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孵化器(一发完)

 

简介:在宇宙中流浪的怪物需要找到一个强壮、温暖的孵化器。

类st+异形背景,星际知识瞎掰的。

触手人外攻,无性繁殖,不会变人,有玩弄膀胱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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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班时间到了,布丽吉特眼睛离开电子屏,结束和同事的闲聊,甩甩酸痛的手腕,准备向对方告别。

她拿起自己的外套搭在手臂上,朝同事挥挥手,说:“等邵来了,拜托他尽快把外舱修一修。”

“听维修部的人说他似乎病了,一周都没有出门。”同事遗憾道。

研究部的设备维修一般都是邵来负责,布丽吉特“啊”了一声,换上了副惋惜的表情说:“这样啊,那找维修部别的人来看吧,总之要尽快把外舱的接收器修好。”

布丽吉特匆匆离开研究部,乘着升降梯往舞池所在的楼层去。她习惯在每次轮班结束后去迪厅找熟人喝一杯,醉在那里,蹭一晚酒保的折叠床,然后开始自己为期三天的休假。

升降梯一滞,布丽吉特摇晃几下,感觉骤然身体轻了几分,差点没站稳。她看了一眼电梯的电子屏,原来是在减速。

电梯愈来愈慢,最后停在了27层甲板。

那是医疗部所在的地方,离舞池还有十来层的距离,布丽吉特眼睁睁看着升降梯门在无人出入的情况下缓慢打开,心底泛出一丝不安。

她探出头左右望了望。

医疗部的长廊里灯光如昼,空无一人。

布丽吉特以为是医疗部哪个家伙的恶作剧。她缩回脑袋,使劲摁了摁关门键,笨重的铁门吱扭一声缓缓合拢。

哪知道,医疗部长廊的灯在电梯门还未合紧时疯狂闪烁起来。

“轰——”一声巨响,电梯头顶的逃生口毫无征兆地被破开,沉重的铁门完全变形,掉下来重重砸在布丽吉特头上!

她尚未反应过来就当场昏了过去。

一团银色的巨物落在电梯顶,皮肤光滑银亮,仿佛教科书上的某种夺目耀眼的海鱼。它撞开逃生门,将自己长长的肢干伸入其中挥舞着,张开“手指”灵活抓起布丽吉特软趴趴的身体,消失在了电梯间。

“叮。”电梯停在45层,缓缓拉开门。

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一扇破碎变形的逃生门和几滴鲜血。

……

邵庄已经在这艘星际科研舰上以维修部高级维修工程师的身份服役满两年了。

只等返回地球星联总部,邵庄的军衔便能升到少校,不出意外,下一次出任务时,他应当就可以担任维修部的次要负责人了。

一周前,“腾跃号”在扎藻星完成矿石样本收集和地质勘探的任务后,就已经进入了回程阶段。但是,星舰在曲速迁跃途中其中一个引擎运转异常,导致星舰的迁跃目的地直接偏转到了贝塔象限,腾跃号不得不暂时关闭推进系统,停下来派人维修,如果维修效果不理想,就只能在原地待命,等待最近的空间站前来支援。

邵庄熟识腾跃号的每一部分结构,也清楚曲速引擎在不久前刚刚经过一轮检查,不可能短时间内出现问题。他试图呼叫舰桥的总工程师说明情况,但对方并没有理睬,频道也在占线,许久后也无人回应。

无可奈何,邵庄只好带着一位刚服役不久的维修部新人开着维修船出舱检查。

和拥有50层甲板的科研舰“腾跃号”相比,维修船就渺小得仿佛一个人的小指甲盖。邵庄驾驶着飞船靠近舰尾的引擎,打开扫描仪正准备再做一次细致检查。

哪知道刚打开仪器,警报就哔哔响了起来,邵庄一个激灵,扑在屏幕上仔细检视起来。

与此同时,飞船船身一震,把新人吓了一跳,白着脸扑在驾驶位的椅背上,哆哆嗦嗦念叨着:“外面什么东西??”

“没事,碎石罢了,穿不透飞船护盾的。”邵庄在专心地检查引擎,只是随口安慰了他一句。

新人缩着头听了一会,似乎越来越害怕了:“不对吧……这个声音怎么像——”

“轰——!”飞船又猛烈地颤抖起来,比这个动静更吵人的则是新人尖锐的叫喊。

邵庄这才把自己的注意力拉了回来,转头看见新人抱着脑袋缩在角落里,像是听见了什么极度刺耳的声音,双耳竟然涌出鲜红的血来。

邵庄吓了一跳,趁着引擎扫描还未完成,赶紧去看了看新人的状况。

新人察觉到邵庄的触碰,又是一惊,抬起头来,沾满血渍的手抓着男人手臂,双眼睁得浑圆,视线略过邵庄望着飞船外面,满脸恐惧。

“那那是——”

邵庄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之间维修船外层护盾上趴着一只巨大的银色怪物,它树杈般舒展的肢体似乎没有骨头,蜷缩成一团黏糊糊的肉,重重拍打在维修船的玻璃发出咚咚闷响。一张血盆大口贴在护盾上,里面嵌着数排参差而漆黑的牙齿,那些牙外翻出来狠狠刮在护盾上,接着再向里收缩,挤压彼此,看样子是想把飞船的玻璃咬碎。

一只硕大的眼睛从怪物口腔深处翻了出来,死死盯着舱内的两个人,大到邵庄能看清它瞳仁上正在伸缩的红色虹膜的褶皱,

颤栗骤然蔓延到全身,颈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邵庄在无数舰船上服役了近十年,从未见过这样怪物。

身侧的新手忽然浑身抽搐,躬起身体发出痛苦的抽气,邵庄连忙将他放到地板上。新人的哮喘犯了,但由于出来的匆忙,手边没有药,邵庄也无法为他做些什么。

新手瞪大了双眼,抓挠着自己的喉咙,发出断续的呜咽,口水从他嘴角流出,接着陷入昏迷。

船外,银色怪物还在撞击船身,小小的维修船剧烈摇晃着。还不等邵庄手动开启第二层护盾,面前的玻璃就被撞破了。

邵庄的耳朵瞬间失去了感知声音的能力,昏了过去。

彻底陷入黑暗前,他看见银色怪物张开大嘴朝自己扑来,身侧昏迷的新手因为舱内气压逐渐趋近真空,他的脸慢慢变成了酱紫色,肢体也在逐渐胀大,很难说还能不能活下来。

而邵庄自己也感觉了一股令人窒息巨大压力挤压着他的每一寸肌肤和骨骼,他口腔里的唾液沸腾了,舌头表面翻滚起无数水泡,紧接着黏腻破裂,满嘴血腥。

怪物漆黑的大嘴随即笼罩了邵庄。

……

再度醒来时,邵庄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躺在休息室,腿心湿润,腹部鼓起一个圆圆的弧度,膀胱也涨得发疼,像是被什么奇异生物寄生了身体。

他支撑起身体打量自己,发现双手从皮肤下生出了根须一般的蓝色经络,这些经络会时不时夺走对身体的控制,强迫邵庄干一些事情。他摸了摸肚子,里面没有奇怪的硬物,似乎只是液体。

“砰——”屋内的通风管道不知被谁一脚踢开,铁板落在地上发出巨响。

邵庄抬头望去,就见一颗血淋淋的脑袋从通风口探了出来,整个身体随即以扭曲的姿态缓慢滑出,落在地上,血迹像放烟火似的砸开一大片。

邵庄认出来了那张脸,是研究部门的布丽吉特,是个年轻漂亮又有热情的姑娘,而她此刻已经颅骨碎裂,没有了气息。

随后,一只银色的巨物从通风口接踵而至,模样像是柔软而变形的海胆。祂轻盈落地,长而分叉的触手卷起女孩的尸体,轻易扯断了她的小臂,举在空中。柔软的触手下似乎藏着什么锋利的牙齿,怪物的触手蜷缩着将手臂完全包裹,黏液之下发出瘆人的啮啃声,咕咕咔咔,像是在嚼食骨骼。

很快,触手散开,似乎变粗壮了一圈,滑腻的表面只剩下少些碎肉和血渍,手臂则完全消失了。

邵庄呆坐在原地,被眼前的巨物骇到浑身僵硬。他眼睁睁看着那只吃完饭的触手悬在自己面前,却没有做任何反应,直到那滑溜溜的顶端塞进了他的嘴里,插透喉管,直深入胃中,将嚼碎的肉糜一点一点哺喂给他。

“唔!!”邵庄被插得呼吸困难,这才从震惊中缓过神。他试图拔出嘴里的触手,却遭到了怪物的不满。

身体骤然腾空,邵庄的四肢被紧紧锁住,几根灵活的触手缠紧了他的胸口和大腿根,将健硕的奶子勒得皮肉鼓起,乳尖乱颤。

有什么凉而滑的东西在轻扫邵庄颈后,随即伸出一根长针顺着骨缝刺穿了他的颈椎,某种热辣的液体注入进脊髓,很快麻痹了他的全身。

邵庄发出痛呼,他能感觉那股液体似乎和体内的蓝色根须一样,正向他四肢百骸扩散。热意传染到头部时,邵庄紧闭的眼睛里忽然闪过了什么画面。

他看见电梯里毫无防备的布丽吉特、幽暗蜿蜒的通风管道、赤身裸体的自己和破碎的飞船。

触手无声蔓延到了邵庄全身。

眼前闪过更多的画面,这一刻,邵庄隐约能读懂这只怪物的意识。

注入脊髓中的液体似乎是某种烈性催情药剂,而高频率的心跳加速了血液循环,邵庄很快被动地陷入了一种迷醉愉悦的状态,他胯下的性器抽动着,开始充血勃起。

深插进邵庄胃里的触手像是一根夸张的生殖器,源源不断往肚子里灌注着他维持生命所必需的营养,而这些营养的原料正是他被嚼碎了的同类。

“呃……”邵庄的意识似乎蒙了一层雾,毒液钝化了他的感知器官,强迫他专注于身体上的愉悦。男人的鸡巴很快完全勃起了,柱身青筋分明,囊袋紧绷。

“唔唔,咕……”习惯了哺喂器的尺寸后,邵庄垂下眼睑,脑子里已是一团浆糊,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不由自主地细细吮吸起来。

哺喂器完成任务抽离的时候,邵庄双颊通红,昂起头,喉管不停起伏着,发出咕啾的水声,舌尖与分离的触手之间拉出了一条沾着血的黏丝。

冷气倒灌进邵庄肿胀的喉咙里,他咳嗽几声,想抚摸一下刺痛的脖颈,手指的关节却被触手密密缠了起来,动弹不得。

完全勃起的性器高高翘在邵庄胯下,龟头饱满颜色熟红,顶端的尿眼儿翕张着,却什么也吐不出来。滑腻的触手卷上性器根部,托着沉甸甸的阴囊,柔软的尖端贴在敏感的柱身缓慢移动着,似乎是想帮他攀上高潮。

邵庄发出颤抖的呻吟,身体仿佛一张紧绷的弓,毒液将他推到了欲望的顶点,他不由得抓紧了手中黏腻的触手,腹部紧绷着,液体从勃发的顶端喷射而出。也就在此时,邵庄感觉自己浑身一阵松懈,汹涌的热流从后穴涌出,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脚踝。

空气中喷出一道粘稠的蓝色液体,那是邵庄肚子里的东西,此后不论他如何抽紧阴囊也再也无法射出精液了。

因为刚刚短暂的意识交流,邵庄隐约知道那是什么,那些液体是怪物不久前灌进男人体内的孵化液。祂在无数星系中苦苦游荡了许久,只为寻找一个合适的、强壮而温暖的孵化器,这些液体会将孵化器改造至最适合孕育生命的状态,并缓慢侵蚀寄主的思维。

两条腿被折到胸前,邵庄察觉到有触手绕过腿窝和胸膛,束缚住了他的全身,让整个泥泞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

男人悬在半空,浑身疲软,被怪物翻来覆去地打量、抚摸。带着吸盘的小触手爬过胸口,卷起胀红的奶尖好奇地拉扯,留下一排圆圆的红痕。湿淋淋的臀缝则被扒开,橡胶似的触手尖拓开男人黏糊糊的穴眼,抵在浅处的肠内黏膜上抠挖。那里正是邵庄的前列腺,他仰头深深抽了一口气,穴口绞紧,腹部痉挛着,轻易被再次抠到了高潮。

许久之后,怪物觉得孵化器改造成功了。

祂放下已经脱力的邵庄,含着眼球的巨口逼近了男人的下体,从口腔深处探出一根颜色漆黑、疣粒起伏的产卵器,结节分明而圆钝的顶端覆着晶莹的蓝色粘液,缓慢抵在收缩不停的穴口。

邵庄察觉到下体逼近一股的压力,但他仍在回味高潮的余韵,身体沉得无法动弹。冰凉的硬物猛然突破窄小的穴口,挤入高热的肠腔,肏进层层的褶皱,持续深入着。

“呃——!”邵庄感觉那根东西肏进了难以想象的深处,平坦结实的腹部此刻被顶出了一圈狰狞不已的凸起,仿佛一条盘在腹中的大蛇,时刻要将他撕裂。

无数冰凉的卵裹着孵化液灌入邵庄肚中,它们不大,不过指节大小,一颗颗晶莹剔透,黏在肠壁的褶皱中,紧紧挨着彼此,从外面看过去,邵庄的腹部也只是微鼓,但随着时间推移,这些卵会逐渐发育生长,他的肚子也会变得大如临盆的孕妇。

邵庄呻吟着,呼吸急促,随着产卵器的缓慢抽出,他肿胀穴眼被抻开了褶皱,外翻出红肉,过度拓张的穴口一时无法合拢,大量蓝色的孵化液从缝隙中流淌出来,将他下体浸在一片泥泞中。

泄过一次的鸡巴被细长的黑色触手挑起,它嘬尖了顶端往男人的尿孔里插去,抻开一管敏感的红肉,抽动着直深入膀胱之中。

邵庄被尿道里的酸痛逼得锁紧了眉头,他低声喘息着,小腹不由得痉挛起来,更多粘液从他屁股里涌出。

细长触手缓慢从根部挤出一串指节大小的卵。第一枚卵强行拓开了邵庄窄小的尿道,带着惊人的酸胀感,直滑进深处,牢牢粘在黏膜上。邵庄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那些卵灌进空空如也的膀胱,那里越来越涨,直到他终于承受不住强烈的憋闷感,发出痛苦的哀鸣时,产卵终于结束了。

银色的怪物动作轻盈,祂落在邵庄身侧,触手小心抚摸着男人的肚子。那只黑漆漆的产卵器也会时不时收缩着顶端,在邵庄身上缓慢爬行着,行过之处留下一道晶莹湿痕。

邵庄作为孕育后代的孵化器,他哪里也不能去,时刻被怪物守护者。只有在他饥饿的时候,怪物才会钻入通风管道,抓来一名倒霉的船员,将其嚼成肉糜混合着其他能被人类完全消化吸收的营养液哺喂给邵庄。

沉积体内的毒素让邵庄意识模糊,他很少行动,也几乎不怎么醒,除了吃饭,每日怪物和卵交流的时刻他是最清醒的。

怪物敏感的触手能察觉到卵内微妙的震动,祂会时常抚摸邵庄日渐圆润的肚皮,发出人耳无法捕捉的高频叫声,与发育中的卵蛋交流。

这些卵得到母体的信号后会变得非常活跃,它们在邵庄的肚子里疯狂弹动着,稍尖的一端钻进敏感的褶皱里震颤,肠道内和膀胱中的卵齐齐跳动,挤压着男人可怜的前列腺,经常把他折磨得浑身抽搐,连连高潮,下身湿得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连失禁时,两只肉眼儿都只能喷出黏糊的孵化液。

孵化进行的过程中,一些卵会因为种种原因失去活性,它们不再回应母体的信号。这时,怪物就会指挥触手深入邵庄的体内,轻柔地安抚沿途的每一个孩子,将黏在内壁上的死卵剔下、取出。

只是这个过程十分艰难,卵越长越大,邵庄的肚子日渐圆挺,内里的空间也越发有限。本来孕育这些外星生物的卵蛋对一个普通人类来说就已经十分艰难,更别说再往屁股里塞一根触手。

不论邵庄如何抗拒,怪物还是固定了他的手脚,柔软的触手挤入臀缝,在卵蛋之间缓慢穿行,粘液摩擦间发出腻人的水声,找到失活的死胎,将其挖下。

卵从内壁揭下的瞬间,邵庄身体一震抽搐,短暂刺痛过后的诡异快感充斥着他混沌不堪的意识,他的阴茎甩动着,坏掉了似的滴淌着粘液。

挖出来的蛋里全是半发育的死胎,它们都被制成肉糜喂给邵庄补充营养。

邵庄的脑子再也没有了服役、升衔,他的大脑浸泡在一团麻痹精神的毒液中,每日只是赤身裸体地依偎在怪物身侧,捧着自己鼓胀的肚子仰头被动接受哺喂,在检查时被躁动不安的卵蛋折磨得身体抽动,潮喷不停。

终于有一日,卵孵化了,邵庄的肚皮剧烈起伏着。他惊叫一声,感觉有什么活物在腹中跳跃,四处流窜,几乎要钻破肚子。

怪物的触手温柔地搭在男人的腹部,引导幼体顺利爬出孵化器。

幼体循着母亲的指引,钻出了穴口,它细小的触手撑开穴眼,身后吊着一团尚未吸收的营养囊从邵庄身体里滑了出来,在地上颤颤巍巍爬行着。

越来越多幼体成功孵化,它们争先钻出邵庄的后穴和尿道,随即拖着小小的身体四散而去,躲入地板、设备的缝隙里,眨眼就消失干净了。

这些幼体生下来就要依靠自己才能存活。

待幼崽全部离去,邵庄合不拢的后穴和尿眼儿已然被拉扯得变形,颜色熟红的内壁外翻出来,甚至能看见肠道内残留着的软壳碎片,

邵庄已经没力气了,他瘫在地上急促喘息,身下是蔓延开的大滩莹蓝的孵化液。

孵化器的任务完成了,怪物依旧模样亲昵地靠着他。接着,祂缓慢伸出带着长刺的触手,冒着液体的尖端刺入了邵庄的脖颈,注入毒液。

邵庄感觉自己飘在半空,身体疲惫不已,他闭上眼睛,陷入了一场再也无法醒来的梦。

f

结局潦草了对不起,懒得想结局了

八百年前群里的口嗨,受非常倒霉,而且非常惨,属于莫名其妙的飞来横祸。

首先说明,不支持偷拍窥私行为,现实里敢这么干的都给我去死去死去死

【馋双性了,所以受有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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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全球都会有数十万网民通过特殊软件授权,潜入到一个埋藏在万维网深处,不会被搜索引擎抓取的特殊网站“深鳍”。

这是个到处充斥着暴力的色情直播网站,各种令寻常人难以接受的血腥和污秽内容对于到访此地的冲浪者来说只是一种用来振奋精神的食粮。

而其中的一个叫做“猫眼”的板块则出乎意料的素淡。网页里展示的大多是居民卧室或客厅的一角,画面中的主角不是慵懒的宠物就是难以自理的老人,几乎不怎么和色情沾边,若运气好,偶尔还能窥探见屋主人的自慰,或和伴侣一夜春宵。

“猫眼”板块其实就是专门满足那些有窥私欲的人,通过截获平民百姓家中私人摄像头的监控内容,同步上传到这里,供人欣赏点评。

和打赏、评论量爆炸的其他板块相比,这里简直冷清得要命。

一个标题为“男身材好、独居、养猫”的监控直播是最近新挂在这个板块上的。和其他女性房主的窥私直播比较而言,这个更为冷清,每日只有寥寥几个人观看,而且仅仅在房主下班回到家后,进入浴室洗完澡,全身赤裸胯间围着浴巾湿淋淋在卧室走动的时候观众才会多一些。

房主年纪在三十岁上下,不知是做什么工作的,高大健壮,双膀结实,胸肌饱满,肩胛骨处印着一枚纹身,模样还算凑活,腮边蓄了胡茬后倒别有一番风味。

来这个直播间的人大多是一些饥渴了许久的男同性恋,躲在屏幕后恣意窥伺、点评房主的身材。

用户vshxbf:在自己家还围什么浴巾?脱了吧

用户qqqww:好大的奶子,真骚。

用户rrtxx:目测得有17,好想……

……

用户663517sgd:这个货真不错,谁能把他操到爆浆,视频发出来我给你五万。

看到这条评论时,卫泓一个激灵,瞪大眼睛反复确认评论里的数额。他呆坐一会,心底邪恶的想法顿时被欲望鼓动,急剧膨胀起来。

这个监控直播就是卫泓挂上去的,而监控中的屋主其实就住在他家隔壁。那个男人叫陈颂丰,是个单身人士,一个月前他在垃圾桶边捡到了一只没人要的三花小奶猫,现在气温降得厉害,他怕小猫被冻坏,这才抱回了自己家养着,还在客厅安了一个监控。

卫泓和陈颂丰在楼道里打过几次照面。那个男人对不熟悉的人有些冷漠,但看见卫泓还是会很有礼貌地点头示意,甚至会笑一下。

两人每次擦身而过后,卫泓都会悄无声息地转过头,视线几乎化作一根贪婪的舌头,把陈颂丰从头到脚完全舔舐一遍。

卫泓关注陈颂丰已经有一阵子了,他已经不满足于拉起窗帘,透过百叶窗缝隙偷窥对面屋主人的一举一动,眼下甚至截获了他家中的监控信号,上传到网上和“猫眼”板块的大家一起欣赏。

卫泓的家庭并不穷苦,父亲曾给了他一笔钱,作为自己开公司的启动资金或者拿去做投资,可他对经营投资完全没有兴趣,拿着这笔钱和狐朋狗友们花天酒地,胡吃海塞,现在已经挥霍得差不多。

父亲性格严厉,他花光了钱也不敢再去要,眼看户头就要见底,这样一根充满诱惑的橄榄枝此时此刻向他抛出来,卫泓难免会心动。

下定决心后,卫泓网购了一包迷药,打算今晚就去做。

早上,他在陈颂丰家的防盗门上做了手脚,等人离开再撬开锁。进门时,卫泓一眼就看见了那只被收养的小猫正趴在玄关处的小窝里,已经吃饱喝足了正呼呼睡觉。

卫泓悄无声息地进屋,贴墙从客厅监控死角穿过,进入与自己能隔窗互望的主卧,破坏窗锁,拉开窗户,又进到厨房,往滤水壶中加了一点迷药。

陈颂丰家里整洁干净,而且气味很独特,皂香中又带着一点说不清的清新味道。卫泓体内产生一种别样的冲动,让他很想抓起男人的衣服,将脸埋进去深深嗅闻。

他告诉自己忍住,今晚就能得手了。

蹑手蹑脚做完一切,卫泓离开陈颂丰的家返回自己的住处,叫外卖喝啤酒,打了一整天游戏。

傍晚时候,听到隔壁防盗门一开一关的声响,卫泓知道是陈颂丰回来了。

卫泓等了十分钟,才去陈颂丰家敲门。

回到家中,陈颂丰照例打算歇一会再做饭。他给自己倒了杯水,还没送到嘴边,门铃就被敲响了。

开门见是很少往来的邻居来找自己,陈颂丰很意外。

门外这个青年白白净净的,身形修长,身着纯色t恤和短裤,一副刚毕业初入社会青涩的样子。但陈颂丰感觉对方现在似乎没有工作,但是又不缺钱,整天窝在家里时常邀请一些朋友举行聚会,现在身上还带着若有似无的酒味。

“有什么事吗?”陈颂丰问。

卫泓喝了酒,脸上泛出一团红晕,摆出一副为难样子:“不好意思,今天我在家约朋友聚会,他们看你家窗户开着,还喝多了,就借着酒劲往你家卧室扔了些垃圾,我来帮你打扫干净……”他语气诚恳,满是歉意,配上这样乖巧的姿态很难让人产生厌恶。

听完解释,陈颂丰顿了片刻,才将信将疑地让卫泓进了门:“我记得我关好窗户了……”男人一边说着,一边领卫泓往卧室方向走,推门看到卧室大敞的窗户和地上的易拉罐、塑料袋、用过的筷子后也是吃了一惊。

陈颂丰:“……”

“实在对不起!我这就给你收拾干净。”卫泓的脸更红了,急忙走上去捡起地上的垃圾,“还有这件衣服沾上油污了,我会帮你洗干净……”

看卫泓这么有礼貌有责任心,陈颂丰倒是没生气,好脾气地拿走染上脏污的衬衣看了两眼,说没事,不需要卫泓帮忙清洗,说着就转身离开卧室将脏衣服塞进了洗衣机。

再返回时,陈颂丰看卫泓正对着自己的窗户捣鼓什么。

“这个锁坏掉了,我帮你修一下吧,请不要拒绝,就当是我对你的赔偿。”卫泓转头说。

听完,陈颂丰果然没拒绝,点头应下。

男人看着有些冷漠,其实是不善与人交际,在卫泓帮忙修窗户的时候还去厨房给他倒了杯水,也拿过了自己的杯子。

卫泓转过身,看到递给自己的杯中水时有些迟疑,但神色并未被陈颂丰捕捉到。

才喝了一口水,陈颂丰就皱起了眉,抬手又把卫泓的杯子拿走了:“抱歉,这个水是我早上刚烧的,但现在味道有些怪,你还是不要喝了。”

卫泓点点头,笑了一下,说:“这个锁虽然修好了,但现在不是很牢固,大风天随时都会坏,我之后帮你买一个新的换上吧。”

“好。”

两人返回客厅,留了联系方式又互通了姓名,因为卫泓的诚恳态度,陈颂丰也没太计较,问题才以和平方式解决。

陈颂丰掏出手机输电话号码的时候忽然觉得头晕目眩起来,后退几步,扶着头跌坐在了沙发上,看着屏幕上的字越发模糊。

“陈哥是不是不舒服?那我就不打扰了。”卫泓看药效起来了,见状就要离开,“别送啦!”

玄关和客厅有一堵墙阻挡,昏昏欲睡陈颂丰坐在沙发上根本就看不到人是否真的从门口离开。他只听见自家防盗门一开一关,却根本没注意到隔壁没有开门进屋的动静。

很快,陈颂丰歪倒在沙发上,陷入了昏睡。

卫泓只是装模作样地制造出了开关门的声响,其实人还躲在玄关里的视线死角,静待药效发作。

确定客厅里动静消失,再次踏进客厅时,卫泓看了一眼天花板角落里角落里的监控,正大光明地靠近了陈颂丰。此刻他并没有劫持陈颂丰的监控信号进行直播,所以只需要事后删除他手机里的记录就可以。除了自己没人会知道接下来即将发生什么。

卫泓打了几个响指,看对方没反应才放心地靠近。

他掏出自己的手机,开启摄像,腾出一只手将陈颂丰压在沙发上,随后去解他的衬衫纽扣。掀开领口,大片光滑紧致的麦色肌肤袒露出来,卫泓抓起男人圆鼓鼓的胸肉,虎口掐着乳晕,狠狠揉了一把。

陈颂丰下意识发出一声呻吟,听得卫泓心一跳。

卫泓拿不准药效能持续多久,于是直接扒光了陈颂丰的下半身,查验货物似的掐着男人胯间软软的鸡巴,左右摆弄,随后掀起和肉根相比稍小的阴囊,往更下方探去。

可他的手指却在划过会阴处时,陷进了一道又湿又软的缝隙里。

“这是什么?”他不禁好奇。

卫泓放低手机,用手剥开软肉,摄像头将下面一切照得清清楚——那是一副女性生殖器,外阴饱满,肉唇紧闭,前端连阴蒂也有。

“操……”卫泓盯着肉缝,顿时感觉血气上涌。没想到这样一个健硕男人,还长着这么小巧的东西。

他直接往陈颂丰紧窄的阴道里塞了一根手指,见进入并不很艰难,又塞了一根进去,两根手指开拓着湿润的穴道,时而剪状分开,撑大穴腔,让内部更加柔软易于开拓。

“嗯……”陈颂丰察觉到身体的不适,轻哼了几声,并没有醒。

卫泓舔了舔嘴唇,胆子更大了。他抽离手指,解开裤头掏出自己那根东西,扶着充血的柱身,龟头抵在肉缝里碾磨,把敏感的阴蒂压来压去,将肉屄挑逗得已然动情,穴口微敞,小阴唇翻出鲜嫩的肉色,小幅度抽搐着,穴心直往下流水。

鸡巴沾了点陈颂丰分泌出来的淫液,卫泓将液体抹开,前段停在穴口。陈颂丰的小屄收缩个不停,肥软的阴肉像两片热络的嘴唇,浅浅吮吸着顶端翕张的小眼儿,时不时落下一个吻。

卫泓一个挺腰将自己送入陈颂丰的阴穴,男人泛红的腿心被顶得软肉内陷,直接吞进了一小截。

好紧。卫泓额头冒汗,被内里紧致的感觉绞得寸步难行。

他适应了片刻,又是重重一挺,交何处溅开一片粘液,直贯到底,陈颂丰的阴阜和囊袋撞到卫泓胯骨,被挤压得变了形。

卫泓呼出一口气,双膝顶起陈颂丰的腰,抽动起来。

陈颂丰的肉屄还从没被人使用过,里面又紧又热,韧性十足,层峦的肉嬖一圈圈箍在青筋暴起的鸡巴上,时不时被冠沟磨开道敏感的褶皱,激动得一边喷水一边抽搐起来。

情动也催熟了陈颂丰的阴蒂,被撑到极限的阴穴自前端冒出一枚嫩红的肉尖儿,才过了几次肏弄,被已经卫泓粗硬的耻毛蛰得肿胀不堪。

“呃……呃唔……”陈颂丰拧起眉头,意识在浑浑噩噩中始终捕捉不到一丝清醒,下体异常的刺激只能让他发出几声轻哼。

卫泓揽在陈颂丰腰际,浅浅一退,整朵肉花都随着鸡巴的离开绽放开来,穴肉吮得太紧,甚至裹在柱身上被抽出一小截,随即又被送回深处。肏进深处时,硬热的鸡巴头部直接撞在了子宫口!

“啊——!”昏迷中陈颂丰突然昂起头,连奶子都晃了一下,发出难以承受的呻吟,整条肉道痉挛起来,自深处喷出热液,也不知是难过还是舒爽。

反正卫泓被突如其来的收缩夹得舒爽无比,连后腰都酥酥麻麻,吐着腺液的顶端半陷进子宫口的一圈软肉中,肉环吮起尿眼儿,有节奏地收缩舒张,仿佛另一张热络的小嘴,邀请他深入其中。

卫泓被吸得头皮发麻,把陈颂丰肏得淫汁四溅,唇肉拉扯变形,囊袋拍在臀肉上啪啪作响,连后穴都被水液泡透了褶皱。他的鸡巴似乎是想顶开陈颂丰的子宫,直往最脆弱的宫口上撞,可半天却又肏不开,只好掐着陈颂丰的腰摁在自己胯间,用龟头去反复磨那枚肉眼儿。

他的鸡巴尺寸不小,整体还微微上翘,甚至都把陈颂丰肚子顶起了微小的弧度。

卫泓摸着陈颂丰被顶起的小腹,两指隔着肚皮在龟头上面一寸的地方摸定了左右两个点,试探性地往中间一掐,说:“子宫应该在这儿。”

也不知道子宫是不是真的被刺激到了,陈颂丰腰一挺,变形的小腹被卫泓两指摁着,强健有力的大腿难以控制地颤抖起来,一大股热液从二人连接处喷溅而出,竟然是直接潮吹了。

高潮过后,卫泓感觉陈颂丰的宫口似乎真的被磨开了一点,半只龟头仿佛陷进了一团软腻的果冻里,只稍微一松懈就又滑了出来,之后再怎么努力都进不到刚刚的深度了。

卫泓感觉自己快到了,肉刃劈开湿淋淋的穴嬖,精关一松,抵在宫口肉环射了出来。

交合处和皮沙发上一片泥泞,空气中都散发着淫靡气息。

等余韵过去,卫泓气喘吁吁地抽出自己软下的鸡巴,手指扒开穴口,浓精混着淫液从熟红穴道内汩汩流出。见此,他还不满足,手指在红肿的肉屄上反复抠挖,连着阴唇和阴蒂一把抓住,指甲掐着肉蒂根部向上拉扯。

陈颂丰的阴蒂太敏感,强烈刺激下,男人臀肉颤抖,满肚子精水都被穴内淫液冲出体外,在屁股下聚成一滩黏腻水渍,仿佛失禁一般。

而这糟糕下流的一切,都被卫泓用手机清清楚楚拍了下来。

为不留证据,卫泓抽了几张卫生纸,把两人和沙发上的污渍擦拭干净,期间还扒开陈颂丰的肥肿大阴唇,照了好几张屄照。

陈颂丰手机还亮着没有锁屏,眼下几乎要滑进沙发缝隙里。卫泓先打开对方的监控app,将刚刚的记录备份到自己手机,然后删除了今天的一切文件,再将手机两屏放回原处,停在监控app界面,造成是陈颂丰自己睡着误触,删光了所有监控视频的假象。

做完一切,卫泓给陈颂丰穿好衣服裤子,揣着手机,大摇大摆回了自己家。

回家后,卫泓先是洗了个畅快的热水澡,接着随便煮了碗面条,一边吃一边往电脑上传了张陈颂丰双腿大敞,露出湿漉漉肉屄的图发给了评论区重金悬赏的用户663517sgd,并打下一行字。

用户whjbzd:一口价十万,同意我就发完整视频。

对方过了几分钟才看到消息,显然是被图片内容震惊到了,刷刷回复了好几条:

用户663517sgd:操?!?

用户663517sgd:养猫那家的?

用户663517sgd:是真的吗?这男的有屄?

用户663517sgd:再截几张给我看看,我操。

卫泓又发了几张不同角度的图片,有些还带着陈颂丰的脸,为了确保真实性,他还传了几张自己用手剥开外阴的图,展现肉缝里分明的结构,连阴蒂和尿眼都生得完整。

用户663517sgd:操,太骚了。

用户663517sgd:成交,账户发我。不过我要求你公开发布视频的时间推迟一周,以后还有什么新片我有优先观看权,发邮箱吧663517sgdxx*****

用户whjbzd:可以,就在网站里交易吧。

用户663517sgd:ok。

这个网站的收入随时都可以提现,收到钱的一瞬间,卫泓简直要爽飞了,不但有屄肏,还能拍视频赚钱,简直是双赢。

就在卫泓给金主传视频的时候,他注意到显示屏另一边有了动静,是监控里的陈颂丰醒了。

男人虽然醒了,但还是茫然无措地在沙发上躺了许久,起身的一瞬间,他似乎发出了一声哀嚎,低头伸手捂住了胯部,显然是察觉到了身体上的不适。

陈颂丰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腰有些酸,小屄热烘烘的还在发疼。

他知道自己身体构造异于常人,但是父母及时的开导和教育让他早在很早时候就欣然接受了自己的与众不同。

不过陈颂丰很少发展亲密关系,也从来没碰过自己下面,连摸鸡巴自慰的次数都很少,若是雌性生殖器因此被瞎摸出了什么毛病,他想看病的难度可不是一点半点。

手机界面在陈颂丰睡觉时被点得乱七八糟,误触了好多按钮。他一个个查过去,发现有的app被误删了,而摄像头app里的片段记录也被删得一干二净。

陈颂丰扶着头坐起来,下体又干又涩,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肿得厉害,屁股一挨上沙发表面就疼得直让人跳脚。他没察觉出什么异常,也没怀疑到自己睡着前就离开的卫泓身上,只以为是自己对新内裤的用料过敏,因为之前也有发生类似的事情。陈颂丰觉得自己洗个澡兴许就能缓解疼痛,于是走入浴室,将身体内外可能残存的被强奸的证据销毁得一干二净。

走出浴室,那只陈颂丰起名叫“好运”的三花猫凑过来,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发出喵喵叫声,扒拉着他的裤腿,示意男人快些给自己开饭。

从监控里看到陈颂丰去洗澡,卫泓彻底放下心来,一身轻松地靠在椅背上,发出惬意的长叹。

……

一周后,卫泓将迷奸视频发到了“深鳍”的色情板块,并用直播做引流。

上传前,卫泓自己又忍不住打开欣赏了一遍,看到陈颂丰似乎被隔着肚皮的手指掐到子宫,身体剧颤着攀向高潮,脑中不禁回味起那只小屄的滋味,又热又紧,还多汁,他的鸡巴一阵梆硬,随即毫不犹豫地扯开裤裆在电脑前冲了一发。

也是同一天,下午,卫泓给陈颂丰送来了一只新的窗锁,特意进到男人的卧室,亲手换上,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上面的螺丝钉里藏有一只隐形摄像。现在,他可以肆意偷窥陈颂丰更私密的生活了。

男人很热情,对卫泓也没什么防备,毕竟对方看上去气质单纯,像刚毕业不久还没正式踏入社会的大学生,人畜无害。

卫泓忙完后,陈颂丰还请他坐了一会,聊聊天撸撸猫,没待多久,他就以有事为借口先回家了。

回到家,卫泓发现,短短不过一小时,就收到了不少消息通知。

兴许是陈颂丰身体特殊,外加吸引人眼球的标题的缘故,那条投稿浏览量创了新高,评论区更是一片污言秽语,举目望去全是对这个长屄男人的淫荡幻想,简直不堪入目。

用户sbfykjgg:我的大[茄子表情]说它想试试

用户126fjdcegf:好漂亮、好肥…,给我看饿了,好想尝一口……

用户vshxbf:我操,看傻了,从直播来的[链接],视频角度看这男的奶真大,没想到还长了这个,真色……

用户qqqww:8===d

xugyh:下药的话考不考虑做迷奸直播??会支持的[色]

用户663517sgd:好奇性器官发育的怎么样,能不能怀孕?

那条有关直播的评论吸引了卫泓的注意力。他不是没想过,只是怕迷药效果不够,最后暴露自己,而且若是在陈颂丰家中搞,一定会留下令人生疑的痕迹。

卫泓思考着,手指节奏地敲击桌面。没一会,他拿着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目前,公司项目正在收尾阶段,陈颂丰不仅要早出晚归,必要时候还会被上司拉着吃饭陪酒。

这天中午,家里的摄像头坏了有些时日,明明到手还没多久,自那天之后再也没启动过,陈颂丰不死心,摁着手机上的app界面,终是无果后,正准备午睡一会,忽然却接到上司让他出席晚上酒局的要求。

陈颂丰表面应下来,内心却在叹气,默默安慰自己明天是周末,不需要早起。

酒桌上,客户带了一位年轻人,西装笔挺,文质彬彬,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看上去十分和善有礼,而且来头不小,同行人对他的态度都非常客气。他坐在陈颂丰身边,从不劝酒,只是在有人端起酒杯的时候附和一下而已。

年轻人叫季沉,话不多,连饭菜也没吃多少,反而对陈颂丰非常感兴趣,时不时找男人低声问一些菜合不合口味的问题。

陈颂丰虽然能喝,却不喜欢酒局,为了项目和公司不得不跟着上司一起参加。他感觉自己像是一条被牵到饭桌上的狗,只有讨得客户开心了,进度才能顺利推进。所以面对季沉时,尽管心里有些不大情愿,但陈颂丰还是很殷勤地微笑、回话。

不过陈颂丰很快发现,季沉似乎也不是自愿参加饭局的,两人意外的聊得来,话题很快从桌上聊到了工作之外,从运动到宠物再到爱好。

临近饭局结束,陈颂丰还给季沉看了几张手机里猫猫“好运“的照片,不过他已经醉得有些意识模糊了,手机都差点滑下去好几次,完全没注意到对方与自己贴得很近。

等酒局结束,楼外的夜风也没吹醒陈颂丰的意识,他今天被灌了太多酒,此刻整个人摇摇晃晃,走路都有些不稳。

一辆车停在酒楼门口,季沉扶着他,朝剩下的人说:“陈哥有些醉了,他和我同路,我叫了代驾,顺便送他一程。”

他们“好好”地应和,夸赞着季沉的热心肠,目送他将男人塞进车后座迅速远去,最后也各自坐车离来。事情发展得十分顺其自然,没人产生怀疑。

季沉的车开出去没几百米,就忽然停在了路边。

此刻天色已经黑透,路上车辆行人都不多,加上路灯昏暗,没人注意到他们。代驾抬起帽檐,后视镜里映出一张年轻秀气的脸,正是卫泓。

卫泓转过头,看见陈颂丰已经被季沉彻底迷晕了,整个人满是酒气,烂泥一样瘫在后座。季沉坐在他旁边,手正毫不避讳地往男人胯间摸去。

“你就不能忍一忍吗?”卫泓抱怨。

季沉解开陈颂丰的皮带和裤头,手指贴着滚烫的小腹直接钻进了裆部:“忍不住了。”说着,他抽出手,指尖上面沾着少许透明的粘液。

季沉是卫泓的朋友,两人家中是世交,联系颇深,但比起卫泓整日的无所事事,季沉为人严肃沉稳,毕业前就已经开始学习打理公司了。

一直以来,卫泓拿着家里人给自己的创业资金挥霍无度,事后都是季沉帮忙圆谎打配合,甚至在他口袋空空的时候掏钱救济。

卫泓虽然好吃懒做,贪图享受,但绝不是白眼狼。他知道季沉帮了自己太多,金钱回礼是远远不够的,所以决定同对方一起分享自己刚发现的“宝贝”。

季沉家教比卫泓严很多,季家父母的打压督促和过量施压早就把自家孩子逼成了一个表面沉稳体面、内心阴暗邪恶的混蛋。卫泓比谁都清楚这人的德行。

将迷奸视频发给季沉后,卫泓立马就从他飞快打来电话的举动和稍显急促的语气中意识到,这混蛋也对陈颂丰产生了浓厚异常的兴趣。

那之后没多久,双双起了邪念的两人一拍即合,在陈颂丰家不远处租了一套装修简单的房子。

季沉家族企业涉及到的领域繁多,而且恰好和陈颂丰所在的公司有合作。随便一个借口就能让季沉轻松接近男人,这才让套话、下药、将人带走这一系列举动变得轻而易举。

卫泓收回视线,也懒得和他废话,一脚油门直接带着陈颂丰去了两人租下的小屋,生怕对方占了比自己更多的便宜。

出租屋光线昏暗,连窗户都被封死,只留下用作通风的小孔,墙壁改造后隔音极好,任何呼唤都无法穿透。两人将陈颂丰扶进屋内,扒光他的衣服,扔在床上,

季沉几乎要迫不及待了,他跪在床上,身体挤入陈颂丰腿间,干燥的手指抬起男人疲软的鸡巴,剥开外阴,露出颜色鲜嫩的肉屄,两指并起,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

“唔……”陈颂丰几乎是下意识地夹紧了腿,湿润的肉道收缩着,想吐出入侵物。

季沉察觉到掌下身体的抗拒,更是抬手深深往里一送,沾着粘液的拇指抵在阴阜前端,又重又狠地去掐那粒娇嫩敏感的阴核,甚至用指甲边缘去刮下方的雌性尿孔,把针尖大小的肉眼儿剔得整个抽搐起来,稀稀拉拉喷出些许液体。

指腹拓张着蠕动不止的内壁,轻易摸清了陈颂丰阴道内的转折和褶皱。手指越进越深,几乎被吞到根部,肉唇花苞似的包裹起季沉的指根,随着穴内收缩的节奏,吞吐不停。

卫泓在捣鼓摄像机和电脑,他想今天给观众表演一场迷奸直播,还没调好设置,转头就看见季沉已经先行享用两人共同的猎物了。

他“喂”一声,没唤回季沉的注意力,心底有些急,裤裆里的玩意还胀了起来,干脆撂下直播的担子,先让自己爽一发再说。

“想背着我吃独食?”卫泓坐在床边,开始解自己的腰带,一边问季沉。

季沉已经抽出手指,转而掏出自己的性器,架起陈颂丰两条腿,扶住男人的腰,还流着水的硕大龟头抵在穴口。他说:“还没吃上呢。”

话落,他就肏了进去。

陈颂丰身体一震,外阴被顶得内陷变形,结实的腰也悬了起来,把季沉整根玩意吃到了底。

柔软敏感的小屄被巨物猛然拓开,还没来得及分泌更多液体,穴腔又紧又涩,密密匝匝箍着青筋暴起的鸡巴,干涩的肉道却完全阻止不了它的深入,抽动着被直接顶到了尽头。

昏迷不醒的陈颂丰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季沉的腰。他抬手抚上自己的僵硬紧绷的小腹,身体扭动着想要逃离。

卫泓掏出流水的性器,本来想让陈颂丰给自己口交,闻到男人混身酒气的时候他思索片刻,很快放弃了这个想法。

“把人扶起来,让我试试他后面。”卫泓拿出一管润滑,在指尖挤出一小坨。

陈颂丰昏睡着,却完全没有做梦。他恍惚间能感觉到有人在摆弄自己的身体,腿被分开,一根粗硬的东西直接捅开下体,难受得直抽气。很快,他被扯着胳膊拉起来,由一双手臂环在陌生的怀抱中,又有一双温热的手顺着他脊背的曲线一路向下,缓慢分开了臀瓣。

肚子里的硬物因体位改变落到了很深的地方,陈颂丰甚至能感受到那根热物跳动的频率,顶得人直犯恶心。

润滑抹上干燥紧致的后穴,将表面褶皱揉得柔软发热后,卫泓果断插入了两根手指,一寸寸拓张深入。

但是卫泓已经等不急了,他一手扶着鸡巴,一手环紧陈颂丰的身体,冒着热气的顶端只是轻轻一送,便破开了穴口。

陈颂丰本来就被季沉搞得体内燥热,肌肤沁出薄汗,腿心也是一片泥泞,完全是跟着对方的节奏摆动自己,身体起伏不停,根本不受控制。一记狠捣令他不由得撑起身体,肉唇随着鸡巴的抽出翻成一朵鲜嫩的小花,再一落,却同时捱上了两根大玩意。

一下吞进去两根鸡巴着实超出陈颂丰的承受范围了。男人昂起头颅发出悲鸣,大腿颤抖着想撑起身体,两枚湿漉漉的穴眼拼命收缩,挤出一圈软肉,发出咕啾的轻响,却根本无法逃脱对方的掌控,还是被两人掐着腰狠狠摁下去,屁股结结实实吞到了底。

两根肉刃几乎要撕裂开陈颂丰的下体,疼得他挣扎起来,只是因为迷药和酒精的作用并不激烈。

不等他适应,两人便自顾自挺腰抽送。

柔韧湿热的阴道被抻得拉长,交叠的褶皱都舒展开,柔柔腻腻地包裹柱身,尽头的宫口仍紧闭着,只露出一枚小小的肉眼,被龟头捣得噗噗直响。仅有几道肉壁相隔的后穴也被填得满满当当,紧致的穴肉吮紧鸡巴,冠状沟的棱角几乎能隔着肠肉刮到另一根性器上。

“呃呃……啊……”陈颂丰被二人夹在中间,浑身湿黏,穴眼都被撑得紧绷泛白,却仍在流着水。季沉抓起男人鼓胀的胸肉,揪着一边深色的乳尖,揉搓把玩,游戏似的高高扯起,再松开手,欣赏奶子垂坠而下时皮肉的震颤。

季沉面上平静如水,呼出的气息却紊乱而滚烫。他埋首进陈颂丰的胸口,在乳晕附近狠狠咬了一口,手指抓着紧绷的胸肉留下一道道红痕。

后入的卫泓看清了陈颂丰肩胛骨上半个巴掌大的纹身。那是一个死蜘蛛的图案,八条腿翻过来跷在半空,黑墨下面有明显洗过的痕迹,已经看不清原来的图形了。

估计是跟情感纠葛相关的图案,卫泓没太在意,将下巴放在男人肩上,毫不留情地抽出挺入,湿淋淋的鸡巴抽出半截,再裹着肠肉重重捅进深处,胯骨将臀肉拍得啪啪作响。他双手环在男人腰际,指尖掠过起伏的肌肉线条,抚摸着微鼓的小腹。

接着,卫泓像是找到了什么,两指并起在陈颂丰下腹某处重重一摁!

季沉发觉怀里的人猝然剧烈颤抖着,发出难以压抑的呻吟,穴道尽头的宫口更是怯生生地蹙缩起来,像是狠嘬了一口马眼,连阴道也抽搐着绞紧了肉根,深处发了洪一般,喷出一大滩液体。

子宫隔着肚皮被卫泓狠压一记,陈颂丰当即肉屄痉挛着喷出水来,透明的淫液顺着连接处流了一床。

卫泓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身体这么骚,摸摸肚子也能潮喷,差点把自己也给夹射了,咬着牙掐了一把他大腿根的肉,抬头就看见季沉一脸不满地望向自己。

“看我干什么?明明是他太骚了。”卫泓想是为自己正名似的,说话的同时摆起腰,搅起穴内一阵淫猥黏腻的水声。

季沉没言语。

很快,两人达成共识,在沉默中一起享用起怀中的男人。

无情而粗暴的肏弄陈颂丰几乎要把肏坏了。男人的肉蒂晶莹发亮,阴唇被粗热的阴茎磨得又肥又肿,充血的后穴连褶皱几乎都被抹开,时不时被抽带出一截熟红的肠肉,再深深顶回肚子里。屋内只有水声和肉体碰撞发出的闷响,以及微不可闻的吸气声。

直到两人轮流射进陈颂丰肚子里,男人仍然没有彻底清醒。

吃饱喝足的卫泓提好裤子,将相机和电脑设置完毕,季沉则将陈颂丰挪到一张椅子上,把人摆成身体后倾,手脚架在扶手上捆紧,屁股向前袒露出整个下体的模样。

等卫泓开启直播,闻讯而来的观众们看到的已经是陈颂丰被肏烂了的模样。

男人仍昏睡着,鸡巴歪在小腹上,皮肤上零星印着几枚指痕,两只肉穴早已经合不拢,阴唇翻开,后穴松垮,腿根屁股沾满浑浊的液体。

用户qqqww:来晚了?结束了?

用户126fjdcegf:操死他操死他操死他操死他操死他操死他

用户sbfykjgg:小b真漂亮,被日得好松,想看他脱垂……

镜头摆得很低,只聚焦在了陈颂丰的屄上,观众只能透过屏幕将将看到他的下巴,听到他粗重的喘息。

外阴被磨成深红色的肿烫肉穴随着男人的呼吸小幅度收缩着。季沉戴了一只黑色手套,几根修长的手指沾了点水覆在脏兮兮的大阴唇上轻轻揉捏,时而挤压,时而分开黏连的唇肉,露出潮湿的腔肉,让浓稠的精水流出来。

色情而淫靡的水声随着他技巧十足的手法变得越发清晰。

黑手套两根手指浅浅地挖进穴内,只掏出来少许液体,晶莹的指尖拔出后甚至连着几条细长的银丝,丝线断开后,手指立刻切进肉缝里,自下而上剥开屄肉,指尖直到前端捏起胀大的阴蒂捏玩拉扯。

充血的肉蒂实在是太过敏感,季沉捏着肉尖儿向上一提,强烈的刺激令陈颂丰发出沙哑的哀鸣,下体不由自主地随之一抬,整幅雌器被拎得变形,可怜不已。仿若肉足的阴唇先是抿成一团,哆嗦着,紧接着骤然绽放成一朵肉花,竟然是直接被玩到了高潮,连后穴也敞开了小孔,混着白精的淫水喷得到处都是。

用户112233djxjf:这么敏感,真棒

用户663517sgd:好脏,公用肉便器一样[流口水][流口水]

用户whshejd:小母狗嘿嘿……

不等从高潮中陈颂丰缓过劲,黑手套就拿过一只医用鸭嘴钳,插进男人柔软紧窄的阴道中。

毫无生机的冰冷激得陈颂丰身躯一颤,还没做出反应,下体就被缓慢分开的鸭嘴钳撑大,冷风倒灌而入,他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就这样暴露在无数人面前,一览无余,连尽头的宫颈都能瞧得清清楚楚。

由于龟头长时间的顶弄,宫口早被顶得内陷变形,现在已经稍稍敞开了一个湿漉漉的小眼。

黑手套执着一根顶端打磨圆钝光滑的玻璃棒,探入穴中,埋进穹窿,轻轻敲了敲子宫口外一圈红嫩的软肉,接着悬在窄小的肉眼儿上打转,稍作用力,就将玻璃棒一端送了进去——

受是杀人犯+强奸犯,顶级黑心烂人完全不用同情他,攻是上天专门派来制裁他的疯子,当然也不是啥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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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乔拉做了煎蛋培根,配着芦笋和一杯冰牛奶当早饭,这是他每周一的固定搭配。他打开收音机,准备一边吃一边听。机子中的播报员声音低沉而饱含怜悯,给大家带来了一则悲伤又骇人听闻的消息。

最近广为人知的“貉城杀人狂”又在城内东街区的一户公寓里犯下了命案。

这回的遇害者是一位年轻女性,死亡时被丝袜缠绕脖颈悬吊在房梁上,她双眼被挖走,肚子也被掏空了一部分,内脏流出,下体也有被侵犯的撕裂痕迹,和其他同类案子一样,查不出丝毫精液残留。

死者浑身都有挣扎时留下的瘀痕、擦伤,足以证明在危难来临时,她曾英勇地反抗过,但遗憾的是她失败了。

死者邻居是在下班回家后发现的不对劲,深色的圆形痕迹零星分布在死者公寓门口地毯上,门也是微敞着,并未上锁。待他呼唤数声没得到回应,推开门后,屋内的场景成为了他今生挥之不去的噩梦。

这已经是“貉城杀人狂”一年内犯下的第四起命案了,无能的警方虽然心急,却迟迟找不到案件突破口。他们只知道凶手是男性,却无法确定他的外貌特征、年龄,甚至人种,现场没有留下一丝可供提取的dna,只有少许不属于房间主人的衣料纤维。

凶手的作案目标以二十至三十岁的漂亮青年男女为主,选定目标后,他往往会跟踪收集对方的具体住处,再挑选对方外出或睡觉时候,撬开门锁进入受害者家中,在对方松懈之际扼住对方的喉咙使其昏迷或死亡,再实施强奸,事后挖走对方的眼睛和部分内脏,再用丝袜或领带将对方吊起,最后离开死者住处。

乔拉静静听着,丝毫没有被新闻中可怕的作案手法影响胃口,他吃完早餐,喝完了杯底的牛奶,将它们扔进水池里浸泡,拿起椅背上的外套,准备出门。路过挂墙的日历时,他身体停住,手指点在这个月的最后一天,下定决心:等学校一放假,就该回去看看了。

乔拉曾是狐城理工大学博物专业的学生,两年前毕业后经由导师推举,留校担任了讲师。他身形高挑,容貌俊俏,年轻又风趣,待人性格温和有礼,属于会很受学生欢迎的那种讲师。

他原本前途无限,最近却深陷麻烦之中。

有人向学校举报,乔拉存在私自挪用研究室的器材、药品的行为,甚至还偷窃储藏室内的珍稀动物标本贩卖。不仅如此,还有学生匿名举报,称看见乔拉在带领学生检测城外湿地上繁殖的鸟群,并为幼鸟上环志时,故意扭断幼鸟脖子,造成其早早死亡的假象,以便带回学校做更深入的研究。

因此,乔拉被停职两周接受学校调查,今天是他停职结束,重新返回学校的日子。

课堂上,有学生举手,直截了当地问他:“乔拉,你真的杀了那只小鸟吗?”

乔拉盯着她的脸沉默了几秒,然后笑着说:

“我捧起它时,掌心感受到的只有冰冷。”

午饭过后,主任将乔拉叫到了办公室。

“目前为止,我们没有查到你杀死那只赤鹭幼鸟的证据。”主任坐在椅子上,手里摆弄着自己的钥匙,“但是我们查到你确实有挪用研究室药品、器材和倒卖学校财产的行为,很抱歉,你不能待在这了,而且我们决定起诉你。”

下午,乔拉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将它们放进纸箱,默默离开了学校。他看上去十分坦然,丝毫没有因为自己丢掉工作而感到难过。

乔拉有驾照却没有车,加上学校里自己住的地方不远,他一般都是坐公交或是直接走路回家。

在路过一家道旁的洗车中心时,乔拉在路边等待车辆从洗车中心驶离,就是这站定几秒钟的功夫,忽然有一个陌生男人向他搭话。

“兄弟,你有零钱吗?”那是一个比乔拉高了半个头的高大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短袖,腰上系着外套,肌肤呈现出健康的蜜酒色。他三十来岁的样子,腮边蓄了点胡子,五官深刻,容貌英俊,似乎混了点拉丁人的血统,一副养眼的好身材足够拉高旁人的印象分,却也很容易造成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他嘴里叼着一颗棒棒糖,呼出的气息都是甜甜的葡萄味。

乔拉几乎是立刻就被这个男人吸引了。他愣了一下,微笑着问:“可能有,你要换多少?”

“五十可以吗?我就想再买点糖。”他的声音沙哑又性感。

“没问题。”乔拉还真的有五十块的零钱,掏出来换给对方。

男人也冲他一笑,摆摆手,转身朝洗车中心旁边的小卖部走去:“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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