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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被掐住脖子还要白月光被白月光扇巴掌白月光流产

 

“阿今,你可算是醒了!”

门被推开,司延惊喜的声音响起。

姜衔今下意识将自己往被窝里藏了藏,昨天晚上的疯狂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迹,虽说基本上是在隐私部位,不会轻易被发现,但出于保险,姜衔今还是有意掩饰了下。

他暂时还不能让主角攻发现自己身上有其它男人留下来的痕迹。

好在房间里的冷气开得足,姜衔今就算是被包得严严实实也不会感觉到热。

“现在都快中午了,阿今你饿不饿?我们下去吃饭吧!”

司延早上来过好几趟,每次看到的都是姜衔今沉静的睡颜,他舍不得叫醒这个睡美人,便耐心地等着他自己醒过来。

姜衔今的贪睡没有让司延起疑,毕竟自从姜衔今“怀孕”之后,向来自律的清冷美人就染上了嗜睡的小毛病。

手指攥住被角,撑着酸软的身体在床上坐起来,后背靠着床头,腿心处仿佛还残留着被强行侵入挑逗的感觉,令姜衔今脸色不佳。

“我有点不舒服。”姜衔今恹恹地说道,他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性格,不舒服就直说,自然有的是人来牵就他。

很巧,司延便是其中之一。

闻言立刻道:“那我去端上来给你吃,睡了这么久没吃东西,胃肯定会不舒服的。”

说完就转身下楼。

现在还没到吃饭的时候,楼下闻淮停正和司老爷子坐在大厅里,看起来有说有笑的。

司延对看过来的司老爷子点了点头示意,就直接往厨房走去。

没一会儿,就端着个托盘从厨房里出来,准备上楼。

“什么时候,你成了别人家的佣人了?”

司老爷子的声音不怒自威,面上神情平静,可任谁都看得出来他的不悦。

司延脚步顿了顿,“爷爷,什么时候为爱人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就是佣人了?阿今身体不舒服,我只是给他送点吃的。”

“家里请的佣人是摆设吗?用得着你亲自动手?”司老爷子对司延这个模样很不满意。

司家的继承人,什么时候要为个男人这么低三下四?司老爷子很看不惯司延这种做法,这让他对姜衔今恶感愈烈。

司延端着托盘转身,无所畏惧地对视上司老爷子凌厉的眼神,缓缓说道:“因为为阿今做这种事情,我很开心。”

说完不再等司老爷子发话,踩上楼梯上去了。

司老爷子见状心中燃起了火,看到身边安安静静乖巧坐着的闻淮停这股子火又下去不少,他叹了口气,“阿延是个没眼光的臭小子。”

闻淮停有点心不在焉,嘴里说着附和司老爷子的话,心思其实早就跟着司延一块儿上楼了。

他睡到现在才醒,还不舒服?

想起自己昨天晚上的所作所为,任由闻淮停如何正襟危坐,耳朵后面的那一小片区域还是染上了粉色。

是他太过分了吗?

他真的怀孕了?

虽说是男人,可确实长了一张柔嫩多汁的肉穴,滋味……

闻淮停蹭得一下脸都红了,心心念念都是姜衔今被操干得摇摇欲坠泫然欲泣的艳丽模样,身上也不免有些意动,温度迅速升高。

“司爷爷,我也上去看看吧。”闻淮停起身,觉得自己做不到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满脑子都是姜衔今,听司延说他不舒服了,心中不可遏制生出担忧。

司老爷子看了闻淮停一眼,或许对让司延回心转意的事情没有死心,想着让闻淮停和司延多接触接触,“好。”

得了准话,闻淮停立刻上楼,来到半掩的门边,又停住了脚步。

房间里说话的声音很清晰的传出来,闻淮停手搭在门边,静静听着。

“阿今,我来喂你。”司延自告奋勇道。

姜衔今掀了掀眼皮,神情淡漠,清秀明亮的眼眸里清泠泠,靠在床头,皮肤白得近乎透明,整个人活像是用寒玉雕琢出来的完美人偶,挑不出来一点瑕疵又清冷得没有人气。

他颜色浅淡的嘴唇轻启,“不用,我自己来,你端给我就行了。”

听见这话,司延心中遗憾,但还是顺从姜衔今的意愿,将温热的汤碗捧至他手中。

喝了几口鲜美的鸡汤,缓解了胃里的不适,姜衔今面色好转,原本没什么血色的嘴唇沾上了油光,显得有气色多了。

司延在边上看着,心中竟然嫉妒起这能让姜衔今品尝的鸡汤起来,能在姜衔今馨香湿热的口腔中游荡一番后流进食道,最后和姜衔今融为一体。

姜衔今一口接一口地喝着汤,他没说话,用灼热目光注视着他的司延也没开口,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瓷勺与碗碰撞产生的以及姜衔今嘬饮的声音。

闻淮停在门边站了好一会儿,里面没有再传出说话的声音,他忍不住将虚掩的门再往里推开了些许,透过这窄小的视线去窥视房间里的场景。

然后他就看到司延俯身上前,去亲吻靠在床上的寒玉美人。

闻淮停的瞳孔猛得收缩,碰着房门的手失了力道,又往里推了一大截,发出了无法让人忽视的声音。

司延双手撑在床边,生怕压着姜衔今,低头想要亲去姜衔今唇上沾着的汤汁,只是刚碰到一瞬,姜衔今就稍稍偏过头去。

他又伸出舌头去轻舔姜衔今的唇角,尝到了鸡汤的滋味,“好香。”

然而这个时候他和姜衔今都听到了门边传来的声音,两人同时看向门外。

闻淮停被发现了也没有丝毫不自在的神色,竟然是直接大大方方走了进来,还顺手带上了门。

司延起身,看着闻淮停,面上带着被打断的不愉神情,“你过来干什么?”

闻淮停看也不看他,目光越过他落在一言不发的姜衔今身上。

姜衔今看到是他进来后,收回了视线,情绪平静,半点没有闻淮停预想中的失态。

就好像两人只是单纯见过面的陌生人关系。

闻淮停一想到这个可能,心中就升腾起一股子无名火,凭什么这个人总能这么神态自若?凭什么他就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这不是听说姜先生身体不舒服么,过来看望下。”闻淮停扯起笑脸,可笑不达眼底,“不舒服就叫医生来看看啊。”

“用不着请医生,阿今的身体我清楚。”司延迅速打断,姜衔今身体情况特殊,都是要去专门的医院检查,让别的医生过来他不放心。

“哦,是吗?”闻淮停语气敷衍,径直走近,自来熟地也移了张椅子过来,坐到了床边。

姜衔今半点目光都没有施舍过去,全然当这个人是空气。

见状闻淮停心中气闷,司延又问道:“阿今身体不舒服,你坐在这里干什么?”

司老爷子不在,司延就更加不掩饰对闻淮停的排斥了,他不想让姜衔今产生误会。

“别想多了,我可不是为了你来的。”闻淮停视线仿佛黏在了姜衔今身上,将人从头到尾一寸寸扫视。

这目光恍若实质,黏黏糊糊,姜衔今觉得自己在这种目光下就好像衣不蔽体一般,有种被眼神冒犯的感觉,他眉头轻蹙,“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恶心。

姜衔今语气很不好,但是闻淮停反而心情好了起来,听见姜衔今终于声音里带上了情绪,闻淮停笑了笑,艳丽的相貌此时像是发着光。

可惜在场的其余两人都不是能被这份美貌俘获的对象,闻淮停的外貌对于他们而言没有半点威力。

司延上前隔开两人,“有话直说。”

闻淮停抬眼看着司延,觉得这张先前让自己心动不已的脸变得索然无味,就像是用白水煮熟的鸡胸肉,寡淡至极。

“说了不是为了你来的,不要自作多情,让开。”闻淮停表情不善,语气也夹枪带棒。

司延刚要开口说什么,就感觉到自己后腰上多了一只手,示意他让开。

姜衔今终于愿意正眼看闻淮停了,那双比之世上最珍贵的宝石还要美丽的眼眸直直地望着他,可目中没有半点情绪,看他的眼神和看一棵小草、一块石头没有什么区别。

这个认知让闻淮停身体都颤栗起来,闻淮停笑意不改,握紧了手掌,克制着颤抖的手指。

这种感觉,太奇妙了。他想。

“你找我,要说什么。”姜衔今语气淡淡。

如果此时手中有剑,他早就将这个冒犯他的家伙捅出几个窟窿了。

司延也在旁边插话,“有话就快说,不要留在这里打扰我们。”

闻淮停对司延的话置若罔闻,死死盯着姜衔今,像是锁定了猎物的猛兽。

“说起来,我和姜先生有过好几次的缘分呢。”闻淮停语带笑意,就像是和关系很好的朋友聊天,轻松愉快。

“那一次在酒店,你怎么什么都不说就走了?”闻淮停压低嗓音,眼中有异光闪烁,“我找了你很久。”

“你找阿今干什么?阿今性格好,从来不和人结怨。闻总怕不是找错人了。”

司延很不喜欢闻淮停看姜衔今的眼神,这种眼神他虽然一时半会儿分辨不出是什么意思,可身体的本能让他开口,尽可能地阻止闻淮停和姜衔今的交流。

姜衔今听到闻淮停的话,知道对方这话的意思是认出那天在酒店的是自己了,可他面上还是那副平静淡漠的神情,没有因为闻淮停这话产生半点波动,“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你就是为了说这个话,那你可以走了。”

反正对方没有证据,姜衔今只要不承认就行了。

“……”

闻淮停似乎也早就料想到了姜衔今会否认,并没有表现的太过意外,似笑非笑地看着姜衔今。

“是吗?”闻淮停的目的当然不是逼姜衔今承认那天在酒店里的是他,他只是想告诉姜衔今——

抓到你了。

“没什么事的话,请你离开,我要休息了。”

姜衔今说完这话,就自顾自地躺回到被子里,闭上眼就要休息。

见状,闻淮停也不再纠缠,在司延不善的目光中笑着离开。

司延走到门边,确认门已经关好,顺带反锁上,这才走回姜衔今身边。

“阿今,你和闻淮停是怎么回事?”司延看着姜衔今的眼神里带着忧色,他担心闻淮停会对姜衔今不利。

“发生了什么吗?”他也不想姜衔今在自己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和其它男人扯上关系。

阿今只能是他的。想到此处,司延眸色暗了暗。

面对司延的追问,姜衔今闭着眼睛,一副不愿意多说的模样,“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也出去吧,我再睡会儿。”

司延隔着被子摸了摸姜衔今的肚子,有些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姜衔今在想着怎么去完成剧情节点七。

想着想着,姜衔今真的睡了过去。

等再次睁眼,窗户外面的的天色都已经暗下来了。

姜衔今下床,觉得自己身子恢复了不少,走到窗边,却看到司延坐上车离开司宅的场景。

“噔噔噔——”

敲门声响起,姜衔今头也没回,说了声:“进。”

然后是门开的声音,脚步声缓缓靠近。

姜衔今不用回头都能猜到进来的是谁。

“司延现在离开了司宅,我们是不是可以好好聊一聊了?”声音磁性,还带着恍若宝石般的高贵质感,让人一听就会觉得,这声音的主人肯定是位身份尊贵的上流人士。

姜衔今冷淡道:“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

闻淮停低笑了两声,“没什么好聊的吗?好歹也上床过两回,真的什么共同话语都没有吗?”

姜衔今看着远处的风景,一言不发。

“不如抛弃司延,跟着我吧。毕竟你看起来对司延也没什么感情。”闻淮停突然贴近,双手去搂姜衔今的腰。

“啪——”

被姜衔今狠狠打了下手背,闻淮停也没有退缩,强硬地从后面搂住姜衔今,下巴压在姜衔今的肩膀上,高挺的鼻子抵着姜衔今颈间的软肉,姿态暧味。

姜衔今挣扎起来,可他的力量完全不是闻淮停的对手。

“放开。”姜衔今语气冷得都快结冰了。

“别这么抗拒嘛,”闻淮停说着,捏了一把姜衔今腰间的敏感点,感受到怀中人的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下来。“你跟着司延,总不可能是因为感情,他能给你的,我能给你更多。”

他的嘴唇离姜衔今的耳朵很近,近到几乎就要亲吻上去。

姜衔今深吸一口气,控制着身体的反应。

双手搭在栏杆上,紧紧用力抓住,白皙清瘦的手背上的血管清晰可见。

后背同闻淮停灼热的胸膛紧密相连,整个人被男性气息包裹住,令姜衔今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

闻淮停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姜衔今的腰肢,他知道这人身体敏感,便抓住了这个弱点,疯狂挑逗。

“昨天晚上你不爽吗?这里流出来的水把我的裤子都打湿了。”闻淮停咬住姜衔今颈侧的一点皮肉,带着调情意味地在齿间缓缓碾磨。

环住姜衔今细腰的手掌顺着姜衔今的小腹往下,插进姜衔今的双腿间,在腿心处用力地摸了一把。

姜衔今的身子剧烈地一抖,整个人无力地弯下了腰,上半身压在栏杆上,臀部紧紧贴在闻淮停的下半身上。

闻淮停倒吸一口凉气,试图平息下身体的欲火。

“你看,你的身体在欢迎我了。”他好心情地笑道。

姜衔今额头抵在手背上,咬紧牙关,不给身后人半点反应。

“唔——”

可是很快姜衔今就控制不住溢出来了一点细微的声音。

微微隆起的双乳被宽大的手掌隔着睡衣覆盖,大手开始在敏感柔软的隐密地界揉捏起来。

乳尖迅速的挺立胀大,被手掌不断的碾压抚弄。

得亏有着衣服的掩盖,才不让被玩得可怜兮兮的两粒奶头暴露在空气里。

姜衔今紧闭的双眼被刺激得流出了眼泪,晶莹的泪珠挂在纤长浓密的睫毛上,摇摇欲坠。

此时的他美得就像是沾满了露水的白色山茶,清冷纯洁,却又惹人怜爱。

只是他此时低着头,将自己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尽数隐藏起来。

肉穴里渗出来的淫水很快就将他的下体打湿,闻淮停揉弄着饱满弹性的穴肉,故意曲起手指,用指节去顶两瓣穴肉间的敏感阴蒂。

食指与中指间夹着硬挺起来的奶头,时不时用点力气夹住,让姜衔今又疼又爽。

“你不想让司延发现吧?”闻淮停喘着粗气,漂亮的脸上满是欲色,张扬肆意的凤眸里暗沉得吓人,像是要吞吃猎物的深渊。

“你说,要是让司延发现你被其它男人操过了,他还会不会要你呢?”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隔着柔软的布料,戳进了汁水四溢的肉穴里。

姜衔今的双腿都在打着颤,他能感受到屁股后面顶着的东西越来越烫、越来越大。

闻淮停难耐地挺动下体,在姜衔今的臀肉上摩擦,本意是想要抚慰一下自己的身体,结果性欲越蹭越汹涌。

房间里回荡着男人粗沉急促的喘息声,听着就让人面红耳赤。

肉穴被人隔着布料侵犯,布料再柔软细腻也比不上人的皮肤,穴肉被布料摩擦着,姜衔今高高翘起的性器不断地从顶端流下黏稠的“眼泪”。

完全被淫水打湿的睡袍下摆被人掀开,充血红肿的阴蒂被人掐住,姜衔今后腰猛得一抽,呜咽着从肉穴里喷出一大滩淫水。

身体爽得一抽一抽的,喷出来的淫水顺着光裸修长的双腿漫延而下,在地毯上打湿了一大块。

高潮的余韵还没完全过去,姜衔今就感受到一根灼热粗壮的巨物捅进了自己的大腿之间,被肥美的两片蚌肉吸住。

“呜……”姜衔今忍不住松开了牙,张开了红艳的小嘴,吐出了半戳香舌。

屁眼都因为这源源不断的快感收缩着,姜衔今的身体下意识夹紧双腿,听到了身后男人的闷哼声。

阴茎快速地在姜衔今的双腿间抽插,突起的青筋不断摩擦刺激着腿心,湿黏的水声响起,紧闭着的肉穴在阴茎的摩擦下微微张开了一条细缝。

闻淮停大手掐住姜衔今的大腿,狠狠操干起腿缝来。

姜衔今的阴蒂被磨得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潮喷的次数直接将两人脚下的地毯完全打湿,就像是失禁一般。

昨天晚上才刚经历过猛烈的性爱,如今哪怕闻淮停并没有真的操进身体里,姜衔今也是被弄得脑袋一阵阵发晕。

不知道何时,两人的战场转移到了床上,姜衔今瘫软在床上,犹如一叶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飘摇的小舟。

姜衔今美丽的双眸在不断的顶撞下变得失神,看着在自己身上不断起伏的人,姜衔今眼中冷光一闪,伸出手,掐住了闻淮停的脖子。

被掐住了要害的闻淮停灿然一笑,反而更用力地顶了下姜衔今的穴,他压低声线,“你都被干成这样了,还有力气掐死我吗?”

感受到脖子上的手逐渐收紧,闻淮停面上没有半点紧张的神色,更加用力地用阴茎顶弄一直在往外流水的小穴。

“用力啊,不用力我就当你在跟我玩情趣了。”闻淮停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眼底红光闪烁。

他现在的神态就像个理智的疯子。

“嗬……”

闻淮停开始呼吸困难,被收紧的喉咙发出像是毒蛇一般的声音,可他还是没有半点要挣扎的意思,笑着看着身下的姜衔今。

和他面上的微笑不同,他下半身的动作癫狂而又凶猛,姜衔今被顶得好几次就要松开手,却还是坚挺死死扣住闻淮停的咽喉。

姜衔今眼中冷光连连,单看眼神,完全想象不到他此时躺在男人身下,被磨得淫水直流。

这下子,说不出是闻淮停还是姜衔今更疯了。

“用力。”

闻淮停按住姜衔今的腰,圆润硕大的龟头顶在姜衔今的肉穴入口,微微张开的小缝像是早就开始迎接着这根阴茎的进入。

他握住姜衔今掐住自己脖子的手腕,因为缺氧,他面色涨得通红。

“宝贝,不在这个时候掐死我,你的小逼就要被我操开了。”

随着这句话落音,粗长的阴茎顶开了早就张开小缝的肉穴,贯穿到底!

姜衔今瞳孔猛得放大,死死掐住闻淮停的手力气被瞬间抽空,手腕被闻淮停按到身体两侧,身体被无情贯穿。

“看吧,”闻淮停还有心思在姜衔今耳边一边喘气一边用言语挑逗,“你弄不死我,就要乖乖躺在床上被我操坏了。”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闻淮停用舌头顶了顶发麻的脸颊,望着身下面带怒意的清冷美人,冷笑一声,加大了操干的力度。

肉穴不断被挤开摩擦,穴口处因为抽插碰撞满是白沫,穴腔内恍若痉挛般抽搐,用力含住在他身体里进出的阴茎。

早就高潮过数次的姜衔今哪里还经得起闻淮停这样的攻势,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

司延受邀参加了个晚宴,中途就匆匆离开,带着怒火回到司宅。

“淮停呢?”

看到司延提前回来,司老爷子也没表现的多么意外,还问了一句闻淮停。

司延一愣,“我没看到他。”

“他不是和你一起去参加宴会?”

司延压抑着火气,“我这一路上都没有看到闻淮停,爷爷,以后这样的宴会不要再让我去了。”

不过是打着各种冠冕堂皇名头的相亲晚宴而已。

“你还记得你的身份吗?”司老爷子用手杖点了点地面,表情也不太好看。

“为什么你总是不顾我的意愿,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孙子?!你非要让我变成任你操纵的人偶吗?!”司延长久积压的情绪突然爆发,看着司老爷子的眼神都好像带上了憎恨。

“这么多年,我哪里让你不满意了?就因为我选择了我真心喜欢的人,所以在你看来这些年来我做得一切成就就都不存在了是吗?!”

司延崩溃地大声喊道,眼眶泛红,像是一只想要挣脱枷锁的困兽。

姜衔今站在楼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对祖孙争吵,全然没有自己就是他们争吵根源的自觉。

闻淮停也在这个时候走了出来,他看到姜衔今想说些什么,又被楼下的争吵声打断。

“好像是为了你争吵呢。”闻淮停脸上还顶着个清晰的巴掌印,但是他好像没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再次靠近姜衔今。

姜衔今慢慢往楼梯口靠近,闻淮停也没有察觉地跟着靠近。

等到下面的争吵告一段落,姜衔今见时机差不多了,尖叫一声,脚下一滑,整个人就从楼上滚了下去。

他的尖叫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闻淮停瞳孔紧缩,下意识伸手想要去拉姜衔今,但是为时已晚,只能眼睁睁看着姜衔今的身体滚落一阶阶的楼梯,最后瘫倒在地面上。

“阿今!”司延也发现了滚落的姜衔今,焦急地冲上前,却因为地上的一滩刺眼的鲜血目眦尽裂。

闻淮停几乎是跳下来的,看到躺倒在司延怀中,面色惨白,生死未卜的姜衔今,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双腿一软,跪在了姜衔今身边。

“医生,我爱人现在情况怎么样?”

抢救室门口的熄灭,有人从里面走出来,司延立刻上前询问。

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生怕从医生嘴里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楼梯下的群一滩鲜血就像是一把锐利的匕首,深深捅进了他的胸膛,扎得他的心口血肉模糊。

出来的医生戴着口罩,有着一双温和的眼睛,他看了心急如焚的司延一会儿,才低声道:“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腹中胎儿没有保住。”

这话让司延站都站不稳了,得用手扶着墙才不至于摔倒。

他的脑袋就像是要炸开般的剧痛,疼得他死命揪住自己的头发。

“医生,我能进去看看他吗?”司延抬头看着医生,眼睛通红。

“现在还不行,还需要隔离观察一段时间。观察期过后才可以探望。”医生叹了口气,看上去也是为了病人的遭遇而叹气。

“……好。”

医生又交代了几句,转身离开。

留下一个失魂落魄的司延站在原地发怔。

跟着司延一起过来的还有闻淮停,和站在抢救室门口一动不动的司延不同,闻淮停此时正坐在医院的长椅上。

他低着头,让人看不见他脸上此时的神情,双手搭在膝盖上,十指交叉。

司延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到闻淮停身边,神情凝重地质问道:“阿今为什么会从楼上摔下来?”

姜衔今从楼上滚落之后,其它人第一时间就将人送往了医院进行救治。

一路上司延全心全意地担忧着姜衔今,抽不出心神来质问闻淮停。

这下子抢救结束后,他才有心情去问闻淮停到底发生了什么。

闻淮停像尊雕塑,一动不动,面对司延痛心疾首的质问,他也没有表现出半点该有的反应。

他平静到,似乎连呼吸都没有了,整个人身上看不出一点人气。

司延眼睛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见闻淮停始终沉默,他的情绪爆发出来,伸手揪住闻淮停的衣领,语气激动,“你他妈地说话啊?!哑巴了吗?!老子问你阿今是怎么摔下来的?!”

“当时只有你和阿今在二楼,为什么他摔下来的时候你没有及时拉住他?!”

司延也是失了理智,开始说一些没道理的话。

是闻淮停不想去救姜衔今吗?他明明伸出了手。

闻淮停怔怔地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为什么明明伸出了手却还是没有拉住人呢?

是因为反应的还不够迅速吗?

闻淮停也在心中质问自己,为什么没有及时拉住姜衔今。

“你他妈的知不知道他怀孕了啊?!从楼梯上滚下来的后果是什么样的你知不知道啊?!”司延神情癫狂,双眸赤红犹如恶鬼。

“我的孩子没了!你为什么没有救他?!是你,就是你害了阿今!”

司延质问谩骂的声音越来越大,引得其它路人纷纷侧目,最后连医院也看不下去了,有护士前来制止。

“先生,这里是医院,如果您与别人发生了争执,也不该在这种地方大呼小叫,否则我就要请你们二位离开了!”

司延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离开医院,只能恨恨放开闻淮停。

他似乎是认定了闻淮停是罪魁祸首,看着闻淮停的目光凶光毕露。

“等阿今醒了,如果真的和你有关,闻淮停,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司延放下狠话,也找了个位置坐下。

姜衔今本身没有怀孕,流产也是假象,可他确是实打实地从楼梯上一阶阶滚下去的。

这种情况任谁来都会伤得不轻,更别提姜衔今的身体并不算强壮。

如此,姜衔今也是真实昏迷了一晚上,第二天才在普通病房里睁开眼。

司延一直在守着姜衔今醒过来,其余的所有事都被他推掉,昨晚更是伏在姜衔今病床边上将就了一晚上。

姜衔今动了动身体,顿时被伤口带来的痛感刺激得倒吸一口凉气,这动静惊醒了趴在床边的司延。

“阿今,你醒啦!”看到姜衔今醒来,司延惊喜万分,“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我去叫医生。”

他兴冲冲地起身,结果长久没变化的双腿麻木得不行,他一站起来就差点跪下去。

司延狼狈地用手撑住病床边缘才稳住身形,一点一点移动到呼叫铃边上,伸手按动。

姜衔今面色没有半点血色,他手指勾住司延,“我、我的孩子,它……是不是不在了?”

往日精致漂亮的小脸惨白,嘴唇干燥得有些起皮,眉眼黯然,声音细细小小的,满是犹豫,却又暗含着期待。

期待一个孩子还能保住的奇迹。

司延勉强对姜衔今笑了笑,双手捂住姜衔今勾住他的手,用脸去贴姜衔今微凉的手心,“阿今,阿今,孩子还会有的,不要太过伤心,我……”

剩下安慰的话悉数卡在喉咙里,因为司延看到,姜衔今苍白的脸上多了两道水痕。

两串晶莹的泪珠从姜衔今睁大的美丽双眸中涌出,犹如断了线的珍珠,滚落后在面颊上留下两条水痕。

姜衔今眼睛眨也不眨,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看着司延,面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只有一颗接着一颗的泪珠,可无论是谁,都足以从这源源不断的眼泪里窥到他如今的绝望难过。

“……”司延难过得说不出话来,他的眼眶也跟着红了,可他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

“阿延,是闻淮停……”姜衔今一边面无表情落泪,一边对司延说道。

“是他……他把我从楼上推了下来……是他……”

姜衔今的眼泪流得愈发猛烈,“我跟他说我怀孕了,我不知道他相信了没有,是他伸手将我推下楼的!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

这个时候,姜衔今脸上才有了悲伤痛苦的表情,可他就算是哭泣,也是隐忍着。

司延心疼得心脏都要麻木了,他抱住姜衔今,“阿今,我知道了……我,绝对,会为我们的孩子报仇的。”

姜衔今顺从地环住司延的肩,在司延看不到的角度,他又恢复成了面无表情。

系统界面。

剧情节点七已经显示完成。

请完成剧情节点八:怀孕流产的谎言被拆穿,白月光被主角攻受联手报复。

姜衔今:“……”

所以他演了一出苦肉计后,还要被主角攻受联手折磨一番?

……算了。

姜衔今现在也有些期待,现在这个抱着自己痛哭的男人,要是知道自己一直在欺骗他之后会有什么反应呢?

不仅如此,他还和闻淮停上了床,虽说不是出于他主观上的意愿,可这种,在这个时代称作什么来着?

姜衔今在脑海里搜刮了一番自己从那些话本里获取的知识,唔,好像是叫ntr?

司延看起来似乎并没有ntr的爱好呢。

因为姜衔今在这个世界待得不算开心,虽然这个世界多了很多让人享受的东西,可是虚弱的身体总是让他处于被动状态,姜衔今很不喜欢这一点。

他可以示弱,可不能是真的无能为力。

姜衔今身体恢复的还算快,没几天就被告知可以出院,司延迫不及待地将姜衔今接回了家。

他没有问司延选择怎么报复闻淮停,毕竟在系统给的大纲中有所体现。

让他想想,好像是先从闻家下手?

闻家和司家的地位权势不相上下,可司延毕竟有着主角攻光环,在他的操纵下,给予了闻家一记沉重的打击,迫使闻家将闻淮停交出来。

交出来后呢?

便是对闻淮停本人进行虐身虐心,司延将闻淮停囚禁起来折磨。

当时姜衔今看到这样的剧情不免冷笑,如此怨偶,最后还能走到一起,是闻淮停有些什么难以启齿的癖好么?

比如说,越折磨他,他就越兴奋什么的。

看来完成剧情节点八的时机还需要等上一段时间。

没关系,他的耐心已经培养出来了。

……

“司延!你发什么疯?!”

闻淮停没想过自己还会有踹开司延办公室门的一天。

他以为自己不会再来主动找司延了,结果没想到还是会发生这些事情。

怒气冲冲的闻淮停身后跟着一大群公司保安,还有神情惶恐的秘书。

闻淮停径直闯进司延的办公室,一把掀翻了桌上摆整齐的文化,看着漫天洋洋洒洒的纸片,秘书心脏都快骤停了。

“闻家与司家多年世交,你现在是什么意思?!”闻淮停看着司延的眼神冒着火。

正是因为太过信任司家,才会猝不及防之下吃了这么大一个亏。

司延早就知道会这样,他让秘书带着保安不要进来,然后目光直视闻淮停,“当然是要你付出代价。”

想要真的对闻淮停下手,就要先解决掉闻淮停身后的闻家。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别提闻家还没有走下坡路,就算是司延倾尽司家全力,一时半会儿也没办法让闻家倒下。

他是对闻家施压,要让闻家不再庇护闻淮停,这样他才能真正报复到闻淮停。

“因为你,我和阿今失去了孩子,只是现在这个程度,你就受不了了吗?”

闻淮停怔愣了下,突然问道:“他还好吗?”

这句话像是触及了某个不可触碰的点,司延眼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比先前闻淮停闯进来的时候更加愤怒。

“你还有脸提他?!闻淮停,你到底和阿今有什么仇什么怨,才能让你对他下如此死手!”

司延噌得一下站了起来,因为愤怒表情的有些扭曲,坐着的办公椅也因为他的剧烈动作往后滑行了一段距离撞上了墙。

“你先前说对我已经死心,我是真的相信了,结果你居然还要这样对阿今下手!”

司延话里话外都透露着怨恨,不仅仅怨恨闻淮停,更怨恨自己。

他认为,闻淮停是为了他才会对姜衔今出手的。

“你以为你对阿今下手,我就会对你改观吗?不,我只会更厌恶你,恨你!”

原本在原着中字字诛心的话语,现在还是从主角攻司延的嘴里说了出来。

如果按照原着的发展,那么听了这些话的主角受闻淮停会伤心欲绝,痛彻心扉。

从而完成主角攻对主角受的虐心剧情。

然而此时剧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司延说的这些话对闻淮停来说显得非常莫名其妙,闻淮停一脸厌恶,“你不要太自视甚高,你算什么东西能让我死缠烂打?”

“我不知道你受了什么刺激在这里胡言乱语,我关心的只有姜衔今,他到底怎么样了?”

司延也觉得对方在装傻充愣,气得握紧拳头砸向办公桌,“阿今怎么样了关你什么事?你有这个闲工夫不如多担心一下自己!”

两人之间发生了激烈的争吵,站在门口不敢进来的秘书和保安伸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低着的头都是一脸惊叹。

还有人在心里腹诽,这闻总之前不老是来找司总吗?他对司总的意图所有人都看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但凡长了眼睛的都能看得出来闻总对司总一往情深。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这两个人因为第三个人反目成仇了?

引起两人争端的姜衔今那边还是岁月静好。

姜衔今回复消息后便关上手机屏幕,到院子里透气去了。

如今正是桂花开放的季节,院子里两棵巨大的桂花满枝黄,凑近了都能觉得熏的慌。

姜衔今也觉得这香味太过浓郁,拎了个袋子打算摘些桂花下来,好让院子里的香气没有那么冲鼻。

桂花摘到一半,司延回来了。

他走到姜衔今身边,伸手抱住姜衔今的细腰。

“今天感觉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一边问一边亲吻姜衔今的脖颈。

姜衔今手里拎着半袋子的桂花,对司延的亲近不抗拒也不迎合。

“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姜衔今任由对方搂着自己的腰,自己照样抬手去薅枝上的桂花。

细小的桂花撒了两人一身,司延有些难耐地啃咬起姜衔今脖子上的嫩肉来。

“真的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司延又问了一遍,语气有些微妙,像是在暗示些什么。

“……”

姜衔今明白他的意思,没有回答。

司延伸出舌头去舔姜衔今的脖子,灵活的舌头绞进几片桂花,混合着口水在姜衔今的脖子上来回摩擦。

姜衔今睫毛颤了颤,闭上了眼,拉住桂花树枝的手收紧,将细细的枝干握在手心里,带来钝的痛感。

他从来不会开口主动求欢,司延也早就习惯了姜衔今这冷淡的性子。

在司延眼中,姜衔今就是个冰块美人儿,你不主动去触碰,他就始终冰冷刺骨。

可但凡你主动了,寒气逼人的冰块就会被融化,化成了温和溺人的水。

稍稍一拨弄,冰山就会被融化,流淌出水来。

“脸好红,身体不太舒服吧?”

姜衔今不开口,司延就替他开口。

“……”姜衔今还是闭着眼不说话,只是因为司延的动作睫毛颤抖的有些厉害。

司延扳过姜衔今的脑袋,站在姜衔今的身后同他接吻。

将口中碾成花泥的桂花送到姜衔今嘴里,没一会儿,两人的口腔中就充斥着桂花沁人的香气。

姜衔今舌尖品尝到一丝苦涩味,这是桂花自带的苦涩。

口腔被司延用舌头猛烈地搜刮,姜衔今舌头又被含住,被司延的舌头一寸一寸品尝过滋味,两条柔韧的舌头在窄小的空间里纠缠,带出细细的滋滋的水声。

司延突然抓住了姜衔今的手腕,膝盖顶进姜衔今的双腿间,将人按在身后的桂花树上,放肆亲吻。

姜衔今被吻得有些受不了,他睁开眼,呼吸错乱,眼尾绯红一片,精致的鼻头沁出晶莹的汗水,小奶猫似的呜咽声时不时从他嘴里溢出来。

听得司延浑身燥热不堪。

手下按着的纤细腰肢微微颤抖,惹得司延怜爱不已。

口腔内壁不断被舌头舔弄,姜衔今唇角缝隙流出口水,顺着他精致的下巴滑落,在空中拉出一道亮闪闪的淫靡银丝。

姜衔今双眼都湿润起来,眼神迷离。

身上被人用手到处点火,姜衔今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可偏偏司延大腿顶在他的双腿中间,让他没有办法合拢双腿。

司延屈膝,往姜衔今腿心处用力一顶,姜衔今发出一声急促的呼声,腿心里流出一道暖流。

闻到口腔发麻,司延才放过姜衔今红肿的嘴唇。

司延低笑,“身体不舒服就要和我说嘛,不要硬撑着。”

姜衔今红着眼看他,漂亮的眼睛里泪光涟涟,眼尾泛着诱人的绯红,浓密的睫毛就像蝴蝶的翅膀,一下一下地扑动着,仿佛在人的心尖上扇动着蝶翼,弄得人心痒痒。

司延看的心痒难耐,恨不得将眼前这人吞吃入腹,坏心眼地顶动着膝盖,挑逗着姜衔今身下的敏感点。

姜衔今的身体非常诚实,隐藏在蚌肉里的阴蒂被人隔着裤子这样顶弄,他的腰肢很快就软了下来。

司延一只手掐住姜衔今的腰,另一只手顺着腰下滑,解开姜衔今的裤子,往更隐秘的地方探去。

姜衔今浑身酸软无力,几乎是坐在了司延插在他双腿间的大腿上。

微微勃起的性器被大手拢住,用上了一点力气,从根部一把撸到龟头,刺激得姜衔今浑身一个激灵,肉穴里喷出一小股液体。

手指继续往下,捻住了肿胀起来的阴蒂,在指尖搓弄,姜衔今被这猛烈的快感刺激地叫了出来。

“这样是不是舒服了一点?”司延一边玩弄着小肉粒,一边低声问道。

姜衔今咬着唇不想回答,可在司延不怀好意的手指作乱下,只能含着泪点头。

司延伸手脱掉了自己的西装外套,垫在有些扎人的草地上,拉下了姜衔今的被子,将光着屁股的姜衔今放到西装外套上。

下半身完全赤裸,让姜衔今有些不安地揪住衣角,试图将衬衫往下拉一点遮住隐秘的位置。

但是被司延拉开手。

“身体不舒服,就要乖乖听话。”司延钳制住姜衔今的双手,声音循循善诱。

“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小批不舒服?”

姜衔今羞耻地咬紧了牙,一言不发,颤抖的睫毛尖上挂着晶莹的泪珠,眼看着就要抖落。

司延对他的反应早有所料,自顾自地说下去。

“把腿分开,让我看看。”

姜衔今颤抖着双腿,在司延的注视下,微微分开。

此时光线正好,两人躺倒在桂花树下,先前姜衔今收集桂花的袋子丢在一边,口子张开,有一些桂花倒了出来。

阳光透过树梢,零星的光斑印在人的身上,姜衔今分开双腿,下半身的风景一览无余。

粉色秀气的性器高高翘起,顶端不断的有粘液顺着柱身滑落,让本就泥泞湿黏的花穴变得更加不堪。

“再分开点,我看不清。”司延道。

姜衔今索性直接闭上了眼睛,顺着司延的话去做,双腿张得角度更大,想着快点结束这一切。

闭上眼睛后,其他的感官更加灵敏,姜衔今能感受到有风吹抚过他的皮肤,让他有些战栗。

他们在开放的院子里做这种事情,随时都有可能有其他人经过这里,然后发现他们。

姜衔今想着这事,身体的反应更加剧烈。一直在流水的肉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感受到有风吹过敏感的阴蒂,姜衔今忍不住颤抖着身体,下体分泌出一股又一股的粘液。

“嗯,这下子能看清楚了。”司延语气一本正经地道。

“小批和鸡巴水流不止,阴蒂充血肿胀,你想要我帮你处理什么位置呢?”

姜衔今沉默着,不理他。

司延笑了起来,姜衔今不说话,他就一直保持着先前的姿势一动不动,任由姜衔今双腿大张,将流水不止的肉穴暴露出来。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姜衔今忍不住睁开眼,司延期待地看着他。

姜衔今下唇都快被他自己咬烂了,纠结中,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抬起双腿,勾住司延的脖子,往下用力一拉,将人拉了个踉跄。

司延身体倒下,整张脸埋在姜衔今双腿间。

姜衔今微微调整了一下位置,将红肿难受的阴蒂喂到了司延嘴边,双腿紧紧夹住司延的脖子。

“舔吧。”

温热的呼吸打在敏感的部位,姜衔今抖了抖臀部,下一刻,就感觉到自己酸麻难受的阴蒂被一处湿热滑腻的部位包裹住。

小穴一颤,又是一股子微热液体流了出来,顺着诱人的肉缝一直往下,将他的臀缝都弄的湿漉漉的。

“呜……”

姜衔今轻轻喘息着,忍不住张开了嘴唇,露出一小截红艳艳的舌头,就像小狗一样,伸出舌头散热。

身体的温度持续升高,姜衔今大腿的肌肉绷紧,死死绞住司延的脖子。

硬硬的阴蒂流转在唇舌之间,姜衔今觉得自己的肉穴里面开始酥痒起来,下意识又将司延的脑袋往自己的位置压了一下。

司延被压得下巴撞在肉缝上,淫水顺着他的下巴流进他的脖子。

姜衔今的手指难耐地蜷缩起来,觉得好像同时有无数羽毛轻轻搜刮着他的身体,令他战颤不已。

胸前起伏的厉害,快感席卷着大脑,为数不多的理智被冲撞得七零八落,姜衔今脑子里一片混乱,

隐藏在衬衫下面的两只奶子也骚痒的厉害,红润的奶头将柔软的衬衫布料顶出两个小尖尖,隐隐约约的透着一抹红色,犹如雪里藏梅,勾的人心里直痒痒。

可惜这番美景此时无人能欣赏,司延正埋头苦干,舔舐着姜衔今的阴蒂以及软烂的肉缝。

灵活的舌头自下往上,舔开了一点紧紧闭合着的肉缝,然后又狠狠地舔过阴蒂。

姜衔今被玩的一个哆嗦,忍不住溢出几声泣音,肉穴的软肉剧烈的颤抖着,噗呲噗呲犹如失禁一般的喷出大量的液体,全部弄在了司延的脸上。

勾住司延脑袋的双腿失去了力气,软软的耷拉下来,白皙莹润的大腿在阳光下仿佛散发着微光。

司延将脑袋从姜衔今的腿心里抬起来,便看到了这双在阳光下美丽的不可方物的美腿。

他忍不住伸手把玩起来,指尖划过大腿上的皮肉,司延一寸寸地亲吻起来,含住一点肉吮吸舔弄,没一会儿,白璧无瑕的大腿上就被他给留下了点点红梅。

这不仅没有损伤大腿的美感,反到是更加刺激了男人的低劣欲望。

司延吐出一口粗气,掏出自己已经硬了不知道多久的阴茎,握住柱身,用龟头去蹭姜衔今的大腿。

姜衔今抖了抖腿,略带控诉地看着司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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