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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动信徒4 完

 

当年约翰逊警长一家自从某一天失踪后便再无音讯,有人发现他妻子开的餐厅通向后厨的门开着,厨具、墙壁到处沾满了血迹,地上的黑血被凌乱脚印蹭得到处都是,触目惊心。

被雨水冲刷过的拖痕还能隐约看出点蹊跷,自后门起始,蜿蜒指向镇外黑压压的深林。

没人敢进入林中。

从此,这一家人就凭空消失不见了。他们所住的屋子被再次挂上了待售的标牌,直到某日深夜,大火凭空从屋中燃起,将整栋房子变成了废墟。

接下来的日子,住在小镇的居民都注意到,凡是家中面朝街道的窗户,到了晚上都会映出诡异的高大人影,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可每当镇民鼓起勇气打开窗子向外望时,街道却是空旷清冷的,从这头望到那头,什么人影也没有。

这样的怪事越来越多,白日里乌鸦无端袭击路人,撕下他们的耳朵和头皮;有人在热牛奶中喝出了畸形的活鱼;晚上,所有车辆的警报器齐齐响起,以一种沙哑磕绊的诡异声调重复半个小时之久。

居民们不堪忍受这种痛苦,选择搬离此地,这里被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们占领了一段时间,但很快,连这样的人都不愿再次踏足这里了。

随着流浪汉们的来去,新的传说从轮胎镇不胫而走。这里出现了一个头套麻袋的恶鬼,身型健硕伤痕累累,肩扛着一柄生锈的巨大斧头,游走在田野、森林和坍塌的建筑之间,似乎还以人肉为食。

五年后,轮胎镇空无一人,完全变成了座无人居住的破败鬼镇。

这五年间,乔伊夜夜噩梦缠身,只要闭上眼睛,哥哥的死状就会在眼前浮现。这始终是她的心结,一个挥之不去的阴影,即便她已经成家,有了新的生活,每到夜里,她依旧会因为眼前闪现过那日可怖的景象而惊醒。

终于,3月份的时候,乔伊再难忍受精神上的压力,等陪自己女儿过完了两岁生日,她向丈夫找了一个借口,毅然决然独身驱车返回故土,发誓要查清当年的真相。

她于轮胎镇边上的小镇稍作休息,收拾行装,在车上装了七天分量的罐装食物和水,还有一把弹药充足的猎枪,以备不时之需。

比她早一天来到此处,入住同一家汽车旅馆的,还有三名稍大她几岁的男人。

那三个人同样整装待发,带的都是一些掘土工具和少量枪械,听他们说话内容,似乎也是要往轮胎镇去的。

见到乔伊的刹那,他们齐齐愣住了,眼神不自觉地飘走,似乎十分心虚,害怕和乔伊对视。

乔伊总觉得他们仨十分眼熟,但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晚上,乔伊敲响了三个人住的房间,想问他们是不是要前往轮胎镇,如果是的话能否结伴而行。

只是乔伊站门口敲了两分钟,门内始终没有回应,她也就作罢了。

第二天,乔伊出发时,那三个男人的车还停在门口。

关于轮胎镇的传说,乔伊听到过一些简单版本。她始终认为乌鸦的骚动和攻击性,是因为气候变化导致的,热牛奶里的活鱼是恶作剧,而夜晚的车辆警报器响起是由于轻微的地壳运动。

她这样在心里给自己解释着,车窗外的天空慢慢变得阴沉起来,乌云黑压压地聚在一起,似乎是要下雨了。

下午时,乔伊终于回到了阔别五年的轮胎镇。

她把收拾好的背包背在身上,忍不住先去拜访了自己曾经的家。那里门锁已然生锈,早被流浪汉撬坏了,内里的家具大部分已经破烂不堪,积满灰尘。

当年留在这里比较值钱的玩意儿都被拆光了,乔伊看着破败的楼宇,心底没有太多追忆往事的感慨。

乔伊沿着镇上的路走着,镇子不大,很快从这头走到了另一头,木猫头鹰歪歪扭扭的招牌半趿拉在地。她从后门进入,当年的食物早已腐烂得没有踪迹,满地漆黑的血迹和蒙灰的打斗痕迹难免让她心惊胆战,不敢相信当时这里经历了什么。

餐厅里传来轻响,乔伊很警惕,抬起脚后跟悄悄向餐厅移去,以铁柜为掩体,壮起胆子向外望去。

乔伊再次看到了昨日碰到的三名男人中的一个。男人显然发现了她,猛地回头对视。乔伊还没说话,就看见对方举起了手中的枪,黑洞洞的枪口直直对着自己。

“砰!”一声巨响打破了小镇的死寂。

田野外的深林微微晃荡着,枝桠在没有微风拂过的情况下发出簌簌声响,有什么似乎被枪响惊扰了。

乔伊骂了一句脏话,躲开子弹,连忙缩回头,躲闪间匆忙离开了木猫头鹰餐厅。

那三个人都不是本镇的,乔伊可以肯定,他们并不熟悉轮胎镇,只是在毫无目标地寻找着什么。

乔伊一路猫着腰,躲进了田外小时候藏身过的桥洞下,桥下的河水和淤泥早就干了,偶尔下雨时才会有积水。

调整心态放缓呼吸,乔伊躲在桥洞下,听着头顶踏过几串脚步声,冷静下来。她的猎枪还放在车上,早知如此就应该直接拿在手里,还安全些。

三个男人在桥上汇合了。其中先看到乔伊的男人最早开口:“我把那个女人跟丢了。”

“草,蠢货!”另一个声音低沉的男人怒骂一声,“咱们还是专注于找那个,再看见那个女人顺手杀了就行。尸体放在这也没人会发现。”说着,他的手上传来枪拉开保险栓的声音。

“你说汤姆会把宝物藏哪儿?”第三个人问。

乔伊呼吸一颤,汤姆是他哥哥的名字。

“我怎么知道?这不正在找吗!问这个有意义?”还是第二个人在回复,“分开行动,提高警惕,发现问题立刻在这集合。”

说完,三个人提枪往三个不同方向走去了。

乔伊听他们脚步声渐远,刚要探出头,就听得头顶石桥上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有人在地上了桥,咚咚的声响从桥头踏到桥尾。乔伊浑身一个激灵,又缩了回去,碎石和灰烬洒在头发和脸上,呛得她想打喷嚏。

重而沉的脚步声昭示着正在过桥的人高大笨拙,身上似乎扛着什么巨物,每一步都缓慢不已。

乔伊不敢出声,她捂住自己的嘴,将喷嚏生生憋了回去,脸憋得通红,双耳嗡嗡作响。

慢慢的,脚步声向着轮胎镇的方向远去。

明明还是下午,天更却黑了些。

先前把乔伊追丢的男人是个光头,他举着枪,打起手电,返回乔伊曾经的家,刚刚只是粗略一找,并无收获,现在他决定再细细搜查一番,希望能找到藏匿宝物的地方。

光头踏着咯吱作响的木楼梯上了二楼,搜索着乔伊父母曾经住过的房间,划开被流浪汉睡得满是污渍的床垫,挖出里面的弹簧和棉絮,掏翻寻找,最后掀开床垫,从里面冒出来的老鼠和蟑螂爬过他的鞋子,四散而逃。

他发出一声嫌弃的哼鸣,拉开抽屉继续翻找。楼下传来脚踏在楼梯上的声音,光头以为是同伴来找他,朝门外叫了一声,对方没有回应。

“弗雷德?是你吗?”光头将手电光束打在门口处,向那个方向看去,外面空无一人,只有灰尘被扬起。

光头搜查完这个房间,毫无收获。他有些不悦,提高声音,向门外人抱怨着这间屋子的破烂肮脏,一脚踢开脚边的杂物骂骂咧咧向外走去。

手电在楼下照了一圈,什么也没有。光头靠着扶手准备下楼梯,刚迈出两步,脚下年久失修的木质楼梯烂出了一个大洞,他失足摔了下去。

一根细长的木头刺穿了他的大腿,粗糙的木刺顶出肉来,光头发出一声惨叫,抱着满是血的腿在地上打滚。

手电因为坠落冲击,时明时暗起来。光头额头沁出冷汗,被屋内的冷风一吹,顿时刮出一阵鸡皮疙瘩。

可是,这间屋子门窗尚且完好,都关得严实,怎么会有风呢?

光头倒抽一口气,立刻感到一股由内而外的恶寒,手边断续亮起的手电慢慢滚远,照亮了一双满是污渍的工作靴。

那双靴子不属于他们仨之中的任何一个人。

光头顺着靴子向上望去,就见白光一闪,耳畔有呜呜的风划过,他的视线和手电一样,不受控制地转了起来,伴随着某种温热液体,一直旋转着,磕到那双靴子上。

靴子稍稍一抬,光头被顶得转了个方向,他这才看到自己趴在原地抽搐不停的尸首,脖子断口处的地板上,嵌着一根亮闪闪的斧头。

他瞪着双目想大叫,却再也发不出声了。

天又暗了些。

乔伊许久才敢从桥洞里走出来,始终没找到那个拥有沉重脚步声的家伙,而她现在远远跟踪着的那个人,就是光头口中的弗雷德。

弗雷德对于搜寻宝物还算比较在行,他在地上发现了几粒从首饰上落下的碎钻,很快循着踪迹找到已经成为废墟的盖尔家。

这栋老房子外部还勉强维持着整体的形态,内部早已损毁坍塌,破烂不堪。弗雷德穿过歪斜的横梁,钻进屋内,不见了踪影。

乔伊见对方钻进自己朋友的家中,完全呆住了,不敢相信珠宝竟然藏在这里。她搬走后许久才听说了盖尔一家的事情,还疑惑这几年为何他一直没有与自己联系。

五年前的抢劫案再度浮现于脑中,她顾不上回车上取枪,潜意识里认为盖尔绝不会干出这种事,急切地想要搞清真相,慢慢靠近废墟。

后脑猛然间受到一记重击,乔伊发出短促的惊呼,眼前一黑,身体摔倒,昏了过去。

再度睁眼时,乔伊发现自己正坐在盖尔家的废墟中,手从后面被绑住了。

“醒了?”弗雷德听见动静,看了她一眼,“你可要感谢我没对你痛下杀手。”

男人一手提着个布袋子,一手伸进只焦黑柜子的上层抽屉中,抓起大把的珠宝急忙往袋子里扔,眼中闪烁的尽是愉悦和贪婪。

乔伊忍住后脑的剧痛,盯着他指缝中滑下来的项链,问:“就是你们当年策划了珠宝抢劫?”

“我们?是,是我们。”弗雷德停下,点点头,“我可算想起你是谁了,汤姆的妹妹对吧?你哥哥可算这件事的主谋。”

绳子勒得很紧,乔伊挣动了一下,发现完全挣不开,怒视着弗雷德大叫:“也是你们杀了我的哥哥?!”

时间过去这么久,她早已想通了哥哥兴许是罪犯的事实,但他诡异的死状仍是心头挥之不去的疙瘩。

“什么?不是。抢劫完后,汤姆独自把珠宝藏进了奶牛胃里,准备第二天将它运出去杀了,我们再一起分珠宝。可那次分别以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他,再有消息时他早就死了,宝贝也不知所踪。”弗雷德竟还慢悠悠地跟她将自己当年的计划,这和警察推理的如出一辙,只是没猜对凶手。

乔伊垂着头,系在背后的手悄悄松开了绳结。

珠宝许久没被动过,不但覆着层干透了的绿色薄壳,还蒙着厚厚的灰,弗雷德急着把首饰装进口袋,扬起的灰飞进鼻子里,痒得他连打三个大喷嚏。

“你们商量着要在这把我杀了?”乔伊问。

“一开始是这么打算的,不过看你这么漂亮,我改主意了。”弗雷德猥琐一笑,露出黄牙。

乔伊盯着他身边放在椅子上的那把枪,准备找准时机扑上去把它抢过来。

一阵微风吹过,寒意顿时沁到了骨头里,她嘴唇颤抖,鼓足的勇气泄了大半,身体不自觉地开始打摆子。

弗雷德也感觉到了寒流,停下动作,抄起手边的枪,警惕地往门外望去。

外面的天色接近黄昏,屋内更是昏暗,弗雷德探出头去,左右看看,又被灰尘搞得一阵喷嚏。

忽然,白光闪过,弗雷德感觉手上一沉,有什么重重砸在了枪管上。他下意识扣了板机,子弹“砰”地在枪管里撞上了什么,震得他虎口发麻。

那力道嵌在枪管,还在向下压,弗雷德不得不松开枪,后退几步。

他抬起头,借着昏黄的光线看清了对方的模样。

那是一个头蒙麻袋、浑身是血的高大男人,腰上挂着两个圆圆的东西。麻袋上,原本是眼睛的地方殷出了两团血迹一样的深色污渍,经年累月被雨水冲刷着,颜色向下蔓延,仿佛流泪一般。一根麻绳束着袋口,死死箍在脖子上,身后垂下长长的粗糙麻绳,不知是从哪里逃出来的绞死鬼。

男人的呼吸冷得像冰一样,带着浓浓的血腥气,弗雷德想起此处的传说,吓得面色惨白,接连后退,掏出腰间藏着的一把小枪,毫不犹豫地往男人头上射去。

子弹穿脑而过,男人只是顿了顿,没有倒下,腰间的物什却晃了晃,发出声响。

弗雷德低头一看,胸膛剧烈起伏,吓得魂飞魄散,没忍住爆发出一阵尖叫,身体抖得几乎站不稳。

乔伊往男人腰间望了一眼,也忍不住头皮发麻,胃中酸意翻涌,几乎要吐出来。

男人腰上,挂着两颗新鲜斩下的人头,铁钩从一只眼框挖进去,另一只眼眶挖出来,面颊鲜血淋漓,从颤抖的下巴看,似乎还保有意识,呜呜啊啊叫着什么。

那两颗头都属于弗雷德的同伴。

见男人一步步逼近,弗雷德夹着腿缓慢后退,吓得说不出话来,看着对方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可怕的怪物。

怪物再度举起斧头,嵌在刃上的枪应声掉落。他对准弗雷德的头狠狠砍了下去。

乔伊被怪物吓得面上血色尽褪,完全不敢动。她看着弗雷德躲开那一击,仓皇逃窜着,怪物在身后紧追不舍,两步便赶上他,扭打在一起。

绝望之中爆发出的力量也不容小觑,弗雷德躲开斧头的攻击,一拳打在对方面颊,竟然将怪物逼退了半步,他直接扑上去,面目狰狞,双手撕扯着怪物头上的麻袋。

怪物发出沙哑的嘶吼,拳头砸在弗雷德胸膛,冲击之下肋骨齐齐断裂,陷出一只大坑。

弗雷德当即吐出一口血,动不了了。

乔伊呆若木鸡,身体灌铅一般沉重,她解开了手上的束缚,却没选择逃跑,因为她害怕这会激怒怪物。

怪物背对乔伊,利落地切下弗雷德的头,那人似乎尚未死透,四肢仍在抽搐着。听到动静,怪物只是侧过头看了乔伊一眼。

心惊胆战的乔伊顶住片刻,随即被无比的惊骇充斥了内心,原来怪物头上的麻袋被弗雷德撕碎小半,露出了半张脸和一只黑漆漆的眼睛。

她看得分明,面前这个男人,就是她曾经的好友。

“该死,盖尔?是你吗盖尔?”乔伊捂住嘴,双目瞪圆,不敢上前也不敢逃跑,她现在无法确定好友是否还记得自己。

怪物只是自顾自地将尸体开膛,挖出血淋淋的心脏,塞入口中。

乔伊叫着盖尔的名字,一声比一声小,最终她闭上了嘴。

噤声后,盖尔倒是有了反应,他转过头,暗淡浑浊的眼睛盯着乔伊。盖尔动了动嘴唇,似乎是想说话,可是他的声带早就破损了,只能发出呼噜呼噜的奇怪声响。

越发不出来,盖尔就越焦躁,他用开裂的指甲刮着自己被绳索束紧的喉咙,刚吞下去的血和碎肉从嘴角落下。

乔伊隐约从他大张的口腔中看到一抹黑色,转瞬就消失了。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凝神静听,这才勉强分辨出盖尔的话:

“我…很…抱歉……”

这声道歉,不知是向谁说的。

说完,盖尔刚踏出一只脚,就一个趔趄摔倒了,他捂着喉咙,神色痛苦,在地上挣扎一番,像是在与体内的某种力量作斗争,显然是被什么附身了。终于,他忍受不住,狼狈地爬回尸体旁大口吞咽起肉块来。

乔伊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她的体温已被冷汗卷走大半,顾不得哥哥的死亡真相,也顾不得价值连城的珠宝,她脑子唯一的念头,就是从这座诡异又疯狂的镇子里逃走。趁盖尔吃肉的时候,她溜出废墟,向自己停车的地方狂奔而去。

她用尽自己全身力气,跑到车边,扶着车门,胸膛剧烈起伏着。她只想停下来喘息几声,脑中却无法控制地浮现出刚刚的种种。

喉咙里泛出酸意,她忽觉得一阵反胃,跪在车旁大吐特吐。吐完,她用袖子一擦嘴巴,坐进车中,头也不回地驶离了轮胎镇。

盖尔回到小屋,腰间挂着三颗脑袋,走路间磕碰着彼此。

小屋被某种力量扩大了内部。放眼望去是一片无尽的黑暗,只有头顶一坨奇怪的黑色物质正在发着淡淡的荧光。

“盖尔!我还在担心你。”黑色的粘稠物志滴落,凝成一个苍白的人形上身,容貌赫然就是邪教徒安杰洛。

这个教徒将自己的灵魂和肉体全部卖给了自己的主,而主则屈尊降临到他的体内,慢慢将他同化成了一副诡异样子。

安杰洛的眼眶中钻出了对鹿角,手指纤长得如同一根根焦黑的枯枝。他面带喜色,抱住归来的盖尔,用手轻撩他破烂的麻袋头套,问:“孩子吃饱了吗?”

盖尔没说话,只是喉咙起伏,弯腰吐出了一只裹着卵膜的黑色物体。

湿润的卵膜下睁开了一双硕大的眼睛,定定看着盖尔,几根触手自膜下刺出,将破口撕开,仿佛粘稠的蛋液一般裹着血丝流了出来。

黑色液体在地上流淌一阵,最终钻出门缝离开了屋子。

“真棒。”安杰洛摸到盖尔的嘴唇吻了吻,嘴角勾起。

盖尔感觉嘴里又被送进了什么圆圆软软的东西,那物什很滑,连牙齿都咬不住,直接顺着喉咙落进了胃里。

那是一颗新的卵。

试试真舔狗,俩人都不是好东西哈,也没啥剧情,很简单。

赛朋类的,受点2077的影响,但仍有私设有受被抹布情节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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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名黑社会成员,爱上敌对势力的老大可能是组织中最受唾弃和不可饶恕的行为。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单箴就对“沉龙”的领头人情有独钟了。

单箴刚成年后便加入毒蜂帮做打手,如今已经有十三年了。他在组织里待了这么久,照理说早应该混出个一官半职了,如今却仍处在权利边缘地带,一是他脾气暴躁,做事完全不会考虑后果,难以掌控,二是大部分组织成员认为他和毒蜂老大之间存在龃龉。

其实,在毒蜂待过十年以上的元老都清楚,单箴母亲其实是老大死去的白月光。老大舍不得放走白月光的血脉,又怕这孩子未来会对自己不利,只好常年冷落着,却又偶尔暗中照顾一把。

有这样一层特殊情结在,没有人敢动单箴,也因为他的坏脾气,没人敢巴结。

帮中资历较浅的成员在背地里说单箴其实是毒蜂老大的私生子。但只有单箴自己清楚,单如纯是未婚先孕生下的他,他父亲早死了,而且和毒蜂老大毫无瓜葛。正因为毒蜂老大间接害死了自己母亲,他不会对这个涉黑组织抱有一点好感。

他在这当了十三年打手,纯粹是因为自己几乎没受过教育,学历低下,空有一身无处施展的力气,加上裤兜里没钱,穷得叮当响。而在毒蜂帮,他有老大庇护着,虽然心里憋屈了点,起码不愁吃住,还能过日子。

而最近,一直默默无闻、独自行动的单箴竟然对自己的小上司殷勤了起来。

小上司姓刘,主要带着人在单箴现在住的这片区域活动,大家一般管他叫刘少。刘少比单箴小三岁,看上去干干瘦瘦的,孱弱不堪,但其实他早已用自己的积蓄将双臂替换成了一对能够转换成军用激光切割刃的义体,杀起人来比砍瓜切菜还轻松。

刘少听到过那些流言蜚语,不过一直没把单箴放在心上。今天单箴独自找他,说想多干点活,着实让他吃了一惊。

他掂了掂手里的咯咯糖,说:“这样吧,那你去吉庆街收货,听说447的王国坂趁着我没注意悄悄扣了一袋这个,打算私自倒卖,你明白什么意思吧?”

咯咯糖是由某种植物提取物制成的具有成瘾性的糖果,制作这个是毒蜂的基层业务之一,也是组织最大的收入来源。

刘少的意思是把糖拿回来顺便杀人灭口。

单箴点点头,傍晚出门,晚上11点的时候拎回来了咯咯糖和一个空投外卖用的保温箱,看上去还挺沉。男人浑身没有一个伤口,只是棱角分明的面庞沾了少许的血渍。

拿过保温箱,刘少打开一看,只见里面铺满了碎冰块,冰块中间放着一个潮湿的黑色塑料袋,下面的冰都被渗出的血水染成了红色。

塑料袋里血腥扑鼻,刘少看着保温箱里的东西,忽然感觉不寒而栗起来。他的两腮一鼓,又缩了回去,显然是被恶心到了,没打开塑料袋,捂着嘴叫单箴把这玩意撤下去。

单箴面不改色合上保温箱,向刘少伸手,示意给钱。

三个月时间,单箴轮番找了几个附近的小头目做活,几乎将这片区域的制糖厂和暗哨走了一个遍。

刘少看他最近举止反常,悄悄问了一句:“最近这么缺钱?”

谁知单箴面无表情,似乎是想起什么,双颊却忽然红得滴血,没言语。他这模样,一下让刘少看出了名堂:他这是有心上人了。

“哈哈,终于开始攒老婆本了?”刘少故作相熟地拍拍他,被单箴躲开了。

单箴走过的这片区域中的制糖厂数量不少,占毒蜂掌握的总厂数的三分之一,还是咯咯糖质量最好的几个场子,每年利润惊人,带来的收入有毒蜂总收入的一小半。只是单箴嫌这种钱太脏,从不自己私下倒卖咯咯糖,也不会吃这种东西。

三个月后,单箴摸清了所有制糖厂的地点和人员分布,甚至计算出了产量和利润。接着,他将这片区域的所有信息,全部卖给了毒蜂帮的死对头“沉龙”。

卖出信息的半个月内,“沉龙”动用了某种手段,将这些场子全部接管了下来。

毒蜂老大怒不可遏,正在派人四处寻找单箴的行踪,还杀了刘少当做对其他人的警告。

单箴则躲进了“沉龙”安排的安全屋。

对于背叛组织,单箴丝毫不感到愧疚。

半年前,他意外遇到了“沉龙”的首领霍枫时。

那时他还没察觉到霍枫时的身份,以为对方只是个有钱且俊逸的富二代,试图不着痕迹地跟踪几次,结果被他周围保镖们当场抓住痛打了一顿。

单箴话不多,从来不是受欢迎的那类人,性格也比较阴沉,忽然看见这么漂亮的人难免会产生一些上不了台面的歪心思。

跟踪暴露后,单箴勉强抓住一个保镖揍断了人家一颗牙,结果被剩下三个装了义体的保镖直接打没半条命,不但肋骨断了六根,两只手也被砸碎了。

要放到20年前,义体可能还是有钱人的玩意,而如今,时代已经不同,义体不再是富人的专利,民用义体已经便宜到普通家庭可以承受的地步了。

现在,进入社会的人几乎都会选择用义体替换身体的一部分,以适应工作需要或是上课学习,就连路边的乞丐都会在手臂植入一枚芯片,来接受路人的信用点施舍。

而单箴则是少见的浑身上下零部件全是原装的人。面对四个全副武装的保镖,他能凭血肉之躯抵抗军用合金手一时半刻,并打断其中一人的牙已是很不简单的身手了。

霍枫时看见血泊里奄奄一息的单箴,竟然没直接杀了他,反而将他送去私人诊所治疗,甚至代为支付医疗费用,给他疗伤。

两管价值数百万元的纳米机器人原浆缓慢注入单箴体内。它们顺着血管流经全身,找到伤口,在短短几小时内将单箴粉碎性骨折的手修复如初。而这些纳米机器人,还能在血液循环中运行一年时间,修复这期间受注者受到的一切创伤。

纳米机器人的手术结束后,霍枫时远远看望过一眼,就是这一眼,让单箴彻底忘不了他的同时也知晓了他的身份。

从那以后,体内的某种求偶本能似乎被唤醒了,单箴每每想起霍枫时都会感觉心潮澎湃,愉悦不已。

单箴迫切地想要向霍枫时示好,几次跟踪不成,他决定靠出卖毒蜂帮,来表示自己的诚意。

这一招很管用,吞并毒蜂的部分势力后,霍枫时很高兴,甚至抽空亲自接见了单箴一次。

霍枫时是典型的富家少爷,身高腿长,细皮嫩肉,五官端正俊秀,总是笑眯眯的,教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沉龙”跟毒蜂帮不同,不是仰仗咯咯糖发家的,它背靠着一个国内第二大的民营义体公司“木风”,那些不正经的灰色生意,主公司处理不了的,就走“沉龙”的这个渠道。

为逃避毒蜂成员的追杀,单箴在安全屋里躲了半年。确定几处制糖厂完全处在掌控之中,使得毒蜂元气大伤后,霍枫时将单箴招到了自己办公室。

坐在顶层办公室里的真皮沙发上,单箴并不感到局促,而是目光热烈地描摹霍枫时的五官,脑子里不禁想象若亲上那两片嘴唇,会是什么感觉。

想着想着,他不禁并紧了双腿,企图遮住自己胯间逐渐勃起的欲望。

霍枫时看着他,似乎轻易望进了单箴的内心。半晌后,他说:“单先生的消息很准确,让我成功吞并了几处糖厂,毒蜂彻底奈何不了我了,蜂老头估计要气疯了。”

“这是我欠你的。”想起那两管百万块钱的纳米机器人在自己体内流淌,单箴更加迫切地想向霍枫时证明些什么,比如他的价值,他的情愫。

忽然,门开了,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步履匆匆赶来,附身在霍枫时耳边说了什么。

对方声音不大,但还是被单箴听见了。

“老爷,z6552义体的三个受试者全死了……”

听完,霍枫时立刻皱起了眉,骨节分明的手指攥在扶手上,掐得关节泛白。

“再给我找更多人来,z6552很重要,必须通过临床测试。”

中年人眉头紧蹙:“风险太高,受试者很难招,要不要把受试报酬提到20万……”

“50万,50万一个人。”霍枫时直接将价格翻了一倍有余。

单箴听了一会,以为是霍枫时手下正在研究的什么厉害却高风险的义体武器,心中一动,那股逞能的劲头涌入脑中,自告奋勇起来:“我可以试试。”

霍枫时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想也不想直截了当地说:“体内植过义体的人无法当受试者。”

“除了那些纳米机器人,我体内没有移植过任何义体。”单箴说。

霍枫时一愣,将男人从头至脚打量了一遍,似乎这才意识到,单箴确实是一个少见的未改造人类。他沉着脸,神情严肃,让人丝毫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你确定?”他问。

单箴语气坚决:“嗯。”

霍枫时倏地将整个身体向后压在了椅背上,他一招手,开口道:“老梁。”

中年人心领神会,手指虚空一划,一张条款清晰的电子合同悬在指尖,接着手掌向外送出,合同便飞到了单箴面前。

“在下面签个字就行。”霍枫时帮他把合同拉到最下方。

想也不想,单箴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霍枫时嘴边划过一抹淡笑,转瞬即逝。

之后,霍枫时让老梁带着单箴去受试者的体检中心测量相关数据,并且用共振仪器使体内所有的纳米机器人进入休眠。

体检后,单箴又过了几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舒坦日子,直到周一到来。这几天,他的欲望空前高涨,每晚几乎都是想着霍枫时那张俊脸达到高潮的。

周一,是移植的日子。

单箴脱光了衣服,赤身裸体躺在义体手术台上,头顶的无影灯刺目无比。

“因为移植体量较大,排异反应可能会比较严重,若能成功度过危险期,之后就不会有太大问题了。”做手术的义体医生这样说道。

才听完他的话,麻醉便起效,单箴垂下眼睑沉沉睡去。

等单箴醒来,他感到浑身酸痛,尤其是下半身,又沉又麻。

霍枫时竟然就守在床边,见单箴醒来,他淡淡道:“很成功。”

说着,他揭开了单箴身上的被子,给男人展示移植成果。

单箴下半身仍是赤裸的,因为手术连体毛都剃干净了。

忽然,他发出惊呼,浑身一震,瞪着自己平滑的胯间,震惊至极:“我的,我的——!”

他的鸡巴不见了。

霍枫时压住他,手掌盖在单箴腹部一抚,那处的皮肤逐渐变得透明,清楚映出了部分鲜活的脏器和合金骨骼。在盆骨之中,可以清楚看到一团拳头大的粉色人造器官和与之连接的甬道的形状,通道末端就在单箴腿心。

单箴后知后觉自己干了件多么愚蠢的事。

脑中空白一片,他看向霍枫时,嘴唇有些颤抖,问:“这、这是什么?”

霍枫时勾起唇角,头一次朝单箴露出了笑容。

他轻声说道:

“x型性爱义体和人造子宫。”

“钱都已经到账了,单先生未来可要好好配合我们测试义体功能。”

抹布

————

第一阶段:x型性爱义体阈值测试。

多亏了单箴体内的纳米机器人,从休眠进入激活状态后,极大程度抑制了义体移植后由免疫系统产生的排异反应。

手术异常成功,单箴也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了代价。

他的下半身被完全切割替换了,从外表看除了生殖器缺失外,没有任何异常,而且只要触碰到腹部,皮肤上的色素层就会消退,自接触点扩散开来,慢慢变得透明,可以将义体内部构造看得一清二楚。

手术摘除了单箴的全部男性生殖、泌尿系统,和部分消化器官,用义体自带的维生系统取代,横膈膜以下全部可视。他的腹腔里用义体硅胶搭建起了框架,人造器官以外的腹内空腔全部用某种液态义体填充,可以在人造子宫膨胀时进行极致的压缩,起到减振保护的效果。

在怒骂声中,单箴被霍枫时送去进行义体适应性检查,整个人被固定在一张椅子上,一只铁环锁住了喉咙,下半身根本不受控制,两腿左右分开固定在椅侧,露出腿心颜色深粉的阴道口。

实验员戴好橡胶手套,抹上少量润滑,挖进那道和真人手感相差无几的肥软缝隙里,从前端找到一粒小东西,捏在手中,毫不手软地用指甲狠狠一掐!

“啊啊啊——!”单箴身躯倏地一震,连奶子都颤了颤,腰徒劳地挺直。他的十指齐齐挖进了掌心的肉里,发出凄厉的惨叫,在粗暴且猛烈的神经刺激下,搞到浑身抽搐起来。

腿间形状逼真的肉唇一缩,立刻从甬道里流出清液。

透明的腹部下,层叠蜿蜒的淡粉色阴道内壁开始收缩蠕动起来。

木风义体公司的网状神经接驳技术是独家专利,能够将义体的反馈末端与神经末梢很好融合。而实验员用手指挖出来的那粒仿阴蒂组织上,汇聚了单箴整根鸡巴上的神经。

那一瞬间,单箴以为自己死了。他像只粘鼠板上濒死的耗子,无论怎么挣扎,身上的桎梏只会越来越令他窒息。

他咬着牙,眼睛无法控制地上翻起来,肥厚的阴唇在实验员指间翕张,痉挛着喷出大股润滑液,水渍在臀下汇聚成一小滩。

实验员冷漠地收回手,在手边仪器上将数据记录下来:阴蒂神经反馈,强烈。

实验台上的人挣扎得太厉害,实验员不得已给单箴加了一道胸带固定。

“下一项。”实验员在手中屏幕上划来划去,暂时离开了实验室去其他屋子取道具。

单箴从刺激中恢复过来,胸膛剧烈起伏着。

由于木风义体的技术十分成熟,义体移植后和移植前的感受差别不大,皮肤仍能感受到风吹雨打和别人的体温,单箴瞪着自己的下体,咬紧了牙根,愤恨至极。

实验室的单向玻璃外,霍枫时正观察着单箴的一举一动,玻璃边缘化作荧幕,清楚展示着人造器官的实时数据。

实验员回来了,带来了一根仿真阳具。

他从透明的收纳袋中取出阳具,做了简单的清理、消毒、烘干。单箴盯着那根东西,移不开眼睛,面色却是惨白的。

他最清楚自己的鸡巴勃起后是什么模样。

果然,对方解释道:“实验室暂时没有可用的仿真阳具,暂时拿单先生割下来那根做了个倒模。”

即便单箴如何怒吼嘶鸣,颈侧青筋暴起,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那根东西被实验员抵在穴口,往里送去。

单箴试图抬起身子,却因为层层束缚失败了,只能勉强小幅度抬起头。借着实验台倾斜的角度,他透过透明的腹部,看清粉色的人工阴道在抽搐中被一寸寸拓开,柔软韧性的壁肉被撑开时拉出黏丝,包裹吮吸着柱身。

“啊啊!!”单箴几近崩溃,他跌回椅背拼命地挣扎起来,湿黏的下身挺出,直接往实验员手心撞去,仿真阳具借着力道一插到底!

龟头狠狠撞到宫颈的同时,实验室外的霍枫时手指一划,将器官敏感度调到了最高。

“……”单箴蓦地不出声了,整个人开始发抖,悸颤着,尖锐的快意在脑中炸开,轰飞了他仅存的理智。于暴风骤雨般的刺激下,阴穴收缩着,两片小肉唇吮吸着粗壮的阴茎根部,从缝隙中喷出几缕滚烫的粘液,到达了高潮。

宫颈处那张肥嫩的肉嘴正热络地吮吻着鸡巴顶端的小孔,整个人造子宫呈现出一种漂亮清透的深红色,显然已经可以投入使用了。

实验员用空余的手摸了摸单箴的腹部,另一只抵在阴茎根部,重重一送。

龟头的棱角硬生生钻开了宫口敏感的肉眼儿,撞进最深处,直接将不大的子宫顶变了形。

单箴抽搐着发出悲鸣,额间汗水渗进了眼睛。他翻着眼睛,毫无征兆地陷入第二次高潮。

被性器填满的深红色肉团在腹腔跳动,喷出暧昧的液体,顺蜿蜒的肉穴淌出。

“适应性一级测试,通过。”

接下来的几天里,单箴还被迫接了各种形状尺寸不同的异形阴茎容纳性测试,

和x型阴道义体不同,y型阴茎义体的技术许多年前就实现了,经过数次迭代,移植风险大大降低,不仅品种繁多,能提高伴侣性体验,还不会影响生殖功能。给x型义体进行进行全面阴茎测试,是为了计算出产品使用年限。

看见一根女性手腕粗细,尖端生着倒刺的假阳具缓慢进入体内,单箴已经疲于尖叫了,和刚刚那种令男人崩溃数次的巨型玩意相比,这个反倒显得十分友善了。

随着下面响起的黏腻水声,平坦的腹部顶出微小的弧度,单箴闭着眼睛呼出一口气,在前端破开宫口时咬牙颤抖着。

形状狰狞的顶部钻进宫腔后开始充气胀大,其表面软钝的倒刺随着表面与宫壁的贴合浅浅扎进肉里。

“嗡——!”假阳具震动起来,顶端开始旋转。

单箴不禁夹紧了腿,体内的巨物像是一根折磨人的刷子,几乎把子宫搅烂,平坦的小腹跳动不止。神经反馈成倍放大此时的感受,经流腹内液态义体组成的神经组织,传入大脑,单箴已经几天没有休息,身心疲惫至极,却还是被这个震动逼得浑身抽搐,穴缝喷水……

令所有人没想到的是,在一次午间维护,单箴竟找到机会,偷了一张员工卡,从货梯逃走了。

霍枫时知道后并不着急。他调出z6552的远程控制面板,将义体神经敏感度和性欲光谱数据调到了最高。

调节完设置后,单箴将成为一只四处发情的野兽。

而且义体内植有定位装置,无论单箴逃到哪里,只要没出国,迟早能将他抓到。不过调用定位功能需要时间,霍枫时下达命令后五个小时,才得到了单箴的行踪。

看到定位,霍枫时一愣,他以为单箴会坐车逃出市区,哪知道这人竟然跑进了市中心商业街最高建筑的顶层:一处毒蜂帮管辖的高级私人会所。

实验室中,单箴没有衣服可穿,始终赤身裸体。偷员工卡时,他顺了一件长外套,将身体遮住。

赤脚逃出建筑后,单箴捂着肚子,摇摇晃晃地钻进了一个小巷子,大口喘息着。白外套之下,粉色的透明子宫里嵌着一根巨大的龟头,仍在剧烈震动着,榨得穴眼噗噗流水。

单箴在小巷找了一处没人的地方,将颤抖的手伸进下体,试图挖出肚子里的东西。他手指上糊满了黏液,刚抓紧根部就脱手滑走了,接着四面包裹上来的内壁便热络地吮吸起他的指尖,夹得他寸步难行。

他花了一个小时才把震动鸡巴排出体外,就在这时,逃跑的事情败露,霍枫时调节了义体的性欲光谱。

单箴刚擦干大腿上的水渍,还没走出两步,就直接被无端生出的汹涌欲望击垮了。

“啊啊哈,啊啊……”单箴夹着腿,倒了下去。

没办法,单箴快被逼疯了,哪怕是一把匕首从屄口插进来,这下贱的义体都会回应。他只好磨蹭着身体,把地上那根疯狂震动的脏鸡巴再捡起来,“噗”地塞回了自己的下体,试图缓解肉体上的空虚。

现在,单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办法回毒蜂。

他期望毒蜂老大看在自己妈妈的份上,别太计较他从前所犯的过错,再不济,他还可以把自己身上的性爱义体贡献出来,给毒蜂的义体医生研究,当作某种补偿。

凭着惊人的意志力跌跌撞撞来到了“梦洄”,单箴差点撞坏了前台的装饰投影。“梦洄”是毒蜂管辖的会所,一般招待的都是毒蜂的客户或者中高层。前台的接待员不认识单箴,本想赶他走,但又想到这人知道直通顶楼的私人电梯密码,怕是什么玩的比较花的客户少爷一类的人,不好得罪,只好将他迎了进去。

终于,单箴的理智被彻底击垮了。他把自己账户上的五十万挥霍殆尽,将所有男陪酒叫过来换上最大的假鸡巴,让他们轮流操进自己流水不停的人造阴道中。

这里的男陪都很听话,而且非常温柔,头一个进入的人还会询问单箴是否合适。见男人不作回应,只是忘情呻吟着,似乎完全燥昏头,几个男陪与彼此对视一眼,也就不再客气。

本以为来到“梦洄”,组织里的人就能把自己的消息告诉毒蜂老大,可此处的工作人员没有认识单箴的,今天也没有认识单箴的中高层来这寻乐。

唯一来找他的,是带着几个保镖来的霍枫时。

接待员是个新人,听说是来找人也没多想,便直接将霍枫时领到了单箴所在的包间中。

屋内腥臊不已,男陪已经走了,单箴赤身裸体地仰躺在床边地毯上,胸膛满是指痕,麦色的腹部鼓胀着,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他的髋关节已经严重脱位,根本合不上腿,腿心又红又肿,穴缝糊满了浓稠的白精,在地毯上积了一大滩。

霍枫时眉头微蹙,走上前,用鞋尖踏住熟烂的穴口,坚硬的鞋底轻轻碾着两片肥肿肉唇。

敏感的阴蒂被狠狠刮蹭着,单箴也只是嘴角流涎,无力瘫在地上,动弹不得。

皮肤自腿心逐渐向上褪色,向霍枫时展示出浸润在浓精中的阴道褶皱和被倒灌得鼓鼓囊囊的子宫,里面不知道存了多少人的精水。

宫口的软肉被一只金属环牢牢锁住,整只胞宫像只被牛奶灌满的沉甸甸的小水球。霍枫时踏在单箴鼓起的腹部,隔着肌肤正压在子宫上,白浆从被扎紧的肉眼稀稀拉拉渗出少许,男人倒抽一口气,却没力气挣扎了。

霍枫时对着紧绷的子宫又踩了踩,单箴昂头呻吟着,突然感觉体内有什么脱落下来,孔窍顿时一松,他浑身开始无法控制地抽搐,大股热液失禁似的从烂熟的穴口喷溅而出,流了一地。

怀孕+人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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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阶段:人造子宫功能性测试。

随着浓精汩汩流出,原本箍在宫颈处的金属环也排出了体外。

霍枫时低头用鞋尖碰了碰那个东西,眉头皱起来,一脚踢走。或许是男陪发现了单箴身体异常且理智尽失,动了歪心思,故意用这小玩意束紧了子宫不让精水流出来。

返回时,霍枫时一直阴沉着脸,带着单箴回到实验室的第一件事,就是命令义体医生用全新的性爱义体将男人肚子里被男陪鸡巴操烂的玩意替换掉。义体被严重污染,也许会影响到接下来的测试。

单箴醒时,操纵义体的性欲光谱已经被关闭了。他瘫软在病床上,像死过一遭似的,内心绝望无比。

霍枫时又来看单箴了。他坐在床边,给男人递上一盒水果块,开口:“单先生为什么要逃呢?”

单箴没说话。

“你看,这就是你逃跑的代价。”霍枫时给单箴展示他的银行余额,电子屏上硕大的负116万元让男人惊呆了。

“你!怎么、怎么回事?!”单箴瞳仁一缩,差点从床上蹦起来,彻底傻眼了。

“合同上写得清清楚楚,受试者要配合测试,若实验义体因不配合而出现损坏,以至于耽误产品测试,则需要照原价赔偿。”霍枫时解释,“上一只人造子宫已经被你用脏了,为了测试能顺利进行,我叫人给你换了个新的。”

单箴不知道霍枫时手里还掌握着z6552的操控面板,单纯以为疯狂发情是移植后特有的副作用。他十指绞着床单,心口闷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我要终止测试!!”他掀开被子,语气坚决,这个鬼地方真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他想翻身下床,却“咚”地直接跌了下去。

“啊啊啊!!”单箴恐惧地发现,为防止自己再逃跑,整双腿竟都被霍枫时命人了卸下来了

见霍枫时逼近自己,单箴骇得浑身发抖,狼狈地用手挪着身体,直到脊背碰到床头柜。身后再无退路,他只得大吼道:“你这是非法监禁!”

“单先生一个黑社会,竟和我论起法了?”霍枫时直接被男人逗笑。他俯下身,温暖的掌心抹去了单箴腹部的色素层,指腹缓慢向下,抚上肉缝,剥开紧闭的唇肉,探进细腻湿黏的甬道中。

单箴立即明白他想干什么了,刚想去遮住下面,头皮忽的一紧,他被霍枫时扯着头发,后脑重重撞在床头柜的把手上,顿时没有了反抗能力。

下体贴上了一根滚烫的东西,单箴吃痛低吼着,眼前满是金星,还没看清那是什么,物什便破开穴口一入到底,直接贯穿了他的下体。

霍枫时抓着单箴的腰,往自己胯骨上一贯,丰软的阴阜直接压得变了形,小指指腹大小的嫩红肉尖儿,裹着粘液从缝隙中高高翘出。

鸡巴操穿单箴的阴道,撑开紧致的宫颈,直接埋进了胞宫中。单箴眼睁睁看着那根硕大的东西送进自己体内,拳头大小的子宫在被突破前,甚至被鸡巴过重的力道挤变了形,从平坦的腹部浅浅显出弧度。

单箴惨叫着,眼睛翻起。他的腿被卸了,根本没有攀紧霍枫时寻到喘息的机会,下体悬着,完全承受下对方的力道。

逼真的神经反馈快把单箴逼疯了,阴穴内壁蠕动着吮吸柱身的青筋,水声淫猥,而子宫抽搐得尤其严重,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翕张的马眼抵在宫壁上时产生的痒意。

霍枫时掐着单箴的腰,抽出自己湿淋淋的性器,再深深撞回去,黏液自交合处四溅开来。

“呃!呃啊!!”这完全是强奸,单箴脑中空白一片,似乎只剩下侵犯身体的鸡巴了。

温软的穴眼越肏越紧,越来越多汁,霍枫时垂着眼睫,两颊上浮起的红晕意味着他很享受这次的性爱。

许久后,狰狞的性器使劲往深处钻了钻埋进,精关一开,浓浆射了单箴满满一肚子。

因为得到了精液,性爱义体任务完成,单箴被直接送上了高潮。他身体激颤自,头向后昂起,一对麦色的奶子高高翘起,乳尖肿胀而硬挺,口涎横流,急喘不止,看样子几乎快背过气去了。

健壮有力的身躯战栗着,自唇肉翻卷的穴心激射出一大股温热粘液。

单箴因疲倦昏迷前,霍枫时竟然抚摸上了男人的脸,说:

“单先生,你要明白,你的奉献对我们意义重大。”

什么狗屁奉献,分明就是坑蒙拐骗。

……

之后不久,单箴怀孕了。

实验员往他的人造子宫中植入了几枚胚胎,有一个成功着床活了下来。

几周后,胚胎已经生长到肉眼清晰可辨了。

单箴猜出来这个孩子八成是霍枫时的,但这人要孩子不依靠两性结合,竟然花大价钱研究国外公司数十年没有突破的人造子宫技术,属实是令人困惑。

这段日子单箴过得勉强算舒坦,除去必要的产检外,没有人会过多打扰他。平日他就保持着被拆去双腿的模样,躺在床上当个废人。

单箴逃也逃不走,已经有点自暴自弃、破罐破摔了。他偶然从实验员口中听到了他们年纪轻轻的大老板竟患有少精症后,转过头就拿这件事呛霍枫时,嘲笑他是个天生的太监。

“这应该就是你口中的‘意义’所在吧?”单箴勾起嘴角,呵呵笑着,掌心蹭过肚皮,主动给霍枫时看自己腹中的胎儿,阴阳怪气着,“这么重要的’意义‘为什么你自己不承受呢?”一边说着,他放在腹部的手不禁紧攥成拳,似乎下一刻就要抬手重重锤下去。

对于这件事,霍枫时心中不悦,倒是没找单箴明面上的麻烦。

不过他怕单箴会对孩子造成威胁,命实验员往男人体内悄悄注射了少量雌激素,强化单箴的异性心理特征,以减少对腹中孩子可能带来的伤害。

单箴对此毫无知觉,只是从一开始的厌恶腹中孩子,到逐渐接受,平日没事时会下意识托起日渐鼓胀大肚皮,甚至会像寻常母亲那样时常抚摸肚皮,透过半透明的子宫来细细观察孩子的状态,在胎动强烈时内心欣喜。

等意识到霍枫时在给自己注射雌激素和其他药物,单箴已经无法阻止自己胸肉里奶水喷涌了。

奶子又软又胀,乳尖像熟透的浆果一般,仿佛被人衔在口中嚼烂了,白色汁水从乳孔沁出,蜿蜒淌下。

“你对我做了什么?!”单箴狰狞着五官,抓着自己一边的胸口,麦色的皮肉鼓起,乳汁从指缝间四溢。

霍枫时微微一笑,不作回应。

他走后,单箴几乎要疯掉了。男人从病床上摔下来,腹部着地。

“啊啊!!”子宫一阵强烈的痉挛,仿佛刀割一般,几乎把脏器划烂,单箴惨叫着,感觉温热液体从腿间流出。他甚至能感觉到腹中孩子徒劳的挣扎,激素作用下的温情退去,满心的厌恶让他不顾疼痛,用指甲狠狠划着肚皮,恨不得把这小畜生活活从肚子里挖出来生啖入腹。

等霍枫时听到动静再赶回来,已经晚了。

现有技术的突破始终是个难题,孕期的一切检查都没有太大问题,但人造子宫的营养传输实在不稳定,孩子过于虚弱,加上猛烈的冲撞,最终没有撑过25周就流产了。

单箴是亲眼看着孩子成型的,多少都有些感情了,再加上激素的干扰,他不可避免地陷入消沉,精神状态日益下滑。

人造子宫是一次性的,霍枫时停止了激素注射的同时,又给单箴换了一副全新的义体。究其原因,是单箴摔下床导致的胎儿流产,这一次的制作成本也全扣在了他的银行账户中。

两百多万欠款,倘若现在叫单箴去卖屄,他也得卖个几年才能还完债。

一个月后,实验团队以最快速让单箴恢复了状态,并再次培育出了一批新的健康胚胎,植入人造子宫。

又一个妊娠周期开始了。

霍枫时抚摸着单箴小腹,掌心贴在子宫的位置,轻声说:

“只要你成功生下一个孩子,我就抹去你的全部债务,让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但单箴瘫在床上,不作回应,现在才过去几周,他孕肚并不大。

棉被之下,单箴不但腿部空空如也,手臂也自根部被切除了,断口被一圈冰冷的金属死死咬着,一只铁环嵌在其中,方便用吊索钩住固定在半空。

自此,他变成了无法自理的人棍,再也没反抗过,也再也没关注过肚里的孩子。

这一回,孕周期似乎短了许多。临盆那日,单箴难产了。硕大的胎儿撕裂了阴道,腹腔内的液态义体流得到处都是。

“放了我……”几小时后,等顺利分娩完,单箴望着踏入房间的霍枫时,说。

单箴决定了,不管霍枫时放不放自己走,他都要自杀。

霍枫时双眼紧紧盯着孩子,没理男人,看表情似乎很愉悦。忽然,他弯腰从地上抱起了什么毛茸茸的东西。

单箴看清了,那是一只狗。

霍枫时抱起狗将它放在床尾,骨节分明的手指揉着狗狗的脑袋,指向单箴的下身,对着狗子温柔道:

“毛毛你看,这些都是你刚出生的孩子。”

轻飘飘一句话,令单箴浑身剧震,整个人如遭雷击。

他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直起身子,低头一瞧发现自己身下躺着的果然是几只湿漉漉的狗崽,最后一只连脐带都还没剪断。

大狗嗅着蜷缩在一起的小狗,舔去他们身上的胞衣,等舔到最晚出生的那只时,它用牙齿啮断了脐带,顺着脐带延伸的方向,伸出湿软的舌头,把单箴软烂松垮的肉屄舔了个通透,最后咬紧系袋,胎盘也随之脱落。

阴蒂被犬齿抵着轻轻撕咬舔拭,单箴脸上没有丝毫血色,身子抖得像要散架了似的。

他看见霍枫时望向自己,开口:

“单先生不要着急,之前是我们考虑不足,才会导致流产,这次的小狗测试很成功,下一次,就是人类胚胎了。”

大概收个尾,没耐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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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妊娠周期时,单箴反抗得尤其严重。

他现在一心向死,神志几近癫狂,什么都不怕了。

霍枫时正坐在办公室里查看今年公司绩效,忽然有人急匆匆闯进来,说单箴趁实验员没注意,借着桌沿锋利的边角,磕瞎了自己一只眼睛,被发现时他的眼眶已然是个黑漆漆的血洞,周围桌面、墙面血浆飞溅,惨不忍睹。

等霍枫时一脸不悦地来到实验室,单箴已被制服,注射了镇定剂昏睡在床上,硕大的孕肚直接将皮肤色素层撑薄,无需任何操作也隐约能看清子宫里的胎儿。

“老板,他的眼睛怎么办?”旁边的测试员问。

一只眼睛损伤的话,眼珠的免疫赦免能力便会失效,就意味着另一只很大概率也保不住了。

霍枫时站在床边,手指抵着单箴脸上渗血的纱布轻轻摩挲,接着他打开全息屏,调出了一双义眼产品图扔给那人,说:“换这个,全换。”

未了,他又说:“要还是不听话,就硬逼着他听话,无论用什么方法。”说话间,霍枫时抽回手,指节弯曲,敲了敲床边推车上放着的一排金黄色的纳米机器人溶液。

实验员点点头,叫来几个同事,将受伤的单箴推去义体医生的手术室。

……

过去两年里,毒蜂和沉龙又有几次冲突。毒蜂帮气不过自己割让地盘,直接炸了几座被抢走的制糖厂,又暗中杀了几个沉龙的中层干部。

当是毒蜂老大听闻自己遭背叛,扬言要将他碎尸万段,急败坏找了单箴两年。可这人就像直接人间蒸发了一样,蜂老大翻遍整个城市,都找不到一根毛。

之后有人在垃圾场发现了疑似属于单箴的碎肉块,上面刺着毒蜂特有的小纹身。蜂老大以为单箴是被沉龙灭口碎尸了,这才停止搜索,还假模假样的在自己为白月光单如纯立的牌位旁摆了一个单箴的。

在单如纯忌日那天,蜂老大收到了一个写着他名字的信封,里面装着一枚老式u盘。

寄信人是匿名的,但蜂老大已经猜出寄信人的身份了。

他打开u盘,里面静静躺着一个视频文件,时长三十分钟。

视频是用义眼中的记录功能拍摄的,首先展示出的,是一个男人的胸膛。拍摄人的两只手正罩在身下人饱满的奶子上,十指压下,紧致的皮肉都被勒到鼓出指缝,通红的奶尖露了出来,大张着熟红的乳孔喷出一缕乳白的奶水。

被亵玩胸部的男人并没有露脸,只是在画面外断断续续呻吟着。

镜头下移,手掌掠过线条紧致的腹肌,将正在流水的肥软阴阜和残缺下身一齐拍进了画面。

镜头里被压着的分明是个男人,下面却只有一副雌性器官。紧闭的肉缝红肿不堪,唇肉被手指自下而上一挑便颤抖着张开,连颜色鲜嫩的肉蒂都从穴前翘了出来。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在男人腹中一摁,麦色如扩散开的涟漪渐渐褪去,敞露出内部,深粉色的人造器官一览无余。原来是被人改造成了这副模样。

手挖进穴里,甚至可以直接隔着透明的肚皮和半透的阴道看见指尖裹着粘液,一寸寸破开层峦的肉腔,弯曲手指抵在反馈点,狠狠抠挖。

男人发出哀鸣,下身却绞尽了手指,往穴眼深处吸吮,汁水淋漓的腔壁挤压彼此,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手指抽出,拉出粘丝,肿胀的肉阜挽留似的一抬又沉了回去。

两只手再度伸出,左右剥开湿淋淋的穴眼儿,一根硕大的龟头抵在入口处,透过透明的腹部下,柔软细腻的阴道被一记挺腰直接贯穿了,顶端钻开宫颈的软肉,没进了最深处。

“啊啊!!”男人叫出了声,身体剧烈颤抖着,腹中顶变了形的胞宫紧紧含吮着那根龟头。

阴茎停了片刻,在男人腹中抽动起来,每动一下,穴口又肥又肿唇肉如绽开的花苞,倏地翻开,几缕粘液飞溅而出,然后随着挺入的动作收拢起来,紧含着青筋暴起的肉杵根部。

镜头上移,终于摄到了男人的脸,果不其然,是单箴。

“嗯,呃啊!啊哈……”单箴满面泪痕,朦胧的泪眼下能清晰看到眼白上印着细细的刻线。显然他的眼珠已经被替换成了义体,此刻正因为凶狠的操弄颤抖着上翻起来,嘴角似翘非翘,也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

操弄持续了许久,拍摄者没有进行丝毫剪辑,将单箴淫乱的模样悉数展现在镜头前。

陷入高潮的刹那,单箴咬着牙,眉头拧在一起,随着快意袭来,瞳仁的黑色褪去,跃出一对跳动着的粉色小桃心。他的声音蓦地宛转起来,带着浓烈的情欲,急喘不止。

高潮过后,单箴昂起头,艰难吞咽着,嘴角涎水直流,呼吸依然凌乱,眼中的小爱心仍在跳动。

“舒服吗?”拍摄人的声音被处理过了,听不出声线。他的手抚上单箴的面庞。

单箴侧过头,用面颊去蹭对方的掌心,嘴里含混地哼着什么:“唔唔,啊啊哈……”他张开嘴,湿红的舌尖舔舐着对方的手指,任由对方把手伸进自己口中描摹牙齿的形状,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下颌流得到处都是。

“自己揉揉奶子。”那人命令道。

单箴晃了晃身子:“唔呃……”

那人笑了一声:“差点忘了,你没有手。”拍摄者往下给了一个镜头,只见单箴的两条手臂已经被截去了,整个人像个柔软的暖手抱枕,无力地仰躺着,深深钉在一根鸡巴上。

最后,那人说:“还是这样乖一点,看着比较顺眼。”

到此,视频就结束了。

对方像个炫耀自己玩偶的主人,没有多余的文字说明。

一切到这戛然而止。

简介:在宇宙中流浪的怪物需要找到一个强壮、温暖的孵化器。

类st+异形背景,星际知识瞎掰的。

触手人外攻,无性繁殖,不会变人,有玩弄膀胱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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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班时间到了,布丽吉特眼睛离开电子屏,结束和同事的闲聊,甩甩酸痛的手腕,准备向对方告别。

她拿起自己的外套搭在手臂上,朝同事挥挥手,说:“等邵来了,拜托他尽快把外舱修一修。”

“听维修部的人说他似乎病了,一周都没有出门。”同事遗憾道。

研究部的设备维修一般都是邵来负责,布丽吉特“啊”了一声,换上了副惋惜的表情说:“这样啊,那找维修部别的人来看吧,总之要尽快把外舱的接收器修好。”

布丽吉特匆匆离开研究部,乘着升降梯往舞池所在的楼层去。她习惯在每次轮班结束后去迪厅找熟人喝一杯,醉在那里,蹭一晚酒保的折叠床,然后开始自己为期三天的休假。

升降梯一滞,布丽吉特摇晃几下,感觉骤然身体轻了几分,差点没站稳。她看了一眼电梯的电子屏,原来是在减速。

电梯愈来愈慢,最后停在了27层甲板。

那是医疗部所在的地方,离舞池还有十来层的距离,布丽吉特眼睁睁看着升降梯门在无人出入的情况下缓慢打开,心底泛出一丝不安。

她探出头左右望了望。

医疗部的长廊里灯光如昼,空无一人。

布丽吉特以为是医疗部哪个家伙的恶作剧。她缩回脑袋,使劲摁了摁关门键,笨重的铁门吱扭一声缓缓合拢。

哪知道,医疗部长廊的灯在电梯门还未合紧时疯狂闪烁起来。

“轰——”一声巨响,电梯头顶的逃生口毫无征兆地被破开,沉重的铁门完全变形,掉下来重重砸在布丽吉特头上!

她尚未反应过来就当场昏了过去。

一团银色的巨物落在电梯顶,皮肤光滑银亮,仿佛教科书上的某种夺目耀眼的海鱼。它撞开逃生门,将自己长长的肢干伸入其中挥舞着,张开“手指”灵活抓起布丽吉特软趴趴的身体,消失在了电梯间。

“叮。”电梯停在45层,缓缓拉开门。

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一扇破碎变形的逃生门和几滴鲜血。

……

邵庄已经在这艘星际科研舰上以维修部高级维修工程师的身份服役满两年了。

只等返回地球星联总部,邵庄的军衔便能升到少校,不出意外,下一次出任务时,他应当就可以担任维修部的次要负责人了。

一周前,“腾跃号”在扎藻星完成矿石样本收集和地质勘探的任务后,就已经进入了回程阶段。但是,星舰在曲速迁跃途中其中一个引擎运转异常,导致星舰的迁跃目的地直接偏转到了贝塔象限,腾跃号不得不暂时关闭推进系统,停下来派人维修,如果维修效果不理想,就只能在原地待命,等待最近的空间站前来支援。

邵庄熟识腾跃号的每一部分结构,也清楚曲速引擎在不久前刚刚经过一轮检查,不可能短时间内出现问题。他试图呼叫舰桥的总工程师说明情况,但对方并没有理睬,频道也在占线,许久后也无人回应。

无可奈何,邵庄只好带着一位刚服役不久的维修部新人开着维修船出舱检查。

和拥有50层甲板的科研舰“腾跃号”相比,维修船就渺小得仿佛一个人的小指甲盖。邵庄驾驶着飞船靠近舰尾的引擎,打开扫描仪正准备再做一次细致检查。

哪知道刚打开仪器,警报就哔哔响了起来,邵庄一个激灵,扑在屏幕上仔细检视起来。

与此同时,飞船船身一震,把新人吓了一跳,白着脸扑在驾驶位的椅背上,哆哆嗦嗦念叨着:“外面什么东西??”

“没事,碎石罢了,穿不透飞船护盾的。”邵庄在专心地检查引擎,只是随口安慰了他一句。

新人缩着头听了一会,似乎越来越害怕了:“不对吧……这个声音怎么像——”

“轰——!”飞船又猛烈地颤抖起来,比这个动静更吵人的则是新人尖锐的叫喊。

邵庄这才把自己的注意力拉了回来,转头看见新人抱着脑袋缩在角落里,像是听见了什么极度刺耳的声音,双耳竟然涌出鲜红的血来。

邵庄吓了一跳,趁着引擎扫描还未完成,赶紧去看了看新人的状况。

新人察觉到邵庄的触碰,又是一惊,抬起头来,沾满血渍的手抓着男人手臂,双眼睁得浑圆,视线略过邵庄望着飞船外面,满脸恐惧。

“那那是——”

邵庄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之间维修船外层护盾上趴着一只巨大的银色怪物,它树杈般舒展的肢体似乎没有骨头,蜷缩成一团黏糊糊的肉,重重拍打在维修船的玻璃发出咚咚闷响。一张血盆大口贴在护盾上,里面嵌着数排参差而漆黑的牙齿,那些牙外翻出来狠狠刮在护盾上,接着再向里收缩,挤压彼此,看样子是想把飞船的玻璃咬碎。

一只硕大的眼睛从怪物口腔深处翻了出来,死死盯着舱内的两个人,大到邵庄能看清它瞳仁上正在伸缩的红色虹膜的褶皱,

颤栗骤然蔓延到全身,颈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邵庄在无数舰船上服役了近十年,从未见过这样怪物。

身侧的新手忽然浑身抽搐,躬起身体发出痛苦的抽气,邵庄连忙将他放到地板上。新人的哮喘犯了,但由于出来的匆忙,手边没有药,邵庄也无法为他做些什么。

新手瞪大了双眼,抓挠着自己的喉咙,发出断续的呜咽,口水从他嘴角流出,接着陷入昏迷。

船外,银色怪物还在撞击船身,小小的维修船剧烈摇晃着。还不等邵庄手动开启第二层护盾,面前的玻璃就被撞破了。

邵庄的耳朵瞬间失去了感知声音的能力,昏了过去。

彻底陷入黑暗前,他看见银色怪物张开大嘴朝自己扑来,身侧昏迷的新手因为舱内气压逐渐趋近真空,他的脸慢慢变成了酱紫色,肢体也在逐渐胀大,很难说还能不能活下来。

而邵庄自己也感觉了一股令人窒息巨大压力挤压着他的每一寸肌肤和骨骼,他口腔里的唾液沸腾了,舌头表面翻滚起无数水泡,紧接着黏腻破裂,满嘴血腥。

怪物漆黑的大嘴随即笼罩了邵庄。

……

再度醒来时,邵庄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躺在休息室,腿心湿润,腹部鼓起一个圆圆的弧度,膀胱也涨得发疼,像是被什么奇异生物寄生了身体。

他支撑起身体打量自己,发现双手从皮肤下生出了根须一般的蓝色经络,这些经络会时不时夺走对身体的控制,强迫邵庄干一些事情。他摸了摸肚子,里面没有奇怪的硬物,似乎只是液体。

“砰——”屋内的通风管道不知被谁一脚踢开,铁板落在地上发出巨响。

邵庄抬头望去,就见一颗血淋淋的脑袋从通风口探了出来,整个身体随即以扭曲的姿态缓慢滑出,落在地上,血迹像放烟火似的砸开一大片。

邵庄认出来了那张脸,是研究部门的布丽吉特,是个年轻漂亮又有热情的姑娘,而她此刻已经颅骨碎裂,没有了气息。

随后,一只银色的巨物从通风口接踵而至,模样像是柔软而变形的海胆。祂轻盈落地,长而分叉的触手卷起女孩的尸体,轻易扯断了她的小臂,举在空中。柔软的触手下似乎藏着什么锋利的牙齿,怪物的触手蜷缩着将手臂完全包裹,黏液之下发出瘆人的啮啃声,咕咕咔咔,像是在嚼食骨骼。

很快,触手散开,似乎变粗壮了一圈,滑腻的表面只剩下少些碎肉和血渍,手臂则完全消失了。

邵庄呆坐在原地,被眼前的巨物骇到浑身僵硬。他眼睁睁看着那只吃完饭的触手悬在自己面前,却没有做任何反应,直到那滑溜溜的顶端塞进了他的嘴里,插透喉管,直深入胃中,将嚼碎的肉糜一点一点哺喂给他。

“唔!!”邵庄被插得呼吸困难,这才从震惊中缓过神。他试图拔出嘴里的触手,却遭到了怪物的不满。

身体骤然腾空,邵庄的四肢被紧紧锁住,几根灵活的触手缠紧了他的胸口和大腿根,将健硕的奶子勒得皮肉鼓起,乳尖乱颤。

有什么凉而滑的东西在轻扫邵庄颈后,随即伸出一根长针顺着骨缝刺穿了他的颈椎,某种热辣的液体注入进脊髓,很快麻痹了他的全身。

邵庄发出痛呼,他能感觉那股液体似乎和体内的蓝色根须一样,正向他四肢百骸扩散。热意传染到头部时,邵庄紧闭的眼睛里忽然闪过了什么画面。

他看见电梯里毫无防备的布丽吉特、幽暗蜿蜒的通风管道、赤身裸体的自己和破碎的飞船。

触手无声蔓延到了邵庄全身。

眼前闪过更多的画面,这一刻,邵庄隐约能读懂这只怪物的意识。

注入脊髓中的液体似乎是某种烈性催情药剂,而高频率的心跳加速了血液循环,邵庄很快被动地陷入了一种迷醉愉悦的状态,他胯下的性器抽动着,开始充血勃起。

深插进邵庄胃里的触手像是一根夸张的生殖器,源源不断往肚子里灌注着他维持生命所必需的营养,而这些营养的原料正是他被嚼碎了的同类。

“呃……”邵庄的意识似乎蒙了一层雾,毒液钝化了他的感知器官,强迫他专注于身体上的愉悦。男人的鸡巴很快完全勃起了,柱身青筋分明,囊袋紧绷。

“唔唔,咕……”习惯了哺喂器的尺寸后,邵庄垂下眼睑,脑子里已是一团浆糊,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不由自主地细细吮吸起来。

哺喂器完成任务抽离的时候,邵庄双颊通红,昂起头,喉管不停起伏着,发出咕啾的水声,舌尖与分离的触手之间拉出了一条沾着血的黏丝。

冷气倒灌进邵庄肿胀的喉咙里,他咳嗽几声,想抚摸一下刺痛的脖颈,手指的关节却被触手密密缠了起来,动弹不得。

完全勃起的性器高高翘在邵庄胯下,龟头饱满颜色熟红,顶端的尿眼儿翕张着,却什么也吐不出来。滑腻的触手卷上性器根部,托着沉甸甸的阴囊,柔软的尖端贴在敏感的柱身缓慢移动着,似乎是想帮他攀上高潮。

邵庄发出颤抖的呻吟,身体仿佛一张紧绷的弓,毒液将他推到了欲望的顶点,他不由得抓紧了手中黏腻的触手,腹部紧绷着,液体从勃发的顶端喷射而出。也就在此时,邵庄感觉自己浑身一阵松懈,汹涌的热流从后穴涌出,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脚踝。

空气中喷出一道粘稠的蓝色液体,那是邵庄肚子里的东西,此后不论他如何抽紧阴囊也再也无法射出精液了。

因为刚刚短暂的意识交流,邵庄隐约知道那是什么,那些液体是怪物不久前灌进男人体内的孵化液。祂在无数星系中苦苦游荡了许久,只为寻找一个合适的、强壮而温暖的孵化器,这些液体会将孵化器改造至最适合孕育生命的状态,并缓慢侵蚀寄主的思维。

两条腿被折到胸前,邵庄察觉到有触手绕过腿窝和胸膛,束缚住了他的全身,让整个泥泞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

男人悬在半空,浑身疲软,被怪物翻来覆去地打量、抚摸。带着吸盘的小触手爬过胸口,卷起胀红的奶尖好奇地拉扯,留下一排圆圆的红痕。湿淋淋的臀缝则被扒开,橡胶似的触手尖拓开男人黏糊糊的穴眼,抵在浅处的肠内黏膜上抠挖。那里正是邵庄的前列腺,他仰头深深抽了一口气,穴口绞紧,腹部痉挛着,轻易被再次抠到了高潮。

许久之后,怪物觉得孵化器改造成功了。

祂放下已经脱力的邵庄,含着眼球的巨口逼近了男人的下体,从口腔深处探出一根颜色漆黑、疣粒起伏的产卵器,结节分明而圆钝的顶端覆着晶莹的蓝色粘液,缓慢抵在收缩不停的穴口。

邵庄察觉到下体逼近一股的压力,但他仍在回味高潮的余韵,身体沉得无法动弹。冰凉的硬物猛然突破窄小的穴口,挤入高热的肠腔,肏进层层的褶皱,持续深入着。

“呃——!”邵庄感觉那根东西肏进了难以想象的深处,平坦结实的腹部此刻被顶出了一圈狰狞不已的凸起,仿佛一条盘在腹中的大蛇,时刻要将他撕裂。

无数冰凉的卵裹着孵化液灌入邵庄肚中,它们不大,不过指节大小,一颗颗晶莹剔透,黏在肠壁的褶皱中,紧紧挨着彼此,从外面看过去,邵庄的腹部也只是微鼓,但随着时间推移,这些卵会逐渐发育生长,他的肚子也会变得大如临盆的孕妇。

邵庄呻吟着,呼吸急促,随着产卵器的缓慢抽出,他肿胀穴眼被抻开了褶皱,外翻出红肉,过度拓张的穴口一时无法合拢,大量蓝色的孵化液从缝隙中流淌出来,将他下体浸在一片泥泞中。

泄过一次的鸡巴被细长的黑色触手挑起,它嘬尖了顶端往男人的尿孔里插去,抻开一管敏感的红肉,抽动着直深入膀胱之中。

邵庄被尿道里的酸痛逼得锁紧了眉头,他低声喘息着,小腹不由得痉挛起来,更多粘液从他屁股里涌出。

细长触手缓慢从根部挤出一串指节大小的卵。第一枚卵强行拓开了邵庄窄小的尿道,带着惊人的酸胀感,直滑进深处,牢牢粘在黏膜上。邵庄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那些卵灌进空空如也的膀胱,那里越来越涨,直到他终于承受不住强烈的憋闷感,发出痛苦的哀鸣时,产卵终于结束了。

银色的怪物动作轻盈,祂落在邵庄身侧,触手小心抚摸着男人的肚子。那只黑漆漆的产卵器也会时不时收缩着顶端,在邵庄身上缓慢爬行着,行过之处留下一道晶莹湿痕。

邵庄作为孕育后代的孵化器,他哪里也不能去,时刻被怪物守护者。只有在他饥饿的时候,怪物才会钻入通风管道,抓来一名倒霉的船员,将其嚼成肉糜混合着其他能被人类完全消化吸收的营养液哺喂给邵庄。

沉积体内的毒素让邵庄意识模糊,他很少行动,也几乎不怎么醒,除了吃饭,每日怪物和卵交流的时刻他是最清醒的。

怪物敏感的触手能察觉到卵内微妙的震动,祂会时常抚摸邵庄日渐圆润的肚皮,发出人耳无法捕捉的高频叫声,与发育中的卵蛋交流。

这些卵得到母体的信号后会变得非常活跃,它们在邵庄的肚子里疯狂弹动着,稍尖的一端钻进敏感的褶皱里震颤,肠道内和膀胱中的卵齐齐跳动,挤压着男人可怜的前列腺,经常把他折磨得浑身抽搐,连连高潮,下身湿得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连失禁时,两只肉眼儿都只能喷出黏糊的孵化液。

孵化进行的过程中,一些卵会因为种种原因失去活性,它们不再回应母体的信号。这时,怪物就会指挥触手深入邵庄的体内,轻柔地安抚沿途的每一个孩子,将黏在内壁上的死卵剔下、取出。

只是这个过程十分艰难,卵越长越大,邵庄的肚子日渐圆挺,内里的空间也越发有限。本来孕育这些外星生物的卵蛋对一个普通人类来说就已经十分艰难,更别说再往屁股里塞一根触手。

不论邵庄如何抗拒,怪物还是固定了他的手脚,柔软的触手挤入臀缝,在卵蛋之间缓慢穿行,粘液摩擦间发出腻人的水声,找到失活的死胎,将其挖下。

卵从内壁揭下的瞬间,邵庄身体一震抽搐,短暂刺痛过后的诡异快感充斥着他混沌不堪的意识,他的阴茎甩动着,坏掉了似的滴淌着粘液。

挖出来的蛋里全是半发育的死胎,它们都被制成肉糜喂给邵庄补充营养。

邵庄的脑子再也没有了服役、升衔,他的大脑浸泡在一团麻痹精神的毒液中,每日只是赤身裸体地依偎在怪物身侧,捧着自己鼓胀的肚子仰头被动接受哺喂,在检查时被躁动不安的卵蛋折磨得身体抽动,潮喷不停。

终于有一日,卵孵化了,邵庄的肚皮剧烈起伏着。他惊叫一声,感觉有什么活物在腹中跳跃,四处流窜,几乎要钻破肚子。

怪物的触手温柔地搭在男人的腹部,引导幼体顺利爬出孵化器。

幼体循着母亲的指引,钻出了穴口,它细小的触手撑开穴眼,身后吊着一团尚未吸收的营养囊从邵庄身体里滑了出来,在地上颤颤巍巍爬行着。

越来越多幼体成功孵化,它们争先钻出邵庄的后穴和尿道,随即拖着小小的身体四散而去,躲入地板、设备的缝隙里,眨眼就消失干净了。

这些幼体生下来就要依靠自己才能存活。

待幼崽全部离去,邵庄合不拢的后穴和尿眼儿已然被拉扯得变形,颜色熟红的内壁外翻出来,甚至能看见肠道内残留着的软壳碎片,

邵庄已经没力气了,他瘫在地上急促喘息,身下是蔓延开的大滩莹蓝的孵化液。

孵化器的任务完成了,怪物依旧模样亲昵地靠着他。接着,祂缓慢伸出带着长刺的触手,冒着液体的尖端刺入了邵庄的脖颈,注入毒液。

邵庄感觉自己飘在半空,身体疲惫不已,他闭上眼睛,陷入了一场再也无法醒来的梦。

f

结局潦草了对不起,懒得想结局了

八百年前群里的口嗨,受非常倒霉,而且非常惨,属于莫名其妙的飞来横祸。

首先说明,不支持偷拍窥私行为,现实里敢这么干的都给我去死去死去死

【馋双性了,所以受有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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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全球都会有数十万网民通过特殊软件授权,潜入到一个埋藏在万维网深处,不会被搜索引擎抓取的特殊网站“深鳍”。

这是个到处充斥着暴力的色情直播网站,各种令寻常人难以接受的血腥和污秽内容对于到访此地的冲浪者来说只是一种用来振奋精神的食粮。

而其中的一个叫做“猫眼”的板块则出乎意料的素淡。网页里展示的大多是居民卧室或客厅的一角,画面中的主角不是慵懒的宠物就是难以自理的老人,几乎不怎么和色情沾边,若运气好,偶尔还能窥探见屋主人的自慰,或和伴侣一夜春宵。

“猫眼”板块其实就是专门满足那些有窥私欲的人,通过截获平民百姓家中私人摄像头的监控内容,同步上传到这里,供人欣赏点评。

和打赏、评论量爆炸的其他板块相比,这里简直冷清得要命。

一个标题为“男身材好、独居、养猫”的监控直播是最近新挂在这个板块上的。和其他女性房主的窥私直播比较而言,这个更为冷清,每日只有寥寥几个人观看,而且仅仅在房主下班回到家后,进入浴室洗完澡,全身赤裸胯间围着浴巾湿淋淋在卧室走动的时候观众才会多一些。

房主年纪在三十岁上下,不知是做什么工作的,高大健壮,双膀结实,胸肌饱满,肩胛骨处印着一枚纹身,模样还算凑活,腮边蓄了胡茬后倒别有一番风味。

来这个直播间的人大多是一些饥渴了许久的男同性恋,躲在屏幕后恣意窥伺、点评房主的身材。

用户vshxbf:在自己家还围什么浴巾?脱了吧

用户qqqww:好大的奶子,真骚。

用户rrtxx:目测得有17,好想……

……

用户663517sgd:这个货真不错,谁能把他操到爆浆,视频发出来我给你五万。

看到这条评论时,卫泓一个激灵,瞪大眼睛反复确认评论里的数额。他呆坐一会,心底邪恶的想法顿时被欲望鼓动,急剧膨胀起来。

这个监控直播就是卫泓挂上去的,而监控中的屋主其实就住在他家隔壁。那个男人叫陈颂丰,是个单身人士,一个月前他在垃圾桶边捡到了一只没人要的三花小奶猫,现在气温降得厉害,他怕小猫被冻坏,这才抱回了自己家养着,还在客厅安了一个监控。

卫泓和陈颂丰在楼道里打过几次照面。那个男人对不熟悉的人有些冷漠,但看见卫泓还是会很有礼貌地点头示意,甚至会笑一下。

两人每次擦身而过后,卫泓都会悄无声息地转过头,视线几乎化作一根贪婪的舌头,把陈颂丰从头到脚完全舔舐一遍。

卫泓关注陈颂丰已经有一阵子了,他已经不满足于拉起窗帘,透过百叶窗缝隙偷窥对面屋主人的一举一动,眼下甚至截获了他家中的监控信号,上传到网上和“猫眼”板块的大家一起欣赏。

卫泓的家庭并不穷苦,父亲曾给了他一笔钱,作为自己开公司的启动资金或者拿去做投资,可他对经营投资完全没有兴趣,拿着这笔钱和狐朋狗友们花天酒地,胡吃海塞,现在已经挥霍得差不多。

父亲性格严厉,他花光了钱也不敢再去要,眼看户头就要见底,这样一根充满诱惑的橄榄枝此时此刻向他抛出来,卫泓难免会心动。

下定决心后,卫泓网购了一包迷药,打算今晚就去做。

早上,他在陈颂丰家的防盗门上做了手脚,等人离开再撬开锁。进门时,卫泓一眼就看见了那只被收养的小猫正趴在玄关处的小窝里,已经吃饱喝足了正呼呼睡觉。

卫泓悄无声息地进屋,贴墙从客厅监控死角穿过,进入与自己能隔窗互望的主卧,破坏窗锁,拉开窗户,又进到厨房,往滤水壶中加了一点迷药。

陈颂丰家里整洁干净,而且气味很独特,皂香中又带着一点说不清的清新味道。卫泓体内产生一种别样的冲动,让他很想抓起男人的衣服,将脸埋进去深深嗅闻。

他告诉自己忍住,今晚就能得手了。

蹑手蹑脚做完一切,卫泓离开陈颂丰的家返回自己的住处,叫外卖喝啤酒,打了一整天游戏。

傍晚时候,听到隔壁防盗门一开一关的声响,卫泓知道是陈颂丰回来了。

卫泓等了十分钟,才去陈颂丰家敲门。

回到家中,陈颂丰照例打算歇一会再做饭。他给自己倒了杯水,还没送到嘴边,门铃就被敲响了。

开门见是很少往来的邻居来找自己,陈颂丰很意外。

门外这个青年白白净净的,身形修长,身着纯色t恤和短裤,一副刚毕业初入社会青涩的样子。但陈颂丰感觉对方现在似乎没有工作,但是又不缺钱,整天窝在家里时常邀请一些朋友举行聚会,现在身上还带着若有似无的酒味。

“有什么事吗?”陈颂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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