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梦中催眠指J后X
年关,大雪。纷纷扬扬的雪花把肃穆的大宅盖上厚厚的银装。
空寂破旧的宅院里静的听不到一点声响。行人都快步路过不愿停留。
忽地,两只毛白剔透的狐狸从宅邸里翻滚出来,转眼间变成一个俊俏少年和比他稍小些的少女。
女孩儿拉着少年的手问:“哥哥,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皇甫公子点了点头。笑道:“自然,我好容易才回来,没有放弃的道理。”
女孩儿还是担心:“他大抵无法通过你的试探。”
皇甫公子摸了摸妹妹的头:“他在邻里间名声不错,这样你都不能信任。那还能信任谁呢?”
女孩儿咬了咬下唇。
皇甫公子说:“别担心,我已经闻到他的味道了,就在百米开外,且等着我的喜讯吧。”
这里是天台县。往前走一百多步刚好是菩陀寺。
天才刚蒙蒙亮。寺里的僧人大多都起了。他们手持木鱼朗诵经书,声音从远处都能听见。
寺里走出个人。
他没有剃度,是个男人。他走的方向正好是单宅,和皇甫公子擦肩而过。两人对视一眼。
皇甫公子心念微动。
“公子可是借宿在菩陀寺的旅人?”
男人莫名对这个俊美少年观感不错。回答:“我确实宿在寺里,目前被和尚们雇去抄写经书。”
皇甫公子又问:“我听闻外人说,公子秉性温厚含蓄,还擅长作诗。可有其事?”
男人没想自己的传闻连个外人都听见了。脸热道:“擅长说不上,只是会做一点。”
皇甫公子没多说自己问的是他的个性,邀请男人去宅子里坐坐。
男人看着合眼缘的俊美少年,不自觉答应下来。
两人走进宅邸,通了姓名。
原来男人叫孔雪昱,是孔圣人的后代。
他来这里原来是找知县的,哪知道知县突然病故了。他流落在县里,回不了家。
皇甫公子同情道:“要不然你开个学馆教授学生吧!依照你的文采,肯定能收到学生的。”
孔雪昱叹息:“但我一个外乡人,又有谁愿意给我举荐呢?”
皇甫公子想了想:“不然,你来当我的老师怎么样?”
此时,他们进了屋子。屋里虽然不大,但到处都悬挂着绸锦围幔,墙上还有古人的字画。
孔雪昱连忙道:“我可以教你,但称呼老师太不好意思了。”
皇甫公子拉着他的手:“别见外,都是朋友还在意称呼什么?我去倒个茶水。你且在这里先看看。”
说着,就走了出去。
孔雪昱独自站在书桌前,好奇的东张西望。桌上放了几卷画册,封皮画了个背对前头裸露着肩膀的女人。他眼睛黏在画册上,抬头望着门口,见对方一时半会没打算回来,就伸手把画册给翻开了——
看不清脸的女人趴在男人身上,吞吐着竖直的阳物,两人身影交叠。
他咽了咽口水,想往下翻。
皇甫公子却刚好从外头回来了,身上还披了件狐氅:“家里茶水没了,倒是有几坛好酒。孔兄不介意吧?”
孔雪昱飞速把画册阖上,忙道:“不介意。”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就是太破费了。”
皇甫公子笑道:“你我朋友,生分什么。”
他给孔雪昱倒了杯,一饮下去,雪白精致的面容上染上红晕,越发灵动。
孔雪昱也喝了酒,他酒力不高,灌了数杯,眼前就有些发蒙。
他望着皇甫公子,似是见到那娇俏少女坐在自己面前,但再定睛一看:哪有什么娇俏女子?依然是俊俏的少年郎。
皇甫公子用修长的手指抬起酒壶,斟道:“这里是单宅,早几年单家打了场大官司,单公子去乡下了,就空闲在这,我原来住在陕西,家里发生大火,便借住在这里……。”
孔雪昱大着舌头:“嗯、嗯……原来这不是公子的屋子。”
皇甫公子笑:“暂住而已。”他纤纤手指一指:“所以大门基本落了锁,平常是不开的。但我们习惯从侧门进来,倒也没什么不方便。”
说着说着,他看向孔雪昱,却见到对方手里的杯子摔在桌上,闭着眼睛整个人往后倒去,发出轻微的鼾声。
皇甫公子的眸子染上血色,尖锐的犬齿探出唇瓣。
幔帐后,一个仆从走了出来:“公子,可要把这人赶出去?”
皇甫公子道:“你把内房收拾下,带他去睡觉——等等,还是我过去吧。”
仆从应了声,又退了下去。
皇甫公子俯下身,把对方捞进怀里,胸膛紧贴着对方温热的肉体。随着他每走一步,周围的景色移形换影,才走了三步。两人就进了一间里屋。
皇甫公子小心翼翼把孔雪昱放在床上。孔雪昱躺倒在床上,把被子压出一点痕。
他原本要出去,忽然看到孔雪昱外衣散开,领口处露出小片小麦色的肌肤。在雪白的被子中间,特别显眼。
皇甫公子脚步一转,又沿着原路走了回来。
他把孔雪昱的外衣解开,伸手进他的衣领里。抚摸着饱满的胸膛。
他轻声道:“明明这么骚,还称什么正人君子……”
孔雪昱昏昏沉沉,只觉得全身发热,突然触摸到冰冰凉凉的手指,忍不住靠了过去,无意识的磨蹭着。
皇甫公子拍了拍孔雪昱的肩膀,用奇异的声音道:“孔兄,你既然睡着了,就别醒来了。”
孔雪昱眉头皱着又松开,呻吟:“嗯……别…醒来……嗯……。”
皇甫公子眼睛完全变成血红色竖瞳,无边妖异冲淡了那单纯的模样。
他用力拍击对方的脸颊,拍的对方脸颊发红,却依然闭着眼睛。心下稍安。
他双手在孔雪昱身上游走,孔雪昱狠狠打了几个冷颤。双手再顺着他腹部的线条往下滑动——毕竟是坐着读书的书生,孔雪昱虽然外表看着健壮,但肌肉却多是样子货。皇甫公子抚摸时,只觉手感十分的软弹。
皇甫公子很快摸到那隐秘之地。
黑色的茂密森林里躺着硕长的阳具,软软垂在腿间,可以想见它醒来时,会是怎样咆哮的巨兽。
皇甫公子掏了掏,道:“倒是挺有本钱。”
但他今天不打算玩弄他这里,趁着还有时间,皇甫公子把手往后移去。很快摸到孔雪昱饱满的阴囊,和阴囊后紧紧缩起来的后穴。
皇甫公子拿着小瓶子里的润滑液体倒在手上。口中道:“今天就让你先快乐下。”
他把液体揉的粘稠发热,涂满整根手指,试探性得戳向那个小口。
从未有人造访过的菊穴十分的紧绷。缩成一团,找不到任何缝隙。
皇甫公子啪啪打了数下孔雪昱粗壮的腿根,打的大腿肉乱颤。又掰开孔雪昱的屁股,把水剂直接倒进股缝间。
“放松……想象你在把东西排出来……就是这样……”皇甫公子用奇异的语调说。
孔雪昱的屁眼逐渐松开,露出一个小小的孔。皇甫公子赶紧把手指插了进去。火热的肌肉紧紧箍着他,里头则十分柔软。
孔雪昱手指停在原地等孔雪昱适应,再慢慢插了进去。等到整根进去时,还沉睡的孔雪昱发出的低低的呻吟。
“放松……”
皇甫公子的手指浅浅抽插起来。他的手指修长,孔雪昱吞吃的并不困难,后穴很快就温驯的贴服着指节,软软的把整个手指裹住。
“好了,我要再插第二根进去了。”
皇甫公子把屁眼稍微撑开点,插入第二根手指,等了等,又加入了第三根。这已经不是能完全忽视的分量了。孔雪昱屁眼收缩极快,下意识想把异物吐出来。
“好好含着。”
皇甫公子拍了拍孔雪昱的挺翘的屁股。屁股里的小花因为手指的插入散开又合拢。在手指的抽插下发出咕咕唧的水声。
皇甫公子插大概快半柱香时间,孔雪昱呻吟突然绵长起来。两腿间蛰伏的巨龙也抬起了头。
皇甫公子停了下来,撸了撸着流着口水的恶龙,摸到满手的滑腻。又把手放下,插穴的速度加快了些许。
孔雪昱只觉体内时不时传来绵长陌生的刺激,皱了皱眉就想要醒来,却被皇甫公子的话给定在原地,大腿时而抬起时而放下。像是两个念头互相挣扎。
皇甫公子看到这反而觉得安心了。
他抚摸着孔雪昱蒸腾热气的肉体。孔雪昱浑身的汗水从身体各处流出,把他偏深的肌肤染得晶莹闪烁。仿佛抹了油光。
孔雪昱显然深陷情欲,脸上布满薄红。
他时不时挺起胯部,想把肉棍往前送。然而前面什么都没有,更显得那吐着淫水的淫棍空荡荡的可怜。
皇甫公子摸上孔雪昱紧绷敏感的大腿根和他挺翘的屁股肉,终于在一声低吼过后,孔雪昱前面的硬得着火的淫棍,一股股射了出来。
皇甫公子一下下摸着雪昱的大腿根,等到他前面的肉棒再度软下去后,这才把手指从插出白沫的后穴里拔了出来。
“今天先就到这里。你且安静睡觉去吧!”
随着皇甫公子最后一个字落下。被折腾已久的孔雪昱脑袋一歪,就深深睡了过去。
桑生,名晓,字子明,沂州人。从小失去父亲。在红花埠客居,为人安静庄重,孤芳自赏。
——放屁。
莲香内心暗暗冷笑,翻过围墙,轻松松坠在土地上,走到门前。
她大力敲门,掐着嗓子道:“桑生,我来了!帮我开门!”
桑生乐呵呵的上前将大门打开:“谁,谁来了?快进来!”
时间回到半年前以前。
在平日里,桑子明独居久坐,偶尔和东邻青年互相用饭,某日,东临生问桑子明:“桑兄你独居一室,就不怕鬼狐吗?”
桑生当时笑着回答:“大丈夫怎么会怕鬼狐?若雄的来,我有利剑对付,若雌的来,那直接开门迎接,让她进来就是了。”
于是没过多久,东邻生和朋友商议,请了妓女来,半夜顺着梯子爬到他的家门前,敲他的门。
桑生被吵醒,迷迷糊糊的问:“谁啊?”
妓女说:“桑公子,开门,我是鬼啊,是个女鬼啊!”
桑生闻言大惊失色,浑身发抖,牙齿格格地响,整夜不敢睡。
隔日,东临生来到书斋,桑生将半夜闹鬼的事情相告,并决定要离开这里。
东邻生看他模样,忍不住拍掌哈哈大笑:“桑兄啊,你食言了。既然是个女鬼,你怎么不开门迎接她进来呢?”
桑子明马上知道是他在搞鬼,一颗心放回肚子里,和东邻生笑骂几句,生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半年后,莲香偶然经过红花埠,听说了桑生的传言,起了兴趣,就去敲他的门。
桑生这回学乖了,谨慎道:“你是哪里来的啊?”
莲香随意道:“妾名莲香,是西家的妓女。”
当时红花埠上的青楼妓馆很多,有妓女不足为奇,加上半年前的铺垫,桑生信以为真,立刻将门打开。
貌可倾国的绝色美女,正笑容可鞠的望向他。
桑生惊喜万分,立刻就想拉着她灭烛登床。
而莲香……自然不会放过送上门的肥肉。她很快和桑生共赴云雨,小穴吃着肉棒,乐趣无穷。
此后每隔夜,莲香就来一次,桑生逐渐沐浴在温柔乡中。
谁人知道……
莲香沿着桑家的小道往房里走,眸色渐深。
谁能知道,她其实真正不是人呢?
桑生背对她,没发现任何不对,只是自顾自道:“淫妇,今天想让哥哥插你几次啊?”
莲香浅笑:“两次怎么样?”
“两次怎么能满足你?”桑生淫笑,加紧脚步往前走:“那烂穴至少得吃三四阳具才够,不如今天整晚你都别走了。”
到了卧室,两人翻滚到一处,桑生正想伸手作乱,却见莲香神秘一笑,伸手弹了个响指,他立刻神志不太清,慢慢倒在床铺上。
“美人快来……让爷好好爽爽……”
莲香垂眸:“嗯,马上就来。”
“她”解开外袍,露出底下不应出现的狰狞粗长硬棍,再分开桑子明的大腿,让那不住蠕动入口露了出来。
桑子明自己没注意,他望着莲香时,不自觉夹紧双腿,视线时不时在对方胯下梭巡。
每次“共赴云雨”,莲香都会施法让桑生昏睡过去。这不仅是为了掩盖“她”不同寻常的身份,更是让“她”的真实性别不被桑生发现。
在梦中,桑生在美人身上驰骋雄风,插的露水吐出,好不畅快,只觉比往日的性爱还让人沉迷。
而在现实世界,桑生大张着腿,紧紧绞着莲香的腰,淫态毕露。
“进来……好硬……哈啊……插到了……哦……好爽……”
莲香把硬挺的硬棍拔了出去,淫水涌出,那处被插的殷红充血,像是烂熟的小花儿。
莲香捏着桑生的屁股,骂道:“骚货!”大掌拍打桑生的屁股,拍的那处通红一片。
“今天可不能简单放你走了,你自己说要吃三次的!”
“好……好……插进来……想要……”
桑生掰着自己的穴眼儿,让小穴被插的更加深入,而在梦中,他正掏着莲香的阴穴,搞的满手湿滑,哈哈大笑。
他自以为正肏莲香的性起,实际上,自己在床上差点被莲香给肏死。
等到天微微亮,桑生胸口起伏,穴眼已经微微外翻,烂熟的肠肉几乎裹不住精液,床铺上到处是渗出的淫水精液。
莲香系上带子,再度施法,将桑生的后穴恢复紧致弹性,床铺清洁干净。这才转身消失不见。
桑生打了个哈欠,悠悠转醒,却发现莲香已经离开了。
“今天怎么又走的这么急……”
他随口抱怨,但肉已经吃到嘴里,也没什么好说的,他转而期待三天后的赴约。
这样欢好的日子平淡的往前流逝,似是不同寻常但又达成某种诡异平衡。
直到某日傍晚,桑生正在书斋里独坐沉思,突然有人影在书斋外晃动。
桑生以为是莲香,赶紧起身迎接,正要说话,却意外和眼前人打了个照面。
“她”拥有娇俏但和莲香截然不同的脸。看上去约莫十五六岁,双袖低垂,髫发飘飘,姿容秀美,风姿卓越。
少女走路时轻盈飘逸,不似常人,桑生大惊,以为遇到狐狸精了。
却听少女轻声道:“公子莫怕,妾姓李,乃良家女子,仰慕您的高雅,今日有幸前来相见,希望不要嫌弃。”
桑生转惊为喜,心里忍不住想赴云雨的事。然而握上她的手,却发现冷的像冰。
他不禁问:“姑娘,你手怎地这样凉?”
女子回答:“我不过小女子,体质单薄,夜里霜露凝重,当然会冷了。”
桑生放下疑虑,转而想将手伸进她的外袍,却又被少女给捉住了。
女子娇羞道:“我尚未破处,只为了情缘来,献出处子之身,希望郎君不嫌鄙陋。”
桑生内心大喜,口中直道:“怎么会嫌弃?只是今天得温柔点了。”
遂宽衣解带,摸向半露女子香肩,只觉对方的肌肤如凝脂,仿佛上好的绸缎,令人爱不释手,内心澎湃不已。
他内心激动,鸡巴就顶出外袍,露出青筋缠绕的柱身,正不停吐露。
女子樱唇微咬,用手去弄那处,另一只手则背到身后,不知道在做什么。
桑生将不经意见着了,迷惑问:“你在拿什么?”
女子肩膀一耸,似是没想到会被发现,半晌才说:“是妾的绣鞋。”
她将手翻过来,的确是她的绣鞋。
那绣鞋鞋尖上翘,很像解绳结用的尖锥,精巧玲珑,适合放在手中把玩。
桑生内心大悦,视如珍宝,如此不再怀疑。
女子叮嘱:“摆弄绣鞋可寄相思之情,但有外人在要千万小心,别随意拿出来。”
桑生答应了,于是他没见到女子偷偷松口气。
他急色的褪下女子余下的衣物,不知道为何,他感觉脑子有点发胀,这感觉十分熟悉,和莲香欢好时也会发生类似的事,却又更冰凉刺疼。
脑子时不时有种晕眩的朦胧,思维随着着他每次抽插,世界晃荡,感官麻痹。
咕唧咕唧咕唧……啪哒啪啪……
性高情浓时,女子死死攒着他的衣角,突然开口。
“我愿常伴郎君,不知这里还有其他人没有?”
桑生吟哦:“嗯……有个西邻娼妓,偶尔来看……不常到……”
“娼妓啊……”女子舔着牙齿:“妾不与娼妓一样,这事得严守秘密,您不要向她泄露我的存在,她来我去,她去我来,这样就行了。”
桑生赶紧应允,又继续往前插干。
他的视线被魇住,完全没发现他的下体正被女子紧紧握着捅进一塞了棉絮等物的金属桶内。
他以为自己在干着少女,实际上,那凉水和棉絮都被他激烈的动作捅的飞溅了出来。
此后数日,李氏几乎住在桑生的书斋里。每当桑生独坐,拿出绣鞋细细赏玩时,她都会飘然而至。
桑生最开始见到她很惊喜,上前就拉住李氏行欢,但几次后,他搞清楚她的动向,时不时就拿出绣鞋,装作睹物思人。
李氏手中的金属捅子里的水被插出了热度,换了好几拨,不停添加,而后又换成了丝瓜,木桶,皮革,剑夹……只要能用以慰聊那处的,一个不落全被她拿来“报恩”。
桑生自以为和女子天天亲热,觉得女子下面爽的很有惊喜。殊不知对方只是变得法子用不同器具安抚他那无法控制的淫物。
这日,是和莲香约定的欢好之期。李氏果然没到。
莲香趁着夜幕,熟门熟路推开书生家门,进到卧室中就要掰他大腿,压倒书生。
硬的发疼的孽根很顺畅就被捅进书生体内,她舒适的喟叹:“几日不见,你这里又紧了好多。”
桑生淫邪的笑道:“哦……紧……你下面好紧,爷好舒服……”
莲香嗤了声,不理会对方的意淫,边插边玩弄着桑子明的子孙根。
桑生的那处被她干的时常流精,但今天玩了会,却发现连硬都十分艰难。
她再看桑生的脸庞,上头挂着两个硕大无比的黑眼圈,全身更是精神不济,元气匮乏到极点。
她惊讶道:“你身体怎的了?”
桑生还缠着莲香,肠肉绞着淫物不让拔出,口中哼哼道:“没觉得怎样啊……你快动一动……”
莲香一下下往里深顶,沉默不语。
她知道桑生神志不清时难以问出结果,就将此事记在心中,只是胯下凶器捣弄的更加凶狠。
“真是淫荡!没其他人来满足你……你这里可是痒坏了吧……”
桑生连连淫叫:“哦哦哦……好痒……想要粗大物什插进来疏通……”
莲香不知怜惜的将那饱受蹂躏的穴口插出圈浮末,嫩肉越发柔软糜烂。
“不然这样……我们先暂缓见面,十日后再约。”
桑生听这话原来不会满意,但因为李氏的存在,稍微推拒几翻,很简单就答应了。
莲香内心狐疑更甚。
隔日,李氏寻来桑生的书斋,两人亲热数回,李氏坐在桑生的胯间,用塞了蒟蒻的剑夹套弄对方的孽根,
她问起昨夜的事:“你的情人这次怎么隔了好久才来?”
桑生想了想莲香最近来的频率,确实在下降,但另有绝色美女在怀,也懒得分辨对方不来的目的。
他道:“我们相约十日后再见……姑娘很在意莲香娘子的到来?”
李氏加快抽插的速度,惹的桑生胯间时不时抽抽,下身挺了起来。
她说:“我就问问罢了,问问也不行吗?”
桑生喘息加剧,敏感处被疯狂刺激,让他精关松动,整个人飘飘然不似自己。
“李姑娘……你天天来找我……哦好软好爽……这莲香姑娘只偶尔见个面而已……”
李氏终于放过他,将剑夹拔出来,用手撸着湿漉漉的茎身:“那你说说看,我与莲香谁美?!”
桑生笑了起来:“你们都是绝色美人,但莲香肌肤更温暖柔和一些。”
李氏不高兴:“你说双美,恐怕因为是当我的面。她必像是月宫仙子,我根本不能媲美。”
她的心情郁闷寡欢,又想起十日之期,嘱咐桑生:“你不要泄密,我要躲起来,悄悄看她有多美。”
第十天夜里,莲香果然如约而至。
她自带气度,谈笑生风,和桑生相处十分融洽,是李氏所完全不能企及。
待要上床前,她捉住桑生的手腕,沿着对方的穴道,上下摸几下,表情突然变得凌厉。
“十日不见,你竟然更加神衰气损!告诉我,真的没有其他事情吗?”
桑生被她喝斥,内心也怕了,嗫嚅着嘴唇说不出话。
莲香叹息:“我用神气检验,你的脉象纷杂,乱丝一般,怕是鬼症。”
美人姝容令人心驰神往,身上散发的幽香时时刻刻勾引着他,就是怒目横眉也煞是好看。
桑生心里怕死,但对眼前的绝色却抵挡不能。
最终,他反手去掐莲香的腰:“要不我们……”
莲香摸了摸他的头,没有推拒,两人很快上了床,但睡觉时莲香却死死捏着他的孽根,不让他出精,只用粗大的阳具填满他的身子,肏的书生不住求饶。
某房间不起眼的角落,李氏隐没身形,悄悄躲在黑影中。
她在莲香解开外袍,露出粗壮的男根时,忍不住瞪大眼短促的惊呼,而后死死捂住嘴巴,不让声音泄出半点。
心脏却是砰砰直跳。
刚才那瞬间,她几乎以为莲香朝她看了过来,应该是错觉吧?
床帐上两人正激烈的翻云覆雨,书生柔韧的躯体延展开来,仿佛濒死的鱼,身体弹跳乱颤,是她从未见证过的风景。
李氏努力平复呼吸,眼睛一瞬不眨的望着两人的交合处。
在莲香疯狂的进出下,书生的后穴被肏成一个明显的肉洞,完全合不拢,浊白的液体随着巨根的进出不断溢出。
黑暗遮蔽了李氏的身影,无人发现,“她”的衣袍下摆慢慢顶起不该有的弧度,顶端一片濡湿。
咕噜。
李氏看着眼前的活春宫,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悄悄上下动作起来。
隔日,书斋。
桑生坐在屋里,手里握着绣鞋,等了许久才见李氏前来。
他问她:“你看莲香怎样?”
李氏眼睛亮的惊人,喃喃道:“太美了……太美了……”
她连说了数声,又道:“我就说世间没有此等佳人,果然,昨天她走后我悄悄跟踪,原来她住在南山洞穴中。她根本是个狐狸精!”
桑生眉头一皱。
“女子善妒不好。”
桑生以为李氏在同他随便说话,心下还因为她放任嫉妒,对她轻看几分。殊不知她十分认真。
李氏安静坐着,没有接他的话。过了一会,才突然道:“我们今天不合寝吗?”
两人抵足共眠已有数日,她虽然总是娇笑着赴约,却从未这么迫不及待。
桑子明微愣。但见美人投怀送抱,自是乐的开怀,连忙道:“当然!房间已经预备好了。”
卧室里,两人再度滚在一处,王生刚抱住李氏,身体就狠狠颤抖了下。
凉,实在太冷了。
李氏的身体仿佛是冰做的,抱着她就像是抱着冰块,他忍不住用身体磨蹭对方,但在大量摩擦下,好像又更冷了……
李氏轻声安慰:“我来了,很快就好。”
桑生的大脑很胀很痛,已经到忽视不能,眼前的画面出现大量模糊不清的黑点。
李氏手纤细又惨白,轻巧的解开自己的袍带,又将身上的外袍脱下,衣服坠落在地上,叮当作响……这好像是他第一次见到她全身光裸。
桑生的额头泛黑,嘴唇青紫哆嗦,不住呢喃道:
“凉死我了……好冰……”
刺骨的冰凉从两人交合处慢慢延伸,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巨大的冰锥给刺入,从深处给结结实实的冻住了。
李氏温柔的伸手捧住他的脸:“傻瓜,都说我体质单薄,夜气侵人,你不记得了吗?”
在他身下,粗大的硬棍正狠狠钉入书生体内,凉气丝丝蔓延。
暖风从大开的窗户徐徐灌入,床帐中,两个交叠的人影正不住晃动。
“莲香,你知道没有?竟有人说你是狐狸精。”
桑生脸上布满红晕,双腿交缠在莲香肩上,身体随着对方的抽插,规律的贴近温暖的躯体,承受“女郎”的进进出出。
莲香下体打桩的速度稳定而深入,正要攀上欲望的巅峰,闻言,突然就停下动作,脸色微变:“你听谁说的?”
桑生懒懒的将手搭在他的肩上:“我和你开玩笑的……怎么不动了……嗯……”
莲香的阳具严丝密合的撑开内壁,每次抽插都会带来一阵激爽,突然快感来源骤然停止,酸麻从两人结合处传来。
莲香在桑生体内埋了会,许久才继续动作,同时问道:“你认为狐与人有什么不同?”
桑生没想到莲香突然认真了,只得绞尽脑汁思考:“狐狸精迷惑人,遭到蛊惑的人轻则染病,重则丧命。相当可怕。”
莲香沉声:“不对!在你这样的年纪,同房后三天,精气就可以恢复。纵然是狐,何害之有?若是天天纵欲,那人比狐可怕多了。”
“天下因病而死的人多的是,难道都是被狐狸精所蛊惑致死?”
她的声音凝结,眼神锋利如刀:“虽然你说是笑话,但这背后必然有人这样指点你。是谁?”
桑生悚然一惊。
他的身体还在高潮的边缘,每次插入拔出都让他的身体涌上酸麻,然而莲香却掐住他的下巴,逼着他说话。
“咳咳咳……没有,真的没有……不……”
他的牙齿差点咬上对方的手指,莲香干脆掰开他的嘴,用两根手指抵住他上下喉咙,让他上下颚大张,凉风直接灌入。
桑生迫不得已,只能道:“呜……有个女子几日前来找我……咳……你放开我……”
他慢慢把李氏的事情给说了,特别提及对方是来报恩的,他们同寝已有数日。
莲香低头沉思。
原来如此,他就想桑生怎么莫名疲惫乏神,还严重的特别快,果然是另外偷偷找女人合寝。
但普通人类女子也不该让书生衰败如此,她很可能……
她目光如炬:“她很可能不是人!你保守秘密,明晚她来,我也偷偷看她一眼。”
次日。
桑生独坐在书斋没多久,李氏果然来了,她一进门就摸上书生的衣领,去扯他的衣服,看上去很想做那事。
桑生又是心喜,又是挣扎,目光不住往外瞧。他只听莲香说会来,不知道她躲在那里,现在李氏都要拉着她上床了,他这是要继续……?
窗外突然传来咳嗽声。
李氏身体僵住,慌乱起来,她立刻从桑生身上下去,连幻觉都没来得及收拾,急匆匆就逃走了。
莲香快步走进屋里,一把扶住桑生,桑生松了口气,但望着莲香,总觉得对方面色古怪。
莲香表情严肃:“她真的是鬼!你别迷恋她的美色,赶快断绝往来,不然你很快就会离开人世了!”
桑生被她猛然一恫吓,突然就呆住了。见对方越说越决绝,不禁起了逆反心思。
他想,她该不会是嫉妒吧?这一念头刚冒出来就止不住,越想越觉得是这样。
莲香本来和他要好,突然见他另外转头绝色美人怀抱,忍不住起了嫉妒心,于是各种诋毁,好让他离开对方。
他不管莲香说什么,都闭耳转头不再听,以无声表达不妥协抗拒。
莲香又怒又急,最后长叹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她。但眼睁睁看你去死,我也是不能。明天我带药来,为你治疗阴毒。好在你病根还浅,十日就可痊愈。”
说罢,她横刀跨马,随意在桑生的书斋中坐下,看上去不打算轻易离开。
“我会待在这里,看你病好再走。”
桑生脸色发苦。只要莲香待在此处,他所有的行为动作都会受到对方的监视,如芒刺在背,更不可能拿出绣鞋和李氏见面。
但莲香的态度坚决,他不得不乖乖听从。
隔天晚上,莲香果然带了药回来。那药剂看上去诡异,墨绿而粘稠,仿佛活物。
他当即就不愿意拒绝接近沸腾的锅炉,然而莲香一把夺过药碗,直接从他口中灌下。
大量的药液从桑生口中涌入,从他的唇角溢出,在他的脖颈上流下蜿蜒的痕迹。
“唔,唔,唔唔……!!!”
刚喝下去就觉得不对。药液是凉的,却和李氏的刺骨冰寒不同,带来通体的舒爽。
他大叫两声,觉得腹中疏通,立刻就想如厕。
“我先离开……!”
根本来不及不打完招呼,他提着裤子,一溜烟就跑走了。
待到书斋后的茅坑,他接连腹泻两次,发出满足的喟叹。只觉腑肺清凉虚空,精神爽快。
穴口沾染了浊物,他用水浇洗,再将手指摸着外面清理,那处在排泄后变得柔软,再被秽物进出,变得酸软麻痒。
他两腿大开,撅着屁股,自己也没发觉,手指就插进去手淫起来。本来甬道就因为便意湿滑,抽插没多久,腹中轰鸣,又想排泄。
肠道深处被多次抚慰,手指整根没入,他掰着屁股,将湿润的手指拔了出来。
“哦……哦哦……好酸……”
他屁眼用力,将秽物排出,每当东西在后边进出时,他就腰间一麻,开始哼哼,叫的非常骚气。
没有消化完的大颗粒卡在肛口,被他鼓出穴肉,享受整圈嫩肉被多次碾压的快感,故意“含”了好一会,这才泄出。
原本畅快一拉到底的过程,被他拖拖拉拉延迟许久,终于完厕,腹部都因此微微鼓出,秽物在他肠内积累。
莲香从前院走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真淫荡!”
桑生猛然回神,几乎不敢置信自己在做什么,连忙用水冲洗手指,站了起来。
但表情还是莫名奇妙:“淫荡……淫荡什么?”
刚才桑生走的太急,莲香根本来不及施法,也就是说,桑生到现在都是清醒的。
莲香面若霜寒,眉头蹙起。
桑生湿润的唇瓣张合,他自己看不到自己,所以他也就不知道,整个人仿佛被浇灌透彻,情欲涌上脸庞。
此时,他的穴眼还在不住张缩,回味刚才的快感。
莲香定定看了桑生几眼,哼了声,这才转而道:“这样,你相信她是鬼了吧?”
桑生抿唇。
其实他还是不相信李氏是鬼,但开始相信莲香或者李氏身上带有奇异。
比如……莲香能这么轻易给他调配的药剂,她很大可能是个医师。
夜里,莲香和桑生同榻而眠。当那身躯贴着自己躺下,被子压出个人形凹陷,桑生几乎立刻就意动了。
后背是美人温软的肌肤,眼前是土黄的墙壁。
真想……真想……
桑生偷偷转头过去,用视线描绘美人的躯体轮廓,想起自己今天还没和李氏欢好过,莲香更是严谨自己泄欲,让那股邪火在自己腹部一直不停乱窜。
他完全无法把持。
立刻就哀求道:“莲香姑娘,求你和我合寝吧!我们难得同睡,为何不共赴巫山呢?”
莲香不为所动道:“帮你取暖还可以,但合寝必不可能。你的身体并未好全,你难道想死吗?”
桑生呜呜直哭,他当然不想死,但和美人抵足而眠,却要他禁欲,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不然……你先让我暖和吧!”
在他的概念中,取暖就是两人相互依偎,甚至性器官互相摩擦,披了个光明磊落的皮,骨子还是那档事。
莲香允诺了,从桑生的背后抱住他,按住他的肌肤,手指指腹深深陷了下去。
他的劲道很大,紧着桑生最痛的几个穴道来,用力掐住,桑生立刻痛呼出声,然而暖呼呼的热流却从莲香的手下涌出。
莲香笑说:“暖和没?”
桑生满眼泪花:“热……真的太热了……”
莲香道:“有用就好。”
桑生低头一看,自己的兄弟也竖起了旗,比“取暖”前还精神,不得不怀疑莲香是故意的。
湿粘的触感从胯间传来,水声黏腻,衣料摩擦。
他手伸到底下,摸到满手性液,有他鸡巴流的爱液,还有些,是从身后的幽谷……嗯?
莲香伸手握住他的性器,稍微弄了几下,用力很快就是一捏!
“哦哦哦哦——!!!”
桑生身体一弓,蜷缩的像是虾米。手足都要软了。
“你!你可是要废掉我……”
莲香不为所动:“你难道放着让它硬?不然你等下又要哀求着我做事。”
桑生:“……”
身子暖了,全身血液顺畅,后果就是整个晚上他的兄弟不知道竖起来多少次。
每次硬了后,莲香总是会抚慰套弄几下,然后掐住孽根不让他射精,仙境和地狱几乎同时到来。
“啊……啊……哦……不……”
“不要再来了……求你……呜呜呜……呃……”
“怎么又……”
莲香的手法很好,弄硬的速度只快不慢,每次指腹撩过铃口,快感都是潮水般冲刷桑生的内心,然后等他挺着粗屌,胯下顶弄被子,差不多都想泄的时候,下一刻……
几天后,桑生的身体终于健康如初,但在恢复人样的表面下,内心简直疲惫的被重石给压垮。
莲香则是精神焕发,仿佛经历了喜事。
他嘱咐:“你不要再和李氏往来了!”
桑生随意答应,终于能从禁欲生活解放,他简直不能更开心。
多少天了,每天要做事时,都被生生勒令停止,到后来甚至连硬一下都会被神出鬼没的莲香发现,简直不能更悲催。
要知道早上男人都是最有欲望的时刻,连那个时候也……
桑生拥有自己的空间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家躺在卧室的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然后……躺了没过多久,就又忍不住拿出绣鞋来玩弄。
实在是……也不知道做什么……
李氏来了。
她来劈头就问:“你怎么多日不来找我?”语气颇为不满。
桑生连忙道:“莲香这几日一直为我治病,你不要怨恨她,她是关心我才这样。”
李氏脸色这才稍微缓和。
美人带着凉意的躯体抱着自己,桑生不适应的动了动肩膀,惹的对方的手臂大力收紧。
李氏美则美矣,但每次前戏都得多适应几下,对比莲香就简单直白许多。
但再让桑生去和莲香朝夕相对,莲香肯定又会让他禁欲,他自觉还是李氏这块肉好吃。
李氏将冰凉的下体深深埋在书生的体内,活人的气息时刻吸引着他,鼻尖靠在桑生的脖颈处吮吸。
“呃……呃呜……哦……”
桑生情潮上涌,眼珠子对上对方漆黑放大的瞳孔。
就像汪黑水潭,死寂而古平无波。
桑生别过头,又嘴贱起来:“李氏,我真深爱着你,但有人说你是鬼……”
正规律插入的动作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