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须不是神挑鬼弄)
这男人阳气颇足,总归不是神鬼入梦来挑弄了她一场……
凝眉不解间,听得他道:“姹儿既已小憩了片刻,精神养足了些,时辰又还不晚,便再陪朕做一回罢。那器具忍了将近一刻钟了,实在是难以自行纾解。”
“可我……仍是疼着的,况且沐浴时不该行那秽污之事罢,不然岂不是有违洁净身体的本意?”
她言语间推拒着,可背后,他身体便如池中大蟒遍体的邪鳞,滑且硬且烫,更不用说正磨蹭在她双腿间那根粗硕的肉器,她又软着起不了身……
“过会儿朕再服侍你沐浴一回就是了。”
他却没这便掰开她臀瓣插入进去,而是将她调转了身子,将她两腿托举起,架落在他宽阔的左右双肩上。
“你只管,给朕干。”
握着美人那刚从水中捞出、肤肉莹润流光的一双长腿,往涩意已重了许多的穴里,一寸一寸,重新垦至深处。
她眼角迸出几滴泪来。
只管给他干……
她宁肯还是在床笫间被他这般那般。
在他一下比一下重的粗蛮顶撞之下,仅仅与他大腿相接触那嫩生生的臀尖,时而也被震得弹起弹高,除了两条下肢被他箍在双臂中,身体没半点着落,她忙将藕臂搭落、圈围在浴桶边沿,使出仅剩的力气支撑疲惫不堪的身子。收绞得紧比破身之时的逼穴,极致的疼痛与酥爽两相交织。
末了,他终于肯泄身时,猛地放下她的腿,改捧紧她双臀,宽阔的古铜色身躯将她笼严,颈间咸浊的汗液滴落在了她颊上,又滑到她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