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蠢。
巫遥后退一步,断然道:“我和谢总没有关系。”
这句话不仅回应了向若淑,也是做给谢宁知看的。
巫遥总算看明白了谢宁知今天带他过来的目的——他虽然忘记了那晚发生的事情,但仍不放弃寻找真相,竟想从绝境里的向若淑嘴中抓出蛛丝马迹。
谢宁知仍在怀疑那晚的对象是他。
向若淑大声道:“胡说,什么没有关系,你明明……”
谢宁知的视线让巫遥芒刺在背,他非常清晰明确地得出结论——这时候,自己绝对不能露出马脚,否则就是万劫不复。
毕竟,向若淑又不是直接跑到他房间抓了个现行的巫和泽,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要在向若淑面前承认那晚发生的所有事情?
他说没发生就是没发生。
按照巫遥对巫和泽的认识,他不会把自己在继母的算计下胡乱与前未婚夫弟弟滚床单的事情到处乱和别人说,这个别人,自然也包括了来自向家的“向太太”。
这是极其丢脸的丑事,巫和泽是利益极致主义,他既然把“勾引谢宁知”的任务交给了自己,就不会让其他人影响到他的计划。
更何况……
想到离开家前自己曾撞破的奸情,巫遥心中笃定,巫和泽早就想离婚了。
所以,迎着向若淑通红的眼,巫遥故作受惊,漂亮的眉眼间笼罩悲意。
他的声音低落:“妈妈,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呢?你也知道,让我住进谢总家,是巫谢两家共同的决定。”
向若淑愣在当场,她怎么也想不到巫遥对着她玩这套!
她怕之前做的事情爆出马脚,又惊又怒道:“你干什么,你说这些干什么?”
巫遥道:“谢真的事情让大家都很伤心,我也是差点就跟着谢真一起去了。家人们担心我自己一个人呆着又想不开,才让和我年纪相仿的谢总照顾我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我一直在调整心情,根本顾不上其他……我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和谢总清清白白,并没有什么您想象的特殊关系。”
他微抬起头,眼眸直直对上慌乱的向若淑,若有所指道:“我最近和谢总住,心里很安心,已经有一段时间不需要靠安眠药入睡了。”
巫遥加重了“安眠药”三字的音,不出意料,向若淑嘴唇发白,神色也灰败了下来。
果然,那个保姆和向若淑脱不掉干系。