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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属义体测试员 2

 

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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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阶段:x型性爱义体阈值测试。

多亏了单箴体内的纳米机器人,从休眠进入激活状态后,极大程度抑制了义体移植后由免疫系统产生的排异反应。

手术异常成功,单箴也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了代价。

他的下半身被完全切割替换了,从外表看除了生殖器缺失外,没有任何异常,而且只要触碰到腹部,皮肤上的色素层就会消退,自接触点扩散开来,慢慢变得透明,可以将义体内部构造看得一清二楚。

手术摘除了单箴的全部男性生殖、泌尿系统,和部分消化器官,用义体自带的维生系统取代,横膈膜以下全部可视。他的腹腔里用义体硅胶搭建起了框架,人造器官以外的腹内空腔全部用某种液态义体填充,可以在人造子宫膨胀时进行极致的压缩,起到减振保护的效果。

在怒骂声中,单箴被霍枫时送去进行义体适应性检查,整个人被固定在一张椅子上,一只铁环锁住了喉咙,下半身根本不受控制,两腿左右分开固定在椅侧,露出腿心颜色深粉的阴道口。

实验员戴好橡胶手套,抹上少量润滑,挖进那道和真人手感相差无几的肥软缝隙里,从前端找到一粒小东西,捏在手中,毫不手软地用指甲狠狠一掐!

“啊啊啊——!”单箴身躯倏地一震,连奶子都颤了颤,腰徒劳地挺直。他的十指齐齐挖进了掌心的肉里,发出凄厉的惨叫,在粗暴且猛烈的神经刺激下,搞到浑身抽搐起来。

腿间形状逼真的肉唇一缩,立刻从甬道里流出清液。

透明的腹部下,层叠蜿蜒的淡粉色阴道内壁开始收缩蠕动起来。

木风义体公司的网状神经接驳技术是独家专利,能够将义体的反馈末端与神经末梢很好融合。而实验员用手指挖出来的那粒仿阴蒂组织上,汇聚了单箴整根鸡巴上的神经。

那一瞬间,单箴以为自己死了。他像只粘鼠板上濒死的耗子,无论怎么挣扎,身上的桎梏只会越来越令他窒息。

他咬着牙,眼睛无法控制地上翻起来,肥厚的阴唇在实验员指间翕张,痉挛着喷出大股润滑液,水渍在臀下汇聚成一小滩。

实验员冷漠地收回手,在手边仪器上将数据记录下来:阴蒂神经反馈,强烈。

实验台上的人挣扎得太厉害,实验员不得已给单箴加了一道胸带固定。

“下一项。”实验员在手中屏幕上划来划去,暂时离开了实验室去其他屋子取道具。

单箴从刺激中恢复过来,胸膛剧烈起伏着。

由于木风义体的技术十分成熟,义体移植后和移植前的感受差别不大,皮肤仍能感受到风吹雨打和别人的体温,单箴瞪着自己的下体,咬紧了牙根,愤恨至极。

实验室的单向玻璃外,霍枫时正观察着单箴的一举一动,玻璃边缘化作荧幕,清楚展示着人造器官的实时数据。

实验员回来了,带来了一根仿真阳具。

他从透明的收纳袋中取出阳具,做了简单的清理、消毒、烘干。单箴盯着那根东西,移不开眼睛,面色却是惨白的。

他最清楚自己的鸡巴勃起后是什么模样。

果然,对方解释道:“实验室暂时没有可用的仿真阳具,暂时拿单先生割下来那根做了个倒模。”

即便单箴如何怒吼嘶鸣,颈侧青筋暴起,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那根东西被实验员抵在穴口,往里送去。

单箴试图抬起身子,却因为层层束缚失败了,只能勉强小幅度抬起头。借着实验台倾斜的角度,他透过透明的腹部,看清粉色的人工阴道在抽搐中被一寸寸拓开,柔软韧性的壁肉被撑开时拉出黏丝,包裹吮吸着柱身。

“啊啊!!”单箴几近崩溃,他跌回椅背拼命地挣扎起来,湿黏的下身挺出,直接往实验员手心撞去,仿真阳具借着力道一插到底!

龟头狠狠撞到宫颈的同时,实验室外的霍枫时手指一划,将器官敏感度调到了最高。

“……”单箴蓦地不出声了,整个人开始发抖,悸颤着,尖锐的快意在脑中炸开,轰飞了他仅存的理智。于暴风骤雨般的刺激下,阴穴收缩着,两片小肉唇吮吸着粗壮的阴茎根部,从缝隙中喷出几缕滚烫的粘液,到达了高潮。

宫颈处那张肥嫩的肉嘴正热络地吮吻着鸡巴顶端的小孔,整个人造子宫呈现出一种漂亮清透的深红色,显然已经可以投入使用了。

实验员用空余的手摸了摸单箴的腹部,另一只抵在阴茎根部,重重一送。

龟头的棱角硬生生钻开了宫口敏感的肉眼儿,撞进最深处,直接将不大的子宫顶变了形。

单箴抽搐着发出悲鸣,额间汗水渗进了眼睛。他翻着眼睛,毫无征兆地陷入第二次高潮。

被性器填满的深红色肉团在腹腔跳动,喷出暧昧的液体,顺蜿蜒的肉穴淌出。

“适应性一级测试,通过。”

接下来的几天里,单箴还被迫接了各种形状尺寸不同的异形阴茎容纳性测试,

和x型阴道义体不同,y型阴茎义体的技术许多年前就实现了,经过数次迭代,移植风险大大降低,不仅品种繁多,能提高伴侣性体验,还不会影响生殖功能。给x型义体进行进行全面阴茎测试,是为了计算出产品使用年限。

看见一根女性手腕粗细,尖端生着倒刺的假阳具缓慢进入体内,单箴已经疲于尖叫了,和刚刚那种令男人崩溃数次的巨型玩意相比,这个反倒显得十分友善了。

随着下面响起的黏腻水声,平坦的腹部顶出微小的弧度,单箴闭着眼睛呼出一口气,在前端破开宫口时咬牙颤抖着。

形状狰狞的顶部钻进宫腔后开始充气胀大,其表面软钝的倒刺随着表面与宫壁的贴合浅浅扎进肉里。

“嗡——!”假阳具震动起来,顶端开始旋转。

单箴不禁夹紧了腿,体内的巨物像是一根折磨人的刷子,几乎把子宫搅烂,平坦的小腹跳动不止。神经反馈成倍放大此时的感受,经流腹内液态义体组成的神经组织,传入大脑,单箴已经几天没有休息,身心疲惫至极,却还是被这个震动逼得浑身抽搐,穴缝喷水……

令所有人没想到的是,在一次午间维护,单箴竟找到机会,偷了一张员工卡,从货梯逃走了。

霍枫时知道后并不着急。他调出z6552的远程控制面板,将义体神经敏感度和性欲光谱数据调到了最高。

调节完设置后,单箴将成为一只四处发情的野兽。

而且义体内植有定位装置,无论单箴逃到哪里,只要没出国,迟早能将他抓到。不过调用定位功能需要时间,霍枫时下达命令后五个小时,才得到了单箴的行踪。

看到定位,霍枫时一愣,他以为单箴会坐车逃出市区,哪知道这人竟然跑进了市中心商业街最高建筑的顶层:一处毒蜂帮管辖的高级私人会所。

实验室中,单箴没有衣服可穿,始终赤身裸体。偷员工卡时,他顺了一件长外套,将身体遮住。

赤脚逃出建筑后,单箴捂着肚子,摇摇晃晃地钻进了一个小巷子,大口喘息着。白外套之下,粉色的透明子宫里嵌着一根巨大的龟头,仍在剧烈震动着,榨得穴眼噗噗流水。

单箴在小巷找了一处没人的地方,将颤抖的手伸进下体,试图挖出肚子里的东西。他手指上糊满了黏液,刚抓紧根部就脱手滑走了,接着四面包裹上来的内壁便热络地吮吸起他的指尖,夹得他寸步难行。

他花了一个小时才把震动鸡巴排出体外,就在这时,逃跑的事情败露,霍枫时调节了义体的性欲光谱。

单箴刚擦干大腿上的水渍,还没走出两步,就直接被无端生出的汹涌欲望击垮了。

“啊啊哈,啊啊……”单箴夹着腿,倒了下去。

没办法,单箴快被逼疯了,哪怕是一把匕首从屄口插进来,这下贱的义体都会回应。他只好磨蹭着身体,把地上那根疯狂震动的脏鸡巴再捡起来,“噗”地塞回了自己的下体,试图缓解肉体上的空虚。

现在,单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办法回毒蜂。

他期望毒蜂老大看在自己妈妈的份上,别太计较他从前所犯的过错,再不济,他还可以把自己身上的性爱义体贡献出来,给毒蜂的义体医生研究,当作某种补偿。

凭着惊人的意志力跌跌撞撞来到了“梦洄”,单箴差点撞坏了前台的装饰投影。“梦洄”是毒蜂管辖的会所,一般招待的都是毒蜂的客户或者中高层。前台的接待员不认识单箴,本想赶他走,但又想到这人知道直通顶楼的私人电梯密码,怕是什么玩的比较花的客户少爷一类的人,不好得罪,只好将他迎了进去。

终于,单箴的理智被彻底击垮了。他把自己账户上的五十万挥霍殆尽,将所有男陪酒叫过来换上最大的假鸡巴,让他们轮流操进自己流水不停的人造阴道中。

这里的男陪都很听话,而且非常温柔,头一个进入的人还会询问单箴是否合适。见男人不作回应,只是忘情呻吟着,似乎完全燥昏头,几个男陪与彼此对视一眼,也就不再客气。

本以为来到“梦洄”,组织里的人就能把自己的消息告诉毒蜂老大,可此处的工作人员没有认识单箴的,今天也没有认识单箴的中高层来这寻乐。

唯一来找他的,是带着几个保镖来的霍枫时。

接待员是个新人,听说是来找人也没多想,便直接将霍枫时领到了单箴所在的包间中。

屋内腥臊不已,男陪已经走了,单箴赤身裸体地仰躺在床边地毯上,胸膛满是指痕,麦色的腹部鼓胀着,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他的髋关节已经严重脱位,根本合不上腿,腿心又红又肿,穴缝糊满了浓稠的白精,在地毯上积了一大滩。

霍枫时眉头微蹙,走上前,用鞋尖踏住熟烂的穴口,坚硬的鞋底轻轻碾着两片肥肿肉唇。

敏感的阴蒂被狠狠刮蹭着,单箴也只是嘴角流涎,无力瘫在地上,动弹不得。

皮肤自腿心逐渐向上褪色,向霍枫时展示出浸润在浓精中的阴道褶皱和被倒灌得鼓鼓囊囊的子宫,里面不知道存了多少人的精水。

宫口的软肉被一只金属环牢牢锁住,整只胞宫像只被牛奶灌满的沉甸甸的小水球。霍枫时踏在单箴鼓起的腹部,隔着肌肤正压在子宫上,白浆从被扎紧的肉眼稀稀拉拉渗出少许,男人倒抽一口气,却没力气挣扎了。

霍枫时对着紧绷的子宫又踩了踩,单箴昂头呻吟着,突然感觉体内有什么脱落下来,孔窍顿时一松,他浑身开始无法控制地抽搐,大股热液失禁似的从烂熟的穴口喷溅而出,流了一地。

怀孕+人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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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阶段:人造子宫功能性测试。

随着浓精汩汩流出,原本箍在宫颈处的金属环也排出了体外。

霍枫时低头用鞋尖碰了碰那个东西,眉头皱起来,一脚踢走。或许是男陪发现了单箴身体异常且理智尽失,动了歪心思,故意用这小玩意束紧了子宫不让精水流出来。

返回时,霍枫时一直阴沉着脸,带着单箴回到实验室的第一件事,就是命令义体医生用全新的性爱义体将男人肚子里被男陪鸡巴操烂的玩意替换掉。义体被严重污染,也许会影响到接下来的测试。

单箴醒时,操纵义体的性欲光谱已经被关闭了。他瘫软在病床上,像死过一遭似的,内心绝望无比。

霍枫时又来看单箴了。他坐在床边,给男人递上一盒水果块,开口:“单先生为什么要逃呢?”

单箴没说话。

“你看,这就是你逃跑的代价。”霍枫时给单箴展示他的银行余额,电子屏上硕大的负116万元让男人惊呆了。

“你!怎么、怎么回事?!”单箴瞳仁一缩,差点从床上蹦起来,彻底傻眼了。

“合同上写得清清楚楚,受试者要配合测试,若实验义体因不配合而出现损坏,以至于耽误产品测试,则需要照原价赔偿。”霍枫时解释,“上一只人造子宫已经被你用脏了,为了测试能顺利进行,我叫人给你换了个新的。”

单箴不知道霍枫时手里还掌握着z6552的操控面板,单纯以为疯狂发情是移植后特有的副作用。他十指绞着床单,心口闷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我要终止测试!!”他掀开被子,语气坚决,这个鬼地方真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他想翻身下床,却“咚”地直接跌了下去。

“啊啊啊!!”单箴恐惧地发现,为防止自己再逃跑,整双腿竟都被霍枫时命人了卸下来了

见霍枫时逼近自己,单箴骇得浑身发抖,狼狈地用手挪着身体,直到脊背碰到床头柜。身后再无退路,他只得大吼道:“你这是非法监禁!”

“单先生一个黑社会,竟和我论起法了?”霍枫时直接被男人逗笑。他俯下身,温暖的掌心抹去了单箴腹部的色素层,指腹缓慢向下,抚上肉缝,剥开紧闭的唇肉,探进细腻湿黏的甬道中。

单箴立即明白他想干什么了,刚想去遮住下面,头皮忽的一紧,他被霍枫时扯着头发,后脑重重撞在床头柜的把手上,顿时没有了反抗能力。

下体贴上了一根滚烫的东西,单箴吃痛低吼着,眼前满是金星,还没看清那是什么,物什便破开穴口一入到底,直接贯穿了他的下体。

霍枫时抓着单箴的腰,往自己胯骨上一贯,丰软的阴阜直接压得变了形,小指指腹大小的嫩红肉尖儿,裹着粘液从缝隙中高高翘出。

鸡巴操穿单箴的阴道,撑开紧致的宫颈,直接埋进了胞宫中。单箴眼睁睁看着那根硕大的东西送进自己体内,拳头大小的子宫在被突破前,甚至被鸡巴过重的力道挤变了形,从平坦的腹部浅浅显出弧度。

单箴惨叫着,眼睛翻起。他的腿被卸了,根本没有攀紧霍枫时寻到喘息的机会,下体悬着,完全承受下对方的力道。

逼真的神经反馈快把单箴逼疯了,阴穴内壁蠕动着吮吸柱身的青筋,水声淫猥,而子宫抽搐得尤其严重,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翕张的马眼抵在宫壁上时产生的痒意。

霍枫时掐着单箴的腰,抽出自己湿淋淋的性器,再深深撞回去,黏液自交合处四溅开来。

“呃!呃啊!!”这完全是强奸,单箴脑中空白一片,似乎只剩下侵犯身体的鸡巴了。

温软的穴眼越肏越紧,越来越多汁,霍枫时垂着眼睫,两颊上浮起的红晕意味着他很享受这次的性爱。

许久后,狰狞的性器使劲往深处钻了钻埋进,精关一开,浓浆射了单箴满满一肚子。

因为得到了精液,性爱义体任务完成,单箴被直接送上了高潮。他身体激颤自,头向后昂起,一对麦色的奶子高高翘起,乳尖肿胀而硬挺,口涎横流,急喘不止,看样子几乎快背过气去了。

健壮有力的身躯战栗着,自唇肉翻卷的穴心激射出一大股温热粘液。

单箴因疲倦昏迷前,霍枫时竟然抚摸上了男人的脸,说:

“单先生,你要明白,你的奉献对我们意义重大。”

什么狗屁奉献,分明就是坑蒙拐骗。

……

之后不久,单箴怀孕了。

实验员往他的人造子宫中植入了几枚胚胎,有一个成功着床活了下来。

几周后,胚胎已经生长到肉眼清晰可辨了。

单箴猜出来这个孩子八成是霍枫时的,但这人要孩子不依靠两性结合,竟然花大价钱研究国外公司数十年没有突破的人造子宫技术,属实是令人困惑。

这段日子单箴过得勉强算舒坦,除去必要的产检外,没有人会过多打扰他。平日他就保持着被拆去双腿的模样,躺在床上当个废人。

单箴逃也逃不走,已经有点自暴自弃、破罐破摔了。他偶然从实验员口中听到了他们年纪轻轻的大老板竟患有少精症后,转过头就拿这件事呛霍枫时,嘲笑他是个天生的太监。

“这应该就是你口中的‘意义’所在吧?”单箴勾起嘴角,呵呵笑着,掌心蹭过肚皮,主动给霍枫时看自己腹中的胎儿,阴阳怪气着,“这么重要的’意义‘为什么你自己不承受呢?”一边说着,他放在腹部的手不禁紧攥成拳,似乎下一刻就要抬手重重锤下去。

对于这件事,霍枫时心中不悦,倒是没找单箴明面上的麻烦。

不过他怕单箴会对孩子造成威胁,命实验员往男人体内悄悄注射了少量雌激素,强化单箴的异性心理特征,以减少对腹中孩子可能带来的伤害。

单箴对此毫无知觉,只是从一开始的厌恶腹中孩子,到逐渐接受,平日没事时会下意识托起日渐鼓胀大肚皮,甚至会像寻常母亲那样时常抚摸肚皮,透过半透明的子宫来细细观察孩子的状态,在胎动强烈时内心欣喜。

等意识到霍枫时在给自己注射雌激素和其他药物,单箴已经无法阻止自己胸肉里奶水喷涌了。

奶子又软又胀,乳尖像熟透的浆果一般,仿佛被人衔在口中嚼烂了,白色汁水从乳孔沁出,蜿蜒淌下。

“你对我做了什么?!”单箴狰狞着五官,抓着自己一边的胸口,麦色的皮肉鼓起,乳汁从指缝间四溢。

霍枫时微微一笑,不作回应。

他走后,单箴几乎要疯掉了。男人从病床上摔下来,腹部着地。

“啊啊!!”子宫一阵强烈的痉挛,仿佛刀割一般,几乎把脏器划烂,单箴惨叫着,感觉温热液体从腿间流出。他甚至能感觉到腹中孩子徒劳的挣扎,激素作用下的温情退去,满心的厌恶让他不顾疼痛,用指甲狠狠划着肚皮,恨不得把这小畜生活活从肚子里挖出来生啖入腹。

等霍枫时听到动静再赶回来,已经晚了。

现有技术的突破始终是个难题,孕期的一切检查都没有太大问题,但人造子宫的营养传输实在不稳定,孩子过于虚弱,加上猛烈的冲撞,最终没有撑过25周就流产了。

单箴是亲眼看着孩子成型的,多少都有些感情了,再加上激素的干扰,他不可避免地陷入消沉,精神状态日益下滑。

人造子宫是一次性的,霍枫时停止了激素注射的同时,又给单箴换了一副全新的义体。究其原因,是单箴摔下床导致的胎儿流产,这一次的制作成本也全扣在了他的银行账户中。

两百多万欠款,倘若现在叫单箴去卖屄,他也得卖个几年才能还完债。

一个月后,实验团队以最快速让单箴恢复了状态,并再次培育出了一批新的健康胚胎,植入人造子宫。

又一个妊娠周期开始了。

霍枫时抚摸着单箴小腹,掌心贴在子宫的位置,轻声说:

“只要你成功生下一个孩子,我就抹去你的全部债务,让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但单箴瘫在床上,不作回应,现在才过去几周,他孕肚并不大。

棉被之下,单箴不但腿部空空如也,手臂也自根部被切除了,断口被一圈冰冷的金属死死咬着,一只铁环嵌在其中,方便用吊索钩住固定在半空。

自此,他变成了无法自理的人棍,再也没反抗过,也再也没关注过肚里的孩子。

这一回,孕周期似乎短了许多。临盆那日,单箴难产了。硕大的胎儿撕裂了阴道,腹腔内的液态义体流得到处都是。

“放了我……”几小时后,等顺利分娩完,单箴望着踏入房间的霍枫时,说。

单箴决定了,不管霍枫时放不放自己走,他都要自杀。

霍枫时双眼紧紧盯着孩子,没理男人,看表情似乎很愉悦。忽然,他弯腰从地上抱起了什么毛茸茸的东西。

单箴看清了,那是一只狗。

霍枫时抱起狗将它放在床尾,骨节分明的手指揉着狗狗的脑袋,指向单箴的下身,对着狗子温柔道:

“毛毛你看,这些都是你刚出生的孩子。”

轻飘飘一句话,令单箴浑身剧震,整个人如遭雷击。

他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直起身子,低头一瞧发现自己身下躺着的果然是几只湿漉漉的狗崽,最后一只连脐带都还没剪断。

大狗嗅着蜷缩在一起的小狗,舔去他们身上的胞衣,等舔到最晚出生的那只时,它用牙齿啮断了脐带,顺着脐带延伸的方向,伸出湿软的舌头,把单箴软烂松垮的肉屄舔了个通透,最后咬紧系袋,胎盘也随之脱落。

阴蒂被犬齿抵着轻轻撕咬舔拭,单箴脸上没有丝毫血色,身子抖得像要散架了似的。

他看见霍枫时望向自己,开口:

“单先生不要着急,之前是我们考虑不足,才会导致流产,这次的小狗测试很成功,下一次,就是人类胚胎了。”

大概收个尾,没耐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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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妊娠周期时,单箴反抗得尤其严重。

他现在一心向死,神志几近癫狂,什么都不怕了。

霍枫时正坐在办公室里查看今年公司绩效,忽然有人急匆匆闯进来,说单箴趁实验员没注意,借着桌沿锋利的边角,磕瞎了自己一只眼睛,被发现时他的眼眶已然是个黑漆漆的血洞,周围桌面、墙面血浆飞溅,惨不忍睹。

等霍枫时一脸不悦地来到实验室,单箴已被制服,注射了镇定剂昏睡在床上,硕大的孕肚直接将皮肤色素层撑薄,无需任何操作也隐约能看清子宫里的胎儿。

“老板,他的眼睛怎么办?”旁边的测试员问。

一只眼睛损伤的话,眼珠的免疫赦免能力便会失效,就意味着另一只很大概率也保不住了。

霍枫时站在床边,手指抵着单箴脸上渗血的纱布轻轻摩挲,接着他打开全息屏,调出了一双义眼产品图扔给那人,说:“换这个,全换。”

未了,他又说:“要还是不听话,就硬逼着他听话,无论用什么方法。”说话间,霍枫时抽回手,指节弯曲,敲了敲床边推车上放着的一排金黄色的纳米机器人溶液。

实验员点点头,叫来几个同事,将受伤的单箴推去义体医生的手术室。

……

过去两年里,毒蜂和沉龙又有几次冲突。毒蜂帮气不过自己割让地盘,直接炸了几座被抢走的制糖厂,又暗中杀了几个沉龙的中层干部。

当是毒蜂老大听闻自己遭背叛,扬言要将他碎尸万段,急败坏找了单箴两年。可这人就像直接人间蒸发了一样,蜂老大翻遍整个城市,都找不到一根毛。

之后有人在垃圾场发现了疑似属于单箴的碎肉块,上面刺着毒蜂特有的小纹身。蜂老大以为单箴是被沉龙灭口碎尸了,这才停止搜索,还假模假样的在自己为白月光单如纯立的牌位旁摆了一个单箴的。

在单如纯忌日那天,蜂老大收到了一个写着他名字的信封,里面装着一枚老式u盘。

寄信人是匿名的,但蜂老大已经猜出寄信人的身份了。

他打开u盘,里面静静躺着一个视频文件,时长三十分钟。

视频是用义眼中的记录功能拍摄的,首先展示出的,是一个男人的胸膛。拍摄人的两只手正罩在身下人饱满的奶子上,十指压下,紧致的皮肉都被勒到鼓出指缝,通红的奶尖露了出来,大张着熟红的乳孔喷出一缕乳白的奶水。

被亵玩胸部的男人并没有露脸,只是在画面外断断续续呻吟着。

镜头下移,手掌掠过线条紧致的腹肌,将正在流水的肥软阴阜和残缺下身一齐拍进了画面。

镜头里被压着的分明是个男人,下面却只有一副雌性器官。紧闭的肉缝红肿不堪,唇肉被手指自下而上一挑便颤抖着张开,连颜色鲜嫩的肉蒂都从穴前翘了出来。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在男人腹中一摁,麦色如扩散开的涟漪渐渐褪去,敞露出内部,深粉色的人造器官一览无余。原来是被人改造成了这副模样。

手挖进穴里,甚至可以直接隔着透明的肚皮和半透的阴道看见指尖裹着粘液,一寸寸破开层峦的肉腔,弯曲手指抵在反馈点,狠狠抠挖。

男人发出哀鸣,下身却绞尽了手指,往穴眼深处吸吮,汁水淋漓的腔壁挤压彼此,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手指抽出,拉出粘丝,肿胀的肉阜挽留似的一抬又沉了回去。

两只手再度伸出,左右剥开湿淋淋的穴眼儿,一根硕大的龟头抵在入口处,透过透明的腹部下,柔软细腻的阴道被一记挺腰直接贯穿了,顶端钻开宫颈的软肉,没进了最深处。

“啊啊!!”男人叫出了声,身体剧烈颤抖着,腹中顶变了形的胞宫紧紧含吮着那根龟头。

阴茎停了片刻,在男人腹中抽动起来,每动一下,穴口又肥又肿唇肉如绽开的花苞,倏地翻开,几缕粘液飞溅而出,然后随着挺入的动作收拢起来,紧含着青筋暴起的肉杵根部。

镜头上移,终于摄到了男人的脸,果不其然,是单箴。

“嗯,呃啊!啊哈……”单箴满面泪痕,朦胧的泪眼下能清晰看到眼白上印着细细的刻线。显然他的眼珠已经被替换成了义体,此刻正因为凶狠的操弄颤抖着上翻起来,嘴角似翘非翘,也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

操弄持续了许久,拍摄者没有进行丝毫剪辑,将单箴淫乱的模样悉数展现在镜头前。

陷入高潮的刹那,单箴咬着牙,眉头拧在一起,随着快意袭来,瞳仁的黑色褪去,跃出一对跳动着的粉色小桃心。他的声音蓦地宛转起来,带着浓烈的情欲,急喘不止。

高潮过后,单箴昂起头,艰难吞咽着,嘴角涎水直流,呼吸依然凌乱,眼中的小爱心仍在跳动。

“舒服吗?”拍摄人的声音被处理过了,听不出声线。他的手抚上单箴的面庞。

单箴侧过头,用面颊去蹭对方的掌心,嘴里含混地哼着什么:“唔唔,啊啊哈……”他张开嘴,湿红的舌尖舔舐着对方的手指,任由对方把手伸进自己口中描摹牙齿的形状,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下颌流得到处都是。

“自己揉揉奶子。”那人命令道。

单箴晃了晃身子:“唔呃……”

那人笑了一声:“差点忘了,你没有手。”拍摄者往下给了一个镜头,只见单箴的两条手臂已经被截去了,整个人像个柔软的暖手抱枕,无力地仰躺着,深深钉在一根鸡巴上。

最后,那人说:“还是这样乖一点,看着比较顺眼。”

到此,视频就结束了。

对方像个炫耀自己玩偶的主人,没有多余的文字说明。

一切到这戛然而止。

简介:在宇宙中流浪的怪物需要找到一个强壮、温暖的孵化器。

类st+异形背景,星际知识瞎掰的。

触手人外攻,无性繁殖,不会变人,有玩弄膀胱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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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班时间到了,布丽吉特眼睛离开电子屏,结束和同事的闲聊,甩甩酸痛的手腕,准备向对方告别。

她拿起自己的外套搭在手臂上,朝同事挥挥手,说:“等邵来了,拜托他尽快把外舱修一修。”

“听维修部的人说他似乎病了,一周都没有出门。”同事遗憾道。

研究部的设备维修一般都是邵来负责,布丽吉特“啊”了一声,换上了副惋惜的表情说:“这样啊,那找维修部别的人来看吧,总之要尽快把外舱的接收器修好。”

布丽吉特匆匆离开研究部,乘着升降梯往舞池所在的楼层去。她习惯在每次轮班结束后去迪厅找熟人喝一杯,醉在那里,蹭一晚酒保的折叠床,然后开始自己为期三天的休假。

升降梯一滞,布丽吉特摇晃几下,感觉骤然身体轻了几分,差点没站稳。她看了一眼电梯的电子屏,原来是在减速。

电梯愈来愈慢,最后停在了27层甲板。

那是医疗部所在的地方,离舞池还有十来层的距离,布丽吉特眼睁睁看着升降梯门在无人出入的情况下缓慢打开,心底泛出一丝不安。

她探出头左右望了望。

医疗部的长廊里灯光如昼,空无一人。

布丽吉特以为是医疗部哪个家伙的恶作剧。她缩回脑袋,使劲摁了摁关门键,笨重的铁门吱扭一声缓缓合拢。

哪知道,医疗部长廊的灯在电梯门还未合紧时疯狂闪烁起来。

“轰——”一声巨响,电梯头顶的逃生口毫无征兆地被破开,沉重的铁门完全变形,掉下来重重砸在布丽吉特头上!

她尚未反应过来就当场昏了过去。

一团银色的巨物落在电梯顶,皮肤光滑银亮,仿佛教科书上的某种夺目耀眼的海鱼。它撞开逃生门,将自己长长的肢干伸入其中挥舞着,张开“手指”灵活抓起布丽吉特软趴趴的身体,消失在了电梯间。

“叮。”电梯停在45层,缓缓拉开门。

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一扇破碎变形的逃生门和几滴鲜血。

……

邵庄已经在这艘星际科研舰上以维修部高级维修工程师的身份服役满两年了。

只等返回地球星联总部,邵庄的军衔便能升到少校,不出意外,下一次出任务时,他应当就可以担任维修部的次要负责人了。

一周前,“腾跃号”在扎藻星完成矿石样本收集和地质勘探的任务后,就已经进入了回程阶段。但是,星舰在曲速迁跃途中其中一个引擎运转异常,导致星舰的迁跃目的地直接偏转到了贝塔象限,腾跃号不得不暂时关闭推进系统,停下来派人维修,如果维修效果不理想,就只能在原地待命,等待最近的空间站前来支援。

邵庄熟识腾跃号的每一部分结构,也清楚曲速引擎在不久前刚刚经过一轮检查,不可能短时间内出现问题。他试图呼叫舰桥的总工程师说明情况,但对方并没有理睬,频道也在占线,许久后也无人回应。

无可奈何,邵庄只好带着一位刚服役不久的维修部新人开着维修船出舱检查。

和拥有50层甲板的科研舰“腾跃号”相比,维修船就渺小得仿佛一个人的小指甲盖。邵庄驾驶着飞船靠近舰尾的引擎,打开扫描仪正准备再做一次细致检查。

哪知道刚打开仪器,警报就哔哔响了起来,邵庄一个激灵,扑在屏幕上仔细检视起来。

与此同时,飞船船身一震,把新人吓了一跳,白着脸扑在驾驶位的椅背上,哆哆嗦嗦念叨着:“外面什么东西??”

“没事,碎石罢了,穿不透飞船护盾的。”邵庄在专心地检查引擎,只是随口安慰了他一句。

新人缩着头听了一会,似乎越来越害怕了:“不对吧……这个声音怎么像——”

“轰——!”飞船又猛烈地颤抖起来,比这个动静更吵人的则是新人尖锐的叫喊。

邵庄这才把自己的注意力拉了回来,转头看见新人抱着脑袋缩在角落里,像是听见了什么极度刺耳的声音,双耳竟然涌出鲜红的血来。

邵庄吓了一跳,趁着引擎扫描还未完成,赶紧去看了看新人的状况。

新人察觉到邵庄的触碰,又是一惊,抬起头来,沾满血渍的手抓着男人手臂,双眼睁得浑圆,视线略过邵庄望着飞船外面,满脸恐惧。

“那那是——”

邵庄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之间维修船外层护盾上趴着一只巨大的银色怪物,它树杈般舒展的肢体似乎没有骨头,蜷缩成一团黏糊糊的肉,重重拍打在维修船的玻璃发出咚咚闷响。一张血盆大口贴在护盾上,里面嵌着数排参差而漆黑的牙齿,那些牙外翻出来狠狠刮在护盾上,接着再向里收缩,挤压彼此,看样子是想把飞船的玻璃咬碎。

一只硕大的眼睛从怪物口腔深处翻了出来,死死盯着舱内的两个人,大到邵庄能看清它瞳仁上正在伸缩的红色虹膜的褶皱,

颤栗骤然蔓延到全身,颈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邵庄在无数舰船上服役了近十年,从未见过这样怪物。

身侧的新手忽然浑身抽搐,躬起身体发出痛苦的抽气,邵庄连忙将他放到地板上。新人的哮喘犯了,但由于出来的匆忙,手边没有药,邵庄也无法为他做些什么。

新手瞪大了双眼,抓挠着自己的喉咙,发出断续的呜咽,口水从他嘴角流出,接着陷入昏迷。

船外,银色怪物还在撞击船身,小小的维修船剧烈摇晃着。还不等邵庄手动开启第二层护盾,面前的玻璃就被撞破了。

邵庄的耳朵瞬间失去了感知声音的能力,昏了过去。

彻底陷入黑暗前,他看见银色怪物张开大嘴朝自己扑来,身侧昏迷的新手因为舱内气压逐渐趋近真空,他的脸慢慢变成了酱紫色,肢体也在逐渐胀大,很难说还能不能活下来。

而邵庄自己也感觉了一股令人窒息巨大压力挤压着他的每一寸肌肤和骨骼,他口腔里的唾液沸腾了,舌头表面翻滚起无数水泡,紧接着黏腻破裂,满嘴血腥。

怪物漆黑的大嘴随即笼罩了邵庄。

……

再度醒来时,邵庄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躺在休息室,腿心湿润,腹部鼓起一个圆圆的弧度,膀胱也涨得发疼,像是被什么奇异生物寄生了身体。

他支撑起身体打量自己,发现双手从皮肤下生出了根须一般的蓝色经络,这些经络会时不时夺走对身体的控制,强迫邵庄干一些事情。他摸了摸肚子,里面没有奇怪的硬物,似乎只是液体。

“砰——”屋内的通风管道不知被谁一脚踢开,铁板落在地上发出巨响。

邵庄抬头望去,就见一颗血淋淋的脑袋从通风口探了出来,整个身体随即以扭曲的姿态缓慢滑出,落在地上,血迹像放烟火似的砸开一大片。

邵庄认出来了那张脸,是研究部门的布丽吉特,是个年轻漂亮又有热情的姑娘,而她此刻已经颅骨碎裂,没有了气息。

随后,一只银色的巨物从通风口接踵而至,模样像是柔软而变形的海胆。祂轻盈落地,长而分叉的触手卷起女孩的尸体,轻易扯断了她的小臂,举在空中。柔软的触手下似乎藏着什么锋利的牙齿,怪物的触手蜷缩着将手臂完全包裹,黏液之下发出瘆人的啮啃声,咕咕咔咔,像是在嚼食骨骼。

很快,触手散开,似乎变粗壮了一圈,滑腻的表面只剩下少些碎肉和血渍,手臂则完全消失了。

邵庄呆坐在原地,被眼前的巨物骇到浑身僵硬。他眼睁睁看着那只吃完饭的触手悬在自己面前,却没有做任何反应,直到那滑溜溜的顶端塞进了他的嘴里,插透喉管,直深入胃中,将嚼碎的肉糜一点一点哺喂给他。

“唔!!”邵庄被插得呼吸困难,这才从震惊中缓过神。他试图拔出嘴里的触手,却遭到了怪物的不满。

身体骤然腾空,邵庄的四肢被紧紧锁住,几根灵活的触手缠紧了他的胸口和大腿根,将健硕的奶子勒得皮肉鼓起,乳尖乱颤。

有什么凉而滑的东西在轻扫邵庄颈后,随即伸出一根长针顺着骨缝刺穿了他的颈椎,某种热辣的液体注入进脊髓,很快麻痹了他的全身。

邵庄发出痛呼,他能感觉那股液体似乎和体内的蓝色根须一样,正向他四肢百骸扩散。热意传染到头部时,邵庄紧闭的眼睛里忽然闪过了什么画面。

他看见电梯里毫无防备的布丽吉特、幽暗蜿蜒的通风管道、赤身裸体的自己和破碎的飞船。

触手无声蔓延到了邵庄全身。

眼前闪过更多的画面,这一刻,邵庄隐约能读懂这只怪物的意识。

注入脊髓中的液体似乎是某种烈性催情药剂,而高频率的心跳加速了血液循环,邵庄很快被动地陷入了一种迷醉愉悦的状态,他胯下的性器抽动着,开始充血勃起。

深插进邵庄胃里的触手像是一根夸张的生殖器,源源不断往肚子里灌注着他维持生命所必需的营养,而这些营养的原料正是他被嚼碎了的同类。

“呃……”邵庄的意识似乎蒙了一层雾,毒液钝化了他的感知器官,强迫他专注于身体上的愉悦。男人的鸡巴很快完全勃起了,柱身青筋分明,囊袋紧绷。

“唔唔,咕……”习惯了哺喂器的尺寸后,邵庄垂下眼睑,脑子里已是一团浆糊,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不由自主地细细吮吸起来。

哺喂器完成任务抽离的时候,邵庄双颊通红,昂起头,喉管不停起伏着,发出咕啾的水声,舌尖与分离的触手之间拉出了一条沾着血的黏丝。

冷气倒灌进邵庄肿胀的喉咙里,他咳嗽几声,想抚摸一下刺痛的脖颈,手指的关节却被触手密密缠了起来,动弹不得。

完全勃起的性器高高翘在邵庄胯下,龟头饱满颜色熟红,顶端的尿眼儿翕张着,却什么也吐不出来。滑腻的触手卷上性器根部,托着沉甸甸的阴囊,柔软的尖端贴在敏感的柱身缓慢移动着,似乎是想帮他攀上高潮。

邵庄发出颤抖的呻吟,身体仿佛一张紧绷的弓,毒液将他推到了欲望的顶点,他不由得抓紧了手中黏腻的触手,腹部紧绷着,液体从勃发的顶端喷射而出。也就在此时,邵庄感觉自己浑身一阵松懈,汹涌的热流从后穴涌出,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脚踝。

空气中喷出一道粘稠的蓝色液体,那是邵庄肚子里的东西,此后不论他如何抽紧阴囊也再也无法射出精液了。

因为刚刚短暂的意识交流,邵庄隐约知道那是什么,那些液体是怪物不久前灌进男人体内的孵化液。祂在无数星系中苦苦游荡了许久,只为寻找一个合适的、强壮而温暖的孵化器,这些液体会将孵化器改造至最适合孕育生命的状态,并缓慢侵蚀寄主的思维。

两条腿被折到胸前,邵庄察觉到有触手绕过腿窝和胸膛,束缚住了他的全身,让整个泥泞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

男人悬在半空,浑身疲软,被怪物翻来覆去地打量、抚摸。带着吸盘的小触手爬过胸口,卷起胀红的奶尖好奇地拉扯,留下一排圆圆的红痕。湿淋淋的臀缝则被扒开,橡胶似的触手尖拓开男人黏糊糊的穴眼,抵在浅处的肠内黏膜上抠挖。那里正是邵庄的前列腺,他仰头深深抽了一口气,穴口绞紧,腹部痉挛着,轻易被再次抠到了高潮。

许久之后,怪物觉得孵化器改造成功了。

祂放下已经脱力的邵庄,含着眼球的巨口逼近了男人的下体,从口腔深处探出一根颜色漆黑、疣粒起伏的产卵器,结节分明而圆钝的顶端覆着晶莹的蓝色粘液,缓慢抵在收缩不停的穴口。

邵庄察觉到下体逼近一股的压力,但他仍在回味高潮的余韵,身体沉得无法动弹。冰凉的硬物猛然突破窄小的穴口,挤入高热的肠腔,肏进层层的褶皱,持续深入着。

“呃——!”邵庄感觉那根东西肏进了难以想象的深处,平坦结实的腹部此刻被顶出了一圈狰狞不已的凸起,仿佛一条盘在腹中的大蛇,时刻要将他撕裂。

无数冰凉的卵裹着孵化液灌入邵庄肚中,它们不大,不过指节大小,一颗颗晶莹剔透,黏在肠壁的褶皱中,紧紧挨着彼此,从外面看过去,邵庄的腹部也只是微鼓,但随着时间推移,这些卵会逐渐发育生长,他的肚子也会变得大如临盆的孕妇。

邵庄呻吟着,呼吸急促,随着产卵器的缓慢抽出,他肿胀穴眼被抻开了褶皱,外翻出红肉,过度拓张的穴口一时无法合拢,大量蓝色的孵化液从缝隙中流淌出来,将他下体浸在一片泥泞中。

泄过一次的鸡巴被细长的黑色触手挑起,它嘬尖了顶端往男人的尿孔里插去,抻开一管敏感的红肉,抽动着直深入膀胱之中。

邵庄被尿道里的酸痛逼得锁紧了眉头,他低声喘息着,小腹不由得痉挛起来,更多粘液从他屁股里涌出。

细长触手缓慢从根部挤出一串指节大小的卵。第一枚卵强行拓开了邵庄窄小的尿道,带着惊人的酸胀感,直滑进深处,牢牢粘在黏膜上。邵庄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那些卵灌进空空如也的膀胱,那里越来越涨,直到他终于承受不住强烈的憋闷感,发出痛苦的哀鸣时,产卵终于结束了。

银色的怪物动作轻盈,祂落在邵庄身侧,触手小心抚摸着男人的肚子。那只黑漆漆的产卵器也会时不时收缩着顶端,在邵庄身上缓慢爬行着,行过之处留下一道晶莹湿痕。

邵庄作为孕育后代的孵化器,他哪里也不能去,时刻被怪物守护者。只有在他饥饿的时候,怪物才会钻入通风管道,抓来一名倒霉的船员,将其嚼成肉糜混合着其他能被人类完全消化吸收的营养液哺喂给邵庄。

沉积体内的毒素让邵庄意识模糊,他很少行动,也几乎不怎么醒,除了吃饭,每日怪物和卵交流的时刻他是最清醒的。

怪物敏感的触手能察觉到卵内微妙的震动,祂会时常抚摸邵庄日渐圆润的肚皮,发出人耳无法捕捉的高频叫声,与发育中的卵蛋交流。

这些卵得到母体的信号后会变得非常活跃,它们在邵庄的肚子里疯狂弹动着,稍尖的一端钻进敏感的褶皱里震颤,肠道内和膀胱中的卵齐齐跳动,挤压着男人可怜的前列腺,经常把他折磨得浑身抽搐,连连高潮,下身湿得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连失禁时,两只肉眼儿都只能喷出黏糊的孵化液。

孵化进行的过程中,一些卵会因为种种原因失去活性,它们不再回应母体的信号。这时,怪物就会指挥触手深入邵庄的体内,轻柔地安抚沿途的每一个孩子,将黏在内壁上的死卵剔下、取出。

只是这个过程十分艰难,卵越长越大,邵庄的肚子日渐圆挺,内里的空间也越发有限。本来孕育这些外星生物的卵蛋对一个普通人类来说就已经十分艰难,更别说再往屁股里塞一根触手。

不论邵庄如何抗拒,怪物还是固定了他的手脚,柔软的触手挤入臀缝,在卵蛋之间缓慢穿行,粘液摩擦间发出腻人的水声,找到失活的死胎,将其挖下。

卵从内壁揭下的瞬间,邵庄身体一震抽搐,短暂刺痛过后的诡异快感充斥着他混沌不堪的意识,他的阴茎甩动着,坏掉了似的滴淌着粘液。

挖出来的蛋里全是半发育的死胎,它们都被制成肉糜喂给邵庄补充营养。

邵庄的脑子再也没有了服役、升衔,他的大脑浸泡在一团麻痹精神的毒液中,每日只是赤身裸体地依偎在怪物身侧,捧着自己鼓胀的肚子仰头被动接受哺喂,在检查时被躁动不安的卵蛋折磨得身体抽动,潮喷不停。

终于有一日,卵孵化了,邵庄的肚皮剧烈起伏着。他惊叫一声,感觉有什么活物在腹中跳跃,四处流窜,几乎要钻破肚子。

怪物的触手温柔地搭在男人的腹部,引导幼体顺利爬出孵化器。

幼体循着母亲的指引,钻出了穴口,它细小的触手撑开穴眼,身后吊着一团尚未吸收的营养囊从邵庄身体里滑了出来,在地上颤颤巍巍爬行着。

越来越多幼体成功孵化,它们争先钻出邵庄的后穴和尿道,随即拖着小小的身体四散而去,躲入地板、设备的缝隙里,眨眼就消失干净了。

这些幼体生下来就要依靠自己才能存活。

待幼崽全部离去,邵庄合不拢的后穴和尿眼儿已然被拉扯得变形,颜色熟红的内壁外翻出来,甚至能看见肠道内残留着的软壳碎片,

邵庄已经没力气了,他瘫在地上急促喘息,身下是蔓延开的大滩莹蓝的孵化液。

孵化器的任务完成了,怪物依旧模样亲昵地靠着他。接着,祂缓慢伸出带着长刺的触手,冒着液体的尖端刺入了邵庄的脖颈,注入毒液。

邵庄感觉自己飘在半空,身体疲惫不已,他闭上眼睛,陷入了一场再也无法醒来的梦。

f

结局潦草了对不起,懒得想结局了

八百年前群里的口嗨,受非常倒霉,而且非常惨,属于莫名其妙的飞来横祸。

首先说明,不支持偷拍窥私行为,现实里敢这么干的都给我去死去死去死

【馋双性了,所以受有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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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全球都会有数十万网民通过特殊软件授权,潜入到一个埋藏在万维网深处,不会被搜索引擎抓取的特殊网站“深鳍”。

这是个到处充斥着暴力的色情直播网站,各种令寻常人难以接受的血腥和污秽内容对于到访此地的冲浪者来说只是一种用来振奋精神的食粮。

而其中的一个叫做“猫眼”的板块则出乎意料的素淡。网页里展示的大多是居民卧室或客厅的一角,画面中的主角不是慵懒的宠物就是难以自理的老人,几乎不怎么和色情沾边,若运气好,偶尔还能窥探见屋主人的自慰,或和伴侣一夜春宵。

“猫眼”板块其实就是专门满足那些有窥私欲的人,通过截获平民百姓家中私人摄像头的监控内容,同步上传到这里,供人欣赏点评。

和打赏、评论量爆炸的其他板块相比,这里简直冷清得要命。

一个标题为“男身材好、独居、养猫”的监控直播是最近新挂在这个板块上的。和其他女性房主的窥私直播比较而言,这个更为冷清,每日只有寥寥几个人观看,而且仅仅在房主下班回到家后,进入浴室洗完澡,全身赤裸胯间围着浴巾湿淋淋在卧室走动的时候观众才会多一些。

房主年纪在三十岁上下,不知是做什么工作的,高大健壮,双膀结实,胸肌饱满,肩胛骨处印着一枚纹身,模样还算凑活,腮边蓄了胡茬后倒别有一番风味。

来这个直播间的人大多是一些饥渴了许久的男同性恋,躲在屏幕后恣意窥伺、点评房主的身材。

用户vshxbf:在自己家还围什么浴巾?脱了吧

用户qqqww:好大的奶子,真骚。

用户rrtxx:目测得有17,好想……

……

用户663517sgd:这个货真不错,谁能把他操到爆浆,视频发出来我给你五万。

看到这条评论时,卫泓一个激灵,瞪大眼睛反复确认评论里的数额。他呆坐一会,心底邪恶的想法顿时被欲望鼓动,急剧膨胀起来。

这个监控直播就是卫泓挂上去的,而监控中的屋主其实就住在他家隔壁。那个男人叫陈颂丰,是个单身人士,一个月前他在垃圾桶边捡到了一只没人要的三花小奶猫,现在气温降得厉害,他怕小猫被冻坏,这才抱回了自己家养着,还在客厅安了一个监控。

卫泓和陈颂丰在楼道里打过几次照面。那个男人对不熟悉的人有些冷漠,但看见卫泓还是会很有礼貌地点头示意,甚至会笑一下。

两人每次擦身而过后,卫泓都会悄无声息地转过头,视线几乎化作一根贪婪的舌头,把陈颂丰从头到脚完全舔舐一遍。

卫泓关注陈颂丰已经有一阵子了,他已经不满足于拉起窗帘,透过百叶窗缝隙偷窥对面屋主人的一举一动,眼下甚至截获了他家中的监控信号,上传到网上和“猫眼”板块的大家一起欣赏。

卫泓的家庭并不穷苦,父亲曾给了他一笔钱,作为自己开公司的启动资金或者拿去做投资,可他对经营投资完全没有兴趣,拿着这笔钱和狐朋狗友们花天酒地,胡吃海塞,现在已经挥霍得差不多。

父亲性格严厉,他花光了钱也不敢再去要,眼看户头就要见底,这样一根充满诱惑的橄榄枝此时此刻向他抛出来,卫泓难免会心动。

下定决心后,卫泓网购了一包迷药,打算今晚就去做。

早上,他在陈颂丰家的防盗门上做了手脚,等人离开再撬开锁。进门时,卫泓一眼就看见了那只被收养的小猫正趴在玄关处的小窝里,已经吃饱喝足了正呼呼睡觉。

卫泓悄无声息地进屋,贴墙从客厅监控死角穿过,进入与自己能隔窗互望的主卧,破坏窗锁,拉开窗户,又进到厨房,往滤水壶中加了一点迷药。

陈颂丰家里整洁干净,而且气味很独特,皂香中又带着一点说不清的清新味道。卫泓体内产生一种别样的冲动,让他很想抓起男人的衣服,将脸埋进去深深嗅闻。

他告诉自己忍住,今晚就能得手了。

蹑手蹑脚做完一切,卫泓离开陈颂丰的家返回自己的住处,叫外卖喝啤酒,打了一整天游戏。

傍晚时候,听到隔壁防盗门一开一关的声响,卫泓知道是陈颂丰回来了。

卫泓等了十分钟,才去陈颂丰家敲门。

回到家中,陈颂丰照例打算歇一会再做饭。他给自己倒了杯水,还没送到嘴边,门铃就被敲响了。

开门见是很少往来的邻居来找自己,陈颂丰很意外。

门外这个青年白白净净的,身形修长,身着纯色t恤和短裤,一副刚毕业初入社会青涩的样子。但陈颂丰感觉对方现在似乎没有工作,但是又不缺钱,整天窝在家里时常邀请一些朋友举行聚会,现在身上还带着若有似无的酒味。

“有什么事吗?”陈颂丰问。

卫泓喝了酒,脸上泛出一团红晕,摆出一副为难样子:“不好意思,今天我在家约朋友聚会,他们看你家窗户开着,还喝多了,就借着酒劲往你家卧室扔了些垃圾,我来帮你打扫干净……”他语气诚恳,满是歉意,配上这样乖巧的姿态很难让人产生厌恶。

听完解释,陈颂丰顿了片刻,才将信将疑地让卫泓进了门:“我记得我关好窗户了……”男人一边说着,一边领卫泓往卧室方向走,推门看到卧室大敞的窗户和地上的易拉罐、塑料袋、用过的筷子后也是吃了一惊。

陈颂丰:“……”

“实在对不起!我这就给你收拾干净。”卫泓的脸更红了,急忙走上去捡起地上的垃圾,“还有这件衣服沾上油污了,我会帮你洗干净……”

看卫泓这么有礼貌有责任心,陈颂丰倒是没生气,好脾气地拿走染上脏污的衬衣看了两眼,说没事,不需要卫泓帮忙清洗,说着就转身离开卧室将脏衣服塞进了洗衣机。

再返回时,陈颂丰看卫泓正对着自己的窗户捣鼓什么。

“这个锁坏掉了,我帮你修一下吧,请不要拒绝,就当是我对你的赔偿。”卫泓转头说。

听完,陈颂丰果然没拒绝,点头应下。

男人看着有些冷漠,其实是不善与人交际,在卫泓帮忙修窗户的时候还去厨房给他倒了杯水,也拿过了自己的杯子。

卫泓转过身,看到递给自己的杯中水时有些迟疑,但神色并未被陈颂丰捕捉到。

才喝了一口水,陈颂丰就皱起了眉,抬手又把卫泓的杯子拿走了:“抱歉,这个水是我早上刚烧的,但现在味道有些怪,你还是不要喝了。”

卫泓点点头,笑了一下,说:“这个锁虽然修好了,但现在不是很牢固,大风天随时都会坏,我之后帮你买一个新的换上吧。”

“好。”

两人返回客厅,留了联系方式又互通了姓名,因为卫泓的诚恳态度,陈颂丰也没太计较,问题才以和平方式解决。

陈颂丰掏出手机输电话号码的时候忽然觉得头晕目眩起来,后退几步,扶着头跌坐在了沙发上,看着屏幕上的字越发模糊。

“陈哥是不是不舒服?那我就不打扰了。”卫泓看药效起来了,见状就要离开,“别送啦!”

玄关和客厅有一堵墙阻挡,昏昏欲睡陈颂丰坐在沙发上根本就看不到人是否真的从门口离开。他只听见自家防盗门一开一关,却根本没注意到隔壁没有开门进屋的动静。

很快,陈颂丰歪倒在沙发上,陷入了昏睡。

卫泓只是装模作样地制造出了开关门的声响,其实人还躲在玄关里的视线死角,静待药效发作。

确定客厅里动静消失,再次踏进客厅时,卫泓看了一眼天花板角落里角落里的监控,正大光明地靠近了陈颂丰。此刻他并没有劫持陈颂丰的监控信号进行直播,所以只需要事后删除他手机里的记录就可以。除了自己没人会知道接下来即将发生什么。

卫泓打了几个响指,看对方没反应才放心地靠近。

他掏出自己的手机,开启摄像,腾出一只手将陈颂丰压在沙发上,随后去解他的衬衫纽扣。掀开领口,大片光滑紧致的麦色肌肤袒露出来,卫泓抓起男人圆鼓鼓的胸肉,虎口掐着乳晕,狠狠揉了一把。

陈颂丰下意识发出一声呻吟,听得卫泓心一跳。

卫泓拿不准药效能持续多久,于是直接扒光了陈颂丰的下半身,查验货物似的掐着男人胯间软软的鸡巴,左右摆弄,随后掀起和肉根相比稍小的阴囊,往更下方探去。

可他的手指却在划过会阴处时,陷进了一道又湿又软的缝隙里。

“这是什么?”他不禁好奇。

卫泓放低手机,用手剥开软肉,摄像头将下面一切照得清清楚——那是一副女性生殖器,外阴饱满,肉唇紧闭,前端连阴蒂也有。

“操……”卫泓盯着肉缝,顿时感觉血气上涌。没想到这样一个健硕男人,还长着这么小巧的东西。

他直接往陈颂丰紧窄的阴道里塞了一根手指,见进入并不很艰难,又塞了一根进去,两根手指开拓着湿润的穴道,时而剪状分开,撑大穴腔,让内部更加柔软易于开拓。

“嗯……”陈颂丰察觉到身体的不适,轻哼了几声,并没有醒。

卫泓舔了舔嘴唇,胆子更大了。他抽离手指,解开裤头掏出自己那根东西,扶着充血的柱身,龟头抵在肉缝里碾磨,把敏感的阴蒂压来压去,将肉屄挑逗得已然动情,穴口微敞,小阴唇翻出鲜嫩的肉色,小幅度抽搐着,穴心直往下流水。

鸡巴沾了点陈颂丰分泌出来的淫液,卫泓将液体抹开,前段停在穴口。陈颂丰的小屄收缩个不停,肥软的阴肉像两片热络的嘴唇,浅浅吮吸着顶端翕张的小眼儿,时不时落下一个吻。

卫泓一个挺腰将自己送入陈颂丰的阴穴,男人泛红的腿心被顶得软肉内陷,直接吞进了一小截。

好紧。卫泓额头冒汗,被内里紧致的感觉绞得寸步难行。

他适应了片刻,又是重重一挺,交何处溅开一片粘液,直贯到底,陈颂丰的阴阜和囊袋撞到卫泓胯骨,被挤压得变了形。

卫泓呼出一口气,双膝顶起陈颂丰的腰,抽动起来。

陈颂丰的肉屄还从没被人使用过,里面又紧又热,韧性十足,层峦的肉嬖一圈圈箍在青筋暴起的鸡巴上,时不时被冠沟磨开道敏感的褶皱,激动得一边喷水一边抽搐起来。

情动也催熟了陈颂丰的阴蒂,被撑到极限的阴穴自前端冒出一枚嫩红的肉尖儿,才过了几次肏弄,被已经卫泓粗硬的耻毛蛰得肿胀不堪。

“呃……呃唔……”陈颂丰拧起眉头,意识在浑浑噩噩中始终捕捉不到一丝清醒,下体异常的刺激只能让他发出几声轻哼。

卫泓揽在陈颂丰腰际,浅浅一退,整朵肉花都随着鸡巴的离开绽放开来,穴肉吮得太紧,甚至裹在柱身上被抽出一小截,随即又被送回深处。肏进深处时,硬热的鸡巴头部直接撞在了子宫口!

“啊——!”昏迷中陈颂丰突然昂起头,连奶子都晃了一下,发出难以承受的呻吟,整条肉道痉挛起来,自深处喷出热液,也不知是难过还是舒爽。

反正卫泓被突如其来的收缩夹得舒爽无比,连后腰都酥酥麻麻,吐着腺液的顶端半陷进子宫口的一圈软肉中,肉环吮起尿眼儿,有节奏地收缩舒张,仿佛另一张热络的小嘴,邀请他深入其中。

卫泓被吸得头皮发麻,把陈颂丰肏得淫汁四溅,唇肉拉扯变形,囊袋拍在臀肉上啪啪作响,连后穴都被水液泡透了褶皱。他的鸡巴似乎是想顶开陈颂丰的子宫,直往最脆弱的宫口上撞,可半天却又肏不开,只好掐着陈颂丰的腰摁在自己胯间,用龟头去反复磨那枚肉眼儿。

他的鸡巴尺寸不小,整体还微微上翘,甚至都把陈颂丰肚子顶起了微小的弧度。

卫泓摸着陈颂丰被顶起的小腹,两指隔着肚皮在龟头上面一寸的地方摸定了左右两个点,试探性地往中间一掐,说:“子宫应该在这儿。”

也不知道子宫是不是真的被刺激到了,陈颂丰腰一挺,变形的小腹被卫泓两指摁着,强健有力的大腿难以控制地颤抖起来,一大股热液从二人连接处喷溅而出,竟然是直接潮吹了。

高潮过后,卫泓感觉陈颂丰的宫口似乎真的被磨开了一点,半只龟头仿佛陷进了一团软腻的果冻里,只稍微一松懈就又滑了出来,之后再怎么努力都进不到刚刚的深度了。

卫泓感觉自己快到了,肉刃劈开湿淋淋的穴嬖,精关一松,抵在宫口肉环射了出来。

交合处和皮沙发上一片泥泞,空气中都散发着淫靡气息。

等余韵过去,卫泓气喘吁吁地抽出自己软下的鸡巴,手指扒开穴口,浓精混着淫液从熟红穴道内汩汩流出。见此,他还不满足,手指在红肿的肉屄上反复抠挖,连着阴唇和阴蒂一把抓住,指甲掐着肉蒂根部向上拉扯。

陈颂丰的阴蒂太敏感,强烈刺激下,男人臀肉颤抖,满肚子精水都被穴内淫液冲出体外,在屁股下聚成一滩黏腻水渍,仿佛失禁一般。

而这糟糕下流的一切,都被卫泓用手机清清楚楚拍了下来。

为不留证据,卫泓抽了几张卫生纸,把两人和沙发上的污渍擦拭干净,期间还扒开陈颂丰的肥肿大阴唇,照了好几张屄照。

陈颂丰手机还亮着没有锁屏,眼下几乎要滑进沙发缝隙里。卫泓先打开对方的监控app,将刚刚的记录备份到自己手机,然后删除了今天的一切文件,再将手机两屏放回原处,停在监控app界面,造成是陈颂丰自己睡着误触,删光了所有监控视频的假象。

做完一切,卫泓给陈颂丰穿好衣服裤子,揣着手机,大摇大摆回了自己家。

回家后,卫泓先是洗了个畅快的热水澡,接着随便煮了碗面条,一边吃一边往电脑上传了张陈颂丰双腿大敞,露出湿漉漉肉屄的图发给了评论区重金悬赏的用户663517sgd,并打下一行字。

用户whjbzd:一口价十万,同意我就发完整视频。

对方过了几分钟才看到消息,显然是被图片内容震惊到了,刷刷回复了好几条:

用户663517sgd:操?!?

用户663517sgd:养猫那家的?

用户663517sgd:是真的吗?这男的有屄?

用户663517sgd:再截几张给我看看,我操。

卫泓又发了几张不同角度的图片,有些还带着陈颂丰的脸,为了确保真实性,他还传了几张自己用手剥开外阴的图,展现肉缝里分明的结构,连阴蒂和尿眼都生得完整。

用户663517sgd:操,太骚了。

用户663517sgd:成交,账户发我。不过我要求你公开发布视频的时间推迟一周,以后还有什么新片我有优先观看权,发邮箱吧663517sgdxx*****

用户whjbzd:可以,就在网站里交易吧。

用户663517sgd:ok。

这个网站的收入随时都可以提现,收到钱的一瞬间,卫泓简直要爽飞了,不但有屄肏,还能拍视频赚钱,简直是双赢。

就在卫泓给金主传视频的时候,他注意到显示屏另一边有了动静,是监控里的陈颂丰醒了。

男人虽然醒了,但还是茫然无措地在沙发上躺了许久,起身的一瞬间,他似乎发出了一声哀嚎,低头伸手捂住了胯部,显然是察觉到了身体上的不适。

陈颂丰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腰有些酸,小屄热烘烘的还在发疼。

他知道自己身体构造异于常人,但是父母及时的开导和教育让他早在很早时候就欣然接受了自己的与众不同。

不过陈颂丰很少发展亲密关系,也从来没碰过自己下面,连摸鸡巴自慰的次数都很少,若是雌性生殖器因此被瞎摸出了什么毛病,他想看病的难度可不是一点半点。

手机界面在陈颂丰睡觉时被点得乱七八糟,误触了好多按钮。他一个个查过去,发现有的app被误删了,而摄像头app里的片段记录也被删得一干二净。

陈颂丰扶着头坐起来,下体又干又涩,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肿得厉害,屁股一挨上沙发表面就疼得直让人跳脚。他没察觉出什么异常,也没怀疑到自己睡着前就离开的卫泓身上,只以为是自己对新内裤的用料过敏,因为之前也有发生类似的事情。陈颂丰觉得自己洗个澡兴许就能缓解疼痛,于是走入浴室,将身体内外可能残存的被强奸的证据销毁得一干二净。

走出浴室,那只陈颂丰起名叫“好运”的三花猫凑过来,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发出喵喵叫声,扒拉着他的裤腿,示意男人快些给自己开饭。

从监控里看到陈颂丰去洗澡,卫泓彻底放下心来,一身轻松地靠在椅背上,发出惬意的长叹。

……

一周后,卫泓将迷奸视频发到了“深鳍”的色情板块,并用直播做引流。

上传前,卫泓自己又忍不住打开欣赏了一遍,看到陈颂丰似乎被隔着肚皮的手指掐到子宫,身体剧颤着攀向高潮,脑中不禁回味起那只小屄的滋味,又热又紧,还多汁,他的鸡巴一阵梆硬,随即毫不犹豫地扯开裤裆在电脑前冲了一发。

也是同一天,下午,卫泓给陈颂丰送来了一只新的窗锁,特意进到男人的卧室,亲手换上,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上面的螺丝钉里藏有一只隐形摄像。现在,他可以肆意偷窥陈颂丰更私密的生活了。

男人很热情,对卫泓也没什么防备,毕竟对方看上去气质单纯,像刚毕业不久还没正式踏入社会的大学生,人畜无害。

卫泓忙完后,陈颂丰还请他坐了一会,聊聊天撸撸猫,没待多久,他就以有事为借口先回家了。

回到家,卫泓发现,短短不过一小时,就收到了不少消息通知。

兴许是陈颂丰身体特殊,外加吸引人眼球的标题的缘故,那条投稿浏览量创了新高,评论区更是一片污言秽语,举目望去全是对这个长屄男人的淫荡幻想,简直不堪入目。

用户sbfykjgg:我的大[茄子表情]说它想试试

用户126fjdcegf:好漂亮、好肥…,给我看饿了,好想尝一口……

用户vshxbf:我操,看傻了,从直播来的[链接],视频角度看这男的奶真大,没想到还长了这个,真色……

用户qqqww:8===d

xugyh:下药的话考不考虑做迷奸直播??会支持的[色]

用户663517sgd:好奇性器官发育的怎么样,能不能怀孕?

那条有关直播的评论吸引了卫泓的注意力。他不是没想过,只是怕迷药效果不够,最后暴露自己,而且若是在陈颂丰家中搞,一定会留下令人生疑的痕迹。

卫泓思考着,手指节奏地敲击桌面。没一会,他拿着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目前,公司项目正在收尾阶段,陈颂丰不仅要早出晚归,必要时候还会被上司拉着吃饭陪酒。

这天中午,家里的摄像头坏了有些时日,明明到手还没多久,自那天之后再也没启动过,陈颂丰不死心,摁着手机上的app界面,终是无果后,正准备午睡一会,忽然却接到上司让他出席晚上酒局的要求。

陈颂丰表面应下来,内心却在叹气,默默安慰自己明天是周末,不需要早起。

酒桌上,客户带了一位年轻人,西装笔挺,文质彬彬,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看上去十分和善有礼,而且来头不小,同行人对他的态度都非常客气。他坐在陈颂丰身边,从不劝酒,只是在有人端起酒杯的时候附和一下而已。

年轻人叫季沉,话不多,连饭菜也没吃多少,反而对陈颂丰非常感兴趣,时不时找男人低声问一些菜合不合口味的问题。

陈颂丰虽然能喝,却不喜欢酒局,为了项目和公司不得不跟着上司一起参加。他感觉自己像是一条被牵到饭桌上的狗,只有讨得客户开心了,进度才能顺利推进。所以面对季沉时,尽管心里有些不大情愿,但陈颂丰还是很殷勤地微笑、回话。

不过陈颂丰很快发现,季沉似乎也不是自愿参加饭局的,两人意外的聊得来,话题很快从桌上聊到了工作之外,从运动到宠物再到爱好。

临近饭局结束,陈颂丰还给季沉看了几张手机里猫猫“好运“的照片,不过他已经醉得有些意识模糊了,手机都差点滑下去好几次,完全没注意到对方与自己贴得很近。

等酒局结束,楼外的夜风也没吹醒陈颂丰的意识,他今天被灌了太多酒,此刻整个人摇摇晃晃,走路都有些不稳。

一辆车停在酒楼门口,季沉扶着他,朝剩下的人说:“陈哥有些醉了,他和我同路,我叫了代驾,顺便送他一程。”

他们“好好”地应和,夸赞着季沉的热心肠,目送他将男人塞进车后座迅速远去,最后也各自坐车离来。事情发展得十分顺其自然,没人产生怀疑。

季沉的车开出去没几百米,就忽然停在了路边。

此刻天色已经黑透,路上车辆行人都不多,加上路灯昏暗,没人注意到他们。代驾抬起帽檐,后视镜里映出一张年轻秀气的脸,正是卫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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