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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你们不要再打了啦

 

徐瑶是一个不会给自己寻烦恼的人。

b如穿书这种事,换作旁人一夜醒来到了这么一个陌生之地,当了泥堆里的小乞丐,可能还会惊惶不安。她b较乐观,当天下午就能一脸淡定厚着脸皮去城北的庄大善人家门口要馒头了。

人生就是这样,已经发生的事再去苦恼纠结也是没有意义的。

所以对于这群贴上来的男人们,她也觉得没有什么纠结的必要,他们自己非要贴上来,她也挣扎过了,可是谁能禁得住这种诱惑呢。

她虽然不能坚定自己摇摆的心,但她能保证至少对待他们时,还是带着真心的。

徐瑶白天陪大小姐,晚上偷偷去给长公主治病,就这么过了一周以后,她的肾终于开始隐隐作痛。

徐瑶扶着腰去找神医,神医看着她眼下青黑,“嚯”了一声,目光移向萧从云:“到底是年轻人,jg力旺盛啊。”

萧从云站在她身后默默冷笑,徐瑶后背发凉。

拿着神医给的补肾秘药出门的时候,在门口撞上了云檀,b起刚遇见时那副病美人的样子,如今气se已经好了不少,他见了徐瑶,眼里笑意yy,上前握住她手:“我差人送了京城最有名的百se糕来,想必你一定会很喜欢。”

喜欢是喜欢,但是腰子有点疼。

云檀看着柔柔弱弱,结果每次都能把她榨得一滴都不剩,这几天更是变本加厉,白天变着法把她骗到他房里,一会是心口疼,一会是头晕,反正疼着疼着就疼到床上去了,后来装病装多了,徐瑶不吃这套了,他就换了个招,天天差人送吃食来诱拐她。

徐瑶握着手上的药瓶子,觉得自己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萧从云在身后冷哼。

“晚点再说吧,我先回房吃个药……”大小姐生气b较难哄,徐瑶默默后退一步,婉拒了。

云檀眼里浮上落寞,下一秒像是要哭出来:“你是……嫌我烦了?”

“怎么会呢。”徐瑶实在不忍心,悄悄冲他挤眉弄眼,做了个口型:“晚上我来找你。”

云檀这才脸se好转。

但是徐瑶没能如约,因为下午的时候谢流玉来了。

他一身血w,眼底有几分茫然之se,正站在一个一身风衣的漂亮少nv身后。

那粉衣少nv站在大门口道:“神医,我给你捡个病人来,看起来可能是脑子出问题了,你给治治啊。”

不知道为什么,徐瑶总觉得她眼神一直落在自己身上,闪着奇怪的光。

冯庆春出来见到谢流玉,手往他脉上一搭,眉一皱:“这是中了蛊毒啊。”

谢流玉沉默着,一直没说话。

徐瑶知道,他是蛊毒发作了,又一次失忆忘记了所有人,也意味着他也忘了她。

说不上是什么感受,有些闷堵,有些难过。徐瑶在心里默默把他那该si的师傅又翻出来唾骂了一遍,看着谢流玉这般孤零零的无助模样,很是心疼。

谢流玉似有所感,抬眼看她:“姑娘和我认识?”

“没有。”徐瑶说:“只是觉得你很像我一个朋友。”

“是吗。”谢流玉对她笑了笑:“我也觉得和你一见如故。”

救人的粉衣姑娘送了人来就要走,冯庆春瞪着眼叫住她:“你让我替他看病却连诊金都不付?老夫就是被你们这群白p的江湖人给整穷的,不行不行,不给钱,我不医。”

“我叫南g0ng仙,是明柳门南g0ng家的二小姐,你只管医人,到时候我会给你送酬金来。”

冯庆春一听是南g0ng仙,便变了神情,堆上笑容道:“既然是南g0ng小姐,那我自然放心了。”

徐瑶听见南g0ng仙这个名字,眉心跳了跳。

南g0ng仙,武林第一美人,徐宁一见钟情的白月光,也是本书正牌nv主,结局跟着徐宁隐居山林,唯一获得he结局的nv角se。

确实漂亮得动人心魄,徐瑶却在心底犯愁,要是最后还是她还是不得不走原着的剧情,她岂不是真的要和南g0ng仙ga0百合?!

“你g嘛这样看着我?”

徐瑶诚实道:“你好看。”

是真的好看,不愧是第一美人,眉眼间都是g人的风情。

南g0ng仙捂着嘴笑:“你也好看。”

谢流玉身上的衣服染了血,徐瑶便准备回去偷大小姐的衣服给他换。南g0ng仙跟着徐瑶逛到了后院,恰好撞见在后院吵架的萧从云和云檀。

萧从云:“你若再拿你身t说事装病,我不介意让你真的一病不起。”

云檀本来想掀唇还击,却先听见了熟悉的脚步声,于是迅速换上柔弱的神情,以手捧心,脸se苍白说:“你这是想g什么呢,我知道你觉得是我占去了阿瑶,可你怎能动手……”

萧从云脸se一黑,正想骂他好好说话,再这般矫r0u造作一剑t0ngsi他,就听见身后响起徐瑶的声音。

“你们不要再打了啦!”

萧从云神se一僵,见眼前的云檀眼里闪过得意。

徐瑶跑过来:“你们要打就去神医面前打,这样方便他随时救治,就打不si人了。”

还能给人家贡献kpi呢。

云檀:……

萧从云:……

南g0ng仙在身后“噗嗤”一笑:“阿瑶妹妹,你也太有趣了。”

萧从云和云檀见了南g0ng仙,神se都有些不自然,徐瑶毫无所觉,确认眼前这两人不会打起来了以后,就去拿了衣服找谢流玉了。

等人一走,南g0ng仙就变了脸,cha着腰骂:“你们两个人,这里是你们出现的地方吗?都跟你们说了不要随便破坏剧情,你们怎么总是都不听呢!”

萧从云垂了眼不说话,云檀柔弱地咳嗽起来:“我只是想早些见到她罢了……”

南g0ng仙翻白眼:“少来,我最烦你这种装白莲的人了。”

“总之呢,不属于你们的剧情你们就不要乱蹭,你们这叫强行加戏,剧情之外我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到了谢流玉的剧情了,你们就早点滚回去一边歇着吧。”

南g0ng仙又强调了一遍:“我们现在上头查得严,要是被逮到你们瞎破坏剧情,说不定就把这个世界关停了,到时候你们又不能见到她了。”

萧从云还好,他的剧情没多久就能轮到了,云檀却还要再等四年。

他难得直白地露出这般y沉不愉的神se,却也无可奈何,只能不情不愿点头:“我知道了。”

南g0ng仙当天就走了。云檀和萧从云也忽然像是约好的,纷纷说家里有事,要暂时回去一趟。

临走前,萧从云端了那补肾的汤药来给徐瑶喝:“今日我一走,你便不受管束了,这回又想着去普渡谁?”

徐瑶苦着脸喝完药,在他手心里抓了一颗他备好的莲子糖,边吃边说道:“怎么会呢,我又不是菩萨。”

但其实脑里已经跳出了谢流玉的脸。

萧从云皮笑r0u不笑地看着她把一包莲子糖吃完,叹气:“你若真是能说到做到就好了。”

虽然也有舍不得,但是萧从云说要走,徐瑶还是松了一口气。毕竟,她偷了人家的衣服给谢流玉,她还不知道怎么跟他开口呢。

大小姐好看是好看,就是脾气差了点,一言不合就拔剑。

送走了萧从云,云檀又来了,他脸上很是依依不舍,眼周都红了一圈:“我这一走,不知何时再相见……”

徐瑶已经对他一言不合就哭的本事免疫了,拍拍他的手:“你回去好好养病,好好吃药,有空我还是会来寻你的。”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云檀被扶着上了马车,临走前,他又从车窗探出头,用着很无辜单纯的语气道:“若你不来及时寻我,我可是会差人绑你回去的哦。”

徐瑶笑容僵y地目送马车远去。

她都快忘了,原着里长公主可是真的调出自己手里的铁血骑来威胁徐宁不做驸马就把他身边的那群nv人都杀了。真是流最多的泪,做最狠的人。

唉,一个大小姐,一个长公主,都不是省油的灯,还有个顾秋水……如果再把谢流玉算进来……

算了,还是别想,想多了会头疼。

徐瑶回了房,准备脱衣沐浴。那两人一走,她那压制溢n的药便又不能喝了,不然半夜yu火焚身时,难道要她去爬失忆的谢流玉床吗,会把人吓到的吧。

徐瑶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把本该退休的锦帕又隔在x前,确认能撑过一段时间后才去找谢流玉。

神医正在替他扎针,他上身ch11u0,浑身的x位被银针所封,冯庆春面se凝重:“奇怪……按理说你这t内蛊毒似乎很平静,不像是已经发作的样子啊。”

谢流玉垂着眼,表现得一无所知。

徐瑶盯着谢流玉身上的一条条陈年旧痂,那是从前他被他师傅哄骗着当作杀人工具留下的,文字很难具象化,书里短短的几行字,却是他曾经痛苦挣扎的少年时光。

她不免心酸起来,问神医:“你有没有什么祛疤的药?”

冯庆春神se古怪地看着她:“……你情郎刚走,你后脚就关心别的男人了,小姑娘,你这也太不厚道了吧。”

徐瑶:“……我只是觉得他身上伤痕累累,太可怜了,这样不行吗。”

冯庆春0着他圆润下巴的胡子摇头晃脑:“喜欢一个人的表现就是从心疼他开始的,老夫天天治病倒贴钱,你怎么不觉得我可怜。”

治病就治病,你怎么还管人八卦啊!

“不过……”冯庆春看了眼谢流玉:“我瞧着你那情郎成天冷冰冰的,想必也待你不好,你会红杏出墙也情有可原。”他给了她一个“我都懂”的眼神:“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等冯庆春拔了针出去给谢流玉抓药后,谢流玉一边穿着上衣,目光落到她脸上,似笑非笑:“姑娘想对我红杏出墙?”

“人到中年,有时候就是容易老眼昏花胡说八道,你不要当真。”徐瑶面无表情地将他脱在一旁的外袍递给他。

“是吗。”谢流玉从她手中接过衣服,“可是我却乐意之至。”

哈?

徐瑶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真的失忆了吗?”

谢流玉故作头痛道:“我确实不太记得一些事了……”

“那就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徐瑶道:“你对第一天认识的人就说这种话,我会觉得你很油腻的。”

谢流玉:……

“答应我。”徐瑶拍拍他的肩,苦口婆心道:“不要崩我nv儿的人设,我会很伤心的,ok?”

也不知道谢流玉听没听懂,反正他僵y着脸se点了头,那就算做了承诺。

徐瑶松了口气,其实这话要是换了没失忆的谢流玉来说她可能心里还会泛波澜,但换作什么都不记得的谢流玉对她说这种话……

她想起谢流玉师傅给他下蛊后编了一堆故事给他洗脑,才让他失忆后x情大变。

这不会也是被洗脑的后果吧?

韩春狗贼,你到底对他编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故事啊!

神医真不愧是神医,扎针不行改药浴,谢流玉在大木桶里泡了三天,就瞬间恢复记忆认得她是谁了。

谢流玉身上一gu淡淡的草药香味,头发懒懒用绸带随意束起来,看着她笑道:“阿瑶,好久不见啊。”

徐瑶有很多想问的,b如你为什么一身血w,那是谁的血,你在魔教丢的东西找到了吗,但最想问的还是,你那个si人师傅韩春老贼到底对你洗脑了些什么。

但最终都没问出口,揭人伤疤是件缺德的事,哪怕是带着关心去问询,也难免会让对方误会你再好奇。

谢流玉前去感谢神医,谢他华佗再世,妙手回春。冯庆春瞪着眼睛一脸疑惑:“我这药浴明明是……”

明明是治你小子身上疤痕的……

但谢流玉嘴上说着感谢,眼里已经流露出带着杀意的威胁警告,他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只好噤声,翻着白眼道:“……不用谢我啊,是你自己身t好,把蛊毒压下去了,所以说你们这种人来找我有什么用呢,再晚来点说不定就自己痊愈了……”

午后谢流玉随手折了一根竹枝,在院中舞剑。

他只用了三分力,枝条却破风而过,发出“咻咻”声。

谢流玉身姿飘逸动作利落,若不是因为他师傅害得他风评不佳,他也本该是这江湖中意气风发的第一剑客。

徐瑶坐在一边,看入了迷。

谢流玉看她,问:“你觉得这剑法怎么样?”

“不错,很漂亮。”放到国产电视剧舞出来是值得挂热搜吹一个月的程度。

“那不如我教你吧。”

徐瑶立刻坐直了身子,眼里放光:“我也可以练?”

“你根骨上佳,若是现在开始习武,用不了多少时日,定能融会贯通。”

徐瑶喜不自胜,问:“那这个剑法叫什么?”

“一本剑法。”

哈?

谢流玉眼底闪过笑意:“这剑法是我一个故人所创,她懒得起名,就直接叫它一本剑法了。”

是不是也太懒了点呢,基本的署名权还是要的吧,不起个好名怎么能让它名震江湖呢。你看人家什么倚天剑法辟邪剑法,一听就很厉害,江湖人争夺起来也有面子。

不然打来打去打半天,别人问你们在抢什么啊,你回答:“我们在抢一本剑法。”

会被当成没见过世面的傻子吧。

“你若嫌弃这名字,不如你给它改个名。”

徐瑶摆摆手:“这可是别人的东西,她ai怎么起名就怎么起,我凭什么去改名呢。”

谢流玉目光微动,问:“那如果你是她,你会怎么起名?”

徐瑶认真思索了一番。

额……好吧,她是起名,她竟然觉得其实一本剑法,好像也蛮不错的。

低调直白,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本剑法。

谢流玉很开心地笑了。

他目光柔和地看着她,道:“不过你要向我学剑,那就算作拜入我师门了,你怎么也得唤我一声师兄吧。”

你看,剧情七拐八拐,还是得拐回正轨,徐宁认了谢流玉做大师姐,她也老老实实叫了一声师兄。

谢流玉面se仲怔,眼底闪过怀念,良久,他看着她道:“阿瑶师妹,扶风后山的桂树应当开花了,我给你做桂花糕吧。”

扶风派,早些年也差点只身跃进江湖一线大门派,只可惜后来人丁凋零,弟子青h不接,轮到韩春做掌门时,已经开始直走下坡路了。

韩春天资不行,胜在勤奋,才做了扶风派掌门,但他的确无法阻止扶风派的日渐衰败,眼睁睁看着扶风派沦为和其他不入流的小门小派一个地位,直到遇见谢流玉。

谢流玉是不世天才,一个天生适合拿剑的人,一开始将他带回门下只是存了让他在武林中一鸣惊人便可重振扶风派的心思。

只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后来对着武功日益jg进的谢流玉,韩春生出了一丝嫉恨,为什么他能做人人惊yan的剑术天才,他却只能做这江湖的平庸之辈。

于是他给他下了蛊,让他沦为替自己扫清障碍的利刃,要他沾上鲜血,永坠这无边负罪深渊。

韩春si后,扶风派为数不多的弟子也都走的走散的散,于是只剩了谢流玉一人。

从前景se秀丽风景宜人的扶风派如今却是荒草丛生,山门内的几间屋宅门殿也都满是灰尘,野草藤蔓甚至爬进屋内,在房顶上安了家,甚至能看见上面有不知道是什么的虫子在慢慢悠悠地爬过。徐瑶看着y森森si沉沉的屋子,沉默了。

“……谢师兄,你是b较喜欢鬼屋?”

谢流玉00鼻子,不好意思道:“抱歉,我常年在外,门派便无人打理。”

他搬了个擦g净的太师椅出来,又从后山里摘了几个野果洗g净塞给徐瑶:“你坐在这里歇息一会儿吧,我收拾收拾就好了。”

徐瑶心安理得地躺太师椅上了。

就算谢流玉是她亲nv儿,就算她对他百般怜ai,但是不代表她就要帮他一起g活,她又不是保姆。

徐瑶啃着野果看他飞身上屋顶刷刷几剑就斩断了野蔓,不由感叹,有武功就是好,g活都能事半功倍。

大概是赶了半天路,徐瑶躺椅子上躺着躺着就困了,等再睁眼,天se已经半暗,谢流玉似乎已经洗了个澡,他换了一身黑se长衫,正伸手将她打横抱往房间内走,对上她惺忪的视线,笑了笑:“饿了么。”

徐瑶摇头,她那几个果子吃下肚,还是饱的。

她被抱进了房间,刚刚还是灰尘遍地的y森鬼屋,此刻却焕然一新,屋内燃了香驱散了ysh霉味,床上被褥也都换了一套新的。

好家伙,不去做钟点工真是可惜了。

谢流玉将她放在床上,

替她脱鞋:“这是我从前的房间,你就住这里。”

临走前神医给她备了一整月的药,谢流玉去替她煎药了,徐瑶地躺在床上,随手一0,在枕头下0到了一本泛h的册子。

她好奇地翻开,结果发现是谢流玉的日记。

【天辰十七年七月初六。】

【师傅说苍月岛的岛主烧杀掳掠,无恶不作,要我为民除害,亲手杀了他。我杀了他,可他妻子却哭着说他一生行侠仗义,却惨si在我手中,要我偿命,我躲避不及,被她刺中x口,师傅赶来一剑杀了她。】

【师傅说我优柔寡断,难成大器,罚我去了戒律堂跪了三天三夜。我不想成大器,也不想杀人,不想做行侠仗义为民除害的大侠了。我想做个普通人。】

徐瑶只看了这一篇就合上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只能说,他那狗b师傅si得早真是便宜他了,不然等她学会武功第一件事,一定是把他拉出来t0ng个几十刀。

韩春,你太知道害一个人怎么害一生。

谢流玉推门进来,便看见她坐在床边,眉眼郁郁不乐。

“怎么了,你刚刚不还好好的。”

徐瑶对他gg手,示意他靠过来。

一个怀抱猝不及防地贴过来,徐瑶抱着他,闷闷道:“我会对你好的。”

谢流玉瞬间了然:“你看见了那本册子?”

“不小心看了一点,也不是想故意窥探你ygsi。”

“没关系。”谢流玉自己把那本册子翻出来,翻了几页,笑着说:“以前毒发作时自己做了什么后来总会不记得,就随身带着,等毒发便记下来,也是为了提醒自己,就算什么都忘记了,看看这个,或许就不会受骗了。只可惜……”

谢流玉随手将手中册子扔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只可惜,那时即便什么都不记得了,也下意识将师傅当做我最亲近的人,所以他说什么,我便信什么。”

徐瑶拥紧了他:“以后,你可以把我当作最亲近的人,我保证我绝对不会骗你。”

“是吗。”谢流玉捧住了她的脸,温热的唇覆了上来。

“既然是最亲近的人,那么我这么做,是可以的吧?”

他贴着她的唇道。

徐瑶自认为自己的话真是好温柔好感人,结果这么煽情的氛围,被谢流玉解她衣带的动作给破坏了。

“我说……”徐瑶被他亲得气喘吁吁:“谢师兄,师兄妹做这种事是可以的吗?”

谢流玉面不改se把她衣服脱到只剩一件里衣了,手指在她形状分明的锁骨上打转:“阿瑶师妹若是不想,也可以推开我的。”

都这种时候了,怎么可能推得开嘛。

徐瑶闭着眼睛装si,谢流玉低笑一声,拉开她衣襟,里面的锦帕早就sh了一片,他挑眉:“阿瑶这病……当真是便宜我了。”

不,还便宜了顾秋水大小姐和云檀……

但这话说出来实在有些伤人心,徐瑶也就一语不发,任凭他扒了自己衣服。

徐瑶ch11u0着全身被他搂在怀里,x前的rujiang被他hanzhu重重吮x1,x前的热度就此一路流经全身,连带着浑身都开始发烫。

徐瑶低低喘息,谢流玉的唇舌却开始逐渐往下,吻过小腹,路过肚脐,最后直直抵达腿心。

温热的呼x1洒在腿根,徐瑶紧张地夹住腿,看着他的头越来越低。

“别……”徐瑶想推阻,却被他一口hanzhu了花唇。

舌尖从sh热的缝隙中钻进去,触碰到花核,只是抵住t1an弄,徐瑶便觉得快感如浪cha0般袭来,身t止不住地发颤。

小腹在一阵阵发酸,徐瑶面颊cha0红,发出低y:“停一下……”

谢流玉却充耳未闻,舌尖绕着花核打转,更hanzhu它吮x1,sh热的唇舌包裹住敏感的花核,每一寸神经都被快感调动至兴奋起来,徐瑶被这样的灭顶快意ch0ug了力气,只能不安地扭动着腰胯。

花x痉挛着喷出了汁ye,谢流玉一点点t1ang后,终于直起了身。

徐瑶躺在身下,眼尾泛红,失神地享受着ga0cha0后的余韵,谢流玉俯身贴上她,和她亲吻。

“阿瑶。”他抚上她早已散乱的长发:“再叫我一次师兄吧。”

谢流玉定定凝望着她,他的五官本就生得好看,如同他这个人的名字一般,美玉无瑕,流光溢彩。被这么好看的一个人用这么深情目光凝视着,徐瑶也忍不住心跳漏了一拍,她听话地喊了一声:“谢师兄……”

粗壮滚烫的r0uj就这么撞了进来,仅仅是探进了三分之二,徐瑶便已经有些受不了了。

谢流玉低低笑出声:“我记得神医说过,你还有一个情郎。”

他故意顶弄着她,看着她半闭着眼,凌乱的发丝因为汗水贴在面颊上,便是这副q1ngyu模样也足够g人。

“敢问阿瑶师妹,我和你那情郎b,又如何?”

徐瑶涨红了脸,别过眼去结结巴巴说:“哪有人床上问这个的……”

谢流玉自顾自下了结论:“阿瑶不答,看来是怕伤着我心了,那我只好身t力行地证明一番才行。”

谢流玉将x器ch0u了出来,扶住她分开的大腿,调整了角度又一次重新地cha进来。

徐瑶被撞得双眼紧闭,嘴里溢出春sey叫。

花x越来越sh软,x1纳着闯入身t里的r0uj,敏感点被剐蹭而过泛起一片su麻,徐瑶清楚能感知到自己下面的汁ye正伴着ch0uchaa的动作汩汩外流,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打sh一片。

她身t紧绷,双手攀附上他ch11u0的后背,指甲陷进r0u里,不自觉抓出一片红痕。

谢流玉浑然未觉那般,在她颈间落下细密的吻,两个人的t温都高得可怕,彼此拥抱在一起,互相碰触,互相升温。

y热的r0uj一遍遍捣弄着花x,徐瑶被抛进yu海里沉浮,眼角不自觉滑落的生理x泪水混进鬓边汗水,她眼神迷蒙,下意识叫道:“师兄……”

谢流玉被这两个字激得眸se深沉了几分,他捞起身下的人,让她搂坐在自己怀里,吻似疾风骤雨翩然而至,亲吻凶狠猛烈,发出津ye被吞x1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阿瑶……”他的下面还在挺身ch0u动,如果徐瑶眼神聚焦在他脸上,就会发现他眼底已是一片红,眼中似沙漠中跋涉千里的人遇到了那片绿洲,绝处逢生的欣喜和渴望,浓烈的情感交织在一起,最后也只能化作快要掉落的热泪。

谢流玉垂了眼眸,没让她看见自己的泪意。只是将这段情事演变得更凶狠激烈了三分。

徐瑶头埋在他肩头掉眼泪,小腹的酸胀感终于攀升至定点,化成x口的一滩水直直泄出,瑟缩的x口还在不知si活地招惹着r0uj,ga0cha0的痉挛使得r0uj被绞紧了三分。

x前的r竟不知在何时喷出了浓浓的rye,正顺着rujiang一路跌滑到小腹。

谢流玉慢条斯理地从小腹处开始t1an着那道白se流线,一路上移,最后咬住了挺立的rujiang。

他真学着幼孩吮n的模样喝着她的r汁,这只喝到一半,另一只r顶端又有n汁分泌出来他便跟着换到另一只,两只rt0u都被他t1an弄成了鲜yan的红se,像是五月樱桃般,熟透着等待采撷。

等r汁尽数入口,谢流玉便又抱着她开始挺身进出,r0utjiaohe时不自觉发出的啪啪声,混着徐瑶的sheny1n,谢流玉的喘息,实在是过分yi。

谢流玉像是永远都不会累一样,不知疲倦地在她t内进出,速度力道一点未减,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徐瑶被顶得说不出话来了,才刚ga0cha0一次,却又觉得又要再一次被甩上云端。

谢流玉却还jg力旺盛,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声音也有些不稳:“阿瑶要是累了,就睡吧。”

她倒是想睡,但是怎么睡得着啊!

但人到极度困倦时,还是能忽略一切外来因素睡着的。徐瑶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闭眼睡了,中途醒了一次,谢流玉换了个姿势,让她侧躺着,自己面对面拥住她,x器竟还在她t内未退出。

徐瑶眼睛都没睁完全,随口说了一句:“啊,真不愧是习武之人,佩服佩服……”

谢流玉无奈看着她就这么闭眼睡了,无奈地笑了笑,便抱紧她不再动了。

“剑者,其第一要诀并非内力多少,而是招式要熟练,速度要快,才能在对方出剑时迅速反应来抵挡。”

谢流玉挽了个剑花,随手使了一招剑式,当真是身影如风。

徐瑶点头:“我知道我知道,就是拔剑要快嘛。”

谢流玉把一早削好的木剑给她,让她跟着自己练招式,徐瑶跟着他b划了几下,居然下意识将后面的剑招都自然而然地使出来了。

仿佛这个招式从前已经做过千百遍,已经形成肌r0u记忆。就好像是上学那会她就算困得要si,也能闭着眼做完一整套广播tc。

虽然没有内力加持力道轻飘飘的,但招式却是原模原样地还原了。

“这是怎么回事……”徐瑶自己都不敢相信:“原来我还是个练武奇才?”

谢流玉眼底有笑意闪过:“阿瑶天赋异禀,假以时日,恐怕便能青出于蓝,到时候只怕我得仰仗你了。”

徐瑶想了想自己之前那个梦,露出微笑:“好哦,我当武林盟主养你。”

但在做武林盟主之前,她觉得她的手先要断掉了。只是把整套招式来来回回练了几遍,吃饭的时候徐瑶便已经抬不动手了,拿筷子都手打颤,哆哆嗦嗦夹了一片r0u,没夹稳,掉桌子上了。

谢流玉手撑着下巴看她吃饭吃得艰难,给她夹了一筷子菜:“阿瑶师妹,要不师兄喂你吧。”

喂饭幼稚,我如今几岁了?

徐瑶杜绝了他的“好意”,自己一口一口扒光了饭。

谢流玉面露遗憾。

下午要练内功心法,气沉丹田,凝神进x,徐瑶跟着打坐,坐了一会儿腿麻了。

凭什么都是武侠世界,张无忌掉个山崖捡到本秘籍就能内力大增,她却练了半天除了收获腿麻毫无成效,有种被邪教气功诈骗的感觉。

谢流玉看她沮丧,便说要带她去后山挖他私藏的桂花酒。

“我还记得这酒是我刚来时埋下的,那个时候想,来日我娶妻时,便挖出来与她喝合卺酒。”

徐瑶看着明显新土松动的痕迹,心想还挺会编。

谢流玉拿剑抛了半天,忽然皱眉“噫”了一声。

埋下的土堆里,露出了一本书,徐瑶捡起来抖抖上面泥,发现是一本内功心法,上面赫然写着——《一本心法》。

这熟悉的起名风格……

“这也是你那故人的?”

谢流玉故作疑惑:“这可是她独创内功心法,怎么会埋在这里呢。”

好烂的演技,你看看这上面的字迹,不和你那日记本里的一模一样吗,甚至封面上这晕染的墨迹,一看就是刚写完就埋进来了。

谢流玉道:“这心法乃是她毕生心血,想必一定对你大有用处,既然在这里了,你就自己留着吧。”

他要拐着弯这么给她,本来就是怕她不收,她要是再推阻就未免太不识好歹了。

徐瑶拿回去慢慢研究,打开看的第一页,赫然写着几个大字——“本心法传nv不传男,男人练了终生不举。”

哇,听起来像是b肩玉nv心经的绝世秘籍。

第二页——“本心法可采补男人时使用,采yan补y,见效更快。”

哈?假的吧?

徐瑶面无表情翻到了下一页,总觉得是谢流玉是自己加的。

第二日又是练剑,谢流玉看着她愈发熟练的剑招,轻咳了一声:“那本心法你可有看过?”

“看是看了。”

徐瑶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前面那几句话,真的不是你自己加的?”

“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堪?”谢流玉随手扯了根草枝,叼在了唇边:“这自然是我那故友原话。她……她也曾同你一样,是纯yan之t,没有武功之前只能活得胆战心惊,被人人觊觎,所以她才创了这本心法。”

谢流玉目光逐渐悠远:“她曾说,江湖人视她们这般t质的nv子为练功治病的工具,为何她们不能反过来将他们那些人当成增进功力的踏板呢。”

那时的她只懒洋洋靠在他肩头,口述着看他写下整部心法。

他笑着问:“你虽然为她人着想,可曾想过说这心法流露到心术不正的男子手里,反而做出y邪之事呢?”

她打着哈欠道:“放心吧,男人练了只会不举,师兄要是不放心,不如试试?”

谢流玉低低一笑,放下笔吻住她:“那我更想试试被你采补的滋味。”

……

徐瑶敬佩道:“那她真是个值得佩服的人啊。”

“是啊。”谢流玉吐掉嘴里的草j,眼底没了温度:“只可惜,她还来不及将那些人救出,传授那些心法,便已经……”

谢流玉闭一闭眼,睁开眼,又是一脸和煦:“还好,有你在,她这心法也不算失传。”

徐瑶心里也有遗憾难过,紧紧握住了剑:“我一定会替她完成她的志向。”

“好啊。”谢流玉眼神微动,伸出手搂上她腰:“那师妹要不要先在我试验一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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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玉:知道为什么我要做天下第一了吗?我要让阿瑶采我,武功不高,阿瑶不要。

不会武功的病秧子云檀:……

以及,阿瑶手里这本是谢流玉连夜默写下来给她埋进去的。

为了练武方便,徐瑶又开始吃神医给的药。药物的副作用导致她这两天本就心存杂念,总是不由自主地冒出一些y邪的念头,想对谢流玉做些什么。

但练武本就要凝神静气,心有定力,她也不是不能忍下来,结果被谢流玉这么一g,她便有些把持不住了。

谢流玉抱着她,细细密密的吻落下来,两个人唇舌交缠一番,亲着亲着就势滚在了谢流玉种的那片花丛中。

徐瑶被他扯着衣带,嘴唇泛红道:“你不心疼你的花?”

谢流玉的手已经探进了她里衣内,眼底是流转的光芒:“花难胜人,有何可怜惜。倒是阿瑶才该心疼心疼我。”

他拉着她的手到了自己腿间,灼烫的粗壮隔着布料都能清晰地传入掌心,徐瑶顺着他动作握着那r0ujr0un1e了一下,便听见耳边他的喘息粗重了几分。

他吻上她脖颈,t1an弄着那寸柔neng的肌肤,徐瑶被她t1an得浑身发烫,呼x1乱了几分。

谢流玉的膝盖顶进她腿间,拉下了她的亵k,手指探进了shill的yan红缝隙间,0上了略带sh意的花x。

sh热的x口不自觉地收缩,透明晶亮的花汁一点点溢出,谢流玉分开花唇,按r0u上花蒂,看着她面颊染上薄红,眉眼流露春意。

他按r0u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徐瑶嘴里溢出低y,手忍不住攥上身下早已被压坏的花,花瓣在手中碾碎成汁,散发出馥郁幽香。

徐瑶也在他手中被r0un1e出汁水,胯部的酸胀感让她愈发难耐,花唇轻颤,x口不断收缩在他的逗弄中吐出一汪清泉。

她鼻尖挂着汗珠,眼神迷蒙,看着他将早已蓬b0的x器释放,挤进她腿心,将那些yiyet一点点蹭至柱身,圆润的guit0u正抵上x口准备进入,远处忽然传来一声nv子的尖叫:“——救命啊!”

徐瑶眼神瞬间清醒,正yu起身,被他压住:“你先救救我……”

“这种时候了,我怎么可以沉迷男se!”徐瑶毫不留情把他推开,穿好衣服匆匆赶去。

宗门口正有一h衣长裙nv子柔弱跌倒在地,身边不远处,一个一脸猥琐嘴角长着大黑痦子,身后还跟着几个家仆,一看就很土财主气质的男人正一脸邪笑:“你叫啊,你叫啊,你就是叫破喉咙都没人救你。”

h衣nv哭哭啼啼:“你放过我吧……”

“那可不行。”土财主咧嘴坏笑:“被我看上就是你的福气,回去做我的十七房姨太太不好吗,那可b你现在享福多了。”

说罢便手一挥,身后的那群家仆便要上前逮人。

谢流玉穿个k子怎么这么慢,迟迟没有跟上来,但危机就在眼前,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人家小姑娘被人带走,徐瑶握紧手中刚刚出来时顺手捡起的谢流玉的剑,一声冷喝:“住手!”

“哟,看来是我的第十八房姨太太来了。”土财主看着她,笑得se咪咪:“姑娘是想跟着一起回去?好,好,好,我给你这个机会。”

徐瑶冷着脸,脑子里闪过的是小龙nv出场殴打全真教的模样,努力学着摆出一副高贵冷yan的样子:“你在我面前口出狂言,你可知道我是谁?”

“你自然是我未来的姨太太了。”

“你si到临头,竟还浑然不知。”徐瑶冷笑一声,报出了自己的名号:“我是扶风派第三十二任掌门的亲传弟子,江湖人称——破喉咙。”

“小姑娘。”土财主嗤笑一声:“你这个玩笑未免太老土过时了,早就不好笑了。”

他身后那群家仆也哄笑起来。

不好笑你和你身后那群家仆在笑什么。

“不。”徐瑶冷睨着他,“我叫破喉咙是因为我的剑很快,三招之内,就能t0ng破敌人喉咙。”

“好啊,那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t0ng破我的喉咙的。”

谢流玉还不来,徐瑶怀疑他是不是yu火焚身去洗冷水澡了。

没办法,关键时刻还是得靠自己,她虽然没有内力,但这两天的剑招倒是练得炉火纯青,对待这种满脸横r0u一看就没有什么武功基础的人应该能糊弄一下。

徐瑶面无表情拔了剑,剑身在烈日之下反s出一道银光从她脸上一闪而过,她g唇一笑:“那你可要看好了。”

长剑一挑,直奔他喉间而去,那凛冽的气势叫人生出寒意,土财主意识到不对,后退要躲,被她反手挽剑,一剑挑破了腰带。

土财主额头冷汗滴落下来。

“看见了吗?若我未对你留情,你早已si在我的剑下。”徐瑶收了剑,冷冷道。

刚刚还盛气凌人的一行人脸上闪过惊惧,土财主脸se苍白,哆哆嗦嗦道:“破喉咙nv侠武功高强,是小的冒犯了,小的这就滚……”

对方在家仆搀扶下提着要落的k子赶紧跑了。

徐瑶看着人消失在视线内,脸上的冷yan立刻破功,长舒一口气。

腿有点软,手心有点汗。

谢流玉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在一旁似笑非笑:“破喉咙nv侠?”

徐瑶瞪他一眼:“我都快吓si了,万一他那群家仆会点武功呢,我岂不是全露馅了。”

谢流玉低低一笑:“有我在,你怕什么,你只管你做你的破喉咙nv侠便是。”

啊啊啊啊别说了,好羞耻!

她就是个起名废,所以才一时脑热起了这么个过期老梗的名号,现在一回想就觉得好弱智好脑残好丢人啊。

偏偏还有人要继续踩雷:“多谢破……喉咙nv侠的救命大恩……我无以为报,若不是nv侠及时赶到,恐怕我这一柔弱nv子早已……我已……”

哦,忘了还有个人呢。

徐瑶赶紧搀扶起地上的nv子,正yu安抚几句,先被她骇人的身高震住了。

姐姐,你b我高整整两个头,你管你自己叫柔弱nv子……

这身高,起码有个一米八了。

旁边的谢流玉脸se也难看起来:“……你觉得她需要救?”

“g嘛,不要语言攻击,长得高又不一定能打赢对面。”

谢流玉没好气道:“你不觉得她似乎有几分眼熟。”

徐瑶认真看了看她的脸,标准的美人含泪,柔弱似水,漂亮,动人,她是男人她也动心。

但确实有点眼熟。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姑娘疑惑看她:“我叫青青,是个孤nv,似乎不曾见过姑娘吧……”

青青……

徐瑶终于忆起,她像谁了。

这不就是nv装版云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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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檀:嘻嘻嘻这次我是真公主了。

原着里,确实有青青这么一个人的存在,是皇帝年轻时微服巡访的产物,云檀的妹妹,云青青。

云青青从小流落在外,母亲早亡,孤身一人的她遭遇恶霸,正要被强行抢回去做妾时,徐宁从天而降,拯救了她。

于是云青青视徐宁为天神,非要拜徐宁为师,天涯海角都要誓si追随徐宁。

徐宁当然是来者不拒,两人名为师徒,实际上明里暗里不知道越界过多少次,后来被谢流玉撞破,谢流玉和徐宁大吵一架,徐宁为了哄谢流玉,才疏远了青青。

不知道是不是她们皇室的基因里都有点疯批恋ai脑,云青青意识到自己被徐宁骗了身心以后就开始黑化,对谢流玉心生嫉恨,处处与她作对,给谢流玉使了不少绊子。

后来云青青被皇帝认回,恢复公主身份,第一件事就是告状让皇帝捉拿罪臣之nv谢流玉。

为了救谢流玉,徐宁这才潜进g0ng内去找皇帝最宠ai的长公主云檀帮忙。他救谢流玉倒也不是感情使然,而是谢流玉身上的掌门令牌还没给他,没有掌门令他就不能在武林大会上报名争夺武林盟主之位。

徐宁结识了云檀后,又心生歹意,想骗取云檀手里的铁血骑,一来二去,徐宁便哄得云檀头脑发热,要抛下公主之位跟她走了。

至于青青,当然是沦为和无数个nv配角一样的结局,徐宁嘴上说着会来找她,结果一去不复返,再也没回来过。

看文的时候徐瑶就被青青气了个半si,她觉得这姑娘脑回路不太正常,徐宁骗了你的感情,你要报复也得报复徐宁吧,你去迫害谢流玉g嘛。

作为谢流玉坚定不移的妈粉,看着谢流玉被青青迫害进牢里,在大牢里受苦受折磨时,徐瑶在屏幕前只能无能狂怒,怒骂这个傻b作者一百遍。

还好,现在谢流玉都是个男人了,云青青应该不会和他成情敌了吧?

但这么颗定时炸弹放在眼皮底下始终不放心,徐瑶问:“青青姑娘你的家在哪里啊,不如我先送你回去?”

青青一听,立刻跪下了:“青青自幼丧母,孤苦无依,今日一见姑娘,才知我心中向往。青青愿追随姑娘,哪怕做牛做马,也指望能从姑娘身上学到一招半式,从此不再软弱受欺……”

不是,我现在教你武功我这不是ga0诈骗嘛!

徐瑶刚想婉拒,青青的秀丽美眸中便已有了泪珠,她看着徐瑶,一脸坚定:“姑娘若不答应,那我便一头撞si……”

“行行行!”徐瑶赶紧阻止她准备要往树上撞的动作,“先说好,我自己武功也才起步,你跟着我学,不如跟着他学。”

徐瑶指指一旁的谢流玉:“这是我师兄,武功高强,为人正直,你跟着他学,不出一年,刚刚那个si胖子你打他肯定不是问题。”

她想的是,如果让青青跟着谢流玉学武功,好歹顾念着这点师生情,她应该就不会突然发疯把谢流玉弄进局子里吧。

青青眼里闪过嫌恶:“我观他眉目多情,一看就是风流浪子,不知欺骗过多少良家妇nv。姑娘若是不愿教我,也不必这般将我推阻给旁人,我还是一头撞si……”

“好了!”徐瑶崩溃地捂住耳朵:“我教你我教你!”

云青青这才露出笑容。

谢流玉带着徐瑶回来以后,也只收拾了两间房间出来,其他屋内还是那副灰尘遍布的模样,徐瑶说要替她清扫一间出来。

谢流玉在一旁嗤笑:“她自己没长手?”

难道真是剧情胜过一切,怎么谢流玉好端端的突然就开始这么yyan怪气,难怪人家后来送你进局子。

云青青也摇摇头,就势抱住了徐瑶的胳膊。

“青青不想麻烦姑娘,姑娘不介意,我便在姑娘房间打地铺就行。”

“不用。”谢流玉揽过徐瑶的肩膀:“阿瑶跟我一间房便是。”

“可是……”云青青眉头轻蹙,怯怯道:“我今日受了惊吓,实在还心有余悸,不敢一人独寝。”

“哦?”谢流玉凉凉道:“我认识山下一大夫,专治心悸,我也不是不能将你送到他那里去。”

云青青眼泪眼看就要落下来了,徐瑶头疼道:“算了算了,跟我睡就跟我睡。”

她怕再聊下去,云青青又要记仇想着迫害谢流玉了,反正都是nv孩子,又不是不能一起睡。

夜里徐瑶沐完浴在房间内歇息,云青青正准备推门而入,就被人从身后用剑抵着脖子了。

“堂堂大皇子,竟然纡尊降贵,扮作自己亲妹妹来鸠占鹊巢,传出去是否有些不太t面呢。”

三天两头就被人拿剑威胁,云青青脸上一点也不见惧意,她看着谢流玉,柔柔一笑:“这怎么能算鸠占鹊巢。上辈子你杀了那个害你全家的告密者,才令他的养nv青青心怀怨恨,苦心孤诣接近你们只为报仇。这辈子你放过了那人,青青自然也就不会出现了,那你说,这剧情还该怎么走下去?”

见他神se微动,云青青,又或者说是云檀接着笑道:“你放心,我既然扮作了青青,自然会瞒得好好的,我也不过是想多陪在阿瑶身边罢了,不会做些什么。”

谢流玉轻笑:“我百般忍让云青青,是因为我有愧于她,但若换成了你,我不会手下留情。”

云檀眨眨眼:“那我便拭目以待。”

“你们在外边聊什么呢。”徐瑶隔着门喊了一声:“青青我要睡觉了哦,你也早些进来。”

“好的,阿瑶姐姐。”云檀隔着门应了一声,目光对上谢流玉,眼里尽是得意。

谢流玉懒洋洋收了剑,在他推门进去一瞬,又出声道:“我并不在乎什么剧情规则,我只在乎阿瑶一人,若你执意要破坏阿瑶与我的感情,我也不介意送你去si。毕竟我得不到,你们也别想得到。”

“是吗。”云檀头也不回,轻飘飘地回道:“很巧,我也是这么想的。”

晚上睡觉时,青青一个劲往徐瑶怀里钻,泪眼婆娑道:“姑娘我有些害怕……”

x口被这么颗脑袋拱来拱去,徐瑶也很想说,姑娘我有些害怕,我的x被你压得好痛。她怕再被压下去,本就不明显的x只会雪上加霜。

应该说不愧是云檀的妹妹吗,怎么说哭就哭的本事都能如出一辙。

徐瑶试图推开她:“没事,我在呢,别怕……”

没推动,青青手长脚长,整个人贴上来把她几乎是圈si在怀抱中,徐瑶挣扎不动也就放弃了,闭着眼睛敷衍说:“睡吧睡吧,明天还要早起练剑。”

少nv熟睡后的平稳呼x1声传至耳里,云檀伸手抚上她紧闭的眉眼,流连过每一寸五官,最终发出轻声喟叹,抱住她安心闭眼睡了。

第二日徐瑶睁开眼,却发现身边的大姑娘变成了大男人,谢流玉手撑着头,半支起身子,对她笑得很灿烂:“早啊,师妹。”

徐瑶迷茫了一瞬:“你怎么在这里?”

“长夜漫漫,孤枕难眠。”谢流玉伸手捏了捏她逐渐开始长r0u的脸:“阿瑶只顾着心疼别人,殊不知我也会害怕。”

徐瑶坐起身,看了一下房间摆设,好嘛,看来谢流玉是半夜把她抱过来了。

“你也不怕吓到青青。”

她正yu下床,却被他从身后环住腰,他头从后面靠到她肩上,懒洋洋道:“时辰还早,陪我再躺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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