次,周哲又被划开了肚子,内脏摇摇欲坠,牛头怪的鸡巴从腹腔破洞里插了进去,在内脏之间耸动,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最后过量的精水那处破洞里裹着内脏碎片,哗哗流出。

第四次,周哲后面承受着牛头人的侵犯,嘴巴也变成了野狗泄欲的容器。他被阴茎骨撑开了喉咙,只能大股大股吞咽精水,直到再也喝不下去,白浊从鼻腔涌出。

在被牛头怪和双狗轮番肏死无数次后,周哲再也受不了了。

他第无数次重生在泉眼边,这回连武器都扔在一边,只是蜷缩起四肢,瑟瑟发抖……

多莉娅忽然发现远去的骑士回来了。提灯人站起身,恭敬地向他表示问候。

骑士似乎收到了很严重的打击,连声音都是虚弱发颤的。他小心翼翼地问:“我……我能,抱抱你吗?”

多莉娅怔了怔,嘴角勾起一抹动人的微笑,温声道:“当然可以,我的王嗣。”

说着,她伸出了双手。

周哲牵起提灯人柔软细腻的手,被她温柔地托住后脑,指引着,枕在大腿上。

鼻尖萦绕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馨香,让周哲饱经折磨的心终于平复了些许。

“您有什么烦恼吗?”多莉娅抚摸着他。

听着多莉娅的温声软语,周哲心口一暖,酸意随即不受控制地涌上鼻子。

他抽着鼻子,发出一声微弱的泣音。心中壁垒像是裂开了一道口子,无数情绪从那道裂缝中涌出,很快再也控制不住,彻底席卷了周哲的意识。

抽泣声越来越响,渐渐的愈发急促起来,终于,周哲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绝望,彻底崩溃了,伏在多莉娅膝盖上嚎啕大哭。

他攥着多莉娅的裙子,一边抽噎,一边哭喊着:

“呜呜让我、让我回家吧,我好想回家,求求你,让我离开这个鬼地方——”

多莉娅温柔抚摸周哲的头,听他抽噎着发泄完。

周哲大哭了一顿,心情稍有平复,枕在多莉娅的膝盖上抽鼻子,内心绝望。他试过其他的办法和其他小路,但整个游戏流程是线性的,若不通过这个boss,就无法进入下一张地图。

而且这一部里新添加了一个等级上限,上限会随着地图的推进逐步开放,周哲目前最多只能升到15级,而他已经升满了。

不仅如此,他对那个牛头怪已经产生了生理心理上的双重畏惧,到了看一眼都会两股战战的程度,怪物稍有靠近,他都会因为先前被反复强奸的阴影吓得情绪崩溃,动弹不得。

周哲揉了揉发肿的眼睛,心想自己怕是永远也无法离开这里了。

多莉娅毫不在意自己被打湿的裙子。她抚摸周哲的脸庞,轻声说:

“我听说那附近似乎住了一位法师?他可能不喜欢有人打扰,不过您若是去买几件他的商品,那人兴许会告诉您一些有关迷宫的事情。”

周哲愣住,头一次听说那个法师npc还卖东西。

“是吗?我去看看……”周哲兴致低靡,其实已经不抱希望了。

那个法师名叫叶瑞恩,游戏上一作里他还是一位学院教授,不知为什么现在住在这偏僻诡异的地方。

周哲回到岔路的右手边,再次敲响了房门,不等对方发脾气赶人,提前说明了来意:

“听说你有点好货,我想看看。”

屋里人一听,果然没有把周哲弹走。

门侧的小窗子开了一条缝,露出了叶瑞恩的半条手臂,那只手向周哲展开了一卷纸,纸上的字龙飞凤舞,详细列出了所有可供购买的物品和价格:“你还挺识货。说吧,想要什么。”

周哲抬头,兴致缺缺地瞟了那张纸一眼,说:“我现在没钱,一会来买。”

叶瑞恩发出“哧”的一声,显然很不高兴:“没钱看什么看,浪费时间。”

说完,法师收回手,“啪”地关上了小窗户。

周哲刚刚看着纸上的道具,脑子里确实产生了一点想法,扛着剑离开了。

他在迷宫里机械地砍小怪杀小怪,坐泉眼刷新,反复刷了上万金索,返回叶瑞恩的小屋,向他买了九百九十九个猎蛛瓶子。

将猎蛛瓶子扔向敌人,会对敌人造成伤害并且积累毒素值和虫卵,二者中有一个达到满值后,就会对敌人持续造成伤害。

不过毒素和虫卵也作用于投掷人,效果减半。

幸好背包没有容量限制,周哲带着九百九十九个猎蛛瓶子,站在boss房门前,从迷宫上方往里面一边扔瓶子,一边摸索牛头怪的位置。

boss在被进入的玩家触发前是不会动的。周哲看着屋内忽然蹦出“-15”的字样,心一跳,就知道自己找对地方和角度了。

他向boss房投掷瓶子,一只接着一只,扔到手臂酸痛,身体麻木,全身爬满白色的小蜘蛛,眼前的虫卵和中毒条突突地往上涨。

许久之后,面前隔断boss房的雾门随着牛头怪死亡时的惨叫应声消散,周哲的手中凭空出现了一支锈迹斑斑的钥匙和牛头怪的武器。

身心都处在崩溃边缘的周哲见折磨自己无数次的boss终于死去,先是一愣,随即骂了一句脏话,摇晃着身体跌坐在地上,抱住脑袋,喜极而泣,抖落下一身的白色蜘蛛。

“我操……终于,我终于……”

房内的两只野犬听见声音,低吼着从门中冲了出来,扑倒周哲,撕咬他的肢体。

没有了牛头怪,周哲身心皆是一松,看着这两只狗腐烂的脸,忽然感觉它们也没有那么面目可憎了。

周哲中了毒,身体软绵绵的,早晚是死,就放任那两只狗扯开腿,用勃起的鸡巴刺穿自己的下体。

他啐出一口血,揪起面前野狗的领毛,充血通红的双目死死盯着对方浑浊无神的眼睛,表情扭曲,甚至有些崩坏,也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笑。

“哈哈哈,唔呃!哈哈……”

下体再次被狗阴茎捅到撕裂,穴口几乎失去弹性,血如涌泉。周哲因为疼痛不停痉挛,额头汗珠断了线似的淌下。

身体太疼了,仿佛要被那两只畜生撕碎。周哲眼泪淌了满脸,五官狰狞扭曲,嘴角却仍是带着一丝无法遮掩的笑意。

他哑着嗓子,艰难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畅快无比的嘶吼:

“哈哈,肏,随便你肏,射进来!一会、我就砍掉你的狗头塞进你的屁眼!!”

怒吼的同时,狗也在吠叫,口中腥臭的气息扑鼻而来,他几乎能看到野狗喉口摇摇欲坠的烂肉,仿佛下一秒就要顺着狗的舌头滑进自己喉咙里。

扭曲变形的腹部灌满了精水,周哲血条清空,眼中光芒退去,但灰败的面孔上尤带兴奋,嘴角还是弯着的。

这是他第一次笑着死去。

重生后,周哲真的砍掉了两只野狗的头。他奋力踩烂了那两根狗鸡巴,又碾碎了它们的内脏,只是嘴巴太大塞不进屁眼里,最后当球似的一脚踢飞了。

穿过boss房,周哲在迷宫出口的泉眼存了档,一切就像做梦一样不真实。

他查看牛头怪掉落的钥匙,发现那竟然是拿来打开法师家的大门的。

传送到迷宫入口的泉眼,周哲回到头重脚轻的木屋前,用钥匙打开了门。

叶瑞恩看起来很年轻,金发蓝眼,正坐在书案前提着羽毛笔撰写什么。他闻声回头,惊诧不已,不知为什么周哲能进来。

“你要做什么?”叶瑞恩一脸警惕地看着走进屋中的周哲。

周哲张开双臂抱住他,语气真诚:“谢谢。”

叶瑞恩表情怪异地拍了拍周哲,当做回应。

“你明明是法术教授,为什么要住在这里?”周哲松开他,问。

叶瑞恩一愣,意外于他对自己的了解。

“那群迂腐的老不死看不惯我,把我赶出来了。”叶瑞恩说得轻描淡写,“你把迷宫里的怪物消灭了?”

周哲点点头。

“不错,可造之才,想不想学魔法?”

周哲愣了愣,他原本没有这个想法,但是一想到自己可怜的屁股,觉得近战着实吃亏了,站在远处施法,见情况不对,起码还有机会逃跑。

他又点点头。

“嗯,我可以教你魔法,只要你怀揣谦卑之——”叶瑞恩的话戛然而止。

他歪过头,蹙起眉毛仔细一看,这个骑士竟然只有9智力,登时嫌弃得要死,不愿意理睬了,埋头继续在纸上写字。

周哲见他忽然变得这么冷淡,挠了挠头,随后反应过来,他是嫌弃自己弱智。可是周哲现在也洗不了点,没办法,只能受着。

不过叶瑞恩的商品还是开放购买的,他这才放下心,起码人家不是彻底不理他。

周哲离开小屋。

出发前,他还回了一趟回廊,向多莉娅道谢。

提灯人端庄如初,只是面带微笑轻轻点了点头。

骑士回到迷宫出口的泉眼,继续上路。

迷宫后方不远处是一块拔地而起的高耸绝壁,在墙角下抬头仰望,这道壁障几乎遮蔽了半个天空,左右望不见尽头。

外部紧贴着岩壁的地方用木头和铁搭建起了一片向上蜿蜒曲折的脚手架,木板铺在脚下搭出迂回向上攀升的小径,直达绝壁顶端。架子中间零星结出几个肿瘤一般的硕大块状物,隐约能看到有人在其中进进出出。

从游戏的指引来看,周哲应当要通过这里,然后翻到绝壁另一面。他握紧大剑,稍作准备后,大步前进。

周哲没想到,后面的小怪就更恶心了。

这里似乎是一片施工现场,无数衣不蔽体的干瘦奴隶在监工的督促和鞭笞下举起锤子和凿子,在石壁上雕刻出花纹。

大多奴隶都在专心干活,并不过多理会来者,可监工却是攻击欲望极强,一看见周哲,就发了疯似的扑上来,尖叫着抽出匕首,向他的喉咙割去。

幸好怪物并不厉害,出发前周哲还升级了武器,大部分都可以一刀毙命,小部分砍完再补一拳就够了。

这一路周哲只死了两次。

一次是半路遇上的精英监工,他召唤奴隶一起围攻周哲,把他割喉后肏死了。

另一次是打败精英怪后不久,有个奴隶从视线死角猛地冲出来,将毫无防备的周哲远推出架子外,让他自半空高高落下,活活摔死在了地上,脑浆迸裂。

他重生后勾引出那个埋伏阴险的小怪,骂骂咧咧一脚把对方踹了下去。

周哲来到脚手架的最顶端,向对面望去。那是一望无际的海,海水漆黑深邃,根本看不到尽头。

海似乎发现有人在注视自己,翻卷起巨大的浪花拍打在石壁上,扑了周哲满脸咸腥刺骨的海风。

黑色的海底涌现出白色,像某种未知的巨物缓缓自深渊浮现,逐渐露出苍白的身体。片刻后,周哲才意识到,那是一只巨大的眼眸,硕大到即便表面蒙着几十米深的海水仍可以清楚它惨白的眼底和瞳仁。

眼睛直直望着周哲,像是在端详一只好奇的小蚂蚁。

手脚泛起一股麻痒,直钻进骨子里,周哲恐高,眼前的景象让他发自内心恐惧起来,情不自禁退却了。

后退时,背部贴上了一只手,周哲感觉自己被人向前推了一把,力量极大,直接把他推出了岩壁,武器脱手,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直直往海中落下!

“哈哈哈哈哈!”

那个笑声,周哲听过。

他的身体撞击海面,意识全无。

这其实是进入下一张地图的过场动画。

周哲苏醒,发现全身湿淋淋的,手都泡胀了。脚边有一只泉眼,他坐下休息片刻,观察四周。

新地图在一座海下城堡,透明的玻璃尖顶投下了海水的蓝和灰暗阳光,抬头可以看见成群的游鱼,和一只巨大的、望不见完整轮廓的缓慢生物。

周哲太累,在泉眼边睡了一觉,勉强养好精神,才提着大剑继续前进。

这座城堡比他先前探索过的区域更大更复杂,他从庭院中的温室出发,顺着长廊一直走,沿路有无数皇家骑士巡逻。

周哲悄摸背刺了几个骑士,走到尽头发现道路远处竟然还立着一个比他高半个身子的皇家骑士长,身后跟着两个护卫。

群殴和轮奸,周哲哪个都不喜欢。他自知现在没能力干脆利落地干掉对方,于是掉头往走廊另一个方向走。

反方向的走廊尽头处有个门,竟无人把守。

周哲推开门,门后是一处空旷而封闭的练武场,似乎废弃了很久,满地狼藉,断剑短刀废铁一样扔的到处都是。而正对着他的角落里,有一簇徐徐跳动的白光,那么明亮,那么洁白。

这简直就是在明晃晃勾引他上去捡。

周哲没有上当,而是悄咪咪探进一个脑袋,往头顶上瞟。

练武场的屋顶很高,顶端正中蜷缩着一只毛茸茸的巨物,身体正随着呼吸缓慢起伏。

脚下踢到了一只短剑,清脆的声响撞击在墙壁,与空旷的练武场不断放大,传入了沉睡的怪物耳中。

巨物被响动吵醒,嘶吼着,重重落在周哲的面前。

周哲举起剑,手松开又紧握剑柄,呼出一口气,转身跑出了练武场,来到走廊。

俗话说,毛多弱火,体大弱门,这只怪体型又大毛又多,只要他回去找叶瑞恩买点——

“啊呃——”周哲在最近的泉眼旁惊醒,他捂着肚子咬牙蜷缩起身体,惊魂未定地大口大口抽气,泪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淌了满脸。

幸好,他的身体还是完整的。

周哲没想到巨兽的前肢能伸那么长,他在走廊里竟也没逃开,一把被捞了回去。怪物隐藏在毛发下的无数手臂将周哲固定在身下,泄殖腔中翻出的生殖器比先前所有怪物的鸡巴都要更粗更硬。

怪物只是一个挺身,浅浅埋了个顶端进去,周哲就直接被满血钉死在原地。

骨骼崩裂的声音比他凄惨的嚎叫还要清晰。

周哲不明白,为什么这游戏的怪物都这么变态,明明第一个boss还是在认认真真的打架,越往后的怪物越觊觎他的屁股。

他回去真找叶瑞恩买了无数火蛛瓶子,满心愤怒地隔着门把巨兽扔死了。

捡了道具,穿过练武场,周哲来到一处宽阔空地,道路左右每隔几米立着巨大的石柱,尽头是一段陡峭台阶,直通宫殿正门。

离周哲最近的石柱下,坐着一个熟悉的人影。

那人一身轻甲,身形修长,肌肤白皙,正是在仔细研究卷轴的纳斯迪尔。

周哲看到好哥哥,比看到至亲至爱还要激动,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几步上前牵起他的手,低下头,好声好气地拼命道歉,生怕对方一个不开心再次消失。

专心致志的好哥哥吓了一跳,抬起头,见是周哲,蹙起了眉。

“对不起,我先前不应该骂你奸商。”高大的骑士冲纳斯迪尔单膝跪地,捧着他的手,语气诚恳又小心翼翼,“能不能麻烦你再帮帮我,我很需要你的帮助……”

纳斯迪尔没想到这位血统高贵的王嗣混得这么差,一时愣住了。

很快,他收敛起眼底的诧异,抽出手,抖抖怀里的卷轴,冷淡道:“王嗣之言,我这种卑微的平民怎么能忤逆呢?您别这样。”

看他这样冷漠,周哲有些急了,膝行两步,身体挤到纳斯迪尔腿间,手搭在他的大腿内侧,指甲挠着轻甲上的皮革。

“我收回先前的话,并且做出补偿……”周哲咽了一口唾沫,“如果你想,我可以白给你口交。”

纳斯迪尔的神色复杂起来,无言沉默许久,既没有拒绝,也没有接受。

周哲不傻,他可不想放弃这样一根粗壮的大腿,就算是被肏,他也宁愿让一个正常人肏自己,而不是怪物。

他主动解开纳斯迪尔的皮带,掏出那根颜色稍浅,尺寸不小的玩意,捧在手上,小心翼翼地摆弄着。

好哥哥哪里都漂亮,连鸡巴都比那群怪物的好看。

周哲起先还做了一番思想准备,可又想想自己什么样的怪物屌都含过了,主动吃一次又如何,于是闭着眼睛鼓起勇气,含住了纳斯迪尔半勃的顶端。

纳斯迪尔很爱干净,那根东西没有什么异味。周哲放松喉口,把性器完整含了进去,他听见头顶传来了一声微不可闻的抽气,手轻轻搭在了后脑。

舌头卖力舔舐着逐渐充血的柱身,周哲催眠自己含的是冰棍,好吃的,使劲舔吸就够了,吃完就有大腿可以抱,抱上就能成功通关,通关后就可以离开这个狗日的地方回家了。

性器在口中胀大,渐渐变成了一个他难以接纳的大小,龟头撑开了他的喉咙,随着柱身的充血变长,直直捅进了嗓子眼,正压在舌根处,催出一阵剧烈的呕意。

周哲来到这后,就没有吃过饭,胃袋空空,想吐也只能吐出一点酸水。

没想到好哥哥的玩意这么大,周哲被这根东西轻易插到泪流满面,无法呼吸,下颌撑得酸痛难忍,几乎要掉了。他却仍要强忍不适,收缩着喉咙,用舌头尽力服侍好哥哥,希望他能回心转意。

“唔、唔……”灼热的鼻息喷在纳斯迪尔的胯骨,周哲嘴边糊满了唾液。他眼前发黑,几乎要昏过去了,血条竟然也在“-1”“-1”地掉着。

扶着周哲的后脑,手指插进短发之中,纳斯迪尔居高临下望着那颗埋在胯部的脑袋,笑得隐晦,碧色的眼中神色不明。

在即将喷发的时刻,纳斯迪尔将周哲的头死死摁在胯间,鸡巴直直贯穿了王嗣的喉咙,插进最深处,不顾对方嘶哑的哀鸣和抽搐,将精水灌进了胃袋里。

周哲把纳斯迪尔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吃进了肚子里,吐出鸡巴时还呛了一口,狼狈地捂着嘴咳嗽:“咳咳!”

舌尖和鸡巴分开时黏连出一道淫猥的银丝,被周哲下意识舔掉了。

纳斯迪尔将这一切看在眼中。许久后,他笑着说:

“好吧。我帮您。”

有了大腿,周哲安心许多,在看到纳斯迪尔说愿意陪他走一段路的时候,激动得泪花闪烁。

骑士却并不着急出发:“你在此地不要走动,我马上回来。”

他去到最近的泉眼,传送回叶瑞恩的小屋,想再买点有用的材料。

叶瑞恩见他回来,忽然点点头笑了,还说:“嗯,你是来找我学习魔法的?”

“啊?不是,我来买点东西。”周哲不懂他为什么忽然改了性子,之前还正眼都不瞧一下。

打开状态面板,周哲这才发现自己的智力竟然到了10点,不过数字是橙色,表示这个加点是暂时的。

进入这破游戏后许久,周哲才发现制作组的其他险恶用心:一些属性值在确定出身后就会被锁定,骑士不能在智力上加点,信仰的加点也有限。

难怪当初问了他三遍是否确定出身。

这意味着周哲一直到通关,都只能当个9智莽夫了。

但是现在他竟然有10点智力,为什么?

周哲思考了一下,唯一的解释是他吃了好哥哥的鸡巴,智力通过渗透,从高浓度流向了低浓度。

“……”周哲挠了挠后脑勺,下意识咂了下舌,嗓子眼里还残留着不久前吞下去的精液味道。

“你买不买?”叶瑞恩拍拍他。

周哲一个激灵:“哦,我要……”

虽然能让叶瑞恩教授魔法了,周哲最终还是没有这样做,因为,他已经有好哥哥了,哈哈。

周哲买了几把飞刀和各种药材,回到海底城堡。纳斯迪尔竟然就在泉眼旁边静静等待着,把周哲感动得不得了。

城堡占地极大,宫殿正门之后又是一座装潢华丽的庭院。身后跟着纳斯迪尔,好哥哥勇猛依旧,怪物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宰一双。

两个人从庭院侧边开了一道捷径,正是皇家骑士长和那两名护卫的身后。周哲上去一个背刺加跳劈,将骑士长打翻,双持着大剑两下将对方杀死。

骑士长掉落了一套盔甲,周哲捡起来的功夫,纳斯迪尔也顺利杀掉了另外两名护卫。

纳斯迪尔俊秀的脸被划破了,周哲回头看好哥哥头顶的生命值竟然掉了一点,心疼得滴血,翻出自己的回血药塞给他一大把。

“你什么时候伤到的?”周哲凑近,用手去擦纳斯迪尔脸上的血迹,抹去血渍刚露出伤口,刀伤就缓慢恢复了。

不愧是好哥哥,竟然还会缓慢回血。

碧绿的眼眸盯着周哲的动作,身体没有阻止也没有躲开,周哲望向那张脸的时候,纳斯迪尔还会报以一笑。

笑容恍得周哲眼晕,他收回手,越看纳斯迪尔越觉得顺眼,盘靓条顺,唇红齿白,还可能打,怎么之前就管人家叫奸商呢?

周哲加了点力气,负重增加,终于可以穿裤子了。他套上骑士长的腿甲,屁股多了一重保障,这才安心了许多。

直通向城堡正厅的门是锁死的,两人从侧边绕进去,一路砍瓜切菜,连精英怪都不放在眼里了。

前面不出意外前面就是boss房,周哲却在此时扭捏犹豫起来,看着纳斯迪尔似乎欲言又止。

“怎么了?您还需要准备?”纳斯迪尔问。

周哲摇头,攥紧了剑柄,干笑一声,有些不好意思:“不是,我是想问,我能不能先支付报酬……”

他不想残血时再被肏死在泉眼边了。

纳斯迪尔笑了笑:“好啊。”

话落,纳斯迪尔一把将周哲压在墙上,灵活的手指解开盔甲和裤子,挑起他软软的性器,探到臀缝深处,压在紧闭的穴口浅刺。

周哲背后抵着墙,艰难地攀在纳斯迪尔身上,大腿搭在对方腰侧。他感受到一根巨物抵在后面,顶端湿润,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缓缓破开身体。

虽然纳斯迪尔的鸡巴很大,但还没到捅烂内脏、刺破肚皮的程度。这副身体显然已经遭受了过多的折磨,周哲几乎没怎么拒绝地完全吞下了好哥哥的鸡巴,甚至已经分泌了少许肠液。

周哲比纳斯迪尔高半个头,双臂搂着他的脖子,模样就像要把人抱在怀里一般。

周哲摸了摸自己肚子,确定无事后,才放下心。

纳斯迪尔架起他的腿,一挺到底,胯骨撞在臀肉上发出啪啪响声,挺入的动作连带着盔甲互相碰撞,哗哗作响。

周哲咬着牙,尽力敞开身体,湿润的肠肉紧裹着粗硕的柱身,内里刚沁出一点湿意,就被狠狠一撞,直捣穴心,整副肠穴都被肏开了。

“呃、呃慢一点,慢一点……”周哲还没适应,纳斯迪尔猛地一撞,顶得他腰腹酸痛,连忙收紧双臂,贴上对方。

周哲现在一点不慌,反而满心欢喜,眉眼间尽是顺从,甚至主动亲吻好哥哥的嘴角。

比起怪物,人类的生殖器可真是温柔,虽然挺进来时还是撕裂了穴口,血条缓慢掉着,但周哲知道,这样的付出是有回报的,自己越卖力服侍,好哥哥就会越卖力帮他打boss!

纳斯迪尔看周哲亲吻自己,怔住片刻,便回应起来。这人类还真是可爱。

周哲潮热的呼吸喷在纳斯迪尔脸上,手指解下胸甲,牵过对方的手罩在自己奶子上,让他揉捏把玩,下面的小嘴也适应了硕大的尺寸,热情吞吐起来。

“夹紧。”纳斯迪尔重重一顶,龟头抵在一侧肠壁滑进了深处,挑开褶皱,沾着粘液直往缝里钻。

周哲垂着眼睑呜呜叫了两声,下面又痒又疼。他绞着纳斯迪尔的衣服,急忙应下:“好、好……”

碧绿的瞳仁映出一张渐染情欲的脸,纳斯迪尔淡笑着,更用力地压上去,逼出周哲的喘息。

更可爱了……

肿烫的后穴吮紧了青筋毕露的柱身,抽捣间发出淋漓的水声。待到纳斯迪尔尽兴,射在周哲肚子里,骑士半条命都被肏飞了。

周哲来不及清理身体,只是摇摇晃晃穿好衣服,嘬了一口血瓶,就一手扶墙,一手扛剑进了boss房。

一进房间,boss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声,举起了手中镶着骷髅头的棍棒。

纳斯迪尔先进去了,看身后的人倒吸了一口气,似乎在拼命压抑着什么,心底奇怪,转头回望。

只见周哲后退着,脊背抵在刚刚封死的雾门,浑身颤抖不止,似乎想再退出去,面色惨白,眼中恐惧而绝望,仿佛看到了什么令他极为害怕的东西,连嘴唇上的血色也褪干净了。

“操……怎么是你……”

看清boss模样的一瞬间,周哲就动不了了。那竟然是个强化版的牛头怪,鬃毛赤红,根根冲天,身型更庞大,更健壮。

逃课的坏处,就是无法掌握打败boss的技巧。

对上那三只圆睁的巨眼,周哲脑中瞬间充斥了无数他被这怪物奸杀分尸的回忆。

满满的自信霎时消散殆尽,周哲闻到牛头怪腥臭难闻的吐息,脑中空白一片。他当场崩溃了,弃了剑,跪在地上一边大哭一边剧烈呕吐起来。可他没有吃饭,吐出来的全是清水,泪水鼻涕糊了满脸。

“让我出去,让我出去……让我,呕,咳咳!”他扒在门上,用手指挠着烟雾,想挖出一个可供自己逃脱的洞,可雾门毫无反应。

纳斯迪尔不知周哲经历了什么,忽然情绪失控,可牛头怪已经攻过来了,第一锤砸在脚边,地板深陷下去,四裂开蛛网似的痕迹。

明明这样强壮,为何这么容易崩溃了呢?

他快速在两人之间施下了一个魔法屏障,又用障眼术迷惑了怪物的眼睛,赶忙走到痛哭流涕的周哲身边想要扶起他。

“您怎么了?”纳斯迪尔半跪在周哲身侧,问。

周哲闻声抬头,露出满是泪水的脸。他扑过去,一把抱住好哥哥的胳膊,抽噎着乞求道:“带我出去好不好,我不打了,我不想打了,求你,带我出去……”

报酬都付了,怎么能说取消就取消?

纳斯迪尔捧起周哲的脸,手指抹过眼泪,让他与自己对望,轻声说:“无需害怕,我会一直陪着您。”

周哲一开始完全无法听进纳斯迪尔的话,身体坏掉了似的战栗不止,不停地干呕和哭泣。纳斯迪尔无奈,给他吃了一颗定心的药丸,又耐心安抚了几句,才终于拉回周哲的理智。

“您不用担心,我会陪在您身边。”

哭得稀里哗啦的周哲闻声抬头:“……真的?”

纳斯迪尔笑了笑:“真的。”说完,将周哲拉起,安抚小狗似的顺了顺后脑勺。

周哲靠着好哥哥肩膀站起来,重新拾起了剑。纳斯迪尔笑着夸他“您真厉害”,一边撤去了屏障,准备战斗。

克服恐惧绝非易事,周哲一看见牛头怪那张狰狞的脸,身体就动弹不得。

他强迫自己深呼吸,稳定下情绪。

定心药丸似乎起了作用,周哲仓皇闪避躲开一击,发现这怪物似乎是个老牛,动作虽然凶猛有力,但速度着实太慢了,只要小心一些,很容易躲开它的攻击。

加之周哲先前买的材料里还有些有用的玩意,他躲闪的间隙甚至可以给剑擦个附魔。

周哲一遍心惊胆战躲开棍棒攻势,一边找准机会蹭两剑,不多时,牛头怪的血量只剩一半不到,进入了二阶段。

没想到纳斯迪尔的攻势太猛烈,boss竟然转移仇恨,直冲他奔去。周哲吓得直接打乱了自己的攻击节奏,不管不顾冲上去一通猛砍,拉回了仇恨。

牛首怪发出震耳欲聋的嘶吼,握着武器的手向后一打,正拍在周哲身上。

“砰!”

骑士的身体飞了出去,重重撞在墙壁。周哲只觉得胸口剧痛,落到地上时肋条似乎断了。他瘫在地上,喷出一口血,身体因为疼痛抽搐着,而被肏肿的后穴也因为剧烈的冲击,再也兜不住精水,穴肉敞开,失禁了似的,液体流了一裤子。

周哲昂头颤颤巍巍喝了一口血瓶,怪物二次挥击,他被再度砸入墙中,刚回满的血又吐了出来,几乎呛进了肺里。

就在周哲以为自己要死在boss手下,自己的屁股白牺牲的时候。牛头怪身后爆开一团绿光,伴随着轰鸣和怪物的惨叫,巨大的身躯先是一顿,随后缓缓倒下。

打败boss奖励和金索自动进入了背包,而周哲像个被拍得半死不活的苍蝇,瘫在血泊中,手臂和腿都折了,诡异的扭曲着,连脖子都转不了。

纳斯迪尔赶忙从远处跑过来,扶起他。好哥哥也受了一点伤,但是不重,漂亮的碧色眼眸望着周哲,满是担忧。

周哲还以为纳斯迪尔会趁机再向自己多收取10%小费啥的,把那点指甲盖长度的血条也给收走。就见他半拖半抱着周哲,费劲把人移到泉眼边,让周哲休息。

存档休息完,周哲恢复正常。他实在太累,趁机睡了一觉,醒来发现纳斯迪尔就坐在身边,盯着自己的脸。

周哲一个打挺坐起来,扑到纳斯迪尔身上,紧紧拥抱,感动得心都要融化了。

“谢谢……呜呜,谢谢!”周哲眼眶发热,真是恨不得亲纳斯迪尔一口。

这冰冷的游戏世界里,只有好哥哥是温暖的。

“看到您没事我就放心了。”纳斯迪尔笑笑,忽然神色一敛,垂下眼睫,轻咳了几声,“我要走了。”

周哲一愣,慌了,抓紧他的袍子:“什么?你是不答应要陪着我吗?”

纳斯迪尔苦笑一下,摘去手套,给周哲展示自己的手背。

白皙的手背皮肤上嵌着一颗三指宽的眼珠,瞳孔呈诡异的六角星状,死死盯着周哲。眼球周围的皮肤已经腐烂变黑,翻着烂肉,肌肤下蔓延出血管状的深色痕迹,一直没入手腕,不知往上延伸了多长。

“这是海巫的诅咒,我要找到摆脱它的办法。”纳斯迪尔说。

周哲连忙说:“我可以帮你一起找!”

纳斯迪尔却摇摇头:“太危险了。您是王嗣,不能冒这个险……不过我会尽快回来。”

他说着,拿出一把短小的武器,交给周哲:“这把匕首会给您带来好运。”

周哲接过来仔细端详,匕首的鞘有少许磨损,柄精致而华丽,末端嵌着鸽子蛋大小的蛋白石。

手抚摸着匕首,周哲还想再说什么,唇角一热,有什么贴了上来。

那是一个很轻的吻。

纳斯迪尔莞尔一笑,接着消失不见了。

周哲望着手里的礼物,怔怔出神,等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竟也是笑着的。

忽然,他脑子里蹦出一个念头:

这不是个恋爱游戏吧?

找别的人类鸡巴吃吃/然后被好哥哥灌肚吐精/还有断肢

回到小木屋,叶瑞恩又变回那种爱答不理的态度,满是嫌弃地瞥了他两眼,随后转回去继续写自己的东西。

周哲一查状态,果然,又变回9智笨比了。

不就差了一点智力,怎么态度天差地别呢?!

一看自己还有那么多金索没消费,周哲先回去找多莉娅把等级升上去,再给自己武器升了一级,事毕又返回了叶瑞恩的小屋。

周哲想学点最基础的魔法,可是最低要求都是10智,没有好哥哥给他吃鸡巴,他哪来多余的智力学习?

耳边传来笔尖与纸摩擦的轻响,望着叶瑞恩金色的发顶,周哲忽然有了想法。

前学院教授不是个更好的选择吗?

叶瑞恩埋头写书,正在最关键的时刻,手里的羽毛笔忽然被谁抽走了。

“你有病?给我!”叶瑞恩怒了,转过身,去够周哲手里的笔,却被对方一下推回了椅子上。

叶瑞恩正要破口大骂,就见周哲在椅子面前半跪下,灵活的手指解开裤头,一把抓住了自己那根玩意。

“你!”顶端进入了团温暖的包裹,叶瑞恩倒吸一口气,整个人陷在椅子中,脸瞬间染上绯红。

周哲含入叶瑞恩尚未勃起的性器,直接吃到底,鼻尖埋进金色卷曲的耻毛之中,收缩双颊细细吮吸着那根东西,舌根挤压龟头,吞掉渗出的稍许粘液。

叶瑞恩一看就知道是那种沉溺学术、不经人事的处男,压抑已久的欲望把他变成了一个暴躁又缺少耐心的家伙。

性器在口中胀大勃起,周哲被撑得下颌酸痛难忍,刚要吐出来缓缓,后脑一沉,叶瑞恩揪着他的头发挺腰狠狠撞进了喉咙深处!

嘴角黏液飞溅,顺着下巴稀稀拉拉淌到地上,周哲喷出颤抖的鼻息,感觉自己就脆弱的喉管都要被他捅开了。

“唔……”

可吸了半天,糊得满口唾液,叶瑞恩那根东西也没有高潮的迹象,周哲下巴撑不住,再来就怕要脱臼,只好退了出来。

法师居高临下看着他,下面还高翘着,硕大的顶端渗出粘液。他扶着性器拍了拍周哲的脸,语气不善:“就这样?”显然很不满他的半途而废。

周哲一气之下脱了裤子,跨坐在叶瑞恩身上,扶着他的鸡巴抵在后穴,一吃到底。

椅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周哲用屁股夹弄叶瑞恩的性器,穴口肿胀湿润,一边注意着自己的状态栏。

叶瑞恩掐着周哲的腰挺身射在他体内后,智力确实从9变成了橙色的10点。

周哲心满意足,刚要夹紧屁股退出来,又被摁回了叶瑞恩胯上。

“原来你是这么个心思。”叶瑞恩舔了舔嘴唇,手指掐着周哲的大腿,忽然正色,“你不会是学院派来搞死我的刺客吧?”

周哲忍无可忍,翻了个白眼:“不是。你想做就做。”

这人真是古怪,对此周哲的评价是:不如好哥哥。

等叶瑞恩尽兴,周哲的屁股早就麻了,智力也涨到14点,数值再往上就不动了。看来临时点数最高只能加五。

周哲翻着魔法技能界面,把14智以下能学的全部买了下来。

目的达成,周哲推开仍在纠缠的叶瑞恩,湿透的臀缝吐出一根被淫液浸得晶莹发亮的鸡巴,露出被肏干得无法合拢的穴眼。他穿好衣服盔甲,尤其紧了紧屁股,把满腹的精水牢牢含住。

“下次再来啊。”叶瑞恩心满意足地窝在椅子上,一抬手指,裤头自动拉好。

周哲是第一次听他说这种话,瞪着眼睛,吃惊不已。

……

继续探索海底城堡的外围,周哲绕了大半圈,仍是找不到进入其中的方法,等到好不容易看到了一扇半塌不塌的后门,却被废墟挡住了去路。

他想试着爬过去,但是残垣断壁覆盖着滑溜溜的藻类,浑不着力,基本不可能攀爬,只能顺着残垣一直走下去,看看能不能绕。

眼前是一片泥沼,越往前,脚下凝滞感越重,地面上覆盖了一层厚泥,泥浆从脚踝一直没到膝盖,越走越是困难。

泥沼表面翻滚着气泡,破裂开的泡沫散发出惊人的恶臭,而且不断让人积累中毒条。周哲臭气被熏得头昏脑胀,捂着鼻子掏背包寻找解毒药的时候,不慎从口袋里掉出来一只火蛛瓶子。

他还没来得及露出惊恐表情,臭气和瓶中的火星相撞,引发了惊天动地的爆炸。

“轰——”一声巨响过后,臭泥和血浆残肢飞溅到十几米开外,直接把周哲送回了上一次存档的泉眼。

“……”周哲开始想念纳斯迪尔了。

可惜新学的魔法大多是攻击类型的,另外还有隐身和魅惑,在这里基本上都起不了太多作用。

这片沼泽埋伏着许多有毒的弹涂鱼,体形硕大,会在泥浆中打洞,等待行人失足落入洞中,成为自己的盘中美食。

死了几次后,周哲总结了规律。唯一分辨是否有陷阱的方法就是看泥浆表面气泡的分布。大而稀疏的气泡会发出臭气,但只会让人中毒,小而密集的气泡下则是有鱼怪埋伏的陷阱。

毒沼严重影响了周哲的行动,脚下迟钝不说,还不能翻滚,一滚就吃得满口泥浆,中毒直接叠满。

“嘶!”周哲小心翼翼在毒池里蹚着,忽然被什么凸起的硬物绊了一脚,差点整个人倒栽下去。

用脚挑起硬物,周哲捏起那个玩意一角,把它举了起来。那是一块扁平的长方体,像个裱好框的画,但泥巴把这东西糊了个严严实实,用手都擦不干净,根本看不清画面内容。

旁边浮起一行介绍物品的小字:“一幅未知的古画,不知何人所作,也不知为何流落此地。”

看起来是个道具,周哲反手把它塞进背包里,兴许之后能用得上。

除了鱼怪,这里还大群伪装成枯叶的癞蛤蟆,口中喷出的臭气带着黑魔法,能叠加诅咒值。

周哲行进时一个判断失误,脚落在蛤蟆麻麻赖赖的背上,直接将它踩爆了。乌黑的烟雾倏地爆开,喷了他一头一脸。

泥沼限制着行动,躲闪不及,咒死条在眨眼之间叠满,血液中的诅咒凝成荆棘一样的实体,骤然刺穿了周哲的内脏,仿佛一道劈开身体的黑色闪电。

“啊啊啊啊——”他发出一声尖叫,随后被荆棘捅穿喉咙,血从破碎的皮肤之间涌出,无数黑刺扎穿了他的手脚、身体,连眼窝和大脑也被刺穿,当场死去。

咒死的滋味太过可怕,周哲再度重生后只觉得一阵后怕,四肢发麻,决定返回渊底回廊歇一阵。

多莉娅端坐在泉眼不远处,一动不动,只有周哲靠近时才会若有所感地向他露出微笑。

骑士坐在她身侧。虽然彼此之间静默无言,但周哲依然感觉到放松。

他闭上眼,思维发散开来,从穿越前吃的最后一顿饭,到能不能用泉眼里的水洗个澡,最后不知怎么,思绪又莫名回到了纳斯迪尔身上。

睁开眼,周哲看到原来纳斯迪尔坐着的长廊一角,心中一动,这才反应过来那里的墙上原先是挂着一幅画的。

他翻出背包里泥泞的画框,用手抹了抹布面,表面还是擦不干净,没办法,先凑活挂上去,之后应当可以找到相关道具。

哪知道,画框固定在墙上,正与墙上的浅色印记重合,瞬间发出白光,像是触发了什么,附在表面的污泥和脏水纷纷滑落,拖着脏兮兮的印子,在墙根下集聚了一大滩,露出了这副画真正的容貌。

而这时,画作的介绍也随之更改了:“蕴含未知力量的古画《海巫》,由古魔法师罗维安所绘,据说封印了海巫的部分力量。”

画面上除了一只白色的四角星星,四个角都长而尖,星星中心是一个圆,此外几乎只有一片漆黑,仔细端详才能发现外缘用笔触描绘出来的怪物的漆黑轮廓,几乎和深蓝色的背景融为一体。

周哲几乎分辨不出海巫的模样,仔细看了片刻就觉得双眼发酸,于是收回视线,不再在意。

不一会,多莉娅提醒他:“您该上路了。”周哲这才不情不愿地再度返回毒沼。

放松之后心态果然大有不同,周哲踏着毒沼,分辨出了所有陷阱,顺利绕废墟走出一个圈,终于从半塌的后门进入了城堡。

堡内依然有重兵把守,周哲掏出自己的廉价法杖,施了隐身,在守卫骑士面前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

虽然身型可以隐匿,但声音消不掉,骑士仍会停下巡视脚步向声音来源方向望。周哲完全不熟悉路,一通乱闯瞎跑,掐着咒语消失的点,再施一个续上,还真就在蓝耗光之前,被他找到了城堡里的首个泉眼。

周哲坐在泉眼边,几乎要乐出声了。他上一作不爱用法师,就是嫌缺少挑战性,现在,终于体会到了法师的甜头。

若暂时的智力耗光,大不了再去找叶瑞恩“拿”一点。

周哲现在彻底明白了一个道理:在生存面前,屁股不值一提!他要用最少的痛苦打穿这个游戏,及时献上屁股和吃npc鸡巴都是必要的条件。

但是如果可以,周哲还是希望纳斯迪尔能陪伴自己,谁还没有一点雏鸟情结呢?

城堡内部极为复杂,大致分为地上和地下两部分,大小boss无数。

周哲先探了地下,下面的结构以囚室和下水道为主,挤满了各种寄生物和人、鱼的混血产物。他探索到最底端,凭一己之力斩杀了寄居在下水道深处的恶鲛女王。

女王腹中的鱼卵流到周哲脚边,提前孵化,从卵膜只蹦出一只只满口利齿的畸形鲛怪。周哲慌张从boss房后新解锁的升降梯回到了地上。

面前是一副长阶,左右都有几扇高耸沉重的门,有的被锁上,有的藏了一些宝物,而有的是陷阱。

周哲放松了警惕,没有检查宝箱是否正常,被宝箱怪吃进了半个身子,生生咬死。

再重生,他回到了地牢的一处泉眼,离着打恶鲛女王的房间还有好长一段路,前面的路都白探了。

“操!”

周哲历经艰险再回到长阶,一剑劈开了宝箱怪,回身就发现对面的房间中就有一只泉眼可供存档。

走到长阶尽头,门后应当就是这个地图的最后一个boss了。

周哲拿不准自己会面对什么,提前吃了一颗水滴种子,将各属性都提升一番。他四下望去,抱着一丝希望想找到好哥哥的金符,只可惜什么也没有。

他终于鼓起勇气,推开沉重的大门。

只见大厅内灯火暗淡,空气中充满海水的咸腥。大厅正中,一个颀长身影背对着周哲而立。

那人回过身,竟然是手持法杖的纳斯迪尔。

再遇好哥哥,周哲甚至没觉得不对劲,只是满心欢喜,扛着剑跑到纳斯迪尔面前,问:“你除去海巫的诅咒了吗?”

纳斯迪尔面色有些差,翠绿的双眸在骑士脸上停留了许久,才勉强笑了笑,然后倏地向前一步,抱住周哲,含住他的嘴唇。

周哲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撬开牙齿吞了一口莫名液体,直滑入胃袋,吐也吐不出来了。

他被纳斯迪尔的热情吓了一跳,忽然生出一份脚踏两只船的心虚。

好哥哥应该不知道他找叶瑞恩升智力这件事……吧?

不过知道又有什么关系!游戏罢了!

两人嘴唇一沾即分,纳斯迪尔附在周哲耳侧,用气音轻轻说了一句:“救我。”

随即,纳斯迪尔猛推开周哲。

骑士被他一股大力,推得踉跄后退,差点摔在地上。只见纳斯迪尔垂首发出一声痛呼,身体同样后退,大量黑气和污泥从毛孔中渗出,眨眼间包裹了身体。

黑泥开始胀大,变得足有三四米高,发出粘稠的声音,顶端翻出一只硕大的碧色眼睛,周围同时睁开无数小眼睛。巨物生长着,拉出纤长的四肢,活像一个脚踩高跷、摇摇晃晃的人。巨眼下顶出一张鸟喙般的尖嘴,张开后露出口中上下密密麻麻布着几排尖齿,连涎水都是诡异的绿色。

好哥哥猛然间化身成怪物,亮出血条,变为了boss,周哲傻眼。

尖嘴从正中裂开,二分为四,嘴张开的模样,就像一颗雪白的四角星,和画上的一样。周哲这才意识到,面前的怪物就是海巫的化身。

他来不及惊讶太久,纳斯迪尔被黑泥包裹的法杖此时已有原体积的数倍之大,顶端也嵌着几颗巨眼。杖顶的眼睛看见周哲,杖尾抬起,直向他刺去。

周哲连忙翻滚躲开,身体沾了满地的水渍,液体流进嘴里一尝都是又咸又苦的海水。

海巫看起来也是个法师,周哲砍了一剑,果然物抗不高,最朴实无华的大剑在这里有奇效。

只要躲开海巫的法术,不要太贪心,一切就简单了。

周哲知道纳斯迪尔惯用的几个法术,所以躲起来还是比较容易的。很快,boss血量过半,触发了二阶段,攻击更狂暴迅猛了一些,但不太能伤得了周哲。

海巫忽然发出尖锐嘶吼,庞大的身躯跪在地上。它被周哲打出了处决,只要这最后一击刺下去,就能结束。

周哲走到海巫的巨口前,提剑刚要刺,口腔深处竟然露出了一张人脸,正是纳斯迪尔。

纳斯迪尔漂亮的五官因为痛苦扭曲着,脸颊上清泪流淌。

周哲霎那间犹豫了。他若把剑刺入海巫口中,岂不是也会把纳斯迪尔的脸也劈成两半?这不直接害死了他!

迟疑间,处决的机会消失了。

海巫纤长而不协调的手趁这个空档,一把抓起周哲,将他抛在半空,另一执杖的手抬起法杖重刺下去,杖尾直接击碎了周哲手中的剑柄,贯穿了他的两只手,深深钉入地面!

掌骨、指骨被击碎,断裂的骨骼刺破皮肉,留下一只血糊糊的大洞。周哲先是脑中一片空白,随后疼痛袭来,爆发出凄厉的惨叫。

他像一只被钉住尾巴的小老鼠,无论怎么挣扎扭动都无济于事。

海巫尖嘴里涌出的绿色唾液落到周哲身上,将铠甲和布料融得稀烂,露出下面健壮、却因疼痛痉挛着的身体。

“咔”的声响过后,周哲一条腿被轻易拧断了,海巫漆黑的手抓住那根变形的小腿,泄愤似的随意拧转几下,撕烂肌肉,彻底将其拧了下来。

“啊啊啊啊——!”血在身下蔓延开来,周哲五官极尽扭曲,嗓子都叫喊到嘶哑,汹涌而出泪水模糊了视线。

周哲赤身裸体,仰面瘫在地上,双手举过头顶,被一根法杖牢牢钉在地上,又缺了一条腿,几乎动弹不得。

他感觉海巫抬起了自己完好的腿,下身贴上一片滑腻冰凉的东西,有什么粗硬的东西挤入臀缝,那是海巫倒鳞密布的生殖器,直接撞进肚子,顶得周哲下身悬了起来。

海巫只是简单耸动两下,似乎是在试探掌下的身体,随后发出一声嚎叫,开始射精。

周哲感觉到大量冰凉的液体倒灌入腹,瞬间填满了身体。他平坦的肚子开始肉眼可见的胀起,起先还只是怀胎三月,眨眼间便大如临盆,连脐眼都翻了出来。

彻骨的冷意随着精液的灌注,流遍内脏,周哲感觉胃里骤然涌入一股粘稠的劲流,泛着腥臭的味道瞬间把他干瘪胃袋灌到了满,过量的液体顺着食道开始往嗓子眼涌去。

“停,唔——”他一张嘴,喉咙深处便吐出一口白精,竟然是被怪物生生灌种到从嘴里吐了出来。

周哲艰难呼吸一口气,立刻被满口精液呛了个正着,他剧烈咳嗽起来,喘得越是激烈,吐得越多,也呛得越厉害。

呕吐反应加剧了胃的收缩,周哲大口大口呕着精液,连发出哭声都做不到,眼泪鼻涕糊得满脸都是,身体只能被死死贯穿在海巫的性器上,仿佛一团无力抽搐的肉。

这样持久的射精在周哲意识中变得极为漫长而痛苦,这种折磨似乎比前几次的强奸更可怕。

肺不可避免地吸入了腥臭的精液,周哲难以呼吸,身体几乎要被肏坏了。

他无法控制地翻着眼睛,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我为什么还没死?我为什么还没死?我为什么还没死?我为什么还没死?我为什么还没死……

许久之后,海巫停止射精。他将黑乎乎的鸡巴拔出来,竟然发出了一声带着曲调的长吟,似乎很是愉悦。

海巫的嘴再次分裂成四瓣,俯身就要笼罩住周哲。

周哲看见海巫喉咙深处浮出了一张拥有两幅面孔的脸,一半是纳斯迪尔,一半是个枯瘦的老人面庞。

纳斯迪尔看着周哲凄惨的模样,表情十分不忍。他呼唤着骑士的名字,并说:“还记得我送给你的礼物吗!”

听他这么一说,周哲竟真的感觉自己身侧贴着什么,那是纳斯迪尔送的匕首,一直被他放在辅助栏位里,现在盔甲融化,匕首也掉了出来。

纳斯迪尔说道:“用匕首刺穿老人的面孔,就能杀了海妖救我出去!”

老人脸也尖叫了起来,苍老的面庞更是皱如枯树皮一般:“不!不能这样!杀了他!不可以杀我!”

海巫的嘴离自己越来越近,周哲将自己的右手从杖尾撕下,指骨分离。他用残破不堪的手颤抖执起匕首,竭尽全力将其甩向老人的面庞。

海巫本就濒临死亡,喉咙深处受刺,当即喷出一股黑血,浇了周哲一身。

海巫发出痛苦嚎叫,不等身躯落地,便融成一滩污水,彻底灰飞烟灭了。

纳斯迪尔急忙从污水中爬起来,拔去法杖,将浑身脏污又赤裸的周哲搂在怀里,亲吻着他的脸颊。

“您成功了,您救了我。“纳斯迪尔笑着抚摸着他,语气欣喜。

周哲双目空洞,口鼻和下体仍旧源源涌着白精。

纳斯迪尔低声说了什么,执起周哲的右手,在他的小指套上了一枚银戒指。

周哲还没看清指环的模样,只感觉指根一紧,疼得活像是被齐根切断了似的,血浆涌出。他已经没力气发出痛呼了,只是呼吸颤了颤,沾血的残损五指被纳斯迪尔握在手中,轻柔的摩挲着。

“有了这个戒指,您就可以随时随地调遣我了。”纳斯迪尔说。

周哲在纳斯迪尔怀里积攒了些许力气,勉强撑起身体叫他把匕首拿过来。

纳斯迪尔不懂周哲的想法,还是听话给他取了过来。

周哲高执起匕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反手将刀刃刺入自己的心脏。

怀孕啦

手健在,小腹平坦,身体还是正常的,盔甲穿戴整齐,大剑握在手中,一切都和以前一样,但是周哲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不经意间改变了。

他颓坐在长阶外的泉眼旁,静静望着面前翻涌着泉水的裂隙。

纳斯迪尔套在他小指上的银戒指嵌入肉中,指根处摸上去平滑整齐,没有任何伤口。

周哲想把它摘了,但根本做不到,这东西仿佛是从他身上长出来的似的,要取下,除非剁掉小指。

他想着好哥哥在自己死前的那段话,手指捏住戒指旋了两下,面前绿光一闪,出现了一个半跪着的人影。

“您叫我?”纳斯迪尔仍是一身服帖修身的轻甲和法师外袍。他抬起头,碧色的望着周哲,语气温柔。

周哲朝他挥挥戴着戒指的手,问:“你这个是什么意思?”

纳斯迪尔听罢身形微滞,垂下眼睑,不敢看他似的,轻声答道:“有了这枚戒指,‘隆德霓斯的纳斯迪尔’便任您差遣。”

“以后我可以随时召唤你?”

纳斯迪尔点头:“是的,您助我摆脱海巫的诅咒。我理应报答,请不要拒绝。”

周哲没想到他就这样直接被自己收服了。他将戴着戒指的手平举在面前,翻来覆去地欣赏了好几遍,似乎还挺满意。

能得到这个道具,就算被海巫肏成那个稀烂样子也是值了。

周哲甩头,强迫自己不去细想刚刚那场boss战,又问他:“你被海巫附身前为什么要亲我?你喂我吃了什么?”

纳斯迪尔被问得一愣,眼神慌乱,脸颊泛着微红。

呃,看来应该不是什么坏东西。周哲不想让好哥哥难堪,也害怕他会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连忙转移了话题。

周哲问他为何会被海巫附身,纳斯迪尔听罢垂下头,像是被人揭去了伤疤,好看的眉蹙起,沉默许久后,才缓缓道来:“我曾经追寻了错误的真理,等发现被欺骗时,想要回头已经太迟了……它很生气,想杀了我。”

这一番话听得人云里雾里,但周哲似乎理解了,好哥哥不小心被海巫欺骗,误入歧途,但是又及时清醒,迷途知返。

周哲拍拍他,安慰道:“现在已经没事了。”

纳斯迪尔握住周哲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举到面前,在手背落下了一个吻,微笑道:“对,多亏了您,我已经自由了。我就是我自己。”

原来周哲跪在纳斯迪尔面前这样的时候,他还不觉得怎么样,现在两个人位置颠倒,周哲看着好哥哥亲自己手背,只觉得太肉麻了。

他抽出手,准备收拾收拾继续探索。

被海水包裹的城堡,终于显露在空气中。这并非地面隆起,将城堡推出水面,而是随着海巫的死去,有生命一般的海水在慢慢退到西方,露出大片平原、山脉和遗址。

现在周哲估摸着,自己进度已经到达了游戏中期,有了纳斯迪尔的无偿相助,他简直如虎添翼。

到后面,周哲心里有了底气,攻击更是稳重、谨慎,对节奏的把握越来越好,反而不怎么需要的到纳斯迪尔了,鲜少在战斗时候召唤他。

只是自从海巫那一战被对方肏过屁股后,周哲总感觉自己后面时不时会发痒,有时痒到直不起腰,恨不得躺在泉眼旁脱下裤子用手指掏一掏后穴。

起先的感觉,周哲尚能忍耐,越到后来感觉越强烈,有时难过到身体仿佛被千万虫子噬咬一般,双手发颤,甚至在战斗时出现失误。

怪物将周哲踩在脚下,巨大的脚掌从他胸膛压到胯间。周哲因伤势喷出一口血的同时,下腹升起诡异的快感,平静的性器受到挤压,竟然有了反应,连带着后穴也开始分泌液体,自发翕张起来。

重生后这股麻痒依旧没有散去,周哲察觉到不对,只得叫来纳斯迪尔帮忙解决。

屁股落在好哥哥胯上,柔软细腻的内壁密密匝匝吮吸着,完全吞吃下那根鸡巴,周哲才觉得舒坦了许多。

“呃嗯……”周哲跨坐在纳斯迪尔身上,双臂环绕对方的脖子,这样轻轻耸动着,用后穴吞吐硕大的阴茎,抽出插入之间带出淋漓的黏液和充血的肠壁。

周哲问纳斯迪尔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变成这样,对方迟迟没有回答。

纳斯迪尔只是展开笑靥,吻住周哲,更加卖力地挺腰进入他的身体,抵在敏感处狠狠碾磨,把这些想法、疑问用快感从周哲脑中逼得干干净净。

果然这样才能止痒。周哲呼出一口热气,在纳斯迪尔狠狠挺入的时候发出轻喘。

微凉的精水灌入体内,内里饱胀而充实,快意汹涌,教周哲情不自禁地后脊发麻,收缩穴眼,把一腔浓精牢牢含在肚子里。

周哲的意识仿佛蒙了一层雾,他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事后又想不起来,直到下一次发作。

来到这里后,周哲的时间观念都出了差错。游戏里没有白天黑夜,他不记得自己来这里多久,可能一周,可能一个月,也可能一年……

历经了无数苦难坎坷,无数次的死亡与重生,现在,周哲终于要迎来最后一个boss——老王索利尔特的残魂。

钟声响起,王墓上作安息状的石像睁开了双眼,金色的光芒从他身上剥离开来,化作威武挺拔的人形,手持着长枪缓慢站起身,静立在王墓的石阶之前,静静等待挑战者前来。

只要打败了老王的残魂,就能加冕为王,就能回家了。周哲咽了一口唾沫,又是紧张又是兴奋。

身后的一只手搭在了周哲肩膀上,他回头一看,是没有收到召唤主动前来的纳斯迪尔。

好哥哥蹙着眉尖,看上去忧虑不已。

“有事?”周哲问。

“您能不能一直陪着我呢?”纳斯迪尔似乎预见到了什么,才会问出这种话。

对于纳斯迪尔的不离不弃,周哲非常感激,只是这一切仍旧抵不过他回家的冲动。

周哲不愿意看他难过,心里说着“抱歉我可不能留在这“,嘴上却同意了:

“好,我陪着你。”

听到周哲的口头承诺,纳斯迪尔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抱了抱他。

周哲总觉得纳斯迪尔在赠予自己戒指后,态度变得很奇怪,就没让他加入进来,仅命令他在战场外看着,自己扛着大剑,接近老王的残魂。

索利尔特王有三个阶段,周哲磨了几次后,能顺利渡过第一阶段和第二阶段的前半段。

等终于磨到第三阶段,王墓之上的石像突然复活。它杵着长斧劈在残魂与周哲之间,加入了战局。

周哲以一敌二属实有些吃力,很快落于下风,重新挑战时带上了纳斯迪尔。好哥哥就是好哥哥,有了魔法相助,周哲轻松了许多。

老王的残魂在劈砍之下,化作一抹淡影,最终消散殆尽。

周哲身心一轻,感觉到一股风,从遥远的地方呼啸而来,紧接着身体散成雾气,在空气中化作无形。

他被传送到了一处眼熟的地方,提灯人多莉娅就静静伫立在面前。

“多莉娅,我是不是……”周哲望向她。

多莉娅嫣然一笑,弯腰冲他深深行礼:“恭喜您,我的王。您通过了考验,现在请随我来。”

她带着周哲踏上长阶,长阶尽头的加冕之地,就是当初打败海巫的大厅。

周哲感觉这一切都有些不真实。

城堡内的装潢焕然一新,绿藻和污泥洗涤殆尽,挂在墙壁上高高顶到天花板的幅幅巨画绘制着历代国王的肖像,索利尔特王之后的画上,画着一张全身披甲的覆面骑士,花纹样式正是周哲身上那一件。

吊顶的玻璃灯燃起蜡烛,照亮了脚下的长阶。恢复神智的王城骑士站立在阶梯两侧,战甲如新。他们握紧手中的长戟,尾端不断敲打地面,发出整齐而震撼的咚咚声响。

周哲尾随多莉娅的脚步,心不自觉地开始加速。他回想起自己经历的种种磨难,只觉得这一切发生的太莫名其妙。自己只是想打个游戏,怎么就忽然穿进游戏里,平白受了这么多的苦。

“回家……我终于可以回家了……”周哲眼眶发热,只觉得委屈。

手臂忽然一紧,周哲回头,发现是突然出现的纳斯迪尔拉住了他的手。

好哥哥表情悲伤:“您不是说和我待在一起吗?”

周哲这才想起自己答应过的事情:“哦对,那你跟我一起走吧。”,说着反手握住了纳斯迪尔。但他能不能跟着周哲一起回到现代,那就不得而知了。

推开大厅的门,周哲被纯白的光芒笼罩,他的铠甲化作了礼服和长长的披风,脚下红毯延伸向大厅正中的王座。

礼乐响起,红毯两侧人头攒动,周哲看到了表情怪异的叶瑞恩和其他在探险时遇到的npc,以及许多用来凑数的人。

在叶瑞恩旁边,蹲着一个光头,撇着嘴角,正嘀嘀咕咕说着什么。

周哲看他眼生,停下脚步询问:“我在哪里见过你?”

对方呵呵一笑,换上一副谄媚笑容,站起身朝他行礼:“我这种平民百姓哪里有机会遇见您呢。”

声音入耳,周哲立刻想起来了,自己两次被陌生人从高处推下深渊后,身后传来的就是这样的笑声。

“是你两次推了我,对不对?”

光头吃了一惊,支吾道:“我、我只是……”

“算了算了,原谅你。”周哲一挥手,表示不在乎,反正马上就要回家了。

身后一直沉默的纳斯迪尔再次反握住了周哲的手。

忽然,周哲感觉腹中绞痛,肚子里有什么坠着往下掉,疼得他一步也走不了。

“呃?!”痛感渐渐化作快意,后穴自发地开始收缩,涌出热液。周哲咬着牙,有些慌张,没想到那种感觉又来了。

他强撑着身体,驱使双腿一步一步走向王座,还差一点,只要加冕成王,他就可以回家了。

可是体内无端的快意和痛楚交加,就像有什么在腹中折腾的同时,还在按摩前列腺。周哲感觉臀缝已经被淫液濡湿,前面的男根也起了反应,让他不得不在众目睽睽之下,躬着身子,夹起腿,用披风遮挡住下身的尴尬。

光头垂着头,看周哲的裤脚下垂出来一根长长的黑线,一直垂到自己面前,便好奇伸手去拽。

“这是什么?”他手指抬起黑线,伸手一扯。

周哲倏地发出一声悲鸣,终于支撑不住,捂着肚子倒在地上。他夹着腿,感觉有什么从自己身体排了出去,粗大的物什刮过肠壁,把充血熟烂的穴肉都翻了出来,堆积在穴口。

那东西落在胯间,随着光头的拉扯从裤管亮了出来,表面似乎生着什么毛发,根根黏在大腿内侧,带出一条黏腻湿痕。

周哲疼得眼前发黑,只是蜷缩着四肢无力瑟缩着,周围的人群却传来阵阵惊呼和怒吼。

“那是什么?!”

“我的天,谁来扶我一下……”

“海巫!竟然是海巫!”

从周哲体内掉出来的是一个覆着深色毛发的怪物胎儿。它四肢纤长,只有巴掌大,身上裹着粘液,眼睛还没睁开,尖嘴裂成四瓣露出雪白的口腔,缩在周哲脚边,发出和孩童无异的哭叫。

纳斯迪尔第一时间跑到周哲身边,扶起他,面色苍白。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剧痛退去,周哲的额头已经沁出了大片冷汗,但仍不清楚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纳斯迪尔握紧周哲的手,表情十分微妙:“……您刚刚诞下了海巫的子嗣。”

周哲身躯剧震,显然难以置信。他额上青筋暴起,揪住纳斯迪尔的衣襟,恶狠狠吼道:“怎么可能?!我是男的,你不要胡说!!”

说话间,腹中疼痛再度袭来,比刚刚还要折磨数倍,周哲身躯战栗,大叫着,眼前一黑,差点疼昏了过去。

又有什么从他肿胀的后穴诞出,把穴口撑到撕裂,淫液夹杂着血丝大股大股从腿心涌出。

第二个胎儿落在脚边,放声大哭,教周围的人们更加愤怒和惊诧。

“怪物!恶心!”

“他身上一定有海巫的印记!”

那些长着相同面容的凑数npc一拥而上,把纳斯迪尔挤开,踩死了胎儿,无数只手攀上周哲的身体,将他的衣服撕烂。

周哲这才发现,自己的小腹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眼睛形状的蓝色纹身,周围蜿蜒而出的深色纹路几乎环绕住了整个腰身。

无论何种辩解,在海巫印记面前都是苍白的。

“他是奸细!”

“被海巫玷污的血脉,怎么能登上王位呢?!”

周哲赤身裸体,没有武器和铠甲,他无力抵抗,身上被愤怒冲昏头脑的人们挠出了一道道血痕,捶打出乌青。

高大的王城骑士分开人群,架起周哲,无视他的嘶吼和辩解,将人拖离了加冕大厅。

周哲被扔入地牢,可生产仍未结束。他腿心泥泞,沾着零星血渍,小腹依然平坦。

“啊啊啊啊——”他跪在地上,身体低伏,额头抵在地面,四肢因为剧痛,抽动不止,肌肉鼓起又落下。

合不拢的后穴失禁了似的,喷出大股粘液,几乎浇在了脚后跟上。红肿的肠腔分开,将又一个胎儿诞出体外,红通通的肠肉褶皱堆积在穴口,翻出湿润的肉花。

周哲几乎发不出除了呻吟以外的其他声音了。他流着泪,身体痉挛着,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变成海巫的育儿袋,为什么会在即将登上王座的时候功亏一篑。

他已经没力气动了,光是抵抗腹中生产时的阵痛,就已经榨干了他的所有力量。

这样的折磨不知过了多久,地牢的大门再度打开。

纳斯迪尔没想到周哲会被生产折磨成这样。骑士躺在地上,已经陷入昏迷,身下是一大滩肠液和血的混合物,合不拢的肠肉在接连扩张之下已经翻出了体外,垂坠在体外,彻底成为了供海巫子嗣诞生的产道。

周围的胎儿因为没有及时得到照顾,大多已经死了。

纳斯迪尔没有看遍地的尸体一眼,震断锁链,进入牢中在周哲身上盖上外袍,毫不费力地抱起他,离开了此地。

周哲醒来时,发现自己回到了渊底回廊,多莉娅已经不在了,纳斯迪尔正在用泉眼里的水为他擦拭身体。

纳斯迪尔见他苏醒,喜形于色。

“您终于醒了。”他将周哲抱在怀中,轻吻着他的耳尖。

周哲双目空洞,面色灰败。他抓着纳斯迪尔的衣服,将人拉开距离,颤抖着嘴唇问:“我……”

“很遗憾,您没有成为王。”纳斯迪尔眼含哀伤。

这句话触及到了周哲的痛处,他的五官不禁抽动起来,悲愤、绝望交织,眼中涌出泪水。

想起从前经历的一切,周哲脑中尽是茫然,自己遭受的痛苦刹那间成为了笑话,付出的一切付之一炬。无数情绪自心底翻涌而出,他赤红着双眼,失控地大吼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一边吼着,周哲一边用拳头捶向纳斯迪尔的胸膛。

他吼到声音嘶哑,喉咙腥甜,似乎再蹦出一个字就要吐出血来。

巨大的无力感和绝望包裹全身,周哲捶到没有力气,靠在纳斯迪尔身上,紊乱的呼吸愈发急促。他能感觉自己的心跳依然没有平复,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崩溃地大哭起来。

空旷的回廊只能听见一个男人沙哑绝望的哭声。

手轻轻抚在周哲脑后,纳斯迪尔环抱着他,另一只手抚摸后脊,安抚他的情绪。

等哭到没力气,周哲大口大口吸着气,心中已是彻底绝望,也不得不接受自己黑暗的未来。

而且传来一声轻叹,周哲抬起头,看见了纳斯迪尔俊秀的脸庞上满是忧愁,那双漂亮的碧色眼眸倒映着的只有自己。

“幸好,幸好我还有你……”周哲回抱住好哥哥,轻声道。

说着,周哲半阖下眼睫,主动亲吻了纳斯迪尔的唇角,骑在他身上,胯间的物什彼此摩擦。

待到纳斯迪尔的鸡巴挺立起来,周哲便伸手解开他的腰带,抬起臀部,低头扶着那根东西,沉下腰身,一入到底。

这一低头,他恰恰错过了纳斯迪尔带着笑意的唇角。

周哲本以为身体已经被无尽的生产搞坏了,因为在牢中昏迷前,他甚至能感觉自己后面在漏风,没想到回廊的泉眼还有恢复身体的效果。

他双腿夹着纳斯迪尔的腰,承受下好哥哥温柔的顶弄,湿软的肠壁热络地缠绕上来,吮吸着龟头。

“呃嗯——”周哲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可能只是想要发泄。

他敞开身体,让纳斯迪尔一次次地占有自己,直到筋疲力尽,大腿痉挛,小腹被浓精灌到微鼓。

事后,周哲翻出自己旧的盔甲和衣服穿上。

周哲无法成王,彻底失去了目标。所以他,决定跟随纳斯迪尔,去他好哥哥的家乡看一看。

临行前,周哲再次注意到回廊上挂着的古画。

画中的海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老人扭曲、狰狞的肖像。

周哲自言自语:“为什么海巫不见了?”

纳斯迪尔听见了他的嘀咕,答道:“这幅画是罗维安的封印。现在海巫死去,力量全部消散,这个老头也就被永远困在这里了。”

原来海巫口中那个枯瘦的老人面庞,就是古魔法师罗维安。

“我杀死的那海巫体内的老人,也是他?”周哲问。

“是他力量的一部分。”

周哲惊讶于他对这些的了解:“你……”

“我不是海巫。”纳斯迪尔笑笑,“我只是它的一只眼睛罢了。”

周哲瞪大双眼。他以为纳斯迪尔只是一个被海巫欺骗的寻常法师:

“那你说的追寻错误的真理……”

“我受罗维安蛊惑,背叛了海巫。海巫当然会很生气,想杀了我。”纳斯迪尔眨眨眼,“不过您替我杀死它,也抹去了罗维安的咒语。多亏了您,现在,我便是我自己的主宰了。”

按照纳斯迪尔的话理解,海巫似乎没有真正死去。

不过,这都无所谓了。

周哲哈哈一笑,没说什么,只是抱住了他。

end

微博私信里的点梗,拖得久了。

黑皮异族首领因战败被迫退位,然后押去和亲,主要是想看黑金配,内容不怎么变态

荦o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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荦厄是卫拿人的大首领,带领骑兵与雁国边关驻将周旋了八年之久,一朝吃了败仗,将部落彻底拉入水深火热之中。

按照卫拿人的习俗,战败的荦厄失去了所有的声望和地位,再无颜面存活于世,应当卸去大首领一职,然后以死谢罪。

只是在雁国使臣的条件中,不但要年年进贡,还要向王家送去一位和亲质子,以表诚意。

新首领是荦厄的表亲,他心生一计,保下荦厄,决计将这个一无所有的男人送去雁国当质子,反正那使臣也没说要男的还是要女的……

二皇子焦白玉本来就不满皇上老爹安排自己迎娶一位蛮夷质子——那种荒凉寒冷的地方,能出什么美女?掀开帘子看到对方竟然是个男人以后,更是勃然大怒,双目瞪圆了,毫无风度地逮住一个送人的下属,狞着脸大吼:“你们让我娶个男人?成何体统?!”

那下属就是个雁国边关派去卫拿押人的护卫,一路上质子吃饭睡觉都在马车上,由卫拿的仆女伺候着,半点声音都不出,他怎么知道里面坐着的其实是个男的?

下属苦不堪言,想发作又不敢,低着头“哎哎”叹着。

无论焦白玉如何愤怒,荦厄还是被送去了他的住处。

焦白玉阴沉着脸,俊秀的面容浮出几分邪气。他内心挣扎了几番,还是不敢违抗父皇的旨意,踏入寝宫。

殿内燃着安神的香,层层帷帐放了下来,模糊了床上人的轮廓,隐约能看出来是个健壮的男人。

骨节分明的手指撩开帷幔,焦白玉掀起眼皮,面无表情地向里看去,随后竟吃了一惊。

卫拿人大多身型高大,皮肤黝黑,床上的男人因为常年骑马征战,风吹日晒,皮肤上伤痕密布,比同族更深更粗糙,结实有力的肌肉鼓胀紧绷着,蕴含力量。

明明是这样黑的皮肤,焦白玉竟然有一瞬被晃花了眼。

卫拿人婚嫁时的首饰点缀很特别,是一副金色的辔头,缀以繁复的皮质流苏和坠饰。

荦厄跪在床上,几乎是赤裸的,只有胯下搭了一块遮羞的小布。他口中含着一只嚼子,系在两侧马镳直直垂下的皮缰绳正被他握在手里,固定在鼻梁的金质当卢上雕有流云纹,左右穿出的缚带绕过下颌,再牢牢扣在线条刚毅的面上。

他额头上横过一条革带,每隔一寸便垂下一片金花。革带没入鬓发,连耳垂和发丝之间都坠着金色饰品,脖子上也束着攀胸,下缘悬着一连串两指宽的金珂和铃铛做装饰,于火光下熠熠生辉。

焦白玉无声吞咽了一口唾沫,发现男人发肿的深色乳尖上也穿着金环,繁琐而无用的细链从环上垂下,另一端没入胯间的遮羞布中。

卫拿新的大首领为了表示诚意,将部落中所有黄金融化重塑,打造成荦厄的“嫁衣”。

黢黑的皮肤衬着张扬繁复的金饰,眼前静坐着的哪里是人,更像是一匹盛装打扮的墨色骊驹。

荦厄看见焦白玉,神情中没有激动,也没有惊恐,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缓慢地将手中连接自己头颅的缰绳递到焦白玉面前。他歪头的动作,带得额前坠下的金花一阵微颤。

焦白玉向来是喜欢清秀佳人的,可此情此景竟让他无端的口干咽燥起来。

他没说话,只是接过缰绳,稍稍一扯,荦厄立刻被络头的力道牵得向前歪去,差点倒在床上,颈上铃铛“叮铃铃”响着。

“这套‘嫁妆’倒是稀奇。”焦白玉捏着荦厄的下巴,左右打量,视线从脸向下描摹,略过锁骨、奶子,忽然被乳尖上的金环吸引了视线,又顺着细链一路向下。

心里好奇下面是一副什么光景,焦白玉没有直接掀,而是两指绕起金链向上轻轻一拉,面前的身体立刻颤抖起来,发出轻哼。

滚烫的呼吸扑在手上,焦白玉张开五指抵在荦厄胸膛,将人向后推去,身躯深深陷进被褥和软枕之中。他自己则轻巧跃上床,挤入荦厄两腿间,手指捻着蜿蜒向下的金链直至男人腿心,屈起手指一弹,掀开了那片遮羞布。

曾经叱咤一时的大首领,下体的毛发被剃得干干净净,与肌肤同色的性器尺寸傲人,软软垂在胯间。

细韧的金链竟然还在往股缝深处蜿蜒,焦白玉好奇不已,压开荦厄的两条腿,将人固定在身下,低下头往那两瓣屁股肉里瞧。

细链直直没入了紧闭的后门,那圈褶皱还有些肿,不安地收缩着,感受到焦白玉的呼吸,更是受了惊吓般簇缩成一团。

焦白玉抓住两根金链,缓慢向外拉扯。穴口被肠道内的物什撑开,褶皱舒展,艰难吐出了一根儿臂粗细的玉白器具,通体裹着透明的黏液,一点点退出荦厄的身体。

男人发出压抑的喘息,耗费许久,终于将那东西排出了体外。后穴因为被扩张太久,一时半刻合不拢,臀肉之间夹着一只肿胀后穴,能一眼瞧见内里通红而柔软的肠腔。

物什落在手上,这是一根雕照着马阳具形状雕刻而成的玉势,通体莹润,栩栩如生。

焦白玉挑眉,心道卫拿的习俗当真有趣,把人当作马儿一般束着辔头不说,屁股里竟也塞着马鸡巴。

腹内生出一团火,躁动不已,焦白玉察觉自己有了反应,也管不得勃起对象是个男人了,不再犹豫,扔开玉势,掏出自己已经充血的那话,抵在湿润的穴口,一入到底!

玉势上连着乳尖的金环,抛开时拉扯着胸口发出一阵刺痛,荦厄蹙着眉,低声抽气,他的奶尖因为刚穿了孔,本就敏感,这样一拽更是疼得不行,两颗肉粒上都涌出了血珠。

荦厄垂着头,静静咬着嚼子,几乎没什么反抗地受下了焦白玉的侵犯。他觉得自己怯懦无能,不但吃了败仗,受族人唾骂白眼,没有死成,还成了敌国皇子的男妃,颜面扫地,连尊严都没有了,活该这样被人折辱后半生。

大腿被折到胸口,下体高高翘起,焦白玉粗硕的鸡巴在臀肉间进出。荦厄的身体并不柔韧,维持这样的姿势很艰难,时间一久,腰就抖得不行,连带着下面也夹得更紧了。

肠穴里又热又软,甬道里的褶皱热情地附在柱身上吮吸挤压,焦白云舒爽得头皮发麻,浅退深入,胯骨撞在荦厄的屁股上,阴囊表面都沾染上了交合处涌出的淫水。

“唔啊……”荦厄昂起头,薄汗遍身,浑身的金饰都随着肏弄的幅度摇摆起来,发出叮铃响声。

焦白玉如觅食的大猫,俯身用鼻尖凑近了荦厄的胸膛,嗅闻对方身上的味道。他循着腥气寻到渗血的乳珠,舔去上面的液体,牙齿咬住金环撕扯。

敏感的肉粒扯得拉长,荦厄皱眉轻呼,疼得身躯一弹,折起的大腿搭在焦白玉臂弯,肌肉绷起,不住地颤抖。

焦白玉狠狠肏进这一腔淫肠里,榨出的汁水糊在两人连接的下体,顺着荦厄高翘的腰臀,往脊线流淌,沾湿大片床褥。

荦厄不敢反抗,胀痛的下体吞下玉势已是勉强,现在被强行塞入了一根更热更大的物什,腰部以下几乎麻痹了。

他被焦白玉抵开大腿,健硕黝黑的身躯贯在鸡巴上,屁股中夹着一只微翻的艳穴,穴口又红又肿,妆点的金饰在肏弄间脱落,撒了一床。

焦白玉头一次肏男人屁股,没想到滋味竟然意外的不错,一时没把持住,往荦厄腹中灌了好几泡浓精,把穴眼都磨开了,满腔精水搅成细腻的泡沫,下面一片狼藉。

第二日,焦白玉醒来时,身侧已经没人了。

他唤来宫女,洗漱更衣,问荦厄去哪里了。

宫女说他正在偏殿沐浴,和贴身侍从在一起。焦白玉来到偏殿,看见荦厄已经卸下了大部分的金饰。

水面正到齐平男人乳尖的位置,焦白玉往他胸口一瞧,发现金环还束在发肿的奶尖,只是去掉了链子,金晃晃的垂在哪里,肿大深红的乳尖勾得人只想再扑上去,把肉粒含在嘴里尝尝滋味。

荦厄整个人浸在浴桶中,正和身边的一个衣着朴素的小女孩说着什么。

卫拿人的话焦白玉听不懂,但从荦厄的神情来看,他似乎很放松。

新首领怕荦厄一个人在雁国寂寞,挑了个奴隶当作他的侍从。巧的是,小女孩既会说卫拿语,也能听懂焦白玉的话,有时焦白玉的话还需要她转述给荦厄听。

男人浸在热水之中,深色的肌肤涂了蜜一般,看上去手感极佳。他听见门外的动静,抬头见是焦白玉,倏地变了脸色,抿起嘴唇,不再说话。

焦白玉挥退仆从,捏着荦厄的脸逼迫他看向自己。

男人水中的身躯一览无余,焦白玉又觉得燥热忽起。

看荦厄顺眼之后,焦白玉的心态不知不觉也有了一丝变化。他勾唇笑了,掏出自己的鸡巴,用湿润的顶端拍打荦厄的脸侧,说:“夫人帮我含含。”

荦厄听不懂,但那根硬热的东西反复在嘴边摩挲,意味已经不言而喻了。手攥紧了浴桶边缘,男人咬着下唇,鼻子皱了起来,看上去有些不悦,又像是在犹豫。

静默半晌,终于,荦厄还是认命地扶住那根东西,张嘴含了进去,一吞到底,鼻尖埋入耻毛之中,收缩喉咙,艰难地为焦白玉口交起来。

荦厄身为质子,即便他能一拳头打飞这个皇家小白脸,但为了卫拿的长久和安全着想,他不能这样做,也无法拒绝焦白玉的要求。

焦白玉在荦厄嘴里插得不尽兴,男人的技巧太过生疏,牙总是意外磕碰到命根子。他从荦厄嘴里退出,湿淋淋的性器裹着晶莹的涎水,直挺在胯间。

他把荦厄拉起,将人摁在浴桶边缘,从后面肏进男人的屁股里。

内含被夫兄太子ntr和阉割提及

节奏有点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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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白玉尝到了荦厄的滋味,像是头一次开了荤,一连几日都将人压在床榻上反,复占有,撞得那只厚实屁股许久都消不去肿,肌肤上的红痕几日才消退。

欲望得了疏解,焦白玉看荦厄那张脸都顺眼起来。

和亲不久后,卫拿新首领在北面一带圈地立国,作为雁国抵御更北面陌生势力的屏藩。

而荦厄,则被要求不能出宫,只能在二皇子居住的宫邸内活动。因为是男妃,出身又低微,他也不可能被焦白玉带着出席宫廷筵宴。

宫墙之外,荦厄已成为了民间笑谈,不过他完全不在乎。

荦厄穿不惯雁国繁冗又束手束脚的衣服,焦白玉不在时他就裸着上身坐在庭院里做木工,削木马,削得木花满地乱飞,还把宫内小宫女各各都臊得面红耳赤,掩面而逃。

今日焦白玉回来时,竟给荦厄带来礼物,一对耳坠。

耳饰是金子和象牙做成的,但因为款式过于简单,又没有表达寓意的花鸟装饰,不怎么受宫中嫔妃青睐,焦白玉就从皇上那讨了过来,送给荦厄。

焦白玉亲手给荦厄戴在耳朵上,盯了一会,捏捏他深色的耳垂,说道:“金色着实配你。”

荦厄没做反应。

自新婚那日后,荦厄便摘了浑身的金嫁妆,再也没戴过,可焦白玉却久久无法忘记那日的情景。

他最近时常梦到一匹头戴金饰的墨色骏马,鬃毛蓬松卷曲,四蹄修长健硕,从头到尾被装点得华贵非常,从容地走着。每当焦白玉想快步追上,好好摸一摸马屁股,这马儿又灵活地躲开了。

明明是一匹马,却看得焦白玉口干咽燥,浑身发热。

半夜梦醒,焦白玉睁开眼,看到身侧熟睡的荦厄,想起梦中的骏马,不禁又起了兴致。

他翻身压上荦厄,分开男人两条结实的腿,手指探向刚刚才被粗暴对待过的潮湿后穴,塞入了两根指头进去。

荦厄一个激灵,不禁夹起腿,被焦白玉掐了大腿根敏感的皮肉,

焦白玉睡醒之后,心里还憋着那股被梦中马儿耍了的气,死死摁着人,十指压在乳肉上,发了狠地揉捏起来,指腹拈着敏感的奶尖,用指甲拉扯掐弄。

后半夜荦厄才睡下,结果又被焦白玉生生折腾醒,捅开了身体承受下几次内射,穴口肿得不成样子,吐出性器后直化成了一张软绵绵的小嘴,小口小口涌着浓精。

荦厄本以为这回配合焦白玉一次就够了,哪知道却只是开端。他本来就累,加上白日不小心拉到了背,动一动就疼,现在被焦白玉好一阵折腾,分着腿折到胸前,连带着大腿内侧也疼了起来,一直抖个不停。

等焦白玉心满意足,直接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荦厄陷入了睡眠。

荦厄下体又胀又疼,满腹精液全堵在了肚子里,很不好受。他试着推了推对方,却推不动分毫,反而抱得更紧了。荦厄无法,又不能直接将他踹走,只得就这样被焦白玉抱着的姿势,清醒到了天亮。

之后的梦境,似乎顺遂了许多。焦白玉没有半途惊醒,反而更是闭着眼亲昵地蹭了蹭荦厄的胸膛,神情中尽是满足。

焦白玉再次入梦。梦中马儿这才变得乖顺,不但让摸屁股,还给他骑。

马儿在无垠的草原上驰骋,焦白玉攥着缰绳,适时挥绳教它跑得再快些。他感觉自己在微笑着,狂风扑在脸上,心中的征服欲的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种愉悦一直延伸到了现实,白日醒来,焦白玉眉目舒展,神态放松,难得抱着怀中人继续温存,甚至亲了荦厄鼻尖一口。

两人这样还算和谐的状态,持续了挺久一阵日子。

……

焦白炎身为太子,一向与同父异母的弟弟焦白玉不合。

立储之前,朝中暗地支持焦白玉的人不少,势力几乎与焦白炎相当。这些朝臣几番奏折呈上去,还真差点教皇帝动摇了决心。

种种原因的影响下,年龄相仿的兄弟俩关系愈发疏远淡漠。

焦白炎早就听说二弟奉父皇旨意迎娶了异族男妃,已经背地里偷笑好几次了。他今日结束射猎,骑着马返回时偶遇焦白玉,终于寻得机会嘲讽一番。

“二弟真是好福气,娶了位外族男妃。”焦白炎语气里是压抑不住的嘲讽,“不知一刻春宵是何样滋味呢?”

焦白玉站在一旁,却不生气,只是微微抬头,眼睫仍是垂着的,灿然一笑:

“托皇兄的福,闺房之乐,称心快意。”

焦白炎见他神色从容,语气中的欢喜倒也不像是装出来的,满肚子怨气没处发泄,一时憋屈膈应得够呛。他又随口揶揄两句,便一脸怪异地驱马走了。

回到自己住处,焦白炎心中堵着一口气,无论如何都疏泄不尽。兄弟俩之间本就有龃龉,他本意是想羞辱,却没想到这个弟弟竟然分外的喜欢新纳的男妃,反倒让自己吃了瘪。

焦白炎越想越气,他原以为那个外族男子容貌姣美,亦或者是手段高明,惯会拿捏人心,才勾走了二弟的心,于是便派人暗中查探,决心要查个彻底。

贴身侍从办事利落,只花了几个时辰就查得一清二楚。

焦白炎听到对方竟是个白日裸着上身在宫院中削木头的无趣男人,相貌也是平平,肤色尤其黢黑,非但没有失了兴趣,反而更加好奇。不知这样的人有何种魅力竟叫他二弟说出“称心快意”这种话。

焦白炎会些武功,他特意挑了个焦白玉不在的时刻,悄悄翻入弟弟的宫邸,准备亲自瞧上一瞧。

庭院中没有人,只有几株开得正盛的海棠。

焦白玉被皇帝传唤,刚走不久。焦白炎见宫外无仆候命,悄悄从房檐翻了下来,无声踏入殿中往深处走去。

殿内的薰香安神定志,焦白炎吸了一口,反倒觉得头脑清醒了许多。

没走两步,他听见了一串水声,很微弱,其中夹杂着压抑的喘息,声调透露出别样的意味来。

重重帷帐之下隐约透出一个男人的轮廓。他斜靠在床上,动作看不清楚。

焦白炎走近,掀开一看,双目忍不住微睁,竟停了一瞬的呼吸。

焦白玉还是馋荦厄的那副金辔头,叫人给他戴了回去,而两侧马镳垂下的细链连接着两粒乳首,只要动作稍稍大了些,就会把胸口扯得生疼。

荦厄含着口嚼,唾液流得到处都是。他才被焦白玉压着狠狠肏弄了一番,瘫在床上腿都合不拢,而手原先一直由皮带束着,刚刚挣脱开,现在正插在下面那张红肿的肉洞里搅出一团水声,抠挖着深处的浓精。

焦白炎被那片金色晃了眼,不自觉屏住了呼吸,双眸直勾勾盯着那大片赤裸的深色肌肤和结实的肌肉,毫不遮掩。

荦厄的另一只手在试图脱下辔头,但似乎不太顺利,绳子缠在一起,金饰和头发也打了结,垂下的金花在额前摇晃着。他将舌头抵在衔铁上向外推,从嘴里推出一截湿润的红肉,唾液淌出,滴在那两团指痕密布的饱满奶子上。

看见焦白炎,荦厄还以为是焦白玉去而复返,稍停了动作。

不等荦厄仔细辨认,对方便逼上来,将男人再度压在床上,两只手狠狠抓着奶子,把乳尖从指缝里逼出来,连同乳晕和金环一同含住,重重吮咬着。

焦白炎口干舌燥至极,感到一股邪火直冲脑门,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晓得遵从本性。

等神志清醒后,焦白炎已经啃肿了荦厄胸脯,有几个牙印太使劲甚至咬出了血,而男人已经被他肏得臀肉通红,整道穴缝都湿透了。

兄弟俩长得有七分相似,身形也相仿,荦厄一时恍神,没认出他不是焦白玉,加上对方猴急地扑上来以后,就一直把头埋在胸口和颈窝,虽然和平日欢好的感觉不同,但在激烈性事的搅扰下,荦厄几乎没机会仔细观察。

直到身上的人射在自己肚子里,才粗喘着抬起头,荦厄这才看清对方并非焦白玉,顿时又羞又怒,直接将焦白炎掀到了床下。

卫拿人对伴侣很忠诚,一方伴侣若意外身故,另一方也很少另寻新欢。即便荦厄是被迫和亲嫁给焦白玉,而且这个小白脸完全不是他心仪的类型,但荦厄通通认了,一旦认定,便轻易不会改变。

荦厄不知道焦白炎是谁,只晓得这人不是焦白玉。他拧着眉,说了一句谁也听不懂的卫拿语,一同下床,也不管还在淌精的屁股和大腿,把焦白炎狠揍一顿。

焦白玉知道这个消息时,荦厄已经被押进了牢中。了解来龙去脉后,焦白玉脸色铁青,头一回对自己的亲兄弟产生了杀意。

他去牢中找人,结果从牢里面迎面走来了焦白炎的贴身侍从。

那人神情鄙夷,腰上别着一个染了血的麻布袋子,正在边走边擦拭一把短匕。

“焦白炎敢关我的人?!”他怒道。

侍从仗着太子撑腰,神情微有倨傲:“一介男妃,竟妄图勾引和袭击太子,没死已经算便宜他了。”

焦白玉完全不信这个,他不敢说对荦厄了解,但他完全清楚焦白炎是个什么货色。

他抿着唇没心思和侍从废话,越过那人直直前去荦厄所在的牢房。

只见荦厄躺在稻草之上,衣衫就只是破布而已,血在身下大片蔓延开来,仍有扩散的趋势。

焦白玉进到牢中扶起荦厄,却发现人虚弱不已。掀开胯间的布一看,焦白玉简直要目眦尽裂。

荦厄胯下血淋淋的,男根尚且完好,可阴囊都被割走了,创口糊成一团黑漆漆的东西,但显然没止好血,猩红的液体淌了一身。

那侍从腰间的麻袋里,兴许就是割下来的东西。

焦白玉怒不可遏,不顾狱卒阻拦,将荦厄带了回去,细心照顾。

得知自己被阉,荦厄意外地没有太多表示,显然对自己做过的事情毫无悔意,也很快接受了自己的处境。

“你把焦白炎的腿打断,够他歇息好一阵子的。”焦白玉把荦厄的仆女叫过来,自己说一句,她说一句,转述给男人听,“但这事连皇上都惊动了,只怕是不好办。”

荦厄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哪知过了几日,宫内竟传来了天子重病的消息。又没过几天,皇帝驾崩,太子焦白炎即将登机为新帝。

守灵结束之后,焦白炎择良辰吉日举行登基大典。

新帝封二皇子为兴王,还特意赏了一大片马场,良驹十余匹。接着,他又命焦白玉为镇北大将军,驻守北关边疆两年。

纵然焦白玉心里千万不情愿,但他还是接了旨,领命守关。他这一走,除了兵卒将士,亲眷和仆人都跟不得,只好全部留在府上。

焦白玉领兵而去的当晚,新帝放下手中奏折,揉着眉心叫来太监备辇。

“这么晚了,您这是要去哪?”小太监问。

焦白炎平淡道:“朕去兴王府骑马。”

……

两年后,焦白玉回京述职。

他先回了王府一趟,正撞上皇帝来府中骑马。

焦白炎命人用黄金造了一副更璀璨生辉的马具,将荦厄从头装点到脚。

男人双眼被覆,腕环与脚环相连,几乎是坐在焦白炎怀中,承受着皇帝的欲望,连乳肉都在微微晃动。尿道中插着一只亮闪闪的金簪,正随着身后吞吐动作微微摇晃着,腺液在身前积了一小瘫。

焦白炎见他出现,表情愉悦:“二弟许久回来一次,朕一直在帮你打理王府上的这些马儿呢。”

荦厄低喘着,并没听懂,只是忽然感觉前端被一双冰凉的手捏起,金簪从火辣辣的尿道里缓慢拔出,露出一根红通通的肉管,因为时常要用这里领赏,慢慢被敞成了一只变形的眼儿,若不是有东西堵着,早就失禁了。

“嘶!”指尖碰到荦厄的一刹那,他似乎感觉到了熟悉的人。

男人呼吸遽然急促起来,臀肉之间的小洞瞬时加紧,前面软绵绵地耷拉在焦白玉手上,流出一股清液,染透了他的手指。

血腥

本人不想过多剧透就不预警内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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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尔所居住的轮胎镇闻名于一场偶然的怪物目击。

几年前,一位名叫迈克尔的小报记者原本是来这里报道当年诡异的庄稼死亡事件。

据这个中年人回忆说,自己踏进成片枯萎的庄稼地,刚刚架起相机,抬头竟在几里外的森林边缘看到了一个诡异的黑色影子。

那个黑影像一个驼背的人,但若以背后树木为参照物又庞大得令人咋舌。它只是慢慢走着,步履沉重,胸腔的起伏昭示着它的确是一个活物。

迈克尔敏锐地察觉到一丝机遇,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不容错过!他对准远处悠悠行走的黑影摁下快门。第二日,这张模糊但又莫名清晰的黑白照片就登上了本地最大报纸的头条。

这个消息很快引起轩然大波,无数好奇的游客、专家、徒步者蜂拥而至,瞬间挤满了这座原本枯燥平静的小镇。

绿猫头鹰餐厅就坐落在轮胎镇边缘,顺着小土路再向前行驶半里地,就是小报记者拍摄到“轮胎镇怪物”的地点。

这座装潢温馨,价格又贴心合理的餐厅是盖尔的母亲伊芙一手建立起来的。

这个女人不但厨艺精湛,还有一副好眼光。她算准了小镇将会涌来大批好奇“轮胎镇怪物”的人们,借了一笔钱开始白手起家,建立起自己的餐厅,在菜单中极力推广她美味的秘制酱料。她不仅生意蒸蒸日上,还成功在一年半之内还清了所有贷款。

只是,一家人的日子并没有想象中的好。

自盖尔记事起,他的母亲就饱受酒鬼丈夫的家暴。

这个整日醉醺醺的男人甚至会不顾满厅的顾客在场,抓着伊芙的头发把人从厨房拖出来。他是轮胎镇的警长,块头又高又壮,很不好惹,而腰间时隐时现的左轮手枪则进一步吓退了大部分试图劝解的好心人。

醉鬼将伊芙的脑袋摁在收银台,逼着她打开钱柜,然后抓起一把最大面额的纸币揣进兜里,扬长而去。

盖尔不敢前去阻拦,因为一旦这样,这个醉鬼会变本加厉地家暴母亲,并且会报复性地在晚上偷偷把睡梦中的盖尔吊起来狠狠揍一顿。

人们只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向伊芙和盖尔投来同情的目光。

轮胎镇的繁荣是虚假而脆弱的。又没过几年,怪物带来的观光客日渐减少。因为除了记者迈克尔,再也没有第二个目击者看到怪物的样貌。

一些专家在电视台的采访中对黑白怪兽照片进行了深入的分析,最终认为这只是一场无聊的炒作。

这个栏目一经播放,无数人抹去了怪物的滤镜,放下探究之心,直接把轮胎镇打回了从前那个死气沉沉的模样。

游客离去,小镇的繁华不复从前。木猫头鹰的营收状况也因为顾客的稀少而日渐糟糕。

不过,幸好伊芙靠着秘制酱料得到了不少忠实的顾客,虽然那些人已远在各个州市,但酱料的订单仍是从四面八方涌来,源源不断,起码能让母子俩活得不那么拮据。

盖尔成年那天,没有人记得。母亲扔因为前一天家暴的伤势躺在床上昏睡着,父亲则拿走了一大笔钱,准备去找镇子另一头的性工作者厮混几天几夜。

早上,他为母亲做了一点食物放在床头,又将订单里的酱料分装打包好,清楚写上寄送的地址和保存方法,接着来到餐厅收拾一番,打开大门,自己站在收银台后方等待顾客上门。

今天唯一的客人是盖尔的朋友乔伊。她高高兴兴地来木猫头鹰点了一杯草莓奶昔,靠在柜台前一边喝一边兴奋地给盖尔讲自己家里新买的几头奶牛。

“轮胎镇在走下坡路,我想我们是时候转型了。”乔伊喝着奶昔,舔舔嘴唇,“我父母在尝试着开一个奶牛场,你们餐厅未来若需要牛奶,尽管和我说,我一定给你最低的价格!”

她抬起头,眼睛上下打量着盖尔,忽然嘴巴一瘪,眉头拧起,用拳头捶在他的手臂:“你这小子到底吃什么长大的?!比我哥哥还高!”

盖尔哈哈一笑,搓着被打的地方,给她又续了一杯奶昔。

临走时,乔伊刚走到门口,忽然想起了什么,回头朝盖尔挥了挥手,高声道:“生日快乐,小子!”

说话间,她扔出一样东西。盖尔伸手接住,是一块巧克力。

晚上餐厅打烊,盖尔甚至不需要收拾什么。他洗好了装着蛋糕的小盘子和乔伊喝完奶昔的杯子,将它们擦干摆好,关闭餐厅电源,锁好大门,准备回家。

秋天已至,天黑得越来越早了。盖尔从一条没什么人走的小路回家,刚走到一半,窸窸窣窣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盖尔循着声音找过去一看,竟然是乔伊的哥哥。他正牵着一头硕大的奶牛,试图将牛运上旁边的卡车。

奶牛受到了少许惊吓,哞哞叫着,四蹄在原地蹬踹,腹部垂下的硕大乳房荡起肉波,显然拒绝上车。

“你在这干什么?”乔伊哥哥显然也被吓了一跳。

盖尔问:“乔伊说这是你们新买的牛,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运走?”

乔伊哥哥瞪起眼:“关你什么事?!滚开,别妨碍我。”

盖尔确实不应该妨碍乔伊家里的事,但是这个哥哥偷偷摸摸的神态总让他觉得,若不阻止其行为,一定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你停下手,跟着我去问一问乔伊。”盖尔还是决定插手了。

乔伊的哥哥不再废话,怒骂一声,直接一脚踹向了盖尔的肚子。

盖尔没有防备,腹部传来剧痛,身体向后倒去,跌在地上。还不等他站起来,乔伊的哥哥大吼一声扑上来,与他扭打在一起。

虽然乔伊哥哥年长盖尔五岁,但盖尔自小力大无穷,刚成年就比身长六英尺的他高了半个头。

盖尔虽然有身材优势,但完全不想伤人,只是希望能把他从自己身上推下去,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对方便一拳下来,止住了话头,似乎完全不想听他讲话。

对方几个拳头打得盖尔眼冒金星,浑身各处都在疼着,鼻子也流了血,盖尔忍无可忍,一声大吼,用尽全身力气,将身上的人用力推开。

乔伊哥哥的身体歪斜着飞了出去,撞在了奶牛身上。

奶牛吓得蹬起后蹄,正中乔伊哥哥的后脑勺,千钧力道直接踢断了他的脖子,人软软落在地上,再也没了呼吸。

盖尔愣在原地,脑中一片空白。

牛吓得挣脱绳子跑远了,盖尔慌慌张张手脚并用地爬到乔伊哥哥身边,却见他双眼睁着,瞳孔放大,确实已经死了。

盖尔胸膛剧烈起伏,拼命遏制住自己想要大叫的冲动。冷汗浸透了衣衫,秋风拂来,把体内仅剩的暖意都带走了。

他杀人了。

他杀人了,他杀人了。

盖尔在自己成年的那一日,杀了人!

盖尔手脚发麻,脑子一片混乱。肺好似不受控制,不停地收缩舒张,剧烈喘息着,每急促地呼出一口气,盖尔就觉得更窒息了一分。

他感觉头晕目眩,用麻痹了的双手拼命捂住口鼻,整个人瘫软在尸体旁边,许久才恢复正常。

盖尔慢慢爬起来,从一片茫然中艰难找回了自己的意识。

他不会开车,整个人呆滞地立了一会,才扛起尸体,往镇子的反方向走去,一直深入到西边的森林。

盖尔每晚从餐厅回家时,都会随身带着手电。他开启手电照亮四周,记下自己走过的路。

他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偶然在深林中发现一栋破败的木屋。

木屋极度残破,看着似乎荒废了几十年,屋顶破烂堆满了落叶,窗户歪斜。盖尔举起手电照向虚掩的门时,里面遽然窜出几团黑影,张开翅膀,扑向他。

盖尔吓得身躯发抖,手电几乎要脱手了,之后才看清那不过几只被惊扰的蝙蝠。

他鼓起勇气,推开门,扛着尸体进入屋中。

屋内和外面一样破败,各种家具都覆着一层厚厚的灰,而积灰之下的地板上,则是印着大片用血涂成的诡异图案,因时间久远已经凝成了黑色。

盖尔将尸体放在地板上,颓然跪地,终于忍不住,抱着头哭了起来。

他没有想杀人,这件事情如果暴露,不但自己会失去唯一的朋友,他父亲也许还会受到牵连,那种要面子的混账,估计会一枪崩了他。

盖尔有一瞬间想要离开轮胎镇,但这是胆小懦弱之人才会做出的决定,可他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返回镇上,又和那种丧心病狂的恶人有什么两样?

盖尔绝望极了,一想到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难过到几乎无法呼吸。他用双手捂住眼睛,手指抓挠着眼周的皮肤。

“你在哭什么?”头顶响起一个声音。

“啊!“没想到这种荒郊野岭也会有人,盖尔吓得身体一颤,连忙站起,却不慎被尸体绊倒,整个人仰面向后摔了去,扑起大团灰尘。

那人提高手中的煤油灯,照亮了彼此,也让盖尔看清了他。

对方二十来岁的模样,皮肤白皙,长相俊秀,头发有些乱也有些长,眼睛是深蓝色的,堪堪被半长的刘海遮住。他身上披着一块破旧的麻布,上面不知绘着什么黑漆漆的东西,布料下面似乎是全裸的,手如枯木一般,颜色漆黑,无比干瘦。

“真是稀奇,你怎么找到这里的?”那人问。

盖尔吓得说不出话,只是偏过头去,用手遮挡着自己。

忽然,他想起来,原来母亲说过,在几十年前,轮胎镇的一个归乡年轻人误入歧途,痴迷于邪教。

他用血在别人家的建筑上书写奇怪的符号,又一夜之间烧毁了别人的谷仓,在全镇人打算找年轻人算账的时候,他杀死了自己的家人,沾着血在整栋房子的各个地方写满了奇怪符号,然后割去家人们的头,躲进了森林深处,至今没有被找到。

这个人难道……

盖尔咬着自己口腔内侧的肉,缓慢转过头,抬起视线,透过指缝更仔细地打量那人……不对,年龄完全不对。

“他是你杀的?”那人踢踢地上的尸体。

听到这,盖尔倒抽一口气,捂住了眼睛,蜷缩起身体:“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杀他……”

陌生人笑了。他半蹲下来,将煤油灯放在地上,伸出枯枝一般的手,用指背蹭了蹭盖尔的脸颊。他的手碰到盖尔的皮肤,立刻擦出一道乌黑的痕迹。

“我叫安杰洛。”他说着,伸出舌尖无声舔了舔嘴唇,“别怕,你很勇敢,你很棒,也不必伤心。”

“这个人该死,你比他更值得活下去。”

“我可以帮你处理尸体吗?”安杰洛的声音很和蔼。

盖尔愣住了,抬起头望向他,不敢相信一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竟然愿意帮他处理尸首。

“你想要什么?”盖尔害怕起来,他想站起身,却被那只手轻易地摁回了原处。

“没有什么,只是我有些饿了。”安杰洛捏了捏盖尔的耳朵,“还对你很好奇。”

“你今日刚成年?”他又问。

盖尔本不想回答他,却情不自禁地开了口:“是。”

“哈哈,神指引我们相遇。”

听到“神”这个词时,二人身侧的煤油灯火焰忽然噗噗炸开了火星。盖尔眼前忽然划过一道残像,有什么白森森的东西大张着嘴,不等看清,图像就消失了,灯中火焰瞬间变成了绿色。

盖尔身形一晃,眨了眨眼。

安杰洛见他这副模样立刻兴奋起来,抓着盖尔的肩膀,与他凑得极近,语气愉快道:

“你也看见主了是不是!”

盖尔身体缩了起来,心中更是恐慌。

结合刚刚的景象,他确信眼前这个人,就是那个几十年前逃进森林的邪神信徒。

可怕的疯子!

“我、你你是什么人?!”盖尔问。

“别怕,是主指引我来帮助你的。”安杰洛抱住盖尔,在他唇边落下一枚冰冰凉凉的吻,“祂选中了你,你今后就可以为祂,为我,献上更多祭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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