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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跳

 

夏侯四宇也没搞明白为什么最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只不过是路过这个房间听到了一阵兵荒马乱的骚乱声,又听到了一些很耳熟的声音——像当年剑宗见到的那个天生剑骨的小孩?他想到这也没忍住笑了一下,他也没比那小孩大多少……吧?

“这么好奇怎么不进去看看?”

神出鬼没的那男人半靠在边上那简陋的雕花栏杆上。

“说不定,呵,就又遇上了?”书问行一脸调笑着靠过来抚上了他的下巴,只有他能感受到的触感激起了夏侯四宇一片鸡皮疙瘩。

“……没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心魔。”夏侯四宇拍来他接近于没有重量的手。

我只是想看看里面发生了什么而已。

夏侯四宇抬手凝聚起现在在他体内并不多的真气,隐匿自己的气息轻轻推开门缝,凑近一只眼看看发生了什么。

“不找我帮忙?这可真是无趣。”他又靠过来了——夏侯四宇忍住一把他拨开的冲动,虽然心魔并没有什么重量但那股他存在的气息总是让他感到不适。他咬咬后槽牙决定专心去看房内的处境。可他抬眼只看见一把冷青色泛着蓝光的细剑自上而下将即将靠近的人影扎了个对穿,腥热的血顺着剑气溅在了门上,险些被剑气划中的危机感也让夏侯四宇心跳乍一下增快了不少——若不是修为尽失,他也不可能会被这金丹期的剑气伤到。

但借着这几秒,夏侯四宇也同样看清了那把剑——确实是他当年在剑宗见识过的那把“念明”,那剑的主人是谁也不言而喻了——岁山,那个比夏侯四宇小不了多少的剑宗大弟子。

“你对他很感兴趣吗?我以为你心中应该只有你师尊一人才对。”书问行倚靠在他身上念叨着,夏侯四宇眉毛一挑,“有趣之人自然值得我注意一二,更何况……”——岁山现在的样子可称不上对劲。

夏侯四宇推开了房门,运用真气抬脚把那魔修尸体踢到了一边去——前几日夏侯四宇还在角落里看到过这魔修鬼鬼祟祟干着什么,今日就被岁山斩杀于此,还真是唏嘘。而那边将他斩杀于此的岁山却连他的念明都没有收进剑鞘,支着手里的剑在地上挣扎许久都没能站起身来。夏侯四宇毫不怀疑,现在的岁山即使是目前只有练气灵力的他也能够轻松拿下,他被下了什么药吗?夏侯四宇不解,他尝试靠近岁山,却忽然闻到了一股他熟悉的味道——

那是“翠鸣香”。

夏侯四宇皱眉。

“我记得那群人里有那么几个给你用过……那景象可真是。”心魔在一侧轻笑,似乎想起了非常有趣的事。

“闭嘴。”夏侯四宇皱眉,不想理会这心魔,试探性的往前走了几步,一边迈步一边看岁山有没有什么动作。但很可惜,岁山只是撑着剑跪坐在那,似乎在抑制着什么,粗重的喘息声让夏侯四宇明白他已经无暇顾及自己的接近了。“……岁山?”夏侯四宇试探性地出声喊了一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但岁山没有回他,甚至手都握不稳那念明,几次要摔倒在地。夏侯四宇能从他身上感受到浓厚的灵力——这不是金丹期该有的,夏侯四宇不解,据他所知“翠鸣香”并没有这样的功效,但他也没什么心思去思考这是为什么了——岁山没有握稳念明,一下扑在了他腿上。

一个身高将近八尺的男人将重量一下压在了你身上,即使夏侯四宇早做好他支不稳的心理准备,但还是被扑倒在了地上。所幸他的护体灵气没有让他毫无防备的后脑勺砸地——夏侯四宇单手支起上身,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对着扒在自己腿上的岁山叹了口气。——现在的岁山已经是一眼看去都知道此人没有什么清醒意识了,他白色的眼瞳涣散没有焦距,面色潮红而呼吸不顺,原本应该握着剑的手也只能看似无力地搭在夏侯四宇的大腿上。

夏侯四宇没有办法,他看着在他腿上挣扎起身的岁山半晌,最后还是于心不忍。

“你要帮他解决?”那心魔坐在尸体上托着下巴看岁山在他腿上支起又倒下,早不知道笑了多少次。

“是啊,你要看?”夏侯四宇面色不太好,他可真没想到只是路过偷听就会遇上这种结果。他摸出口袋里仅剩的那枚隔音符用灵力打在了门上,然后又摸出一枚真火符将那魔修的尸体焚烧心魔拍了拍完全没染上灰的屁股起身换了个位置,嘴里还说着“没良心”之类的话,随便处理了一下门窗就开始努力将趴在他腿上还浑身无力的岁山拖去床上。

“好重……”他把岁山从自己身上拖起,念明也顺势落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当啷,似乎是在表现它的不满。

夏侯四宇手忙脚乱把岁山扶起来,放在那铺着淡色系床单的床上,床尾叠得整齐的被子能看出这几日住在这间屋的主人有多么的整洁——夏侯四宇一边把岁山身上零碎的配饰扔在床头柜上一边胡思乱想着——他上次做这事也是几十年前了,再让他重操旧业总有些为难人……他脱下岁山的里衣之后刚准备把那衣服挂在该挂的地方,就被突然支棱起来的岁山扑在一旁。

神志不清的岁山似乎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被扒了个精光了——他一边胡乱地在夏侯四宇颈窝里蹭一边迷迷糊糊念叨着什么,头两侧那倔强的两撮毛扫得夏侯四宇脖子一阵痒痒,却又完全推不开,他刚想把岁山推开一点就被他抓住双手,十分强硬的拉近了两人脸的距离——岁山白色的眼睛朦朦胧胧地泛着水光,让夏侯四宇老觉得怀里的不是个将近八尺的男人而是个不知道从哪爬出来的大猫。

两人也只对视了这么一会,岁山就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直接把他的双手按在头顶,继续在他的颈窝里左蹭蹭右蹭蹭。

“这小子真的不是猫吗?”心魔坐在窗台边上玩弄着窗帘垂下的流苏。“原来你喜欢这款啊,我还真是没想到。”

夏侯四宇没理他,他被岁山毫无章法的乱蹭拱开了衣领,红色的串珠项链也早就被不耐烦的岁山一把扯下来散了一地,原本披着的黑色围巾也被这人无师自通拿去把他的手捆在了床头栏杆上——好让他继续和夏侯四宇那身东拼西凑的破布衣服搏斗。

而岁山双手在那乱扒拉,下半身也没有安分到哪里去——是的,夏侯四宇忍不住闭眼。或许是因为那魔修下的“翠鸣香”分量属实太足,岁山那物什现在精神得很,隔着几层衣服夏侯四宇都能感受到那种……充满活力的热量。

“他不会还是……”夏侯四宇心里一咯噔,一般剑修都清心寡欲,哪怕他这自由的几十年里不止一次听说过岁山和那位剑宗太上长老的桃色流言,但就冲岁山现在的反应他也能确定岁山在此事上并不熟练。他咬咬下唇,突然觉得走进这个房间……也不是一件坏事。——他使了个巧劲挣脱了束缚自己双手的围巾,一把揽过了岁山的肩膀。“乖点……我来教你。”他贴近岁山的耳朵轻笑一声,突然对这个小孩有了兴趣,他拉过岁山的手,把往日里都在抚摸剑柄的手指带到了自己的穴口。虽然已经很久没做了,但早已习惯这种事的后穴却是诡异的柔软,夏侯四宇自己的一根手指没几下就直接戳进了软肉的包围中,比他的手指要粗上一圈的岁山的手指也在它主人无意识的情况下被夏侯四宇带了进去。

夏侯四宇熟门熟路地开始寻找自己的敏感点——唔毕竟这他还算熟悉,而自己先爽一下后面总会舒服些。他看见岁山露出迷茫且困惑的眼神——不过这人好像也没有清醒过,夏侯四宇心里暗暗说着,手指尖也戳到了那块有些柔韧的椭圆形肉块,而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刚刚戳到,从那传出来的酸软就直接从尾椎打到了后脑勺。夏侯四宇不禁缩了一下,他实在是太久没做了,即使是这种程度的快感他都觉得有些陌生。

而这时本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直安安静静放在那的岁山的手指,似乎在被夏侯四宇绞了一下之后明白了什么,开始在软肉的包裹中抽动,甚至还另外钻进来一根手指。两根夏侯四宇不太习惯的粗大手指在他的后穴里毫无章法的乱动,偶尔顺着夏侯四宇的手指戳到那敏感点上,引得夏侯四宇浑身一颤,而手指却又在戳到之后没有继续刺激那块软肉,而是在附近胡乱的抚摸。夏侯四宇被吊得不上不下的,又不太敢动自己的手,三根手指加起来已经让他觉得有点满,三根一起动的话对他这种这么久没做的……还是稍微有些过了。他微微皱眉,被岁山的手指戳弄得有些恍惚,而很快这种恍惚就被直直戳进敏感点的两根手指击破——岁山露出探究的神色,看着被突袭得大腿抽搐将他手臂夹在中间的夏侯四宇,手指上传来的被丝绸般的软肉包裹吮吸的感觉,让他不太清醒的神智感到了有几分愉悦——随之而来是他愈发肆意的动作。粗糙的指腹在敏感点那反复搓弄着,夏侯四宇的意识也跟随着那手指动作沉沦。白的,红的,蓝的,不断闪烁的光辉在夏侯四宇的眼前闪过——他射精了。白色的半粘稠的液体淅沥沥地打在他被岁山拉扯得没什么形状的衣服上,他在射精的余韵中软绵绵的,揽着岁山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后颈处挠着,留下几条白痕。

熟悉而久违的快感让夏侯四宇有些松懈,岁山在他软绵绵仰躺着的时候便无师自通把阴茎对准了他在射精后无比松软的后穴——虽然本来也没什么防备,只是他自己的一根手指还搭在边上插进去了一个指节而已。虽然说练刀之人,但夏侯四宇的手并不像其他刀修的那样关节粗大青筋明显,他的手修长而有些纤细,甚至在指尖处泛着一股粉色。——他一直不太满意自己的手,他一直觉得他的手太过秀丽了,即使是自慰都没什么存在感。但是现在……

岁山的阴茎带着他的手指一起撞到了夏侯四宇的深处,一瞬间的撕裂感把他拉回了床上。夏侯四宇不由自主地痛呼一声,后穴不住地收缩,他想把手指抽出来,可这个动作却引起了岁山的不适。岁山半是迷茫的脸上露出了困惑,随后又是动腰往里面撞了撞。湿热的穴肉把他包裹得很舒服,即使有一根存在感强烈的手指也没怎么影响到岁山的体验,隐晦而黏糊的水声在身下传出,夏侯四宇的耳朵尖都稍微有些冒热气。

岁山用脸蹭着夏侯四宇,他黑色的长发被岁山蹭的比之前更乱,糊了夏侯四宇满脸。“你是猫吗……别蹭了。”缓过劲儿的夏侯四宇拍开他的脸,原先还插在后穴的手指也顺势拔了出来。他不会承认岁山确实让他爽到了,毕竟……刚刚好能抵住敏感点的可不好找。夏侯四宇回味了一下刚才的感觉,又摸上他的脸示意他继续,岁山低头啃着他被拱出来的锁骨,一边开始小幅度地抽送。舒适感让夏侯四宇眯着眼,酸软酥麻的感觉沿着脊柱向周围蔓延,这种惬意让他逐渐放松了对岁山的桎梏。直到岁山不再压抑他对插入深处的渴望——夏侯四宇被他握住手腕,死死摁在床头,他只能被动承受岁山给他带来的一切,比如——与之前酸软酥麻截然不同,如电击一样尖锐的高潮。

“啊呀……!嗬、对、啊啊、好乖……”

夏侯四宇毫不掩饰他的媚态和对岁山的赞许,放心于隔音符,他根本没有压制自己高潮的呻吟,他引导着岁山在他高潮绞紧的时候继续往里撞。而岁山即使没有什么清醒意识都被他奔放的呻吟叫得双耳通红。那一声声媚叫几乎能打破那药对岁山神智的蛊惑,岁山本能的想要堵住他的嘴,他伸手去捂却被夏侯四宇用舌头品鉴了一下指缝,吓得他差点把自己阴茎都拔出来。夏侯四宇也不乐意这人就这么跑了,他环腿勾住岁山的腰往自己这挽,两相加成之下,岁山的阴茎碾过他的敏感点,龟头还闯入了深处的结肠口,夏侯四宇发出一声喟叹。而岁山却也正好因为这一撞撞出了不得了的东西——岁山腹部那一块本应和夏侯四宇会阴接触的地方有一股潮热的感觉。

岁山觉得有些奇妙——他的思考能力随着他和夏侯四宇的交合微微恢复了一些。他握住夏侯四宇没什么动静的前端,将它扶起后摆到夏侯四宇的腹部。夏侯四宇想要抬手阻止他的时候已经迟了——只见夏侯四宇的阴茎下方并没有寻常男性该有的囊袋,而是一个肥硕的、一看就使用过不少次的阴阜。那正中裂开一道艳红色的肉缝,临着阴茎的地方还有一个小拇指甲大小,微微探出头的肉红豆。

“别碰那你这个、”

“他又不会记得醒来的一切,你不趁机让你自己好好爽爽?”书问行在他耳边笑道,夏侯四宇恨不得早点把这个心魔破了,省的自己在做事的时候他在边上指手画脚。“……噢,你难道是对他害羞?不会吧?”

“……”

“……噗。”

“……喂等一下!”

岁山可不知道夏侯四宇在和谁说话,他见夏侯四宇没在继续阻挠他,便伸手在那个他刚发现的新奇地方摸索。他两指夹住那红豆,充满好奇的反复搓着,甚至捏住旋转拉扯,夏侯四宇被他这一弄腰腹紧绷,背都几乎拱成一座桥,在好一阵剧烈的收缩后他倒下瘫软在床,喘着粗气想要拨开岁山还在弹动那儿的手——但岁山躲过了他,甚至无师自通地一边抽送处在夏侯四宇后穴包裹中的阴茎,一边肆意玩弄着那颗一碰身下人就会有很大反应的红豆,手指还摸向了中间那个肉缝。

“……你这个啊、啊……”夏侯四宇被同时刺激的三处给噎了一下,“你这个、嗬、不知轻重的……!”岁山的手指比夏侯四宇自己的要粗上一些,同样更加明显的触感也开始在他的花穴里蔓延,水声和肉体碰撞声混在一起,岁山都不由得有些脸红。夏侯四宇显然非常知味,他在手指和阴茎同一频率的抽送下收缩着自己的后穴与花穴,手扒在岁山的手臂上微微颤抖,指甲扣在肉里但很难不觉得他根本没有在痛苦,脸上无论是蔓上眼尾的潮红还是那股难以忽视的媚态都让人觉得……他真的很享受。

“呜哼……啊、啊岁山……再多操操嗬……!”他猛得绞紧下身,阴茎和手指的存在感被放大,大腿也将岁山夹紧,足尖紧绷却又在片刻之后变得柔软。他松开岁山的手,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喘气,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滋味。若是有什么神智的床伴可能这时候就会安静等他回味完——他想。

但岁山不懂,他只奇怪这人好好的怎么突然绞这么紧,又一下仿佛变成了一团棉花,他微微皱眉抽出花穴里的手,把夏侯四宇的大腿压至大开。湿的一塌糊涂甚至颜色都变得鲜艳的花穴被迫展开,从外面都能看见里面层层叠叠的肉壁正在微微蠕动,夏侯四宇还以为岁山这么干是为了操进去——显然他没有,岁山只是继续在他的后穴里折磨那个深处的结肠口。每次撞击他的小腹都和夏侯四宇几乎完全打开的花穴口贴在一起,阴蒂每次被小腹往前压,尖锐的酸楚感和后穴的酥麻感混合在一起吞噬着夏侯四宇的神智。他在不应期中被迫吃下这些过量的快感却无法做出反应,他颤抖着握住岁山按压着他大腿的手,嘴唇嗫嚅几下刚想说几句就在连绵不断的刺激中再次高潮——这次登上巅峰的还有他的阴蒂,花穴深处涌出一股潮热的液体,甚至喷到了岁山的小腹上。这次大约是因为初期还在不应期,那些绵密的快感似乎延迟到这时候才爬上夏侯四宇的脊椎。

他瘫软在那,时不时因为攀上来的快感抽搐一下,嘴里迷迷糊糊嘟囔着不成调的语句。而岁山——岁山还没射,他有些不耐烦,俯下身在夏侯四宇的颈侧咬了几口表达他的不满,牙印不是很深,却微微拉回了一些夏侯四宇的神智。

夏侯四宇拨弄了一下他两侧的猫耳一样的翘毛,有些沙哑的安抚他。

“……”书问行捧着一杯不知道从哪弄来的茶,闻味道还挺香,“你这倒是比和别的人做要放得开……吵得我都想出去了,真可惜那隔音符对我没用。”

夏侯四宇皱眉,有些懒得理他。“那些人没意思,你不想听可以自己想办法。”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如此放浪,回想起刚刚自己的叫声他都有些脸红。

书问行笑笑没说话,黑色的瞳孔扫视着床上二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岁山还在啃着他的脖子,已经从颈侧啃到了他的喉结,被什么威胁的本能恐惧让夏侯四宇有些发怵,他推了一下岁山的肩膀想让他理自己稍微远些,他想换个姿势,但岁山没理他,自顾自地把阴茎从他后穴里拔了出来,甚至有一截艳红色的肠肉对他恋恋不舍,攀着那柱身被带出来了一些。夏侯四宇面色已经恢复了正常,他感觉得出来现在的岁山想干嘛,他叹口气,两指将自己的花穴口分开,那穴口吻住岁山的龟头,柔软的外阴唇也搭在两边亲吻着。岁山像猫一样在他颈侧啃的时候瞟了一眼他的神色,见他没有露出不快便眯了眯眼径直往里插。

花穴没有后穴那么紧致,却有着跟后穴不一样的柔软——岁山眯着眼睛,顺着喉结往上舔。他感觉自己的阴茎正在被一汪温水泡着,像在泡温泉,每次抽送都会有不一样的感觉,他很喜欢。他低头舔着夏侯四宇的嘴角,夏侯四宇总是会从这里说出一些他现在听不懂的话,他觉得自己本来应该是听得懂的——但现在他只能听到一些让他面红耳赤的声音——即使他听不懂。他吻上夏侯四宇正放肆呻吟的唇,把他的浪叫都封在他的喉舌中,闷闷的哼声在他们的唇舌缝隙中回响。他跪坐着把夏侯四宇抱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借着姿势顶得更深了些,但他还是有一截露在外面。

夏侯四宇眼泪都要被他顶出来了,他捂着腹部,每被岁山顶一下就咳一声。岁山终于放过了他的唇,他趴在岁山胸口,呜呜咽咽地收缩着腹部,薄薄的肌肉下时不时隆起一块。“轻点呃……啊……”他只能尽力去放松自己接纳,但被撞击后本能的夹紧不可避免,“嗬啊、啊……呜……好岁山,稍微、啊、稍微轻点……!”他手撑在岁山手臂上想把自己抬起来一点,但岁山毫不犹豫的拉扯将他钉死在自己的阴茎上,夏侯四宇恍惚之间感觉听到了啵一声,一股尖锐而剧烈的酸楚自他小腹的深处向他的大脑攀爬,白色的光覆盖了他的全部视线,一时间他连一丝声音都听不见了——回过神也不过是因为持续而混沌的快感包围了他。岁山黑色的发尾在他的眼前摇晃,神智未曾清醒的剑宗大弟子满眼困惑,好像没搞懂身上的夏侯四宇怎么了。

——不知道就轻点操啊!

夏侯四宇内心有些抱怨,但他也没有什么空闲去说出口——或者说他没法说出口。他反手抓挠着岁山的背缓解自己此时承受的过多的快感。

“怎么,他操进你的子宫了?”

夏侯四宇朦胧的视野里,红色的身影雷打不动地坐在窗边。……子宫?他的子宫又没有什么用处……夏侯四宇的思维一次又一次被快感打断,他艰难地回应着心魔,回完他就后悔了,他为什么要挤出脑子去回复心魔?也不是说他之前没有被操进来过,到那都不知道多久以前了,他也因为不能生育,被那些不知分寸的家伙不知道玩弄了里面多少次,可比这什么都不懂的岁山要过分多了。但他就是觉得岁山这次比那些人带来的快感要舒服上很多……他也报复性咬了一口岁山的肩膀,引来岁山低头看他,白色的眼睛里满是莫名。

——身上这人抱着很舒服……

岁山意识中回荡着这一句话,他低头亲着夏侯四宇的脸,后来又改为舔,下身倒是一直没停过,跪坐久了觉得合适还把夏侯四宇抱起来换了个方式坐着继续操。夏侯四宇被他那一动弄得双腿乱蹬,靠着岁山抱着才没有滑下去,高潮的水喷了岁山一手,心魔毫不怀疑这人要不是贴了隔音符那浪叫声能把整个镇的登徒子都引过来——什么“太爽了再多操会”“好哥哥你再弄弄那儿”“喜欢这姿势”……岁山耳朵的热度就没消过,他也学乖了主动去堵夏侯四宇的嘴,但夏侯四宇也知道多绞他几次岁山就会松口皱眉看他。

绞他实际上也是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更何况岁山也没有伤到多少,夏侯四宇都不知道去了几次了,岁山还没有交代一次,一如既往坚硬的阴茎操弄着他的花穴与子宫,长时间过于密集的快感让现在只是练气期的夏侯四宇有些不能呼吸,他在内心许愿岁山早点做完早点解除药效,这样他也不用遭太多罪——所以在岁山把精液射在他子宫里让他小腹微微隆起的时候他还松了口气,迷迷糊糊地差点睡在岁山怀里,但很快他就被惊醒了——交代以后的岁山丝毫不见疲软之意,他扶着夏侯四宇的腰又开始了新的一轮。

“……好哥哥不会吧?”夏侯四宇看着再次覆上来的岁山心底感到了大大的不妙。

书问行端坐在窗边的小几旁,手中端着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搞来的他能喝的茶。夏侯四宇从一开始的让他闭嘴到完全没精力理他也就……他掰掰手指,两天还是两个时辰?他挑眉,看着床上正在被岁山摁着大腿操的宿主。能在床上做两天,在修真界也算少见。书问行咋舌,端起茶杯喝下一口,起身去看正躺在那抓着床单失神的夏侯四宇,片刻之后开口:“夏侯四宇,这是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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