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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C哭(事后一点点)

 

记忆中的林砚书,是个通情达理,清俊守礼的模范父亲。

林思琪被他宠了太久,险些忘了,君子也是会生气的。

“呃啊……”

她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是一直跪着,承受着身后狂风暴雨般的捣弄。

敏感的嫩逼已经快被干烂了,常年的健身,林砚书腰力很好,同一个姿势接连弄得她泄了两回,依旧没有半分要停的意思。

麻木、酸软、缺氧、乏力。

漆黑的视野里泛起花白,她勉强侧过头,张开樱唇,吐出舌头小狗一样喘气。

“呵哈……呵哈……”

不是没有求饶过,可下场却是双臀被枝条抽得像个烂熟的水蜜桃,花穴里的抽送仿佛永远没有尽头,一个高潮过去了,另一波更凶猛的高潮,立刻涨潮般将她淹没。

林思琪又泄了一次,终于没出息地被爸爸干哭了。

起初只是细细的抽噎。

没过一会儿,林砚书就看到,女儿的胸脯剧烈起伏着,蒙眼的领带和枕头一起湿了一大块。

“哭什么。”林砚书教训着,动作却慢了下来,“知道你错哪了?”

林思琪点点头,不敢吱声。

啵地一声,林砚书拔出性器,解开捆住女儿的皮带,领带。

目光在那青紫交错的勒痕上顿了顿,他微微皱眉,抽了两张湿纸巾递给她:“把花吐了,洗干净回去睡。”

林思琪吐净嘴里的花靡,小心翼翼问。“爸爸……我可以说话了吗?”

声音哑得自己都吓一跳。

林砚书没有理会,起身打开衣橱,披了件浴衣。

爸爸这是……要去洗冷水澡么?

林思琪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线条流畅的背肌骨肉匀称,举手投足都带着几分优雅,暖色的壁灯下,林砚书的侧脸仿佛一块精雕细琢的美玉,神态略微冷漠,显然被她的胡闹弄得心情差极了。

是啊,她又是威胁,又是勾引地爬了爸爸的床,却连让他射一次都做不到……

林思琪懊恼地垂下头,眼泪吧嗒吧嗒直掉。

走了没几步,女儿的哭声就细细地传来,闹得林砚书心跟着提起,思绪烦乱。

他关上门,离开了卧室。

缩在爸爸的被子里,反复回忆着他刚刚的冷脸,林思琪的眼泪像个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样,哗哗往下流。

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在林思琪脑子里闪来闪去,她越想越害怕,甚至开始脑补林砚书被她闹得不胜其烦,明天就去相亲,带着个陌生阿姨回家,让她喊妈的画面。

“呜呜呜……”

林思琪哭得正伤心,被子突然被掀开了。

一杯温水递到嘴边,林砚书垂眸看着她,放了一板润喉糖在枕头边。“这么伤心,还没哭完?”

“爸爸……”失而复得的喜悦,林思琪带着哭腔一下扑到他怀里。“我还以为你不要琪琪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林砚书喂她喝下温水,冷声道:“只是气你不知自爱,为了贪欢,一而再,再而三伤害自己的身体。”说着瞪了她一眼。“还敢屡次拿长辈要挟你爸。”

他将枝条折断,丢进垃圾桶,拿出两个冰袋,一个让她敷哭肿的眼睛,一个压到她手腕上,冷敷过后,又涂上活血化瘀的软膏。

原来爸爸没有讨厌她呀。

林思琪抱着冰袋,破涕为笑。

“爸爸……琪琪知错啦,再也不敢要挟你了。”

“嗯。”

“谢谢爸爸帮我涂药。”

“嗯。”

“还有一个地方要涂……”掀开被子的声音,“帮帮琪琪嘛。”

“得寸进尺,回你卧室自己涂。”

啪啪,她的屁股又挨了两下。

林思琪装模作样地哼哼着。这一次,爸爸打得一点都不疼呢。

八月盛夏,s大校园迎来一波新面孔。

林荫道上,一位身材娇小,穿着雪纺长裙的少女,气喘吁吁地拎着行李箱在人群中穿行。

很快,她清秀甜美的外貌就引起了他人的注意,看她往历史系的方向走后,立刻有两个迎新的学长笑着走来。

“学妹,一个人来报道的吗?我们带你认路!”

“呃……不用了,我认得路。”她的拒绝被理解为害羞,行李箱被抢着拉走,只好无奈地跟在两人身后。

“放心,我们在这上了三年课了,熟得很!”

林思琪心里嘀咕,她五岁在学校星湖里捞鱼时候,你俩还不知道穿开裆裤在哪玩泥巴呢。

有点烦,但还要礼貌地保持微笑。

两位学长一人一句地介绍:“s大可是历史悠久的百年名校,到处都是名胜古迹!学妹你看这个雕塑,是87年建校时第一届校长和x总一起签名的。再看那个操场,虽然翻修了许多遍,但还保留了当年第一批空军……”

林思琪侧耳听着,恍惚回忆起小时坐在爸爸臂弯里,在s大参观的画面。

“琪琪,你可知,这里为何种了这么多桃树?”

“是为了每年吃桃子吗,爸爸?”

“小馋猫,猜错了。”年轻的林砚书捏了捏她的包子脸,低笑着说。“十年育树,百年育人。在那个动荡的年代,s大承载了华夏太多人的希望,建校那年,校长亲自带着第一届学生种下桃树百棵,向学生们许诺,‘以百年为界,必不负诸君韶华,重振华族荣光。’这批桃树,是承载着s大每位学子心里那片振兴中华的希望之木,亦是s大薪火相传之宝。”

年幼的林思琪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在桃花纷飞的季节里,将林砚书俊逸的侧脸,连同这片桃林的传承,深深烙印心底。

“学妹,你在听吗?”

一只手在眼前晃了晃,唤回少女发散的思绪。

“不好意思学长,你刚讲到哪了?”

学长脸色不太好看,但看到学妹清纯甜美的脸,还是自信一笑:“没事,你还有什么感兴趣的,随便问,s大的名胜我都知道!”

“那请问……”林思琪一指不远处。“这里为何会有一片桃林,有什么典故吗?”

八月的末的桃林绿油油一片,既无桃花可看,又无果实可摘。

和其它繁华热闹又凉爽的学区比,这里又热又招蚊虫,人影寥寥,无比冷清。

“典故?”两位学长脸上一喜:“学妹是在说这片情人林啊!这样,我们先加一下微信,改天约个时间一起吃个饭,然后再……”

无聊、浅薄、可笑。

林思琪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趁他们俩拿手机,抢回着行李箱就走。

“学妹?”两人一脸不解地追上来。

“不要叫我学妹了,真不熟吧。”林思琪冷冷地蹙眉,神态和林砚书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学艺不精,就不要学人家出来撩妹了。”

“以及,关于你们大热天故意绕路,戏耍新生在学校里兜圈这件事,我会如实和刘叔叔报告的。”

“刘叔叔?你和我们导师什么关系?”

两人有不好的预感。

“没什么特殊关系,也就我六岁时候抱过我几次吧。”

林思琪突然很甜地笑了:“我还是和你们必修课的林教授关系更好一些。”

说着,她拎着行李箱和二人擦肩而过,高兴地欢呼:“爸爸,你不是在忙吗?怎么过来找我了!”

穿着白纱裙的可爱学妹,像只归家的蝴蝶一样,扑进一个成年男人的怀里。

“你们导师说你还没去报道,时间有点对不上,我就过来看看。”

林砚书揉了揉她的头,冷冷地扫了一眼旁边如丧考批的两个男学生。

“陆仁和群严对吧,我女儿今天麻烦你们‘照顾’了,回见。”

“林、林教授!!”

忙完入学登记后,林思琪去宿舍放下行李,和几个室友认了个脸熟,就悄悄溜出了门。

s大管理很严,全部新生都要服从管理,去省北某军区进行为期一个月的集体军训。

想回家住,得等到军训结束回来才行。

教职工楼。

林思琪探头探脑地推开林砚书的办公室,屋里没人。

爸爸刚刚把她送到辅导员那,就被同事电话叫走了,忙到现在还没回,也不知中午能不能一起吃上饭。

林思琪绕着办公室走了两圈,发现学校好像把这楼翻修了,辅导员的办公室换了新电脑不说,爸爸这桌椅和书柜也大了一号。

她又热又累,一屁股坐到林砚书的办公椅上,熟练地脱下凉鞋,掀开长裙,露出汗津津的两条细腿。

“终于凉快点了,这秋天怎么比夏天还热。”

林思琪按开空调,顺手拧开爸爸的茶杯抿了两口,小脸皱成一团,“这茶好苦啊!”

她一点苦味都不吃。

小时候但凡感冒发烧,喂药都能愁死个人。

舒服没几分钟,就听到有人敲门:“老林在吗?我来借本书。”说着推门而入。

衣衫不整的林思琪脑子一抽,放下茶杯就滚到了桌底,然后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要躲,这也没在和爸爸在偷情啊。

可都藏好了,这会儿再爬出去,也太尴尬了。

林思琪只好继续待在桌子底下。

陌生老师在书架上翻了半天,最终无奈地打电话:“老林啊,你那本法文原装《l,antiité》放哪了?哦锁起来了,那我等你回来,五分钟到是吧?好好。”

很快,林砚书的脚步声步入房间。

这下更不能出去了,林思琪尴尬地抱着膝盖,听爸爸和同事寒暄。

“谢啦老林,我这周末还你。哦对了,上次交流会你的那个发言稿能借我一份吗,我拿去当讲义分析,镇镇班里那些心比天高的小崽子们。”

“稍等,我找一下。”

脚步声停在耳侧。

林思琪弱弱地伸出手,扯了扯他的裤脚。“爸爸……”

翻找抽屉的林砚书一愣,低头正对上她无辜的眼神。

皮肤白皙的少女弯着脊骨,像个箱中摆放的瓷娃娃,在狭小的桌下抱着膝盖,不安地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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