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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本买卖

 

“……我需要再确认一下,可以吗。”

一直以来都装饰着从容笑脸的情报商此刻异常严肃,漂泊者本来就很难看懂他平时笑脸下的想法,现在更是被唬得一愣。他迟疑了一下,认为这也许是很棘手的委托,便乖乖再次打开了双腿。

“……”

秋水近乎是有些魔怔得盯着那片奇迹般的花园。新联邦的生理教育年龄甚至比今州城的还要早,他不可能会错认这只在女性身上才会出现的第一性征。

“我可以用手确认一下吗?”

不知不觉情报商已经是单膝跪地的姿态卡在漂泊者打开的双腿间,此刻他抬头用询问的眼神望向漂泊者,脸上的表情如医护人员一般正直,仿佛漂泊者只是一位普通的病患。

漂泊者一直用默许的态度允许了秋水越走越靠近的距离,他认为情报商也许需要更细致和准确的观察……虽然说白发男人专注的视线令他有些稍微的心里发痒。黑发青年对于秋水的请求有些迟疑,但出于一些莫名的信任,他还是后退了一步。

“可以。”

漂泊者没有多说什么“轻点”之类的废话。他当这是一次无麻醉的例行检查伤口,无论是疼痛还是其他怪异的感觉,他只要忍耐就好。

得到准许的秋水小心翼翼的摸上已经被注视许久的雌穴——感谢自己的半指手套——如布蕾般娇软的触感令他有些气血上涌。轻轻拨开肉嘟嘟紧闭的蚌肉,露出了花唇和其中翕张的穴口。秋水用大拇指一一拂过阴唇瓣,雌穴口,甚至细致到了穴口上方隐秘的小口,期间漂泊者一直维持着为了让秋水便于观察双手掰开大腿的姿势,保持着缄默,只有比平时急促一点的胸膛起伏和绷紧的腹部出卖了他。

漂泊者并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姿势有多么淫荡,而秋水出于某种原因也没有提示。

直到大拇指轻轻擦过阴穴顶端温顺的小豆,漂泊者才无法控制地从口中泄露出一丝喘息。

秋水如梦初醒地抬头和漂泊者对上了视线,小屋内的气氛其实很早开始就如失控的列车驶向了未知,漂泊者忽视了它,而秋水则默许了它。

“你……”

想要说出口的话戛然而止,秋水看见了漂泊者平日里如月光般冷清的双眼里,出现了他从未预料过的情感——那是爱欲和沉沦。本来如猫般尖利的瞳孔此刻却盛满了粉红的爱心,像诱人坠入的漩涡,缠绕着禁果的黑蛇。

欲望如纠缠的藤蔓缠绕住了无形的雾,秋水几乎没有怎么抵抗。

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想抵抗。

漂泊者很明显思绪已经不再清晰,他迷茫地看着秋水的脸距离他的脸越来越近。男人呼出的气息拂过他的唇瓣,他非常自觉地张开了双唇,迎接对方的吻。

唇与唇相接的前一秒,秋水的最后一丝清明苦笑,没想到这一次的赔本买卖,居然是把自己搭进去。

男人像品尝布丁一样吮着黑发青年的唇瓣。他先用舌头湿润了一番,然后含住了漂泊者的唇,若即若离,这样的勾引引起了漂泊者的不满,他下意识就要伸出舌头想要反咬住对方,让他无法离开。

没想到这正合了猎人的心意。秋水立刻含住了漂泊者的舌头,和他紧紧纠缠在了一起。被吸住舌头后的漂泊者就像被扯住项圈绳的猫一样不知所措。男人灵活厚实的舌头将对方的抵回去,以一种和平日里完全不同的侵略性席卷了对方的口腔。漂泊者被迫承受扬起了头,火热的感觉从嘴上相接的部分一直延伸到腹部,新生而敏感的神经触网一直蔓延到了腿心。漂泊者没有注意到因为情动,花心中有爱液渗出。他很想合拢双腿摩擦,秋水却卡在他大腿中央。黑发青年没法注意到的自己的媚态,情报商并没有错过。

无论是因为粗暴的接吻而泄露的喘息,还是因缺氧而溢出的泪水,抑或是脸上的媚红,秋水都记录在自己低垂的眼眸中。

在漂泊者还在专注于接吻的时候,秋水可没有忘记他手下敏感的雌穴。

再次触摸上穴口时,漂泊者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他正全心专注于对方在自己嘴里捣乱的舌头。秋水用双指慢慢在雌穴上滑动,速度从爱抚逐渐变得越来越快,从下身传来的刺激感终于让漂泊者注意到了白发男人手上的动作,他稍微挣着推开了缠绵的吻,低头看向因为爱液渗出而让手指滑动哗哗作响的下体,眼里的爱心颤动不以。

“……呼……秋、秋水,感觉好奇怪……快停下……”

情报商并不会让自己的目标落空,他重新堵住了漂泊者的嘴,漂泊者一下又被分走了精力。

“唔……嗯哈…………”

手指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多的爱液沾湿了他的双指。秋水注意到了漂泊者不自觉扭动的腰,现在他的心如绷紧的弦,他迫切想要带漂泊者达到顶点。

“呃哈……!我、我要到了…………秋水!”

黑发青年挣扎着想从这上下蜜糖般的陷阱中脱身,但秋水残忍地拒绝了他的逃离。他知道对方能从这魔性的器官中获得快感了,现在正是证实他猜想的一刻。

当情报商的拇指狠狠剐蹭过雌穴顶端翘立的花蒂时,漂泊者如同雷击般挺直了腰,腿心连同腰部一起不受控制的痉挛扭动,大量的爱液溅射而出,喷湿了秋水整只右手。

达成目的的情报商温柔地退出舌头,轻啄着漂泊者不自觉张大的唇瓣。漂泊者被初次体验的快感清空了脑袋,他任由男人的吻从嘴上缓缓移开到脸颊、下巴、脖颈……秋水脱去他的上衣时,漂泊者乖乖地打开了手臂任由男人摆弄,等被抱到床上时,他已经一丝不挂了,而秋水也已经露出了精干的上身。

“我需要更细致的内部检查……可以吗?”

秋水用手轻捧着漂泊者的脸,黑发青年如家猫找到了主人般贴了上去蹭了几下。他带着迷蒙的眼神思考了一下,或许也什么都没思考,眼里的桃心并未熄灭,他点了点头。

“…………乖孩子”

秋水用轻柔的吻奖励了漂泊者,他示意漂泊者保持张开腿的姿势,自己则缓缓移到了对方腿间,抚上了对方一直遭受冷落的玉茎。漂泊者的这根显然没有过任何经验,透露出处子的粉红色。秋水毫无心理负担地开始给对方手淫,刚握上去时漂泊者腰部惊吓地弹跳了一下,秋水立刻用另一只手爱抚对方的腹部以示安抚。随着男人熟练的撸动,漂泊者显然招架不住,越来越多前液从顶端溢出,沾湿了情报商的手掌,使他的动作越来越顺利。秋水见黑发青年即将陷入另一轮的情欲当中,他撸动的动作不停,另一只手悄悄伸出一根手指试图探入正随着漂泊者急促的喘息而翕张的雌穴口中。

“嗯哈…………嗯——?!”

漂泊者立刻注意到了异物的入侵,男人如雾般缥缈的情话让他请可能放松身体,专心感受男性器官上传来的快感,忽视内部被探索的怪异感。

新生的器官太过于娇嫩和狭小,秋水不得不带动漂泊者阴茎上的快感来让入侵的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了两根。被侵入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漂泊者被这磨人的情欲折磨得满身是汗,他如蛇般扭动身躯,试图摆脱来自下方的钳制。秋水忍耐得咬紧后槽牙,他用力按住漂泊者试图逃离的身躯,曲起手指尝试找到那一点———

“???”

突然间,快感就像闪电般的鞭子劈中了漂泊者。白发男人在穴中的手指无意中触碰到的一块软肉让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嘴中的媚叫,突然绞紧手指的穴肉让秋水也低喘了一声。

触碰到g点让漂泊者陷入了小小的高潮中,快感过于强烈和陌生,几乎让漂泊者感到恐慌,他维持不住原来的姿势,急忙伸手试图制止秋水的动作。秋水肯定不会随他的愿,他反而趁机再加入了一根手指。原本几乎只有小拇指大小的洞口如今被三根手指撑开,因高潮而喷射的爱液浸满了秋水的手掌。

一场半强迫的指奸,罔顾漂泊者的求饶和无力阻止的双手。“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和潮热的喘息成了这间小屋唯一的背景音。强烈而又尖锐的快感从被剐蹭的雌穴内向上攀升,从身体最深处蔓延到脊柱,最终缠绕上已经成了一团浆糊的大脑。雌穴上方的阴茎同样没有逃过男人的手心,同时从两边传来的快感让漂泊者早就失去了平日里的冷静。

“嗯哈………里、里面…………秋水唔……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啊啊………不要再进去了………呜秋水………嗯哈……我要去了……不、不行——额哈啊啊———!”

漂泊者眼前闪过白光,在他几乎要跟随男人的节奏达到快感的顶峰时,秋水却突然停下了在雌穴中的手指,同时还按住了阴茎前的小孔。

“唔嗯——??”

漂泊者被戛然而止的高潮折磨了个半死,他烦躁地望向自己腿间的男人,他以为这位情报商又要耍什么坏心眼。

出乎意料,秋水本人脸上并不是轻松的表情。不如说他看起来和漂泊者一样是被情欲冲昏头脑的样子,咬牙切齿的模样看上去比漂泊者还要难受。

“……现在可不能高潮,重头戏还没来呢。”

秋水抽出了阴穴中的手指,因为充沛的爱液和紧致的穴肉,手指离开穴口时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让秋水的表情变得更加难看。

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带,扯开内裤时被束缚的粗大阴茎迫不及待跳了出来,打在漂泊者的大腿上。

漂泊者不明所以地看着情报商的行动,明明眼里满是情欲,却不带任何淫邪,只有桃心一如既往的闪烁着。

秋水又想叹气了。

他将漂泊者摆成背对他翘起臀部的姿势。黑发青年虽然满是疑惑,但还是顺从了他。秋水从背后覆盖住了漂泊者,一只手臂从他胸前固定住了黑发青年。

“……你要想清楚,这之后可没有回头路了。”

情报商在漂泊者耳边低语,像是在询问漂泊者又像是在问他自己,低沉的嗓音让漂泊者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一种莫名而陌生的念头控制了漂泊者,他忘却了小屋之外的一切,现在他心里只有抵在自己穴口的火热肉柱。

漂泊者忍不住摇了摇屁股,湿热的雌穴连同滴落的花液一起蹭过男人的阴茎,惹得秋水忍不住收紧了怀抱低喘一声。

“快点进来吧……刚才…很舒服……”

漂泊者感觉支在自己上方的请报商沉默了许久。男人扶起早已忍得快爆炸的肉棒,缓缓对准穴口插入进去——

“呃…………”

这个粗度根本不是刚才三根手指可以比较的,漂泊者理应感到痛苦,但蜜穴却分泌出了更多的汁液欢迎入侵者的到来。

秋水另一只手再次抚上了漂泊者的玉茎,残存的快感再次席卷了漂泊者。肉棒进入的过程缓慢而折磨,漂泊者一边因为阴茎撸动的快感而呻吟,一边又因为被进入的压迫感而急促得喘息。

“嗯——还、还没好吗……已经进不去了……”

秋水看着才刚进去一个龟头的小穴,稚嫩的雌穴被粗壮的肉棒撑得近乎发白。

“快到了,再坚持一下。”

秋水低头吻上漂泊者的肩膀,哄骗道。

漂泊者相信了他,黑发青年用手掩住唇边的呻吟,从喉间泄漏的鼻音如同幼猫的哼叫。

忍耐的时间就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秋水咬牙,缓慢而坚定的持续插入,漂泊者却率先受不了了,他向后伸手推挤着秋水的大腿,要求男人不要再进入了。漂泊者大腿打着颤,甬道越绞越紧。

秋水知道这样只会让漂泊者越来越难受,不如……一口作气。男人伸出手臂横在漂泊者嘴前:

“如果忍不住,可以咬我。”

什么…………

漂泊者还没反应过来,雌穴内的肉棒突然抽回只剩头部在里面,黑发青年还来不及因为这突然的摩擦而惊呼的时候。猛烈而快速的一插到底令他脑海中瞬间炸开了烟花。

强烈的酸痛感从腹部深处极速攀升到大脑。漂泊者下意识狠狠咬住了眼前的手臂来抑制住脱口而出的尖叫。秋水因为突然绞紧的甬道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喟叹,肉棒终于没入大半根进入雌穴内。极致的舒爽让来自于手臂的刺痛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

秋水发现身下的黑发青年似乎已经沉默了太久,他给足了漂泊者缓过来的时间。

突然,他发现漂泊者近乎有些痉挛的大腿,和腿间滴落的白浊……

“……只是插入就让你高潮了吗,哈哈哈。”

漂泊者显然暂时无法听到这句调笑,他耷拉着舌头垂在秋水手臂的咬痕上,沉浸在那突如其来的瞬间高潮中。

如果他此刻回头看到秋水的表情,他一定会清醒过来选择逃跑。

秋水并不打算让漂泊者继续缓下去,他左手环住漂泊者的胸膛固定住,右手再次握住了对方刚刚高潮过的阴茎。

漂泊者逐渐回过神,他无力的摸上男人握住他肉棒的手背,试图阻止他接下来的动作。

“………等、等一下………让我休息一下……我才刚刚射过———唔嗯——?!”

秋水仿佛没听见,又是一击猛烈地撞击,顶开层层吸附上来的软肉,一下子就肏到了底。来回抽插几次,漂泊者无力再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

“额呜———好深………”

漂泊者几乎没法控制自己口中溢出的香涎,男人一次次肉棒的进入让他感受到被完全填满和侵占的窒息。秋水发现了完全趴下去的漂泊者,他左手发力直接将漂泊者上半身抱了起来,右手仍残忍地撸动黑发青年的阴茎。

从下往上的撞击让肉棒进入得更深,漂泊者的呻吟被男人高速又有力的抽插得支离破碎。白皙的皮肤上浮现出动情的粉红,整个人随着秋水的动作上下晃动。

“嗯哈………哈、啊啊………秋水,太深了………不行了………那里不要………呜不”

秋水不仅没有放缓自己的动作,反而找到了刚才触摸到的g点,更加激烈地望那一块软肉撞去。

“秋水秋水!我要去了别、别动了呜嗯——!!”

漂泊者瞳孔紧缩,绝顶的高潮来临时,他眼前只能看见一片白光。腰部一抖一抖,刚刚才射过的肉棒又慢慢溢出了一点白浊。没人发现,他眼中的爱心发出的光芒更甚。

漂泊者因为高潮剧烈痉挛的身子在请报商的禁锢中弹跳,有大股温热的液体从花心深处喷出,浇在男人的肉棒上,被死死堵住在了里面。

“呼………呼…………”

秋水按住青年弹跳的腹部,使两人的下体紧密相连。他享受着甬道内激烈的蠕动和痉挛,忍不住呼出一口气。

秋水松手的时候,漂泊者无力的从他怀中滑落,跌回一片狼藉的床单。青年本来束缚着辫子的金环在刚才的磨蹭中蹭掉了,被汗湿的黑色的长发如同漆黑的蛛网般爬满漂泊者的背部,反衬着颤动的蝴蝶骨更加可怜。

“漂泊者”

漂泊者没有给予秋水回应,高潮的余韵让他没法止住下半身的痉挛,好像完全失去了对肢体的控制。这种失控感让他感到恐惧,即便花心深处的某处仍然传递着欲求不满的讯号,漂泊者靠着脑海中最后一丝清明,颤颤巍巍地支起自己的上半身、试图逃离这片快感地狱。

“漂泊者………………”

还没爬出几步,叹息般的声音从耳后传来,情报商的阴影笼罩了他。

“我还没射呢,你可要陪我……交易要双方都获得好处才公平不是吗?”

就像被黏腻的蛛网捕获的蝴蝶。当秋水的双臂如牢笼般束缚住漂泊者时,沾满花液的肉棒再次缓缓贯穿了黑发青年。

“呃——我不要了秋水……”

“哈……你的小穴好像不同意呢。”

秋水恶劣地用性器抵在深处研磨转圈,惹得漂泊者攥紧了床单发出一声泣音。男人并没有让他休息很久,肏了几下后便加快了摆腰的速度。

秋水一下下地用力打桩,性感的腹肌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汗液和下体碰撞出的爱液。高潮过两次的甬道更加温顺地接纳了肉棒粗暴的入侵。

“舒服吗漂泊者██”

“唔嗯哈”

秋水抱紧了黑发青年,两颗汗津津的脑袋挤在一起。情报商在头皮发麻的快感中喃喃着漂泊者的姓名。听到呼唤的漂泊者迷迷糊糊伸出手摸了摸脸颊边男人的脑袋,如同找到同伴的幼猫般蹭了蹭。

“哈……你真是”

秋水被打败了般低下了头。他温柔地扶上漂泊者的脸,将他的湿润的双唇含入,撬开牙冠,缠着对方的软舌舔舐纠缠。漂泊者迷蒙着双眼,显然沉浸在了这温柔的陷阱里。秋水下身本来停滞的攻势突如而至,漂泊者的惊呼和呻吟都被男人堵在嘴里,情报商又快又狠地换着角度往湿热的甬道里狠肏,冠沟和龟头刮蹭过敏感到极点的软肉。

雌穴内的快感仿佛没有尽头,漂泊者的眼睛几乎上翻出眼白,接吻和身体深处被肏带来的缺氧感让他窒息,也让甬道更加用力地绞紧。只能从唇舌交接的短暂分离中不住地求饶:

“咿啊啊啊———不行不行了额哈、好舒服我不要了嗯呜秋水秋水”

呻吟到最后,漂泊者只能反复叫着男人的名字,企图让他放过自己。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漂泊者的呻吟都变得微弱了,只余下皮肉拍打的声音和搅动的水声在房间回响。

秋水放开对方的唇舌,咬牙挺身再狠肏了数百下。随着一次又深又重的插入,粗大的阴茎似乎抵住了花心深处的肉环,被不速之客撞到的肉环瑟缩着夹住了入侵者的马眼。秋水立刻直觉他碰到了什么,但肉道超乎于之前的痉挛让他粗喘一声,肉棒不受控制的涨大一圈,对着肉环将浓厚而粘稠的精液射了进去。

“啊”

漂泊者和秋水几乎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随着大股精液的注入,漂泊者眼中的桃心仿佛被填满,在漂泊者疲惫不堪的缓慢眨眼中逐渐黯淡下来。

收拾干净的床铺上,漂泊者毫无防备地躺在上面,只有上身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衬衫。身上的体液都洗干净了,腿心内的白浊也被秋水在浴室内仔细地导出——期间漂泊者哼哼唧唧的呻吟差点又让男人擦枪走火,但他还是忍住了——现在只是透露出被肏熟的烂红色,只是蚌肉可怜的肿着。

“”

秋水擦着头发,坐在床边。

他沉默着注视着熟睡的漂泊者,睡梦中的青年没有白日里的灵动和机敏,只剩下家猫对着主人翻肚子般的驯服感。

秋水的手指划过漂泊者哭红的眼角、被亲肿的唇瓣,最终虚虚的停留在他的脖颈上方。

……如果就让野猫变为家猫呢?

只需要给他戴上项圈就好了这座无人的孤岛,没有今州城、没有残星会、没有黑海岸没人知道他在这里。

只有我知道。

漂泊者迷蒙间睁开了双眼,看见了坐在床边的男人。

“嗯怎么了秋水快睡吧,我好累啊”

漂泊者迷迷糊糊地移开了位置留出床位,转身面朝墙壁,蜷缩着又睡着了。

“……诶,真是亏大了。”

秋水挫败般地叹了口气,脸上却重新浮起了笑容。

他利落地爬上床,忽略了漂泊者给他让出的一大片位置,偏要和漂泊者一起挤在墙角,从背后抱住了熟睡的青年。

漂泊者被唤醒后看似与许多人建立了交际,就连野外路过的流浪者也许都受过他的恩惠,但事实上漂泊者大部分时间都如云朵般飘摇,无论是战斗还是受人所托的寻物都是随性而为。空白的记忆,无数的人和线索都在指向他的过去,他却一点都回忆不起来。他靠着他人对他的需要来立足于这篇陌生的大地——他需要靠和别人的接触来确认自己的存在。在完成了击败鸣式的目标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里,漂泊者都陷入了空茫中,无所凭依的茫然围绕着他,让他经常站在崖顶望向自己曾坠入的倒悬天。

也许他醒来过很多次,和很多人建立过联系,但一次次循环的沉睡和唤醒让他成为历史中一个虚幻的影子。过去的爱与恨如梦泡影,有多少人记得他,抑或是像他一样遗忘了他。

秋水明知道这一点。

他或许会如同与漂泊者过去交往的人们一样,被他遗忘在尘埃里。

但他还是选择了抱住他。

无形的雾,选择停留在于茫茫世间独自行走的黑猫身边。

……………

漂泊者身体的异变,和他看到对方眼中红心时“被蛊惑”的原因,肯定在漂泊者肉身吸收的那只未知声骸里。

接受了委托,必须要给予客户满意的情报才对。

不过一切都先交给明天的他们吧,现在,两人都已经很累了

白发男人抱紧了怀中的青年,与他一起陷入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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