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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穿成王生的妻子

 

但那被绸缎绑着的深色阳却没漏出半点精水。而是直挺挺不断前后晃动。

阮施施趁将阴茎埋进深处,快速插干数次。不再守着精关。抵着被操得肿大的骚处,喷出道道精液。高潮中的肠道极度敏感,被数股精液喷射,顿时痉挛起来。

王生硬着的屌在高潮后慢慢软了下来。

他本就体力不济,晚上受了惊吓,又射了两次,还被阮施施生生延长射精时间,早就承受不住。甚至连床上的血迹都来不及收拾,就昏睡过去了。

但他睡觉也不老实,时不时将双腿夹住,让细软的被子摩擦后穴,口中溢出做那事的淫声。

阮施施眸色幽深,但到底没再把人在怎样,而是叫出黑科技系统,把床单全换了。

他是故意在鬼怪前操弄王生的,根据经验,鬼怪们“实际上”会更解气,让进度增长的更快。

来日方长,在鬼怪的怨气完全释放前,他都能“合法”吃上王生,根本不急。

05晨勃自慰,道士收服画皮,王生欲求不满求肏。

早上,王生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床铺旁边只有个睡过的印子,已经看不到人了。他这一觉睡的特别沉,起来精神气爽,就是身体十分酸软,像是从高处狠狠摔过一遍。

——再想想昨夜被“妻子”里里外外玩弄,可不就和“摔过”有异曲同工之妙吗?

王生原本就想开始生气,但想到两人后来的温存,又犹豫起来。

他摸了摸腿间不大的雀儿硬硬的戳在腿间。这是他以前没发生的事。

王生纵欲,却又忍不住夜夜欢好。以前晚上射几次就勉强。早上起来那处自然软塌一片。

昨天虽然也射过,但更多的精液被锁在里头,没漏半点。今天很容易就勃起了。

他新奇的看着自己硬挺的宝贝,最终忍不住心中色欲,伸手掏摸起来。但摸了半天,却发现感觉没有以往爽快。

就在他纠结不已时。阮施施从外头走了进来。他的身影背对着阳光,在王生眼中,竟然异常高大。

但当他定睛一看,却发现还是往常熟悉的妻子模样。

阮施施问:“醒了?”

王生点点头。又难耐的用手撸动着那物,把手弄的湿漉漉的。

阮施施自也看到了。他心里冷笑,口中却是道:“醒了,就跟我去清帝庙。”

见王生脸上茫然不似作假,阮施施又道:“你该不会忘记,今天还要去找道士吧?”

“……”

王生脸上浮现赧色。他还真的差点忘记这事。都怪昨天的欢好过于舒服,他整个人完全沉溺其中,虽然画皮确实带来恐惧,但过分强大的“妻子”就在旁边,反而变成某种情趣。

想到这,他连忙站了起来,硬硬的雀儿戳在两腿间。

“我等会就去。”

阮施施点头道:“你先处理一下,沐浴更衣,我们等会清帝庙见。”

说完,就直直走了出去。

王生原本没想到阮施施走的这般迅速。愣了下。回过神来,看着自己挺立的黑屌,难得的感到烦恼。

——得赶紧去找陈氏。他想。

王生少见的希望自己的肉屌越快射出来越好。他伸出一只手飞快的套弄自己吐着淫水的柱身,指间在敏感的冠状沟疯狂颤动。他的淫物不大,手掌合起来就能把鸡巴整个包裹住。然而在鸡巴越在温暖的掌心滑动,反而越发欲求不满。心里突然升起个念头:痒。

痒?

王生愣了下。他怎么会觉得痒?

他从前也听过这个字,来自他身下的女人们。通常说完以后之后,他就能在更加汁水淋漓的小穴埋头猛干。别提多么爽了。

然而现在,他竟然觉得痒?竟然是他?

注意力放开以后,那种痒意越发明显,来自身体深处。从灵魂痒进骨子里来。他屁股的软肉无意识紧绷,带动里头的小孔收缩,企图用肠道的互相摩擦来解痒。

想…插个东西……拿着个大的,硬的东西捅一捅……越粗越好……

真的受不了了!

脑海中模模糊糊的出现这么个想法。

随着那股痒意越发明显。王生犹犹豫豫的伸出手指摸向自己的股缝——里头已经湿了一片。滑不溜手。

王生没想到竟然会摸到一手滑腻。想到昨夜阮施施曾说他天赋异禀,里头骚水多的含都含不住,不禁面红耳赤起来。

他伸出手指尝试插了进去。但很快发现一只手指根本不够,三根、四根手指都捅了进去,肠壁这才勉强吞食起来。

他的手指摸索着富有弹性的内壁。被好不容易吃到东西的肠壁紧紧箍住,得用力拔才拔的出来,发出啵的一声。里头层层叠叠都是褶子,缠的非常紧,死死挽留。手感竟然挺好。如果是以前的王生摸到估计会很性奋,但是现在,这个小穴滑嫩紧密的是他自己……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这手感极好的内壁,结果后穴敏感的一抖,涌出一大股淫水。

咕唧、咕唧咕唧。后穴很快被插的汁水四溅。

“插进来……哦,想插进来……插深一点……嗯嗯噢……再深一点……好粗……”

王生小声的张嘴浪叫。

他躺在床上张着腿,一手抚慰着自己的鸡儿,一手插着自己的内穴。四只手指并拢,恨不得连手掌都塞进去。然而就算插了四指进去,终究没有阮施施的淫具粗大。只能聊以抚慰。

“嗯哼……哈啊,好酸……哦哦哦……嗯……”

王生把双腿分的极开,手指才拔出来一点,就用力往里头捅进去。那种痒到骨子里的不满足在他疾风骤雨的抽插下逐渐消失,转而变成疯狂的快感。

“……好爽啊…爽死我了……多插一点……呜呜嗯……啊啊啊……”

不知何时,他抚摸自己淫物的手指停了下来。伸手摸到后穴那里,用手指把那圈带有弹性的肌肉用力撑开,好让手指插的更深。

淫水从后穴不断涌出来,把被子染湿了一片。

“深一点……想要再插深一点……呜呜呜呜,不够……”

毕竟手指能插的深度有限,加上四肢手指并拢,能活动的空间更小了。

王生越奋力往里抽插。被摩擦到的肠肉越舒服,没被安慰到的就越不满足。

如果是……妻子那粗壮的淫具,肯定能所有的褶皱都爽到吧。

脑海中浮现那儿臂般粗壮,狰狞热腾腾的阴茎。王生内心骚意顿起,舔了舔唇。想要找到自家夫人的念头更加深切了。

他手指插到一个深度,忽然全身哆嗦,腰软了下去。

王生伸手摸去,摸到很深的地方有硬硬圆圆的凸起。

——原来这就是骚心吗?没想到插那处这生刺激。

想道昨天被阮施施抵着骚点猛插的舒爽。他犹豫了下,手指并拢,也朝着那处抽插下去。但没想只插几下他全身就软了下来,根本使不上力。最后只能把手指挪开,摩擦着附近的软肉,来获取快感。

“嗯……哼……哼……”

王生口中哼哼叫着。终于在他手指插的都要看见残影时,眼前一片白光闪过,脑海全然空白。几道白灼从紫黑的屌里射了出来,射出了一道还有一道,全淌在他的小腹上。

他兀自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王生只觉这次射精和以往完全不同。好像爽了,但又好像没爽透。不仅深处没爽到,骚点更是亟需大力的插干抚慰。更无法和昨天后穴高潮绵长的快感相比。

——只是那种蚀骨的痒意倒是没有了。

他挣扎着爬了起来。

王生收拾整齐走进清帝庙,阮施施早已经等在那里了,穿着很是俊俏,人模人样的。

王生眼睛一亮,连忙小跑过去。

“这就是高人。”阮施施侧过身子介绍。

道士早已等在那,看到王生,连忙道:“施主捡回一条命,好险!”

王生想到这事就生气:“那里是捡回一条命?那拂尘根本没用,被鬼物扯坏,随意就进来了!”

阮施施心道,防还是有防的。就是只防了一下。

道士听到这事,愤怒道:“还有这事!我本可怜她,没想鬼物竟然这样大胆!你且带我去看看。她应该没跑远!”

王生当然是乐意之至。

两人风风火火回了别院,却听到屋子里头闹哄哄到处都是人声。

原来王生的宅子里并不只他们夫妻二人共住。隔着小道和几间屋子,旁边还有弟弟一家和下人们。按照方位来讲,那里刚好是南方。

出了画皮这样的大事。王生的弟弟一家都十分着急。刚回到家,听说王生带着道士回来了,赶忙就过去看看。几人刚好撞上了。

道士手指掐诀,脚下连晃数步,问道:“南院是谁家?”

王生的弟弟说:“是我家。”

道士说:“那妖物现在就在你家。”

王生的弟弟大骇。

道士又说:“你们家可有不相识的人进来?”

王二的妻子连忙道:“有一个,是个婆婆,想给我家做佣人,我没收,现在还在那里。”

王生弟弟早上出去了,不知道这事。一听竟然确有其事,立刻着急起来。

道士说:“那就是了。走,我们去会会她。”

几人鱼贯往南院走,王生坠在最后面,磨磨蹭蹭走到阮施施身旁,一副委屈的小媳妇样:“陈氏……”

阮施施说:“叫我阮施施。”

王生眼睛一亮。

“阮兄。”他小声喊道,穿过人群,火热的身体贴了过来。他伸手拉住阮施施,在他的手心里轻轻画圈。阮施施脚步踉跄,差点往前跌去。

“这就发骚了?”

王生道凑近阮施施:“阮兄鸡巴忒大,想念得紧。”

阮施施:“……”这人真不要脸。昨天还宁死不从,今天就骚破他想象。

道士突然大喝一声:“孽鬼魅,偿我的拂子来!”他拿出木剑起舞,剑锋直指院里的老太婆。

王生两人嘀嘀咕咕,凑得极近。这道士一喝,王生脚步错乱,登时往前栽去。被阮施施伸臂扶住。

起来时,王生的脸面正好朝着阮施施裆部,他心念微动,就顺手摸了过去,

阮施施闷哼一声,拍掉他作恶的手,“等下再说。”

王生偷腥成功,不禁笑了。

老太婆原来正等着安排活计,忽然听到道士的声音,吓得面无血色,就想夺门而逃。但道士显然不是水货,几个健步冲上去刺中了她。

“救……”

没等老太婆说完,她就被道士刺的倒下,人皮哗的脱了下来,落在地上。化作一个恶鬼,趴在地上嚎叫。

道士用木剑割下恶鬼脑袋,它的身子随即化作一缕浓烟,被道士拿出葫芦吸了进去。

王生垫着脚尖看着。也不知在想什么。

阮施施说:“你从前也和这女子有几日鱼水情谊,你觉得如何?”

王生:“不如何,比起阮兄差多了。”

阮施施心想,那要是你再遇上一个鸡巴大,能插的你高潮迭起的男人。你又如何?

他没继续问下去。因为他并不想听到答案。

系统在他脑海里说:‘宿主,他左右不过是《画皮》里的一介书生罢了。’

阮施施“嗯”了声:“我知道。”

这也就是他穿进聊斋的世界里的原因不是吗?

道士把葫芦收回囊中,又把人皮卷了起来。告辞要走。

几人喜气洋洋朝他道谢。

王二正想着哥哥昨天终究被画皮一吓,原本正想说些兄弟间的话,安慰他。没想到一个转头的功夫,王生脚步飞快,身影差点就要不见。

王二愕然:“哥哥,你……”

王生表情凝重:“昨天夫人受了惊,我且去安慰她。”

实则,刚才被阮施施回应那句后,他心里骚痒难耐,再也忍不住。眼看道士走了,就想拉着阮兄,用他那粗大的东西捅一捅。

他袍子底下的紫黑色小屌都兴奋的硬了起来,被宽大的袍子遮掩的严严实实。

“噢。”王二茫然:“是、也是。”

他觉得王生的话听起来很有道理,但总觉哪里不对劲。金刚二丈摸不着头脑半天,就回自己的房里了。

王生迫不急待的一路拉着阮施施往屋子。两人摔在床上,交叠抚摸的难舍难分。

然而仔细去看,阮施施衣装整齐躺在床上,王生趴在他身上,不断用身体各处磨蹭着他还蛰伏的大雕,炽热的眼神一寸寸舔舐起伏的轮廓。

“阮兄……嗯,阮兄……插我……”他发出婉转的呻吟,外衣凌乱散开,腰软的差点直不起来。看那大汗淋漓,淫水外流的模样,仿佛已经被肏透了。谁又能想的到,其实两人根本还没开始呢?

阮施施眸色幽深。

看着一个骚货在自己身上扭成这样,他自然不是无感的。

但他记着刚才王生只顾着色欲的模样,心下微微不快,不打算这么容易满足对方。

王生磨了半天,感觉那巨物还半软不硬,顿时着急起来。生怕自己吃不到嘴里。

他瘫在阮施施身上,口里直道:“阮兄……好哥哥,快插插人家。里面…里面痒得受不了。”

阮施施说:“想吃的话,就自己弄。”还是不打算起身。

王生软声哀求半天,见阮施施铁石心肠。只得努力直起瘫软的腰。开始服侍着沉睡的巨物。

他把阮施施的裤腰带解开,掏出沉甸甸的阳具,即使还没勃起,那淫物躺在王生的掌间,分量也是很重。压得手掌一沉。王生小心翼翼用双手捧着,徐徐撸动。

嗯……就是这个东西,插的自己整个人都要飞了……

王生双手上下撸动着,看着阳具的眼神慢慢就变了。

他想起女子帮他吹的那次。

那温热潮湿的小嘴仿佛第二个小穴,深处还会蠕动吞咽。他爽得不能自已,不禁在女子口中疯狂插干,惹得那女子嘤咛求饶——然后很快就泄了。这不提也罢。

王生手指摩擦的鹅卵大的龟头。一张嘴,竟是把阴茎含了进去。

他原以为那私密处味道会很重,但阮施施清洗的很干净。狠狠吸一口,才能闻见皮肉缝隙的腥臊之气。

这淡淡的雄性气味,让王生的淫欲更胜,他难耐的伸出手指插进了自己的后穴。插出噗噗噗的水声。阮施施也不阻止。或者说,他就是故意的。他故意看着王生欲求不满,却只能自食其力的样子。

怒张的淫龙又长又粗。

王生努力张大嘴巴,吃的两颊都鼓起来,也只能含住龟头和底下一点柱身。

他回想女子给他服侍的样子,努力吞的更深。喉咙深处发出干呕的呜咽。

唔唔,呜呜呜……。

他上下吞吐着软弹的头部,再用双手撸动着底下露出来的长长柱身。他的舌头由上而下舔弄,所有的沟壑都不想放过。又将软舌钻进伞状的蘑菇头,口中吃的啧啧作响。

他迷恋的看着淫棍。

这淫棍真好吃,弹性可口,好像在吃一个口感很好的肉李子。真不愧是阮兄的大宝贝——也是他的大宝贝,把他插的汁水四溢,飞起来的大宝贝。

阮施施也不是圣人,在王生口活了几分钟后,那处就直挺挺的硬了起来。戳在王生脸上。看上去更加狰狞可怖。

王生咽了咽口水,短暂的停了下来。

阮施施懒洋洋道:“继续。”

王生双手撸动着柱身,口中喘着粗气道:“为夫想干你。”

阮施施挑眉:“你要怎么干我?”

王生脸上布满红晕:“想用底下的骚浪的淫穴,来干你的大屌!”

阮施施呼吸一滞。

——是个男人能听得这话?

他笑道:“你大可来试试。”他挺起大屌,膨胀的柱身直冲着王生的脸蛋。

王生一低头就呼吸到那腥臊气味,魂魄都要被勾去了,淫穴更是噗噗的吐出一股淫水。

他急不可耐的扶着粗硬的长屌对准自己底下的骚洞,也根本用不上润滑。一个用力,长长的屌棍就深深的插了进去。

王生小心翼翼的坐到底,感觉曲折弯绕的肠子深处被利剑生生破开。喟叹一声。

果然,自己的手指远远比不上阮生的淫具好使。

他适应了下体内的酸软,便缓缓挪动屁股。上下起伏起来。

“嗯……嗯啊……好深……嗯哦哦哦……”

王生淫心早起,一边插,还一边把自己的胸膛送到阮施施面前让他抚摸。又生怕阮施施玩得不够爽快,自己先把乳粒玩的又硬又挺。红艳艳的像是小果实。

阮施施接手了那乳孔舒张的肉粒子,粗糙的大手蹂躏着娇嫩的那处,还用指甲抠弄敏感红艳的乳孔。换来王生放声浪叫。

“哦……乳头里面好爽,好舒服……。”

“骚货!”阮施施:“乳头张这么开,都看到里面的蕊心了!”

“呃呃呃,实在是……阮兄太会玩……嗯啊,我的骚乳头……都忍不住了……”

王生双眼迷离,吐着舌头,汗水淋漓。还兀自道:“哥、哥哥,我的淫洞,干的你爽不爽呀?”

阮施施正要回答,忽然呼吸一滞。

原来是王生扭了扭腰,刻意夹了夹后穴。原本就蠕动的肠肉,缠磨速度骤然加快,紧贴着淫棍摩擦。

阮施施伸手大力揉捏王生的两瓣屁股。把白生生的屁股捏成不同形状。中间小骚洞被拉扯得又紧又松。

“嗯、嗯啊……”

王生发着骚,却得意的见阮施施情欲上涌,专注玩弄自己的样子。

看!阮兄明明拥有傲人的本钱,却依然被自己的淫穴干出淫欲。肉棍胀的更粗更硬了。

想到这,他心里涌起巨大的满足。

阮施施从柜子里拿出绸缎,把王生的前面给绑住了。王生也没有阻止。反而隐隐期待再次达到阮生所说的“后穴高潮”。

噗滋滋——啪啪啪——。

两人肉体相撞,淫水流出来又被干进去。

不知插了多久,阮施施突然直起身子,抵着王生骚穴的深处,就着原来的姿势,挺起胯部,长屌疾风骤雨抽插起来。

这个姿势因为必须抬起身上人的重量,需要很好的腰力。然而阮施施却仿佛没感到疲惫般。捅的一下比一下用力。

王生趴在阮施施身上。长长的头发散开,口中喃喃道:“好哥哥……”

因为体力和方位,王生之前怎么也赶不上这个速度。现在被深插猛干,他仿佛那大海上飘荡的小船。被迫接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浪潮。

他双手紧紧抓着被单。像是维持那无边的快感下的唯一锚点。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要丢了——

只见王生几个蹬腿,表情迷离,嘴唇微张。阳物在前面抖动,没射出半点东西,后穴的淫水却仿佛泄洪一样流个不停。肠道疯狂绞紧痉挛。

王生高潮了。

他满身情潮,直喘着粗气。

阮施施的大屌还硬在里头。王生高潮时蠕动的后穴疯狂收缩。他深吸一口气,用力的拔出来,再破开那一层后还有一层阻碍,朝着幽曲狭窄的小径,毫不迟疑插了进去。

“哦……哦……哦哦哦……”

王生脸上痴态毕露。白皙柔软的身体泛出好看的粉色。

他平常射精只有短短瞬间。现在后穴的连续高潮仿佛永无止尽,王生心里满足的同时,竟然涌起陌生的惊慌。

他大腿不住颤抖。搂住阮施施的脖颈。

“又要丢了,丢了——”

阮施施才不管王生高潮了几次,插对方的速度一直稳定又强硬。在王生发骚的时候,他的速度狂暴而可怕,狠狠碾过肠道每一寸褶皱;在王生高潮受不住时,也依旧猛烈粗暴。完全照着自己的节奏来。

等到阮施施终于有了射意,抵着那幽曲之处射出力道强劲的精华时。王生已经哭叫的喉咙嘶哑,舌头伸了出来。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说明主人还有意识。

那弯曲的肠径微微抽搐,却再也无法狠狠吸夹住大屌。

噗噗噗——

数股浓白的灼液射进了深处。

阮施施把软下去的屌拔了出来,系上外袍。

他原来干着王生时就只露了鸡巴出来,现在袍子一系,又变成那翩翩佳人。十足十吃干抹净拔屌渣攻模样。

反观床上的的王生,浑身都是爱痕,合不拢的小洞更是随着他拔出的动作,汩汩流出浓白的液体。和股间透明的小溪混在一起。变成又腥又甜的诡异美景。

阮施施干完王生就走了出去。

这一炮对他而言是意外。是王生欲求不满发骚下的产物。

他原本还有要做的事。被王生这么耽误了这么长长一段时间。也不知道那人还在不在。

想到这,他好看的眉头轻轻皱起。

系统适时出现:‘宿主,那人在日落以前不会离开的。’

阮施施点点头。

他把女士的襦裙换下来,披上襴衫。从外人见不到的羊肠小路走了出去。

他一路走到市集,都没有人发觉奇怪,反而觉得这公子真是过分俊美,忍不住多瞧了几眼。

系统在他脑海中开口:‘王生醒了。’

阮施施泰然自若:“嗯。”

系统实时播报:‘他醒来后,发现屁眼流着浓精。摸了下自己合不拢的后穴,忍不住又把手指插了进去。’

“……”

‘王生缓缓插着后穴,回味着宿主插干的快感。但这没有用。因为小穴都被操松了,根本含不住细长的手指。宿主才是最厉害的。’

“……”

“现在他起来了,叫小厮打了盆热水,打算沐浴。他没有问到夫人的事。”

“……很好。”

阮施施叹为观止。

他原本以为自己够粗暴,对方高潮那么多次可能会承受不住。没想到王生根本不在意,还想念着他的淫物。

——难怪之前见到他,会是那副面色青黑,吸干精气的模样!

王生一边听着系统对王生的实时播报。一边走到市集的尽头。

周围的人群隐隐散开,让出个空白的地带。

空地里有人正在唱歌,是个肮脏的乞丐,歌声五音不全。周围的人全部绕着他走。

阮施施毫不在意的拨开人群,直走到乞丐面前。

乞丐笑道:“美人找我呀?”

阮施施缓缓说:“我来找你,是为了我丈夫的事。”

乞丐说:“哈哈,美人不为了自己的事来,反而为了丈夫来。”

阮施施耐心道:“你知道我的来意。”

乞丐:“怪啦!我岂是你肚子里的蛔虫。知道你要的什么?”

乞丐哼着小曲,用拐杖打着节拍。哼到一半,忽道:“不对,不是美人,是个佳公子呢。”

他笑道:“公子的丈夫真是好福气。”

阮施施直勾勾的看着他:“你如果不愿意给我,那我就走了。”

乞丐笑道:“你且拿去吧。”他随手扔下一个包袱。

而后,抚掌大笑,扬长而去。

因为这插曲,周围围满了人墙。到处都是喧哗与骚动。

阮施施弯下腰,把包袱捡起来,拍了拍上面不存在的灰。

也不知道乞丐从哪里藏的布包,布包足有怀抱大小。得双手捧着才拿得动。

人群中的一女子不忍心,走近阮施施,悄声道:“这乞丐来了好一阵子,总是疯疯颠颠,你不用放在心上。如果布包脏了,其实也呃——”

女子倏然止住话头,捂住脸。脸上露出羞意。

只见那布包露出一角。小小的缝隙能隐约见到里头装了:角先生、缅铃、硫磺圈——

满满当当全是淫具。

王生浑身酸软的躺在装满热水的木桶里,发出舒服的呻吟。问道。

“陈氏现在回来了没有?”

屏风外,仆婢恭敬的站在一旁:“尚未。”

王生摆了摆手,带起哗啦啦的水声。

“知道了。你去外头继续候着,她回来时,第一时间带她过来。”

“是。”

仆婢回答,恭敬的退了下去。

王生刚行完剧烈的房事,就算大多时候都不是他自己动的,也是四肢酸的可以。现在被热水一冲,顿时浑身懒洋洋的。

“阮兄怎走得这般猴急。”他嘟囔,手臂在水里滑动,感觉那收缩的部位,又涌出一点浓白浊液,顿时身体软了下去。

——底下都被操松了。

王生软着身体想,难耐的把手伸向那又湿又软的部位。温柔的水流冲了进去,再和浓稠的白液同时流了出来。

“嗯……”

细密的快感混杂着不明显的痛意,从身后传来,王生发出软绵绵的呻吟,猫儿一样。他轻轻把手指往里头抽送。每次插进去。都是一股白液流出来,好像永无止尽。

阮兄实在太厉害了……射了好多进去……嗯……还有那深处……都够不到……

王生的手指摸着里头的软肉,被开发出新功用的肠道对这瘙痒的力道很不满意,不住颤抖。王生犹豫了下,还是把手指拔了出来。

好像有点肿了。

他缩了缩菊穴。

——倒不是王生学会了禁欲。

这朝后穴被操出灭顶快感。即使最开始还有点羞耻心,无法接受被男人插了屁眼,但后来欲海沉浮,爽意灭顶,就管不上那么多了。甚至恨不得阮生的大棒子随时随地都插进去好。

他想的是,如果小穴被操松了,阮兄该不会不操他了吧?

想到被操坏可能没有肉棒可以吃,他惊慌无措,竟然生生忍下了内心的淫欲。

所以当阮施施回来时,看到的就是王生想吃又不敢吃的模样。

阮施施:“?”

这人又在发什么疯。

他撩起珠帘,大珠小珠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惊动沉在水里的王生。

王生从水里冒出一颗头。

“阮兄,你可总算回来了。刚才怎生跑得这样急?”

阮施施:“嗯?”他冷淡道:“刚才有急事。”

好在王生也不在意。

他双臂在温水里滑动,口里假意埋怨:“也不是想麻烦阮兄你,但是里头……里头全是那玩意,很满很深,都够不到……。”

阮施施:“……”刚才在系统那里听到同样的评价,他不禁默然不语。

无言的寂静在两人中间蔓延。

哗啦啦,哗啦啦啦——

水花声骤然加大。原来是王生从木桶里走了出来。

随着他的动作,温润的水流从他洗得滑腻的肌肤流了下来。在地上积了一大滩水渍。

在热水的作用下,皮肤苍白的王生原来全身泛着粉。突然遇到微凉的空气,顿时一个哆嗦,浑身冷颤。

阮施施从旁边随手扯了个汗巾给他披了上去。

王生:“谢……谢……。”

随着他扯开双腿的动作,从那个翕张的小口吐出点白灼色的液体。可见他说的,射了很多,清都清不干净是真的了。

王生用汗巾包裹着身体,走到旁边的毯子上,突然一个趴下。整个人双手前伸膝盖落地,屁股抬了起来。在这个角度,能清楚见到那嘟着嘴的小口正饥渴的张缩着。还时不时吐了点浊液出来。

王生:“帮……帮我。”说罢,呻吟了声。也不知道他说的帮他,是要帮他清里面的肮脏液体,还是再想让阮施施帮他再射点进去。

阮施施修长的双腿交叠,整个人抱臂倚靠着浴室旁的墙壁:“帮你什么?说清楚。”他不给对方钻空子的机会。

王生:“……”

他羞耻道:“帮我……用大肉棒,把里头的精华清理出来。”他的脚趾蜷曲起来。身上的春意掩饰不住。

阮施施走了过去,手指插进那个不断吐着露水的小洞。插了数下,拔了出来:“清理要用大肉棒?不太对吧?”

粗大的指节让本就饥渴的小穴收缩更快了。

王生破罐子摔:“想吃……别走。”他眼神留恋的望着阮施施被长衫遮住的下体。

现在正是暖夏习风时候,王生身上的水渐渐干了,这样围着汗巾,趴在地上,也不觉得冷。

他见阮施施不为所动。就这背对阮施施,屁股正对着他的姿势。背脊凹陷,屁股高高撅起。

“屁股里面好痒……求你,帮我疏通疏通。”他把指节送进自己的屁眼里。浅浅插干了起来。

阮施施慢条斯理:“帮你清里面也不是不行。”他故意忽视对方说想被插的话,不顾对方想瞪视却软绵绵的视线,说道。

“就是我刚才去外头时,有人赠我一些礼物,你好说也帮我评评礼物如何?”

“噢。”王生意兴阑珊:“如是阮生的朋友。那礼物肯定是好的了。”

阮施施刚才把布包放在外头,此刻长腿一伸,就走了出去,很快把包裹拿了回来。

王生已经自己玩了起来。指节在穴里插的咕噜咕噜作响。

阮施施故意把淫具放在地上,发出哐当声响。果然王生的注意力很快被吸引了过来。但因为他背对着阮施施,看不真切,只是迷茫道:“拿回来了?”

阮施施说:“拿回来了。刚好给你试试。”

王生还趴在地上,正茫然不解,就感觉那水淋淋的菊穴被抵上一个冰冰凉凉的金属物什。

王生惊叫:“什么玩意?!”声音都惊到破了音。

阮施施:“别动,这东西价值千两。”

王生家里称不上贫困,但也不是富贵人家。一听价值千两,顿时动也不敢动。

他哀求道:“先把这精贵玩意好好收起来……”

阮施施道:“行啊。你这么求我的话,当然要好好收起来了。”于是噗嗤一声,把那小球样的淫具塞了进去。

缅铃平常触手冰凉,内置水银等特殊液体。等放入温暖处,渐渐热起来后,会自主震动。发出如蝉鸣的叫声。故称为铃。而缅则是它来处的简称。

但阮施施自不会和王生解释这么多。看着王生从勉强自己从情欲中清醒的模样,他恶趣味道:“你可要好好含着。不然我损失千金,不好和朋友交代。”

王生哆嗦:“是是是……”赶紧把屁股夹紧。

至于把缅铃主动排出来?他完全没想过。不知不觉间,他对阮施施的话言听计从,平常发骚算了,对方一旦要求他,他都想尽办法办到。

缅铃底下有个金带子,把几颗铃铛串起来,放在王生身上,就是那股缝间突然多了个小小的金色尾巴。

阮施施走到王生身后,摸了摸对方白皙的后背,轻扯了下那段小尾巴。

“嗯……”

王生口中呻吟出声,屁眼张开,隐约能见到金色的小球弧度。阮施施又伸出手,把金属球给推了进去。

王生的呻吟声更大了。

把缅铃塞进去后,阮施施开始抚摸对方的股缝,又把手放到王生翘起来的屁瓣大力揉捏。

王生把屁股抬的更高,送到阮施施手中,还时不时摇了摇屁股。像是那小狗对着主人摇晃尾巴。

阮施施心里满意,于是矮下身子,蹲踞在地上,伸手略过王生岔开的两腿,一把握住王生那被冷落已久的孽根。王生那紫黑话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彻底硬起来了,直挺挺打在自个小腹,顶端不停流水。阮施施握在手心,上下套弄着,把上头的皮肉撸下去。再滑上来。乌黑的囊袋撞击在他白皙有力的手腕间。

阮施施说道:“你这孽根也有几天没用了吧?”

王生道:“自从阮兄来后……就没使用了……。”

那就也没多久。

阮施施问:“那鸡儿岂不会很痒?”

王生难耐的说:“痒……好痒……后面好痒。”

阮施施说:“如果你想插穴,其实,我可以去找道士沟通沟通。”

王生:“只要阮兄……阮兄的棒子止痒。”

阮施施不置可否。

系统在脑海里说:‘他说的是真的。’

阮施施点了点头。

他见对方神志不清的模样,连提到道士都没什么大反应,看来吐露的都是潜在的心声。

随着时间过去,那缅铃被王生体内给温暖起来。开始不住震动。王生惊叫道:“里面那东西在动!”

阮施施说:“当然会动,它本来就是要动的。”

王生:“呜呜呜,好麻……里面太麻了……全身都麻起来了……”

阮施施对着淫具的功用大致心理有数,听王生说震得全身都麻,挑了挑眉。看来那疯子乞丐给的东西比想象中要有用。

王生呻吟杂着喘息。半个身体都要趴在地上。口中不住道:“麻……胳膊都要没知觉了……呃呃唔……”

阮施施:“爽不爽?”

王生:“爽,好爽……不,好痒,更痒了。里头快痒死了。”

阮施施:“那就是没放对地方。”

他手指抵着缅铃往里头推。不段震动的铃铛从穴口那圈嫩肉一步步挪动着,发出悦耳的鸣叫声。再被肉穴给遮掩住。声音、画面,好像很唯美。但身在底下吞下那缅铃的王生,他的面容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双股抖如筛糠。

“呃呃呃……阮……呃,求你,给个痛快吧……”

那小球分量不大,但震动的速度却极快。塞进去后,在最快的速度内,把王生肠内的饥渴给激发了出来。

只要是被小球摩擦过的地方。那快感都像是着了火,淫水不要钱似的,疯狂往外冒。而没被碰触的地方,却越发痒得可以,肠壁蠕动互相摩擦着,想要些许安慰。

王生屁眼不住翕张。快速开开合合把阮施施的手指都给染湿。

阮施施低下头,说:“你才刚沐浴,这样要脏了。”

他起身拿着勺子,往王生凹陷的腰腹间泼了层水,泼了层热意,王生舒服的直叹气,然而随着水气蒸发,那股热气带着身体的热度又离开了。

王生:“好冷……”

阮施施笑道:“冷、脏就快点沐浴。”

说着,又泼了层水到王生的身上。

他双手扶着对方的腰腹上下摸索了下,而后拉开长袍,蓄势待发已久的阳具直直插入王生体内。

火热的肠道包裹着他,龟头处却抵着冰凉的金属圆球。冰火两重天。不过如此。

阮施施浑身一抖,被凉得一个激灵,然而柱身却被温软处裹吮的舒服,马眼不禁张开,前列腺液流了出来。

他感叹:“古人也挺会玩。”

就抬起胯部,深深往里头捅。企图在冰凉中获取更多温暖。

粗壮的柱身碾过后穴里所有的敏感处,不断震动的铃铛抵着王生的骚心震荡。

王生哪里有过着种刺激?感受脊髓传来直冲脑际的快感,顿时不停哭叫。菊穴张缩的仿佛在呼吸。

阮施施按着对方的腰腹:“不是要我插进来?又不想了?”

王生:“想,嗝……当然想……嗝。”

他兀自嘴硬。但声线却开始飘忽。还开始打嗝。

阮施施:“那我们就把里头洗干净。”

王生眼泪都要流了下来。叫自己发骚乱找的理由。该!

他岔开腿,抬起臀部,迎合阮施施的插干。口中不断溢出呻吟。

水被阮施施浇了下来。从背脊开始,一桶桶的水倒在王生的身上,又从又白又圆的大屁股股缝流下。阮施施伸手抹开热水,从旁边拿了汗巾,擦着对方的身体。

阮施施见对方背部洗的差不多了。拿出漏勺抵着王生被撑大的蠕动穴口。

“我要开始洗里面了。”

王生哭道:“我……用小穴洗洗阮兄的鸡巴。”说着,他摇晃着屁股,吞吐着阮施施粗大的淫具。用淫水把阮施施的鸡巴“洗”的柱身亮晶晶的。

艹。

阮施施眼角发红。被对方突如起来的发骚搞得鸡儿梆硬。但他决定做的事情连自己也无法违背。

于是他把硬得发疼的鸡儿拔了出来。

用漏勺抵着那小缝倒入温水,再提胯挺进,似把水给插进去。仿佛就如他所说的,想“洗洗”里头。

王生光是阮施施淫根插进来就受不了。更别提里头又含了缅铃,再倒入温水。

他大叫道:“受不了……里头太满了……要漏了……。”

实际上已经开始漏了。随着他插入拔出的动作,混杂了精液、淫水、热水的液体淅沥沥流到地上,染湿阮施施的耻部丛林。

阮施施道:“没事的,你看精华都洗出来了。”

王生:“嗝,真的?”

阮施施:“自然。”毕竟在淫水的混合下,那白灼的液体确实淡了许多。

王生:“噢噢噢那就多洗几次。”完全一副被忽悠瘸了的模样。

他肠道里头的骚处被操的肿胀,再被硬挺的屌身大力摩擦。流自四肢百骸的快感将王生完全虏获,脑子晕乎乎无法思考。只是不住应和着阮施施的话。

这个狗爬姿势能操的特别深。在视觉上也很是享受。阮施施扶着对方的腰,眼尾发红,耻骨往前狠狠冲撞,把屁股肉都撞击的发红了。

王生偶然回头,看到那血脉贲张的画面,后穴里的淫水流的越发凶猛。

王生道:“草我……好爽……啊啊啊,好麻……爽死我了。”

阮施施:“之后还要不要用缅铃?”

王生:“不要了……太刺激了……受不了……”

阮施施:“不是说很爽吗?”

王生:“太爽了……啊啊啊……”

阮施施啧啧两声。

他道:“不用也行,好友赠物还有许多,可以一一在你身上试试。”

王生:“……”

阮施施突然感受到屌身传来强大的吸力。那力道大的让他以为自己粗壮的柱身会被夹断。他深深吸气,把柱身从王生里头用力拔出来,不管那被操的烂熟的肠道被生生往后曳出一截。

他伸手一摸,王生前面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射了。白糊糊滴落在地上。然而紫黑的屌身还挺着。

阮施施:“脏死了,怎么洗不干净呢?”

王生:“呃呃呃——”

他早上被操了许久,肠道获得了大量快感,变得敏感易出水,刚才借着洗澡的机会,又忍不住勾引了阮施施。完全没想过自己承受不承受得住。

王生被操的射了出来。然而阮施施还硬着,他在王生吸力强大的肠道里举步维艰的冲锋陷阵。

操,真会吸。

阮施施暗骂一声。

他把屌身拔出,再深深桶入。感觉鼠蹊部直跳。快感沿着柱身传了过来。

啪啪啪——。

王生屁股被撞出阵阵肉浪。

王生这次没把前面锁住,射完再被操有阵难受时间,他舒缓着身后白嫩的两团软肉,调整肠道吸夹的力道。缓和射精时过载的快感。慢慢度过这阵时间。

铃铛还在王生的肠道里持续稳定的震动着。叫声越发悦耳。

“小雀儿,你叫声真好听。多叫几声来听听。”

“啊啊啊——”

阮施施用力拍打对方的屁股。

“不是叫你叫,是叫你后面叫。”

王生:“呃啊啊啊,没办法……控制,只有后面叫……。”

他骚水又溢出来许多。原来是又重新得了趣。而这也让铃声迟钝了不少。

阮施施不满意。这人不仅后面淫水多的洗不干净,还让铃声变得这么小声。

他把粗硬的阳具从王生体内拔出。随着他的动作,合不拢的小口露了出来,缅铃的声音也大了几分。仿佛真有个夏蝉在里头震动鸣叫。

王生涎水流出,脸露痴态:“别拔出去……想要大鸡巴,用力肏逼……。”他把大腿张的更开。企图抬臀去撞那根淫具。他现在肠内不住蠕动,正是沉迷快感的时刻。完全没法接那根带给自己灭顶快感的鸡巴要被拔出去。他觉得自己又要射了,只要……只要再多吃几下那话!

阮施施“噗嗤”又插了进去。和早上不同,可能是有缅铃的加持,他现在对操王生的小穴热衷许多。

王生苍白的大腿不住颤抖。正消化着这猛一下的快感。

阮施施双手放松落在王生臀部,寻找让自己最爽快的角度。九浅一深的插干着,把王生的肚皮捅出鸡巴的弧度。

王生被欲望捕获,感觉自己就要灭顶:“磨死了……骚逼要被鸡巴和铃铛磨死了……呃呃啊……好爽……骚水流不完了。”

阮施施逐渐进入状态,捅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王生的双臂已经快要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半趴在地上,只有屁股高高挺着。露着那艳红快速翕张的小洞,让鸡巴能深深插进去。

随着一声高亢又淫又媚的叫声。王生吐出舌头,不断哈着白气。肠肉突然紧缩,涌出一股热流浇在阮施施的龟头上,又湿又烫,把冰凉的缅铃都染上几分热意。

王生:“嗯啊——”难以想象的灭顶高潮让王生短暂的晕了过去。他身体往前摔倒,落在铺好的毯子上,再被阮施施给生生插醒。

然而醒来后,那种恐怖的,无法承受的快感。深深留在王生心里,无法磨灭。

王生恐惧道:“那是什么?”

阮施施伸手抚摸对方战栗的皮肤,轻柔道:“你潮吹了啊。”说完,趴在王生的身上,抵着穴心射出浓精。

王生身前的鸡巴不住抽搐,却只滴落出几滴淫水。敏感的肠道被射的再度抵达下一轮高潮。

阮施施心道:这下得重新洗了。嗯,真的洗的那种。

在一阵奋战后,王生半昏迷躺在浴室的薄毯上。被阮施施披上汗巾。

阮施施用宽衣遮掩身体,找上了外头原本待命的仆婢。

婢女没想到陈氏会从里头出来,诧异道:“夫人,主人在里头等你。”

阮施施点头:“我刚才去找过他。”

没管对方疑惑的眼神,阮施施说道:“里头的水不够了,你多烧几桶水过来。”嘱咐完几句话,阮施施这才又返回到了浴池边。

婢女不知道才刚烧好的一大盆水怎么会不够。但秉着主人家至上原则,她并不质疑夫人的决定。

好在她平常的确会备着更多热水。很快就把热水盆端了过去。

浴间水汽氤氲,潮湿的气味冲淡了那事的味道。但腥臊味依然十分强烈。一闻便知道刚才有人在里头做了什么事。

婢女在王家待了许久,自知道主人什么德行。面上无端恭敬,素养极佳。眼神全落在地上。

“夫人,热水好了。”

她把盆子放好,正要离开。突然犹豫得折了回来:“夫人,我之前购入几副膏药,特别适合那处使用……”她表情挣扎,似是不知道要不要说这话。

阮施施温声:“无碍,你且放着。”

婢女作了个揖。这次真的离开了。

阮施施拿着那软膏,意味不明的笑了。

继用“阳具”洗穴后,这次王生会不会要求他“插进去搽药”呢?

接下来数日,阮施施和王生的日子越发没羞没臊。

他代入“陈氏”这个角色,也不怕自己被王生举发。花样百出的找机会肏着王生。王生均是来者不拒,甚至说是乐在其中。

王二看他们伉俪情深,举案齐眉,不禁满脸欣慰。

他对妻子说:“你看,自从经历过生死劫数,两人便亲近了不少。”

“……”王二妻子沉吟半天。到底还是没有对自家傻大个丈夫说,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撞见“陈氏”把王生压在宅院的不同地点狂插猛干,干得对方淫态毕露,把爱液播向所有的角落。

反正,依照那两人云雨的频率,他终究有天会“不小心”撞见的吧?

这日,阮施施还睡着。

王生睁开眼,愣愣得望着天花板,有点不习惯早上起来时,他和阮施施都还好好躺在床上的事——为了灭掉晨起的高性致,他们早上常常都会捣穴那么番。

他挪了挪脖子,视线扫过房内的摆设——

梳妆台、小矮凳、立身屏风,精美饰品,以及……柜子上被遗忘多日的布包。呼吸猛然急促起来。

自从那日浴池欢好,王生便有意无意忽视装着缅铃的“赠物”包裹。他生怕给包裹多了视线,阮施施兴致大发,就想在他身上尝试新的物什。

好在,阮施施似乎也遗忘了这事,包裹放在那里,就没再动了。

王生半是高兴,还有些隐秘的失落。毕竟,怎么就这么简简单单就放弃了呢?王生望向旁边沉睡的阮施施,舔了舔唇。一时半会阮兄醒不过来,那他看看里面有什么也无妨吧?

他蹑手蹑脚从床上爬了下来,走到布包旁,用双手把上面那层布给掀开:

最上面放置的依旧是缅铃。缅铃被热水洗净了。玲珑的外表仿佛能反光,完全看不出它在体内震荡的可怕模样。

缅铃下还有银托子,硫磺圈、悬玉环等提高男子性能力的物件。

王生用过悬玉环,但这大多还是在其他妻妾成群的达观贵人的身边较常见到。想到阮施施的持久硬度,王生心道好险,赶紧把这几个东西给拨开。

王生翻找了下,猛然摸到底下那柔软的布料,不禁眼睛一亮。

……

阮施施是在自己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中醒来的。

他迷糊的睁开眼睛。发现眼前飘荡着红色的布块。正不断上下起伏。

他半直起身子,发现自己的挺立的肉棒被贪吃的肠壁吸绞着,王生正坐在自己的身上,放荡的扭着腰部。

“骚、货。”阮施施咬牙迸出几个字。

他当然注意到了王生的穿着打扮。明明是白净的男人外表,却穿上女人的肚兜。不大的布料紧紧遮住了赤裸单薄的上半身。还留下一截软软的肚皮。随着王生上下起伏的动作,若影若现。

如果仅是肚兜也就罢。这几日缠绵,王生已经很习惯把自己前头绑住。他今天不知从哪里找来红色的细带子,不仅缠住自己紫黑色的屌棍,还连带大腿根也缚住了,勒出几圈白嫩的软肉。

这浑身束缚着红绳的模样,就像是待拆开的礼物。也不知王生是故意如此,还是天生知道怎么勾引男人?

阮施施伸手大力揉捏被勒出痕迹的大腿肉,情欲中的王生长长“嗯”了一声,菊花松开又缩紧。后穴被操出不少浮末。

他插干后穴已有段时间,性欲累积了不少。随着阮施施的转醒。那物越发雄伟硬挺。每次都能插到最爽的地方。他扭腰的速度越发迅捷,白嫩的腰线几乎都能看见残影。“啊啊啊,要吹了……要吹了……”王生尖叫,用力朝下一坐,就在阮施施彻底醒过来的时刻,热流猛然喷到阮施施的龟头上。

他的身体越发习于被插干,自从那日意外潮吹,就像开启了某个开关。被肏到一半,喷得阮施施底下湿淋淋是常有的事。反之前面的紫黑屌身,就像是某个装饰品,被生生干硬后没射出半点东西出来,只能慢慢自己软下去。

阮施施刚醒来,就经历了王生的高潮,阳具被吸的很紧。连带着他声音也开始发紧。“放松点。”他摸着王生的腰线,摸得对方身体一软,似是被骚痒到了。

王生躲开阮施施的手,平复着呼吸。他肠壁被撑的很满,很爽快。里面的每一寸褶皱被碾压到了。然而他刚刚爽过一次,骨子里的骚意被满足了不少,没那么想让阮施施继续——毕竟阮施施兴致起来时,那快感常常都超过他能承受的,就算他不住哭叫求饶,对方也不会停下。

但阮施施被他勾起了欲火,岂会那么容易放他过去?

阮施施搂着那纤细腰肢,手掌伸进王生的肚兜,爱抚掐揉,落下一条条痕迹。

阮施施道:“骚货还想勾引人!”

王生:“呜呜呜,我不是故意的。”

阮施施说:“还说不是故意的。这衣服是我逼你穿上的不成?”

王生:“因为它…啊……好看……啊啊哦……骚逼好爽……深处都被捅到了……左边也要揉揉……”

阮施施:“你确定?”

王生:“嗯啊……确定……嗯……”阮施施大力捅进去,再拔出来,肉棒在被操的艳丽的小穴口研磨。

王生难耐道:“别磨了……痒……”

阮施施:“那你觉得我这身襦裙怎样?好不好看,想不想穿?”

王生仰着脸,喉间发出含混的叫声:“好看……但只有……肚兜……才能直接干进骚货的逼里……给骚穴止痒……”

王生被插出了感觉,胯部又开始扭了起来,巨根在他被撑得极满的后穴进进出出。后穴高潮绵密如针,舒服感从四肢百骸不断传来。

王生眼眸满是情欲,双手也伸进自己的肚兜里,叠着阮施施的手,两只手一起揉着自己的胸部。

阮施施只觉得手掌上又多了个温热的肌肤触感。男人的手掌终究是要比女人粗粝宽大,两人的手掌相叠,就像是父亲握着小孩,不住上下揉动着。

“嗯……好爽……乳头好爽……后面也好爽……啊啊啊……”

阮施施深深吸气:“一起射。”

他伸手摸向王生被缚住的阳具,像是拆开礼物那样把红绳暴力解开。颤颤巍巍的紫黑肉柱不住吐露着淫液,看上去是爽的可以了。

王生用手指在龟头上打圈摩擦,难耐道:“射不出来。”长期锁精,还利用后面高潮多次,他就算硬得发疼,也难以达到顶点。他前面被撸的酥酥麻麻的,确实很爽,然而那体内深处升腾起来酸软,来自骚心的爽意,却完全把前面的舒服给淹没。

阮施施指头弹了几下他的鸡巴:“那就用后面喷出来。”

王生:“嗯……嗯啊……”

王生一手扶着自己的硬屌,一手撑住床铺,往身后仰躺而去。此刻,两人均呈现仰躺的姿势,但一个往前躺,一个往后躺,刚好交叉着身体,只有连结的胯部不住往扭动相撞。

王生哭道:“要射了……要射了……!”说完。他前面的阳具开始颤抖,吐露的速度增加。“啊啊啊啊……射了!射出来了!!!”

他揉弄胯部的速度骤然加快,红肚兜下的肚皮不停起伏。然而,骤然喷涌而出的,却是一股淡黄色的腥臊液体。

那昨夜憋了许久尿液,在他高潮来临时,连同后穴的淫液,一起被喷了出来,划出一道有力的弧线,落在床上,散发出浓浓的臊味。

王生捂住自己裆部,眼角带泪,似乎没想到自己会爽到射尿。他想憋住等下再去找夜壶。然而尿液开了个口子,不畅快的发泄出来,怎么能停下?

于是他后穴还插着阮施施的大屌,上头却是一股股连续不停尿着,把红肚兜都沾湿了。连他身前的阮施施也无法幸免。

阮施施拍了拍他的屁股:“起来,去沐浴下。”

“嗯。”王生羞耻道,赶紧起身。好不容易尿完,整个床单都染上一滩深色的水渍,那屌身小巧挺立,上头还能见到一些“露水”。

阮施施许久没见到王生在性事上羞耻的模样。不禁局促笑出来。让王生浑身的粉意更加明显。

“我……去沐浴。”说完他飞也似的逃走。

笑完,阮施施平复着呼吸。待在淫水、精液、尿液混杂的房间内。确定四下无人后,把系统叫了出来。

每次做爱完,他的任务进度都会推进一大截,算了下时间,很快就能离开了。

想到王生那充满他爱痕的暧昧肉体,他还真有点不舍。

——不是对王生这人不舍,而是对这个花式跟他发骚的身体不舍。

系统:‘宿主离开后,原本的‘陈氏’会回归自己的身体,变成最开始的模样。’

阮施施:‘嗯。’

系统:“如果宿主之后想回来《画皮》,这个世界已经有了锚点。宿主可以直接使用自己的身体,随时都可以进入。”

这就是例行的交代了。

阮施施沉默的听着。

系统:‘或者,宿主也可以选择在脱离世界时候,在小世界内塑造一个由宿主个性推演出的身体。之后回来也会直接进入那个身体。’

系统:‘宿主想选择哪个方案?’

阮施施:“第二个好了。”

系统停顿了下。

‘收到……正在自主模拟宿主性格……模拟塑造成功……脱离世界……脱离世界成功。’

随着白光一闪,房间内再无人影。而原本被各种液体染的脏乱不堪的房屋,在系统的一键清理下。全部变得清洁溜溜。

月上柳梢头。那白杨树上,乌鸦振翅起飞,发出粗嘎的叫声。小巷子深处的大宅,时不时远远传来欢闹与叫好。

那是浙江的一处富贵人家,家宅主人是甯采臣,正在办大办婚宴。他的新婚妻子名为小倩,容貌娇媚,温婉孝顺,长得仿佛画中仙。

酒过数巡,请来的亲友们开始起哄。

“这小倩画的兰花实在是好!要我说,市上就算卖十两也多有人抢!”

“哈哈哈,谁说不是呢,我就愿意花大钱收藏小倩的梅花。”

“我我我,我也要!能不能也求一副小倩的兰梅?”

“来,先喝酒,喝酒,今天大喜的日子,等下就差闹洞房了,堂官可是预备好了?”

“真有人扮堂官?宁公子肯定得不满了。”

“哈哈哈哈,谁不知甯公子脾气最好,小倩能嫁给甯公子,真是她的福气!外头的小娘子们要伤心了……。”

甯采臣身材颀长,长相斯文俊俏,穿了一袭大红喜服。正笑意盈盈和亲友们谈笑。时间已经渐渐晚了,月光撒在他的半边侧脸上,落在外头的青砖上。反射出幽微的光。

从黄昏到现在,婚宴也过了数个时辰。众人都有些乏了。不少人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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