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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自有恶人磨1

 

“开始忏悔吧,费里戈·马伦。”

意识到自己正在遭受什么事情的费里戈目眦欲裂,面孔瞬间变得狰狞。他挣扎着,肌肉却因为电击后的抽筋疼得无法发力:“忏悔个屁!你这婊子养的在干什么?!出去!出去!!”

乔拉抽出自己,怒张的性器翻带出红腻的穴肉,拉出湿淋淋的水声。费里戈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要被他的动作抽离出去了。他咬紧牙关,大腿颤抖,牙缝里泄出呻吟。

鸡巴只留了个顶端在体内,又很快顶了回去,龟头隔着肠肉碾过腺体,突破层层叠叠的肉褶,撞得费里戈瞪大了眼睛,猛地发出一阵干呕,甚至生出一种肚皮都被肏穿了的错觉。

“啊啊啊!!”他嘶哑地叫着,身体挺起,又很快落下,深深陷进床垫中。

空旷的地下室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乔拉伸直胳膊,双手罩在费里戈蜜酒色的奶子上,皮肉从他指缝里微微鼓出。男人的屁股又热又会吸,深处湿软柔韧,汁水充沛,仿佛天生就该吃鸡巴一样,毫无察觉间把乔拉伺候得额上冒汗,几乎都不舍得抽出来,只想一个劲往深处钻。

费里戈感觉肚子快要被这男的肏破了。他掐着乔拉的小臂,在对方皮肤上留下青色的指痕,试图掰开他。

乔拉疼得撤开了一只手,拧起眉毛。他向费里戈投来不悦的目光,接着从口袋里亮出电击控制器,特意朝他展示了一下。

“不!不要这样……”费里戈神色即刻变得惶恐不安起来。他显然是被折磨怕了,迅速收回手,甚至没意识到两人下体仍连接着,乔拉是不会摁下开关的。

由于男人害怕得浑身发抖,后穴也收缩起来,性器猝然被紧紧绞住,乔拉脸色一变,快感令他的喘息越发粗重。他压着费里戈往深处顶弄几下,精关一开,终于射进了深处。

乔拉在地下室流连了许久,从白天一直待到黑夜。

费里戈的后穴已然被拓成了一枚熟烂的肉洞,肠肉深处蜿蜒湿暖,盛满精液,聚成乳白的精流,缓缓淌到体外,而一时失去弹性的穴口浅浅收缩着,能轻易探进两根指头,肿胀外翻的穴口仿佛一张喘息不止的肉嘴,扑出一团团腥臊热气。

性爱后,乔拉再次打开了电击器开关。

“呃啊啊啊啊!!”强电流贯穿身体的痛楚比吃鸡巴还要痛苦百倍,费里戈四肢抽动,翻着白眼,眼泪横流,惨叫一声后再度昏了过去。

确定人已经昏迷,青年用手探了探费里戈被肏到松弛的后穴,沾着精液在他屁股里戳来戳去,抠挖褶皱,掏出深处的精液后,他抽出湿润的手指对着男人屁股狠狠抽了好几巴掌。

“啪!啪!”蜜酒色的臀肉被扇得颤抖发肿,很快变得通红,股缝内肿胀的穴眼翻出一朵饱满的小肉花,在猛烈抽打下收缩不停,精痕自两瓣屁股之间流淌而出,顺着会阴一直打湿了阴囊。

扇击产生的疼痛令费里戈皱起眉,他短时间无法醒来,烫热的身体却已然被电得酥软无力,任人摆布。

乔拉摁停手边的录音机,将费里戈翻过来,五指张开一把抓住男人健硕的奶子,虎口把乳尖挤出,将肉粒儿含在口中吮吸嚼弄,吃奶似的发出啧啧声响。

将奶头吸到肿大,乔拉手指捏着深色的奶尖,挤压拉扯,想象它们穿上两枚亮晶晶的乳环后会有多好看。他放开乳尖,手掌抚摸着男人结实紧绷的腹肌,一路滑到小腹,停在费里戈的鸡巴上。

费里戈下体的阴毛又多又扎,性器即便没有勃起尺寸也是罕见的硕大,深埋在耻毛下,看上去有些吓人。乔拉站起身,在立于墙边的置物架里翻到一把电动理发器,插电推开开关,直接将那剃了个干干净净。

硕大的肉根彻底暴露在乔拉面前,他用手指碰了碰,试探着抓起。鸡巴表面干爽洁净,而且做过手术,包皮切得整齐,棱角分明的龟头呈现出一种饱尝人事的赭色。

乔拉抓起男人的鸡巴,手指挤压着敏感的顶端,不一会尿眼里渗出液体,沾得满手都是。他将费里戈的阴茎抬高,压在小腹,一手托起男人饱满的阴囊细细打量,手指隔着囊皮掐揉里面沉甸甸的卵蛋,看上去爱不释手。

费里戈的鸡巴是乔拉见过最优秀最漂亮的,不但尺寸惊人,形状也标准,阴囊更是饱满对称,生理功能绝对不会差。

乔拉像个好奇心旺盛的小孩,用玩玩具的手法不停揉捏费里戈的囊袋,手掌时而包住卵蛋,指尖掐紧根部,感受着男人因强烈不适而大腿紧绷;时而抓着囊袋向外拉扯,逼得费里戈在昏睡中闷哼出声,前面的鸡巴翘在空气中,摇摇晃晃的已经在滴水了。

太棒了。乔拉咽下一股唾沫,一边掐着囊皮下的睾丸,一边在脑中幻想着这枚卵蛋在高潮时收紧,将大股精液挤入尿道时的模样。他的手越收越紧,阴囊因充血慢慢胀大,躺在手心隐约抽动着,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开来。

这时,乔拉像突然失了兴趣,毫无征兆地开放手,动作戛然而止。他关闭电源将理发器收起,从置物架内取出一件特殊的装置,为费里戈穿戴好。

……

第二日,费里戈身体酸痛无力,皮肤被劣质床垫扎得直发痒,各个部位都伴随着强烈的不适感,让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睁开眼,边沙沙挠着皮肤,闷哼一声边坐起来,软毯从肩膀上滑下,一张叠起来的纸片随即飞落到他面前,之前应当是放在身上的。

费里戈注意到纸片,拿起展开,上面是一行漂亮的字,写着:醒了上楼吃早饭。

他的五官拧起,咬着牙将纸片揉烂扔到一边,仰头怒吼:“婊子养的!你想干什么?!”他一边骂着,一边用拳头捶击地面,气势汹汹地站起身,发誓要亲手杀了这般折磨自己的家伙,再碎尸万段!

脖子上的电击器没有摘,费里戈爬起来,身上的软毯彻底掉在了地上。他察觉到了身体另一处异样,低下头,发现胯间阴毛被刮得一根不剩,鸡巴上还套着一个奇怪装置。他伸手拨弄,发觉尿道酸痛难忍,早已被一根细长的棍子捅穿了尿眼,尿口沁着一圈湿淋淋的液体,大腿根部也绑着什么。

不仅如此,他的肉棍上还被乔拉用水笔写了字:别碰,否则——

几根绳连接鸡巴里的细棍,费里戈揉搓着自己的性器,哼了一声,不信邪地用指尖勾起细绳缓慢向外拉。

马眼翻带出一截红肉,随着细管被慢慢拔出,本就不该被插入异物的尿道剧烈收缩,小股涌着液体,即便是顺利拔出细棍,那只肉眼儿大概也得有一阵子兜不住尿了。

装置被触碰,开关自动打开释放出电流,细窄的尿道黏膜敏感而脆弱,被微弱电流刺激的剧烈抽搐起来。

“呃呃啊啊!!”费里戈瞳仁收缩,发出一声惊呼,鸡巴被击穿的痛楚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双腿发软,跪在地上,捂着裆部惨叫打滚。他越是挣扎,电流就越强烈,阴茎像个坏掉的水龙头,滴滴答答往外渗出液体。

细棍深入膀胱,顶端在内部涨出了一个小结,根本拔不出来,连精尿也被完全堵住,强行拉出只会将尿道撕裂。待装置停止放电,费里戈已是浑身大汗,半勃起的鸡巴也被电得完全没了生机。

费里戈抓着流水的性器,瘫倒在地,肌肉还因为电流痉挛着,紧咬的后牙几乎要磨出声响。他心里痛骂乔拉是个变态,许久才从疼痛中缓过来,默默爬起,赤裸着身体走出昏暗的地下室。

现在是早上八点半,乔拉正在享用一碟煎蛋芦笋,手边是一杯冰牛奶和一罐才开封的蜂蜜。

铃声响起,乔拉往嘴里塞了根芦笋,回身从抽屉里翻出手机打开。

手机是从费里戈车中找到的,没有密码,打开就是主页面,上面有一条未读消息,点开后是一条问询短信:

你在哪呢?怎么不回消息?我已经看到新闻,你是不是失手了?

发信的人没有备注,只有一串号码,但从二人过往的交流来看,对方应该是个器官贩子。

乔拉随手写了个回信:我现在不方便。发送出去后直接关机,扔回抽屉里继续吃早点发。

吃完碟子里的食物,将最后一点牛奶喝下,乔拉听见地下室传来些许动静,是费里戈走了出来,一丝不挂。

有了上次的记性,费里戈很谨慎,生怕离地下室太远脖子上的电击器启动,一步一步试探着往前走。

厨房和餐厅中间隔着一道被打通的墙,费里戈小心翼翼地穿过厨房,在看清餐厅全貌的时候浑身一震,立在原地半晌没有动作。

餐厅灯光昏暗,窗户都被不透光的窗帘遮住,各种大型动物的头颅骨骼或者剥制标本高挂在墙上,置物的木架上错落地摆着鸟或小型动物的标本,花瓶里插着鹿角,还有浸泡在防腐溶液中的身体部位,以及根本看不出是什么动物的内脏器官。

说是餐厅,它更像一个标本室。

还没有踏进餐厅,费里戈就仿佛感觉有无数目光望向自己。昏暗的黄色顶光将乔拉的面容模糊了,青年五官精致,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明明看上去斯文又漂亮,可这样温和无害的气质却叫费里戈感觉毛骨悚然。

“别担心,我调整了电击器启动的有效距离,你可以在一楼随意走动,只要不出门它就不会激活。”乔拉扶了扶眼镜,冲他微微一笑。

“……”费里戈不说话。

乔拉再度开口:“你就是那个警方通缉的貉城杀人狂吧?”

“是。害怕了吗?”

乔拉笑意不减,不置可否。

沉默蔓延,费里戈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呼出,舔了舔厚实的嘴唇:“听着,咱们来做一笔交易吧。我在貉城的中门区有一处公寓,卧室的保险箱里保存着十万美元。放我走,那十万就是你的了。”

乔拉摇摇头。

“那你想要多少钱?”

“我一向不缺钱。”

“你究竟要什么?!”

乔拉将男人从头至脚打量一遍。即便退伍多年,费里戈也在坚持锻炼,身材保持得非常好,胸脯结实而饱满,上面印着在军队时留下的细碎伤疤。他很高,气质却并不让人觉得可靠,反而带来了十足的压迫感。

这样凶悍恶劣的人,精神崩溃时一定很可爱。

乔拉看着他,内心阴暗的想法越发强烈,说:“当然是想要你。”

费里戈咬紧牙:“你做梦!”

乔拉皱眉:“当初跟踪骚扰,还试图施暴的可是你,别忘了。”

“你这婊子养的!才是那个施暴强奸我的人!”费里戈瞪大眼睛,双手撕扯着颈部的电击器,皮带下青筋暴起,整个人怒火中烧,“现在还他妈非法拘禁我!”

“那你去报警好了。”乔拉指指身后的座机。

费里戈骤然沉默,僵硬在原地仿佛一尊雕像。他不可能冒着暴露身份的风险去报警,若真被抓住,他未来将面临的恐怕就是一张电椅了。乔拉也乐得欣赏男人强健的肉体,就撑着脑袋看他。

下一刻,男人猛地向乔拉扑去,仿佛一头扑食的野兽,双臂的肌肉紧绷鼓胀着,是想直接掐断青年的喉咙!

最好的办法就是杀了这个人!费里戈死死瞪着乔拉,英俊深刻的五官上浮出一抹扭曲的笑容。

毫不意外的,电击器被激活了。费里戈还没碰到乔拉,电击引起的剧烈疼痛便席卷全身。他的身体撞在桌子边缘,整个人翻倒在木地板上,被电得蜷缩起来。

不仅是脖子上的电击器,连插在鸡巴里的细棍也在激烈放电,生殖器疼得几乎要炸裂开,费里戈抓着自己的阴茎放生惨叫着,浑身被电得直冒烟,紧绷的屁股失禁一般流出温热的液体,原来是连昨晚射进去的精液都含不住了,肿痛的穴眼大张,黏腻的白浆噗噗往外流。

“别忘了我手里还有一个开关,所以一定要听话。”乔拉笑道,“而且要记住,以后在屋里只能爬着走。”

五分钟过去,费里戈瘫软在地板,浑身被电得滚烫,下身蓄着一小滩液体。

乔拉用鞋尖踢踢他,平静道:“别睡着了,现在是吃早餐的时候。”

费里戈几次反击都以失败告终,还被电得没了半条命,终于学乖,听话地双臂撑地,配合着膝盖爬到了乔拉脚边,表情却还是一副要将人挫骨扬灰的凶狠。

”现在来给你做点吃的。”

乔拉挪了挪椅子,朝费里戈打开双腿,手指解开裤头,掏出自己的鸡巴,拿起手边的蜂蜜倒在裆部。金黄色的粘稠液体从罐中倾倒而出,包裹起整根性器,乔拉沾着蜂蜜的手指将液体抹匀在柱身每一寸,然后抓着男人的下巴,将自己半勃起的性器贴着他脸上蹭来蹭去。

“你不是很喜欢甜食吗?马伦先生。”

“这就是你的蜂蜜早餐,快吃吧。”

费里戈被迫撬开牙齿,含了大半个龟头进嘴里,腮帮子都鼓起一块,甜腻的蜂蜜一部分顺着舌头滑进喉咙里,更多的被抹在唇边顺着下巴一直流到蜜酒色的奶子上。

费里戈确实喜欢甜食,蜂蜜的甜味恰恰让他没有太过抵触这次口交。他没法反抗,只能承受下来,柔软的舌头不断舔舐柱身上的甜蜜,唾液大量分泌,混和蜜液的香甜悉数咽下肚去,把嘴里的鸡巴吮得啧啧作响。

乔拉看他吃得欢快,干脆将性器全部插进了男人嘴里。费里戈毫无征兆地将阴茎吃到了根部,喉管被粗大的柱身撑开,鼻尖都埋进了青年的耻毛里。费里戈被液体呛了一口,却因为深入的龟头堵住喉咙无法呼气,几乎要窒息了。

“唔唔!”他抓着乔拉的裤子,拼命想要吐出嘴里的巨物,脸憋得泛红。

乔拉只是扣着男人的后脑,让他完全吞下自己的欲望。侧面看去,鸡巴把费里戈的喉咙顶得鼓起一块。

他低下头,见费里戈蜂蜜抹得满嘴都是,失神的双眼微微上翻着,几乎要被憋得昏过去,这才抓着男人脑后的短发,拔出自己湿漉漉的性器。能自主呼吸的费里戈从口中喷出一股液体,剧烈咳嗽起来,喘得像是一个破风箱。不等他喘匀,乔拉的鸡巴再度侵入,肏穿了他的喉管,扶着脑袋抽动起来。

屋内回响着男人痛苦的闷哼和液体摩擦的水声。

等吃完这根早餐,费里戈的嗓子已经哑了,口腔内壁射满了腥粘的精水。他被迫将精液全部咽下,还要舔干净滴在地上的蜂蜜。

“好吃吗?”乔拉带着一脸笑意地问。

费里戈还趴在地上舔蜂蜜,这是他第一次吃男人鸡巴,嘴里甜腥交织,说不出的恶心,上颌火辣辣疼着说不定已经被磨肿了。他可能再也不会吃蜂蜜了。

费里戈嘴唇红肿,嘴角还淌着蜂蜜。他瞪着乔拉,嗓音沙哑:“操你的!”

乔拉低头看他,用鞋尖踢踢男人脸颊,换来了一顿龇牙咧嘴。

等费里戈把地上的蜂蜜舔干净,乔拉才满意地开始收拾桌面。他拿起餐碟和叉子,跨过男人的身体进入厨房,将东西放在水池里清洗。

费里戈并用手脚爬到乔拉脚边,红肿的屁股随之摇晃,臀肉间夹着的湿润穴眼时隐时现。他仰头看着乔拉,乖乖跪在地上的样子真像只黏人的大狗,目光如炬,问:“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乔拉就好。”洗碗的间隙,青年侧过头看了他一眼。

乔拉。费里戈把这个名字默默记在心里。总有一天,他会让这小子付出代价。

洗完碗,乔拉看着脚边的男人,摘下手套忍不住摸了摸他短而硬的黑发,微笑着,语气温和:“只要你乖一些,我就不会为难你。”

没想到,费里戈自此真的安分守己了起来。每日,他要做的就是撅着屁股给乔拉肏,张开嘴给乔拉口交。他变成了一个行动还算自由的性奴,整日赤身裸体毫无尊严地在屋中爬行,屁股里永远含着精液。

除了必须睡在地下室的床垫上这一条件外,乔拉没有再为难费里戈,允许他用浴室清理身体,还会给他煎香喷喷的牛排,甚至亲手切成小块,然后笑眯眯看着男人用儿童塑料餐具笨拙地将肉叉起来,塞进嘴里,温柔的目光仿佛在注视爱人一般。

费里戈知道乔拉并不好惹,暗自告诉自己要忍,对方迟早会松懈下来。他一直在悄悄摸索着乔拉的作息规律,绝不放过任何一丝逃跑的可能性。

“呃!轻一点!”这天午饭后,费里戈被乔拉压在沙发上拉开双腿,早就软烂通红的穴眼中强行塞进一根狰狞的性器,直插到根部,硕大的头冠抵在穴道尽头,砰砰叩着软腻的结肠,把五脏六腑都顶得移了位置。他被顶得皱眉,蜜酒色的大奶子随着挺入的动作轻颤。

费里戈不情不愿抱着自己的大腿,结实肉感的屁股撞在乔拉的胯骨上被挤压变形,肿胀的穴眼已经被磨成了熟烂的红色,拓开的肉嘴紧吮着柱身,吐出鸡巴时翻出颜色鲜嫩的内壁,缝隙间噗噗吐着粘液。

乔拉这小子明明不近视,还装模作样戴着副眼镜,看着弱不经风,一派斯文,哪知道鸡巴又大又粗,而且性欲旺盛,每次猛插进来都让费里戈小腹胀痛,直犯恶心,把整只穴眼磨干磨透都不会停。

一旦水分流失的太多,令人不适的肛交就彻底变成了一场折磨,抽捣间粘液顺着臀缝流尽大半,费里戈忍不住叫出了声,屁股痛得干涩,大腿根也因为紧绷过久隐隐有抽筋的迹象。

“混蛋,插个没完了?快点射……”男人咬着牙瞪向乔拉,吃痛的喘息从他厚实的嘴唇中断续泄出。

青年只是默不作声地占有,骨节分明的手指掐在男人腰侧,死死将其固定在身下。他埋首进费里戈的颈窝,舔舐着男人的咽喉。

肚子里的钝痛逐渐变得尖锐,费里戈只感觉肠子都快被那根鸡巴倒拖出来了,无法体验到任何性事上的快感,只有锋利的疼痛和满腔怒火。

感觉乔拉射在肚子里,费里戈这才松了口气,他扭着屁股,穴眼翻着嫩肉咕啾吮吸着肉根,催促对方快点拔出来。

乔拉退出自己,手指却拢住费里戈的胸脯,掐起一大把皮肉,把深色的乳尖挤得高高鼓起,含入口中吮吸。他用牙齿轻轻撕咬那粒肉尖,表情沉溺得像是在品尝其中的乳汁。

吃完奶子,乔拉舔了舔嘴唇,毫不犹豫地对着奶子重重扇了一巴掌。

饱满的胸脯被扇得一颤,奶头乱晃,掀起一层淫猥的肉色波浪。

“真是婊子。”乔拉垂着眼睫,淡淡地说。

“操!”费里戈咬着牙,颈侧青筋凸起,抬手就要往乔拉脸上送出一拳,却被早有准备的对方一把抓住命根子。

乔拉不紧不慢地套弄起费里戈的性器,指腹捻着深色的头冠,指甲抵在含着软管的尿道边缘细细抠挖,接着捏起变形的细管毫不犹豫地向外拔。紧紧含住软管的嫣红嫩肉被抽带得从肉眼里翻出,拼了命地吮住异物。

察觉到异样,绑在腿根的小电击器被激活了,电流猝然在膀胱深处炸开,击穿了他脆弱的下体。男人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哆哆嗦嗦拍开乔拉的手,捂着裆部,夹紧痉挛的大腿。他合不拢的肛穴根本含不住精水,失禁一般流得到处都是:“啊啊——!”

乔拉坐在的手指在软管上缠绕两圈,不留情面地向外拖拽,越扯越高,那根粗壮漂亮的鸡巴就像拴在钓线上奋力挣扎的鱼,疯狂弹动着,液体四溅。

“不要……不不!求你了,饶了我!!求你……”费里戈几乎要被强烈的电流和撕扯感刺激得崩溃了。他不得不随着乔拉的动作抬高臀部,漂亮的腰腹肌肉因为紧绷痉挛不止,若是稍有松懈落了下来,软管深处的小结会直接撕裂他的尿道,命根子也将因此彻底电废。

他泪流满面,放声求饶,仿佛濒临死亡的猎物,因为极度恐惧浑身颤抖不停,精液从穴眼里流淌到红肿的臀尖,在身下聚成一滩污秽的湿痕。

乔拉松开手,费里戈这才落回沙发上。男人捂着刺痛滚烫的下体,蜷缩成一团,发出小声的呜咽。

乔拉扶正眼镜,系好裤子。现在是下午,他该去干些活了。

费里戈蜷起的大腿之间夹着两枚沉甸甸的阴囊,正因为疼痛不停抽动着,乔拉的眼神在阴囊和淌精的肿穴之间不断徘徊,随即抓起男人饱满的卵蛋,充满暗示性地揉捏着,说:“乖一点,别动歪脑筋,否则就罚你去围栏里睡。”

说完,他站起身,不再理会费里戈,走出屋子。

这里其实是一个占地广袤的农场,曾经属于乔拉的爷爷,方圆几里都是老头耕作的土地,自从老人去世,田地一直无人打理,渐渐就变得荒芜了。乔拉继承下这座农场以后,并没有继续耕作的打算,只在房屋边的棚户里养了一些牛羊和小鸡,将这里当作一处与世隔绝的住所。

乔拉换好干活用的靴子手套,为动物们添好水和食物,再用干草给围栏中的牛羊铺好地。

那只黑色的母牛很温驯,会主动凑到正在干活的乔拉身边嗅闻,隔壁的公山羊则喜欢对着他挑衅,立起身体,不停用弯曲的长角撞击木围栏。

今夜似乎会下大雨,乔拉见棚户的大门转轴有些歪扭,害怕大风会把门吹倒,又花费了不少时间将其全部换新。

干完这一切,天色也不早了。乔拉拿着从鸡舍里掏出来的几枚蛋住处走去。屋子和棚户不过几步路的距离,乔拉刚走出围栏,就看见自己家中门户大开,费里戈赤身裸体地倒在门口尿了一地,已经被电得半昏迷了。

乔拉皱起眉头,走上前用靴子挑弄着他疲软的鸡巴,沾着泥巴的鞋底压在敏感的顶端,踩了又踩。

这人简直愚蠢得要命。

“必须要给你一个教训了,费里戈。”他说。

费里戈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趴在一层干草上,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牲口味,周围昏暗,环境陌生。他观察着周围,发现一头牛正在不远处望着自己,漆黑的眼中映着头顶煤油灯微弱的火光。

屋外雷声大作,所有动物都蜷缩在自己的围栏中,很安静。

浑身还残留着被电击后的疼痛,尤其是阴茎,内芯痛得仿佛被倒剥了一层皮,恍然让他产生那里流出来的都是温热血浆的错觉。费里戈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发现两个电击器还在原处。

费里戈左右看看,判断这里应该是一处牲口棚,自己正身处一方围栏之内,用铁钉固定的木栅栏圈出了一个不足五平米的空间,每个隔断的墙壁上都嵌着一只铁环,不远处放着牲口用的食碗和水槽。他扶着墙晃晃悠悠站起来,视线范围内看不到人影,乔拉应该不在。

脖子上的电击器没有响应,应该是乔拉又调整了有效距离,费里戈扶着墙壁,艰难地拉直酸痛的肌肉,迈开腿打算谨慎地四处试探,看看电击器触发的边缘在哪。

才迈出去一步,电击器就隐隐发出电流,费里戈不想再失禁一回了,咬着牙收回脚,向另一个方向摸索去。

乔拉留给他的活动空间非常有限,只有棚户角落中一条手臂长宽的面积,只够他蜷缩起来,或者是头冲角落平躺下。费里戈毫不遮掩自己对乔拉的厌恶,他知道对方现在听不见,于是将自己能想到的所有恶毒词语都吐了出来。

“婊子养的杂种!操你的……”

费里戈幻想着有一天能有机会杀了乔拉,挖出热腾腾的脏器塞进那些他珍藏的标本罐中,再把那根强奸过自己的鸡巴剁下来喂狗!

男人拢了拢身下的干草,缩在棚户一角,就着自己的美好愿望入睡了。

裸着睡在干草上实在难受,比劣质床垫还让人痛苦,费里戈肌肤刺痒,老感觉身下压着几条拼命扭动的虫子。他辗转反侧,终于在后半夜昏沉睡去。

费里戈梦见了自己的女友艾莉,那双美丽的绿色眼睛曾让他魂牵梦萦许久。漂亮的女人坐在一只秋千椅上,脚尖点地推起椅子在半空摇晃。她招呼费里戈坐在自己身边,双臂环住男人的脖子,与他接吻,甜蜜极了。

结束接吻,艾莉牵起费里戈的手,抚向自己肚子,一脸幸福地说:“你要当爸爸了。”

费里戈望着她,高兴地笑了。

时间飞速流逝,眨眼之间,艾莉的肚子已经大到几近临盆,她只能靠在椅背上,轻柔托着费里戈的后脑,说:“来听一下宝宝在干什么。”

说着,她将费里戈摁向自己高挺的大肚子上。

男人此刻沉浸在将为人父的喜悦中,一头扎进了艾莉的肚子,没有胎动和婴孩,温暖的羊水顿时化作冰冷的液体倒灌进口鼻和耳朵,脑后的手也变成了铁钳一般的桎梏,将他的头压入水面之下。

“唔——!”

水倒灌进肺中,气管和胸膛被一种惊人的烧灼感充盈着,费里戈被呛得无法呼吸,意识顿时清醒。他拼命挣扎起来,脖子上的电击器却在此时骤然启动,击穿了男人的防线,也榨出了他肺里最后一丝空气。

费里戈觉得自己要死了,冰凉的液体不受控制地灌入咽喉和气管,恐怖的窒息感扼住了他的胸膛,几乎要把肺叶攥成一滩烂泥。

水面浮出一连串大泡泡,蜜酒色的身躯紧绷痉挛不停,乔拉似乎能听见男人在水下绝望的惨叫,他只是淡定地用手将人继续摁在水中,数十秒后,才大发慈悲,揪着费里戈脑后的短发把人扯起来,不等他喘匀,再度摁下。

几次下来,费里戈被折磨得几近昏迷了,口鼻喷出液体,半阖眼睑下的眼球微微上翻,面部肌肉还因为电击抽动着。男人瘫倒在地上,不停吐水。

乔拉佯装无辜:“哈哈,我只是想让你喝点水,没想到呛到你了。”

身体依然抽搐的费里戈喷出一口水,瞪着他虚弱地吐出一个词:“操……”

乔拉拿起一根老旧的鞭子走近,蹲在男人身边,戴着手套的手捏起费里戈的下巴,迫使他高抬起头,轻声问:“我告诉过你别动歪脑筋,为什么不听话?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放开对方,抬起执鞭的手,对着男人成熟的肉体挥舞下去。

“啪!”第一下正好抽到龟头上,纤细的鞭梢落在敏感至极的顶端,留下一道几乎渗血的痕迹,令人崩溃的痛苦轰然炸开,费里戈身体弹动,发出一声惨叫。他在地上不停翻滚,捂着下体,蜷缩双腿,企图将自己的弱点藏起来。

这样一缩,男人红肿未消的后穴便从结实饱满的臀肉间露了出来。那枚肉眼可怜巴巴地缩成一团,褶皱堆挤着,时不时吐出一点粘液。

乔拉手腕一抖,细韧的鞭子破开滚烫湿滑的臀沟,直劈到肛穴上,软烂的穴眼顿时肿得厉害,褶皱蠕动着,疯狂收缩起来。

“唔!!”费里戈发出一声近乎哭泣的呻吟,刻着伤疤的肌肉鼓胀起来,狼狈地夹紧腿。

之后的几鞭又落在了男人的胸口,那对让人移不开眼漂亮的大奶子被抽得弹动不停,鞭痕交错重叠着,敏感的乳尖直接被磨破了皮,流出血来。

乔拉停下动作,走近男人,用靴尖顶顶他的肚子。

溺水和鞭笞的折磨让费里戈瘫在地上,乔拉停下抽打,才让他抓到机会稍作喘息。费里戈涕泗横流,从喉咙深处呕出一滩粘液,他十几个小时没吃东西,胃里空空,十分难受,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费里戈讨好似的抓着乔拉的靴尖,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他感觉乔拉在用脚拨弄自己萎靡的鸡巴,刺痛肿胀的顶端抵在地上晃来晃去。

乔拉踩住那根通电的尿道管,脚心碾动。

“呃啊啊啊!!”拉扯间,尖锐的电流直钻进膀胱,费里戈的鸡巴一晃,粘液从红腻的肉管深处渗出,钻心的疼痛几乎要让他的生殖器炸裂开。

费里戈的意识陷入了短暂空白,不知不觉,眼前划过了许多记忆碎片,大都是他杀人时候的片段。一串震耳欲聋的铃声让他找回了理智,他发现自己正趴在干草堆上高高撅着屁股,被乔拉强奸。脖子的电击器束带上沉甸甸挂着一个拳头大的牛铃铛,随着插入的动作叮叮咚咚响着。

蜜酒色的身体散发着甜蜜的香味,乔拉用蜂蜜浇透了费里戈的下体,鸡巴沾着液体一举贯穿男人的肚子。

男人饱经折磨的身躯上鞭痕密布,屁股奶子肿得要命,像是被彻底调教,又被精液沃灌后滋润出来的性感表子。他完全拓开的肛穴因为鞭伤撕裂渗出了血丝,却仍在殷勤地吞吃着乔拉的鸡巴,细密柔软的褶皱舒展开,吐出一圈混着蜂蜜的细密白沫,像一张永不餍足的贪婪嘴巴。

射在费里戈身体里后,乔拉拔出自己,看着眼前这枚合不拢的下贱屁眼还在徒劳地蠕动着,深处盛满精液,他伸进两根手指抵在肠道浅处的前列腺狠狠抠挖。

费里戈只是颤抖着,发出几声微弱的呻吟,腿间性器似乎已经被完全电坏了,软软地耷拉着,不停吐着浑浊的液体。

“还准备不听话吗?”乔拉问。

他问了几遍,费里戈没有作答。男人体力尚未到达极限,但意识几近模糊,根本没有听到乔拉的问话。

“好吧。”乔拉叹了一口气。他捡起挂在围栏上的绳索将费里戈的手腕吊在墙壁的铁环上,绳结是活的,越挣扎就会收得越紧。

干完这一切,他拿起剩下半罐蜂蜜,粘稠的蜜液浇满费里戈全身,就当是男人未来一天的饭食。

给牲口们加完饲料和水,临走前,乔拉将空蜂蜜罐随手扔在了山羊的食槽里,反锁上了门。

之后的一天时间,乔拉都没再光顾棚户。他偶然在爷爷废弃的田地里听见了某种珍稀鸨科鸟类奇艺的叫声,所以决定抽出一天时间悄悄地观察记录这些鸟儿的行踪。

现在正值它们的繁殖季,雄性咽喉处裸露的皮肤变成了蓝灰色,求偶时它们会昂起头部,喉咙撑大,胡须状的羽毛左右炸开,尾羽阔成扇形,向竞争者展示自己。

乔拉在田野中待了一天,他所躲藏的角落离棚户并不远,他能隐约听见费里戈在哀嚎,中间断续夹杂着自己的名字,不知男人遭受了什么。

他不想让自己冒然的动作吓跑鸟儿,只是静静地卧在稻草中,没有选择折返回去去查看情况,直到第二天。

乔拉吃完早饭慢悠悠洗完碗碟,才穿好干农活的衣服打开棚户的门,围栏中的公山羊跑出羊圈,咩咩叫着,满脸鲜血地冲了出来,撒足狂奔。

费里戈缩在那个被圈出来的角落中,浑身瘀青和血痕,没有一块好皮,像是被什么人狠狠凌虐折磨了一番,凄惨无比。他歪靠在墙上,吊起手腕的绳结由于剧烈的挣扎收得很紧,整只手因为血液不流通涨得紫黑,像一只鼓起的气球,显然已经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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